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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叛逆的犬娘姐姐竟然心甘情愿被我杀死,要不要将她的尸体调教成专属于我的尸偶性奴呢,夜的毛茸茸辑录,1

小说:夜的毛茸茸辑录夜的毛茸茸辑录 2025-09-11 10:50 5hhhhh 7850 ℃

“你相信命运吗?”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这个神乎的问题。

自打小以来,我接受的就是纯粹的唯物主义教育。即便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看似命中注定的事情,我还是相信一切“超自然”现象都是大大小小的错觉和巧合所导致的。

但是,看着现在正趴在我胯下,主动爬过来用冰凉的长吻一下一下吞吸着我的肉棒的犬兽人少女尸体,我心中坚定的唯物世界观已经开始慢慢动摇了……

……

时间还要回到昨天早上。

我从睡梦中惊醒,震惊地发现本应是星期日的早晨却不止为何变成了星期五,而躺在我身边的妹妹的微腐尸体也已经不在。正在我被一长串匪夷所思的事件搞得大脑宕机的时候,卧室的门外却传来了一道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哥哥——]

[该起床啦——!!!]

(是松月?!)

门外少女欢快的声音将我从神游中惊醒,脑内种种的记忆画面逐渐爬上眼前。

(她不是已经……?)

我赶紧爬下床,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一下子打开门。

错不了,这对毛茸茸的猫耳、黄白黑相间的毛色、茶色的闪亮眼睛、以及与娇小身体格格不入的胸部……毫无疑问,眼前正在对着自己微笑的三花猫兽人少女就是我的妹妹松月,而现在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已经死了的样子。

(……)

我盯着她的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怎么了,哥哥?]

[我脸上是沾到什么东西了嘛?]

松月歪着头,轻轻抖动着两只猫耳,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大概是看错了……”

“先不说这个,松月,你现在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或者……”

[嗯?哪里不舒服吗?没有哦。]

[我昨晚上休息的很好,现在感觉身体很轻松呢,嘿嘿~]

[哥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呀,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错了!没错了!这就是她!她真的复活了!)

看着她可爱的脸,心中酝酿的强烈情绪再也无法绷住。我一把将娇小的少女拥入怀中,静静地感受着她暖暖的体温,感受着毛茸茸的胸口随呼吸微微上下起伏。松月似乎被我意料之外的行为吓到了,愣了一下,随后抬起手放在我的头顶轻轻地安抚着我。我的鼻子一阵酸楚,眼泪决堤,竟抱着她哭了起来。

[噗……好啦好啦~ 哥哥昨晚是做噩梦了吗?]

[没关系哦,松月会一直在哥哥身边的,所以不用怕啦。]

如此的温柔。我非常清楚,这是死去的松月永远也无法带给我的独特的宝物。

我整了整情绪,决定对她说出那句命中注定的话。

“松月,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欸?]

少女从未想到在怀中哭泣的哥哥竟然会突然对自己表白,亦或许她已经等待了这句话许久许久,却不曾料到其会发生地如此突然。

“没错……哥哥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我梦到自己永远失去了你……”

“在失去你之后,我才发现我的内心早已深深地破碎……”

“而我现在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对你的感情了,松月,我可爱的妹妹……”

“我爱你……”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松月?”

[…… …… ……]

松月轻轻地将抱着我的双手抚上我的脸颊,茶褐色的双眼与我对视。在那短暂的瞬间,两人浓腻的爱意已在清晨的房间里丝丝流淌。

少女悸动的内心无需过多言语,只是轻轻地踮起脚,凑上前,用自己长久而真挚的吻温柔地回应着哥哥对自己的告白。

[哥哥,你早已知道答案了,不是么?]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松月与我相拥,眼中噙着星点的闪光。

于是我们就这样抱着许久,静静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暖,直到……

叮咚——! 叮咚——!

直到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将我们打断。

[应该是我的快递到了吧,我记得之前有打过电话过来……]

松月晕乎乎地一下子坐到床上,眼神有点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浪漫氛围中。

“我去拿吧,松月就先在房间里待一会。”

我走到大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一位高大的女性犬种族兽人正站在门口。

她的打扮和一般的快递员有点不一样,身上没有穿工服,也没有穿鞋,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短袖和热裤,上衣的领口开得很低,一对圆润的北半球大大方方地暴露着,短袖下面甚至还能看到腹部两排副乳的黑色激突,让人挪不开眼睛。她脖子下面有很大一团白色长毛,还有一条看不清楚样式的项链藏在乳沟的毛发中。头顶左耳上面三枚金色的圆形耳环非常显眼,左脸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划过天蓝色的眼睛,眼神有点凶。长长的刘海向一侧梳着,头顶扎着的大辫子看起来很蓬松,辫子上扎着一只超大的紫色蝴蝶结。她这身打扮有点像是那种会在半夜街头聚集的无业青年,要不是她真的手里拿着一个包裹,我是绝对不会给她开门的。

{你好,快递。}

{……}

{啧,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人类。(低吼)}

{看下尾号是不是你的,没问题的话就赶紧……}

咚——!!!

