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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淫妻小母狗三部曲其二】(全),2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3390 ℃

  一会后,大家都十分累了,我看着「辛苦」的妻子,那略显恐怖阴森的面容,那已经完全塌陷的乳头,阴道再也缩不回去像个黑洞般敞开着,直肠口脱出身体的部分快到5 厘米长了,像她长了根又短又粗的鸡巴,这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终于战胜了男权有了自己的「阳具」,唉…

  从未见她如此憔悴如此无助的样子。

  我做了一件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会去做的事,我主动邀请大家再肏老婆一次(有耐心看我文章但又可能误解我的朋友或许会以为我是「绿奴」一类的吧,我并不是。其实我一开始很讨厌老婆和别的男人亲热,后来逐渐理解女人在社会求生在心理和生理上的艰难后,我虽然依旧对她有着独占的幻想,可是不再去恨她与其他人间的「抱团取暖」或是「各取所需」了,如果能欣赏她肉体之美的人和我感觉一样,我又怎么去限制别人呢)。而此刻的我眼见她快支撑不住了,于是号召那天在场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是婷的朋友,再最后为她输送一些家人们的温暖,让她走的安心。

  这种要求太过怪异,也很违背我以往的性格,大家一开始都愣住了。但随着理解我真实想表达的意义和背后的仪式内核后大家都鼓起精神准备最后再为我们爱着的「婷」奋起一次。

  可能是内心也都充满着生死的思考,当时那气氛庄严的有点好笑。

  「阿婷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年纪最长的老徐眼眶也微红着

  「是啊,不过要怎么来呢…」最猥琐的眼镜的鸡巴已经勃起开始想实际的问题了

  是啊,婷全身上下已经没一个够紧的地方了。

  我这个人不光表面温柔善言辞常作为联系人去办事,这么多年和兄弟们打拼中其实还有头脑灵活,不择手段的一面。总之在我心里面其实没有太多条条框框,我早就认识到我和那种重荣誉爱光明正大去竞争拼输赢的人(比如婷和强子)是截然相反的。我可能本来就是深渊里的生物……

  我说这些不太着边际的可能是为了我接下来会让一些人反感乃至反胃的行为进行一些狡辩吧,条件合适下我可以是残忍没有底线的那种人。

  我爱抚着婷今天才长出来的胖嘟嘟的「小尾巴」,就像在屠夫处挑一块猪肉一样。

  我把自己的鸡巴撸硬对着婷脱出身体的直肠口,再一次握住了她那比我鸡巴粗一些的「海葵」,用龟头寻找着洞口,挤入,深入……

  我握着老婆伸出屁股数厘米的粪肠以及被包裹在里面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一个浑然天成的飞机杯!

  我当然顺便瞟了边上人的反应,震惊,惊吓,恶心,再变的向往,跃跃欲试。可能让我成为他们一份子的不光是我的随和应变,还有来自我冷不丁的狠劲的双重作用。

  因为能用自己的手调整力度,用起来意外的非常舒服,当然如果老婆活着是万万不可能和我们这么玩的哈哈。我尽量延迟着射精的时间,珍惜着这最后一次与老婆交流感情的机会,可心理和生理的刺激都过于强烈,不久后还是带着对她的眷恋一泻千里了。

  接着是老徐,眼镜,面色凝重的他们依次握着老婆离家出走的肠子套上了自己强忍悲伤的坚强的鸡巴,随着抽插,射精,又面色迷乱的离开那个勤勤恳恳替我女人排泄了一辈子废物的诱人粪袋(当然那个今天以真面目示人的小家伙还无数次「兼职」着让她在男人那承欢的角色)。

  小何哭哭啼啼的假装左右为难,我让他走近,然后一把握住他的鸡巴,另一手握着老婆的「排气管」套向他。随着深入,他一边哭一边又开始了像个娘们似的喘着,我握着老婆的骚臭媚肉替他撸着,在他感觉就像老婆活过来了一般吧哈哈。我想老婆也是想报答一下他最后那一段时间的陪伴的……

