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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烬,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320 ℃

佳梦关的烽火已烧得天际泛红,刺鼻的硝烟混着焦糊味在阵前弥漫。火灵圣母立于半空,头顶金霞冠垂下万道流光,将身形隐在变幻的光晕里,宛如一团游走的炽烈火影。她身后,三千火龙兵甲胄映着血色残阳,手中喷筒吞吐着丈高烈焰,所过之处,西周兵卒的哀嚎与甲胄熔化的滋滋声交织成一片炼狱图景 —— 这已是她凭此奇阵重创周军的第三日,姜子牙麾下的精锐在无形杀手与烈焰洪流的夹击下,早已折损过半。

然而就在她催动法诀,准备再掀一轮火浪时,西南方的云层突然破开一道金光。广成子踏剑而来,拂尘挥洒间,竟将漫天火网涤荡得干干净净。“截教妖孽,敢以旁门左道祸乱苍生!” 苍老的喝声未落,番天印已带着崩山裂石之势砸下。金霞冠的光晕剧烈震颤,火灵圣母只觉心口剧痛,护身法衣瞬间寸裂,她在金光炸裂的刹那瞥见自己胸前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敢再有半分恋战,借着残焰掩护,化作一道血光向关外逃去。

逃了许久,火灵圣母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落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土坡上。胸口的伤口仍在汩汩流着血,染红了身下的枯草,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浑身脱力,只能狼狈地半倚在土坡上喘息。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旁边的矮树丛后传来。火灵圣母心头一紧,强撑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只见三个模样古怪的小妖精从树后探出头来,一个是长着狐狸尾巴的兔妖,耳朵尖尖的,尾巴蓬松却沾满了泥污;一个是背生薄膜翅膀的鼠怪,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嘴角还沾着不明的碎屑;还有一个是顶着羊角的刺猬精,缩成一团时像个带刺的圆球,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伸展着四肢。

这几个正是她先前路过这片山林时,见它们道行低微、构不成威胁,便懒得动手清理而遗漏的小妖。火灵圣母看清它们的模样,眼中的警惕瞬间化作浓浓的鄙视。她皱着眉,强忍着伤痛,用尽力气呵斥道:“哪里来的腌臜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晃悠?还不快滚!” 声音虽因重伤而有些虚弱,却依旧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与嫌恶。

那兔妖被她一喝,吓得缩了缩脖子,狐狸尾巴不安地摆动着。鼠怪却似乎没太在意,反而舔了舔嘴角,眼神在火灵圣母身上打转,像是在打量什么。刺猬精则又迅速缩成了圆球,只露出两只小眼睛偷偷瞅着。

火灵圣母见它们没动,心中火气更盛,尽管胸口疼得厉害,还是怒视着它们:“看什么看?嫌命长吗?再敢逗留,休怪我不客气!” 她虽重伤在身,但作为截教三代翘楚的傲气仍在,岂会将这几个不入流的小妖精放在眼里。

火灵圣母见这几个小妖竟敢无视自己的警告,怒火中烧,心中暗忖: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她强提一口气,想催动体内仙力,指尖燃起一簇火星,可那火星刚亮起便瞬间熄灭,体内的仙力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压制住,任凭她如何调动,都纹丝不动。

这一下,火灵圣母彻底慌了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番天印的威力远超想象,不仅让她身受重伤,竟还封住了她的仙力。没了仙力,她如今与一个普通人无异,面对这几个小妖,再无半分胜算。

那鼠怪最是机灵,见火灵圣母指尖火星熄灭,又瞧她脸色大变,顿时明白了什么,尖声笑道:“哟,这不是威风凛凛的火灵圣母吗?怎么,没力气了?”

兔妖和刺猬精也反应过来,先前的胆怯一扫而空。三个小妖对视一眼,猛地扑了上来。它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些坚韧的藤蔓,七手八脚地将火灵圣母牢牢捆住。

火灵圣母被捆得动弹不得,又气又急,对着三个小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腌臜小妖!竟敢对我动手!待我恢复功力,定将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鼠怪用爪子拍了拍火灵圣母的脸颊,嬉皮笑脸地说:“恢复功力?等你恢复功力,我们早就把你卖到山外换些酒肉吃了,还轮得到你在这放狠话?”

兔妖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以前你路过这儿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现在落到我们手里,看你还怎么嚣张!”

