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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畜领死,圣餐开幕!海神入侵乐园,拉特兰沦为海嗣天国!黎博利状况外遭割淫首,艳尸被铸新教神像!桀骜黑长直拉琴女主动谄媚,献上口穴却沦至人彘溺毙淫水之中!,明日方舟—末日篇章系列拉特兰篇——乐园圣餐,2

小说:明日方舟—末日篇章系列拉特兰篇——乐园圣餐 2025-09-11 10:50 5hhhhh 8550 ℃

更令少女们面红耳赤的是,那神秘人的性征太过优越:两腿正当间直挺挺地支棱着一根粗壮的肉棍,像布满荆棘的新枝,又像破土而出的竹笋,刚好指向众人所在的方位,犹如蓄势待发巡视领地的饿狼,随时要扑向眼前几只待宰的羔羊。

只可惜没人能继续感叹眼前之人的宏伟巨物,少女们敏锐地察觉到,那人背后的阴影里,正有什么东西在扭曲着伸长。随着妖风掠过,神秘的面纱也就此揭开。只见阴影里,数条巨兽般的触手正在布料翻飞的间隙显露出来,如同活物的藤蔓,暴露在空气中缓慢地、无声地蠕动、盘曲,光滑的表皮反射着湿冷的微光,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又无法移开目光的诡异生命力。显然,这与众人认知当中的生物都相去甚远。比起生物这种低等物种的称呼,眼前之人是嗤之以鼻的,毕竟祂自诞生以来,就是远高于他们的存在。现在的人们,都叫祂——海神。

伊特诺来了,犹如他一直都在这里一样。

此时,不可忽视的,那根肉棍正狰狞地胀大,犹如男性性器见到香艳美色时的勃起,整根枝干更加粗壮伸长,表面血管青筋般的纹理也变得沟壑纵横。面前的四名萨科塔此时正不知为何,痴迷地看着这根逐渐膨胀的肉棍,脸上不约而同地再次浮现出些许潮红。忽然,伊特诺没有任何行动痕迹地出现在菲亚梅塔跟前。

在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惊诧之时,伊特诺的触肢肉棍不由分说地捅进菲亚梅塔大张的檀口,刚刚从昏迷中转醒,还在贪婪地呼吸氧气的小嘴瞬间被粗壮的触肢塞满,硕大的端头暴力冲开细小的喉管,直指呼吸道冲了进去。

“哈啊唔!!!”,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菲亚措手不及,惊惶失措地扒握着这根比自己铳枪还粗的肉条,徒劳地努力着试图阻止它更加深入自己的口穴。

片刻间触肢的端头便堵在喉头的气管,霎时间密封了菲亚的肺子。窒息感伴随着紧张的情绪骤然袭来,菲亚瞳孔骤然缩小,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战栗。在昏暗的犹如病房无影灯般的光线下,菲亚梅塔躺在木头台子上,赤条条的,像一具被剥去皮毛的羽兽,暴露在空气与屠夫的视线里。

她的身体不再是属于她的。剧烈的痉挛像无形的电流,一波接着一波贯穿她的四肢百骸。白皙的皮肤下,肌肉不受控地隆起、跳动、扭曲,将她整个人在光滑的硬木台面上抛掷、摔打。每一次抽搐都让她的肢体摆出违反常理的僵硬角度,脚趾蜷缩绷紧,手指扭曲成爪,徒劳地在木头上刮擦出细微的声响,指甲边缘渗出血色。

伊特诺的体液犹如水枪一般射进菲亚的胃里,细密的液体精准地混入她的食道,血管,乃至所有能流通的洞穴甬道。她的头剧烈地摆动,红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最骇人的是她的檀口。因窒息变得紫红的嘴唇此刻无法闭合,被无情地撑开,触肢的大小稍大于菲亚的小嘴,突入体内的冲击让嘴角都开裂出血,形成一个痛苦的黑洞。