  「婷姐,你不要死啊,啊呜呜呜呜…」我固定住了婷的肛管,还不时「仿生」地夹他几下,小何终于自己动了起来。

  这怂货几乎是一边热泪盈眶一边冲刺着把自己的精华最后一次「上贡」到了他爱着的「婷姐」那里。

  大家呆立了一会,之后我示意他们给我们两个单独呆一会。

  我看向婷,此刻的她已经双眼经闭,面容祥和,我心疼的将她长发捋后,亲在了她额头上,不舍的开始对她进行着爱抚,手如一个旅者般开始了漫游……

  那微紫的娇唇,那高挺的尖鼻子,优雅端庄里又带着男孩子般顽皮的下颌,修长的颈子,切削的美人肩,娟秀的肩胛骨,脆弱的肋骨,娇小的胸阔,来到正面,那个只能靠摸才能感觉到的「荷包蛋」和上面再也没法骄傲站立的奶头,拽住以后拉了一下,又往下越过腰际如越过一道沙丘,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让我忍不住停留把玩了一阵,再潜往深处,等等,先别去那里,来到正面,茂密淫荡的水草丛中曾经含苞待放的娇花已如牡丹般绽放让人想起一生中只开一次花的悲情植物,好奇心驱使着,旅者进入了岩洞,里面布满果冻般的粘菌,地面沟壑纵横,他喊着他的同伴一同前行,一个两个三个……最后他们五个一起深入洞穴,岩壁显得拥挤起来……

  再看向老婆,越发的温柔明媚了,之前的阴森感觉似乎荡然无存(我知道只是尸体在我们的触碰中又如一个可动手办一样细微的变动了,我不想鼓吹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尽管爱本身的力量有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反常)。多么温顺的妻子,多么真诚的爱人,啊,婷,我的另一半,我心里凝结的污血!我们曾经的真情告白涌上心头,我亲亲她的脸蛋,不惧上面已经风干的粪便。

  婷,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臭老婆」了,哈哈哈,小可爱。我怜惜的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轻轻刮过她恬静的脸蛋,犹如她此刻刚成为我的新娘。

  插进她体内的手继续往前,手掌,手腕,半条小臂,皮肤感受着她用来刮蹭男人给男人带来快乐的筋道肉棱(大自然的「设计」是多么的巧夺天工给了她那么好用的一样夺取男人精液的「工具」,我只是站在一般人爱徒发感叹的角度,我当然不反对进化论)。手确实如一个勇敢的探险家般去到了一个未知陌生的世界,让我想起荒野求生的主演。「探险家」此时正如那部求生节目中一样,被严酷的环境弄的狼狈不堪,「贝爷」脸上身上布满的是雨水和泥浆,而我的手和手臂上则不可避免的被裹上了老婆那如清泉一般凉爽的尸水和黏腻恶心的很难说清到底属于谁又或者是昨天还是今天的恶臭精液。指尖终于够到了埋藏宝藏的密地,看来还未被昨日那些漫无目标的精子污染的圣地,那光洁滑嫩的触感,是宝贝老婆的子宫。贪婪的将整个手塞了进去,一会又握成一个拳头,啊,或许我们的孩子就会如这般蜷缩,婷。

  我用力顶了几下,老婆表情还是如刚才那般甜美,好像是在做着美梦。

  冒险家突然感到无比的伤感,虽然去到了梦幻之地,但他此刻只想离开。

  噗啵一声,手快速从她又臭又脏的狗屄里抽了出来,她的生殖器和她生前那优雅小巧的摄魂洞口越发的相去甚远,而更像是刚刚被一头大象尽情享用过一样(婷,你终于不满足于我们凡人能给予的欢愉了吗哈哈)。

  不过「旅途」还未完成,轻轻的抚摸着娇小女尸光滑的大腿,休整着如职业冒险家在两次探险间那般。

  旅者们继续上路,途径大腿,攀上了她那与小身子相比显得较为宽大的髂骨(也就是胯),再往后往下一些感受到地面明显变的松软起来,那是她被涂抹着大便现在已经快干结的屁股,快速握住了一边肉鼓鼓的屁股蛋,摇晃着,下意识又观察了婷的表情,她没有如之前每次般娇喘,还是不动容的安睡着……

