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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分支路线——知耻!指挥官要崛起!CH.3,1

小说: 2025-09-11 10:51 5hhhhh 9730 ℃

皇家别院的休息室内,午后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依旧是上等大吉岭红茶的醇厚香气与黄油司康饼的甜美芬芳,但这片刻的宁静,注定要被彻底撕碎。

沉重的橡木门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撞开,门板与墙壁的沉闷撞击声,让茶几上精致的骨瓷茶具发出一阵清脆的共鸣。光线被一个高大得近乎夸张的身影尽数吞噬,投下的阴影如同一只准备捕食的巨兽,将沙发上的两位皇家具名人完全笼罩。

“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扰本王的下午茶!”伊丽莎白条件反射地厉声呵斥,属于女王的威严脱口而出,然而当她的视线聚焦于来人时,那呵斥的尾音却像被掐住脖子的鸟鸣,突兀地消失在喉咙里。

来者已经不能用她记忆中那个温和可靠的指挥官来形容。飒太,或者说,现在的飒太,敞开的军装外套下,是古铜色的、被一层薄汗濡湿的肌肤。那不是健身房里刻意催谷出的死肌肉,而是仿佛由战争与杀戮本身雕琢出的活体艺术品。从宽阔的肩胛到紧收的腰腹,每一束肌纤维的起伏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但与这充满力量的躯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胸前那即便在军装衬衣下也依旧饱满挺翘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惊人的女性魅力。汗珠顺着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的沟壑缓缓滑落,最终隐没在军裤低垂的腰线之下。

然而,与这具充满了力量与女性曲线的躯体形成诡异反差的,是她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五官的线条带着一种惊人的柔和与精致,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平静无波,却仿佛能吸走一切光线。她就像是神话传说中,那些力量与美丽并存、性别界限模糊的古神,既拥有让男人自惭形秽的强悍,又具备令女人心神荡漾的阴柔俊美。一种雌雄难辨的、致命的魅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贝尔法斯特的反应比女王更快,女仆长久经训练的本能让她瞬间挡在女王身前,摆出了防御姿态。但当她的目光触及飒太那具充满矛盾美感的身体时,长久以来的冷静与从容瞬间土崩瓦解。她的视线无法自控地从她线条分明的胸肌,滑落到她宽松军裤下那不容忽视的、如山峦般耸起的狰狞轮廓。

“咕……”

一声微不可闻的吞咽声。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贝尔法斯特的尾椎骨猛然窜起,沿着脊柱一路向上,在她的大脑中炸开一片绚烂的空白。她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双腿一阵发软,膝盖处的布料下,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渗出,将黑色的过膝袜濡湿了一小片。紧接着,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花穴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悄无声息地蔓延开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伊丽莎白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天蓝色的瞳孔里满是震惊与慌乱。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飒太身上那股混杂着硝烟、汗水与浓烈麝香的霸道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呼吸,同时点燃了她身体最深处的火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变得一片泥泞,那股黏腻的湿热感让她坐立难安,小巧的身体在天鹅绒沙发上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

“指……指挥官……”贝尔法斯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那声线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震惊、恐惧,以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飒太没有回应,她迈开长腿,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而富有压迫感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两个女人悸动的心脏上。她走到她们面前,巨大的身影彻底剥夺了她们所有的光线与安全感。

她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无视了贝尔法斯特伸出试图阻拦的、微微颤抖的手臂,精准地捏住了伊丽莎白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

“陛下。”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像是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中性声线,在她们的耳膜上轻轻厮磨,“下午茶,还满意吗?”

