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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化的小英雄居然闻着屁味就能发情?,兽化小英雄的臭堕战记

小说:兽化小英雄的臭堕战记 2025-09-11 21:59 5hhhhh 9170 ℃

人类位面和兽人位面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碰撞,导致大量兽人通过交叉地的链接“灾厄之门”进入人类世界,而兽人是只有雄性的种族,他们繁衍并不依赖交配,转而依赖于更高效的基因提取技术。因此,性的本能在社会中被彻底解放,变成了一种纯粹的、不分对象的日常娱乐与社交方式。

而人类世界,则走上了另一条截然相反的演化道路。在这里性是统治者用以禁锢思想,维系统治的最高效工具。异性恋是唯一合法的关系模式,严苛到近乎病态的一夫一妻制被奉为圭臬,甚至谁和谁发生性关系,以及次数都被严格限制。

所以,在那些浑身毛茸茸,散发着汗臭,每天当街胡乱性爱的雄性兽人们一股脑涌入人类位面,可想而知对人类位面和统治者的地位产生了多大的冲击。更令统治者恐怖的是,自己的地位已经在人类位面的边界地区受到了挑战——那里的一部分人们受到兽人的影响,开始日常发生不受控制的性关系,甚至他们性关系的对象都不再受限,无论异性、同性,甚至无论人类还是兽人。

作为人类最后的防线,统治者培养了一批名为“净化者”的小英雄,至于为什么是小英雄呢?嘿嘿,很简单,因为他们的肉体不似青壮年那样容易产生性冲动。这些选中的净化者们从小就被禁欲培养,严格灌输性是为繁衍而生的天职,是生命延续的唯一圣洁途径。除此以外的任何性冲动,都是一种名为”性欲倒错“的病理学畸变,这是类似病毒一样的感染。

由于这种病毒具有非常恐怖的传染性,他们作为净化者的神圣天职,便是关闭那扇两个位面之间的灾厄之门,将这些行走的污染源彻底隔绝。

而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人类中两位天赋最高的净化者小英雄,启宇和芒。

——————

“统治者给你们直接下达了最高级别的任务,”他们的首领面色凝重地将两套兽皮推到他们面前,“你们需要伪装成兽人,潜入两个位面的交叉地,引爆这颗湮灭弹。”

芒的视线死死钉在那套给自己的豹皮上,斑驳的毛色,一股子腥臊味儿好像已经钻进鼻腔。胃里一阵翻搅。他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恶心与抗拒,“唔……才不要,这……这是对我们净化者身份的……侮辱!”

启宇也紧锁着眉头,指着那套像活物一样的狼皮,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挣扎:“可是首领,兽人是……行走的污染源,我们怎么能……怎么能扮成这样的生物?”

“这是命令!”首领的嗓门猛地拔高,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忘了净化者的第一天职是什么了吗?啊?服从!”

两人沉默了,他们从小被灌输的信条在内心激烈交战,但最终,对命令的绝对服从压倒了对兽人的憎恶。

他们穿上了各自的兽皮。

实际上,从统治者的角度,很好理解为什么要让他们扮作兽人执行任务,因为这样即使任务失败,他们也可以嫁祸于兽人位面,到时候直接向兽人位面宣战。

可惜,这两位可怜的小英雄被蒙在鼓里。

启宇刚把狼皮套上,一种酥麻的电流感就从每一寸皮肤窜起,他忍不住低呼一声,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膨胀重组。

“这不是简单的伪装,”首领冷冷地看着他们身体的变化,解释道,“这是‘拟态’科技,它会读取你们的基因,并以兽人模板进行重构。”

“我的……我的力量……”启宇惊讶地攥了攥拳头,指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让他感到既新奇又兴奋。

他试着跳了一下,身体竟轻盈得不可思议,落地时双腿微微弯曲,活脱脱就是一头准备捕猎的狼兽人。

“别忘了我们扮的是什么东西,启宇!”芒在一旁冷声提醒,他厌恶地看着自己套上豹皮后变得矫健有力的四肢,“不过是肮脏的畜生罢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当他转动脖颈时,那流畅的姿态和锐利如刀的眼神,已经与一头真正的少年豹兽人别无二致了。

“这感觉……真恶心,”他低声对自己说。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却让他无法忽视这份源自野性的力量。

