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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白发少女后,我被病娇妹妹缠上了,3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9400 ℃

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清晰、更加专注。指尖不再是若有似无的轻抚,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探索性的节奏,在那片温热湿润的隐秘地带边缘,开始施加着或轻或重的、令人心悸的按压和摩擦。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夜的身体绷紧了。她依旧闭着眼,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掩饰。被自己指尖按压摩擦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越来越清晰的、令人心慌的酥麻和暖流。她能清晰地听到白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声音像带着钩子,撩拨着她自己的神经。她的指尖也开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模仿着白的节奏,在自己同样敏感的地带,笨拙地、却又无法停止地按压、揉捻。

陌生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火苗,在各自的指尖下被点燃,然后被对方同步的、压抑的喘息声不断扇动,越烧越旺。

白的喘息声忽然变了调,带上了细微的、难以抑制的颤抖和一丝甜腻的尾音。她的动作更快、更重了一些,指尖深陷在柔软的布料之下,身体也微微弓起,像一张绷紧的弓。

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感从自己的指尖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呻吟,猛地睁开眼!

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白的红瞳里!

白也正看着她!那双燃烧着炽烈火焰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欲的迷蒙,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纯粹的、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她一边用指尖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带疯狂地索取着快感,一边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夜因为情动而失神的脸庞!

她在看着!她在看着她沉沦!她在享受她此刻完全无法掩饰的、被欲望掌控的脆弱姿态!

“呃……姐姐……” 白喘息着,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种极致的满足和宣告,“看着我……看着我……你是我的……只能在我面前……这样……”

那目光,那赤裸裸的占有宣言,像最烈的春药!夜的身体在那目光的注视下,在那同步的、如同镜像般的相互索取中,在那一声声压抑不住、逐渐拔高的喘息呻吟的催化下,彻底失控!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

视野里只剩下白那张在极致快感中依旧死死凝视着她、燃烧着绝对占有欲的脸。在那目光的包裹下,在那同步爆发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浪潮中,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地烙印上了属于白的印记。

明亮的射灯将洗手间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清冽却冰冷的气息。光洁的大理石台面、锃亮的镀金水龙头,一切都透着拒人千里的奢华感。夜站在宽大的盥洗台前,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同样冰凉的手指。她需要这冷水的刺激,来平息刚才在包厢里,被白在桌布下那只肆意妄为的手撩拨起的、几乎要失控的热潮和羞耻。镜子里映出她苍白的脸和那双带着惊惶余悸的红瞳。

她关上水龙头,抽出一张厚实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动作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拖延,只想在这短暂的、无人打扰的空间里多待一秒,再一秒。

“咔哒。”

身后隔间的门锁,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却足以让夜瞬间血液凝固的声响。

夜猛地回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只见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出来,反手极其迅速地将隔间的门重新锁死!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两人占据,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奢华冰冷的公共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隐秘的牢笼。

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红瞳,在明亮的顶灯下,燃烧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她甚至没有给夜任何开口质问的机会,一步就欺身到了夜面前!

“白!你疯……” 夜的惊呼被白滚烫的唇狠狠堵了回去!

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惩罚!白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将夜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印着巨大品牌Logo的隔间门板上!后背撞上坚硬的门板,发出一声闷响。白的一只手死死扣住夜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承受这个粗暴的吻,另一只手则如同出洞的毒蛇,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猛地探入夜宽松的裙摆之下!

“唔——!” 夜的瞳孔骤然收缩!隔着那层早已被她自己身体的反应濡湿的薄薄底裤,白带着惊人热度的掌心,重重地、带着一种粗暴的掌控欲,覆盖在了那最最敏感、最最脆弱的柔软核心之上!

“呃啊!” 强烈的刺激让夜瞬间弓起了身体,却被白死死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这里是公共洗手间!随时可能有人进来!隔间外面就是光洁明亮的洗手台!她甚至能隐约听到外面水流的声音!