  我将舌头伸进她张开的满是粪便和精液的口内,带领着里面那位无动于衷的笨拙害羞的姑娘开始跳最后一支舞。

  手也开向旅途的终点。

  婷经常出差在外,她担心我憋着对身体有影响,一次提议想给我买个好用的飞机杯。

  她当然不介意我找别的女人发泄,只是她和我知道,我不论生理还是心理只对她一人有反应(多么可怕痛苦的诅咒!)

  我觉得有些被羞辱,当时就谢绝了她的好意。

  手依依不舍的松开屁股蛋,鼓足了勇气前往幽暗险恶的深渊…

  婷的表情坚定,哦,谢谢你,老婆,我爱你,我吻的更动情了。

  婷新长的小肉尾巴被我一下握住,那个她为我用自己血肉制作的飞机杯,又在之前被我们用的拉长了几分,那富有弹性又比每一寸肌肤都娇嫩的触感,婷,原来你一直隐藏着这么性感的部位。手不自觉的挤压着这如它主人般惹人喜爱的「小海葵」,噗呲噗呲的,一些混合精液如护手霜似喷了出来滴在了手心。我将手指伸进那如织女般脱离地面迫不及待与我相拥的屁眼,让婷熟悉的娇肉再次将我包裹环绕,哦,她那对生的眷恋,对爱的向往,对家的不舍,对…对我的承诺。

  我们开始长吻,阴阳相隔的爱人间最后的温存

  平静下来起身后,我握住她的一只小脚轻轻的吻了一下脚背(就像我们婚礼那天一样,现在我有点回忆起那天的场景了),又控制不住伸出舌头从她脚后跟经过整个脚底舔到脚趾再深情的含入了五颗小小的趾头吮吸起来。啊,老婆,此刻的你美到了极点。要不是边上有那么多碍事的,我非咬下你的大脚趾不可…

  自知在他们这群禽兽眼里我都有点变态过头了,在放下老婆的小脚丫以后,我故作淡定并躲避着他们的目光开始指挥大家善后,最难的部分是把她掉出来的肠子塞回屁眼里,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大家齐心合力最后还是很完美的给她塞了回去。

  大家又和力为婷打扮清理了一番后打通了医院的电话。

  当然这里面或许有什么你看起来可疑的地方,但了解过情况以后,虽然指责了我们性生活的混乱,权威部门也没有深究此事,而婷的死因也的确是心脏病突发。如果非要套用罪名(并没有人将这一部分详细调查,何况我们做了清理,而他们前夜也确实群交了,会很难取证),那么可能有一条「侮辱尸体罪」可以试着将我们关入大牢,不过此罪一来是为了保护死者亲属家人的情感利益所设,而我们和婷在此地的其他「亲友」也不会因此被伤害感情吧哈哈,其次,我们只是依依不舍地和婷做了最后一场爱(我认为和那个恐怖的毛骨悚然的词「奸尸」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老婆未曾被「奸」过,她这一生虽受过一两次胁迫但未曾受过强迫,这一次,如果你相信灵魂出窍的话,如果真的有灵魂出窍的话,她的灵魂说不定在边上看着我们「享用」她身体的同时还在不止的自慰呢哈哈),并不存在着要刻意侮辱她的意味。

  我之前没想到过我会出现在还那么年轻的她的追悼会上(更多的想象则是七老八十的我在病床边向她说最后遗言呢),在现场看着她化妆过以后安详端庄的面容的我感到虚实重叠,头晕目眩。大家似乎都认为我是最悲痛的那个人,我也自然站在棺边和到会的人一一说着互相安慰的话,可我的心里没有主动去寻找,似乎也不存在,任何过度悲伤的情感(看了「图鉴篇」你们会知道我那会非常想肏她/ 它,在拼命压枪呃)。

