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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拿你当兄弟 你却想X我妈?,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2

小说: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 2025-09-11 10:50 5hhhhh 7830 ℃

何况客观来讲,许栀就是被周伯彦给包养了。

“你看她平时在学校里那副高冷的样子,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冰山美人呢。搞了半天,是在外面被老头干得腿都合不拢,没力气搭理我们这些穷逼学生呗。”王铎越说越起劲,嘴角的油渍都跟着他的表情一起飞舞。

“别瞎说。”周屿终于忍不住,闷闷地说了一句。

“我瞎说?”王铎瞪大了眼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老周,你就是太天真。女人这种生物,我比你懂。她们的批,就是通往上流社会的VIP门票。你别看许栀那小腰细的,那腿长的,在床上指不定多骚呢。你想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挺着个啤酒肚,压在她身上……”

“够了!”周屿猛地一拍桌子,餐盘里的汤都溅了出来。

食堂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周围几桌的人都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王铎被他吼得愣住了,嘴里还叼着半块排骨。他愣了两秒,然后把排骨吐回盘子里,擦了擦嘴:“我操,你他妈吃错药了?这么大反应干嘛?怎么,你也喜欢她啊?得了吧,就你这样,跟人说句话都脸红,还想追校花?别做梦了。人家宁可在宝马里哭,也不会在你的自行车后座上笑。”

周屿的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他知道王铎说的是事实。在别人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懦弱、不起眼、不善言辞的废物。

就算是富二代又怎样,暗恋了那么久的女神也不敢开口,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亲爹捷足先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

“那你什么意思?”王铎不依不饶,“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屌丝,把女神供起来。女神也是要拉屎放屁的,也是要被男人操的。只不过操她们的不是我们,是那些有钱的老逼登。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你早点认清现实比什么都强。”

王铎说完,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缓和了一下语气:“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晦气。对了,你小子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宿舍查寝,你人呢?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从宿舍搬出去了?”

话题终于转开了,周屿松了口气,但新的难题又来了。

“啊……嗯,”他含糊地应着,“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租房子?”王铎的眼睛又亮了,那种精明市侩的光芒一闪而过,“可以啊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我就说你不对劲,平时穿的用的虽然看着普通,但仔细看都是牌子货。你家是不是特有钱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富二代来体验生活了?”

“没有,就……普通家庭。”周屿心虚地撒着谎。

“普通家庭能在外面租房?别逗了。”王铎一脸不信,“在哪儿租的啊?房子大不大?改天带兄弟我去开开眼呗?”

周屿的大脑一片空白。带王铎回家?开什么玩笑!让他看到许栀?那不就等于在他面前直播他爹包养了他暗恋的女神?那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他想当场去世。

“不……不太方便。”他结结巴巴地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王铎的脸拉了下来,“怎么,怕我把你家金条偷了?周屿,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当你是兄弟,你还防着我。不就是去你家玩玩游戏吗?至于吗?”

看着王铎那张写满了“你不答应就是不把我当兄弟”的脸,周屿的心沉了下去。他没什么朋友,王铎是他唯一的“兄弟”。尽管这个兄弟满嘴脏话,思想猥琐,但至少,他会在食堂里帮他多打一份饭,会在他被小组作业排挤的时候拉他一把。周屿害怕孤独,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从小到大体验得太多了。他不想因为这点事,失去这唯一的朋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苍白地辩解着,“就是……我刚搬过去,还没收拾好。”

“没收拾好怕什么,我帮你一起收拾啊!”王铎热情得过分,一把搂住周屿的肩膀,把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就这么说定了啊!这周末,周六!我去你家暖房!你把地址发我!”

周屿被他推着搡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回别墅的路上,周屿的心情比窗外的晚高峰还要堵。那辆舒适的埃尔法,此刻像一个移动的囚笼。他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感觉自己和这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该怎么办?直接跟王铎说实话?“对不起,我不能带你回家,因为我暗恋的女神现在是我小妈,我们住在一起”?王铎大概会笑到明年,然后把这件事当成年度最佳笑话,讲给所有他认识的人听。

撒个谎,说家里有事?以王铎的性格,他绝对会刨根问底,直到问出个所以然来。

周屿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回到别墅,他推开门,屋里亮着温暖的灯光。许栀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堆看起来就很复杂的文件。她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长发用一根发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回来了?”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问一个早就认识的家人。

“嗯。”周屿换好鞋,站在玄关,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孩子。

许栀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她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有事?”

