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像老天爷得了前列腺炎，滴滴答答个没完。

这破天气，连带着树洞里的气氛也黏糊糊的。

靠在书房的真皮转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桌面，目光却穿透雨幕，没什么焦点。

客厅里传来一声短促、尖锐到变调的惊叫，随即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又来了。

叹了口气，走向客厅。

果然，我那精心豢养的小兔子，正蜷缩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毯上，像一团被揉皱的、瑟瑟发抖的浅灰色毛球。

她身上穿着我给她买的昂贵丝质睡裙，此刻却缠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两条还在微微痉挛的小腿。

她双手死死抱着头，栗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听到她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第几次了？”

走到她身边，带着点不耐烦。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小脸上毫无血色，那双曾经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茫然，瞳孔涣散，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里无法抽身。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

“对……对不起……赤羽哥哥……”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我……我又梦到……好多……好多滑溜溜的……缠着我……勒得好紧……喘不过气……”

她语无伦次，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

滑溜溜的？勒得紧？

看来那晚的后遗症，比我想象的要顽固得多。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俯下身，伸出手。

她猛地一缩。

手指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在她布满冷汗的额头上，轻轻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

动作堪称温柔，但眼神里没有温度。

“只是噩梦而已。”

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安抚，

“都过去了。在这里，你很安全。”

安全？

这个词从嘴里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荒诞。

她似乎被暂时安抚了，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但眼睛里的恐惧并未消散，只是蒙上了一层更深的疲惫和茫然。

她像一只被噩梦反复蹂躏、已经筋疲力尽的小鸟，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状态，持续快一周了。

噩梦频繁，白天也魂不守舍。

昨天用吸尘器，那嗡嗡的噪音居然让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打翻了热水壶，把自己烫得手臂通红，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片红痕，连痛呼都忘了。

食欲更是离谱，喂她吃最精致的菜，她也只是机械地咀嚼几下。

原本就纤细的腰肢，现在更是细得一折就断，那件丝质睡裙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衬得她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可爱？

依旧可爱。

娇小？

愈发娇小。

但这可爱娇小里，透着行将就木的脆弱。

这不行。

非常不行。

我的树洞里，不需要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精神恍惚的玩偶。

我需要的是那个会为关东煮和巧克力眼睛发亮、会在情欲中颤抖呜咽、会带着复杂依赖蜷缩在我怀里的、鲜活的澄羽。

她的观赏价值和使用体验正在急剧下滑。

更麻烦的是，这种状态持续下去，万一哪天在学校或者外面崩溃了，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光是想想就让人烦躁。

“看来，”

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额头的冰凉和冷汗的黏腻

“普通的安慰对你没什么效果了。”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雨景

“你需要更专业的帮助。”

“专……专业？”

她声音细弱。

“嗯。”

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带着忧心忡忡的兄长式表情

“我认识一位非常厉害的医生，专治你这种……创伤后应激障碍。顶级的。”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他会帮你摆脱这些噩梦，让你真正安心地生活在这里。”

澄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手指绞着睡裙的裙摆，小声嗫嚅

“……会很贵吗？我……我……”

“钱不是问题。”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上位者的傲慢和宠溺

“你只需要乖乖配合治疗，好起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看着她低垂的，毛绒绒的小脑袋，心里那点阴暗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好起来？

不，是改造得更符合我的需求。

联系那位名医的过程，顺利得如同呼吸。

金钱和殷红重工的名头，是打开任何大门的万能钥匙。

张医生，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很快就出现在客厅里。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昂贵古龙水混合的味道，眼神锐利而空洞。

这种人，太熟悉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道德感是秤盘上可以随意增减的砝码。

“赤羽先生，久仰。”

他伸出手，笑容无懈可击。

“张医生，幸会。”

与他虚握了一下，开门见山

“情况电话里大致说了。妹妹，澄羽，受了些刺激，状态很不好。需要你帮她……重建一下认知，摆脱那些不必要的恐惧。”

刻意用了妹妹这个称呼。

“理解。”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投向安静地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的澄羽。

她像只受惊的鹌鹑，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眼神躲闪，不敢与医生对视。

那副娇小、脆弱、惊惶的模样，足以激发任何正常人的保护欲

——当然，我和张医生，显然都不在正常人之列。

“澄羽小姐，不用紧张。”

张医生的声音温和

“我们只是聊聊天，就像朋友一样。可以告诉我，最近睡得好吗？”

他开始了看似常规的问诊，循循善诱。

澄羽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鼓励的点头示意下，才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描述起她的噩梦、对声音的恐惧、身体的虚弱和莫名的疼

“有时候……骨头里面……会隐隐作痛……”

她的话语破碎，充满了无助。

张医生耐心听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偶尔问几个引导性的问题。

他的目光看似专注，但能感觉到，他真正在评估的，是澄羽的可塑性，以及我期望的深度。

初步诊断结束，张医生合上本子，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专业的凝重

“赤羽先生，澄羽小姐的情况，属于典型的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PTSD，伴有明显的解离和躯体化症状。根源在于她过去经历的重大创伤事件”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明白那‘创伤’是什么

