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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扭曲的姐妹,黑玫瑰与白百合

小说:黑玫瑰与白百合 2025-09-11 21:59 5hhhhh 1300 ℃

故事的舞台发生在日本,凛和雪是一对性格迥异的姐妹,表面上是普通的生活,实则隐藏着扭曲的权力关系。今天妹妹凛精心设计的"游戏"对姐姐雪进行身心控制。

窗外的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室内的光线被过滤成一种病态的柔和。书架上的书籍整齐得令人窒息,每一本都与相邻的书保持着精确的1.5厘米间距。凛翘着腿坐在木椅上,哥特萝莉服装黑色过膝袜包裹的小腿曲线优美。

"姐姐,你知道今天的游戏是什么吗?"凛的视线没有离开手机屏幕,拇指在屏幕上划动的节奏如同某种仪式的鼓点。

雪跪坐在地板上,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已经有些松垮。她抬头看向妹妹,喉结滚动了一下:"是...是'椅子与地毯'对吗?"

"答对了。"凛终于抬起眼睛,那双和雪极为相似却冰冷得多的眼睛,"不过没有奖励。你知道规矩的,姐姐。"

雪的手指在地板上蜷缩又展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言的抗争。最终她还是缓慢地躺了下来,像一块被丢弃的抹布般铺在凛的椅子前。她的破烂白色连衣裙因为这个动作而皱起,露出大腿内侧几处。

凛满意地哼了一声,将右脚从黑色洛丽塔鞋里抽出,精准地踩在雪的腹部下面。她的脚趾隔着袜子轻轻摩挲,感受着姐姐逐渐加快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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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维持这个姿势。"凛重新低头看向手机,"如果表现好,姐姐你知道的"

雪闭上眼睛,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能感觉到妹妹的体重逐渐施加在自己身上,那种压迫感从腹部开始扩散,像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凛的脚后跟正好抵在她的腹部下方,每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微的刺痛。

房间里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与窗外的雨声形成诡异的二重奏。凛专注地浏览着社交网络,偶尔发出轻笑。她的手机屏幕反射在眼睛里,形成两小块跳动的光斑。

"凛..."大约10十分钟后,雪忍不住轻声呼唤,"我的..."

"嘘。"凛的脚尖突然用力,雪立刻咬住了下唇。黑色袜子的纹理在雪的腹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红痕,"游戏时间禁止说话,姐姐。你知道规则的。"

雪的眼角渗出泪水,但她不敢擦拭。她的脊柱已经开始抗议这种不自然的姿势,肌肉像被无数细针穿刺般刺痛。最难以忍受的是膀胱的压迫感,她今早喝的奶茶现在成了额外的折磨。

当时钟指向十五分钟时,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初只是细微的痉挛,但随着凛无意识地加重脚上的力量,这种颤抖变得越来越明显。

"别动。"凛皱眉,脚趾恶意地拧了一下雪的皮肤,"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对...对不起..."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已经要..."

凛终于抬起头,发现姐姐的脸色已经由苍白转为不自然的潮红。雪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像是被通了电流的玩偶。更令凛不悦的是,她能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湿气正透过袜子传来。

"你竟敢——"凛猛地收回脚,却为时已晚。雪的失禁已经浸透了黑色过膝袜的脚掌部分,深色的水渍在袜子上蔓延开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下一秒,凛的怒骂声从凛的口中,发出一声怒吼。雪甚至没来得及害怕,就看到妹妹那张总是冷静的脸扭曲成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你这恶心的废物!"凛的声音尖利得像碎玻璃,"你知道这双袜子多难买吗?"

她想道歉,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

凛粗暴地扯下被弄脏的袜子,嫌恶地扔在雪的脸上,声音重新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现在,把这里清理干净。在我洗完澡出来前,不想看到任何痕迹。"

雪看着妹妹光着右脚走向浴室,那只左脚上还穿着完好的黑色过漆袜。当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她才允许自己崩溃地抽泣起来,同时却又近乎虔诚地捧起那只被妹妹丢弃的、沾满自己体液的袜子。

浴室里,凛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她认为被"污染"的右脚。蒸汽逐渐模糊了镜子,但她依然能看到自己眼中燃烧的冰冷怒火。

清晨五点半,薄雾笼罩着这片位于城郊的平民住宅区。两层高的木质结构房屋紧密排列,每家门前都种着精心修剪的矮松。雪轻轻拉开纸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廊尽头的六叠榻榻米房间里,妹妹凛还在熟睡。

雪跪坐在厨房的矮桌前,手指灵巧地翻动着。饭团里的梅干是她昨天特意去市场挑的,酸度刚好是凛喜欢的程度。味噌汤在炉灶上冒着细小的气泡,香气悄悄填满这间不足八平米的厨房。透过窗户,能看见邻居家的主妇也在准备早餐,两人隔着庭院点头致意,又各自忙碌。

"姐姐。"

雪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打翻酱油瓶。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厨房门口,校服穿得一丝不苟,黑色长筒袜包裹的双腿笔直得像两柄出鞘的刀。

"便当马上就好。"雪低着头说,耳尖却悄悄红了。她能感觉到凛的目光在自己后颈处游走,像蜘蛛在检查它的网。

凛没有回答,只是走到雪身后,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东西呢?"声音很轻,却让雪的后背绷紧了。"在、在卧室..."