周屿捏紧了书包的背带,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他磨蹭着走到客厅,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站定。

“那个……许栀……”他开口,声音干涩。

“嗯?”许,栀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他身上,带着一丝询问。

“我……我有个朋友,”周屿的语速很慢,像在背一篇没背熟的课文,“他……他是我在学校唯一的朋友。他……他想来我们家……玩。”

他说完,就低下了头,不敢看许栀的眼睛。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甚至被嘲笑的准备。他觉得自己提的这个要求,愚蠢又冒失。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周屿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嗒,嗒,嗒,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上。

他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许栀不会回答了。

“你那个朋友,”许栀的声音终于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就是今天中午在食堂,跟你说我被老头包养的那个?”

周屿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她怎么会知道?她当时也在食堂?她听到了?

许栀看着他那副魂都吓飞了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学校食堂就那么大,声音也用不着多大,想听不见都难。”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你那个朋友,嗓门挺大的。”

周屿的脸瞬间从白变成了红,又从红变成了白。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卑微的心思和狼狈的处境,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他连王铎说的那些污言秽语都听到了,那她……

“我……”他想道歉,想解释,但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行啊。”

就在周屿恨不得当场蒸发的时候,许栀却说出了两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字。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栀把笔记本电脑合上,站起身来。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说,可以。”她重复了一遍,语气清晰而平静,“让他来吧。什么时候?”

周屿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他完全无法理解许栀的脑回路。她明明听到了王多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为什么还会同意?她不怕尴尬吗?她不怕王铎来了之后,发现这里的秘密吗?

“为……为什么?”他傻傻地问。

许栀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波澜。

“因为,”她伸出手,轻轻地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卫衣领子,她的指尖冰凉,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皮肤,让周屿浑身一颤,“你总得学会怎么处理这种麻烦事,不是吗?一直躲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顿了顿,收回手,抱着胳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而且,我也挺好奇的。”她慢悠悠地说,“想看看你这个‘唯一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屿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走回地毯边,重新坐下,戴上眼镜,打开电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小插曲。

他突然明白了。

许栀根本不在乎。她不在乎王铎怎么想,不在乎他会说什么。在她眼里,王铎可能就跟一只路边乱叫的狗差不多,叫就叫了,无所谓。她同意,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在给他一个“学习的机会”,又或许,只是她漫长而无聊的“工作”生活里,一点小小的调剂。

而他,这个懦弱的、可悲的周屿,连同他那个同样可悲的朋友,在她眼里连麻烦都算不上。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再次包裹了他。但他心里,却又悄然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不用再纠结了。

“那……就这个周六,可以吗?”他小声问。

“可以。”许栀头也没抬,“晚饭我来准备。你让他带瓶可乐就行。”

周六来的那天,天气好得有点不真实,阳光灿烂得像个假布景。周屿一早就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怎么睡着。他像个即将上考场的学生,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会儿觉得地擦得不够亮,一会儿又觉得沙发上的抱枕摆得太随意。

他知道这很可笑。这房子又不是他的,他也不是主人。他只是个被临时寄养在这里的、多余的家庭成员。但他控制不住。王铎的到来,像一场即将上演的、他无法导演也无法出演的灾难片,而他,是那个唯一知道剧情却无能为力的场务。

十点整,门铃准时响起,声音清脆,穿透力极强,像一声发令枪。

周屿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王铎穿着他最好的一件行头——一件印着“人间失格”四个大字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双限量版的乔丹球鞋,鞋子擦得锃亮,跟他油光发亮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手里拎着一瓶两升装的可乐,像是来参加什么神圣的仪式。

“我操……”

当王铎的目光越过周屿,看到他身后的客厅时,他嘴里那句准备好的“你小子可以啊”直接变成了这两个字。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微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是你租的房子?”他跨进门,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小心翼翼地踩在那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仿佛怕一脚踩碎了周屿家的万贯家财。

“嗯。”周屿含糊地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租的?你他妈糊弄鬼呢!这得是买的吧?云顶水岸!我靠,我坐出租车过来的时候,司机说这地方一平米能换他一辆车!”王铎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产生了回响,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胖乎乎的手,想去摸一下那个造型奇特的落地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大概是怕留下指纹。

“这沙发……真皮的吧?这电视……得有一百三十寸吧?我操,你家这厕所都比我们宿舍大!”他绕着客厅转了一圈,嘴里不停地发出各种惊叹词,像个刚进城的土拨鼠。

周屿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他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王铎的反应,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就好像在说:看吧,你平时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傻眼了吧?