不久,随着身体的抽搐,海神代谢在菲亚的体内肆意冲撞,黏稠、浑浊的白浊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七巧中涌出,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的嘴角、眼角、下颌流淌。它们混合着唾液,抑或是血水,汇聚成黏腻的溪流,淌过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在皮肤上留下溟痕爬过般的痕迹,最终滴落在下方冰冷的木质台面上。那液体带着复杂的气味,混合身下爱液和鲜血的腥味,又和着一丝丝诡异的甜,在室内的空气里弥漫。

伊特诺的体液在脱离身体后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的流向,这些海神代谢就像纳米机器人,将途经的一切信息传达回大群。“如果用海神代谢来填充哥伦比亚的动力装甲的话,那会造出怎样的一支军队呢?”地上香艳肉体的抽搐并没有让伊特诺消耗很多精力,毕竟比这还剧烈的挣扎伊特诺早就司空见惯了。不过在体液灌入脑浆时,伊特诺回过了神来,认真读取着独属于名为菲亚梅塔个体的信息。

此时的众人并没有手足无措,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是因为她们都接收到了一个信息:“谁敢打断眼前之人的行动,身首异处。”此时菲亚梅塔失控的器官早已不止口腔,在她无意识的抽搐中,身体深处某个阀门被彻底摧毁了。

一股温热、透明的液体突然从她双腿之间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坚硬的木台。这失禁的暖流与口鼻中淌出的白液在灯光下交融、蔓延,在她身下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反射着诡异光泽的水洼。每一次痉挛都让液体的涌出加剧,发出令人不适的、轻微的溅落声,与她那破碎、断续的喉音呜咽交织在一起。

渐渐地,菲亚梅塔那娇嫩的肉体减弱了抗争。意识渐渐地消退使得浑身肌肉不再受控制,这具娇躯即将变成没有灵魂的玩具,只剩下纯粹的、被剧毒彻底摧毁的生理反应——一种原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抽动。

汗水、口涎、失禁的尿液和不明成分的白浊,这些失控的体液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肆意流淌,在光的照射下,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湿漉漉的、非人非肉的惨白光泽里。只剩下她躯体激烈撞击木头的闷响、液体滴落的嗒嗒声,以及那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濒死般的嗬嗬喘息。

木台上的抽搐骤然加剧,菲亚梅塔顿时陷入一种更深的、剧烈的僵直。与此同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浓稠液体堵塞的、沉闷的“咕噜”声。海神代谢的侵蚀已深入骨髓,穿透了骨血肉壁,彻底融入血液之中,游离在体腔内无处不在。随即带来的则是所有内脏的灼烧感——身体的排异反应不断通过大群给伊特诺警告,催促着祂赐予可怜的小鸟死亡。菲亚梅塔的信息也收录完毕,伊特诺知道,接下来只要进行最后也是最彻底的毁灭,或者说虐杀,迎来这条生命的华丽终焉即可。这是伊特诺的仁慈,当然也是祂对生命最诚挚的“敬意”。

菲亚梅塔的胸腔和腹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蠕动,里面的器官仿佛浸泡在酸液里,挣扎、溶解。那狰狞的口猛地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伊特诺顺势将触肢抽了出来,下一秒,如同一个泄洪的堤坝,菲亚梅塔口中流出的不再是涓涓细流的白液,而是汹涌的、喷溅的深红和暗紫。大块大块黏稠、半凝固的、混杂着组织碎屑的暗红血块,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内压狠狠推出喉咙,呈喷射状鱼贯而出。

内脏碎块狠狠砸在她脑袋后方的木板上,“啪叽”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溅开一片放射状的猩红污迹。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每一次内脏剧烈的痉挛性溶解收缩,都伴随着一次新的、更猛烈的喷射。血块飞溅,有些甚至甩到了伊特诺的衣角上,再缓缓滑落。

血块中夹杂着无法辨认的、颜色更深的软烂组织碎片,是菲亚梅塔还未溶解完全的内脏——胃壁、肠管、可能还有肝脏……都变成了这恐怖呕吐物的组成部分。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混合着内脏的酸败气息,瞬间压过了之前的异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莫斯提马看着眼前的同伴遭遇如此非人折磨,终于冲破了脑内共感带来的精神压迫,摆出架势准备施展源石技艺:“菲亚梅塔!......诶?”

