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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妻子出轨她的教授闺蜜后身位丈夫的我被迫加入,无能的丈夫,1

小说:无能的丈夫 2025-09-11 10:51 5hhhhh 9290 ℃

自那夜夏思韵和宋清竹离去后,林凡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没有选择上网求助,也没有滋生出任何报复的念头,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面前,他选择了一条最颓废也最无需思考的路——自暴自弃。

他开始酗酒。酒精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唯一能够麻痹他神经,让他暂时逃离现实的药剂。每当夜幕降临,他不再是那个回家等待妻子的丈夫,而是变成了流连于街头巷尾的酒鬼。他从廉价的便利店买来最劣质的白酒,就着冰冷刺骨的夜风,一口一口地灌入喉咙。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胃,却让他感到一丝微弱的暖意,那暖意,是他麻木的心脏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

他不再回家,或者说,不敢回家。那个曾经是他的港湾,如今变成了地狱的入口。即使偶尔被寒冷的夜风逼回房子,他也只敢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敢靠近那扇卧室的门,更不敢踏入那间曾经承载着他所有幻想的房间。他害怕,害怕那扇门后再次传来任何声音,害怕那些让他肝胆俱裂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白天,他也变得浑浑噩噩。上班对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行尸走肉。他开始频繁地迟到早退,眼神空洞,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曾经兢兢业业,虽然平庸却也努力的小职员,如今成了公司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烂泥”。同事们看到他,都像见到瘟神一样,远远地绕开。上司的责骂对他而言,也只是耳畔的风声,激不起他内心丝毫的波澜。夏思韵?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她似乎从未注意到这个公司里最不起眼的角落,更不会注意到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具行走的尸体。他偶尔会在公司的电梯里,或者走廊尽头,远远地看到她高挑而冷艳的身影,她身旁,宋清竹也常常相伴。她们总是那样光鲜亮丽,仿佛从没有过那肮脏的一面,而他,那个唯一窥见了她们秘密的人,却被彻底地碾碎了。

他瘦了,消瘦得几乎脱形,颧骨高高突起,眼窝深陷,下巴上也长出了凌乱的胡茬。曾经还算整洁的衣着,如今也变得油腻而发皱,散发出淡淡的酒气。他不再修剪头发,任由它们杂乱地堆积在头上,遮住了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他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只剩下了一具空壳,麻木地活着,麻木地呼吸着,麻木地感受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本以为会幸福的婚姻,如今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曾经,他对婚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即使是娃娃亲,即使知道夏思韵对他没有爱情,他也曾幻想过,只要自己努力,努力去温暖她,去感动她,去维系这个家庭,或许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变得不一样。他曾偷偷地在心里描绘过他们未来的蓝图,一个小小的甜蜜公寓,他每天下班买菜回家做饭,而夏思韵,则会在工作之余,偶尔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一个不算敷衍的拥抱。他甚至想过,如果他们有了孩子,或许这一切都会好起来。

而现在,所有的幻想都被无情地撕碎,裸露在他面前的,只有血淋淋的真相。他的婚姻,是夏思韵和宋清竹表演的舞台,而他林凡,不过是那个连掌声都不能给的傻子。他不是丈夫,他只是一个被囚禁的观众,一个被羞辱的玩物,一个被利用后随意丢弃的废物。

他曾在醉意朦胧中,无数次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的人生会走向如此绝望的境地?他没有答案,只有无尽的酒精,将他灌入更深的深渊。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却感受不到一丝挣扎的冲动。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具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他的人生,就像一杯倒满烈酒的杯子,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接住他。

林凡的自暴自弃,很快便在职场上引发了连锁反应。他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至少能完成本职工作的小职员了。他变得更加迟钝,效率低下,文件处理错误百出,甚至连最基本的会议纪要都常常忘记整理。他的座位周围,怨声载道,同事们私下里称他为“定时炸弹”,生怕他的失误会殃及池鱼。

终于,在一个项目关键节点,这颗“定时炸弹”炸了。

那是一个涉及公司年终财务报表的重大项目,林凡负责最后的数据核对与提交。他被分配的任务是核对一份极其复杂且庞大的销售数据,这份数据关系到年度财报的准确性,丝毫马虎不得。然而,那天晚上,他在酒精和疲惫的麻痹下,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头疼欲裂。他草草地扫了几眼,便点了“确认提交”——他甚至懒得去动那份几十页的核对清单,只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大概觉得数字应该没问题。他心里只有一团模糊的浆糊,只想快点完成这件折磨人的差事,然后冲进最近的酒吧,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世界。