  终于在小何等比较难缠的家伙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被我劝走后,我一个人送了老婆最后一程,在等待区的座位上又一阵发呆抽离后(那一刻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已经懒得去回忆),我被叫到柜台,上一刻老婆被无数男人骑过驼过的享乐的娇躯已经蜷缩在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木质盒子里(热爱自由的她该多讨厌这局促的居所啊,我回去路上特地绕路去了那条我们经常谈情说爱/ 动手动脚时路过的河,将她撒了进去),我把带来的照片贴了上去,她笑的如此灿烂让我忍不住亲了一下照片上的她。这会我想起在这个城市我才是她唯一真正的亲人,唉…

  卡嚓,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好像有什么破茧而出了。

  带着一半沉重一半喜悦的奇怪心情,我又回到了我用来作画阅读的小屋,三天没有进食的猫对着我龇牙咧嘴,我把路上熟食店买的小鱼放进碗里搁在地上,它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啃食了起来,不一会后表情又变得温顺憨厚了。心爱的女人,如今我终于敢诉说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何止只是我的老婆,你是我怜惜的宠物,你还是我疼爱的女儿,你也是我尊敬的亲大姐,你还是天上照耀着我的唯一真正的太阳!我怎知太阳居然可以熄灭!如今的我彻底成了断了线的风筝。

  妻子曾经淫乱的所作所为和她的惨死都各在我的心上笼罩了一层压抑沉重的黑雾,而无法自控的没有来由的却从心底又升出了一股力量冲破了雾霾,一种喜悦的,狂热的,真挚的,暴烈的,新生的力量,直冲云霄。我看向未完成的画作,此刻的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帮助它获得它应得的生命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只有我俩,婷,或者让我们一同消失吧。

  「哭出声,无人惜命命」

      之后的一个梦(至于是噩梦还是春梦我也分不清)

  抱着娇小的老婆,时间好像倒回了几年前…

  「老公,想不想要小孩啊。」

  「想有什么用…」

  「想我就给你生一个呗。」

  「哈哈,骗鬼吶,别逗我了。」

  「真的,现在就…」

  转头看向她,只是我的,不是其他人的她,不对,哪里不对…

  她的舌头,没有在动,说话的时候,嘴一张一合,口条却一直躺在口腔里偷懒。

  她的眼睛,眼球也略显浑浊,我大概知…

  「…老公」沙哑幽暗的声音「老婆…」心疼的我

  环视四周,我们并没有躺在熟悉的家中或是任何一处实际的地方,除了床和一些家具,周围是无边的黑暗,笼罩着雾。

  远处走来人影,老婆打开了腿,我才发现她穿了衣服却没穿裤子。

  来的人(好像认识)先是礼貌性的亲吻了她的脚丫,之后立马扑在了她身上,进的哪里,看不清了。

  老婆立马解开了上衣领口,露出了一对奶头(她并没有「奶子」),在我们刚恋爱那会就连性交的时候她都不让脱上衣,后来终于被一根根的鸡巴肏出了自信,反而会半「强迫」对面欣赏她胸口的小肉钉。

  伴随着娇喘,婷侧过脸来「老公,我美吗。」

  「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我只想爱你,我想你理解我。」

  「我不想你这样,你可不可以…」梦里的我(我有时候能半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有勇气讲出这句话。

  「没办法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你知道我有多纠结痛苦,可是就算是抵抗也是徒劳。」

  「为什么,因为我没本事吗,因为我给不了你要的?」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我很爱你,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

  「可我的身体,它想要,别人也想要它,老公,我知道你很难过,可这就是事实…」

  我到底爱她多少,我也很难真说出来,是不是因为她在其他方面都很照顾我(正如我很多朋友那样),还是因为当初我对她的一种固有的感觉,还是因为…好歹她也是我能用的「肉马桶」(就像我现在用着老狗一样,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我至今不甚了解,可男人多少是有点出于「实用性」的)。