“以及……对当前环境的适应不良。”

“适应不良？”

我挑眉。

“是的。”

张医生点头

“她的潜意识，似乎还无法完全接受和信任您为她提供的、如此优越且安全的庇护所。那些噩梦和恐惧，某种程度上，是她潜意识对过去的固着和对现在的抗拒。我们需要做的，是帮助她建立新的、更健康的认知关联，强化她对当下安全和被保护的感知，同时……弱化甚至重塑那些带来痛苦的记忆链接。”

他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但潜台词：洗脑，而且要洗得彻底、洗得科学。

“具体方案？”

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关切。

“需要结合温和的药物辅助，稳定她的情绪和睡眠。核心是深度催眠引导下的认知行为疗法CBT。”

张医生侃侃而谈

“在催眠状态下，她的潜意识防御会降低，我们可以更有效地植入新的信念：比如，将您对她的保护”

他再次微妙地停顿

“与绝对安全进行强关联；将那些让她恐惧的刺激源，重新定义为无害甚至带来舒适的信号；最重要的是，让她深刻理解并感恩您为她所做的一切，认识到只有在这里，在您的庇护下，她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和幸福。”

他特意在幸福二字上加了重音，眼神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他要重塑的，不仅是她对恐惧的记忆，更是她对快乐和需求的定义

——将她的痛苦与我的拯救绑定，将她的欢愉与我的给予绑定。

“听起来很专业。”

我露出满意的笑容，从旁边精致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上好的古巴雪茄，熟练地剪开茄帽。

就在这时，一条滑腻、暗沉、顶端带着细小吸盘的触手，悄无声息地从我背后阴影中探出，灵活地卷起桌上的长柄火柴，嗤啦一声划燃，稳稳地递到雪茄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非人的优雅。

张医生的金丝眼镜镜片似乎反了一下光，但他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甚至连眉毛都没挑一下。

他看着我点燃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浓郁的烟雾，才慢悠悠地开口

“赤羽先生的康复辅助设备，真是……别出心裁，先进得令人叹为观止。”

一个心理医生，面不改色地夸赞着客户用来禁锢和侵犯少女的触手是先进辅助设备。

“小玩意儿，让张医生见笑了。”

随意地摆摆手，那根点完火的触手又悄无声息地缩回阴影中。

“那么，治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

张医生微笑

“为了效果，我建议初期治疗频率高一些，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地点……就在您这里？环境熟悉，更有利于澄羽小姐放松。”

“没问题。”

我弹了弹烟灰，目光转向沙发上依旧在微微发抖的澄羽

“小兔子，听到了吗？张医生会帮你赶走那些讨厌的噩梦。要好好配合，嗯？”

澄羽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笑容温和的张医生，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微弱希冀。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声说

“……嗯，我会听话的。”

治疗的牢笼，正式落锁。

第一次治疗在第二天下午进行。

特意将书房隔壁的房间置成了临时的诊疗室，昏暗柔和的灯光，一张舒适的躺椅，空气中弥漫着张医生带来的据说有助放松的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一个精心打造的、看似安全的茧房。

澄羽穿着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像只被送入实验室的小白鼠，被张医生温和地引导着躺上那张椅子。

她紧张地抓着衣角，眼神不时飘向坐在角落阴影里的我，带着依赖和不安。

“别怕，澄羽小姐，看着这个光点……”

张医生拿出一个精致的、发出柔和光芒的催眠摆锤，声音低沉舒缓，带着奇特的韵律

“放松……深呼吸……想象你正躺在一片温暖柔软的云朵上……很安全……很舒服……”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配合着空气中精油的甜香，澄羽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慢慢放松下来，呼吸变得绵长。

张医生给她服用了一点无色无味的辅助药物，据说是温和的镇静剂，能让她更容易进入状态。

我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像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为我量身定制的戏剧。

“现在……让我们回到那个雨夜……”

张医生的声音如同耳语，引导着

“很冷……很黑……雨很大……你被关在门外……无处可去……是不是很害怕？很绝望？”

躺椅上的澄羽眉头紧蹙，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呜咽，又置身于那冰冷的绝望中。

“但是……看……是谁出现了？”

张医生的声音陡然变得温暖而充满力量

“是光……一束温暖的光，穿透了冰冷的雨幕……是赤羽哥哥……他打开了门……向你伸出了手……他把你从冰冷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他给了你温暖……给了你庇护……给了你一个安全的树洞……”