雪匆匆起身,膝盖撞到了矮桌边缘。疼痛让她轻微瑟缩,但她没有停顿,快步走向楼梯。二楼走廊的地板有几处已经有些松动,踩上去会发出吱呀声。雪尽量放轻脚步,却在经过凛的房间时不由自主地停下。

门没关严。透过缝隙,她看见凛的床铺整理得如同没人使用过,校服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书包放在书桌旁的固定位置。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角那个三层袜子收纳盒,每一双黑色不同类型袜都按照新旧程度排列整齐。

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喉咙。那里没有任何淤痕,却总是隐隐作痛。

当她回到厨房时,凛已经坐在餐桌前玩手机。雪默默将便当盒放进凛的书包,又盛好味噌汤放在妹妹面前。凛的左手划着屏幕,右手拿起筷子,动作流畅得像个精密仪器。

"今天家政课,"凛突然说,"要做戚风蛋糕。"

雪正在整理自己的衬衫袖口,闻言手指一顿。"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用。"凛喝掉最后一口汤,站起身,"反正你做的从来都不对。"

书包带子擦过雪的手臂,然后是门开合的声音。雪站在原地,直到听见院门关上的声响才长出一口气。她收拾好餐具,手指无意识地在凛用过的碗沿摩挲,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温度。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雪在附近的便利店做收银员,兼职工作简单重复,正好适合她这种擅长与人交流的性格。午休时她躲在储物间吃自己准备的饭团,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凛发来的照片,一个歪歪扭扭的戚风蛋糕,旁边是几个女生的笑脸。雪放大照片,目光停留在凛的袜子上,那里沾了一点奶油。

下午三点,雪提前结束工作。超市的货架上,她选了最贵的奶油和进口草莓。收银员好奇地问是不是有特别的日子,雪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回到家时,夕阳刚好斜斜地照进客厅。雪把购物袋放在厨房,上楼换衣服。经过凛的房间时,她听见里面有响动——凛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早。

雪换上家居服,一件宽松的纯白色连衣裙。然后开始准备晚餐。切菜的声音很有节奏,让她感到安心。

"难闻。"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雪回头,看见妹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哥特萝莉服装,但袜子还是那双校服配套的黑色长筒袜。

"是洋葱..."雪小声解释,"今晚做汉堡肉..."

凛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冰箱前拿出盒装牛奶,直接对着盒子喝了一口。雪注意到她袜子上的奶油渍已经不见了,想必是仔细清理过。

"家政课的蛋糕..."

"难吃。"凛打断她,把牛奶盒放回冰箱,"那群白痴连蛋白都打发不好。"

雪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继续切洋葱。眼泪因为刺激性气体流下来,她趁机擦了擦。凛靠在料理台边看她,目光像在观察实验室的小白鼠。

晚餐在沉默中度过。凛吃得不多,把汉堡肉里的洋葱都挑出来堆在盘子边缘。雪默默记下,下次要切得更碎些。

收拾完厨房,雪开始熨烫凛的校服。这是每周的固定工作。客厅的矮桌上,凛半躺着玩手机,双腿伸直,脚趾偶尔随着游戏音效轻轻扭动。雪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些动作上,熨斗差点烫到手。

"姐姐。"凛突然开口,眼睛却没离开屏幕,"我脚踝有点酸。"

雪放下熨斗,跪坐到凛脚边。她太熟悉这个暗示了。双手轻轻握住凛的左脚,拇指在脚踝处画圈按压。凛的皮肤透过薄薄的袜子传来温度,像一块温暖的玉。

"用力点。"凛说。雪加大力度,听见妹妹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这种接触开始得很自然,大概是在凛上小学那年。起初只是普通的按摩,后来逐渐变成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雪从不问为什么凛总是穿着袜子要求按摩,就像凛从不解释为什么总是指定某些特定部位。

凛的右脚突然抬起,脚掌贴在雪的平平胸前。"这里,"她终于放下手机,黑眼睛直视姐姐,"用你的手太没效率了。"

雪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知道凛的意思——上周也是这样,凛要求她用几乎没有的胸来"按摩"。那种压迫感至今记忆犹新,像是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我...熨斗还热着..."