但这种满足感很快就被更强烈的焦虑所取代。许栀还没下来。

“你小子……可以啊。”王铎终于转完了,一屁股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他把那瓶可乐“咚”的一声放在昂贵的玻璃茶几上,然后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审视和谄媚的目光看着周屿,“深藏不露啊,周哥。以后我王铎就跟你混了。”

周屿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周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王铎也听到了,他好奇地抬起头,朝楼梯口望去。

许栀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穿得很随意,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一条棉质家居裤。长发松松地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未施粉黛,干净得像一朵沾着晨露的百合花。

她一步步走下来,光线从她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给她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瞬间,她不像个凡人,更像是某个游戏CG里缓缓降临的女神,真实得不真实。

王铎的嘴巴再次张开了,这次张得更大。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痴迷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混合体。他手里的可乐瓶差点滑掉。

他认识这张脸。全校的男生都认识这张脸。

这是许栀。

是那个被他意淫过无数次、被他用最污秽的语言揣测过的校花。

她怎么会在这里?穿着居家服,从周屿家的楼上走下来?

王铎的大脑显然处理不了这么庞大的信息量,他像个被病毒入侵了的电脑,彻底卡住了。他看看许栀,又看看周屿,眼神里充满了问号。

周屿紧张得手心冒汗。他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他已经准备好迎接王铎的质问,或者更糟的,那种恍然大悟后猥琐的笑容。

然而,打破沉默的,是许栀。

她走到客厅,目光平静地扫过石化了的王铎,最后落在他放在茶几上的那瓶可乐上。

“谢谢你的可乐。”她说,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然后,她转向周屿:“不介绍一下吗?”

周屿这才如梦初醒,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我朋友,王铎。王铎,这是……这是许栀。”

“许……许学姐好。”王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大得差点把茶几撞翻。他那张平时总是挂着嚣张表情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只能在自己的裤子上使劲擦了擦。

周屿看着王铎这副样子,心里那种扭曲的快感又冒了出来。他从没见过王铎这么怂。那个在食堂里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把所有女人都贬得一文不值的王铎,此刻在许栀面前,像个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的小学生。

许栀没有理会王铎的问好,她拉开一张单人沙发,坐了下来,姿态优雅。她双腿交叠,看着局促不安的王铎,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王铎,是吧?”她开口了,“我听周屿说,你是他在学校唯一的朋友。”

“啊……是……是……”王铎点头如捣蒜。

“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许栀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就像一个掌控全场的女王,在宣布游戏规则,“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王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飞快地摇了摇头,表情滑稽。

许栀没理会他的小动作,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简单。就像你在食堂里猜测的那样,我被周屿的父亲包养了。”

这句话,她的语气很平静。

但这句话在王铎和周屿的耳朵里,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爆炸。

周屿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许栀会这么直接,这么……坦白。

王铎的脸,瞬间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食堂里那些污言秽语,此刻像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自己的脸上。

“周屿是他儿子,我是他包养的女人。我们现在住在一起,算是室友。”许栀继续说,她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王铎的表情,“我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想的,或许是为了方便,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事实就是这样。”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王铎。

“现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在学校,我们依旧是陌生人。如果你做不到,或者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么……”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狠话都更有分量。

王铎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对着许栀,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标准得像在拜神。

“对不起!许学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嘴贱!我在食堂里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我该死!我……”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就差当场给自己两个耳光了。

周屿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堪,仿佛自己的家事被当众展览;又感到一种变态的、隐秘的快感。王铎,这个自大狂,在自己梦中的女神面前,屁都不是…

“道歉就不必了。”许栀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我不想给周屿添麻烦。”

她把“周屿”两个字说得很轻,但却像一把锤子,敲在了周屿的心上。她是在……保护他吗?

“所以,你能做到吗?”许栀问。

“能!绝对能!我发誓!我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就让我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玩游戏一辈子抽不到SSR!”王铎举起三根手指,赌咒发誓。

许栀看着他那副滑稽的样子,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好了,坐吧。”她指了指沙发,“别站着了,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今天你是客人。想玩什么?PS5在那边,游戏自己挑。”

王铎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重新坐回沙发上,但只敢坐个边,腰杆挺得笔直,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瘫在里面。

这场风波,就这么被许栀用一种近乎碾压的方式,轻松化解了。

接下来的时间,进入了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氛围。

王铎打开了PS5,但心思显然不在游戏上。他选了一个赛车游戏,笨手笨脚地玩着,眼睛却时不时地往许栀那边瞟。

周屿坐在另一边,假装在看手机,实际上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观众。这个空间,明明是他的“家”,但他却感觉自己是那个最不自在的人。

“你这漂移不行啊。”许栀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电视机前,正抱着胳膊看王铎玩游戏。

