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這天的約會並不順利。

下午見面的時候高文的目光便被深深吸引。她穿著白色的無袖連身裙，連小提包和涼鞋都是白色的，這讓她的臉更顯得更加可愛和清純。她身上一直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有點像某種花香，但高文卻說不出究竟是哪種花。他把這歸類在Omega費洛蒙的香氣，雖然之前交往其他Omega的時候也沒在他們身上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她像前幾次約會時那樣勾住他的手臂，整個身體——連同側乳都貼著他，軟綿綿的觸感簡直讓人浮想聯翩。

或許是上天看不過他這麼爽，吃完晚飯開始逛街之後突然下起了暴雨，而且還不是慢慢變大，而是剛落下來就跟豆子一樣大的雨滴。

他們和其他路人都被這場雨襲擊得猝不及防，再加上都沒帶傘，等他們衝進騎樓的時候兩人都已經徹底淋濕了。寶妮的白裙子透著內衣的顏色，連胸口的膚色也是若隱若現，高文努力克制著眼睛才沒一直往那個方向瞟去。

原本以為這種又快又急的雨應該等等就會停了，可他們在騎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雨勢仍然很大。寶妮緊緊靠在他的身上，似乎是因為頭髮和衣服都被浸濕的關係冷得微微發抖，讓高文眼裡心裡滿是心疼，於是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

眼看這場雨短時間內大概不會停，高文便想打電話叫小弟來接，卻不想剛拿起手機寶妮就小小打了個噴嚏，然後抬起頭看著他，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憐。

「高文先生……我想先找個地方洗澡換衣服……」

高文愣了一下，第一個反應便是在同一條街上的旅館。但那間旅館可是約會聖地，再怎麼說他們也才交往一週左右，這麼快就走進這種店，就算沒有發生關係似乎也有失妥當。

他可是想給寶妮留下好印象好好經營這個關係的。

然而再不把身子弄暖感覺寶妮真的會感冒，而叫小弟來似乎也不太好，那些傢伙八卦起來可是比打架還要兇狠。思慮再三後高文還是向寶妮提出去旅館休息的想法並徵求她的意見。

寶妮想了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他們有烘乾機嗎？」

「我印象中沒有。」

寶妮眯起眼睛，笑得有些奸詐，卻又可愛得讓人不禁懷疑她究竟是錯覺還是她真的有惡意。

「喔？印象中？是跟誰去過嗎？」

「……前任。」

「那我也要跟高文先生一起去！」

她又打了個噴嚏，耳朵都垂下來了，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其實不只是寶妮，高文也覺得自己的尾巴在吸了水之後變得又黏又重，襪子泡水之後那種軟綿的觸感也同樣令人髮指，無論如何都想先好好洗個澡。於是他們挽起手，用濕透了的外套遮擋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了那間漆著粉紅色外牆的旅館。

櫃檯的大媽——應該是某種昆蟲，讓他們留下基本的開房資料，也沒要求身分證件便遞上雙人房鑰匙，指引他們走上二樓的204號房。

幾乎是踏進房間高文便衝進浴室拿了條浴巾將還在觀察房間擺設的寶妮包起來，又拿了兩支衣架遞給她，催促她趕緊先去洗個熱水澡暖暖身子。

寶妮沒有拒絕，接過高文拿來的衣架後又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一溜煙地竄進浴室。

等高文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時才慢慢意識到，這個地方再加上洗澡的程序，這一切似乎都在暗示接下來應該要發生點什麼。

但他們才交往一週啊！高文抱著頭無聲吶喊。他可不想被寶妮當作只想上床的渣滓，他必須忍耐，要給可愛的小女友好印象才行。為了阻止自己再去想這些，他拿出手機開始回訊息，把所有工作上的事都先解決，並在備忘錄寫上接下來要處理的事。

認真工作讓時間過得很快。寶妮出來時身上披著旅館的浴巾，頭髮也用毛巾包著，手裡的衣架晾著自己的衣服和內著，卸妝後素顏的樣子沒有相差太大。高文從化妝台的抽屜裡找出吹風機遞給她，隨後自己也拿了兩支衣架進去浴室。