火灵圣母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依旧不停地怒骂着,可无论她怎么骂,那三个小妖都毫不在意,反而围着她嘻嘻哈哈,盘算着该如何处置她。

鼠怪拽着捆着火灵圣母的藤蔓,率先往洞府方向走去,兔妖和刺猬精一左一右跟在旁边,时不时还推搡一下火灵圣母,像是在报复之前被她轻视的仇。

火灵圣母被拖拽着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身上的伤口被磨得愈发疼痛,可她嘴里的怒骂丝毫没有停歇。“你们这三个不开眼的小畜生!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多宝道人门下弟子,截教三代翘楚!你们敢如此对我,等我师门知晓,定将你们这破洞府夷为平地,让你们魂飞魄散!”

鼠怪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翘楚?我看是阶下囚还差不多!还师门呢,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兔妖也跟着笑道:“就是,到了我们的地盘,就得听我们的!有本事你再用你那什么火龙兵啊,再用你那金霞冠隐身啊?”

这话正好戳中火灵圣母的痛处,她气得眼前发黑,骂得更凶了:“你们这群卑贱的小妖!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等我脱困,定要将你们扒皮抽筋,让你们尝遍世间最痛苦的刑罚!”

一路之上,火灵圣母的怒骂声在山林间回荡,从截教的威严到自己的厉害,从对小妖们的诅咒到对师门的呼唤,翻来覆去地骂着。可那三个小妖像是听惯了骂声一般,充耳不闻,只顾着把她往洞府里带。

不多时,一座隐藏在茂密树丛后的低矮洞府出现在眼前。鼠怪一脚踹开洞门,一股潮湿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火灵圣母被狠狠推了进去,摔在冰冷的地上。

即便到了这般境地,她依旧没有闭嘴,躺在地上继续怒骂:“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住的地方也这么恶心!我告诉你们,我的同门很快就会找来,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三个小妖却不管她怎么骂,自顾自地在洞府里忙活起来,似乎在商量着该怎么处理这个 “战利品”。而火灵圣母的怒骂声,在这狭小的洞府里不断回响,久久没有停下。

鼠怪蹲在地上,爪子捻着下巴来回晃悠,忽然眼睛一亮:“我前阵子去山下人族的镇子晃过,见那些小娃娃玩闹时,只要挠对方胳肢窝,保管笑得直不起腰。这婆娘这么凶,说不定也吃这一套?”

兔妖闻言直撇嘴:“她可是修仙的神仙,哪会跟凡人一样怕痒?我看还是直接捆在石柱子上,饿她三天三夜来得实在。” 刺猬精缩在角落,瓮声瓮气地附和:“饿…… 饿肚子好。”

“试试又不费力气!” 鼠怪说着就往火灵圣母身边凑,见她仍在咬牙怒骂,索性直接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往她肋下探去。

火灵圣母正痛骂到 “定叫你们求生不得”,冷不丁被那带着细毛的爪子一碰,浑身猛地一颤,后半句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自己也愣住了,只觉一股奇异的痒意顺着骨头缝钻进去,让她瞬间忘了继续怒骂。

鼠怪见她睫毛乱颤,顿时来了精神:“嘿,还真有戏!” 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兔妖和刺猬精见状,也好奇地围了上来,一个挠她腰侧,一个试探着碰她脖颈。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火灵圣母平日里杀伐果断,哪受过这等折腾?痒意像是潮水般涌来,从肋下漫到腰间,再窜上后颈,逼得她牙关打颤,鼻尖沁出细汗。她想绷着脸维持威严,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笑,混着残存的怒气道:“别…… 别碰我!你们…… 你们这班腌臜东西…… 哈哈哈…… 住手!”

笑声一旦破了口就再也收不住。她越是想咬牙忍住,那痒意就越是刁钻,引得她浑身扭动,绑着藤蔓的手腕在石地上磨出红痕。兔妖见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拍手道:“还真管用!比骂人好听多了!” 说着又在她胳肢窝挠了两把。

火灵圣母笑得直不起腰,肚子上的伤口被牵扯得生疼,可那该死的痒意让她连吸气都带着颤音,只能一边笑一边含糊地骂:“混…… 混蛋…… 等我…… 哈哈哈…… 恢复法力…… 定要…… 烧死你们…… 哈哈哈……”