白的手掌开始用力地揉按、摩擦!隔着那层湿透的、毫无防御能力的布料,掌心的热度、粗糙的纹理、施加的力道,每一分每一秒都带来无比清晰、无比强烈的刺激!快感如同高压电流,在极致的羞耻和环境的危险催化下,被放大了数倍,疯狂地冲击着夜的理智!

“不……停下……有人……” 夜的哀求被白粗暴的吻撕扯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悲鸣。身体却在白蛮横的侵犯下,可耻地迅速升温、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白充耳不闻。她的吻从夜的唇上移开,带着啃噬的力道滑向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微的刺痛。她的手掌依旧隔着湿透的底裤,在那片敏感区域疯狂地施压、摩擦、画圈!动作带着一种惩罚性的粗暴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姐姐……湿透了……” 白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夜敏感的颈窝,声音沙哑而得意,“……为我湿的……只能为我……” 她的指尖甚至恶劣地隔着布料,用力按压着那最最敏感的凸起!

“啊——!” 夜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身体深处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快感猛烈地积聚、攀升!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那灭顶的高潮即将喷涌而出的瞬间!

白覆盖在那片湿濡核心上的手掌,骤然改变了动作!她猛地停止了所有摩擦和按压,转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带着一种残忍的精准和巨大的力道,死死地堵住了那湿透底裤下、唯一能释放洪流的入口!

“唔嗯——!!!” 一声凄厉到变调、带着极致痛苦和崩溃的呜咽从夜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如同狂奔的激流被硬生生截断!那汹涌澎湃、即将抵达顶峰的快感洪流,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堵塞,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瞬间的窒息感!如同被扼住了咽喉!身体内部积聚到顶点的能量无处宣泄,瞬间在体内疯狂地冲撞、激荡!那感觉比高潮本身更加强烈、更加痛苦百倍!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在身体最深处同时穿刺、搅动!夜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剧烈的痛苦和灭顶的、被强行阻断的极致快感中彻底模糊!泪水混合着汗水,汹涌而出!

“呃……呃……”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抽噎,身体在白的钳制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却无法撼动分毫。

白死死地盯着夜因极致痛苦和失控而扭曲的脸庞,红瞳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满足和占有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具身体的剧烈痉挛和颤抖,感受到那被强行堵住的、绝望的挣扎力量。环境的危险、行为的禁忌、身下人的痛苦与失控……这一切都如同最烈的燃料,让她内心的病态火焰燃烧到了极致!

“姐姐……感觉到了吗?” 白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夜崩溃的耳边响起,“……这痛苦……这快乐……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她的指尖,在那被堵住的入口边缘,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缓慢,开始极其轻微地、如同羽毛搔刮般的移动。

那细微的移动,如同在濒临爆炸的炸药桶旁点燃的一丝火星!

“啊——————!!!”

被强行阻断、积蓄到极限的洪流,终于冲破了那微不足道的指尖阻碍!如同火山爆发,如同海啸决堤!一股无法想象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狂潮,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冲垮了夜的意识!身体在白的钳制下猛烈地弹起、绷紧、剧烈地痉挛!灵魂仿佛被这股混合着羞耻、痛苦和扭曲快感的洪流彻底撕碎、抛向了无尽的虚空!

夜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去,被白紧紧地搂在怀里。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她破碎的、无法停止的呜咽和颤抖,以及白那满足的、如同野兽般沉重的喘息。洗手间外,隐约传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危险近在咫尺,却又被冰冷的门板隔绝。

白低下头,看着怀里彻底崩溃、失神的夜,红瞳深处,是吞噬了猎物的、纯粹的黑暗满足。

门轴发出沉重而滞涩的呻吟,如同垂死野兽的哀鸣,最终在“咔哒”一声脆响后彻底沉寂。厚重的、镶嵌着繁复金属花纹的实木门扉,将夜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斩断。白站在门外,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古朴、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黄铜钥匙。她最后看了一眼门板上那小小的窥视孔——里面是夜骤然放大的、充满惊惶和难以置信的红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钥匙在锁孔里拧死,再拔出。

“姐姐,” 白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传来,失去了所有温度,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冰冷、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在里面好好休息。哪里……也别想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最终消失。死一般的寂静,如同沉重的铅块,轰然压了下来。

夜猛地扑到门边,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冰冷坚硬的实木门板!

