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恩在刑床上一困就是三天。这段时间里，几千双靴子运进了他的隔间，哗啦啦的倒水声和咕噜噜的吞咽声一直在隔间里回响，周边三个隔间的奴隶都死了，他一人要承担四人的工作。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第三天的下午，利恩的身体变小了。

原来，利恩的缩小魔法有很大的延迟，三天前的缩小法术到现在才生效。这次变小很突然，也没有回避蛮女的视线，因此他立刻就被蛮女发现了。这两个值班的蛮女也吓了一跳，一时搞不清情况，毕竟利恩这种会自己缩小的奴隶她们还是第一次见。考虑再三，她们把利恩上交给了部落酋长。

大殿第四层，利恩蹲在棘刺鸟笼里，部落酋长坐在鸟笼前若有所思。这里的装潢比前几个楼层更加奢华，奴隶家具也更多，四个人类奴隶在酋长脚下吮吸着，两只臭烘烘的大脚看起来干干净净，但只要四个奴隶一停止吮吸，她的脚底立刻就开始渗出脚汗，不到一分钟就会汗滴如雨。思考良久，酋长终于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把这个魔改奴卖给暗夜精灵！

“现在的劫掠机会越来越少了，我们必须和暗夜精灵合作。”两个部落执行官在闲聊，“可是，那可是魔改奴啊！咱们整个蛮族部落很久都没遇上过一个了。”“咱们两家种族有着共同的特质，暗夜精灵的脚汗也特别旺盛，她们最希望得到的是能无限吸汗的变物奴，鞋垫、丝袜、各种鞋子，或者是这种无限吸汗的魔改奴。这个小东西绝对值大价钱。”“可是这样拱手让人太可惜了！”“形式所迫，打劫已经没活路了，我们必须寻求商贸伙伴，暗夜精灵就是非常好的选择。”……利恩在蒙布的鸟笼里听着她们的谈话，一开始外面的气味还很臭，后来透过蒙布的光线变强了，空气也清新了不少，看来已经走出了大楼。两个执行官托着鸟笼走到校场，下令集结，清点出20个蛮族卫兵，护卫着鸟笼离开了营地。

……

利恩觉得这些蛮女已经带着他离开了营地，但他没法验证，只能感觉到蛮女们带着他走了很远的路。蒙在鸟笼上的布遮蔽了视野，笼子里只能感受光线的变化。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们似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听声音似乎还发生了冲突，差点和对面守卫打起来，经过了一系列交涉，蛮女使者终于成功进到了别人的营地里。

可能这里就是暗夜精灵的营地吧，利恩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四周的光线又变暗了，显然是进到了室内空间。这里不像蛮族营地那样嘈杂，周围没有吆五喝六的声音，显得井然有序，远处还能听到很多魔女齐声吟唱着什么，端笼子的手也平稳了许多。如果没有猜错，外面可能正在举行欢迎仪式。

利恩还真猜对了，暗夜精灵对待任何来访者都会组织欢迎仪式，哪怕来访者是不受待见的蛮族魔女。带队的蛮女执行官成功见到了暗夜精灵的大长老——精灵女王。和其他精灵一样，精灵女王也有暗紫色的皮肤，金色的瞳孔，她的身材十分修长，气质比其他精灵更成熟。双方进行了一番交涉，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利恩的笼子交到了暗夜精灵手里。

当笼子蒙布被掀开时，周围已经看不见蛮族魔女了，围在他四周的是一群紫色皮肤的魔女，眼眶中闪烁着金光，这个房间看起来像是木屋，但比木屋更粗糙，显然是那种临时搭建的房子。一个魔女打开笼子把他拿了出来，眼中流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她用魔法不断的检查着利恩的身体，口中喃喃自语：“没错，真的是魔改奴！”其他魔女脸上也洋溢着喜色，“把他送到‘汗酸池’，他能吸收掉所有的脚汗！”“不行，他太小了，根本提升不了脚汗处理效率，最好还是放进鞋里。”“咱们有20多人没有鞋奴，30人只有一只鞋奴，这一个小奴隶根本不够咱们分的。”“怎么可能分给那些小兵？这可是魔改奴，肯定要赏赐给祭司们用啊！”“女王大人不是只有一个魔改奴吗？现在正好凑一对。”“糊涂，女王大人那个是大奴隶，这个是小奴隶，两边不对称啊！况且，女王大人已经有两条变物鞋垫了，两只脚都能吸汗，没必要再添一只鞋奴。”

