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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澄IF线~落入魔爪的小兔子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净!,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小说: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2025-09-11 10:50 5hhhhh 1640 ℃

门外的风雨声被门板隔绝了大半,只留下呜咽。

暖黄的感应灯亮起,将澄羽湿透、蜷缩的身影投映在地板上。

她像瑟瑟发抖的雏鸟,水顺着她栗色的发梢、苍白的脸颊、单薄睡衣的褶皱不断滴落,汇成一小滩冰凉的水渍。

“快进来吧,孩子。外面太冷了。”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冰冷的身体终于接触到室内温暖的空气。

她抱着自己湿透的胳膊,那双饱含泪水和恐惧的大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茫然和对这方寸之地的依赖。

“谢……谢谢……”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颤抖。

“先去洗个热水澡,不然真要冻坏了。”

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语气带着一种家长的关怀

“浴室在那边,热水器打开就能用。我去给你找点干衣服。”

她顺从地点点头,像被设定好的玩偶,拖着湿冷的身体,一步一挪地朝浴室走去。

小小的身影在宽敞的房间显得单薄无助,湿透的睡衣紧贴着她的背脊和腰臀,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已初具诱惑力的曲线

——那被宽大校服隐藏的饱满弧度,此刻在湿布料的包裹下,显露出惊人的存在感。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在原地,听着水声,脸上笑意慢慢沉下来,变成一种更深沉的平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雨水和一种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混合着汗水的气息。

目光落在她脱在浴室门口、那堆湿透的衣物上。

浅蓝色的衣裤皱巴巴地堆着,像一团被丢弃的抹布。

而最上面,是同样湿透、小小、纯白色的棉质内衣裤。

走了过去。

蹲下身捻起那件小小的、湿漉漉的胸衣。

布料很薄,有些发旧,边缘甚至有点起球。

尺寸……嗯,确实不小,和她娇小的骨架形成一种引人遐想的反差。

纯白,没有花边装饰,朴素得近乎寒酸。

想象着它包裹着那对饱满的柔软,在湿透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模样……一种热流悄然涌动。

内裤也是同款的纯白棉质,小小的三角,同样朴素。

它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主人一样,带着一种被遗弃的脆弱。

“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低声自语,嘴角勾起弧度。

这堆湿透的、带着她气息的贴身衣物,比任何赤裸的展示都更具冲击力,诉说她此刻的依赖。

站起身,走向卧室。

打开衣柜,里面大多是男装。

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羊绒衫——对她来说,这绝对能当裙子穿了。

又找出一条灰色运动裤。

至于内裤……目光扫过自己那一排整齐的男士平角裤。

最终,挑了一条全新的纯棉平角裤。

看着这条属于男性的内裤,想象它即将包裹住那小小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一种兴奋感油然而生。

“暂时只能这样了,将就一下吧。”

拿着衣服走回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水声停了片刻,里面传来她的回应

“……在。”

“衣服放在门口了,干净的。”

把叠好的衣物放在门边的矮柜上

“洗好了就换上吧。”

“好……好的,谢谢赤羽哥哥。”

她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水汽,听起来软糯了几分。

退开几步,靠在浴室与主卧之间的门框上,耐心地等。

浴室里重新响起水声。

大约十分钟后,水声彻底停了。

又过了几分钟,浴室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

一只湿漉漉的小脑袋探了出来,栗色的头发还在滴水,脸颊被热气蒸腾得红扑扑的。

她看到我靠在门框上,明显吓了一跳。

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又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小动物般的警惕。

“洗……洗好了。”

她小声说,声音带着湿润。

“嗯,出来吧。”

朝她招招手,语气尽量放得轻松

“暖和点了吗?”

她这才慢慢挪了出来。

我的羊绒衫果然像一件宽大的连衣裙,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下摆垂到了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笔直、还带着水汽的小腿。

袖子长得盖过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几根粉嫩的指尖。

那条灰色的运动裤腰围太大,裤腿也长,裤腰卷了好几圈,才勉强挂住,裤脚也堆叠在脚踝处。

她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揪着过长的袖口,低着头,不敢看我。

宽大的衣物更衬得她娇小玲珑,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带着懵懂又无辜的性感。

水珠从她发梢滴落,滑过她红润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流入宽大的领口深处。

“噗……”

没忍住,低笑出声

“看来我的衣服对你来说,还是太大了点。”

她脸更红了,绞着手指,小声嘟囔

“……是……是有点。”

“不过,暖和了就好。”