“白!开门!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调,指甲在光滑的门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门外,只有一片死寂。她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回音都没有。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夜的头顶。她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骨髓。环顾四周,这个她曾觉得奢华却冰冷的房间,此刻彻底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广阔的天空和修剪整齐的花园,自由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昨天下午,那个姓李的年轻男人在家族花园里,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试图和她探讨一本无关紧要的书?那甚至算不上交谈,只是几句寒暄!白当时就站在不远处的蔷薇花架下,脸上甚至还带着无懈可击的、属于“妹妹”的甜美微笑。

可此刻,那微笑背后隐藏的毁灭风暴,已经降临。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地爬行。窗外的阳光从刺眼的正午,渐渐变成昏黄的斜阳。佣人按时送来了精致的餐点,放在门外的小几上。夜没有动。她蜷缩在巨大的床脚,看着那些精美的食物一点点变冷、凝结,胃里却只有冰冷的恐惧在翻搅。

深夜,死寂再次笼罩。夜被一阵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惊醒。声音来自门外。她猛地冲到门边,透过那个小小的窥视孔向外望去。

走廊昏暗的壁灯下,白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夜紧闭的房门。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肩膀剧烈地、无声地颤抖着。她的脚边,散落着摔碎的瓷盘和狼藉的食物——那是她自己的晚餐。她一口未动。

“白?” 夜的心猛地揪紧,压低声音唤道。

白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抬起头!窥视孔太小,夜只能看到她抬起的下巴和……那下巴上蜿蜒流下的、刺目的猩红!血!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原本粉嫩的唇瓣此刻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正不断地从深深的齿痕中渗出,滴落在她白色的睡裙前襟,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姐姐……” 白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她透过窥视孔,那双红瞳里不再是白天的冰冷死寂,而是盈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红宝石,闪烁着疯狂、痛苦和一种毁灭一切的偏执!“你要离开我……对不对?你要像丢垃圾一样丢掉我……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只沾着自己鲜血的手,狠狠地去抓挠自己另一条裸露的手臂!指甲划过白皙的肌肤,瞬间留下几道清晰的、渗出血珠的红痕!

“我没有!白!我没有!” 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带着哭腔,“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别伤害自己!”

“骗子!” 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尖锐,“你就是想走!你和那个姓李的说话!你对他笑!你们都骗我!” 她猛地站起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走廊里疯狂地踱步,然后狠狠一脚踹在旁边装饰用的巨大青瓷花瓶上!

“哐当——哗啦!” 震耳欲聋的碎裂声在死寂的深夜里炸响!昂贵的瓷瓶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四散飞溅!

“白!不要!” 夜的惊呼被淹没在刺耳的碎裂声里。

白充耳不闻。她抓起手边能碰到的一切东西——沉重的铜质烛台、墙上的装饰画、矮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地砸向墙壁、砸向地面!乒乒乓乓的巨响如同暴风骤雨,在空旷的豪宅里疯狂回荡!碎裂声、撞击声、白那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交织成一曲毁灭的交响!

“谁都别想抢走!你是我的!我的!永远都是!你敢走……我就毁了你!再毁了我自己!我们一起死!” 白的嘶吼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穿透厚重的门板,狠狠砸在夜的心上!

夜无力地瘫坐回门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听着门外那场疯狂的毁灭盛宴。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无力感而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深深的绝望。

她是夜,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一个被强行塞进少女躯壳的成年灵魂。她的理智在尖叫:逃离!必须逃离这个病态的牢笼!这个女孩是疯子!她会毁了你!

可灵魂深处,属于“姐姐”的情感却在疯狂撕扯:她是白,她唯一能感受到“存在”的锚点,是她在这扭曲世界里唯一的羁绊。她看着她为自己疯狂,为自己流血,为自己毁灭……那份扭曲到极致的爱,像最深的沼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拖拽着她下沉。

逃?逃去哪里?以这具白发红瞳的少女之躯?白那玉石俱焚的宣言绝非恐吓!留下?彻底沉沦在这病态的爱欲深渊,成为她扭曲占有欲的囚徒和共犯?