他不斷告訴自己他們只是來躲雨的，不是來進一步發展的。擰乾尾巴的時候他還加重了力道，希望能藉著痛覺讓自己冷靜一點。

離開浴室時化妝臺前寶妮已經把頭髮吹得八分乾了，見到他立刻起身讓他坐下，說想幫他吹頭髮跟尾巴。高文覺得這應該沒什麼便答應下來。

寶妮的手法相當熟捻，很快他的頭髮便恢復清爽。她說家裡的孩子太多，因此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便被要求要互相幫對方吹頭，久而久之便習慣了。

至於尾巴毛，高文當然知道這是不該問的問題。兔子的尾巴就這麼一小球，會那麼熟練肯定是幫前任吹出心得了。先前寶妮有稍微提過自己的前男友是隻狐狸，狐狸的尾巴毛可不比狼好弄乾，自己吹也容易吹到腰疼，有個可愛小女友幫忙服務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在兩人都整理好自己之後，高文提議把衣服晾在冷氣口，或許能乾得快一點。

「如果再加上吹風機應該能更快。」他說。

然而寶妮似乎對吹乾衣服沒什麼興趣，她將吹風機放在化妝台上，然後走向床慢慢坐了下來。這是第一次高文見到她沒綁頭髮的樣子，波浪般的捲髮披在肩上，看起來就像傳說中的仙女一般。她微微歪頭，輕聲問道：「高文先生，不想跟我在這裡待久一點嗎？」

「不是的。」是怕待久了會出事啊！他在心裡尖叫，但語氣依舊平穩。

寶妮微微彎起眼睛，但不是在笑，那個眼神就像看見獵物的頂級獵食者，著實讓高文的背毛瞬間豎了起來。

「我明天白天沒有工作，所以整晚待在這裡也沒關係。」她的聲音很輕，就像撓在心頭的羽毛，更像是海妖的歌聲。高文努力把持住理智，盡量不要往歪處想，慎重地點了點頭。

「這樣我們可以等明天衣服乾一點再走。」

「可是過夜的話我們就要睡一張床了呢。」寶妮向後坐了一些，語氣裡帶著曖昧的挑逗。她說得沒有錯，畢竟是愛情旅館，即使是雙人房也只有一張大床。但高文不太理解寶妮的意思，或者他在潛意識地拒絕理解。他不覺得他們真的應該這麼快發生關係。

「妳介意的話，我可以睡地板。」

寶妮笑了起來。

「我不介意喔。我相信高文先生。」她拍拍身旁的床墊，「我們這樣離得好遠，要不要過來這邊坐？」

高文吞了吞口水，他當然知道兩個人都坐在床上最後肯定會滾上去，但只掙扎了兩秒內心的惡魔便戰勝了天使，拖著尾巴走上前去。

寶妮在他坐下後並沒有立刻採取行動，她先是看了他好一會，然後才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慢慢吻上來。

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的短暫停留，卻又沒有餓兔撲狼的急躁，輕輕地吸吮，輕輕地用小兔牙咬他的下嘴唇，細小的水聲讓他忍不住聳了聳耳朵。這套確實對他很受用，不過幾秒的時間他便開始勃起了。他用手指插進她的長髮裡，輕輕握住她纖細的脖子，用指腹感受皮膚底下的跳動，循著她的步調開始回應。

旅館裡的洗髮精和沐浴乳都是沒有味道的，但寶妮身上還是有那種香氣，在如此近距離接觸時刺激著高文的嗅覺，聞得他開始精神恍惚。

接吻的過程寶妮主動鬆開自己浴袍的腰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高文自然不可能再繼續當聖人，將手伸進浴袍內摟住寶妮的腰。壓抑的情慾幾乎是在這一刻爆發，寶妮將身子貼向他，然後跨坐到他的腿上，讓他盡情撫摸自己的腰和胸。

這個吻結束後高文便低下頭輕咬她的乳房，利齒劃過皮膚的觸感讓寶妮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她發出輕輕軟軟的哼聲，在高文含住她的乳頭時興奮得幾乎要高潮。她實在太感謝這場雨讓她終於找到藉口能開箱驗貨，這個男人值不值得交往就看對方今晚的表現。

她的手在高文浴袍的領口游移，然後慢慢地向下隔著衣服揉捏對方的胸。高文以輕咬作為回應，痛覺使得寶妮愈發無法克制壓抑壓抑已久的慾望。

然而高文打算解開浴袍的時候，手卻碰到了一個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一個雌性Omega不應該有的東西。

高文本就已經難以正常思考的腦子瞬間當機，抓住寶妮的手臂硬是將她拉開，在少了兩團肉球的遮擋後，高文確確實實看到了她下半身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

