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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坛子中的无常女侠,1

小说:坛子中的无常女侠 2025-09-11 10:51 5hhhhh 8330 ℃

再次梦醒,已被置于台上。

没有挣扎的机会,也无需挣扎。

耳边,玄阳子的低语如旧,却更沉静了几分:

“第五日。路径已明,今日探乳房之源,观其精华合成何应。”

我心中一怵——

是……更深的什么。

一处至今无人触碰、我从未察觉的中心。

它不像出口,不像流路,而像是——

那一切的开端。

那是最深之地,是本不该被揭开的地方。

忽然,一抹冰冷贴上左侧剖开的乳房边缘——

金属的寒意压住敞开的组织,像一道残忍的问候。

我绝望了。

他要从昨日未彻底剖开的部位,横向切入,比任何一次都更深的某处——一处我从未知觉、却似早已存在的中心。

要将那片我尚未察觉的地方,从内而外彻底打开。

一股熟悉的恐惧从胸腔中涌起——是比痛更深的无力。

我想开口,却只能吐出断裂的气音:“哈……额……”

声音微弱如缠绕树枝上的风,被压进寒意与羞辱之下,只剩下一种等候解体的静默。

我躺在这里,如供桌上的陶壶,等待被揭开最后一层封口。

玄阳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比以往更缓,却也更重:

“今日所探,非流径,非排口。乃其本源——幽腺始核,合成之心“乳腺”,从剖面横切而入,观其全貌。”

那一瞬,我几乎忘了呼吸。

“始核”?“合成之心”?“乳腺”?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汇。

可那刃锋却早已贴近左侧剖开的创口,冷意沿着裂缝缓缓滑动,像在预告一场即将开启的破裂。

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让那金属薄刃轻触创口边缘,像术前等待毒药慢慢入骨。

我动不了,喊不出,

只能感觉整个胸腔仿佛一张被拉紧的弓——

每一根神经都在等那一刀的落下。

这不是普通的探查。

这是要切开某种从未被命名的部位——那也许是我乳房内最后未被侵犯的地方。

他要动的,是那所谓的“始核”……是我身体最深处,用来孕育、合成、给予的地方。

羞耻与惊惧,在意识尚未完全理解那个词义之前,便已先一步泛起。

那是本不该有认知的痛处,更不该被命名的部分。

而现在,

他要用刀锋,揭开它的名字。

就在我屏息未动的瞬间,

银刃缓缓探入,从昨日剖开的边缘,横向压入更深之层。

金属贴上创口的那一刻,并未立刻刺入,

它像是停了一瞬,感知、定位,

然后,斜斜地探入了某个包裹着“源”的软层。

我第一感受到的,是一种冰冷却黏滞的触压,

像什么正在缓缓剥离我体内某种自然的束缚。

那不是割肉的痛,

而更像——某种柔软的纤维组织被慢慢拨开,

痉挛般地抽动着,仿佛不愿放手,

却终究被分离。

是包在最外的“皮”在裂开,

是那本应合拢收缩的肌层(肌上皮细胞)被活活划开。

紧接着,刀锋顺着某个纹理推进,

一层一层地撕开了里面放射状排列的腺体组织——

那里像橘瓣一样聚合着,

每一瓣都温热而饱满,

当刀切入其中,每一瓣的组织都传来钝钝的崩裂感,

像压破一枚熟透的果实,内部汁液混着血热突然涌出。

那不是剧痛,

却是一种多重破裂叠加而成的错乱抽搐。

我意识到,他正在划开的,是某种多瓣状的结构……

那些“瓣”原本相互支撑,如今被一一划破,失去了握力。

刀锋没有停下——

又继续深入,

切入了某个更细密、更柔软的结构。

它不像之前那些“瓣”的饱满,

而像由无数颗粒状泡囊聚成的团——

当刀尖划过那层,我几乎能感觉到:每一颗小泡都在轻轻炸开。

那里滑腻、灼热,

每一泡似乎都藏着某种本不该流出的浆液,

它们在破裂中涌出,

温滑地顺着创口溢出,带着羞耻的热感混着血气,

一滴滴渗入空气中。

就在这破碎的深处,

忽然传来一道撕裂感截然不同的痛。

不是柔肉被割。

而像是一根深藏于结构之间的白色纤维被生扯下来。

那不是腺体。

那像是一根维持整个腔体支撑的“绳索”,

当它断裂,我感到那一侧的胸腔内壁轻微塌陷了一瞬。

那刹那,我几乎失声。

那是……支撑结构断裂的虚空之感。

是像“架构坍塌”的震动,从内部蔓延。

我喉咙猛地收紧,

闷哼:“哈……嗯……!”

