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把表格往旁边一推，抓起一沓文件拍在叶清婉面前：“看好了，档案分类得按‘危险等级’来 —— 黑标是死对头，蓝标是合作方，白标是……”​

“白标是什么？” 叶清婉指尖划过一张白色标签，纸质比其他档案薄很多。​

“白标是‘可利用人员’。” 瘦猴突然凑过来，指尖点着文件边缘，“比如异能刚觉醒的菜鸟，或者像你这样…… 有点利用价值的。” 他故意在 “利用价值” 四个字上加重语气，手却已经翻开下一份档案，“记着，白标档案要单独放，页码得用红笔标，方便老鬼随时抽出来看。”​

叶清婉低头抄写，笔尖在纸上划过：“怎么才算有利用价值？”​

“能打能扛，或者……” 瘦猴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口，笑得不怀好意，“能让兄弟们干活时有个盼头。”​

她笔尖一顿，墨水在纸上晕开个小点：“我选前者。”​

“晚了。” 瘦猴抢过她手里的笔，在文件背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你现在已经被归类到‘特殊利用’里了，老鬼亲自标的。”​

叶清婉抢回笔擦掉小人：“我劝你别画这些，万一被老鬼看见，又该说你不务正业。”​

“他才不管这些。” 瘦猴往椅背上一靠，晃着腿说，“他只关心你今天能不能把这堆档案理完。对了，页码标错要重抄，上次强子标错三页，被老鬼罚抄到后半夜，手都抖得握不住笔。”​

她没接话，只是加快了速度。文件一页页翻过，大多是陌生的名字和代号，直到指尖触到一份边角卷起的档案，标签上写着 “待转移人员”。​

“这个怎么分？” 她抬头问，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瘦猴瞥了一眼：“放最底下，这种是还没定好等级的，暂时不用管。”​

叶清婉的指尖已经掀开了档案袋，里面只有两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照片上的女孩眉眼弯弯，一个扎着高马尾，一个留着齐刘海 —— 是苏月和瑶瑶。​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7 月 5 日转移至三号仓库，待价而沽。”​

她的指尖猛地攥紧，纸张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怎么了？” 瘦猴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伸手要拿档案袋，“是不是标错了？”​

叶清婉突然合上档案袋，往文件堆里一塞，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标签贴歪了。”​

瘦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只是把一杯水推到她面前：“喝点水，看你脸都白了。”​

她端起水杯，指尖的颤抖透过玻璃杯传到瘦猴眼里。​

“对了，” 瘦猴突然想起什么，“老鬼说以后这些白标档案归你管，你得记熟每个人的特征，万一有人问起，说错一个字……”​

“说错会怎样？” 叶清婉打断他，目光还停留在那堆文件里。​

瘦猴咧嘴一笑，露出点狠劲：“那就把你也标成白标，跟她们一起待价而沽。”​

叶清婉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杯沿抵着下唇，没再说话。档案袋里的那两张照片，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喉咙发紧。

瘦猴的指尖刚碰到档案袋上 “苏月” 两个字，叶清婉的呼吸突然顿了半拍，握着笔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啧，抖什么？” 瘦猴突然俯身，胳膊圈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嘴唇擦过她的耳垂，“不就是两个名字，用得着跟见了鬼似的？”​

叶清婉的背瞬间绷紧，刚要开口就被他捂住嘴。他的掌心带着烟草味，压得她发不出声，只有鼻腔里漏出细碎的呜咽。​

“傻妞，” 瘦猴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热得像火烧，“忘了昨天在床上怎么跟你说的？监控里全是眼睛，强子那俩货正盯着屏幕笑呢。” 他的手往下滑，隔着衬衫捏住她的胸，力道不轻不重，“你这一紧张，不是明着告诉他们你认识这俩人？”​

她猛地瞪大眼睛，睫毛扫过他的手背。瘦猴松开手，指尖却还留在她领口，轻轻碾着锁骨：“跟他们有猫腻？嗯？”​

“没、没有……” 叶清婉的声音发颤，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只是…… 以前同班，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们名字。”​

“同班？” 瘦猴挑眉，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衬衫纽扣，指尖直接按在乳头上，“同班能让你抖成这样？我看你是跟她们……”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瞬间涨红的脸低笑，“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叶清婉的腿下意识地往他身上缠，不是故意的，是被他捏得发慌。她能感觉到他的硬挺抵在小腹上，烫得人发晕，只能咬着唇摇头：“没有…… 就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需要你冒着风险潜伏进来？” 瘦猴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裤子，指尖刮过阴蒂时她闷哼出声，“别装了，你那点心思，哥们早看出来了。” 他往她耳边凑，气息混着威胁，“但现在给我稳住，不然咱俩都得玩完 —— 你想救她们，就得先陪我演完这场戏。”​

叶清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急的。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仗，被他按在桌上折腾，还要强装镇定，脑子里全是苏月和瑶瑶的脸。​

瘦猴扣着她的手腕往上压，嘴角却带着笑，胸口贴着她背后，低声喃道：

“你以为我真不懂？你身上的香味、你半夜醒着的次数，还有你翻看那些资料时的眼神……装得是挺像，可惜你装不住你那点细软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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