……魔女讨论的很激烈，就利恩的用途很难达成共识，毕竟魔改奴隶就已经很稀有了，缩小版的魔改奴更是这辈子都没见过，怎么用，给谁用，都是大问题。最后，这些魔女还是一筹莫展，决定明天开个长老大会，集中讨论这个小东西的用途。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丢到‘汗酸池’里去吧！”不知谁提了这么一句，这句话直接影响了利恩几天的命运。“好，丢到那里他逃不掉，正好省了些守卫兵力。”

利恩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听上去可不妙！他还记得在蛮族营地里被靴子脚汗支配的恐惧，暗夜精灵的脚和蛮族一样，情况大概也差不多。冷汗唰唰的冒了出来，利恩慌了，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这次她们还知道自己是魔改奴，那折磨手段必然会升级。

暗夜精灵们没有给他太多慌乱时间，“汗酸池”离这里很近，这个汗酸池，与其说是“池”，倒不如说是“锅炉”，整个汗酸池都埋藏在巨大的枯树树干里，高高的耸立在那里，四周有几个暗夜精灵守卫，中间入口处是一个精灵法师。“兰米尔，又是你在执勤啊。”“是啊，这棵树枯死的可真快，上次执勤看它还有绿叶呢！”“可不是嘛，你也不想想它树干里装的是什么？那么多污臭的东西在里面沤着，它能活？”“不说了，这次送来了什么？”“一个小东西。”说着她把利恩举了举，“这么小？！”“对，而且是放最底层。”“最——底——层？！”“是的，最底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把他放最底层，他能活几秒？”“哈哈，别担心，这是魔改奴。”“什么？魔改奴？就是今天来的那只吗？”“正是！”“难怪。那就没事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从这里跑出去！明智的决定。”“哈哈，那就请你严加看管了。”

汗酸池，是暗夜精灵魔女处理脏丝袜的地方，这座高高的池子里面装满了暗夜精灵的酸臭丝袜，每一双都是湿漉漉的，吸满了暗夜精灵的脚汗。池子很高，上面的丝袜汗水会往下渗，越往下，丝袜越酸臭，越潮湿。在汗酸池的下层，丝袜已经浸泡在脚汗里了，而最底层，完全就是黑暗的脚汗海洋。汗酸池的桶形内壁上点缀着无数张奴隶的脸，整个内壁几乎都是由奴隶的脸构成的，（暗夜精灵精通木系魔法）她们将奴隶的身体埋在树干里，让他们用自己的呼吸吸取酸臭脚汗味，给丝袜除臭。这还不是重点，奴隶的舌头才是关键。实际上，整个汗酸池就是个巨型洗衣机，里面附有旋转魔法，让这片丝袜海洋转起来，这时奴隶就必须伸出舌头，用舌头清洁酸臭的丝袜。汗酸池就是个洗丝袜的洗衣机，奴隶的脸和舌头就是洗衣机桶壁上的凸起物。

“不用把他装在内壁里了，直接把他固定在池底。”见精灵法师要施法，那个暗夜精灵补充道，“这……池底……那里是沉积物的中心，他受得了吗？”“别忘了，他是魔改奴！”“哦，好吧，没问题。”法师又开始重新施法，但是很快，又出现了新问题。“树底送不进去，太难控制了。不如从顶部慢慢往下沉吧。”“好。”于是， 利恩随着法师飞上了树干，直至汗酸池顶。