几乎是呕出的声音,却又被压回腹腔。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数秒内,

但在意识中,却像整个人被层层剥开,

直至最深的一点——终于被揭露在外。

那里,不再是痛。

而是一种失去保护后的暴露本能,

仿佛某种“创生之心”被强行带出,

却无人问你是否愿意。

这不是解剖。

是剥夺。

是对本能中心的粗暴开掘。

玄阳子的指尖拂过刀锋,语调仍旧温和,仿佛只是在评析一件古器:

“源腺深探初明:放射十五至二十瓣,瓣内细囊聚群,层层合于乳球之芯;其壁生肌,外附细脉以护,应泉而动,合生而成。”

(注:即乳腺叶 、小叶 、腺泡 、肌上皮 、血管与支持结缔组织)

他话语未尽,刀锋却已离开体内,只留下那尚在缓缓渗血的剖面,敞开着,颤抖着。

我愣在那一刻。

“放射……细囊……球芯……”

那些词我不懂,可身体的感知却比语言更早揭示:

我体内的某个结构,被一瓣一瓣剖开了。

像是果肉被分瓣,

像是一整串葡萄,在胸腔深处被钩出、切断、剥开,

而汁液从破碎的囊泡中流出,温热、混着痛感的黏腥,悄然蔓延。

不是某一条管道。

不是某一瓣腺体。

而是那整片、我从未觉知,却又一直依赖的——“合成之地”,

此刻已被切开、暴露、摊展在空气中。

我甚至不敢确认那是否还属于我。

不是羞耻,而是恐惧。

那不是性别的象征被侮辱,

而是——构造被彻底解构,母性失控地流淌出来。

我无法阻止。

我甚至无法准确理解这是哪一部分被剖了,

只知道,那里原本是“用来给予”的地方,

而如今,已成一张翻开的标本图。

不是亵渎,

而是消解。

是“我作为母性存在的那一部分”,

正被一层一层割裂、转译、命名,

却无人问我要不要保留它的本意。

玄阳子俯身低语,语调如同在翻阅一页古卷:

“自腺断面始而下,先明叶界。探区分瓣,察合成之规。”

话音未落,探钩已轻轻探入左侧剖开的敞口,

刀锋未动,

只是那一枚细钩,缓缓滑入了某个结构之间的缝隙——

我立刻感觉到了那股冷意。

它不是刺入肌肉的锐痛,

而是——被翻开了。

一层东西,像薄薄的瓣膜,

在冰冷金属的拨弄下,缓缓掀起。

那不属于单一的筋肉或管道,

而像是一个结构中原本相互依偎的叶片,

被强行分开、扳出角度,暴露其内部柔软未醒之处。

每拨动一瓣,

胸腔深处都会传来一种说不出的牵连感——

不痛,却令人不安。

像是有一根藏在深处的线,被不经意地拽了一下,

于是整块区域都泛起轻微的抽动。

探钩推开的过程中,

我能感觉到那些“叶”的内侧本是贴合的,

但此刻却被迫剥离,

如温软果肉被翻开,带着一点滑腻的拉扯感,

隐隐渗出血丝般的热意,

慢慢铺在内部,湿润、模糊,

却又不疼到尖叫。

我只能屏息。

不是怕痛,而是怕再翻下一瓣。

每一瓣都藏着什么,

每一瓣都像是我的羞耻,被分列展开。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玄阳子似乎轻声记述,又似自语:

“初探所见,此腺放射成瓣,约十五至二十道如橘核而开,

各瓣以独管贯至端口(主导管);

其间以脂层相隔,筋索如弦(注:库珀韧带)支撑形轮;

拨观密度各异,或密或疏,随体而别。”

我听不懂他说的全部词汇,

但就在他提到“放射成瓣”、“脂隔筋束”那刻,

胸腔中那一阵阵被翻开的异样感,

突然与他语言中某种图像重叠了起来。

是了……那种一层一层被揭开的感觉,

像一只手在剥果,

一瓣一瓣,从深处摊开。

我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

橘子被剥开的内部,汁水黏滑,每一瓣都微微凸出,

那正是我方才所“感觉”的模样。

不是外壳被破,

而是身体深处那些本不应分开的柔瓣,

被冰冷的金属拨开、摊展、命名。

羞耻与惊异同时涌起。

原来……那就是所谓的“腺叶”?