那句问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只有纯粹的、高高在上的玩味,仿佛捏着她下颌的手指,正一点点将女王的尊严与身份一同碾成粉末。

“放肆……本王……唔……”伊丽莎白试图挤出威严的词句,但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像是被掐住了脖颈的幼猫,带着湿漉漉的颤音。身体的背叛来得更加迅猛,被她指尖触碰的皮肤下,一股滚烫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炸开,直冲子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间那片私密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湿热的穴口一张一合,将更多的淫水挤压出来。黏滑的液体迅速洇湿了纯白色的过膝袜,在大腿根部留下深色的水渍,甚至有几滴顺着丝袜的纹理滑落,在华贵的沙发软垫上砸开小小的、暧昧的印记。

飒太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她指尖终于松开了伊丽莎白的下巴。她的视线转而投向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冰锥,刺得女仆长浑身一僵。与她对视的瞬间,贝尔法斯特感到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窜起,双腿间的淫水失控般涌出,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绷紧的小腿肚蜿蜒而下,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湿痕。

“真是糟糕的待客礼仪,贝尔法斯,”飒太的声线平直,不带任何情绪,“茶,已经凉了。”

她的下一个动作,让在场的两个女人瞬间停止了呼吸。飒太没有丝毫的遮掩,当着她们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军裤上那枚冰冷的金属纽扣,随后,“嘶啦”一声,拉链被干脆地扯开。

一根完全超乎常理、甚至可以说是违背了物种界限的巨物,带着灼人的热气,从布料的束缚中悍然弹出。那不仅仅是尺寸上的庞大,它更像是一头拥有生命的、充满了暴戾与侵略性的活物。古铜色的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随着主人的心跳微微抽搐、鼓胀,充满了力量感。顶端那个深紫色的狰狞龟头,比成年女性的拳头还要大上一圈,因充血而微微张开了前端的马眼,一滴又一滴晶亮粘稠的先走液正从中缓慢渗出,滴落的瞬间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银丝,浓郁的、极具攻击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伊丽莎白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视野与思维都凝固了。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更是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被死死压抑住的、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哽咽的抽气声。仅仅是目光触及那根巨物的瞬间,她们两人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疯狂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熔炉,无可救药地渴求着什么。

飒太俯下身,完全无视了女王惊恐的眼神和那双无力推拒着她胸膛的小手,用那根还在滴落着粘液的滚烫龟头,轻轻在茶几上一个空置的骨瓷茶杯上拨弄了一下。

“叮——”

清脆的碰撞声,在此刻却显得无比刺耳。紧接着,她便将那根沾染了女王唾液与茶香的巨物,径直伸到了伊丽莎白的嘴边。

“本王绝不……啊啊!”

伊丽莎白的反抗被粗暴地打断。飒太显然已经耗尽了耐心,她一把攥住女王那头华丽的金色卷发,猛地向下一按。

巨大的龟头没有任何缓冲,野蛮地撞开女王柔软的嘴唇,强行顶开了她紧闭的牙关,瞬间将她小巧的口腔撑至极限。伊丽莎白只能发出“呜呜……呃……”的悲鸣,滚烫的肉体带着浓烈的腥气与她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口中泛滥成灾,呛得她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但飒太的目的,显然不仅仅是让她品尝。

她抓着女王的后脑,将自己那根硕大的鸡巴从她口中抽出,带出一串混合着津液的晶亮丝线。然后,在贝尔法斯和伊丽莎白惊骇欲绝的注视下,将那根还挂着女王口水的、无比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插进了桌上那个盛满了深琥珀色红茶的精致茶杯里。

“哗啦……”

粘稠的茶汤瞬间被肉棒的体积挤压得溢出杯口,顺着优美的杯壁流淌下来。飒太握着自己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粗大的搅拌棒,在那小小的茶杯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龟头冠状沟里残留的少女津液,与她马眼不断渗出的先走液,就这么融入了醇厚的英式红茶,混合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堕落又淫靡的奇异气息。坚硬的肉刃不时与脆弱的瓷壁发生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随时都会将这件精美的艺术品碾成碎片。

当她觉得“清洗”完毕后,便将那根被茶水浸润得愈发晶莹水亮的巨物从杯中抽出。她端起那个只剩下半杯、混合了她体液与女王津液的茶杯,递到了贝尔法斯特的面前。

“女仆长,”她的声音里是纯粹的命令,“替你的女王,试试水温。”

贝尔法斯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这是对她个人、对她身为皇室首席女仆的身份,最极致的羞辱。可当她的视线无法控制地扫过飒太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以及她胯下那根刚刚进行过暴行、此刻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巨物时,她脑中所有关于反抗和尊严的念头,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用最无可挑剔的姿势,接过了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茶杯。那股混杂着茶香、雄性腥臊与少女津液的奇异味道,钻入她的鼻腔。她绝望地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的囚徒,将冰凉的杯沿凑到唇边,微微倾斜。

