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家即祭壇

從那天早上那場畸形的「坦白」開始，我們這個家徹底變了樣。那扇曾經緊閉、象徵著禁忌的房門，現在對我們父女來說，更像是一道通往扭曲自由的入口。姑姑的房間不再是她唯一的「安息之地」。在我和小莉的認知裡，她的存在不再被侷限於某一個特定空間，而是蔓延至整個屋子的每個角落。

我們定下了一個無言的契約，生活圍繞著她展開。小莉不再偷偷摸摸，她會在我下班後，眼神閃爍地問我：「爸爸，我們今天去看看姑姑嗎？」那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問「我們今天去公園玩嗎？」，純真與病態交織，令人膽寒。

而我，在每次與她四目相對時，都會看到她眼中深藏的秘密，以及那份被我親手激發出來的、對姑姑身體的病態好奇。那份共同的罪惡感和畸形的「愛」，將我們父女綁得更緊。

從此以後，整個家都成了我們與妹妹「親密」的場所。

白天，當陽光灑進客廳，照亮灰塵飛舞的空氣，我們會將妹妹從房間裡抱出來。她那蒼白而柔軟的身體，被我們輕柔地放置在客廳的地毯上。小莉會像個天真的孩子一樣，將她平日的玩具擺在姑姑身邊，甚至輕聲和她「說話」，而我的手則會不自覺地撫摸她冰冷的肌膚，感受那份令人上癮的柔軟。我們會在那裡，在客廳的沙發上，在明亮的廚房餐桌旁，甚至在午後的陽台上，進行我們與妹妹的「日常」。

每一天，我們的日常都被這份禁忌的行為填滿。

清晨，我們可能會在廚房裡，將妹妹的身體輕輕倚靠在流理台上，我的手從後環抱著她，讓小莉伏在她身上，感受那種冰冷的貼合。 我會引導小莉的手去觸摸妹妹的身體，教她如何「親近」。她學得很快，那份純真中的探索欲令人不安。

午間，午餐過後，我們可能會在餐廳的木質餐桌旁，將妹妹平放在上面。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身上，讓她的蒼白更加顯眼。我們會輪流，或是同時，親吻她，觸摸她，直到空氣中充滿那種獨特的，帶著藥劑味的甜膩。 有時，我會讓小莉跨坐在妹妹身上，教她如何進行**「磨豆腐」**，看著她閉著眼睛，臉上浮現出既純真又迷離的表情，感受著那從死者身體上傳來的、卻在她自己體內升溫的快感。

而夜晚，在我和小莉各自的臥室裡，更是我們放縱的時刻。 在我的房間，她會被安置在我的床上，成為我獨享的「慰藉」。而在小莉的房間，她會像個擁有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將姑姑抱上她的單人床，與她緊密相擁，竊竊私語，然後重複那些我在她面前做過、或是教過她的動作。有時候，我們會一起在浴室裡，在濕熱的蒸汽中，清洗她的身體，然後，讓水流沖刷著我們三個赤裸的軀體，完成另一種形式的「交融」。 甚至在狹小的玄關，甚至是在夜深人靜，月光灑落的陽台，只要我們感到那份衝動，只要我們「想念」她了，妹妹的身體就會成為我們排解慾望的工具。

我們每天的日常，就是與妹妹的屍體「做愛」。 這不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變成了我們家庭生活的一部分，一種病態的維繫方式。我們不再只是在私密的夜晚進行，而是將她帶入生活的每一個環節。空氣中總是瀰漫著那股特殊的藥劑味，以及我們無法掩飾的，扭曲的愛與慾望的氣息。

這個家，曾經是充滿歡聲笑語的避風港，如今卻變成了一個由我和小莉共同搭建的、以妹妹屍體為中心的私人祭壇。我們在這份禁忌的瘋狂中沉淪，享受著這種失序的「親密」，卻也明白，這一切，總有一天會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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