雖然沒他的威武，但也比平均尺寸長，高文的腦子乾脆死機了。

寶妮被他這麼一抓也嚇得全身僵直，在注意到他的目光後有些遲疑地小聲喚道：「高文先生……？」

「……妳不是Omega？」

「不是啊……」雖然有注意到高文似乎對自己的第二性別有什麼誤解，但面對對方質疑的語氣，寶妮心裡還是有點難受。「我、我沒有說過我是O……」

高文的腦子還在重啟。可寶妮看著他凝重的深色，整顆心都沉到谷底了。她知道高文是Alpha的事，那是一種直覺，就算他表現得再怎麼像個Beta，她依舊能猜出來。她也知道很多Alpha還是有必須和Omega在一起的傳統觀念，可他們倆的種族本來就不一樣了，無論如何都生不出東西，那第二性別就沒那麼重要了吧？

但這是寶妮的想法。她也經常在思考這段感情是否應該要繼續下去，可面對高文可能因為自己的第二性別而選擇分手，她竟感覺十分受傷。她的耳朵慢慢垂了下去，用手摀住了那充血的器官，小聲問道：「我不是O的話……高文先生就不喜歡我了嗎……」

原本只是想裝可憐，寶妮沒想到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眼淚就真的掉下來了。她咬住牙努力不要哭出聲，可越是這樣，悶在心裡的那股委屈、不甘和心痛卻越發膨脹，讓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而直到這時高文才終於回過神，他慌亂地放開寶妮的手臂，輕輕替她擦掉眼淚。

「抱歉，是我誤會了，沒事的。我不會因為這樣不喜歡妳。」

只不過是多根屌嘛，他又不是沒交往過雌性Beta。寶妮這麼可愛，他怎麼可能捨得因為多個器官就放棄跟她結婚呢？

然而他的解釋並沒有讓寶妮感到安心。她不斷地抽著泛紅的鼻子，眼淚掉得跟外面下的雨一樣。高文實在太想掐死兩分鐘前的自己了，明明氣氛那麼好，他幹嘛想不開突然糾結起寶妮的第二性別？

雖然沒上床是好事，但得而復失的空虛感卻讓他難受極了。

寶妮低著頭。她當然知道當務之急應該是先解決這個誤會和停止哭泣，可她的腦子全都在思考該如何繼續剛剛的事。她都已經為對方忍了這麼久，要她什麼好處都不拿就乖乖滾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至少得在分手前睡到這個男人啊！

「……騙人的吧，本來就因為覺得我是O才交往，現在已經覺得我噁心討厭了……」

「不是的！我不在意妳的第二性別，我喜歡的是寶妮這個人啊！」高文急得又抓緊寶妮的手臂，像是這樣才能傳達自己的真心一般。不過這番發言也確實讓寶妮暗自放下心中的大石頭，馬上把準備落下的眼淚吸回去，發揮自己訓練多年的演技委屈巴巴地看著對方。

「高文先生對雌性都很紳士……可是這樣的關係走不長久的……」

「……妳希望我怎麼證明？」

有時候寶妮都會想這個傢伙這麼容易上鉤，到底是怎麼當上「高管」的？

「親我。」

高文愣了一下，似乎也發現了剛剛那些質疑他的發言就是個圈套。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無奈，最後搖搖頭。

「我不認為發生關係是證明感情的好方法……」

寶妮軟軟地搧了他一個巴掌，然後起身就要去拿濕到幾乎變成半透明的衣服。高文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刻用力拉住她的手，順勢將她放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不是不想跟我睡嗎？」寶妮內心狂喜，但還是表現出不滿的模樣，「說喜歡我，結果還是很介意我不是O。你們這些A就是這樣。」

「寶妮，別這樣挑釁我。」

高文的聲音帶著狼族低吼時的呼嚕聲，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也越發用力，蘇得寶妮又是一陣顫抖。

「不然會怎樣？把我吃掉？」寶妮輕哼兩聲，「狗狗的威脅真是可愛呢。」

她當然知道狼族都非常討厭被稱作狗，這招激將可謂是效果群拔，高文毫不猶豫地吻了她，另一隻手則用力掐住她的乳房，暴躁得像是真的想將她生吞一樣。寶妮也毫不示弱地回應他的親吻，同時也扯開他的腰帶，終於如願以償摸到了從第一次見面就不斷勾引自己的雙開門大奶。