好奇心终究压过了厌恶,他们几乎同时低头,想看看这身“皮囊”究竟把他们改变了多少。

兽人不穿任何内衬,他们赤裸的身体直接贴合着兽皮,因此,就连他们的少年鸡巴上那最原始的变化也一览无余——他们原本可爱小巧的雄茎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膨胀了好几倍、粗壮而狰狞的兽类器官;启宇的鸡巴彻底变成了狼的形状,前端尖锐,火红的柱身下盘踞着一个饱满狰狞的犬结,而芒的鸡巴则变成了豹一般,布满细密倒刺的尖头肉棒。

”记住,因为我们目前对灾厄之门的信息知之甚少,你们需要去了之后根据掌握的情报,找到最合理的引爆点,确保两个位面的链接彻底断开,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擅自引爆了!“

说完最后一句注意事项,首领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金属门后。

世界被切割成两半。门内是他们熟悉的,肃穆、秩序井然的净化者飞船。门外,是被称为“交叉地”的混沌地狱。

启宇推开门。

一股混杂着浓郁麝香和硫磺混合物一般臭味的暖风扑面而来。

那味道如此霸道,仿佛无数只看不见的手,粗暴地撕开他们赖以为生的人类位面的空气,将一种陌生的、充满生命力的污秽硬生生灌进他们的肺里。

芒的喉结剧烈滑动,胃部痉挛。他下意识想捂住口鼻,但手刚抬到一半,就被启宇按住了。

“别动。”启宇的声音压得很低,从狼传来,带上了一丝沉闷的嘶哑,“我们现在是……它们。”

芒的身体僵硬,放下了手。

他们站在一条泥泞街道的入口。眼前的一切,比任何报告里的文字描述都要恐怖一万倍。

街上挤满了生物,但除了匆匆行走的兽人之外,他们还看到了许多根本不可理喻的画面:

一个野猪兽人则正把一个人类男性按在墙上,旁若无人地啃咬他的脖颈。那个男人没有挣扎,反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笑声。

一个高大如铁塔的熊兽人正懒洋洋地靠着土墙,他粗壮的腿间,一个瘦小的狐兽人正跪在那里,专注地吞吐着他那尺寸骇人的兽茎,还有一只犬兽人则俯身舔着他的一只臭脚爪。

几只矫健的豹兽人则在泥地里纠缠翻滚,他们起初像是在摔跤,利爪在对方的皮毛上划过,但很快,动作就变了味,化为一场淫靡的骑跨——这是雄性性交最原始的方式。

甚至有一个虎兽人一边被同伴口交,一边还在与旁边的狮人高声谈笑,仿佛那只是最寻常不过的消遣。

两个羚羊兽人则是面对面站着,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彼此的手都握住了对方勃起的鸡巴,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表情平静得如同在握手。

笑声、吼叫声、肉体碰撞时粗重的喘息声,汇成一片嘈杂的交响乐。

污染!

这就是活生生的,正在扩散的污染!

芒的瞳孔收缩,他能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名为“湮灭弹”的核心装置在与他的心跳共鸣。

更让他们恶心的,是那些混杂其中的男性人类。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启宇从未见过的表情,那不是痛苦,也不是被强迫,而是一种……迷醉的、放纵的狂热。

这就是“性欲倒错”的末期症状吗?

只要一个念头,一个指令,这里所有的一切,这些肮脏的、扭曲的、被“性欲倒错”感染的生物,都会化为灰烬。

净化。这才是他们的天职。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尖叫着“攻击!净化他!”,但理智死死地按住了这股冲动。暴露等于任务失败,等于辜负了统治者的信任,等于……背叛。

就在他几乎要失控的瞬间,启宇猛地撞了他一下。

“走。”启宇用肩膀顶着他,强迫他迈开脚步,汇入那片污秽的洪流。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陌生的身体不断与他们擦碰,带着热度的皮毛,结实的肌肉,都通过他们身上的兽皮伪装传递过来。那触感黏腻又滚烫,像一种病毒,企图钻进他们的皮肤。

芒几乎是同手同脚在走路,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尖叫,在抗拒。

突然,一个高大的狐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狐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新来的?”狐人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洋洋的腔调。

启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强迫自己回忆兽人的姿态,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种戒备又充满攻击性的姿态。他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

狐人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他没再追问,反而伸出手,径直朝芒的脸颊摸去。

“别碰我!”