“啊?是……是吗?我不太会玩这个。”王铎紧张地手心冒汗。

“给我试试。”许栀说。

王铎连忙把手柄递了过去,像献上贡品的信徒。

周屿惊讶地看着许栀接过手柄,熟练地操作起来。他从不知道她还会玩游戏。

屏幕上,那辆跑车在许栀的手里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过弯都流畅得像艺术品,每一次加速都卡在最完美的时机。王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嘴里不停地发出“卧槽”、“牛逼”的惊叹。

“你……你以前玩过?”一局结束,许栀毫无悬念地破了记录,王铎结结巴巴地问。

“以前无聊的时候玩过一阵子。”许栀把手柄还给他,说得轻描淡写,“这个游戏的物理引擎做得不错,但AI有点蠢。”

周屿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发现,王铎和许栀之间,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话场。王铎这个平时满嘴黄色废料的死肥宅,在许栀面前,竟然开始聊起了游戏引擎、硬件配置这些他自以为很懂的东西。他努力地想表现自己,想引起许栀的注意,那副样子,既可笑,又可悲。

而许栀,总能轻描淡写地接上他的话,甚至用更专业的知识,不动声色地碾压他。她好像什么都懂一点,从游戏到金融,从最新的科技新闻到某个冷门的电影导演。

“对了,许学姐,”王铎似乎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也炒股啊?我听我们金融系的同学说,你上学期选修了高级投资学,成绩还是第一。”

“随便玩玩而已。”许栀说。

“牛逼啊!我最近也想入市,但啥也不懂。你觉得现在买白酒股怎么样?”王"铎一脸崇拜地问。

“消费降级的大趋势下,高端白酒的社交属性会减弱,你觉得呢?”许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王铎愣住了,显然没听懂。

周屿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他们聊的东西,他一个也插不上嘴。他感觉自己和王铎的角色好像对调了,他才是那个应该坐在旁边玩泥巴的小孩。王铎,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朋友”,此刻却在另一个维度上,和他暗恋的女神谈笑风生。

这种感觉很糟糕。

就好像你养的一条狗,突然有一天,不仅学会了说人话,还跟你女神聊起了哲学,而你,只会对它喊“坐下”和“握手”。

午饭是许栀叫的外卖,一家很高档的私房菜。吃饭的时候,王铎殷勤得像个店小二,主动摆好碗筷,给许栀倒上可乐,还不停地讲着一些自以为有趣的笑话,试图活跃气氛。

周屿默默地吃着饭,他注意到,王铎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偷偷地在许栀身上打转。那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淫邪,而是多了一种更复杂的东西——混合着敬畏、好奇和一种被压抑着的、更深沉的欲望。

他在观察她。观察她吃饭的动作,观察她杏色的眼眸,观察她用纸巾擦嘴时露出的那一小截手腕。

一股淡淡的、类似被侵犯领地的感觉,在周屿心里悄然升起。

王铎是他的朋友,许栀是他名义上的“小妈”。现在,他的朋友,正当着他的面,觊觎着他的“小妈”。这关系乱得像一团打了死结的毛线。

而他,这个名义上的“少爷”,却只能像个隐形人一样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发生。

下午,他们又玩了一会儿游戏。与其说是“他们”,不如说是王铎在看许栀玩。周屿全程没有碰过手柄。他感觉那个昂贵的沙发上,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把他和另外两个人隔开了。他们在那边,是一个世界;他在这边,是另一个世界。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许栀看了一眼手机,站起身。

“我有点事要处理,你们自己玩吧。”她说着,就朝楼上的书房走去。

她一走,客厅里那股紧绷又奇妙的氛围瞬间消失了。

空气重新变得自由,但也变得尴尬。

王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又变回了那个周屿熟悉的、不修边幅的死肥宅。

周屿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操,”王铎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老周,你牛逼。”

“……”周屿没说话。

“我是说真的,”王铎转过头,看着周屿,眼神里是一种周屿从未见过的郑重,“你爸,真他妈是个人才。”

这句话,他说得真心实意,充满了敬佩。

“能把许栀这样的女人搞到手,还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的……啧啧,这手段,这格局,一般人学不来。”

周屿的心猛地一抽。他听出了王铎话里的意思。王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件事,甚至开始站在一个“强者”的角度,去欣赏周伯彦的“战利品”。许栀在他眼里,不再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可怜的女神,而是一个强者才能拥有的、极品的收藏。

“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周屿忍不住辩解了一句,声音很小。

“我知道,”王铎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通透,“她当然不是我想的那样。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万倍。冷静,聪明,有手段,还他妈漂亮得不像话。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坐起身,凑近周屿,压低了声音,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猥琐的笑容。

“老周,说真的,你住在这儿……每天看着她晃来晃去的……你就没点想法?”