  「肉马桶」,好奇葩的词,可在她这个三个肉洞都被不知道多少精液灌注过的这幅肉体上,很贴切。对了,我那善解人意,热心忠诚(对,所有「其他」方面)的好老婆- 程婷,她还是能干(此处无双关)的同事,可靠的朋友,还是某种程度上和我心意相同,惺惺相惜的知己,她,婷婷,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可她这幅肉体,是一台能高效吸收精液的机器。这也能解释我们多年无子的原因(天呐,我不是在抱怨)。

  看过社会新闻,有因婚外情而情杀的,我觉得我根本不会,生命是美好的,况且我并不因前述的事情而多怨恨她,要说恨我只恨她自私的管自己「离去」了,而留我在这个只能靠写文字怀念她的无趣世界。

  或许我们有峰回路转,或许她会浪女回头,或许我们会手牵手在七老八十时笑看这些往事,可如今…

  她喘的大声了起来,她身上那个看清了,竟然是Andy,满头大汗,又一会后动作渐止,抖了几下,应该是交待了。

  和对方草草吻了几下,婷又看向我。

  「老公,看我下面。」

  天呐,这不是几年前的老婆,绝非,她的下面…生殖器或者说「狗欢喜」显然是「out of order」—亟需「维修」了,层层叠叠的阴肉堆积着,洞口大的能塞下拳头,而另外一处,一条「肉尾巴」正用诡异的节奏呼吸着,轻轻地喷出一些…精液。

  「被你这个坏家伙搞的呀,臭老公。」

  操你妈…

  第二个是她那会(认真看过我文的会知道)的领导。

  「程婷,好久不见,还和这小子一起吶。」

  「要你管,坏蛋。」

  老婆那娇嗔的俊俏模样。

            这次我低头仔细观察着

  「坏蛋」捏起她的大肠,对了一会口子,然后把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噗叽。

  「母狗就是贱,都这样了还勾男人肏那。」

  「别那么说,我老公在吶。」

  「哈哈哈,叫两声总行吧。」

  「汪…汪」

  对面似乎勉强满意了,开始握着肠子快速动了起来。

  老婆再一次看我,想我吻她,张开嘴,舌头却不听使唤的塌了出来,苍白无血色。

  我吻了吻她额头,没有完全回应她的诉求。

  我心疼的抱紧了她,她也马上条件反射式的用一只手臂勒紧了我。

  不一会,又只剩我们两人,可远处又是一个黑影…

  我不再理会,只是抱着她,闭上眼睛(在梦里尝试睡着),她的身体颠簸着,像航海故事中我唯一依靠着的一艘小船。

  终于厌烦那无休无止,我低头望去,发现这次却是两个人。

               萍萍和强子

  强子也…

  「阿平啊,我是特地来看阿婷的。」

  或许是我大脑突然想起他是过世了的吧,哈哈。

  萍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低头望去才发现,婷,小母狗,宝贝老婆的粪肠已经(或许)整根在体外了,肠壁鼓鼓囊囊的,里面或许全是精液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它…在蠕动着,在…呻吟着。

  萍萍举手,咔嚓一声,婷的俏眉微懨,随后释然的笑。

  接着是橡皮结扎的声响。

  「阿平…」

  萍萍走到我身边,一丝不挂,小南瓜一样的奶子。

  她怀里扭曲着虬结着的。

  「让我看看,让妈妈看看。」

               婷先开口了

  「平,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操你妈

                操你妈

                 艹

  「让妈妈亲亲。」

  说是亲,可这婷却张开小嘴将这长条状的东西含了进去,用她的唇齿吮吸,裹夹着,但是,相信那舌头并没有参与进这可怕的怪异举动。

  还好,没有持续太久。

  「平,你抱一会孩子吧,这下满意了没呀,嘿嘿。」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捆大肠,又或者技术上说是「精液香肠」被推到了我的怀中,我茫然的抱着它。

  强子靠了过来。

  「啊,野老公。」

             母狗再一次打开了腿

  我没凑过去仔细观察,哪怕是梦里也无法做到,可是那第一下过后抽出来的鸡巴,正如当初它那粘满老婆大便的模样,也被一种深色覆盖着,那是一种富含着腐败气息的深红血污!!!