芒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尖锐,充满了人类的惊恐和厌恶。他猛地向后一缩,整个人撞在启宇身上。

完了。

启宇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空气瞬间凝固。周围几个兽人都停下了动作,视线像利剑一样投射过来。那只狐人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启宇动了。

他一把将身后的芒拽到自己身后,动作粗暴得不像演戏。然后,他朝那狐人呲出了牙。一声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狼嚎从他喉咙深处炸开。

那不是模仿,而是这身狼皮赋予他的本能。

他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孤狼,浑身的毛都仿佛要炸开,眼神凶狠,充满了原始的占有欲和警告。

那狐人愣住了。

周围的兽人也愣住了。

几秒钟后,那狐人竟然收回了手,举起双手,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懒洋洋的笑。

“喔哦,你的小豹子?脾气真不小。”他朝启宇眨了眨眼,“护得够紧的。”

说完,他便笑着转身走开了。

周围的兽人也收回了目光,街道再次恢复了嘈杂。

危机解除了。

启宇松开钳制着芒的手,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想扑上去咬断那个狐人的脖子。

这是一种被唤醒的本能。

“启宇……”芒的声音在他身后颤抖,“我……我们……”

“闭嘴。”启宇打断他,声音沙哑,“跟紧我,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说。”

他拉着芒,脚步踉跄地继续往里走。他不敢再去看芒,他怕看见芒眼中的恐惧,更怕看见自己眼中同样的恐惧。

这身皮囊,正在污染他们。

“咕噜噜~”

启宇和芒的肚子叫了起来,这才想起他们任务开始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

路过一家飘散着浓重气味的餐厅,芒看到那些兽人撕扯着盘中的生肉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低声对启宇说:“我……我受不了这个,太恶心了。”

“坐下,”启宇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强硬地将他按在一张空桌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你想让他们再像刚才那样盯着我们吗?”

他看着芒苍白的脸,语气不容置喙:“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兽人。”

“所以,就得吃它们吃的东西。”

一个粗壮的马兽人侍者端着一个木盘走过来,“砰”地一声,将两份血淋淋的东西丢在他们桌上。

那是一团团还在渗血的生肉,上面甚至还沾着几根粗硬的毛发,一股浓烈的腥臭混杂着内脏的臊气扑面而来。

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他猛地捂住嘴,脸色惨白如纸。

“我办不到……”他绝望地看着启宇,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真的办不到。”

启宇盯着那盘肉,胃里像有只手在疯狂搅动。这是腐败,是野蛮,是他从小被教育要净化的污秽源头。

可他的鼻子,那属于狼的鼻子,却嗅到了另一层东西。

是充满力量的蛋白质,是……食物。

一股让他陌生的饥饿感从胃里升起,与他人类的恶心感疯狂冲撞,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撕裂。

他伸出手,手指在碰到那块黏腻的肉时微微一颤,但最终还是抓了起来。

肉是冰冷的,滑腻的。

启宇面无表情地将它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没有咀嚼。

他直接吞了下去。

那团东西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滑过食道,带着血腥和骚臭,沉沉坠入胃里。

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死去了。

“小芒,吃。”启宇看着芒,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芒惊恐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启宇的样子比这盘生肉更让他恐惧。

“启宇,你……”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不吃我可要逼你吃了……”启宇打断他,眼神凶狠,像一头真正的、护食的狼。

在芒迟疑的每一秒,启宇都感觉自己的耐心在被兽性吞噬。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芒按在桌上,亲手把肉塞进他嘴里。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芒终于被那眼神吓住,颤抖着手,捏起一小块肉,闭上眼睛,像吞毒药一样塞进嘴里。

生肉刚一入口,他就剧烈地呛咳起来,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但他不敢吐,只能死死捂着嘴,任由那股恶心在胸口翻腾。

启宇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像周围的兽人一样,大口撕扯着盘中的血肉。

他用余光扫视着这个“餐厅”。

角落里,两个高大的虎人正在喝酒。其中一个喝完,很自然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舔掉另一个嘴角的酒渍。另一个则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甚至还伸出爪子,轻轻挠了挠对方的下巴。

他们的动作亲昵又随意,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另外一桌更是夸张,几个身形肥硕的野猪兽人显然已经烂醉如泥,竟公然挺动着下身,在对着一盘淋漓的生肉做出猥琐的泄欲动作,随后又伸出脏污的手掌大声呼喝着划拳,而输家则必须在同伴的哄笑声中,把那盘沾满精液、污秽不堪的肉吃掉。

污染!