落到顶端，一股丝袜的酸臭味轰然涌上来，脚下就像一座火山口一样，往上冒着热气，里面装满了黑色、灰色和肉色的尼龙团子，仔细一看，全是丝袜！这些丝袜每一个都潮湿无比，仿佛刚从汗脚上褪下来，一团一团的丝袜散发着恐怖的酸臭，很多丝袜的袜头已经发黑了，在某种魔法的作用下搅拌着，而更恐怖的是“火山”的内壁，壁上星星点点镶嵌着无数张人脸，每一张人脸都在努力伸长舌头，任由无数丝袜划过自己的舌尖，鼻子里还在大口呼吸，仿佛他们面前不是酸臭，而是香气。这个巨大的洗衣机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利恩受到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震撼没有持续太久，法师一松手，利恩就掉进了丝袜汗酸池里。强烈的酸臭脚汗味瞬间将他包裹，周围脏臭的丝袜团子在他身上摩擦，随着搅拌的进行，利恩很快便沉入了丝袜的漩涡，彻底看不见踪影。

沉到丝袜海里，利恩才知道魔女的丝袜究竟能有多臭，无边无际的酸臭气味将他埋葬，黑暗，潮湿，丝袜里的汁液往外挤压，涂抹在他的身上。随着身体的继续下沉，环境变得更加糟糕，完全没有光线，周围的世界都在轰隆隆的旋转，窒息，这里已经没有空气能进来了，即使有一些稀薄的空气，也是经过了上层丝袜层层过滤下来的，这种脚汗的酸臭味似乎能腐蚀肺囊。越往下沉，环境越糟糕，潮湿，半淹，全淹……底下的丝袜已经完全浸泡在脚汗里了，压力巨大，上面的所有丝袜和污物的重量都压了下来，一般都奴隶确实活不了几秒。下沉，下沉，还下沉……就像无底深渊一样，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利恩的心也随着身体一起沉入深渊。

“到底了！现在把他固定住，别让他乱挪动。”“这是漩涡正中心，浓度最高了，固体污秽物也全在这里汇聚，就把他安置在这吧。”“好了，现在开始吸收，让他张开嘴，开始吞咽吧！”

……

利恩埋在丝袜海洋的底端，本以为最多一天就能够解脱，谁知这一埋就是五天。汗酸池底部暗无天日，利恩也没有时间概念，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吞咽精灵丝袜里的酸臭足汗，从一开始的度秒如年到后来的麻木、适应，超强的环境适应力终究还是帮他活了下来。

经过五天的讨论研究，精灵长老们终于研究出了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将利恩卖给其他的魔女族群。暗夜精灵终究是一支云游商人种族，种族的繁荣全靠商贸，得出这样的结论也在情理之中。有了长老会的指令，那些蠢蠢欲动的精灵魔女们幻想破灭了，想着内部消化这只魔改小奴的魔女可不在少数。从汗酸池里捞出小奴，用魔法清洗干净，精心打扮一番，然后装进一个精致的笼子里，准备卖个好价钱。

在魔族大陆上，人类奴隶没有一丝人权，他们只是魔女的物品，可以被自由买卖。经历了万般劫难，利恩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锐气，什么尊严，什么反抗，在至高无上的魔女面前，他只能摇尾乞怜，祈祷主人们不再赐予他悲惨的命运。然而，在魔族大陆上，唯有绝望和痛苦才是奴隶的最终归宿。

这次挑选的买家是穴居在末日火山的炎魔，如果说精灵和蛮女对缩小奴的需求是1~2，那炎魔对缩小奴的需求就是5，特别是生命力顽强的缩小奴，对她们而言几乎是刚需。没有哪个种族比炎魔更加迫切的需要耐用缩小奴。早在三年前，炎魔与巨人族交恶，稳定的缩小奴货源断了，形势变得十分窘迫，从那以后，她们就一直处在半抢掠半交易的从别处间接获取缩小奴。