鼠怪乐得前仰后合:“还烧呢?先笑够了再说!” 三个小妖像是发现了新玩法,围着她挠个不停,洞府里顿时充满了火灵圣母又气又笑的声音,再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正笑得撕心裂肺时,火灵圣母猛地一阵剧咳,一口暗红的血沫从嘴角喷涌而出,溅在身前的石地上,像绽开几朵丑陋的花。那笑声戛然而止,她佝偻着身子剧烈喘息,脸色白得像纸,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再没了半分往日的骄横。

鼠怪的爪子僵在半空,兔妖也缩回了手,三个小妖你看我我看你,眼里都透着几分慌乱。刺猬精结结巴巴道:“她…… 她不会死了吧?” 鼠怪咽了口唾沫,伸爪子探了探火灵圣母的鼻息,见还有气,才松了口气:“没死,就是伤得重。”

火灵圣母缓过一口气,抬眼瞪着它们,声音嘶哑却带着狠劲:“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的嚣张劲呢?” 她喘着粗气,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胸口的伤,“我警告你们…… 再敢碰我一下…… 定叫你们…… 神魂俱灭……”

鼠怪被她瞪得心里发毛,可转念一想,这婆娘如今就是砧板上的肉,怕她作甚?它眼珠一转,冲兔妖和刺猬精使了个眼色:“怕她?咱们有啥好怕的!她越痒,越说明这法子管用!” 说着,又将爪子伸向火灵圣母的腰侧。

火灵圣母见状,气得眼前发黑,刚想怒骂,那熟悉的痒意再次袭来,比先前更甚。她想躲,却被藤蔓捆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毛茸茸的爪子在自己身上作乱。痒意混着伤口被牵扯的不适,让她浑身痉挛,刚硬撑着憋回去的笑声又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只是这笑声里多了几分痛苦的呜咽:“不…… 不要…… 哈哈哈…… 住手…… 咳咳…… 痒…… 哈哈哈……”

兔妖和刺猬精见鼠怪动了手,也壮着胆子凑上前,一个挠她的胳肢窝,一个挠她的脖颈。洞府里再次响起火灵圣母又哭又笑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再没了半分威慑力,只剩下无尽的狼狈与绝望。

鼠怪挠得兴起,忽然瞥见火灵圣母被破烂裙角遮住的双脚,眼珠又转了转:“这婆娘别处都痒得厉害,脚心说不定更怕痒!” 说着便伸手去扯她脚上的鞋袜。

火灵圣母的鞋袜本就因一路拖拽变得有些破损,被鼠怪轻轻一扯便脱了下来。露出的双足瞬间让三个小妖看直了眼 —— 那双脚小巧玲珑,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晕,脚踝纤细,线条优美,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即便是沾了些许尘土,也难掩其精致动人。

火灵圣母见它们竟脱自己的鞋袜,还用那种贪婪又好奇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脚,顿时又羞又怒,厉声骂道:“你们这些无耻小妖!竟敢如此亵渎于我!我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她挣扎着想要收回双脚,却被捆得牢牢的,根本动弹不得。

鼠怪嘿嘿一笑:“亵渎?等会儿有你更受不了的!” 它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轻轻在火灵圣母的脚心上划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有一道电流瞬间窜遍火灵圣母全身,她浑身猛地一抖,之前还能勉强压抑的笑声瞬间爆发出来:“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哈哈哈……” 脚心是她最怕痒的地方,平日里连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鼠怪这么一挠,那股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数倍,直痒得她心头发颤,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

兔妖和刺猬精也凑了过来,学着鼠怪的样子,一个挠她的左脚心,一个挠她的右脚心。毛茸茸的爪子在细腻的脚心上肆意作乱,或轻或重,或快或慢。

火灵圣母再也承受不住,笑声变得歇斯底里,眼泪都笑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哈哈哈…… 救命…… 哈哈哈…… 我错了…… 放过我…… 哈哈哈…… 痒死我了……” 她此刻早已没了半分截教翘楚的威严,只剩下无尽的求饶,可那三个小妖哪里会听,依旧兴致勃勃地挠着。

洞府里,火灵圣母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山洞中。

见火灵圣母求饶得愈发厉害,三个小妖更是来了精神,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色。鼠怪一边挠着她的左脚心,一边嚷嚷着:“看来这脚心真是你的死穴啊,越挠你越求饶,可真有意思!” 说着,爪子又加快了速度。

兔妖也不甘示弱,在她的右脚心上用毛茸茸的指尖轻轻画着圈,那刁钻的痒意直往火灵圣母骨子里钻。刺猬精则换了个地方,用带着小刺的爪子轻轻蹭着她的脚腕,虽不似脚心那般痒得钻心,却也让她浑身不得安宁。