这个词像烙铁一样烫在启宇的脑海。

这就是他们被派来此地的原因。这就是那种被称为“性欲倒错”的、会传染的瘟疫。

他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食物,而是一种源于灵魂的战栗。

他扭头,正对上芒的视线。

芒也在看那群野猪兽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骇与审判。那是一种看待异端和邪魔的目光,纯粹、干净,充满了净化者的神圣感。

也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砰!”

启宇一脚踹在桌腿上。

巨大的声响让芒浑身一震,猛地回过神,看向启宇。

启宇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用爪尖在木桌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刻痕。

“看你的盘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芒的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屈辱地低下头,盯着那盘让他反胃的生肉,像一个被判了刑的囚犯。

这顿饭,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酷刑。

吃完后,启宇丢下几枚兽人世界的货币,拉着失魂落魄的芒走出餐厅。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街道两旁的建筑亮起一种昏黄的光,将兽人们的身影拉得歪歪扭扭,像一群舞动的鬼魅。

他们需要一个地方过夜。

一个能让他们暂时逃离这一切的地方。

可启宇心里清楚,在这个地界,没有地方是干净的。

他们每呼吸一口这里的空气,都在被污染。

他们踏入一处像是旅店的建筑,柜台后一个瘦长的狒狒兽人立刻用一种黏腻的、了然于心的眼神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遍,咧开嘴露出黄牙问道:“两位小哥,需要一间房?”

启宇面无表情地丢下几枚钱币,冷冷地应了一声,那狒狒便怪笑着引他们拐进一条气味混浊的走廊。

“我们这儿最受欢迎的房型,保管你们尽兴。”

他用钥匙打开一扇门,暧昧地眨了眨眼。门内的景象让芒倒吸一口凉气,那不仅是一张凌乱的大床,墙壁上布满了干涸的精液和不明液体混杂的污迹,房间各处还散落着形态各异、令人作呕的淫具。

他惊恐地拽住启宇的袖子,声音发颤:“启宇哥,我们……我们不能住这儿!”

但启宇只是用毫无温度的眼神扫过这一切,最终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进去,我们别无选择。”

碍于不能暴露,他们只能入乡随俗地住下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芒的肚子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他脸色一白,悄悄并紧双腿,试图压抑那股汹涌的骚动。

然而,一声清晰而尴尬的屁响还是无情地撕破了房间的寂静,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芒!”启宇立刻拧起眉头,用几乎是气音的音量呵斥道,“注意场合!”

“我……我不是故意的,启宇哥……”

芒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地几乎要哭出来,可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就再次背叛了他,又放出了好几个臭屁。

启宇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腹也传来一阵熟悉的翻滚,然后像是一股气体直冲肠道,他训斥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表情变得异常精彩。

”噗————“

他僵硬地扭过头,避开芒那惊讶又带着一丝促狭的目光,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房间里尴尬地响彻着连绵不绝的“噗噗”声,两人身体里排出的臭屁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带着肉食味的恶臭。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臭气中,芒却惊恐地发现两人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

“启宇哥……”他带着哭腔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羞耻,小声呢喃道,“你的……你的鸡巴……怎么、怎么变大了?”

启宇闻言一僵,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狼茎果然已经不知羞耻地昂然挺立,前端甚至渗出了亮晶晶的水液,将裤子都顶湿了一小块。

他猛地抬头,却正好对上芒同样涨得通红的脸,对方也正难耐地夹着双腿,那同样饱胀的雄兽鸡巴在昏暗中无比清晰。

“小芒……你的……也一样!”启宇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既是羞愤,又带着被这股恶臭勾起的、无法控制的燥热。

芒几乎要哭出来了,一边继续放出细碎的臭屁,一边小声承认道:“我……我闻着这个味道……身体就好烫,下面也好难受……”

他们混合着彼此屁臭味的呼吸愈发粗重,两具年轻的身体都被这股诡异又催情的恶臭彻底点燃了。要知道他们从小接受的是禁欲教育,基地里也长期喷洒性抑制剂,所以这两个小英雄甚至从来没有勃起过。

更何况他们现在从来没有面对过如今彼此这并不熟悉的,尺寸粗大、狰狞昂扬的兽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身体僵硬地对峙着。