炎魔对缩小奴有如此需求，主要和她们的体质有关。炎魔是整个魔族大陆上性欲最强的种族，强到什么地步呢？古老的魔族大陆上有一句谚语：“生命不能离开水和空气，就像炎魔不能离开性刺激”，她们体型普遍在5米以上，比一般的巨人还要高出许多，身体中央是正常肤色的人型躯干，而四肢则覆盖着厚重的石质外壳，双手化作巨型岩石利爪，岩石缝隙中发出炽热的红光，厚重的躯壳也无法遮掩体内的高温，由于这种身体结构，她们无法用手自慰，只能借助工具满足需求，而缩小奴则是最好的泄欲工具。炎魔的性欲极度旺盛，几乎每一刻都必须让蜜穴得到满足，否则她们就会逐渐暴躁，失去理智，精神癫狂，直至发疯。失控的炎魔会爆发超强的破坏力，她们会无差别的撕碎眼前的一切，所以每一个炎魔有可能变成失控的杀戮机器。炎魔的下体套着贞操锁一样的铁壳，铁壳的作用并非禁欲，而是封住下体的缩小奴，不让他逃出来。是的，每一个炎魔的下体都锁着一个缩小奴，炎魔的蜜穴就是缩小奴的终身囚笼。如果你看到一个神态平静的炎魔，那么她的下体蜜穴里一定有一只可怜的缩小奴在奋力蠕动，取悦主人；如果这只炎魔很生气，情绪暴躁，并非是别人把她惹怒了，而是蜜穴里的小奴在偷懒。常年的共生关系使炎魔的蜜穴发生了特殊变异，她们的肉穴分泌物里含有维持生命的营养物质，同时这些分泌物会分解释放氧气，确保小奴尽可能长时间的存活（因此炎魔的蜜穴总是黏糊糊的，还经常揉搓出气泡）。尽管如此，炎魔的蜜穴里依旧不能长时间禁锢小奴，在巢穴休息时必须把小奴放出来透气，同时用圈养的舌奴安抚躁动的肉鲍。然而，一个缩小奴的使用寿命是有限的，甚至有的缩小奴都活不过三天，所以她们对缩小奴的需求量及其庞大。

人类世界里有跳蛋、振动棒棒等自慰玩具，难道魔族大陆上就没有这种廉价易得的自慰工具吗？答案是有，而且很多。但是魔族没有电，她们的工具全都是由魔法驱动的，而炎魔的身体偏偏有很强的魔法排斥，一切由魔法驱动的工具靠近她们的身体都会失效，哪怕是变物魔法变成的人奴工具也不行，双手岩石化的炎魔难以手动操作，这些不会自己动的工具是没有意义的。人类缩小奴则完全没有影响，尤其是高度附魔的缩小奴，不但功率强大，而且极其耐用。

……

当见到暗夜精灵的使者时，炎魔族长的心情是十分激动的，因为她们身后的笼子里装着自己族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末日火山是一片死寂之地，到处都是岩石、灰烬、还有四处流淌的岩浆，踏上这片死地的那一刻，暗夜精灵的脸上就写满了厌恶，相较于森林，这种毫无生机的地狱之地实在无法心生好感。但是，为了做生意，她们还是藏起了情绪。“尊敬的族长大人，这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缩小型魔改奴，我族耗费了极大的资源才将他捕获，因此，这次交易没有还价的余地，30000颗地狱火结晶，以及炎魔至宝撒旦之瞳。”当暗夜精灵使者说出价码，在场的所有炎魔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实在是狮子大开口，但是精灵身后的笼子就像毒品一样吸引这她们的眼球，缩小魔改奴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在场的炎魔都身居高位，这只魔改奴很有可能赏赐给她们中的一个人，尤其的大祭司，眼睛里快要冒火了，这只魔改奴她志在必得。她依然记得在三百年前，炎魔部落获得了第一只魔改奴，那只小奴被族长收入囊中，她亲眼看见族长将小奴塞进蜜穴里，那种愉悦的表情是平日罕见的；三百年过去了，直至今日，再也没见过族长脱下缚奴锁……族里大大小小事务无数，族长大人都能冷静应对，从未失态，这不就能证明一切了吗？想到这里，大祭司又望了一眼族长的胯下，铁壳早已久经沧桑，就像是从遗迹里挖出来的古董，连接部分经过多次修缮，现在已经焊死了。