刚举起身边手杖的莫斯提马忽觉身子不稳,竟不由自主地朝右歪倒,被迫打断了施法的同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比磕碰的钝痛来得更快的,是从右腿根处传来的,更加剧烈的刺激。此时莫斯提马才发现,那原本陪伴自己多年的精心保养过的双腿,竟不翼而飞了,只留下平滑如镜的猩红断面,正随着自己的心跳向空无一物的地面迸射鲜血。

“嘶!”莫斯提马多年外勤的作战经验和万国信使的身世让她的意志格外坚强,哪怕面对断腿的剧变也硬生生将惨叫吞回腹中。一头冷汗的她被雷缪乐扶起急救,抬眼看去,恰好与那海神四目相对,顿时,莫斯提马的共感中传来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仿佛最古老萨卡兹死魂灵的怒吼尖啸,竟让她忘记了断肢之痛,牢牢地被恐惧钉在地上。

伊特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收回触肢缠住的那条惨白的肉腿,一边缓缓抬手,在好像是嘴的地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似是在说:不要打扰祂观赏生命的凋零。

菲亚梅塔行将就木的身体在那几次剧烈的喷吐后,如同被抽掉了最后一丝支撑的提线木偶,猛地一弹,连带着两坨可爱的乳肉和那不算丰满的臀瓣忽悠地震颤了一下,随后便彻底瘫软下去,重重砸在血泊和白浊的混合液体中。那双极度放大的、空洞的红色眼瞳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也许是倒映的灯光,也随着瞳孔的渐渐扩散彻底熄灭了。胸腔也在最后一次微弱的起伏后,彻底归于死寂。

所有的抽搐与挣扎都停止了,仿佛小丑卸了妆安静地躺在舞台中央一般令人感到格格不入。双腿不再蹬踹,两段肉腿的肌肉线条也随之隐没在光滑细嫩的皮肉之下,末端的玉足也像被拴住的笼中鸟一样放弃了挣扎,卸了力的足趾安静地舒展开躺在地上,左右歪倒。两腿间的涓流也停了下来,穴口红肿,或许是长时间的喷射或是失禁让菲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一直没闭合的密穴里甬道内壁清晰可见,里面残存了些许内脏杂碎。平滑的小腹更加向下凹陷,失去了内脏的制成让菲亚梅塔本就纤细的身体显得瘦骨嶙峋,肋骨底端无力地与腹腔皮肉做着对抗,两坨挺翘的胸脯倒是安分了许多,随着肤色整体因失血而变得愈发苍白。

这场用生命演绎的名为凋零的演出告一段落,伊特诺作为全场唯一用心欣赏的观众,心满意足地拍手。演出结束了,演员谢幕了,接下来就该收回属于观众的物品了。

几丁质利刃出现在祂手中,伊特诺也俯下身子,丝毫没有因为眼前血腥肮脏的场面而有所芥蒂,在四道惊恐的眼神中,扶起菲亚梅塔无法瞑目的艳尸。瘫软的肉体柔弱无骨,在伊特诺的摆弄下,一手扶住塌陷的胸腔,触肢拖住下颚,十分配合地将纤长玉颈亮了出来。脑后的发丝已被血迹染成黑红,伊特诺仔细地一根根剥开黏在后颈肉上的发丝,好像在清理一个刚出土的陶偶,生怕稍一用力就要将这瓷白的肉偶捏碎。

待到那片后颈肌肤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几丁质利刃那冰冷的锋芒便毫无阻滞地切入了菲亚梅塔的脖颈。先前淌落的黏稠血污和体液,丝毫未能阻止细嫩的皮肉如同油脂般在刀锋两侧滑开。伊特诺切割的动作精准而高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熟练。