他们慌乱地小幅度扭动着腰部,试图通过这种笨拙的姿势来减轻那份陌生的、近乎痛苦的肿胀感。然而这无意识的挣扎,却使得那早已硬挺的性器与毛茸茸的身体反复厮磨,非但没能带来任何缓解,反而擦出了一连串酥麻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就在这时,隔壁墙后猛然传来一声属于雄性兽人的、夹杂着痛楚与欢愉的抽泣,随即化为断断续续的哭腔求饶:“啊……爸爸……慢、慢一点……太深了……”,那声音湿濡又甜腻,带着被贯穿的、无法压抑的骚媚颤音。

紧接着,愈发粗野的低吼混合着富有节奏的“啪啪”水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顶在了最深处,引得那哭泣的呻吟愈发高亢,连带着不堪重负的床板也一同“咯吱咯吱”地悲鸣起来。

启宇粗喘着,双眼被情欲染得通红,他再也忍受不了那隔墙传来的淫靡声响与空气中催情的恶臭,猛地抓住芒的手,一把就按在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几乎要撑破裤子的狼茎上。

“启宇哥!你……你干什么!”

芒惊叫出声,羞耻与惊恐让他控制不住地又放出了一股带着浓郁肉骚味的臭屁。

“噗嗤——”一声喷薄而出,瞬间将两人笼罩。

那股带着羞耻与淫靡的屁味狠狠冲入启宇的鼻腔,他低吼一声,感觉自己的兽根又涨大了几分,随即也伸出滚烫的手掌,一把攥住了芒同样硬得发痛的雄根,沙哑地命令道:

“别叫……小芒,你也硬得厉害……闻着……屁味,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芒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呜咽一声,感受着那粗糙的掌纹在自己敏感的柱身上缓缓揉弄,羞耻与快感彻底淹没了最后的一丝理智,于是他也颤抖着收拢手指,学着启宇的样子,笨拙又色情地开始套弄起对方那根更加粗大的火热兽根。

两人侧靠在污浊的床沿,粗重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噗嗤——”、“噗噜噜——”的屁声交织在一起,湿热的臭气将床单熏染出了一片恶心的淡黄。

启宇被这股混杂着彼此兽人体味的恶臭刺激得双眼通红,他再也无法满足于手上的动作,将自己的狼茎朝着芒那根雄壮的少年豹茎凑近。

“不要……启宇哥!”芒惊得浑身一颤,刚想伸手推开他,胯下一松,又是一股又响又臭的屁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已经陷入迷乱的启宇可不管,他非但不理会芒的挣扎,反而更加强势地挺动胯部,将自己灼热的狼茎重重抵在了对方同样粗硬的豹茎上。于是,两根同样滚烫、同样未经人事的少年兽根,便在彼此粗重的喘息声中,开始了急切而又笨拙的互相厮磨。

“唔!”

原来是启宇再也压抑不住,猛地低头,用自己带着野兽气息的狼嘴,粗暴地堵住了芒那还在微微张合、想要抗议的豹嘴。

芒惊得呜咽一声,挣扎的力气却在唇瓣相接的瞬间消失殆尽,他颤抖的手被启宇滚烫的大手抓住,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两个兽人男孩笨拙的唇舌开始试探性地纠缠,启宇撬开芒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同样灼热的唾液。生肉的腥气混合着兽人特有的浓重口臭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然而,这股令人不悦的气息,与充斥着整个房间的、由他们自己制造出的淫靡屁臭相比,却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片混杂着雄性兽人体味、屁臭味的空气中,两个被欲望逼疯的少年,反而更加投入地拥吻在了一起,仿佛要将对方吞噬入腹。

隔壁那不知羞耻的撞击声仿佛成了唯一的节拍,“哈啊……小芒……听见了吗?”

启宇喘息着,将自己的狼茎更加用力地顶向对方,感受着带着柔软倒刺的豹鸡巴传来的惊人热度。他沙哑地在芒耳边低语:“我们就跟着他们的节奏来,好不好?用我们的鸡巴……狠狠地……干在一起♡”

“启宇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变成邪恶的……男同了?”极致的快感中,芒残存的理智让他颤抖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启宇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凶狠地蹭了上去,他沙哑地笑着,在芒耳边安抚道:“傻瓜……只是……只是互相蹭蹭鸡巴而已,又没有……插进屁眼,不算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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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被这露骨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却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启宇哥的鸡巴……好烫……好大……”

“唔唔……你的鸡巴也不小啊,小骚豹子……你看,我的鸡巴都快被你的鸡巴给蹭得……流水了♡”

芒羞耻地闭上眼,却也学着启宇的样子,挺动起自己青涩的腰,将自己的豹茎迎了上去,颤抖着说:“我……我也要……用我的鸡巴……把启宇哥的鸡巴……干爆……♡”

“好啊……那就比比看,”启宇被他这副又骚又纯的样子刺激得快要发疯,“看是我的狼鸡巴先把你这根嫩鸡巴顶出尿,还是你的豹鸡巴先把我给顶出尿♡!”