"关掉。"凛命令道,右脚微微用力,"现在。"

雪颤抖着关掉熨斗电源。当她重新跪坐好时,凛的双脚已经等在那里,像两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第一下接触让雪屏住了呼吸。凛的脚掌压在她的平坦的胸,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真的造成疼痛,又足够让她感到压迫。袜子细腻的纹理摩擦着皮肤,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正常。

"放松。"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你僵硬得像块木头。"

雪试图深呼吸,但凛的左脚突然移到她的脖子处,轻轻一压,就让她头晕目眩。这个位置太危险了,凛完全掌控着她的血液流向。雪的眼角渗出泪水,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今天家政课,"凛一边用脚趾玩弄姐姐的平平的胸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千夏说我腿很好看。"

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凛的右脚正在她胸前画圈,动作轻柔得近乎残忍。

"她问我为什么总是穿黑色,"凛继续道,左脚滑到雪的后颈,"我说因为会姐姐喜欢。"

然而黑色是妹妹最喜欢的色彩,她对黑色的喜欢有一种独特的爱恋,只要是妹妹喜欢的东西几乎都是暗黑色的,因为校规的缘故除了校服外,然而雪恰恰相反,雪喜欢白色,对白色特别的喜欢,但不会和妹妹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白色,小时候经常和妹妹因为颜色而争吵。

这不是真的。雪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凛的右脚突然下移,隔着连衣裙压在她的腹部下面。这个位置太敏感了,雪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她羞愧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凛命令道,"看着我。"

雪服从了。凛的表情冷静得可怕,只有眼睛里燃烧着某种冰冷的火焰。她的脚开始有节奏地施加压力,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雪最无法抵抗的位置。雪咬住下唇,害怕自己会发出可耻的声音。

"上周,"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在便利店仓库里做了什么?"

雪如遭雷击。她以为没人看见——那天午休,她偷偷看着手机里凛的照片,手指不受控制地滑进了裙底...

凛的脚突然加重力道,雪疼得弓起背,却也因此更加贴近那个危险的接触点。她的理智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身体却背叛她向妹妹的脚掌献祭。

"回答我。"凛的左脚掐住她的喉咙,不是完全阻断空气,但足够形成威胁。

"我...对不起..."雪的眼泪终于决堤,"对不起...凛..."

凛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般的微笑。她的右脚找到了那个精确的位置,像按下开关一样施加压力。终于忍不住了,雪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弄脏了裙子和凛的袜子。

凛收回了双脚,正在检查袜子上的污渍。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相当满意。

"去洗澡吧。"凛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姐姐,"明天记得买新的袜子。纯黑的,不要任何花纹。"

雪瘫坐在地上,看着妹妹走向楼梯。凛的脚步轻快得像只猫,黑色袜子上那块深色水渍随着她的移动若隐若现。在踏上台阶前,凛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笑容让雪的心脏再次疯狂跳动起来。

"对了,"凛的声音飘下来,"便利店的工作,辞掉吧。我不喜欢千夏看你的眼神。"千夏是我的后辈也就是妹妹的同班同学

雪呆在原地,直到听见二楼房门关上的声音。她的裙子一片狼藉,胸口还残留着袜子摩擦产生的红痕。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地板上有一小块更深的痕迹——那是从凛袜子上滴落的,属于雪的羞耻。

浴室里,雪机械地清洗着自己。镜子里的雪的眼睛,脖子上有浅浅的压痕。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凛最后那个笑容——像是捕食者欣赏它的猎物最后的挣扎。

二楼传来隐约的音乐声,凛大概在听流行歌曲。雪穿好睡衣,轻手轻脚地上楼。经过妹妹房间时,她停顿了一下,门缝下漏出的光线像一道小小的伤口。

回到自己房间,雪从枕头下取出日记本。她已经连续写了三年,每一页都关于凛。今天这页会被如何填写?她盯着空白纸张,笔尖悬在空中,最终什么也没写就合上了本子。

窗外,邻居家的灯陆续熄灭。这片平民区的夜晚总是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自行车发出链条转动的轻响。雪蜷缩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她的身体还记得那种压迫感,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恐惧与欢愉。

楼下传来冰箱打开的声音,凛可能在找夜宵。雪屏息听着那些响动——玻璃杯碰撞,抽屉拉开,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珍贵,因为它们证明着凛的存在,证明着那个踩碎她尊严的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时,雪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未眠。她轻手轻脚地下楼准备早餐,路过玄关时看见凛的浅褐色的乐福鞋整齐地摆在那里,鞋尖朝外,随时等待出发。

雪在厨房里忙碌着,动作比平时更加轻柔。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涌动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当水壶开始发出细微的鸣叫时,她仿佛又感觉到了凛的脚压在喉咙上的触感,那种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窒息。

楼梯传来脚步声,雪立刻调整好表情。凛出现在门口,校服穿得一丝不苟,新换的黑色长筒袜在晨光中泛着微妙的光泽。

"早安,凛。"雪轻声说,将煎好的荷包蛋盛入盘中。

凛没有回应早安,只是走到雪身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今天放学后,"她在姐姐耳边低语,呼吸像蜘蛛爬过皮肤,"我要试试新买的袜子。"

雪的手抖了一下,煎铲在平底锅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凛笑了——那种只有她们才懂的,扭曲而亲密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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