  而老婆她,伴随着翻出白眼的享受表情,则发出了那种无比忘情的叫声,我这辈子只听过一次,而在这个梦里是第二次,那种,母狼的嚎叫。

  婷仰过头去,张大了她的母狗嘴巴,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有些往这个毫无生气的黑洞里射入了撸到喷薄而出的浓精,有些往这个「便池」中释放着自己膀胱内的尿液…

  她的表情正如那天床上刚刚死去的样子…

  丢下她的灌浆粪肠,我抱紧她,好像是一个从男厕里把便器偷来的笨贼。

  嗯,看到这里的读者是不是已经被尸臭味给窒息了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记得我篇首写到的表妹吗,希望这篇后记可以为你清洁一下之前的乌烟瘴气~

                后记

                Jaded

  有些细节之前只是暗示,我现在说明一点吧,婷和我后来大部分朋友都算是「背井离乡」来到我老家的城市工作生活的,而我的出生是在乡下的一个普普通通人家,但多少占了点「本地人」的光,我自己某种意义上也是这些「异乡人」朋友(对,婷也属于最特殊的一个朋友)寻求认同的精神吉祥物。人既要争个你死我活,又想要寻求理解支持,哈哈,我说的这个也不过老生常谈罢了。

  我的性格是那么的温柔随和,又善于揣测心思,活跃气氛,交起朋友的速度更是快的惊人,或许结合这些也就不难理解我这样没啥「本事」的人能有一群朋友罩了。但是我的朋友大多都是男性的,也不是我对异性很挑剔或者之类的,只是因为先天或者经历的原因,我得承认我的情感(男女方面的)并没有得到很完全的发育(至少不像大部分坛友那般能够「博览群书」,「兼容并包」哈哈)。我能够投射这类感情的对象寥寥无几,如若谈到不含感情的性的话,虽然大家已经知道我接触过不少「一手资料」了,但我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我想起我养猫的经历(我得简短点哈哈,毕竟这里是黄网),小小的一只猫,在它老死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没法再觉得世界上任何一只其他的猫是可爱的了(现在这只不请自来的肥硕的「小猪」或许能带来些慰藉,但也仅此而已)。或许你已经体会到我这种「天性」带给我的压抑了吧,我当然不会傻到将其与我老婆生命中的一系列不好的变化联系起来,正好相反,婷所在我身上「汲取」的正是这种「纯良」或可称为「忠实」的能量,虽然这可能来自于她对我性格的错误解读(她是那么匆忙,那么迫不及待要走完一生的人啊,这些微妙变化与她只能是平行线了,虽然她在很多其他地方对我知根知底),还记得我的表妹吗…

  那天(就是我那群狐朋狗友哭哭啼啼,兔死狐悲的那天),后来有些与我疏远的表妹(我们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也过来送她的「大嫂」了。因为婷的外在特别爽朗,行事风格很能让她的同性(其中能力较强的那些)对其产生好感,只有几面之缘的她俩也成了甚至会私下会联系的朋友。表妹那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是的,作者也不小了,不过现在还不到40,和婷蹉跎了很多年到头来又是孑然一人),不论外貌还是性格都与童年那个玩伴大相径庭。好在我的那种善于发现善于捕捉细节的「特长」还是能在「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内将她还原成自己熟悉的样子。

  是的,我们做了。

  都说葬礼是最容易发生艳遇的地方,可那边人太多了,当着这么多人面肏自己的表妹好像是会成为过街老鼠的。不好意思,我得说点冷笑话麻醉一下自己的敏感神经才能继续下去。确实是在那里,当朋友都走完时,一直没有同我的朋友(她与他们完全不认识)一样哭泣的表妹默默流起了眼泪,可能她和我老婆一样的坚强性格也是我对她们有好感的原因(我想说的是,或许我的基因对这类特质有偏好)。她突然拽住我的手说想和我一起送婷最后一程,我搂住她等她哭出声又安静下来一会后告诉她:「小玉,我和你嫂子生前有太多「第三者」了,我只想在最后一段路独享一会她,请你原谅我的任性吧,早回吧。」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婷的「逸闻趣事」,这些与她是绝缘的,但在表妹印象中我大概一直是喜欢说一些比喻啊,借喻啊什么的带点「诗意」的人吧(不好意思,有点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见谅)。