理智与情感,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她灵魂深处剧烈地冲撞、撕扯!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撕裂!门外,毁灭的轰鸣还在继续,夹杂着白那令人心碎的、混合着痛苦与疯狂的呜咽。

夜蜷缩在冰冷的门后,在绝望的深渊里,清晰地看到了两条路:逃离,然后被白毁灭或亲手毁灭白;或者……放弃所有挣扎,彻底沉沦。

无论哪一条,前方都是万劫不复的黑暗。

最后一声沉重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撞击声在门外戛然而止。随即,是身体重重倒地的闷响,以及一阵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断断续续的抽泣。白精疲力竭了。毁灭的狂欢耗尽了她的疯狂,只留下满目疮痍的走廊和一具蜷缩在冰冷碎片中、伤痕累累的躯壳。

门内的死寂,比之前的任何喧嚣都更令人窒息。夜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极致的情绪冲击而微微颤抖。泪水早已干涸,在脸颊上留下紧绷的痕迹。灵魂深处那场撕裂般的战争,在门外白那破碎的呜咽声中,终于分出了胜负。

不是逃离。

是沉沦。

一种冰冷的、带着献祭般决绝的平静,缓缓取代了所有的恐惧、挣扎和绝望。她扶着门板,缓缓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但每一步都踩得异常坚定。她没有走向窗户,没有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逃生通道,而是径直走向房间另一侧的衣帽间。

巨大的穿衣镜映出她此刻的模样:白发凌乱,红瞳深处是熄灭火焰后的灰烬与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脆弱的纸。她伸出手,指尖冰凉,抚过镜中少女脆弱的颈项。然后,她扯开了睡裙领口那几颗精致的珍珠纽扣。丝滑的衣料顺从地滑落肩头,堆叠在脚边,露出大片苍白细腻的肌肤和单薄的身体。

她不再看镜中的自己,转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穿过奢华却死寂的房间,拧开了通往走廊的厚重门锁。

“咔哒。”

门开了。

走廊的景象触目惊心。昂贵的手工地毯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暗红的血迹和食物的污渍。墙壁上布满撞击的凹痕和飞溅的汤汁。水晶吊灯的碎片像钻石般散落一地,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食物腐败的酸味和一种浓烈的、绝望的气息。

白蜷缩在离门不远的狼藉中,背对着她。银白的长发沾满了污垢和干涸的血迹,纠结在一起。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睡裙被撕破了好几处,裸露的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抓痕和淤青,有些伤口还在缓慢地渗着血珠。她的身体随着压抑的抽泣而微微起伏,像一片在寒风中凋零的叶子。

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那冰冷的平静几乎被撕裂。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涌上的酸涩,一步步走向那片狼藉中的白。

脚步声很轻,但在死寂的走廊里异常清晰。白的抽泣声骤然停止,肩膀猛地绷紧。她没有回头,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夜走到她身边,蹲下。没有触碰她,只是静静地蹲在那里,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背脊,看着那沾满污垢和血迹的银发。过了许久,她才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极其轻柔地拂开一缕黏在她颈侧伤口上的发丝。

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抗拒。

“白,” 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平静,像风吹过干涸的河床,“起来。”

白依旧蜷缩着,一动不动,像一只受了致命伤、拒绝任何靠近的小兽。

夜不再说话。她伸出手,不是搀扶,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抓住了白冰凉、沾着血污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得惊人,仿佛一折就断。夜用力,将她从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拉了起来。

白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她终于抬起头,看向夜。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一片狼藉,泪痕、血污、灰尘混合在一起。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最刺目的是那双眼睛——赤红的眼瞳里,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毁灭欲,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空洞的绝望和茫然,如同被彻底掏空的废墟。

夜的心再次狠狠一抽。她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也没有试图去擦拭她脸上的污秽。她只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然后,拉着她,转身,朝着楼下厨房的方向走去。

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夜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赤足踩过冰冷的地板和尖锐的碎片,留下淡淡的血脚印,她也毫无知觉。空洞的目光只是死死地落在夜拉着她的那只手上,仿佛那是连接着她与这个世界的唯一绳索。

通往厨房的走廊幽深而安静,只有两人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在回荡。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如同沉默的巨兽,蛰伏在厨房的阴影里。夜拉着白,径直走到冰箱前。她松开白的手腕,在对方茫然空洞的注视下,猛地拉开了冰箱厚重的门!