柔中帶剛的手感很棒，寶妮很是滿意。作為回報她主動張開腿，本以為高文會真的失控直接插入，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慢慢冷靜下來了，在結束親吻後便離她而去。

寶妮是真的要哭了。她怎麼也沒辦法相信煮熟的鴨子能飛走兩次，究竟是她的魅力不夠還是高文打從一開始就在假裝暈船，她已經不想思考了，看著天花板上粉色的霓虹燈，眼淚止不住地湧出，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她現在只想冒雨回家，然後把高文的所有聯絡方式拉黑，這輩子再也不跟這傢伙說一個標點符號。

然而就在她想這些有的沒的時，拋棄她的男人又回來了，扳開她的腿卡進中間。寶妮撐起上半身看這傢伙又在鬧哪齣，雖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讓她差點再次驚呼「哇靠好大」的陰莖，可對方手上拿著一個銀色方形看起來像泡麵料理包的東西卻又立刻引起她的注意。

心情就像過山車，剛剛還在低谷的寶妮此刻只想做一件事。

搶過對方手上的東西，然後塞進他的屁股裡。

她努力壓下想辱罵對方的衝動，皺起鼻子問道：「你剛剛，去拿那個？」

「對，只有浴室才有。」

「床頭櫃沒有嗎？」

「感覺挺惡趣味的，他們的床頭櫃裡只有放聖經。」

寶妮想再次辱罵高文這個腦子僵化的臭狗。

「為什麼要戴套？怕我有傳染病？」

已經撕開包裝的高文愣了一下，表情看起來有些茫然。可這副模樣卻讓寶妮的火氣瞬間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覺得這隻臭狗竟有點可愛。

「交往一週就無套做愛……我覺得不妥。」

反正早晚都要無套，你現在戴有個屁用。寶妮真的要生氣了。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第二次她就會幫他用嘴戴，然後趁機咬他一口。

然而誤以為今天只有一次贖罪機會的高文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小兄弟包裝好，然後輕輕握住寶妮的小姐妹開始套弄。寶妮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倒吸一口氣，不過倒是因為對方的安撫而完全氣消了。

她躺下來讓高文自由發揮。根據對方的手法，她確實有理由相信對方不是第一次跟有屌的對象做愛，她確實可以很放心。

不同於自慰或磨抱枕，真真實實被撫摸的感覺讓寶妮無比興奮。心裡的期待與下體的快感匯流成歡愉的浪潮，一遍遍拍打在理智上。

好想幹死這男的。

寶妮努力克制自己的想法，畢竟才第一次，絕對不能嚇跑人家。

在擼動一陣子之後高文似乎也忍耐不住了。他的手開始慢慢往下，碰觸到對雌性來說尤為敏感的陰唇——同時也是比雄性小嬌小的卵囊。他的手指在上面廝磨了一陣，隨後才摸進中間的裂縫。剛一撐開透明黏膩的淫水便流淌出來，他瞥了一眼放在旁邊的潤滑劑，感覺是派不上用場了。

「高文先生……直接進來沒關係……」

寶妮用酥軟的聲音說道，怕是再不提醒這傢伙就要做完全套前戲了。寶妮平時並不討厭調情，但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打炮了，沒那個耐心再讓高文慢慢來。

高文低低應了一聲「嗯」，向前移動一些直到兩人的身體能完全靠攏，然後將包裝好的龜頭抵在她滴著水的穴口，掐住她的腿根慢慢插進去。

「嗯嗯……！」

終於如願吃到高文的肉棒，寶妮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她的尾巴止不住興奮地顫抖，隨著小幅插抽的動作，越發不能控制自己的腰前後扭動。她不喜歡保險套的觸感，內壁摩擦的感覺就像在隔靴搔癢一樣，怎樣都得不到那種肌膚之親的感覺。不過禁食後的第一餐也不好要求什麼大魚大肉，反正之後有的是機會，她可以先委屈自己滿足高文這小小的要求。

高文將寶妮的媚態與渴求盡收眼底。在確定對方適應良好後他便放開了對方的腿，轉而進攻那個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巨乳。她的乳頭是淺粉色的，因為慾望而比一開始看起來的還要紅一些，也要更挺一些，看起來就像雪地裡美味的小果子。她的乳房大到自己一之手也無法掌握，軟得跟棉花糖一樣，在他的撞擊下不斷上下跳動。她的聲音也很軟，比平常還要甜膩，短促的音節很可愛，卻又讓人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因此缺氧暈厥。