周屿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王铎看着他的反应,笑得更开心了:“别装了,都是男人,我懂。这他妈谁能忍得住啊?这不就是那种……小说里的剧情吗?父子丼啊,兄弟!”

他拍了拍周屿的肩膀,力气大得让周屿一个趔趄。

周屿感觉一阵恶心。他想推开王铎,想让他滚出去。但王铎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头脑发热。

“不过话说回来,”王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爸常年不在家,就留你们俩……这不等于把一块五花肉,放在一只饿狼嘴边吗?虽然你这只狼……看着是吃素的。”

王铎那句话像一句轻飘飘的判词,宣判了周屿在男性世界里的地位。他不是猎人,甚至连狼都算不上,顶多是只食草动物,一只兔子,无害,也无能。

周屿的喉咙发干,他想反驳,想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吃素的,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王铎说的是事实。他看着许栀,心里确实有想法,但那些想法,都卑微得像尘埃,不敢见光。

“怎么样?兄弟,”王铎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脸上的表情愈发猥琐,像个在路边兜售盗版光碟的小贩,“想不想干她一炮?”

这个“干”字,他说得又响又脆,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粗鄙。

周屿猛地站起身,离王铎远了一点。

“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王铎笑了,身体往沙发里陷得更深,双腿翘在昂贵的茶几上,那双大拖鞋在玻璃上留下两道灰印,“我这是在点醒你,我的好兄弟。你看看,这么大个房子,就你们俩。你爹,那个传说中的大富豪,半年都不回来。半年啊!三百六十五天的一半!许栀这么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也是个活人吧?她不需要男人?她没有性欲?我不信。”

“她不是那种女人。”周屿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嗨哟,又来了,”王铎不屑地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但没点着,只是叼着,“哪种女人?不都是批上长毛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装清高罢了。你信不信,她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比谁都想要。她能陪你那个能当她爹的老头子睡,就不能陪你睡?你比你爹年轻,比你爹帅,活儿肯定也比你爹好吧?再说了,以后这家里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她现在巴结你,给你操一下,以后你还能亏待她?”

王铎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化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两性关系导师,在给一个不开窍的笨蛋学生传道受业。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粘稠,叼着烟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你想想,她那腰,那腿……啧啧,玩起来肯定带劲。在沙发上,在厨房里,或者就在她那个大床上……你从后面干她,让她叫你‘小爸爸’,是不是比叫你爹那个‘老爸爸’刺激多了?”

“王铎!”周屿终于受不了了,他低吼了一声,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形。

王铎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像一把脏兮兮的刀子,捅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然后还在里面搅和。那些画面,被王铎用最粗俗的语言描述出来,变得具体而肮脏,污染了他心里那片唯一干净的角落。

“怎么了?我说到你心坎里去了?”王铎斜着眼睛看他,一脸的无所谓,“别装了,周屿。我知道你也想。你就是没那个胆子。你就是个怂逼。”

“你他妈闭嘴!”周屿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哟,还生气了?”王铎把嘴里的烟拿下来,夹在手里,坐直了身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没想过?你敢说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想着隔壁就躺着个大美人,然后自己打飞机?”

“我操你妈!”周屿骂了出来,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说脏话。

王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周屿,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老子好心好意给你出主意,你还跟我装上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靠着老子有钱的富二代?没了你爹,你算个屁!你在学校里那副熊样,跟个自闭儿似的,谁他妈看得起你?要不是老子可怜你,跟你说几句话,你他妈大学四年都交不到一个朋友!”

周屿被他骂得浑身发抖。他的懦弱,他的孤独,他的无能,全被赤裸裸地掀了出来。

但他心里那股被羞辱的怒火,也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你呢?你又算什么东西?”周屿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你就是个只会口嗨的死肥宅!除了在网上当键盘侠,在背后意淫女人,你还会干什么?你今天在许栀面前那副孙子样,我他妈都替你丢人!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牛逼,在我面前吹牛逼说要干这个干那个!有本事你当着她的面说啊!你看她会不会一巴掌把你扇出去!”

周屿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吼了出来,吼完之后,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整个胸腔都在疼。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王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周屿的话,显然也戳中了他的痛处。他最恨别人说他胖,说他只会口嗨。

“你说什么?”王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庞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一步步向周屿走来,“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周屿看着逼近的王铎,心里有点发怵,但他强撑着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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