“嗡——”

低沉的运行声响起。一股强劲的、裹挟着浓重寒意的白色冷气,如同冰封千年的叹息,猛地从冰箱内部汹涌而出!瞬间席卷了整个厨房!寒意刺骨,激得皮肤上的汗毛根根倒竖!冰箱内部明亮的LED冷光倾泻而下,将两人笼罩在一片冰冷、惨白的光晕之中,如同站在极地的探照灯下。

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微弱的聚焦。她茫然地看着冰箱里整齐码放的食材,看着那些凝结着白霜的包装盒。

夜站在冰箱前,冰冷的白光勾勒出她单薄而决绝的侧影。她没有看冰箱里的东西,而是缓缓转过身,面对着白。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献祭般的平静。那双红瞳,在冰箱冷光的映照下,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恐惧,只剩下一种认命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在白的注视下,在冰箱喷涌而出的、足以冻结呼吸的寒流中,夜向前一步。

然后,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捧住了白那张沾满血污和泪痕的脸颊。

在白的瞳孔骤然收缩、映出她决绝倒影的瞬间,夜低下头,带着一种绝望的、孤注一掷的、如同扑向火焰的飞蛾般的姿态,吻上了白那血肉模糊的、冰冷的唇。

这个吻,没有温度,没有情欲,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与献祭。

冷的唇,冷的血,冷的空气。

以及,一颗彻底沉入冰海的心。

冰冷的吻,如同两块寒冰的碰撞,带着浓重的铁锈味(血的味道)和深入骨髓的绝望,短暂地烙印在彼此唇间。夜微微退开,冰箱喷涌的寒流瞬间包裹了她单薄的身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平静地看着白空洞眼中骤然掀起的惊涛骇浪,伸出手,探入冰箱那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内部。

指尖触碰到坚硬的、棱角分明的冰块。她捏起一块,晶莹剔透,边缘锋利如刀,寒气刺骨。惨白的冷光下,冰块在她指间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夜的目光落在白裸露的、布满伤痕的手臂上。那上面有她自己抓挠的血痕,有摔倒撞出的青紫,触目惊心。她拿着冰块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和专注,轻轻触碰在那道最新鲜、还在缓慢渗血的抓痕边缘。

“嘶——” 极致的冰冷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贴上温热的伤口!白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空洞的眼神瞬间被剧烈的刺痛和惊愕填满!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夜却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容抗拒。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完成一项既定的程序。指尖捏着那块冰,沿着白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动。冰块的棱角刮蹭过翻卷的皮肉边缘,带来尖锐的刺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麻痹感。冰块滑过的地方,皮肤瞬间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随即泛起一片敏感的红痕。

那冰冷的轨迹,如同一条蜿蜒的毒蛇,从手臂的伤口,缓缓爬上白纤细脆弱的锁骨。冰块的寒气侵入皮肤,刺入骨头。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开始咯咯作响。每一次冰块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新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的、被强行唤醒的感官刺激。

锁骨之后,是线条优美的脖颈侧面。冰块的寒气贴着颈动脉滑过,带来一种濒死般的冰冷错觉。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在夜的钳制和冰块的酷刑下微微扭动。

夜的动作没有停歇。冰块的轨迹继续向下,滑过白单薄睡衣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冰凉的棱角擦过那柔软的顶端。瞬间,那小小的蓓蕾在极致的冰冷刺激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硬挺!白猛地绷紧了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极度刺激感的呜咽!