他撫過她喉嚨的手被輕輕握住，然後湊到唇邊輕吻掌心的疤。高文實在太喜歡她這種調情方式了，腰上的動作也更重了些。在察覺到寶妮嘴角的笑意後一種微妙的較勁心態突然浮現，不再顧慮開始狠狠挺進。

寶妮對此自然是樂觀其成。她扣緊高文的手指，陰道更是一抽一抽反覆夾緊不斷進出的巨物。

興許是真的禁慾太久了，寶妮很快就感覺到高潮的前奏。她的腿夾緊高文的腰，收緊的小腹便能感覺到對方撞在陰道底部時的震動。她的哼叫變得愈發激動，腦子裡只剩下要跟對方在床上度過餘生的想法。緊接著高文突然將手放開，扣住她的胸側輕易將她從床上撈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向後慢慢坐下。

這個姿勢讓他碩大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她的體內，寶妮簡直興奮到無法自己。她抱緊高文的背，小兔牙咬住他的皮肉，將重心放在下盤後開始展現自己練舞多年的成果，搖動的腰肢讓幾乎將陰道完全撐開的巨物以極快的速度來回插抽，床鋪被搖動的嘎吱聲與交合的水聲糾纏在一起，卻也讓對聲音極度敏感的寶妮更加興奮。

高文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會搖的對象。他抱緊懷裡嬌小的女孩，感覺她身上那股香氣濃烈得幾乎讓他失去思考能力。瀕臨高潮的她前端也開始流出體液，弄得兩人之間更加黏糊。

雖然這麼快就去了感覺很丟臉，但高文也管不了那麼多，隨著龜頭快速頂上陰道底部所帶來的刺激，他本能地低頭咬住寶妮的肩膀，在狠狠向上頂了幾次之後抵住她的最深處抖腰射了好幾次才停下。

被他用體格差壓制的寶妮還在喘息，依然意猶未盡地慢慢擺腰。肩膀被咬得很痛，但最後那幾下她實在太愛了。然而想當然這種程度只能算是開胃菜，按照標準套餐的規格她應該還要有湯品、主餐、飲料跟點心。

高文在慢慢冷靜下來後舔了舔寶妮剛剛被自己咬的地方，突然有點擔心隔天重新穿上那條裙子的時候可能會被別人看到這個痕跡。不過寶妮並不是很介意，她緩緩抬起身子，讓原本銜接的部分暫時分開，然後在高文的目光下剝下保險套。

還在賢者期的高文雖然很喜歡她這種舉動，但他還是想先暫時休息一下，卻不想剛往後躺寶妮便發出尖叫向後彈，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以及落地的悶痛。

……他忘記剛剛他們做愛的地方非常靠近床尾了。

他躺在地上，感覺有點無地自容，在寶妮探出頭查看的時候用手臂遮住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不過很快他便聽到寶妮下床的聲音，然後是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觸感。

他抬起手臂，看著她將手上的保險套倒置，裡面的液體滴落在他線條分明的腹部。他還在困惑寶妮想做什麼，卻見她用手指沾起還帶有餘溫的精液含進嘴裡，瞇起眼笑得像是吃到心愛的甜點一樣。

他不敢想，但他覺得這時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幸福。

「這樣高文先生也算射進我的身體裡囉。」

高文很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又硬了。

不管是平常的寶妮還是這樣色氣的寶妮，他都好喜歡。

寶妮看著高文被自己挑逗之後皺起眉頭、咬緊牙微微抿脣的樣子，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好喜歡，就算這傢伙沒辦法一夜五次，她也要想辦法把對方變成自己的東西。

將保險套扔到一邊，寶妮伸手套弄幾下高文再次為自己挺直的陰莖，接著就要抬起身子就地埋進自己體內。不過高文那奇怪的道德感卻又不合時宜地蹦了出來，他抓住寶妮的腰，語氣似乎還有點哀求道意味。

「套子……」

「我剛剛說，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寶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將他的命根子慢慢插進仍舊飢渴的小穴，「從今以後高文先生只能射進我裡面喔。就算是衛生紙都不行，知道了嗎？」

與其浪費精力自慰還不如操她。一開始高文只覺得小女友簡直色到逆天，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分明就是針對自己的慢性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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