走过去,伸手,拂开她黏在额角的一缕湿发。

她身体瞬间僵硬,像被点了穴,连呼吸都屏住了。

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带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头发还湿着,客厅暖和,坐沙发上擦擦吧。”

收回手,指了指客厅中央那张宽大、柔软、如同的墨绿色L型沙发。

那是特意挑选的,平日也没事做,就坐在上面打游戏,累了直接睡上面。

她立刻抱着自己过长的袖子,小步飘向沙发,坐在最边缘的位置,身体依旧绷得紧紧的。

我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她接过去,用被袖子裹住的手,开始擦拭自己湿透的头发。

动作间,宽大的领口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小段精致的锁骨。

走到厨房的吧台,倒了杯温水,又打开冰箱看了看。

里面没什么适合小女孩的零食,只有一些啤酒和……几盒之前买的进口牛奶巧克力。

拿了一盒出来。

“喝点水。”

把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又把那盒巧克力推过去

“还有这个,吃点甜的。”

她看着那盒看起来就很贵其实就是很贵的巧克力,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低下头,小声说

“不……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拿着吧,”

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距离刚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湿气

“就当是……招待你的?”

这个说法似乎让她放松了一点点。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小手,拿起一块巧克力,小口地咬起来。

像只松鼠,腮帮子微鼓,专注地品尝着甜味带来的慰藉。

那神情,和当初在路灯下吃关东煮时如出一辙,纯粹得心头发痒。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她的咀嚼声和窗外风雨的呼喊。

暖色的灯光洒下来,营造出虚假的宁静。

靠在沙发背上,目光落在她身上。

宽大的衣物掩盖不住她身体的曲线,羊绒衫柔软的布料,在胸前垂坠,勾勒出那对饱满的弧度。

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像藏着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打破沉默,声音放得很柔。

她点点头,咽下巧克力,小声说

“好多了……谢谢赤羽哥哥收留我。”

“不用总说谢谢。”

笑了笑,身体不着痕地朝她那边挪了一点。

沙发很软,我的动作几乎没有引起震动。

“能告诉我,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妈妈……为什么把你锁在外面?”

这个问题刺破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安全感。

她身体猛地一颤,刚刚放松的神情立刻被痛苦取代。

她低下头,手指绞着毛巾,指节泛白。

“我……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爸爸……又没回来……妈妈……妈妈心情很不好……我……我只是不小心把水洒在地板上了……她就……她就……”

她说不下去了,肩膀开始抖动,大颗的眼泪砸落在她紧握的手背上。

“她就打你了?”

替她说出来,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她猛点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呜咽声从喉咙出来。

“她……她还说……说我是……是累赘……是……是扫把星……让我滚……永远别回去……然后……然后就把门锁换了……”

她断断续续地哭诉,小小的身体蜷缩起来。

看她哭得颤抖、孤立无援的模样,那股混合着的情绪,疯狂滋长。

她像一只被世界抛弃、遍体鳞伤的小兽,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我。

这种被全然需要、彻底依赖的感觉,令人沉醉。

“好了,不哭了。”

伸出手,没有犹豫,直接覆上了她冰凉的小手。

她的身体瞬间僵直,像被电流击中,连哭泣都停滞了。

手很大,轻易地包裹住她冰凉的拳头,传递着假的安全感。

“这里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僵硬地任由我握,眼泪依旧流淌。

那温顺,像默许,更像绝望中的依附。

“今晚就安心在这里休息。”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

“沙发很大,足够你睡了。”

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暗示。

“如果你害怕,我也可以在这里陪着你?”

这句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她似乎没理解,或者不敢相信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我……我睡沙发就好……”

她慌乱地摇头,试图把手抽回去。

但握得更紧了。

力道不大,却不容抗拒。

“澄羽,”

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放得更缓,更沉

“看着我。”

她被迫与我对视。

那双湿漉漉的像黑曜石般的眼睛,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

里面盛满了恐惧、迷茫,还有一丝属于孩童的依赖。

这种眼神,比任何挑逗都更有效。

“你很害怕,对吗?”

轻声问,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没有去碰她,只是悬在半空。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在这里,你不需要害怕。”

声音带着蛊惑

“我会保护你。就像……保护一只误入危险丛林的小兔子。”

“但小兔子,也要学会信任它的树洞,对不对?”