我刚接过包裹,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把我的动作打断了。我和那位快递员都被吓了一跳,一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三花猫的少女倒在卧室的门口,一动不动。

(?!松月!!!)

我脑内瞬间脑补出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而最后这些情况全部指向了同一个答案——难道是心脏病?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身边的快递员已经飞奔到了松月身边,将她的头扶起。

{喂!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少女焦急地向已经意识模糊的松月喊着,我随后也赶紧跑了过去,而在我看清松月身体的那一刻,一股恶寒顿时窜到了头顶。

松月的脖颈上,显然有一圈深紫色的痕迹。

[是……是他……]

松月艰难地把眼神转到我的身上,抬起手,指着我轻声说着,而随后便立刻浑身瘫软,双目涣散,脑袋向一侧歪了过去,再也没有任何呼吸。见此情景,快递员默默将她无力的小脑袋放下,抚上了她的眼睛,缓缓站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松月为什么要指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等一下,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刚想上前去查看,一直背对我站着的快递员却突然开口。

{你杀了她……}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只白色的脚爪就已经瞬间飞到了我的面门。冷不丁的踢击让我猝不及防,试图格挡的双臂还没抬起,我的下巴就已经硬生生吃下了这一招,剧烈的疼痛让我险些失去意识。兽人的踢击如同炮弹一样猛烈,我的身体失去平衡,被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向后倒下。

{畜牲东西!她还那么年轻!!!}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难道兽人就可以随便被人类欺负吗!!!}

面前暴怒的犬兽人恶狠狠地盯着我,但在那一瞬间我却似乎在她的眼中瞥见了点点泪光。只见她灵活地将身子转了一圈,收回刚刚踢出的右腿,右手则顺势即向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快要倒下的身体给拽了回来。紧接着,她抬起膝盖照着我的腹部狠狠地来了一次重击。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都被砸断了几根,疼的我动弹不得。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少女缓缓绕到我身侧,抬起手准备用手刀给我最后一击。

(怎么回事……这种速度和力量……)

(不行了……意识已经要……)

(得快点逃……)

{天生邪恶的人类!!!就由我来……}

{——!!!}

犬娘少女劈下的手刀在空中突然停止,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体内随后便有一股诡异的温热感渐渐扩散开来。她低下头望去,却发现自己的左胸口附近竟然穿出了一把尖锐的钢刺。那完全不在意料之内的凶手将利器从兽人少女的体内抽出,殷红的鲜血迅速从她的胸口的那团白色软毛中浸染开来,哩哩啦啦地洒在地板上。这一刺,已然正中她的心脏。

{咕呃……!}

少女的口鼻中涌出一大口鲜血,从小接受格斗训练的她不明白,究竟是谁才能够在背后无声无息地接近自己,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因为大出血而失去意识,像是被突然关了电源一样瘫在地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就在犬娘失去意识的肉体倒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令自己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松月,她正拿着一根几十厘米的淌血尖刺站在那里,诡异地微笑着。

“咣当”一声,钢刺被丢到地上。我认出那是我用来做标本的工具,一般都是藏在床下面的,为什么她会拿着这个东西?松月无视了躺在地上因为大失血而休克的犬兽人,两步跨过了她抽搐的身体,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扶起。

[呼……就差一点啊,真是吓了我一跳。]

[差点就让哥哥被杀了呢,来,休息一下吧。]

松月把我带到卧室里坐下,脱下我的上衣,用她柔软的指垫抚摸着我的伤处。

“咳咳……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我最可爱的妹妹怎么可能会在死前做那种事……”

“你啊……哈哈哈哈……”

劫后余生的我释然地笑了。我十分相信松月是不会故意加害于我的,在她躺在地上指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毕竟她可是在我面前真死过一回的,真死还是装死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看着她可爱的脸,我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呢。虽然不知道她想干嘛,但刚才还是配合她顺着演下去了,只不过这个快递员的过激反应属实是吓了我一跳。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藏在房间里的那些东西?]

我刚想开口问她,没想到松月已经主动说了起来。

[其实,那天的事,我都记得哦……]

[哥哥对我的尸体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对吧?]