可我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这只是最浅的一层,

而他,还未深入下一个更密的结构。

他靠近了。

我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气息的压迫。

呼吸比刚才更沉,步伐更缓,

仿佛他的眼睛,正在对准某个极细的方向。

就在这一瞬间,

突然听到机械仪器碰撞的声音,似是他戴上了什么器具,

空气中忽然浮起一缕冷意,

那不是金属的寒,也不是药液的凉,

而是一种异常精密的“凝视”感——(玄阳子带了放大镜)

仿佛,有什么非人之物正在透过我,看见我体内的更深之处。

我听见他轻轻一声鼻息,

像是满意般微哼,低语随之而至:

“续探泡群。”

探针如发丝,缓缓滑入我那已被拨开的腺叶之间,

而我,却在那一刻感受到——整片胸腔忽然紧缩。

不是全域的痛。

而是某个“深处的细网”被拨动了。

那些我从未意识存在的小点,

仿佛同时被按下。

一瞬之间,

一片极其细密的区域,传来一种说不出的——涨麻。

不是单点刺激,

而是像无数微小泡状结构同时被搅动,

它们原本安静地躺在某处,

如今却像被惊起的鱼群,纷纷颤动、鼓胀、交错冲突。

体内某处仿佛在发热,

热不是烧灼,而是温湿的“扩张感”缓缓散开,

从某个点,逐层向外渗动,像浓雾扑向肌理。

那一刻,我几乎喘不过气。

胸腔深处,像被注满了什么柔软而又沉重的东西,

每一泡都在往外胀,每一管都像被撑到极限。

我下意识地绷紧肩膀,

但那无法阻止内部的反应。

喉咙哑住,

却仍闷出声:“哈……额……”

羞耻与惊惧同时涌起:

他在看……我体内最细、最不能触碰的那一层。

他能“看见”……我体内这些泡一样的震颤?

而我,只能躺在那里,

任由那无数细腺深处的跳动,

一瓣一腺、一泡一束,被一一显现、被记录。

玄阳子似乎看清了某种结构,低声记述:

“腺中泡群:每组二十余,合聚如珠;

微络交错,感根密布,细脉引通腺间主路(注:即小叶泡群,含腺泡、毛细血管、神经末梢,与小导管相连);

拨观则生动律微,随气波而鼓胀,激流应引,仍未枯竭。

羽化体不死,此群再生,待察。”

他语气平静,像在描绘某种奇物,

可我却在那冷静下,听出了比切割更深的入侵。

从“感根密布”、“细脉引通”这类字句中,

我仿佛明白了——

刚才那些细小的涨动、微不可查的刺颤,

不是随机产生,

而是我体内的那一组“泡状构造”,

正在回应他探针的进入与拨弄。

一阵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像火苗一样升腾而起。

这不是剧痛,

却比剧痛更可怕。

它不是毁灭性的割裂,

而是——无数细腺,在“鼓动”着回应,仿佛……听得懂他的手指。

我从未意识过,身体里居然存在这样一个隐秘之地,

一旦被注视、被拨动,

就仿佛主动产生了回应。

如同某种低级却真实的本能——被唤醒。

我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那些泡状微区,

已经不属于我自己的静默,

而是……成了他掌控的颤源。

玄阳子语声低缓,仿佛怕惊扰某种微妙之物:

“精华合成泡探,银针刺其腔心,观其初应。”

我一怔。

那是我体内最深、最柔、最不曾察觉存在的区域。

一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安静所在。

忽然,

一股冰冷的细力贴近。

那不是刀,不是钩,

甚至称不上“进入”的痛,

而像是一根不带杀意的锋芒,

悄然逼近体内某一点柔软得近乎虚无的地方。

下一瞬,

我感到它停在了那里。

——就在那里,极深极细,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凝视、靠近,

却又不肯真正触碰。

不是痛。

也不是痒。

是——即将被打开前的一种静压感。

那种感觉像是:

有谁将手指伸进了一处密封的小囊,

没有触碰它的边壁,

却在气息之间,搅动了它的**“自觉”**。

我忽然觉得它像是在轻轻收缩,

不是被压迫,

而是——一种预感中的自我警觉,

它似乎“知道”,外来之物来了。

我紧咬下唇,喉咙紧绷,

却还是低低闷出一声:“嗯……哈……”

玄阳子却并未立刻动作。

他仿佛只是保持银针在那个“点”中静静悬着,

静观某种细微的颤动。

我感觉不到他动,

可体内那一点细密的区域,

却似乎在……缓缓展开一种莫名的回响。

像初春风吹树梢,枝芽虽未动,

却已在深处回应着苏醒。

他轻声记录:

“泡腔已入,未破,壁尚持张。

腔心压感未泄,黏壁初紧。观其应迟与否。”

我听不懂这话的全部,

却在语调中察觉他还未“破腔”。

但我明白了,

那一点——我的身体最深处的某个腔室,

已被他所触,所窥。

它还未碎,

却已经……不再属于我独有的沉默。

他似乎还不满意,语气沉静如水:

“针入搅动,观其腔心流动与叶脉牵引。”

我心中一紧——

他要动了。真的要动那根针了。

下一瞬,

银针在体内缓缓一搅。

没有剧烈的拉扯,

却像极深的一点忽然被挑碎。

不是切,不是割,

而是“破”。

一种极细微、极隐蔽的东西——被搅破了。

我轻轻一抽气,

只觉得那点地方仿佛“漏”了,

有什么黏滑的、温热的东西,

在体内缓缓溢出。

但它没有停。

紧接着,

那股温流竟像蔓延一般,

向着体内更广的区域——向外缓缓“涌”了过去。

不是血。

血是热,是疼,是散的。

这股东西,

**又厚又滑,带着一种“哺育感”**的质地,

却偏偏在我不愿意的时候,

主动流了出来。

我浑身一震,喉咙紧绷,

低哼一声:“哈……呃……”

他没有停手,

我却感到:

不只是那一个点,

连带着附近的一大片柔软组织,

似乎也跟着“动了”。

像是有某种连锁反应在体内被唤醒。

腔体微颤,

黏滑的流动从一点变为一片。

那不是痛,

但比痛更刺人——

一种非自愿的、羞耻的流动。

它从我体内的某个“源”,

缓缓地,自己走了出来。

玄阳子缓缓低语记述:

“腔心搅破,泡液初泄,流入相连小叶;

泡群响应,局部黏滑鼓胀,分泌链起。

精华非控而泻,羽化体不拒。

此初涌,始成。”

我听不懂那满纸的术语,

但他话中所说的——“非控而泻”,

我听得懂。

他是在说,

我体内的那股温流,

不是被逼出来的。

它,是自己涌出来的。

不由我控制,

甚至……像是回应着他的搅动。

我的身体,在这一刻,

羞耻地背叛了我。

玄阳子忽然发出一声低叹,

却带着罕见的欣喜之色:

“怪哉……此前刃探数次,皆无此等涌泻之状。

嗯……原来如此。”

他顿了顿,语气微扬:

“前日所用银刃过阔,只剖其外叶,未及内泡。

今日以极针搅刺腔心,腺泡破膜,始引涌泻。

且观连锁反应:同系泡群鼓动,泌意俱兴——妙哉!”

他指尖微颤,似乎已忘我:

“此为精元合泡之形(腺泡 alveoli),

球腔单膜,内孕乳酪甘泉(乳糖/酪蛋白/脂滴),

液由膜内囊微输(高尔基体囊泡),

外有束膜肌环(肌上皮 cell)助其吐露。

一点破膜,群动如潮——此真连泌之法也!”

我听不懂。

他的语言如古经咒语,

每一个词都带着我无法接近的冰冷。

但我还是听懂了几个词:

“破膜……群动……泌意……吐露。”

我猛然明白——

刚才那银针的一搅,

不只是刺穿了那一点极深的东西,

它还……引动了其他的什么。

我感到的涌出,

不是一个点,

而是整片区域如被带动,纷纷溢出。

我的体内,仿佛有整个枝系,

因那一刺,纷纷松动,纷纷滑落。

我愣住了。

那不是疼,

那是——

我的身体在非自愿地“给予”。

我本能想拒绝,

但那流动已不属于我控制。

我的某个深层,仿佛被按下了释放的机关。

玄阳子的声音缓缓落下:

“羽化体不拒,腺心已应。

此为本源精华之法门。”

我心口猛跳,

意识开始后退。

“原来……只需搅动……我身体就会自己……涌出来?”