这绝对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这样的享受已经伴随了族长三百年。

“这件货物我族非常满意，只是要价过高，我族无法接受。”族长盛气凌人，“撒旦之瞳是我族世传至宝，绝不可交易。”对此，精灵使者似乎早有准备：“这只缩小魔改奴体内有着非常完善的生命法阵，在场的诸位有目共睹。它的价值和稀有程度注定在整个魔族大陆都有相当多的买家，如果贵部无法拿出足够的交易品，我们大可取消这笔交易。”此言一出，在场的炎魔都变了脸色。精灵使者不卑不亢：“如果诸位想暴力抢夺，那还是不必劳神伤财了，我们每个交易使者都携带了至高瓷金守卫，能够在10分钟内免疫一切攻击。当然，10分钟后这些昂贵的瓷金守卫将彻底报废，但这段时间也足够我们带着货物离开了。”话音刚落周围的炎魔又变了脸色。族长深吸了一口气，平稳的说道：“我族并无歹意，但撒旦之瞳绝对不能交易，希望你们能够重新定价，我族愿意拿出令你们满意的价钱。”“好吧，”使者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60000颗地狱火结晶，以及100年的贸易保护协定。这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大让步。”“……50000颗！”“60000颗！一颗都不能少！”“……我族接受你们的出价，但必须确保在贸易保护期内无条件退货。”“成交！”

精灵使者心满意足的走了，装着利恩的笼子也落到了炎魔族长的手中。

笼子已经打开，利恩被放置在石台上，周围围了一圈魔女，几乎都是完成交易时在场的那些人。昏暗的光线，散落的岩浆池，漆黑的穹顶，显然这里是炎魔的洞穴大厅。利恩打量着周围的炎魔，这些体态丰硕，身姿茁壮的巨型魔女有着巨人族所没有的独特气质，巨大的岩石触角和硬质化的四肢展现出绝对恐怖的压迫力，惊悚的尖锐岩爪似乎能撕碎世间的一切物质。她们的瞳孔中闪着金光，岩石化的触角和四肢上也有暗红色的纹路，在昏暗的洞穴中格外显眼；多数个体有着姣好的身材，胸部普遍非常大（平均E罩杯），小小的金属皮带束胸仅能把两坨山峰束紧，几乎什么风景都挡不住；她们的臀围也很夸张，下体套着厚重的金属三角裤，用皮带固定着，粗壮的大腿丰满而光滑，每条大腿都比人类最大的水缸还要粗，甚至两人合抱都很勉强，多数魔女的大腿上绑着装饰用的皮带。

“我族现在有两只魔改奴，其中一只由我本人掌控，另一只准备赐予在场的诸位。”

“那么，您将赐予我们中的哪一位呢？”

“这件事交给大祭司来主持吧。请大祭司举办一场评选会，将魔改奴赐予最终的胜出者。”

“遵命，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这不公平！让大祭司制定规则，最终胜出的必定是她本人。请求族长亲自主持评选，防止舞弊!”

“这……”

“族长大人，我愿意监督大祭司制定规则，确保评选公平。”说话的是大护法，是除了族长和大祭司以外最有权势的个体。

“好，就这样决定了。在最终胜出者出现之前，货物暂时由大祭司保管。散会！”

炎魔们依然在抱怨，但没有人再提出反驳意见，山洞里的巨体怪物纷纷退去，周围的温度降下来了，她们的体温这么高吗？！利恩震惊的发现这一点，之前的环境温度一直很高，原以为是洞穴中岩浆池太多了，没想到热源竟是这些炎魔的身体？！没时间多想，他被再次装回笼子里，落在了炎魔“大祭司”的手中。

祭司的洞穴并不十分奢华，这片居住空间整体是椭球形的，巨大的床铺，巨大的躺椅，几个箱子，一些杂物，以及照明用的火晶石。事实上，炎魔的生活条件普遍恶劣，有单人洞穴居住就已经非常难得了，大部分炎魔都住在“集体巢穴”中，根本有这些“家具”。由于笼子里有结界，只有族长能打开，所以大祭司不能偷偷使用利恩，这也让利恩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之机。只是利恩还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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