[当时的我虽然没有意识,也看不见东西,但是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耳朵也能听到声音……]

[我记得哥哥先是摸我的胸,再到眼睛和嘴巴,然后就是……那里……]

[有点疼……]

松月的脸越来越红,声音因为害羞越来越小。

得知她居然在死后也有知觉,并且和我一样保留了记忆回到现在,我的脑海内慢慢回想起玩弄她尸体时的种种细节,不由得脸上发烫。

“对不起,我……”

[不,哥哥不用道歉哦,不如说,其实我还挺开心的……]

[只是后来我慢慢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直到重新睁开眼,发现时间回到了今天早上。]

[我当时有几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哥哥还记得吗?]

“记得,你想说你其实……?”

[嗯嗯。我当时是想说……我其实和哥哥一样,也喜欢尸体……]

[当时我想跟哥哥说不用再防着我的,毕竟平时哥哥身上沾到的血腥味,我的鼻子一直都能闻到。]

[只可惜当时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喘不上气了。]

(??!!)

我被松月的坦白搞得无话可说,意识到平时处理完标本后做的拙劣伪装全都是无效的,我就觉得尴尬得想钻到地缝里。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松月也记得之前发生的事,那也就是说那天晚上的奇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我看着自己的右手,想起了那个彩色狐狸对我说的话,如果那个狐狸真的赐予了我神奇的能力,那也就意味着……

“松月,跟我来。”

拉着松月走出卧室,看着走廊里瘫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犬娘尸体,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松月,帮我把她搬到椅子上来,我要复活她。”

[啊?]

[哥哥,我是故意把她引诱到家里杀掉的啊,你清醒一点啊!]

“松月啊,不是哥哥说你,咱们房子是租的,现在弄得满地都是血,咱们俩人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啊,要是血渗到地板下面就完了。到时候房东扣押金都是小问题,要是有人报警了搞不好咱们两个都要死刑的。多个人干活快一点,正好让这孩子也起来帮忙搭把手。”

看着倒在地上死猪一样的尸体,松月显然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正用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这也没办法,毕竟那天晚上她已经有点腐烂了,应该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的。

既然如此,看来不得不给她露一手了,哼哼。

刚刚被刺破心脏的犬兽娘静静侧躺在地上,巨大的出血量让她几乎全身的毛发都沾满了腥臭的血污,让人有点下不去手。我把她翻了过来,两团沾满鲜血的巨大兽乳来回晃动着,真是馋人啊,不过现在还没到关注这个的时候,还是先忍一忍吧。我试着把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把她架起来,却发现她的手臂已经有点僵硬了。看来刚刚与我搏斗的高强度运动让她的肌肉在死后迅速发生了尸僵。通常情况下,人在死亡的瞬间,全身的肌肉都会彻底放松,摸起来应该很柔软才对,但是如果死者在死前有剧烈运动过的话,尸僵的过程就会很快开始发生。要是死者在死亡的瞬间还在发力,甚至有可能还会发生死亡痉挛。

平躺着的犬兽娘半睁着眼睛,犬类特有的长吻大大地张开,一条失血发白的长舌头搭在下颌上,眼神中似乎还残留着她死前的不甘。我轻轻地扒开她的眼皮,一对美丽的湛蓝色的眼睛便露了出来。可能是心脏破裂导致死亡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她左侧的瞳孔仍然保持着收缩成一个小黑点的状态,右侧瞳孔则是正常散大的。她的眼睛在死后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真是不由得让人后怕,待会一定要先把她牢牢绑住再复活,要不然以她刚刚展现的身手,估计能轻轻松松再秒杀我一遍。我捏起她的舌头放回嘴里,将她的上下颌闭上,再顺手从她的那团浓密的胸毛里将她的项链扯了出来。原来项链上挂的是一个绣着花的护身符,看起来很精致,但已经被刚刚的利器扎出了一个洞。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什么非主流小饰品来着,有点意外。透过浸染的血液,破损的护身符上面能看到一串模糊的文字。

“わた……からものへ……”

“猗笠 彩咲華”

“这上面是R国语?看不懂,不过下面这行汉字这应该就是她的名字吧。”

“松月,你来看看你认识这几个字不?”

[什么字啊,我看看?]