  「是啊,嫂子工作太忙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却…哎。」

  「别为我们两个难过,你嫂子有她自己的路,早点回吧,谢谢你今天能来。」说这句的时候我很努力的憋着自己的苦笑

  「哥,你也是,要保重,我知道你受打击很大,要不要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还在那小屋吗?」

  「不用了,我最近喜欢一个人看书,画点东西(我的画你可见不得呀),没大问题的,你平时也忙,别费心了。」

  没几句以后,我把她劝走了,然后就是第二篇结尾的经过了(我不准备把这篇和第二篇并住,我觉得它作为迷你篇存在更好)。

  我不知是在狂喜还是极度悲伤的情况下画完了那副我为婷所作的肖像,那是一副我竭尽全力想描绘的逼真的画(逼真,真的有画逼,哈哈哈),我那几天的脑子和灵魂就像湍流里的死鱼一样跌跌撞撞又栩栩如生的漂流着…

  我虽没有借酒消愁以致神志恍惚(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十分忧愁还是喜出望外哈哈),但是自从肥猫来了以后我落下了一个坏毛病:我总忘了关门,肥猫也是成放养状态,不时的离家出走又突然出现,妈的,量子态…

  「这样好啊,」我自嘲到,「爱来来,爱走走,就像我那混蛋老婆,还说什么要一辈子,狗屎…」

  一天我又在沙发上看着爱伦坡的那些鬼扯故事,一个傻逼又被另一个傻逼关到了墙壁里面去,害,难道我的感受其实是压抑,是憋屈吗?这个「万物起源」的作家,他的每篇都充斥着这种压抑,这种窒息!

  门被推开了。

  「哟,心够大的,哥你又几天没出门了啊,打你电话也不接。」

  小玉,她既有着婷一般的果断狠辣,又有着如我一样的细致入微,观察到了并不明显的虚掩着的门,于是我没有听到多余的敲门声。

  「蓬荜生辉,蓬荜生辉。」脑子里盘算着要倒茶什么的,马上群情激愤地把这个小丑般的想法如对待凯撒一般乱刀捅死

  「哼嗯,状态还行啊,故意不接的吗?」

  「哦哟,好大一只猪猪猫啊,又开始养猫了啊,哥!」快步走了过去

  我想说,没有人比我更懂猫!哈哈,我对猫感情的体察能力由甚于对人的,果不其然,在表妹笨拙的「撸猫」尝试后,「坡坡」先是弓身判断对方战斗力接着夺门而逃(我因为这段时间都在看爱伦坡,就给它取了这个还算顺口的叠字名)。

  「哎呀,不好意思…」

  「没事的,我们是开放式关系。」打趣的同时,心短暂的痛了一下

  「心真大,这才是你嘛,哥,原来你真的没事,我白来了。」调转方向朝我走来

  「在画画呀,画的啥我看看…」

  原来这几天我吃饭睡觉看书的时候「婷」都在看着我,还是我太懒太容易走神都没去管放在那里的画架…

  要死啊!我突然想跳起来又怕惊吓到对方,犹豫间她已经走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角度了…

  「嗯??…这是,嫂子?!」

  「啊,哈哈,你说呢。」

  「我看着像,画的不错,小时候就知道你爱画画,这几年没落下嘛。」镇定或者故作镇定

  「要不要给你也画一张。」我不知我是放松时爱开玩笑还是绝望时如此,这几年和婷的感情扯碎了我太多的神经,让我对自己的感觉十分模糊,分裂

  「哈,你想我老公杀了我吗。」

  「原来嫂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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