火灵圣母的笑声已经变得有些嘶哑,胸口因剧烈的大笑而起伏不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疲惫。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阵阵发黑,身上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根本无法抵挡。

“哈哈哈…… 别…… 别挠了…… 哈哈哈…… 我真的…… 撑不住了…… 哈哈哈……”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眼泪混合着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可小妖们哪里会停手,鼠怪甚至还招呼着另外两个同伴:“加把劲!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一时间,洞府里挠痒的动作更加密集,火灵圣母的笑声和求饶声也变得更加杂乱,她整个人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该死的痒意。

渐渐地,她的笑声越来越小,求饶的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偶尔溢出的几声短促的笑。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模糊,若不是那股强烈的痒意支撑着,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求…… 求你们…… 放过我吧…… 哈哈哈……” 这是火灵圣母能发出的最后声音,之后便只剩下无力的喘息和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抽搐。

火灵圣母的意识在狂笑与窒息的边缘反复拉扯,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块,恍惚间只觉得浑身的痒意都化作了滚烫的岩浆,要将她的神魂都融化在这无休止的折磨里。她的笑声渐渐低哑下去,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身体软得像一摊泥,任由小妖们的爪子在身上作乱。

就在她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鼠怪的声音钻入耳膜,带着几分邀功般的兴奋:“这婆娘快撑不住了!我去把后山的黄鼠狼兄弟和穿山甲老怪都叫来,让它们也开开眼,看看这截教的大人物是怎么笑到求饶的!”

兔妖立刻拍爪附和:“好主意!人多热闹,到时候让她痒得三天三夜合不上嘴!”

“热闹…… 都来……” 火灵圣母混沌的脑子勉强捕捉到这几个字,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窜上头顶,瞬间驱散了大半昏沉。她费力地掀开一丝眼缝,模糊的视线里,鼠怪已经蹦跳着往洞口跑,兔妖和刺猬精还在不紧不慢地挠着她的腰侧,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古怪歌谣。

原来这还不够…… 他们还要把更多的妖精叫来,让自己像个玩物一样被围观、被戏弄?

火灵圣母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她是多宝道人座下的得意弟子,是能以金霞冠搅动战场、令西周大军闻风丧胆的三代翘楚,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可此刻,她被捆在肮脏的石地上,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这些不入流的小妖肆意摆布。

若是真被那些妖精围上来…… 光是想想那场景,她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冻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比番天印砸在身上的剧痛更甚,比被挠到崩溃的痒意更刺骨。她想嘶吼,想诅咒,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眼泪无声地淌过眼角,在满是尘土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浅浅的痕迹。

没多大功夫,鼠怪就带着几个小妖回来了。为首的是两只黄鼠狼精,尖嘴猴腮,嘴角总是挂着一丝狡黠的笑;还有一个穿山甲老怪,浑身覆盖着坚硬的鳞片,行动起来却十分灵活。它们一进洞府,目光就直勾勾地落在火灵圣母身上,带着好奇与不怀好意。

“就是她?听说之前可威风了?” 黄鼠狼精中的老大开口问道,声音尖细刺耳。

鼠怪得意地拍着胸脯:“就是她!火灵圣母呢!现在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

火灵圣母见一下子又来了这么多妖精,心中怒火更盛,尽管浑身无力,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怒视着它们,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威胁:“你们……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敢对我如此无礼…… 我师门定不会放过你们……”

可这些小妖根本不吃她这一套。黄鼠狼精老二嘿嘿一笑:“师门?等你师门找来,你早就被我们挠得没力气说话了!” 说着,便和其他小妖一起围了上来。

一时间,洞府里热闹起来。有的小妖继续挠着她的脚心,有的则去挠她的胳肢窝、腰侧,还有的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脚踝和手臂。

火灵圣母只觉得身上的痒意瞬间翻了好几倍,四面八方的痒意汇聚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罩住。她一开始还咬紧牙关,不停地辱骂威胁:“你们…… 你们不得好死…… 我…… 我要把你们一个个…… 都烧成灰烬……”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众多小妖的轮番 “攻击” 下,她的意志力渐渐被消磨殆尽。那股钻心的痒意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不断涌出。渐渐地,她的辱骂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别…… 别挠了…… 哈哈哈…… 我错了…… 放过我吧…… 哈哈哈…… 太痒了…… 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曾经的骄傲与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在极致痒意下的狼狈与无助。