我不愿相信。

可体内那潮水般的温滑,

正一寸寸,浸透着我不能反抗的现实。

玄阳子的声音低了几分,

仿佛带着几分沉醉的感慨:

“刺破初腔,已得明示。

今续探群泡,观其连涌之理。”

他话音未落,指间银针再近。

那冷芒的气息仿佛在肌肤上轻轻划过,

却让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是一颗,不是两颗——

他要连续,深入刺破更多。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冰底。

那不是普通的“探查”,

那是——对体内一个群系的系统性摧扰。

我想挣扎。

哪怕只是微微偏开。

可残躯早已无力。

连颤动的权力都不再属于我。

下一瞬——

银针接连刺入,

动作极快,几乎无缝,

每一下都刺在不同的“深点”。

就像一串悄无声息的火星,

在我体内某个柔软的区域连环引爆。

我骤然抽气。

不是剧烈的痛,

而是——

十数颗泡腔同时崩开的那种闷涨、湿压、滑涌。

每一滴黏液的扩散,

都带着一种“我无法阻止”的热度,

从腔内流入组织,

再渗进神经的末端。

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抽搐,

像是那里自发地收紧、绷缩,

却根本追不上这波涌动的速度。

更深的羞耻随后袭来:

那些流动的东西,

我知道它们不是血。

它们温热、柔滑、太过熟悉。

它们应该只在哺育时流出,

而此刻——却在我无法同意的时刻主动泄出。

接下来的几秒,

我的体内仿佛被什么掏空又填满,

神经像被敲击,

从最深处开始,一阵阵地颤抖起来。

某一瞬,

我竟感到一种……

模糊的麻涨。

它不像痛。

也不像舒适。

是一种让我不敢承认的微妙刺痒感,

仿佛身体在“为这种被侵犯的节奏”回应。

我闭紧眼,喉咙发出压抑的低鸣:“呃……哈……”

我不愿承认它。

不愿给它一个名字。

但我知道,

它来了。

我最深的部分,

在这一刻,不只是被打开,

而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我崩溃得几乎想哭,

却连眼泪也没有。

玄阳子的气息似乎靠得更近了,

我听见他轻声吐字:

“连锁已现……整叶响应,泌流不止。”

这句话落下时,

我忽然感到一阵深不见底的涨麻,

从腺泡的末端一路卷起,

仿佛整条(敏感词汇5)叶的根脉都开始抽动起来。

不是抽搐,

是……像某种机关被触发后,自动开始的释放。

接着,那种熟悉又羞耻的“流出感”来了。

不再是点滴,不再是潮涌的预感,

而是——持续的、失控的、像断裂的堤坝那样的“渗流”。

温热的液体自剖开的管道、组织间、每一丝细密的泡群中缓缓流淌,

贴着敞开的腺面,一层层地、黏滑地向外涌出。

我仿佛听见了“滴答”的声音。

不是耳边的错觉,

而是身体某处,真的在失去控制地分泌着什么。

就在这时,

我感到一阵异样的痛觉从剖面上传来:

不是割,是——刮。

一把细小锋锐的刀背,

轻轻地、反复地在我乳叶的腺体表面摩挲,刮拭。

每一次触碰,

都像是在把一层薄膜从我身体最深处撕下来。

那种感觉不是皮肤表层,

而是仿佛从腺泡的出口处一片片地刮走分泌的热浆,

我甚至能感觉他每一次向内“轻压”,

腺体深处都收紧一下,像是在被“逼出”内容。

我喘不过气来,

脸颊滚烫如火,

可我却连挣扎的权力都没有。

然后,我听到——

“啧。”

像是品尝,又像是叹息。

接着是他的低语:

“此精华……果然甘润。

非凡俗所能比。

羽化体之浆……实乃灵药。”

我愣住了。

连体内残存的抽搐都停止了半息。

我明白他做了什么。

我不想明白。

但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耳朵听到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什么活活掐住:

——他尝了它。

——他尝了……我的“那个”。

我的脸瞬间烧得像炽红铁板,

可心底却冷得像被冰水灌满。

羞耻与不可名状的震荡交织成一种几乎让我失声的眩晕感:

我最私密的部分,

我用来哺育未来的那一滴,

此刻——正在他的舌尖上被评判、被玩味、被吞咽。

我几乎想尖叫,

但嗓子像被什么堵死,

只剩下一声呜咽般的低喘:

“哈……呃……”

——这一刻,

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身体的背叛”。**

我感觉到了什么在动。

在我体内,某块原本沉睡的结构突然开始“鼓胀”了起来。

那不是普通的胀痛,

而是一种深藏在源头的“肿胀感”,

像是某种热液正在悄悄积蓄,

从腺体深处,一点点地推起我身体的内部。

下一瞬,玄阳子的手稳稳按在我剖开的乳房上。

不是轻柔,

是那种带着评估、试压、毫不怜惜的“技术型用力”。

“啊……”

我低声喘出,

那一瞬的感觉,就像整束腺叶在他的手掌下被压扁、挤榨、揉动。

一股从未有过的闷热抽搐,

从乳腺叶深处直冲而上,

我能感觉到一条条细小的内部管路——像是被突然灌满、又突然打开。

那不是刀切、不是刺破,

而是——我自己身体“开始运作”了。

热液顺着某种天然的路径流动起来,

从源头腺泡,被挤入更粗的通道,

每一段管道在它经过时,

都带来一阵黏滑的酥胀抽搐。

我仿佛听到身体内部在“咕噜噜”作响,

不是幻觉,

是每一道路径被“泌出物”冲刷经过的实感。

然后——

“啵”的一声。

那本该连接到乳头的小腔体,

在失去出口的情况下,

突然被热流撑满,

再下一秒,从剖开的断面处猛地喷了出来。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不是因为痛,

而是因为那喷涌的感受——太过羞耻、太过直接。

它不是“流”,是“喷”。

就像某个身体部位自己做了决定,

将一切积压的精华不经我允许地射了出去。

那温热的喷涌,

直接洒在冰冷的木质平台上,

我甚至能听见它啪嗒啪嗒滴落的声音,

每一滴都是我身体最深处的馈赠,

却现在——成了强迫流出的耻辱证据。

我喘息不止,

胸口剧烈起伏,

但这一切都没法阻止那股“还在排出”的感觉。

我感到体内像是某个管道在逐渐被抽空,

每次泌出,都像是从我体内切下一块什么。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任由它发生。

温热的液体仍在不断流出,

我根本无法阻止它,

就像体内的某条隐秘通道,已经彻底被打开。

突然,一阵“咚”的轻响从我左侧传来,

像是什么器皿被匆忙放上台面,紧接着是急促的摩擦声。

他在做什么?

我本能地一颤,

身体却仍止不住地抽动——

每一次收缩,都会逼出几缕温热的滑腻,

从剖开的腺面泌出,滴落。

然后,我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

不是水,不是血,

而是……一种比水更稠滑的液体,流入某个容器的声音。

我猛地意识到——

他在收集。

他在收集我体内流出的“那个”。

羞耻在这一刻如电般劈下,

我甚至无法呼吸。

可愤怒也紧随而来,

情绪像被火点燃,从胸口一路烧到指尖。

我想喊,我想挣脱,

但身体却像被锁死,

唯一还能动的……只有那还在无耻地流出的腺体。

我越羞愤,

越感觉腺体在“自己”响应——

像是某种违逆意志的本能机制被彻底激活。

“啵、啵……”

那种喷涌的回响越来越密,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液体被挤出时,

在体内某个节点形成“爆点”——

啪地一声就喷出。

他……

他竟然在榨取我最深的部分。

终于,我听到玄阳子轻声说道:

“刺击腺泡,连锁泌出确证。

露珠初凝,鼓叶应压。

精华沿腺道贯通喷流。

或有延年之效,待后验。”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淡,

就像在点评一件艺术品,

而不是……一个人。

我的意识在那一瞬似乎断层了一秒,

一半被耻辱灼烧,

一半被愤怒碾碎。

但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他从一开始,

刺破腺泡、拨动泡群、切开源头,

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瓶“东西”。

不是偶然,

不是实验失控,

而是他早已算计好的“收割”。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让我活着——

是为了源源不断地抽空我。

他的手再次靠近我破开的左侧乳房断面。

我感觉到一丝金属的凉意,贴上了某处还未被触碰的“内部”结构。

它不像之前那样痛得尖锐,

而是一种——“被盯上”的预感。

就像皮下某块还藏得好好的肉,

正被人挑出来,准备带走。

我喉咙一紧,

还未出声,就感觉那块结构被他一点点地“剥离”。

最初是浅浅的拉扯,

像是脂肪层被钩子翻开,

接着就是一阵阵温热的撕黏感,

身体深处某块从未被动过的“叶状组织”,

正被缓慢地剥出我身体的支撑层。

那不是肌肤的痛,

也不是腺泡的炸裂,

而是一种根基被动摇的撕扯——

像某个沉在深层、被神经包裹的器官,

一点点从“本该属于我”的位置被拔走。

“哈……唔……”