滋啦——嘶——咯啦…

刀刃与组织摩擦的声音谱成一曲怪诞的乐章——划开皮肉,切断软骨,剥离坚韧的筋腱,最终精准地切入颈椎的骨缝。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听上去也和谐悦耳,优雅得如同共享晚宴时播放的唱片曲目。而伊特诺,便是那掌控全局的主厨,仿佛在向无形的食客娓娓道来:“……现在分离的是上颈肉,注意这里需要顺着肌理切入,这样在后续的处理中才不会破坏食材本来的样貌……”声音平稳,不带波澜,却如同最残忍的炫耀,一边吊着胃口,一边展示着登峰造极的技艺。

与此同时,冷气嘶嘶舔过汗涔涔的胴体,眼前香艳肉体的皮开肉绽挑逗着天使们,共感的意识操作正在让冰清玉洁的拉特兰美人,转变成沉溺于肉欲、渴望献出鲜血与生命的贱畜。

阿尔图罗岔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琴弓上,她左手揉捏着自己右边奶子,食指指甲反复刮擦发硬的乳头,右手则探向腿缝,指节在湿漉漉的肉壁里勾出黏丝,喉咙里滚出半声呜咽,渐渐夹紧大腿绞住那只作乱的手,高涨的情欲让她无法忍住自渎,但又生怕自己动作太大,惊扰了眼前的怪物。

随着刀锋持续游走,菲亚梅塔纤细脖颈内那些素未谋面的构造——蜿蜒的食管、脆弱的气管、微颤的动脉、坚韧的肌腱,乃至那承载着意识的脊髓灰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逐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与同伴们进行着最后的“告别”。

蕾缪安低喘着拽着雷缪乐的脑袋,湿热的舌头突然钻进对方耳蜗。雷缪乐触电般拱起腰,一下子贴进姐姐怀里,四坨软肉点对点贴住,小幅度地上下摩挲着。四片阴唇还没等吻住对方就已经泛出油光。雷缪乐涂着火红的脚趾沿着姐姐的肉腿上下游走,脚后跟翘起格外柔软的小腿肚,故意碾着打转。

莫斯提马因为堕天使的缘故,来自共感的蚕食尚未让她不能自已,但看着三位同伴都已相拥取乐或者独自快活,断腿之痛便不再清晰,身下的血渍里也开始混着手指搅动肉穴溢出的淫水。

终于,拉特兰贱畜们在黎博利同伴的屠宰现场泄了身。

当菲亚梅塔的头颅与躯干彻底分离,伊特诺的触肢稳稳地接住了这颗沉甸甸的硕果,没有让她的螓首滚落在血泊与浊液里。菲亚梅塔那张被血污、白浊和汗渍覆盖的,楚楚可怜的脸庞上,凝固着死亡降临那一刻的扭曲与痛苦,双眼空洞地圆睁,下颌因托举而闭合,两片薄唇不自然地挤在一起,像是赌气的小孩子噘着小嘴,不满眼前之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

看着眼前的新玩具,伊特诺有了一个灵感。他调动触肢抓住菲亚黏在一起的头发,松开下颌,两手伸向菲亚梅塔的螓首。指关节按压脸颊两侧的肌肉,强行揉捏、推挤,让菲亚僵硬的嘴角被拉扯出一个平滑的、向上弯曲的弧度。接着,祂用沾着血的、同样冰冷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覆盖在那双圆睁的、毫无生气的蓝色眼睛上,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向下滑动,将眼帘合拢。

伊特诺持续按压着眼睑和嘴角周围的肌肉,仿佛在雕塑一件易碎的陶器,直到那苍白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虚假的松弛感。祂甚至清理了头颅的污秽和脖颈的断口,磨平了参差不齐的骨茬,让那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的断面看起来更加规整,竟有些许美观。