温热的液体滑入口腔。那股无法形容的味道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感官。不再是单纯的茶的甘醇,而是一种带着微甜腥气的灼热感,顺着她的食道一路向下,仿佛在她的小腹里点燃了一把火。

“唔……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她唇间泄出,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彻底瘫坐在地毯上,银白色的女仆裙下,那片深色的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

“看来温度正好。”飒太对她的反应似乎十分满意,轻而易举地从贝尔法斯无力的手中拿回茶杯,转而走向沙发上早已神情恍惚的伊丽莎白。

“女王陛下,”她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请用茶。”

伊丽莎白被她声音中的“温柔”惊得浑身一颤。她呆呆地看着那杯被彻底玷污的红茶,又抬头看了看飒太那张俊美到冷酷的脸。她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像认命了一般,缓缓张开了小嘴。

飒太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将杯中剩余的、混合了无数污秽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呕……”被灌下污秽茶汤的女王爆发出一阵咳嗽,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涎液从她嘴角狼狈地淌下,在精致的礼服前襟上留下深色的斑驳。那股灼热的、带着雄性腥臊的液体仿佛拥有生命,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袋后,便化作无数条滚烫的火线,蛮横地窜入她的四肢百骸。理智的堤坝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腐蚀、融化,女王之躯下,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如同沉睡的火山,在地心深处发出轰鸣,即将喷薄而出。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那片从未被外物探访过的娇嫩花穴,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每一次痉挛都挤出更多的淫水,将那片本就湿透的区域彻底变成一片泥泞的沼泽。

飒太随手将那只空了的骨瓷茶杯丢弃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某种仪式的开场。她没有再看伊丽莎白一眼,而是转身,像拎起一只不听话的猫般,一把攥住贝尔法斯特柔顺的银色长发,将她因发情与恐惧而瘫软的身体从地毯上硬生生拎了起来,毫不怜惜地按向自己那已经狰狞毕露的胯下。与此同时,她巨大的身躯也随之俯下,那张俊美得如同天神的脸庞,凑近了还在剧烈喘息的伊丽莎白。

“现在……”她的舌尖探出,带着一股侵略性的热度,缓缓舔过女王因咳嗽而沾上泪珠的、光滑细腻的脸颊,那动作不带半分情欲,更像是一头野兽在品尝自己的猎物。她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蛊惑,“是时候让你们尝尝,真正的‘茶点’,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话音未落,她腰身一沉。那根刚刚在茶杯中“清洗”过,此刻正沾染着茶香、女王津液以及她自身体液的巨型肉刃,便再一次粗暴地塞进了伊丽莎白的口中。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她小巧的嘴唇与牙关,深紫色的冠状沟死死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口,几乎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堵死。而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扣住了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的后颈,强迫着她也张开嘴,从另一个角度,含住了那根巨物粗壮到不可思议的根部,连同那两颗沉甸甸的、随着她心跳微微晃动的睾丸,也一并被女仆长温热的口腔与脸颊包裹。

一场前所未有的、将女王与女仆长的尊严同时踩在脚下,化作尘埃的极致羞辱,就此展开。

伊丽莎白娇小的口腔完全是为了品尝美酒与优雅交谈而生的,此刻却被一根远超想象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光是容纳那个狰狞的龟头就已经濒临极限,每一次飒太核心肌群的微小收缩,所带动的肉棒轻微挺动,都让她的喉头感受到被硬物来回碾过的、介于撕裂与窒息之间的痛楚,可偏偏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又有一丝丝病态的快感从被蹂躏的黏膜深处升腾而起。她只能发出“呜呜……呃……嗬……”的、被截断的悲鸣,温热的先走液混合着她自己和贝尔法斯特的唾液,在她口中泛滥成灾,顺着被撑开到极限的嘴角不断滴落。