“啊……启宇哥……”芒被顶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你的鸡巴顶得我好舒服……♡”

“叫出来,小芒,”启宇命令道,“让我听听……你的鸡巴被我的鸡巴顶得多爽♡!”

“噢噢噢噢哦哦哦!!!要被……要被启宇哥的大鸡巴……顶得变奇怪了……啊♡!”芒彻底放弃了抵抗,放浪地回应着。

隔壁淫靡的节拍与熏天的恶臭双重夹击,让他们的动作愈发疯狂,两根雄茎在“啪、啪、啪”的韵律中凶狠地互相碾磨。

“我感觉好奇怪……小芒!”启宇在最后一次猛烈的厮磨中闷吼出声,“哦哦哦噢噢噢噢♡!!!”

话音刚落,伴随着两声满足的低吼,两具剧烈颤抖的少年兽人身体里,竟同时喷射出了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滚烫粘稠的白色液体,糊满了彼此的兽茎与小腹。

“……这是什么?”

启宇喘着气,呆呆地看着自己肚子上那片狼藉,这显然不是尿。

芒也同样困惑地低下头,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那浓白色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像……不臭?”他下午的生肉本身就很恶心,而且由于肚子无法完全消化,居然又感到饿了,而这股奇异的、带着点腥气的味道让他莫名联想到了食物。

“启宇哥……我……我尝尝看?”

不等启宇回答,他便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指尖的白浊。

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惊喜地喊道:“是吃的!启宇哥,这个可以吃!”

说完,他便像只发现了新零食的小兽,用手将自己小腹上启宇射出的精液大把大把地刮下来,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舔食干净。

启宇被他这番操作看得一愣一愣的,但看着芒那副满足的模样,一股莫名的好奇心也涌了上来。

他学着芒的样子,也用手刮下自己身上属于芒的精液,带着一丝迟疑放入口中。

当那股咸腥又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时,他也愣住了。

这两个少年兽人就这样互相舔食着对方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直到把身体都舔得干干净净。

“我们……我们刚才……”激情褪去,启宇的声音干涩沙哑,他狼狈地移开视线,率先为两人失控的行为找了个借口,“都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兽人,身体有时候会……不受控制。”

芒也羞得抬不起头,胡乱地点着头,蚊子般小声地附和:

“嗯,是……都是这邪恶身体的错。”

为了驱散空气中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启宇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推开窗户,让那股混杂着屁臭和精腥的淫靡气味散出去。

他背对着芒,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听着,今天晚上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告诉任何人!”

芒怔怔地看着他紧绷的背影,低低地应了一声,两人便在沉默中各自睡去。

然而到了半夜,当芒在睡梦中翻身时,却猛然察觉到,启宇那只滚烫的,毛茸茸的狼臂不知何时又缠了上来,正紧紧地、带着十足占有欲地搂着自己的豹腰。

两人相拥的体温仿佛催化剂,将他们拖入了更加淫荡邪恶的梦境里。

启宇在梦中眉头紧锁,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不……不要过来……好多……”

他梦见自己和芒被一大群肌肉虬结的野猪兽人围在中央。那些野猪兽人粗鲁地笑着,掏出狰狞的肉物,对着他们疯狂地套弄。“嗯……射过来……全都射过来……”启宇在睡梦中发出压抑又渴望的呓语,身体无意识地弓起。

滚烫的白浊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和芒的身体彻底覆盖,仿佛变成了两块被涂满奶油的甜腻蛋糕。

而他怀里的芒,则发出了更加甜腻的梦话,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痴迷的涎水:“啊……好深……虎哥……再用力点……”

他梦见一只斑斓猛虎正从身后狠狠地贯穿着他,而他的脸则埋在一只棕熊兽人巨大的脚掌上嗅闻着。

“熊哥的脚……好臭……可是……好好闻……”

他像一只贪婪的小兽,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嘴角甚至挂上了一丝满足的涎水。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亮狼藉的床铺时,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惊醒,他们才惊觉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彼此梦遗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浸透,变得粘腻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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