最终,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诡异的艺术品。

清冷的光照在菲亚梅塔泾渭分明的娇俏面庞,上半张脸的安详恬静与下半张脸的血腥狰狞形成尖锐的视觉冲击,神圣而凄美。圣洁的假象建立在死亡和凋零之上,零星滴落的鲜血宛如生命最后的哀歌,凝固的幸福微笑是来自海洋深处的残酷问候。菲亚梅塔的头颅被高高举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座头颅破损的圣像上,细小的石子摩擦着断颈处的骨茬嫩肉,发出嚓嚓的细小响动。

一尊嫁接的主神像,刚好适合伊特诺降临后的拉特兰。

原本神像张开的双臂此时布满溟痕,细密的水藻一样的物质填满裂缝,加固的同时也让这尊神像更加怪诞深邃。菲亚梅塔新鲜的无头艳尸被她新的身躯捧在怀里,后背上粘着干涸的血渍,胸口乳勾里一条血线顺着少女柔美的身姿曲线缓缓向着那条悬在空中的腿尖溜去,最终顺着光洁的脚背从足尖滴落。这一抹鲜红的像是给少女的玉足画上一条脚链,最后装点着献给海神的贡品。

独属于这间修道院的神像在二人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菲亚梅塔脸上带着圣母般的微笑,用新造的石头身躯恭敬地呈上自己的一身美肉,将自己的生命无私地献给深海教会唯一的神——海神伊特诺。

一切为了存续,一切为了繁衍,上敬海神,下教信徒,拉特兰新的教义就由黎博利来引领拉特兰人,加入大群!这与曾经拉特兰带给黎博利的信仰是多么讽刺的反差。

这座血肉残躯铸成的圣像取代了原本的神圣象征,深海教会的教义通过共感传入所有残存拉特兰人的脑海。菲亚梅塔献出生命成为拉特兰毁灭的开端,在众人眼前化为一座凄美血腥的祭坛,美得令人窒息,惹人生羡,同时也残酷得令人作呕,在清冷的光和刺鼻的血腥中,昭示这里的人即将剥离的自我——灵魂与肉体。

第二章

月光带走了夜里的冷凄,晨曦欲拨开浓厚的阴云,奋力地将天幕撕开零星的口子。

拉特兰,将晴。

只剩太阳负隅顽抗。

阳光透过格外潮湿的空气散射成团状的光雾,缓慢下降。没能滋润晨露的光晕透过碎石间的缝隙,将凝结的水珠挂在前额深红色的发尖。

嘀嗒...

浑浊的水珠顺着菲亚梅塔琼鼻的弧度滑落,一面映照已逝佳人那温柔空洞的双瞳,一面折射玉体横陈的阿尔图罗炽烈的星瞳,直至撞上菲亚梅塔温热的艳尸,烟消云散。

“好美的旋律...”此刻,阿尔图罗眼中所见触目惊心,脑中所想皆已沸腾。

须臾之间,在海神伊特诺的指挥下,菲亚梅塔从一个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变成新律法的象征。一点点凋零的生命演绎出极具张力的乐章,在姣好的首级离开娇躯时达到华彩,最终在将一切献给大群的号召下谢幕。

如此悲怆、如此澎湃、如此淫靡、如此令人心驰神往。

“迎接你们的律法吧”

一个浑厚深邃的声音仿佛来自无尽深渊,又似穿过无尽时光,在每个拉特兰的脑海中响起,就连曾经背叛律法驱逐出境的堕天使也未能幸免。不是圣徒的旨意,不是同伴的夙愿,而是根植在每个拉特兰生命中、流淌在每根血管里的律法。从这时开始,拉特兰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一切皆为大群的存续。