我下意识呻吟出声,

是因为剧痛,

也是因为那种**“支撑感被剥走”的空洞失衡**,

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整个左胸会塌陷下去。

玄阳子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语气轻柔却冷漠:

“叶已现形,脂支拨明,续断其根。”

下一瞬,

我感到某种坚韧的纤维被划开,

那不是软组织,而像——

某种承重的“线条”,被骤然拉断。

然后,是一扯。

一整个腺叶,在某种粗暴的力量下被拔了出来,

而连带着它的——还有那条从源头起始、通向外界的泌乳管道。

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很痛,像是被人从里面抽空:

一种“我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连根带走”的荒谬感。

我甚至能感到那根管道在抽离时,在我体内轻轻震颤着,像是临终前的挣扎。

温热的东西继续从那个撕裂口滴落,

不多,却足够让我感到羞耻。

它不是主动分泌,

是——“连根拔除”后的残余泌出。

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泌出的是什么,

只知道,那原本属于我母性之源的“某块东西”,

已经彻底,离开了我。

他将那块还温热的组织轻轻托起,

像捧着什么贵重之物,缓缓放入一只透明的瓶中。

“咕咚——”

那一声,仿佛什么掉进水底。

随即,瓶中的液体微微晃荡,发出低沉的响动,像药液在轻轻应答。

我听见他一声轻快的低语:

“……竟还在滴。连着那条管,也没停,时不时还有珠珠落下……真是奇观。”

我怔住了。不是因为他的话,

而是因为——我忽然明白了。

那一块,已经离开我身体的“它”,还在工作。

它还在吐露,

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那些温热的、属于我、却也已不再属于我的东西。

它以为这仍是一次哺育。

它怕我的孩子们吃不饱,

还在温柔地吐出一颗颗白珠。

却不知——这一切早已不是为生命而流。

不是为了孩子,不是为了延续,

只是被割离,被观察,被记录。

它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属于我。

不知道,它现在正泡在一瓶冰冷的药液中,

变成某个男人“发现记录”中的一行注脚。

我胸口仿佛塌了一块,

不是因为痛,

而是因为一种深不见底的、说不出口的心碎。

我甚至能感受到,

体内有某个空洞在缓慢扩大——

像是几个听话的小小孩子,

被从我怀中无声带走,

他们还在努力、还在本能地完成使命,

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依靠,

即将面对的不是成长,而是——被做成标本“永存”。

没有了母亲的营养,没有了身体的庇护,

他们将在那一瓶清冷的液体中一点点失去光彩,

一点点死去。

多残忍。

多沉默的悲哀。

“……我的……宝贝们……”

这句话在我喉咙里颤着,

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那里早已空了。没有舌头,也没有力气。

它只在我心里,轻轻晃了一下,

然后,碎成了无声的水纹。

“乳腺谜初明,待上药止痛。”

他的指尖蘸起那一抹清冷药膏,轻柔地抹入我敞开的断面。药液沁入,沿着裂开的叶脉与腺泡缓缓渗透,冷意如暮霭,层层压下。

那不是麻木,而是一种温柔地吞没神经的“静息”。

钝痛稍歇,却有未尽的乳汁残滴,与药混作一股湿滑的浆液,在腺口与囊腔之间游移不定。那些尚未干涸的“给予之液”,在他指腹反复按揉下,被揉作一片淤黏的羞辱图谱——

揉捏不重,却像在调理某种精妙的药材。每一下,都让破开的腺心深处涌出阵阵热胀,仿佛仍期待继续分泌,仍在回应触压。

我几欲昏去,却在那滑腻之中,被迫清醒。

那不是止痛。

那是——在延长这种被“调制”的羞耻。

下一刻,他钳起我残破的身躯,将我缓缓塞回那口熟悉的陶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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