而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被迫用她能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唇舌,去侍奉那根巨物的根部。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虬结贲张的青筋,在她的舌苔上一下下地搏动,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她的舌头努力地想要卷动,想要用自己全部的技巧去取悦这个征服者,却只能徒劳地舔舐到那坚硬如铁的柱身的一小部分。两个女人最高贵、最私密的津液,就这么混合在同一根鸡巴上,顺着古铜色的肉刃不断滴落,将沙发边缘的真皮与下方的羊毛地毯都打湿了一片又一片,散发出淫靡至极的气息。

宽敞的王家休息室内,此刻只剩下两个女人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飒太控制着她们的头部,让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们湿热的口腔与喉咙间来回进出时,所发出的“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她们的身份,她们的骄傲,她们身为女性最后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这根粗大、滚烫、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鸡巴,搅得稀烂,碾得粉碎。

飒太似乎对这种单纯的口腔游戏感到了厌烦。她腰腹猛地发力,将自己的肉棒从两个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悍然抽出,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迅猛,以至于在空气中拉扯出两道晶亮的、混合了三人体液的粘稠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几乎是同一时间,伊丽莎白和贝尔法斯特都发出了一声仿佛被抽离了灵魂般的、空虚而又失落的呻吟。她们甚至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痴迷地舔舐着自己嘴角残留的、那属于她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味道。

她一把将几乎瘫软成一滩烂泥的伊丽莎白从沙发上粗暴地抓了起来,那动作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只为了承载欲望而存在的玩偶。她将她按倒在那张光洁的红木茶几上,强迫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趴伏着,高高地撅起了那小巧而又紧实挺翘的臀部。华丽的皇家礼服裙摆被她蛮横地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间,露出了底下被淫水彻底浸透的纯白色丝袜。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服在她浑圆的臀瓣上,将底下那条同样湿透了的蕾丝内裤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甚至能看到内裤布料因为被淫水浸泡而陷入股缝,形成一道若隐若现的、充满了无声邀请的诱人沟壑。

女仆装,舔干净。”

贝尔法斯特缓缓抬起她那双迷离的、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眼眸,视线模糊地看向趴在茶几上、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对未知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女王陛下。她当然明白飒太指的是什么。那不仅仅是一个命令,更是一道将她身为女仆长的忠诚与骄傲彻底撕碎的刑罚。然而,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她拖着那双早已被淫水浸泡得发软无力的双腿,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卑微温顺的母犬一般,手脚并用地,一点点爬了过去,爬到了趴伏在茶几上的伊丽莎白身后。

她埋下头,将自己的脸颊敬畏而又羞耻地贴在了女王那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触感惊人弹性的臀瓣上。然后,在伊丽莎白惊恐的抽气声中,她伸出了自己那根刚刚品尝过飒太巨根、此刻还沾染着她味道的粉嫩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丝袜与内裤,精准无比地舔在了那处最核心、最私密、正在不断泌出爱液的缝隙之上。

“呀啊——!不、不行……”

伊丽莎白发出一声被拉长了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尖叫,整个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险些从茶几上滑落。来自同性的、而且是自己最信任的女仆长的、最私密的舔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又禁忌,让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黄油,正在迅速融化。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诡异而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海啸,瞬间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残骸彻底淹没。

就在伊丽莎白被贝尔法斯特灵巧的舌头搅得神志不清、浑身乱颤之际,一根滚烫的、无比粗硬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物体,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重重地抵住了她的腿心。

它的目标,正是那片被贝尔法斯舔舐得愈发湿滑泥泞、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动情而剧烈翕动的花穴。

伊丽莎白惊恐万分地想要回头,想要发出哀求,但她看到的,依旧是飒太那张毫无表情的、如同神祇般冷酷的脸,以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中,那抹让她灵魂都在为之战栗的、毫不掩饰的暴虐与征服欲。

飒太没有给她任何拒绝或准备的机会。她一只手按住女王不住挣扎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两人津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的巨根,对准了那处虽然已经泥泞不堪、但依旧紧致得如同处子的穴口。她后背的肌肉群猛然隆起,腰胯间的力量瞬间爆发,整个人如同蓄满力的攻城锤,猛然向前一挺。

没有丝毫的润滑,没有半点的温柔前戏。

“噗嗤——!”