话语像蛛网,一点点缠绕着她。

悬着的手,终于落下,轻轻抚上了她微湿的、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

她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我的手掌已经落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动作很轻柔,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赤……赤羽哥哥……”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哀求

“别……别这样……”

“别怕,”

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感受细腻的触感,一路滑到她纤细的后颈。

那里的皮肤温热细腻。

指尖在那里轻轻打着圈,感受着她脉搏的狂跳。

“只是……想让你安心一点。”

触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安慰。

原本包裹着她小手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移动。

拇指沿着她手腕内侧的肌肤,缓缓向上,滑过她的小臂内侧

——那里,之前看到的淤青似乎淡了些,但依旧清晰。

我的指腹在带着伤痕的肌肤上流连。

“还疼吗?”

低声问,指腹的力道却是一种揉按。

“不……不疼了……”

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抗拒,但那只被我握着的手,却始终没有用力挣脱。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顺从

——恐惧、羞耻、对庇护所的依赖、以及一种被长久忽视后对所谓温柔的渴望,在她小小的身体里激烈交战。

“那就好。”

手指继续向上,滑过她光滑的肘,隔着那件宽大的羊绒衫,轻轻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布料很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肩头骨骼的形状和肌肤的温热。

我的身体贴近了一些,几乎能闻到她发间和颈窝里散发出的,混合着沐浴露和少女体香的清新。

“澄羽,”

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感受到她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在秋千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像一颗掉进灰里的珍珠。”

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魔力

“那么小,那么亮,却又那么……让人心疼。我想把你捡起来,擦干净,好好保护起来。”

半真半假,却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最深的渴望——被看见,被珍视,被保护。

她的身体似乎有了一瞬间的软化,紧绷的肌肉微松懈,虽然依旧颤抖。

“赤羽哥哥……”

她声音里带着浓哭腔和近乎崩溃的迷茫,

“我……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

手指从她的肩头滑落,沿着羊绒衫柔软,缓缓向下,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侧。

隔着衣物,能感受到腰肢的柔软和纤细。

手掌覆了上去,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力道,轻轻握住。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一弹,像受惊的兔子。

但手臂已环过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拉,那娇小轻盈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软软地倒进了我的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更轻,更软。

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馨香,像一团散发着甜香的糯米糍。

宽大的羊绒衫下,那对饱满的柔软毫无阻隔地压在我身上,惊人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清晰地传递过来。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隔着两层布料,撞击着我心。

“啊!”

她慌了,双手抵在我的胸口,徒劳地想要推开,小脸惨白,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放……放开我!赤羽哥哥!求求你!”

收紧手臂,将她禁锢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带着安抚,或者说,命令。

“别怕,澄羽。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抱抱你。你太冷了,也太害怕了。”

手掌在她背脊上轻轻拍抚,动作温柔,却带着掌控。

“放松点,小兔子。在我的树洞里,你是安全的。”

“树洞”

这个词再次出现,像一道咒语。

她挣扎的力道明显小了一些,抵在我胸口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只是依旧蜷缩着。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服。

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不住地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

“可是……这样……不对……”

她哽咽着。

“没有什么不对。”

手掌从她的背脊滑落,沿着诱人的腰线,缓缓向下,覆上了她挺翘的、被宽大运动裤包裹着的臀部。

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那小巧浑圆的形状和惊人的弹性。

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在那片区域缓缓揉按。

“唔……”

她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猛地一缩,试图躲避那羞耻的触碰,却被手臂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她的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泪水不断滴落,呼吸急促而混乱。

“你看,”

嘴唇贴近她发红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

“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并不讨厌这样。”

手指甚至大胆地探入运动裤松垮的裤腰边缘,指尖触碰到她腰后细腻的肌肤,再往下一点,就是那件属于我的、宽大的平角裤的边缘。

“不……不是的……”

她带着哭腔反驳,声音却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

——在触碰下,那细微的颤抖中,除了恐惧,似乎还夹杂着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生理反应。

她的皮肤变得滚烫,呼吸更加急促。

时机到了。

热流在体内奔涌。

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

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惊恐和迷茫的小脸。

“澄羽,”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侵略性,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眼睛,

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荒诞与情色意味的变化,在我身后悄然发生。

几条滑腻、带着暗沉光泽、深海腕足般的触手,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的阴影中蜿蜒探出。

它们从脊椎尾端、腰臀处的衣物下伸出来,带着一种非人的、令人心悸的活力和冰冷感。

最长的一条足有碗口粗,表面覆盖着湿滑粘稠的、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半透明粘液,在灯光下反射着绝美的光泽。

它灵活地缓缓缠绕上澄羽纤细的脚踝。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什……什么东西?!”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想缩回脚,但那触手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牢牢锁住。