第二天,公司财务部炸开了锅。提交上去的年度销售数据,与另一份关键的采购数据存在巨大差异,导致了近千万的账目亏损。这不仅仅是数字上的问题,更直接影响到公司的信誉和股价。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高层,董事长为此震怒,连夜召集紧急会议,要求彻查。

林凡被叫进办公室的时候,还带着前夜残留的酒气,头发凌乱,衬衫上的污渍清晰可见。他坐在那里,耳边是上司和财务总监近乎咆哮的质问,可那些愤怒的声音对他而言,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显得遥远而模糊。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和酒精挥发后带来的阵阵刺痛。他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去面对那些鄙夷和愤怒的目光。

“林凡!你知不知道你核对错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千万的亏空意味着什么?!”上司的口水几乎喷到他的脸上,但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然地坐着,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很快,这份重大失误的报告,便直接呈到了总裁办公室。

夏思韵坐在她的宽大办公桌前,黑色高级定制套装将她衬托得如同威严的女王。她手中的报告被她随意地翻了一页,视线落在“责任人:林凡”这几个字上。她那双平时冷漠疏离的眼眸,此刻微微眯起。

林凡。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工作范畴里出现过了。或者说在公司里她从不把“林凡”这个名字与她的“丈夫”联系起来,他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存在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对他,除了厌恶和鄙夷,便只剩下当初羞辱他时,那份病态的快感。

但现在,这个名字却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再次进入她的视线。千万的账目亏损,这对于一个小职员来说,是足以毁掉他,乃至他全家未来的巨大过失。这对公司而言,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无疑是个巨大的污点,也会引起股东大会的不满。

她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让小李把林凡立刻带到我办公室来。”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才是她真正愤怒的表现。冰山一旦融化,爆发出的力量将是毁灭性的。

当林凡被小李带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时,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这间办公室,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存在。平时只有那些高级主管和千万级客户才能踏入的地方,而他,那个最底层的螺丝钉,如今却要以一个犯人的身份,被带进去觐见。

小李推开门,示意林凡进去。林凡深吸一口气,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地挪进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夏思韵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头。高大的落地窗外,一片繁华的城市景象在她身后延展开来,而她,就像是这个城市的掌控者,主宰着无数人的命运。

办公室里,除了她,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清竹。她坐在夏思韵办公桌前的访客椅上,手上捧着一杯咖啡,正悠闲地翻阅着一本时尚杂志。她的腿上,一双肉色的薄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勾勒出她优美的腿部曲线。

办公室里的空气压抑得几乎凝固。夏思韵没有说话,宋清竹也没有抬头。林凡感到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审判台前,而她们,则是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林凡的到来,没有引起她们任何额外的关注。这份彻底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他感到寒冷。他站在那里,像一根被遗忘的柱子,浑身散发着酒精和颓废的气息,与这个光鲜亮丽的总裁办公室格格不入。

林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般僵硬。他没有主动认错,也没有试图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办公室里凝固的空气,等待着那份即将到来的审判。酒精和前夜的疲惫让他头疼欲裂,但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那里有什么深奥的哲理。

夏思韵没有立即开口,她似乎在享受这种极致的沉默。她仍然没有抬头,只是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桌面上那份关于林凡工作失误的报告,指尖拂过“千万亏损”几个大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被无限地放大,如同死神镰刀划过地面的回响,一声声地敲击着林凡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入,将办公室照得一片明亮。夏思韵那身笔挺的黑色职业套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肃穆,她的发髻一丝不苟,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被精心测量过一般。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冰冷到极致的严谨与权威,仿佛掌控着世间的一切秩序。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地压在林凡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

宋清竹则依然悠闲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手中的时尚杂志翻过一页,发出一声轻柔的声响。她没有看林凡,只是偶尔会抬起头,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夏思韵,又落在窗外的城市景色上。她那双被肉色薄丝袜包裹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脚尖轻轻地晃动着,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悠闲。在这样的气氛下,她的姿态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恰到好处地凸显了林凡的渺小与不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林凡感到背脊发凉,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能感觉到夏思韵那道无形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扫过他的身体,在确认他的绝望和恐惧。他知道,她是在享受此刻,享受他被审判的极致痛苦。

终于,报告合上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死寂。

夏思韵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终于落在了林凡的脸上。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刀片,瞬间刺穿了林凡所有的伪装和麻木。林凡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她的目光抽离,赤裸地暴露在她面前。

