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忠仆的背叛

地牢里的日子，是林惊涵从未想象过的黑暗。潮湿、阴冷、腐臭，混杂着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如意和小安子被关在她的隔壁，她能清晰地听到如意因为高烧而发出的、痛苦的呻吟，也能听到小安子那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而她自己，则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被铁链锁在墙角，任由腹中那十个男人留下的、混杂的精液，一点点地被身体吸收，又一点点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稻草都弄得一片黏腻。

她以为，他们三人，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里。

然而，三天后，地牢的门，却被打开了。萧涟月带着两名亲兵，如同降临地狱的女王，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看来，我的小凰鸟，和你这两条忠心的狗，都已经尝够了苦头了。”萧涟月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她走到如意的牢房前，看着那个因为高烧而神志不清、下身还残留着干涸血迹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

“把她拖出来，弄干净。要是死了，就直接扔去乱葬岗喂狗。”她对手下吩咐道，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双眼赤红、满脸胡茬、早已不成人形的小安子。“至于你，本将军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和你这个老相好，都能活下去的机会。”

小安子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迸射出一丝希冀的光芒。“你……你说什么？”

“很简单。”萧涟月缓缓地踱到他的牢房前，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为我所用。你们要做的，就是像以前一样，‘伺候’好你们的主子。不过，不是为了让她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她变得更有趣，更听话，更适合被本将军玩弄。”

“你休想！我们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背叛殿下！”小安子嘶吼道，眼中是刻骨的恨意。

“是吗？”萧涟月轻笑一声，她对身后的亲兵使了个眼色。那名亲兵会意，拔出腰间的长刀，便架在了昏迷不醒的如意的脖子上。“那本将军，现在就成全你们。让你亲眼看着，你这个老相好，是如何身首异处的。”

“不——！”小安子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他看着那柄在火光下闪着寒芒的利刃，看着那个与他相濡以沫了一辈子的、如今却命悬一线的女人，他心中那道名为“忠诚”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溃了。

“我答应……我答应你……”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求你……放过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很好。”萧涟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

就这样，林惊涵和她那两个“背叛”了她的忠仆，被重新带回了乾清宫。如意在太医的救治下，很快便退了烧，只是身体依旧虚弱，精神也变得异常的沉默。而小安子，则像是变了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忠厚与和善，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麻木。

他们开始像以前一样，无微不至地“伺候”着林惊涵。只是，他们的“伺候”，却多了一些让林惊涵感到毛骨悚然的东西。

他们不再逼着她喝那些黑漆漆的汤药，而是开始在她的饮食中，加入一些无色无味的、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的药物。他们也会在每日为她沐浴时，用各种各样从萧涟月那里拿来的、奇形怪状的器具，来“按摩”和“开发”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而他们重点“开发”的，是林惊涵那对日渐丰腴的、雪白的乳房。

“殿下，您的这对宝贝，是娘娘留给您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您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我们必须，将它养得更好，更美。”如意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种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黏稠的膏药，涂抹在林惊涵的乳房上，然后用一种专业得近乎残忍的手法，不轻不重地揉捏、推拿。

那种感觉，酸、麻、胀、痛，交织在一起，让林惊涵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在那双曾经带给她无数温暖的手中，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它们变得更大，更挺，更圆，像两只熟透了的、吹弹可破的水蜜桃，沉甸甸地坠在她的胸前，连走路时都会微微晃动。

而那两颗乳尖，更是被他们用特制的、细小的银针，反复地、轻柔地穿刺、扩张。他们将那原本只能泌出奶水的小孔，一点点地，开发成了两个可以容纳更粗大东西的、淫靡的“乳穴”。

“殿下，您看，您这里，已经可以含住奴才的一根手指了。”小安子面无表情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药膏的小指，缓缓地、试探性地，捅入了林惊涵那被开发得红肿不堪的乳穴之中。

“唔！”林惊涵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那感觉，比被男人用肉棒狠狠地操干，还要更加的羞耻，更加的难堪。因为侵犯她的，是那个曾经在她心中，如同父亲般存在的安子叔。

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将她的乳穴开发到足够大的尺寸之后，他们便开始用各种尺寸的、由小到大的玉势，来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她胸前那两个新开的、淫荡的洞穴。

“殿下，您要学会享受这一切。”如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同魔咒般地回响着。“只有您的身体，变得足够淫荡，足够有趣，才能取悦那位大人。只有取悦了她，我们……才能活下去。”

林惊涵的意识，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由自己最亲近之人主导的、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凌辱中，被一点点地、彻底地磨灭了。她不再反抗，也不再哭泣，只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一件最完美的、只为承载欲望而生的艺术品。

她的乳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肥美，也越来越敏感。它们不再需要强烈的刺激，便能源源不断地泌出甘甜的乳汁，而且奶量，也比之前多了数倍不止。她胸前的那两个乳穴，更是被开发得如同两张贪婪的小嘴，可以轻易地，含住一根成年男人的手指。

她知道，她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地，沦为了一个可以供人随意玩弄、采撷的、人形的牧场。而她，就是那牧场里，最肥美、也最下贱的、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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