小妖们见火灵圣母求饶得愈发厉害,玩闹的兴致更浓了。有的小妖用毛茸茸的爪子在她身上四处乱挠,有的则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脚面和耳廓上轻轻舔舐。

火灵圣母起初只觉得痒意铺天盖地,笑声根本停不下来,整个身体都在地上扭动着。可渐渐地,一种异样的感觉顺着脚面和耳廓蔓延开来。那被舌头舔过的地方,先是一阵酥麻的痒,紧接着竟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让她心头一颤。

她猛地意识到不对劲,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陌生又让她恐慌。尤其是脚心被舔舐时,那柔软的触感带着温热的湿意,不仅让她痒得浑身发颤,更激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异样情愫。耳廓本就敏感,被舌头轻轻扫过,更是让她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不…… 不要…… 别这样……” 火灵圣母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之前的求饶只是因为痒,而现在,更多的是害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欲望在悄悄滋生,这让她羞耻又恐惧。

可小妖们哪里懂得这些,只当她是痒得更厉害了,舔舐和挠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黄鼠狼精甚至把脸凑近她的脚边,细细地舔着她的脚趾缝,鼠怪则在她的耳廓边不停地用爪子挠着。

那股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火灵圣母再也无法忍受,她拼尽全力尖叫起来:“不行!住手!快住手啊!”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泪水混合着汗水滚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被一群小妖弄得如此狼狈不堪,还要面对这让她无地自容的反应。

泪水顺着火灵圣母的脸颊滚滚而下,混着冷汗浸湿了下颌的碎发。她死死咬着嘴唇,却挡不住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呜咽 —— 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燥热还在蔓延,四肢百骸像是被温水浸泡着,偏偏又被四面八方的痒意反复撕扯,两种感觉搅在一起,让她既羞耻又无措。脚趾下意识地蜷起,却躲不开黄鼠狼精湿热的舌头,耳廓被鼠怪的爪子蹭得发烫,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她咋哭了?” 刺猬精缩在一旁,不解地挠了挠头,“刚才不是还骂咱们吗?”

兔妖也停下动作,盯着火灵圣母泛红的眼角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嘀咕道:“莫不是痒得太狠,哭鼻子了?”

就在这时,那只穿山甲老怪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鳞片摩擦着发出沙沙声:“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懂什么?这可不是哭痒,是动了凡心喽。” 它晃了晃脑袋,一双小眼睛在火灵圣母身上打转,“再厉害的神仙,被这么折腾,也架不住骨子里的那点念想。”

这话一出,其他小妖顿时明白了过来,洞府里爆发出一阵哄笑。黄鼠狼精舔了舔嘴角,眼神变得更加狡黠:“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叫得那么奇怪,敢情是舒坦了?” 它说着,舌头在火灵圣母的脚心上重重舔了一下。

“啊 ——” 火灵圣母浑身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里的反应被这一下勾得愈发明显,她又气又急,却只能徒劳地扭动:“你们…… 你们闭嘴!无耻!我杀了你们!”

可这威胁在小妖们听来,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鼠怪故意用爪子在她耳廓里轻轻搅动:“杀我们?等会儿让你舒坦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说着,冲其他小妖使了个眼色。

一时间,更多的爪子和舌头落在火灵圣母身上。有的在她脚背上反复舔舐,有的在她腰侧加快了挠动的频率,穿山甲老怪甚至用带着黏液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脚踝。火灵圣母只觉得那股异样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笑声里掺进了连自己都唾弃的娇吟,眼泪糊了满脸,却再也撑不起半分高傲的架子。

鼠怪眼珠一转,又生出新的主意,它冲其他小妖使了个眼色,几只妖精便狞笑着朝火灵圣母的衣裤伸过手去。火灵圣母见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可体内仙力依旧纹丝不动,那点凡人般的力气在几个小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火灵圣母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我是截教弟子!是多宝道人门下的火灵圣母!你们敢对我不敬,整个截教都不会放过你们!” 她拼命强调着自己的身份,试图用截教的威名吓退这些小妖。

可此刻的小妖们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理会什么截教不截教。黄鼠狼精粗暴地抓住她的衣摆,用力一扯,只听 “嗤啦” 一声,衣衫便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兔妖和穿山甲老怪也纷纷动手,撕扯着她的裤子。

“不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我是截教的人啊……” 火灵圣母哭喊着,声音嘶哑,尊严被一点点撕碎,可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强调自己的身份,小妖们都不为所动,依旧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裤。