“林凡。”夏思韵的声音清冷而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你现在的工作状况,很不理想。”

她的语气非常客气,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礼貌,却比任何怒骂都更让林凡感到恐惧。这种平静,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最严苛的审判,甚至连愤怒,都懒得施舍给他。

“你负责的年终销售数据核对,出现了千万级别的错误。”她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仿佛在阐述一个早已被无数次验证过的事实。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的报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也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声誉。”

林凡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反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对你的失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夏思韵的目光仍然紧锁着他,带着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审视。她像在看一个透明人,从他的眼里,似乎能看出他所有不为人知的肮脏和懦弱。

林凡垂下头,紧紧地抿着嘴唇。他能解释什么?解释他因为被羞辱而自暴自弃?解释他在夜店买醉?解释他浑浑噩噩的日子?这些理由,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看来,只会是更大的笑话。他选择了沉默,用沉默来回答她的质问。

夏思韵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是这个反应。

“既然没有解释,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夏思韵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残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刀上刻出来,带着寒彻骨髓的杀意。她站起身,高挑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缓缓地走到林凡面前。

“你被辞退了,后续还将收到我们公司的律师函。”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林凡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他知道会有惩罚,但他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而残酷的结局。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最后一丝社会身份,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他将彻底沦为一无所有的废物。

“但是……”夏思韵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和诡异,带着一种病态的玩味,“考虑到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她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林凡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她的眼睛,“我可以给你一个……特殊的‘补偿’。”

林凡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已经被辞退了,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顺从,和一丝被逼入死角的麻木。

“我……我接受……”林凡的声音干哑,嘶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他下意识地看向夏思韵那只挑着自己下巴的手,又看向她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在他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此刻的表情中交织着冷酷、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兴奋。

“那么……是什么……补偿?”他被迫地、屈辱地问出了口。这个问题,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夏思韵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握感。她收回手,却并没有远离,而是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林凡的下唇,那触感冰凉而充满暗示。

“这要问宋教授了。”夏思韵没有回答,反而侧头看向宋清竹,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抛出一个令人期待的谜题。

宋清竹原本悠闲地交叠着长腿,此刻,她手中的时尚杂志已经悄然合上,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也放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她的眼神,原本漫不经心,此刻却亮了起来,带着一层兴奋又挑逗的光芒。她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发出清脆一声,那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也似乎预示着某种不寻常的开始。

“补偿?”宋清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调侃和兴味。她站起身,款步走到林凡面前。她身上那股知性的香水味,混杂着淡淡的情欲余温,瞬间将林凡笼罩。

“林凡,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宋清竹的指尖,轻轻地滑过林凡那张惨白的脸颊,仿佛在描摹一幅画作,那触感是那么轻柔,却又那么充满压迫感,“你不是想参与其中吗?你不是想看看,我们姐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林凡的耳膜。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意味深长地,点了一下林凡的唇角。

“既然你这么好奇,又这么……渴望。”宋清竹退后一步,目光从林凡的脸上移到他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间,眼神中带着评估的玩味。“思韵觉得,既然你已经失去了所有,那就让你成为我们……彻底的私人财产吧。”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那个需要工作的林凡,不再是夏家的赘婿。”夏思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林凡灵魂上的烙印。“你将成为,我们姐妹的……专属玩物。”

林凡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一颤。玩物?这个词,比“狗”更让他感到屈辱,更让他感到绝望。狗至少还有野性,有尊严的底线,而玩物,意味着彻底的被操控,被侮辱,甚至失去作为人的所有权利。

宋清竹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腿,缓缓地、一步步地绕着林凡走了一圈,那丝袜滑过空气的细微摩擦声,让林凡感到脊背发凉。

“是的,玩物。”宋清竹肯定地重复道,“你会为我们做任何事情。你想看,我们就会让你看。你想听,我们就会让你听。”她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暧昧,带着浓重的性暗示,“甚至,你想‘体验’,我们也会让你‘体验’到极致。”

“从今天开始,你的生活将只有我们。”夏思韵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好我们的……私人教练。”

私人教练?林凡感到一阵眩晕。他一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成为她们的私人教练?