拉特兰主机的黑色方块尽数黯淡,原本冒着红光的地方爬满了深蓝的溟痕,幽幽地泛着蓝光。

曾经天使的“乐园”即将沦为“地狱”。

伊特诺的触肢划开空间裂缝,回到自己的收藏室里,将“黑锁”与“白匙”摆放在烈焰魔剑旁边。这些神奇又神秘的武器道具解析起来很花时间,伊特诺目前的能力或许可以做到但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蔓延的枝条产生的能量,尽管在收藏室之内时间的法则与现世不同,但伊特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阿玛雅死后,伊特诺偶尔亲自做这些琐事。这或许就是她曾经说过的“亲力亲为”?伊特诺想。

阿尔图罗回过神来的时候,伊特诺已经再次来到了几人面前,缓缓摘下了遮住面容的兜帽。凌厉的白色短发后面束着一条几乎拖到地面的长辫,血红色的双瞳在晨光里依然闪烁着妖艳的光。用布条遮住的下半张脸也不难想象,粗布完全遮挡不住刀削般的面部轮廓,鼻梁、颧骨、下颚,皆如山崩石裂般冷峻。或许是唇瓣过于单薄,从外看去竟找不到任何唇形轮廓。

阿尔图罗从未见过如此棱角分明的相貌,怔怔地望着眼前拉特兰的新主神,心中的好奇在此刻超过了刚刚还在奔涌的肉欲,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大提琴。

她有种预感,眼前之人的旋律,一定是她毕生追寻的,世间最伟大的心绪之音。

伊特诺并非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是眼神默许了她的想法。因为祂也对眼前这个放在拉特兰族群中显得格外扎眼的异类很感兴趣,好奇她会采取什么行动。眼神从异类身上离开,寻找着红粉蓝三抹色彩。

视线犹如千斤重担,将这三抹颜色涂抹在身前的地面上。

此时其余众人已经完全被改写了意识,从心底将伊特诺当作拉特兰的主神,虔诚地,赤裸地跪拜在祂的脚下,展示着自己的坚贞信仰,和各自作为养料的潜力。

雷缪乐一改往日面对教宗嘻嘻哈哈的态度,紧闭双眼,双手放在前额,死死抵在地面上,细小的石子肆意刺痛着少女柔嫩的掌心,她也一声不吭。和菲亚一样火红的短发顺势拨到身前,露出雷缪乐细嫩的脖颈,柔和的皮肉线条勾勒出肩颈和蝴蝶骨,光洁美背一览无余。高高撅起的浑圆肉臀挺翘着,亮出还在滑出爱液的粉嫩鲍穴,随着紧张短促的呼吸一开一合。

纤长双腿折叠正Z形,膝窝还留着零星香汗,嫩滑小腿肌肉群包裹着足筋,两只雪足十趾蹬地,脚前掌血色全无,拼尽全力地支撑着少女的曼妙肉躯,只剩放松的足心和脚跟专心展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炫耀着秀色可餐的肉质。

骨子里乐天派的性格让能天使偶尔有些冒冒失失,突然直面主神这样的大人物,吓得如同受惊的小兽缩成一团,只顾着低头,根本没意识到撅着的屁股像个嗷嗷待哺的雏羽,用粉嫩的小嘴等待的母亲的投喂。少女健康的美肉如同东国传统美食寿司摆在餐桌上一般,光洁紧绷的皮肤下包裹着紧实弹牙的肉质,不经意间流露着食材标准中最重要的一个品质——鲜活的生命力。

相比之下,姐姐蕾缪安就显得静若处子,以相同的姿势趴在妹妹身侧。一席淡粉色长发完全盖住了伏在地面的半个身子,十根玉指紧挨着彼此,八字形轻放在身前,前额并没有像小乐那样贴在手上,而是悬在柔荑上留出了一道缝隙。若是顺着缝隙看去,那藏在身下的春光也不再是秘密。

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蕾缪安胸前两只硕乳无力抗拒重力法则,肆无忌惮地摊开,堆在身前的地面成了两座温润肉山。刚巧有一颗足够大的石粒,不偏不倚地扎在蕾缪安左乳的乳尖,一边刺激了少女敏感的乳肉,一边欲拒还迎的阻止着细小的空穴里渗出汁水。