那是一种比布帛撕裂更加沉闷、更加恐怖的声音。伊丽莎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柄烧红的、巨大的攻城锤从后面硬生生凿开。那巨大的龟头在强行顶开她紧闭的阴唇时,她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胀痛。紧接着,那远超常人理解的直径,在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情况下,野蛮地碾过了她娇嫩的穴口与敏感的阴道内壁。剧痛,纯粹的、尖锐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两半的剧痛,让她眼前瞬间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她发出了一声已经不似人类的、凄厉无比的惨叫,双手在光滑的红木茶几上疯狂地抓挠,坚硬的指甲在昂贵的木料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惨白的划痕。

但飒太的侵犯并未因此停止,甚至没有丝毫的停顿。那巨大的龟头在强行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碾碎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之后,便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长驱直入。滚烫的肉刃在那从未被开垦过的、虽然湿滑但依旧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内壁上野蛮地开拓着。每一次微小的寸进,都像是用最粗糙的砂纸在反复打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黏膜,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呜……啊啊啊……好痛……好痛!求你……求求你……拿出去……”女王最后的骄傲被这非人的巨物与疼痛彻底粉碎,她开始哭泣,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但回应她的,却是更加深入、更加残暴的贯穿。飒太的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次挺进都让她的腹肌块垒分明,大腿上的股四头肌更是绷得如同花岗岩。

而跪在她身后的贝尔法斯特,被迫目睹了这堪称恐怖的一幕。她一边用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女王因为剧痛与刺激而不断涌出更多淫水的前穴,试图为自己的主人缓解一丝痛苦,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恐怖巨物,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强硬地没入自己主人的身体。那视觉上的冲击,远比亲身体验更加震撼,让她下体的淫水流得更凶,汇聚成一条小溪,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也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股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渴望被同样对待的黑暗欲望。

终于,在伊丽莎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根巨物从内部活活撑爆、撕裂的时候,飒太的整根肉刃,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那巨大的根部死死地抵住了她被淫水浸透的阴唇,将那片柔软的区域挤压得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颜色。她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让她适应一下这从未有过的、被彻底填满的感觉,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她俯下身,饱满的胸部隔着军装衬衣,轻轻压在了女王汗湿的后背上,用那低沉而沙哑的、仿佛带着电流的声音,在女王的耳边轻声说道:“女王陛下,现在,你还觉得茶凉吗?”

伊丽莎白已经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意义的回答,她只能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浊的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茶几上。她的身体,在被贯穿的剧痛与一种从甬道最深处、被巨物顶端反复碾压的子宫口传来的、病态而陌生的异样快感中,不住地、剧烈地抽搐。

飒太显然没有耐心再等她回答。她抓稳了她因为脱力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群再次爆发,开始了毁灭性的、不带任何节奏的疯狂抽插。她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从那紧致得仿佛拥有生命、正拼命绞杀着她的甬道中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巨大的龟头在里面,带出“啵!”的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声响,甚至能看到被抽出的肉刃上挂着晶亮的、混合着血丝的淫液。然后,又在下一次,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入最深处,坚硬的耻骨与女王圆润的臀瓣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沉闷而又响亮的、属于交媾的原始撞击声,那撞击的力道让飒太自己胸前的双乳都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被撞坏了……子宫……啊啊啊啊!”

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完全不顾及她承受能力的冲击下,伊丽莎白的理智被彻底摧毁。她很快就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屈辱的一次高潮。她的前穴在巨根的狂暴冲击与贝尔法斯特舌头的双重刺激下,再也无法忍受,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潮水,那力道之大,尽数浇灌在了女仆长那张写满了震惊与迷乱的俏脸上。而她的整个身体,也在被巨根反复贯穿的极致刺激下,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禁忌的生理巅峰。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猛地向后绷直,发出一声悠长的、变了调的尖叫,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彻底失去了意识。

飒太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紧窄得不可思议的肠道内壁,在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几乎要将她肉棒都绞断的剧烈绞杀感,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也感觉自己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但她并没有立刻射精,而是在伊丽莎白昏迷的、还在本能痉挛的身体里,又加快速度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直到将那片柔软的内壁彻底操干得红肿不堪后,才猛地将自己那滚烫的巨根抽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女王的爱液、潮吹以及处子血丝的巨根,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散发着一股胜利者的气息。