夜的目光始终平静地追随着冰块的轨迹。当那冰块滑过白的小腹,最终在她平坦小腹下那片柔软的耻毛区域上方留下最后一道冰冷的湿痕时,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皮肤因为寒冷和强烈的刺激而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嘴唇冻得发紫。

夜松开了手。那块融化了大半、沾着血污的冰块,“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光洁的黑曜石地砖上。

她不再看白,而是缓缓抬起自己的一只手。在冰箱惨白的光线下,那只纤细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牵引着那只手,越过自己赤裸的胸口,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温热地带。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引导着白那只冰凉、沾着血污的手,覆了上去。

白的指尖猛地一颤!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夜,看着她平静得可怕的红瞳,又看向两人交叠的、按在那禁忌之地的双手。

夜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或退缩的机会。她牵引着白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用力地、深深地按向自己!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带着同样的冰冷平静,探向了白的身体——不是之前的冰冷酷刑,而是带着一种探索的、不容拒绝的力道,滑过她同样布满伤痕的腰肢,探向她睡裙之下那同样稚嫩而脆弱的、象征着绝对私密的温热入口!

“看……” 夜的声音终于响起,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从冰封的深渊里艰难地挤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献祭般的平静,“我的全部……都在这里……”

她牵引着白的手,在那片隐秘的温热地带,用力地、带着自我毁灭意味地按压下去!同时,她探向白身体深处的手指,也带着同样的决绝,不容置疑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力道,重重地按压在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柔嫩的入口之上!

“只属于你。”

白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因为双重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瞬间绷紧如弓!夜的触碰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入侵感,更是一种灵魂被强行烙印的剧痛!而自己手指下,那被夜强行引导着感受到的、属于夜的柔软、温热和脆弱……更是如同最猛烈的炸药,在她混乱的脑海中轰然引爆!

“你的疯狂……” 夜的脸颊贴近白冰冷的脸颊,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却冷得像冰,“……由我来承受……”

她牵引着白按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手,开始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揉按、摩擦!同时,她探入白身体的手指,也带着同样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了强硬的、宣告占有般的探索和按压!不再是引导,而是侵略!是烙印!

“……和回应!”

最后三个字落下,如同点燃了引信!夜猛地将白狠狠推倒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板上!白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地面,眼前阵阵发黑。

冰箱的冷气依旧汹涌地喷吐着,将两人笼罩在惨白的光晕和刺骨的寒流中。冰冷坚硬的地面贴着赤裸的肌肤,寒气如同毒蛇般钻入骨髓。而身体上方,夜的躯体已经覆盖下来!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的、如同共赴深渊般的炽热!

两具同样冰冷又同样滚烫的身体,在冰箱惨白的光线下,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如同纠缠撕咬的野兽,疯狂地摩擦、撞击、结合!夜的腰肢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起伏、冲撞!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粗暴,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决绝!冰冷的地面、冰箱喷涌的寒气,与身体内部被强行点燃、如同岩浆般奔涌的炽热情欲,形成了最残酷、最极致的感官撕扯!

汗水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疯狂涌出,瞬间又被寒气冻结,带来一阵阵冰火交织的颤栗!泪水更是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血污(来自白唇上的伤口),还有地板上冰融化后形成的水渍,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流淌,如同一条条悲伤的溪流。

痛苦与极乐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身体的疯狂碰撞和摩擦中,在冰箱冷气的无情冲刷下,猛烈地交织、爆炸!每一次冲撞都像是灵魂的撞击,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将彼此燃烧殆尽!高潮不再是纯粹的欢愉,而是如同在刀锋上行走,在冰与火的炼狱中翻滚!是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在毁灭性的顶点轰然交汇!

在冰箱惨白的光晕里,在冰冷的地板上,在汗水、泪水、血水与冰水的混合物中,夜死死地压着白,如同献祭者将自己钉上祭坛。身体的疯狂律动是她最后的语言,回应着白那毁灭一切的爱,也宣告着自己最终的沉沦。

引擎的轰鸣在无垠的寂静中熄灭。车门打开,那辽阔的、带着青草与泥土气息的风,再次毫无阻碍地扑面而来。依旧是那片延伸到天际的私人草原,碧绿的波涛在阳光下闪耀,天空湛蓝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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