与妹妹不同的得体还有蕾缪安那入注秀发遮盖不住的浑圆肉臀,还有压在臀肉下的洁白玉足。得益于常年坐在轮椅上出行,蕾缪安的下半身肌肉不及常人发达,肉质养得格外娇嫩。浑圆臀瓣轻易被压出两个足跟形状的肉窝,深凹进肉浪。大腿紧紧贴在小腿上,浑身上下最嫩的几坨肉像是多年不见的心上人,紧紧将对方拥入怀中,直到分不清彼此。一对朝天的脚掌则成了这展演的华彩。比蕾缪乐更雍容富态的肉感扑面而来,浑然天成的足底肉压着十颗小巧玲珑的趾豆,在挤压作用下吸饱淡粉,时不时显出几道褶皱,勾引着观者的食欲。

将自己摆得这么毕恭毕敬又鲜艳诱人,蕾缪安一定费了不少功夫,还是说暗自和妹妹较劲,别有用心?伊特诺不得而知,只觉得有趣,不禁玩味地舔了舔唇。

莫斯提马是最痛苦的那个,缺了一条腿的身子很不平衡,让她十分艰难地弓着身子。半长的蓝发乖巧地盖在无瑕美背上,恰好遮住蝴蝶骨,顺着骨窝痕停在不知道第几节脊骨突起处。和蕾缪安差不多大的骨架呈现出不同的姿态,为了让身子更好地展示,她只能采取两臂大叉开撑地,俯卧撑一般的姿势撑住上半,同时尽全力俯下身子低着头。

浑身发力使莫斯提马的肌肉线条尽数暴露在外,大臂小臂肌骨凝练,肩脊腰身线条柔美,连两瓣臀肉都向内微微凹陷,绷成最紧致的皮鼓一般,蓄势待发的样子像是刑场上即将处以死刑的女囚,因紧张恐惧而瑟瑟发抖。

臀瓣后原本两条纤长肉感的美腿此时仅剩一条可以欣赏,让这具娇躯比起两位前者更显凄美。得益于万国信使常年奔走于世界各处,浑厚的脂肪早就将腿骨上紧实的肌肉牢牢捆于皮下,既有因用力绷出的突起,又有柔美纤细的曲线,阳刚与阴柔竟如此相得益彰。

驾驭着浑然天成美肉的是一只同样鬼斧神工般的玉足,蓝色的趾油明确标记了五块玉肉的位置,就并排埋在这块巴掌大的肉玉当中,那样张扬的等待食客发掘。尽管绷紧的足心已经在尽力向外突出,依然没法填满那深深凹下的肉弧。

其实莫斯提马根本不需要如此努力地展示自己一身肤白肌嫩的美肉。

伊特诺感受着抓着莫斯提马的那条浑圆肉腿脚踝的触肢,从传来的神经信号来看,她完全可以配得上,在接下来的圣餐中成为一道主菜。

“起来吧,信徒们。”这样稍显费力的姿势维持久了怕是会轻微影响肉质,伊特诺便给予了信徒们第一道圣谕。

“感谢主的恩典”,三人恭敬地回应着至高存在。

站在一旁的阿尔图罗有些格格不入。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她,没能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一身嫩肉展示给主,虽然有些懊恼,但眼前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样不想错过。

未经允许,琴弓搭上琴弦,禁忌的乐器最后一次传出依旧惊世骇俗的旋律。

悠扬、清远,在熹微的晨光中更加引人入胜。渐渐地,无形的旋律化为有形的曲谱,淡银色的丝线缓缓飘向伊特诺,将祂环绕。浸染在音符和晨光中的伊特诺宛若一个圣徒,领受着更高意志的圣谕,将它带给这片大地。