很快,火灵圣母的衣裤便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羞愤欲绝,死死闭着眼睛,眼泪却依旧不停地流淌,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小妖们见状,更是兴奋不已,纷纷凑上前来,伸出舌头开始在火灵圣母身上舔舐。有的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慢慢滑过脸颊、脖颈;有的则舔舐着她的手臂、腰腹;还有的继续在她的脚心、脚踝处流连。

无数湿热柔软的触感落在身上,火灵圣母只觉得痒意和那股异样的燥热交织在一起,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再也控制不住,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可这笑声里又夹杂着因身体反应而发出的娇媚呻吟。

“哈哈哈…… 别…… 别这样…… 哈哈哈…… 求你们了…… 放过我吧……” 她一边大笑,一边求饶,声音里满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身体在藤蔓的束缚下不住地扭动,却只能让那些舔舐的触感更加无处不在。

随着小妖们舔舐的范围越来越广,火灵圣母的浪叫也越来越清晰,与她的大笑、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在洞府里回荡,彻底磨灭了她作为截教翘楚最后的尊严。

黄鼠狼精的目光扫过火灵圣母胸前,忽然咧开嘴笑了:“你们看这里,是不是也能玩出花样?” 说着,它伸出爪子,试探着朝她的乳头捏去。

“不要!住手!” 火灵圣母浑身一僵,那陌生的触碰让她头皮发麻,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大声尖叫,“不行!你们不能碰那里!”

鼠怪在一旁看得兴起,推了推身边的兔妖:“你也试试,看她会不会叫得更凶。”

兔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轻轻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头。

“啊 ——” 火灵圣母的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快停下!”

穿山甲老怪慢悠悠地开口:“啧啧,这反应可比挠痒时激烈多了,看来这地方是她的软肋啊。”

黄鼠狼精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我选的地方能错得了?” 它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火灵圣母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还夹杂着一丝让她羞耻的快意,这种感觉让她几欲崩溃。她一边哭喊,一边怒骂:“我诅咒你们!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鼠怪却不以为意:“代价?等我们玩够了再说吧!” 它说着,也伸出爪子,加入了玩弄的行列。

一时间,洞府里充斥着火灵圣母的尖叫声、求饶声,还有小妖们的嬉笑声和对话声,混乱不堪。火灵圣母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黄鼠狼精玩得兴起,忽然缩回爪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火灵圣母的乳头。

“呀 ——” 火灵圣母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弓起身子,尖叫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洞府。那湿热柔软的触感比爪子的揉捏更让她难以忍受,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感觉直冲头顶,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

“哈哈哈,看她反应多大!” 黄鼠狼精得意地大笑着,又接连舔了几下。

鼠怪见状,也凑了过去,学着黄鼠狼精的样子舔了起来。兔妖和穿山甲老怪则在一旁看着,发出阵阵哄笑。

“不要…… 别舔…… 求求你们了……” 火灵圣母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在藤蔓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让她崩溃的触感。她的反应越来越大,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之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求饶了?” 兔妖嘲笑道。

“就是啊,这截教的大人物,原来也这么不经玩啊。” 穿山甲老怪也跟着附和。

火灵圣母听着它们的嘲笑,心中又羞又怒,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再摆出半分高傲的姿态。她只能不停地哭喊着求饶:“放过我…… 真的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

黄鼠狼精舔够了乳头,顺着肌肤往下滑,舌头在火灵圣母的小腹上蜿蜒游走。那湿热的触感一路向下,像一条小蛇钻进了她的心里,搅得她浑身发颤。

“不要…… 别往下…… 求求你们……” 火灵圣母哭喊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绷紧,一股异样的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连带着胸前的乳头也悄悄硬了起来,在昏暗的洞府里透着淡淡的粉色,显得格外惹眼。

鼠怪眼尖,一眼就瞥见了这变化,顿时怪笑起来:“嘿,你们看,她这儿都硬了,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倒是老实得很呐!”

兔妖也凑过来看,咂咂嘴道:“还真是,看来她心里头是乐意的吧?”

“放屁!” 火灵圣母又羞又怒,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拼命摇头,泪水甩得满脸都是,“我没有!你们这群畜生!瞎了眼了!”

可穿山甲老怪慢悠悠地开口:“是不是瞎了眼,你自己心里清楚。这身体的反应,可做不了假。” 它说着,用带鳞的爪子轻轻碰了碰她硬起来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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