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稍细一些的触手也缠绕上来。

一条缠住了她另一只脚踝,另一条则沿着她的小腿迅速向上攀爬,隔着宽大的运动裤,缠绕住她的大腿根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

“别怕,”

声音带着一种安抚,手指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令人恐惧又莫名情色的景象。

“这也是我的一部分。它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荒诞在此刻达到顶峰

——一个下半身瘫痪的少爷,用来自深渊的触手,禁锢着怀中娇小的少女。

澄羽已经吓傻了,哭泣都忘了,只是睁着那双盈满泪水、恐惧和茫然的大眼睛,看着那些在她身上蠕动的非人肢体。

她的身体发抖,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喘息。

“它们很温柔,只要你……听话。”

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带着暗示。

同时,心念微动。

一条顶端带着细小吸盘的、如同章鱼腕足般的触手,从缠绕她大腿的触手旁分离出来,带着湿滑的粘液,灵活地钻进了她宽大的羊绒衫下摆!

“唔——!”

冰冷的触感贴上她温热的小腹肌肤,澄羽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被我紧紧抱住。

那带着吸盘的触手,探索的活物,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缓缓游移,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

吸盘时而吸附,带来一阵阵带着轻微刺痛的酥麻感,让她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

她终于找回了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泪水汹涌而出。

“嘘……放松……”

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舔去咸涩的泪水,动作温柔,与那些在她身上肆虐的触手形成对比。

“感受它……它会带给你……从未有过的快乐。”

手指离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探入她宽大的领口。

羊绒衫的领口被轻易地拨开,露出里面大片肌肤和……那对终于失去所有遮蔽,饱满圆润的少女酥胸。

小巧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冰冷的触感,早已硬挺如樱桃,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出诱人的粉红色。

“真美……”

低叹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手指毫不犹豫地覆上那柔软的饱满,掌心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指尖精准地捻住一颗挺立的乳尖,带着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

“啊——!”

胸前敏感处被同时袭击,澄羽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在触手和我的双重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和脆弱。

那条在她小腹游移的、带着吸盘的触手,仿佛得到了指令,立刻改变了方向,目标明确地向上攀爬。

目标直指那对在衣物边缘若隐若现的、颤抖的丰盈!

冰凉的、带着粘液的触手尖端,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左侧乳房娇嫩的侧缘!

“不——!!”

澄羽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绝望。

滑腻冰冷的触感,与手掌的温热揉捏形成双重刺激,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和无声的、汹涌的泪水。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里面只剩下绝望和认命的顺从。

带着吸盘的触手如同贪婪的婴儿,缠绕上那饱满的柔软,湿滑的腕足在细腻的乳肉上滑动、挤压。

顶端的吸盘精准地吸附住那颗粉嫩的乳尖,开始有节奏地吮吸、拉扯!

每一次吮吸,都带来强烈的、混合着刺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唔嗯……啊……”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耻和陌生的生理刺激下,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弓形,脚趾在触手的缠绕下紧紧蜷缩。

另一条稍细的、顶端可以分裂成数条更细小触须的腕足,也加入了盛宴。

它钻入运动裤松垮的裤腰,无视了那件宽大的内裤,直接探入了少女最隐秘、最娇嫩的花园禁地!

“呀啊——!!”

当冰冷滑腻的异物毫无预警地贴上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花瓣时,澄羽发出了今晚最凄厉、最绝望的尖叫。

她夹紧双腿,却只是将入侵的触手夹得更紧。

细小的触须带着粘液,精准地拨开紧闭的、因为恐惧而微微湿润的粉嫩唇瓣,探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湿热的甬道入口,开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轻柔而坚定地开拓!

“不……不要进去……求求你……啊……嗯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和恐惧彻底淹没。

胸前,吸盘有力地吮吸着乳尖,带来阵阵酥麻的胀痛;下身,细小的触须在紧窄的入口处探索、研磨,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强烈的、陌生的电流。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致的刺激下,那紧致的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润滑着入侵者,也让她更加羞耻难当。

欣赏着她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近乎崩溃的表情,感受着她身体诚实的反应。

那只揉捏着她乳房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强行分开了她紧咬的下唇。

两根手指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夹住她柔软的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阻止她咬伤自己,也带给她另一种窒息的、口腔被侵犯的快感。

“呜……嗯……呜……”

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狼狈又情色。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侵犯、玩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智。

她的眼神涣散了,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迎合那来自触手的、非人的侵犯。

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被触手缠绕的双腿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甬道内壁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那些细小的触须。

“对……就是这样……我的小兔子……”