音符代替阿尔图罗的感官,慢慢游离进伊特诺的身躯。伊特诺一如既往面无波澜地,与她对视。随后,阿尔图罗陷入了一阵迷乱的思绪。

阿尔图罗的后颈忽然绷紧,一股仿佛坠入冰窟的恶寒攫住了她。那不是寻常的寒冷,而是源于生命本能的、赤裸的恐惧,冰冷的触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几乎让她牙齿打颤。站在不远处的伊特诺,仅仅是存在本身,就散发出浓稠得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如同一只无边无际的大手,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碾成齑粉。腹中忍不住一阵翻搅,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阿尔图罗下意识捂住了嘴。

克服这纯粹的生理排斥之后,来自共感的信息流仿佛冰冷黏稠的海水,缓缓渗透进她的脑海。阿尔图罗的意识本能地抗拒着,却在下一秒捕捉到了其中蕴藏的情绪波动。

这让她极度意外却又欣喜若狂。

就在不久前与海嗣浪潮的绝望对抗中,她的源石技艺——那能感知并引导心绪的旋律——在这些怪物面前完全失效。它们就像冰冷的杀戮机器,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有最纯粹、最直接的生物本能驱使着它们碾碎一切障碍。

它们的“心”是一片荒芜的真空。

可现在,从伊特诺这个涌动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源头”里,通过共感的链接,阿尔图罗却清晰地触摸到了情绪。只是这些情绪……单纯得出乎意料,又庞大得让人战栗。

生存。

繁衍。

两种最原始且磅礴的欲望构成了主体,纯粹得如同呱呱坠地的婴儿,没有任何矫饰或杂音,只为哭泣而哭泣。在这宏大的主旋律之下,阿尔图罗才勉强分辨出几丝,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的音符:一丝对未知的、懵懂的好奇;一缕极其霸道、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占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复杂的情绪痕迹,连她也难以清晰捕捉。

其实,伊特诺掩埋了心绪的另一个构成,这是祂成为人的决定性一步——学会欺骗,隐瞒自己的想法。祂掩盖的,便是那份进食前的爱好,来自食物的娇喘和哀号。

可正是这屈指可数的几种心绪,汇聚成的“浪潮”却远超阿尔图罗过往的任何体验。那不是一个人在演奏,而是成千上万乃至亿万份相同的灵魂,拥有着完全一致的心跳和渴望,在同一个瞬间向她汹涌扑来!

瞬息之间,阿尔图罗被这纯粹意志的无边洪流彻底淹没,感觉自己仿佛同时置身于千万个相同的灵魂剧场,演奏着千万次毫无差别的、震耳欲聋的名为存续的乐章。

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单一旋律中,阿尔图罗终于得以一窥主存在的真相:祂既是个体,亦是整体;每一只横冲直撞的海嗣都是祂的延伸,所有的海嗣又共同构成了“祂”。没有分歧,没有异类,绝对的和谐统一。那为了种族延续而燃烧的、永不枯竭的、近乎完美的生存意志,如同浩瀚无垠的海洋,磅礴而纯粹。

如此伟大的存在理应降临这片专为神准备的乐园!

一种难以言喻的向往,悄然盖过了最初的恐惧和厌恶,在她空洞已久的心底疯狂滋长。这种极致的统一,这种只为“存在”本身而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火焰,不正是她长久以来在喧嚣的凡俗情感中遍寻不到的答案吗?那份内心的空虚仿佛突然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内芯,被这来自深海意志的、纯粹的生命力所填满。

共感的连接,如同无形的刻刀,正在微妙地雕琢重塑着她认知的边界。

在这汹涌欲望的驱使下,阿尔图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卑微的渴望。

这副娇躯的嫩肉仿佛早就该献给大群,开膛破肚,啖血食肉,敲骨吸髓,让自己的一切成为那华美和谐乐章的一部分。

阿尔图罗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手中的乐器不知何时丢在身旁,赤裸的双足无所顾忌地踏向自己的主,膝盖擦过冰冷的礁石,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谄媚的急切,心中只剩下一个狂热的念头:血肉也好,灵魂也罢,只求换来与这深海意志、与伊特诺……更深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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