宋清竹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她笑得更欢了,那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丝病态的刺激。

“别误会,林凡。”宋清竹再次回到林凡面前,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她的指甲上涂着晶亮的透明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个‘教练’和你的体能无关,只和……你的头脑,和你的……‘眼力’有关。”

“我们会给你提供最好的设备,最齐全的资料。”夏思韵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你的任务,就是为我们研究,为我们策划,为我们提供……最新,最刺激,最能让我们姐妹高潮的……玩法。”

林凡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终于明白了她们所谓的“补偿”,所谓的“专属玩物”,所谓的“私人教练”是什么意思。她们要他,用他那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的头脑,去为她们的淫乱服务。他要成为她们的“性计划师”,一个为她们设计变态情趣,观看她们表演,甚至被强迫参与其中的……活体工具。

宋清竹俯下身,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腿几乎贴上林凡的裤子,那股暧昧的气息,让林凡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们知道,你很想看。”宋清竹的声音带着蛊惑,“我们也知道,你很想听。”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饱满的下唇,那动作带着赤裸裸的性暗示,让林凡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却又无法挪开视线。“你这个废鸡巴,你除了用眼睛,用耳朵,用口舌,还有什么用呢?”

“我们会让你把我们玩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夏思韵也走了过来,她与宋清竹一左一右,将林凡夹在中间,她们身上散发出的交缠气息,几乎让林凡窒息,“记住你的身份。从今天开始,你,只属于我们。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嘴巴,甚至是你的……‘工具’,都将为我们所用。”

林凡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又颤抖又麻木,无法言语,无法动弹。他看着她们那张美艳却写满了淫邪的脸,他知道,他的人生,彻底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林凡的三观在脑海中激烈地咆哮着,那是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是根植于他灵魂深处的道德底线在哀鸣。他想拒绝,想怒吼,想要用尽一切力气推开眼前这两个恶魔。可现实的枷锁,如同冰冷而沉重的锁链,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动弹不得。父亲的贷款,弟弟的工作,母亲的养老,妹妹的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戳破他所有的挣扎,让他不得不低头。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与绝望之下,林凡内心深处,竟然还滋生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诡异兴奋。那就像是来自深渊的诱惑,轻声低语着,挑逗着他体内最隐秘、最黑暗的欲望——一种被践踏、被玩弄、被彻底掌控的变态快感。他恨自己,恨透了自己这份懦弱,恨透了自己竟然会对这种羞耻感到一丝电流般的刺激。

宋清竹的眼睛何等敏锐,她一眼便看穿了林凡拉扯煎熬的模样,看穿了他眼底深处那份挣扎与顺从并存的复杂情绪。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在林凡看来,比地狱的恶魔还要魅惑。

“怎么?我的林大少爷,看起来很挣扎啊?”宋清竹的声音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玩味,她踱步走到林凡面前,伸出她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挑起林凡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口是心非可不好。既然思韵都说了要给你‘补偿’,你又亲口说接受了,那总该表现出一点……诚意吧?”

她说着,目光扫了一眼夏思韵,夏思韵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宋清竹的提议。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林凡的心跳如同擂鼓。他知道,宋清竹绝不会放过他,她此刻玩心大起,只会玩得越来越过分。

“别紧张啊,林大少爷。”宋清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只是要你表现一点‘诚意’,又不是要你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她微微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林凡的耳畔,吐着温热的气息,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给你提供一个最好的机会,就在现在,就在这里,在思韵的办公室里,表现出你的专属‘诚意’,如何?”

林凡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抬头看向夏思韵,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命令都更让他感到绝望。

“怎么?不敢?”宋清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刺激着林凡内心深处那点可怜的自尊。“嗯?还是说,你的鸡巴,除了在私底下幻想,到了真枪实干的时候,就彻底软掉了,连这种最基本的‘诚意’都拿不出来?”

这句直白的羞辱,如同当头棒喝,彻底击溃了林凡的心理防线。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三观在哀鸣,但他的身体,却在屈辱中,隐隐作痛地,开始顺从。

“你……你想……我做什么?”林凡的声音干哑得不像话,喉咙里仿佛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的味道。

宋清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她站直身体,目光在夏思韵的办公桌上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放置在桌角的一杯咖啡上。

“很简单。”宋清竹踱步走到办公桌前,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那杯咖啡,然后又拿起一个小小的勺子。她看着林凡,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的玩味。“既然你是我们的专属玩物,又是我们的私人教练,那自然要学会如何……更好地服务我们。”

她示意林凡走到办公桌前。林凡的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但他知道,他别无选择。他走到办公桌旁,眼神仍然不敢直视夏思韵。