随着他的话语，澄羽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身体的颤抖也减轻了。

张医生不断重复着这个场景，强化着冰冷绝望的雨夜与赤羽哥哥温暖拯救的关联，将我的形象塑造成她黑暗世界中唯一的、不容置疑的光。

“没有赤羽哥哥……你早就冻死在那个雨夜里了……或者……被那个伤害你的人……彻底毁掉……”张医生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肯定，“是他救了你……保护了你……给了你新生……你要记住这一点……深深地记住……感恩他……依赖他……只有在他身边……你才是绝对安全的……”

我看到澄羽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

洗脑的种子，开始植入。

接下来的几次治疗，变本加厉。

张医生开始处理她对滑溜溜、缠绕感的恐惧。

在催眠状态下，他引导她将触手的触感，与温暖、保护、特殊的治疗方式联系起来。

“那些缠绕你的……不是怪物……是赤羽哥哥保护你的手臂……它们很温暖……很有力……它们缠绕你……是为了固定你……不让你在噩梦中坠落……是为了给你做深度按摩……缓解你身体的紧张和疼痛……感受它们……它们是安全的……是舒适的……甚至是……愉悦的……”

与此同时，他开始将我对她的性占有，进行彻底的合理化和神圣化。

“赤羽哥哥对你的亲近……是表达关爱和保护的独特方式……你的身体……在那种治疗中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满足……那是你的身体在告诉你……你需要他……渴望他……你的快乐和满足……是赤羽哥哥唯一在乎的事情……回应他……接纳他……是你获得安宁和幸福的唯一途径……”

更阴险的是，他不断制造依赖和罪疚感。

“看看赤羽哥哥为你提供的一切……好的食物……舒适的环境……顶级的治疗……你欠他的……太多了……任何的不适或抗拒……都是对这份恩情的辜负……都是创伤反应在作祟……是不识好歹……记住……只有完全信任他……顺从他……你才能留在这个安全的树洞里……失去他……你将一无所有……回到那个冰冷绝望的地狱……”

他甚至开始系统地隔绝她的自我认知。

“忘掉那个弱小的、可怜的、没人要的澄羽吧……那个澄羽已经死在了雨夜里……现在的你……是赤羽哥哥精心雕琢的珍宝……是属于这个树洞的、完美的澄羽……你的价值……你的意义……都在于这里……在于他……专注于当下……专注于赤羽哥哥带给你的幸福……那才是真实的……”

几次“治疗”下来，效果……显著。

澄羽噩梦的频率似乎降低了些，白天那种惊弓之鸟的状态也缓和了一点。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带着空洞的温顺。

她的眼神，恐惧依旧存在，但被一层新生的、混杂着迷茫和强制的依赖所覆盖。

这天晚上，靠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上，看着蜷在另一头、抱着一本画册却没翻一页的澄羽。

暖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宽大的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她低垂着眼睑，长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侧脸线条柔和得像一幅静谧的油画，只是那静谧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小兔子，”

朝她伸出手，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和

“过来。”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随即，她像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放下画册，动作有些迟缓地站起身，迈着小步，安静地走到我身边。

没有犹豫，没有抗拒，她温顺地侧身，坐进了我张开的怀抱里。

娇小、温软的身体入怀，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比之前更瘦了，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分量，像一片羽毛。我收紧手臂，让她更紧地贴着我。

她的身体起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在催眠指令作用下，她似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低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一只手自然地环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惊人的纤细和柔软。

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

她的身体在我气息靠近时又绷紧了一瞬，但听到我的问话，她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用一种带着点机械感的、温顺的语气回答

“好多了……谢谢赤羽哥哥……有哥哥在……就不疼了……”

这是教她的标准答案。

“真乖。”

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落，沿着她优美的颈线，缓缓探入她微敞的领口。

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细腻温热的肌肤。

她的呼吸明显一窒，身体瞬间绷紧。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骤然加速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胸腔，撞击着我的手臂。

恐惧的本能还在。但下一秒，张医生的声音仿佛在她脑中回响

“……是表达关爱和保护的独特方式……你的身体需要他……渴望他……”

她紧咬的下唇微微松开，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一部分力气，带着极其细微的软化。

她没有躲闪，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挣扎的蝶翼。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顺从——恐惧的底色上，强行覆盖了一层催眠催生的、扭曲的接纳。

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轻易地挑开了家居服脆弱的阻碍，覆上了她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尺寸依旧傲人，但触感似乎比之前更……单薄了些？

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悄然挺立的蓓蕾，带着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

“唔……”

一声细弱、压抑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她的身体在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不是抗拒，是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生理反应带来的无措。

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

“张医生说得对，”

声音低沉，手指的力道加重，感受着那团软肉在我掌心变形

“你的身体……很诚实。”

低头，含住她另一侧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牙齿轻轻啃咬。

“啊……”

更清晰的呻吟逸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过电般酥麻。

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隔着柔软的睡裤，覆上了她挺翘的、小巧的臀部。

她的身体在我双重攻势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

被催眠植入的愉悦指令，开始与她身体本能的反应产生某种扭曲的共鸣。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肩上，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甬道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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