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失序的迴音

一個月後，家中的氣氛依然在詭異的平靜中維持著。我努力維持著正常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小莉吃飯、看電視，然後在深夜，偷偷潛入妹妹的房間，重複著我的儀式。那份禁忌的親密成了我生命中無法割捨的一部分，像毒癮一樣侵蝕著我。每次完事後，我都會仔細清洗，不留任何痕跡，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個岌岌可危的秘密。

然而，我心裡始終有個聲音在敲打。小莉的平靜有些異常，她的眼神深處偶爾會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東西。我曾安慰自己，那或許只是她對失去姑姑的悲傷，或是對我陰鬱情緒的感知。直到那天，我才發現，我的秘密，早就有了另一個沉默的見證者。

那天我下班回來，疲憊地推開家門。家裡異常安靜，沒有小莉平時在客廳看電視的聲音。我換了鞋，習慣性地準備走回臥室，卻在路過妹妹房間時，發現那扇從不該打開的門，竟微微敞開了一條縫。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幾乎停止跳動。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我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走到門邊，透過那條細小的縫隙，往房間裡看去。

眼前的一幕，讓我幾乎癱軟在地。

昏暗的房間裡，只開著一盞小夜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我的妹妹，她那具蒼白、冰冷的身體，依然靜靜地躺在床上。而我的女兒，小莉，她全身赤裸，正跨騎在妹妹的身上。

小莉的動作輕柔而專注，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她身體輕微的晃動，和一些細微的、近乎氣音的喘息。她的臉頰緊貼著妹妹的頸窩，長髮散落在妹妹的胸口。她不停地輕吻著妹妹的臉頰、脖頸，甚至輕柔地含吮著那冰冷的耳垂。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法置信眼前所見。小莉的雙手正捧著妹妹豐滿的乳房，手指輕輕地揉捏著，彷彿在感受著什麼。她的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輕微地擺動著，她自己的陰部正緊貼著妹妹光滑、無毛的陰戶。她沒有插入，但那種不斷摩擦的動作，和她臉上迷離又沉醉的表情，以及那時不時發出的、壓抑的呻吟，都清晰地告訴我，這兩個女孩，正在瘋狂地「做愛」。

那不是單純的玩耍，也不是孩童對死亡的好奇。那是一種充滿禁忌感的親密連結，一種被慾望和扭曲的思念所驅動的行為。她們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身體的起伏和接觸，宛如一對真正的情侶。

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但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的腦袋一片混亂，震驚、恐懼、憤怒、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以啟齒的「共鳴」。我的女兒，我的小莉，她竟然也……她什麼時候知道的？她又做了多久？她是否也感受到了那種病態的快感？

我沒有戳破她們。我的腳像被釘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我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透過那條縫隙，看著這一切。月光清冷地照亮了房間，將這份禁忌的場景映照得更加詭異。一個月來，我以為自己獨自守著這個秘密，獨自沉淪。卻沒想到，我的女兒，早已成為這場黑暗儀式中的另一個參與者。

而我，這個父親，竟成了她們的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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