“看到了吗?”宋清竹指了指那杯咖啡,又指了指旁边的勺子,“这杯咖啡,是思韵最喜欢的。当然,如果能得到你更特别的‘服务’,我相信她会更满意。”

她说着,突然将那杯咖啡递到林凡手中,然后,将那个小小的勺子,放在了林凡的嘴唇边。

“从今天开始,你就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去好好地……清洁思韵的私处吧。”宋清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炸雷般在林凡耳边炸开,“就像你现在,用你的舌头去清洁这把被我们把玩过无数次的勺子一样。”

林凡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受着手中咖啡杯的温热,又感受到唇边勺子的冰冷。这要求,比任何赤裸的性要求都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恶心。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玷污,更是对他作为一个人,甚至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彻底羞辱。

“怎么?不敢?”宋清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凡的脸颊,那触感冰凉而带着侮辱性。她像是逗弄一只狗,而不是一个人。“你不是说要表现诚意吗?不是说要服务我们吗?还是说,一个窝囊废,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她的目光又扫了一眼夏思韵,夏思韵依然面无表情,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期待。

巨大的羞耻感,将林凡彻底吞没。他看着那把小小的勺子,如同看到了一面放大无数倍的耻辱镜。他知道,这是她们给他的考验,也是她们彻底驯服他的第一步。如果他连这个都无法做到,那么他将永远活在她们的鄙夷和嘲讽之下。

林凡颤抖着嘴唇,他缓缓地,极度缓慢地,将舌头伸出,触碰到了那把小小的银色勺子。勺子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咖啡的香气,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宋清竹和夏思韵的,女性特有的复杂气息。他像一条被驯服的狗,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勺子表面……

林凡颤抖着嘴唇,他缓缓地,极度缓慢地,将舌头伸出,触碰到了那把小小的银色勺子。勺子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咖啡的香气,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宋清竹和夏思韵的,女性特有的复杂气息。他像一条被驯服的狗,用舌尖,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勺子表面……

宋清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看着林凡那副屈辱而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内心深处某种病态的欲望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长腿,此刻更是兴奋地晃动着,脚尖摩擦着地板,发出沙沙的轻响。她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粗暴,直接抓住了林凡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缩起的下体!

“哎哟,小林子,你倒是挺‘诚实’的嘛!”宋清竹的声音带着一种因为兴奋而产生的颤抖,她的手指在林凡的耻骨上重重地按压了一下,带着一种故意的粗鲁,“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老实得很呢!”她说着,指尖更是在他敏感的部位上,带着一丝玩弄和挑逗,轻轻地揉搓着,那动作轻浮而又带着极致的侮辱。

林凡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瞬间窜遍全身。他想要躲闪,想要挣脱,可是宋清竹的手却像铁钳一般,死死地钳制着他。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屈辱、羞耻、生理上的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吞没。

夏思韵的目光,在宋清竹的手触碰到林凡下体的那一刻,猛地沉了下来。她那原本冷漠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明显的不悦,眉心也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烦躁。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更不喜欢宋清竹未经她允许,就擅自挑逗她的“玩物”。这像是在挑衅她的权威,更像是……在瓜分她的战利品。

“清竹!”夏思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她那原本因林凡顺从而略显放松的身体,此刻再次紧绷起来,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场,瞬间压过了宋清竹的兴奋。

宋清竹似乎被夏思韵的声音震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收回了手,脸上的兴奋也瞬间凝固,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地看向夏思韵。

夏思韵没有理会宋清竹的表情。她那双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林凡的身上,带着一股更加深沉的怒火。宋清竹的触碰,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的、更黑暗的占有欲。她要让林凡明白,谁才是这个家,这个“游戏”的真正主宰者。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懂得什么叫‘服从’。”夏思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林凡,那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像是死亡的丧钟,一声声地敲击着林凡的心脏。

“你以为,仅仅是舔个勺子,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夏思韵的身体在林凡面前停下,她俯下身,修长的手指猛地钳住了林凡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旋涡,里面充满了极致的冷酷和玩味。

“既然宋教授刚才‘不小心’给你提了个醒,那我就顺水推舟,让你进行一次更深层次的‘服侍’。”夏思韵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诱惑,她猛地松开林凡的下巴,然后,她那只纤细修长的手,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落在了林凡的皮带扣上……

“你的‘诚意’,不应该仅仅停留在口舌上。”夏思韵的声音如同来自冰窖,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她的指尖轻轻地挑开了林凡的皮带扣,然后毫不犹豫地,在他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向下解开了他的西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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