她转过身,看向一旁跪坐在地上,因为目睹了全程而看得痴了的贝尔法斯特,用那还沾染着女王体液的、坚硬的脚尖,轻轻勾起了她的下巴。

“轮到你了,忠诚的女仆长。”

贝尔法斯特仿佛听到了天国福音,浑身剧烈一颤,眼中瞬间爆发出混杂着恐惧、屈辱与无上渴求的复杂光芒。她抬起那张沾满了女王潮吹和自己口水的脸,痴痴地看着她,然后,无比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撅起了自己那比女王更加丰腴、更加圆润的成熟臀部。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臀瓣,充满了惊人的肉感与弹性,在她的动作下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这一次,飒太的目标依然是她的前穴。她扶着那根刚刚征服了高贵女王、此刻还带着女王体温的滚烫肉刃,对准了贝尔法斯那早已淫水泛滥、湿滑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瞄准的动作都省去了,腰部一沉,便是一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嗯——!!”

与伊丽莎白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叫不同,贝尔法斯特从喉咙里爆发出的是一声充满了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苦的、极致销魂的呻吟。她的甬道虽然同样紧致,但多年的自我慰藉与成熟的身体让她比女王更能适应这种尺寸的入侵。然而,飒太那完全非人的尺寸,依旧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像是被一柄烧红的攻城重锤狠狠地砸中,整个小腹都瞬间麻痹,随即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快感所填满。

“好……好厉害……指挥官……啊……贝尔的子宫……要被您的形状填满了……啊……”

她甚至还有余力发出断断续续的、充满了谄媚的呻吟。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娴熟地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用自己温热湿滑的穴肉,去讨好、去包裹、去绞杀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试图带给飒太最极致的享受。

而刚刚从短暂的昏迷中悠悠转醒的伊丽莎白,眼前的第一幅画面,便是这样一幅让她目眦欲裂的场景:自己最忠诚、最得力的女仆长,正以一个最原始、最雌伏的姿势,被那个刚刚侵犯了自己的家伙,在那张属于自己的茶几上疯狂地抽插着。而自己,则像一个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无力地瘫在一旁,小腹和双腿间一片狼藉,被贯穿的地方还火辣辣地疼。

一股无比强烈的、混杂着无边嫉妒与极致屈辱的黑色情绪,如同毒蛇般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看着贝尔法斯特脸上那副沉溺于快感中的、她从未见过的淫荡表情,听着她那一声声不知羞耻的呻吟。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被如此“温柔”地对待?凭什么她能如此享受?

鬼使神差地,她拖着那副酸软无力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挣扎着,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正在专心致志挞伐着贝尔法斯身体的飒太身后。她看着她那因为每一次用力抽插而绷紧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臀部肌肉,以及那两瓣紧实的臀肉之间,那个神秘而又禁忌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所在。

她伸出了自己高贵的、属于女王的舌头。

她舔了上去。

正在全力冲刺的飒太,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她抽插贝尔法斯特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狠,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仆彻底捣碎。

“啊!啊!飒太大人……太深了……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女王陛下……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啊!”贝尔法斯特在双重的、来自前后不同方向的极致刺激下,瞬间被推上了高潮的浪尖,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被操干得神志不清。

现在,这幅淫靡的画卷变得更加荒诞而又堕落。高高在上的女王,正趴在地上,用她金贵的舌头,卑微地服侍着这个正在侵犯她女仆长的扶她。而被侵犯的女仆长,则承受着来自巨根与女王舌头的双倍刺激,在极致的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穴口喷涌而出的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将整个红木茶几都彻底变成了一片黏腻的、闪着水光的泽国。

这个疯狂而又漫长的下午茶时间,注定没有尽头。飒太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轮流享用着这一主一仆娇嫩而又截然不同的身体。时而用她那根恐怖的巨根,在女王那虽然被开苞但依旧紧致无比的花穴中肆意开垦;时而又将贝尔法斯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玩弄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而被解放、获得短暂喘息的那一个,则会无比自觉地、甚至可以说是争先恐后地爬到她的身后,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舔舐她的屁眼,仿佛那是什么至高无上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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