低头,含住她另一侧未被触手照顾的、挺立的乳尖,用舌尖和牙齿给予她同样强烈的刺激。同时,心念催动。

那条最粗壮的、一直缠绕在她大腿根部的主触手,顶端开始分泌出更多粘稠润滑的液体。

它缓缓调整位置,那粗壮的、带着惊人热度和脉动的顶端,抵在了她已经被细小触须开拓得微微湿润、微微张开的、粉嫩娇小的穴口。

感受到那远超细小触须的、充满威胁性的巨大尺寸和热度,澄羽涣散的眼神里再次聚起恐惧。

“不……不要那个……太大了……会……会坏的……”

她含糊地哀求着,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所有的反抗都被轻易镇压。

“别怕,”

声音带着一种温柔,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得更深,

猛地一挺!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澄羽被堵住的口中迸发出来!

粗壮、滚烫、覆盖着粘滑液体的触手顶端,不容抗拒地挤开了那紧致湿热的、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入侵过的稚嫩甬道,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

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微微上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触手并没有立刻抽动,只是深深地埋在里面,感受着紧致火热的内壁因为剧痛而疯狂地痉挛、绞紧,带来令人窒息的包裹感。

粘液起到了良好的润滑和舒缓作用,那撕裂的痛感在最初的爆发后,开始被一种饱胀的、奇异的、混合着痛苦的充实感所取代。

缓缓抽动手指,让她能发出声音。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离水的鱼,身体依旧在剧烈的颤抖。

但最初的剧痛似乎过去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撑开到极限的、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和……一丝丝被强行催生出的、扭曲的快感苗头。

“乖……适应一下……”

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虚伪的怜惜。

同时,心念再动。

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触手,开始缓慢地、坚定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粘液和她自身爱液的晶莹液体;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快感。

“啊……啊……慢……慢点……嗯啊……”

破碎的呻吟再次响起,这一次,痛苦的比例在减少,一种陌生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开始占据上风。

胸前的吸盘依旧在有力地吮吸,带来持续的胀痛快感;口腔里的手指也在搅动,带来窒息的刺激;下体那粗壮的入侵者,每一次有力的贯穿,都像要将她的灵魂顶出体外!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在她娇小的身体里疯狂累积。

她的意识彻底模糊了,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颤抖、痉挛。

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迎合着触手的抽插;甬道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索取;被吸盘吮吸的乳尖硬得发疼,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喉咙里溢出甜腻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要……要死了……啊……赤羽……哥哥……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绷紧,脚趾紧紧蜷缩,小腹剧烈抽搐着。

那被粗壮触手反复蹂躏的敏感点,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积蓄的快感终于冲破了临界点!

“呃啊啊啊——!!!”

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撕裂了空气!

澄羽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像被电流贯穿,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甬道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绞紧,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淋在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粗壮触手顶端!

高潮了。

在极致的痛苦、恐惧和陌生的、非人的侵犯中,她的身体被强行送上了巅峰。

与此同时,那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时极致绞紧和温热浇淋的粗壮触手,顶端也猛地膨胀、脉动!

一股股浓稠、温热、带着淡淡腥味的乳白色粘液,模拟的精液,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滚烫的冲击感让她痉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声短促的、无意识的呜咽。

喷射持续了数秒才停止。

粗壮的触手缓缓退出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穴,带出大量混合的粘稠液体。

其他触手也松开了对她的缠绕和吮吸。

澄羽像被彻底玩坏的布偶,瘫软在宽大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小嘴微张,发出细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的身上布满了湿滑粘腻的痕迹

——胸前的乳晕被吸盘吮吸得红肿发亮,下身一片狼藉,混合着粘液、爱液和乳白的体液,大腿内侧还在微微痉挛。

宽大的羊绒衫和运动裤被弄得一塌糊涂,那条男士内裤更是湿透,紧紧贴在她的小屁股上。

俯视着她,看着她这副被占有、被征服,可怜又诱人的模样。

胸腔里那股混合着的情绪,终于达到了完美的平衡。

或者说,性欲已经彻底占领了高地。

“辛苦了,我的小兔子。”

伸出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擦干她身上的粘液,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睡吧。在我的树洞里,好好睡一觉。”

她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沾着泪珠,终于缓缓合上。

过度消耗的体力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她瞬间陷入了昏睡。

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一角。

站起身,看着沙发上那一片狼藉中沉睡的娇小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餍足而复杂的笑意。

窗外,风雨依旧未停。

但树洞里,已经捕获了最想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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