[啊?这种名字,她是R国人?感觉不像呀,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她SC省方言讲得挺好的。]

“不好说啊,我再找找她还有没有带写了名字的物件吧。”

我将手往她左边裤兜里伸去,什么都没有,但是却感觉手感不太对劲。由于她的短裤比较紧,我的手也就只能紧紧按着她的皮肤。用手指往她的双腿间摸了摸,两瓣软软的触感居然从指尖传来。原来这孩子不仅没穿胸罩,她下面也是真空,有点不讲卫生啊,待会得让她好好洗洗了。掏完左兜毫无收获,我终于在右兜里找到了一张卡片,是她的身份证。

“陈亚纱,生日是2203年8月5日,户籍就是本地……”

[2203年出生的,比咱们还大了5岁,真是看不出来。话说今天是4号,那明天她过生日啊。]

[看照片好像就是本人,那这个应该是她的真名了。]

“也不好说,万一是R国派来的间谍……还是待会儿直接问问她本人吧。”

她的衣服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染色,上衣后面还被戳了个洞,看着也是没法要了,于是我和松月将她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脱下来放在一边,打算后面先借她一身衣服穿。亚纱的身体稍稍比正常人水平健壮一些,肌肉线条明显但是并不夸张。我盯着她的副乳看的出神,不单单是因为胸口的那一对双峰非常傲人,她腹部的三对副乳也比较发达,比年长五岁的姐姐就是不一样啊。我和松月两人合力一起将她重重的身体搬到椅子上 然后我从床下拿出尼龙绳,将她的四肢和身体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少女尸体的头自然向后仰着,嘴巴大张,长长的舌头又一次耷拉在了外面。亚纱胸口的绒毛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看起来没有任何可能生还的迹象。

(好,集中精力,想象手心温热的感觉,将能量注入她的身体……)

我回忆着当时狐狸手把手教我做的动作,将掌心按在了亚纱血涂的胸口。随着我慢慢地集中精神,手上真的发出了越来越明显的金色荧光。大概只过了两三分钟后,亚纱的身体就开始重新颤抖起来。松月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跳到了我的旁边,睁大圆滚滚的双眼好奇地看着整个复活过程。

“松月,可能你不知道,在你死后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总之,就像我正在做的这样,我好像拥有了可以让尸体重新活过来的能力。”

她呆呆地看着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观察着亚纱一点点活动的尸体。亚纱胸前的洞口慢慢愈合如初,之后大概只过了5分钟左右,她就完全复活了。

{咕啊——!咳咳咳咳咳——!}

{啊啊啊!!!杀人犯!!!}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

亚纱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咳了几口血,还想冲上来打我,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所踪。莫名其妙地面对这种情形,她不由得慌乱大叫起来。然而,当她的视线向我身旁一瞥,却看到了一个本该“死去”的家猫女孩,于是吵闹的叫喊声随即戛然而止。

{你?你不是刚刚……?}

[唉嘿嘿嘿……这个嘛……让我哥哥跟你解释吧。]

“亚纱,你误会了。我叫夜,这位叫松月,是我的妹妹。我没有杀她啊,是她刚刚恶作剧让你误会了,你看她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身上都是血,我们怕你又大闹起来,也是没办法才把你的脏衣服脱下来后绑在椅子上的,理解一下嘛。你身上的东西都在桌上呢,一件不少。”

亚纱傻傻地盯着我们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而后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尾巴轻轻敲着床,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

{对不起……}

亚纱小声嘟囔着。

(没想到她冷静下来后还挺乖的……)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刚刚你不小心被我的妹妹杀死了,就是她在你背后用这只钢刺把你给戳了个过穿,你死的时候还喷了一地血呢,刚刚是我用能力才将你复活的。”

“可能你不相信我,但这就是事实。我们不想扯上杀人的嫌疑,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你来帮忙收拾一下。这样,你先去洗洗身上的血,我帮你找件衣服先穿着,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你就走吧。”

见亚纱仍然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就默认她同意了。我将她从椅子上解放了出来,让松月带着她先去浴室洗一洗身上的血污。随手为亚纱找了件白衬衫遮羞后,我们三人便一起将房间打扫干净了。

好不容易擦完了所有血迹,略感疲惫的我们三人一起来到卧室里休息。松月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而亚纱正默默拿着刚刚杀死她的那只钢刺。她用锐利的尖尖朝着自己胸口比了比,死而复生的奇妙感觉带给了她一次不可思议的体验。在她的记忆中,上一秒刚刚看到自己的胸膛被刺穿,而下一秒自己就突然睁开眼,身上完好无损。亚纱沉默地盯着手中曾杀死自己的凶器,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突然,她用手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

“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亚纱扭捏的样子,现在的羞涩的她和刚开始见到她时的不良形象简直判若两人,让我不禁好奇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就是,那个……夜,你真的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吗?}

亚纱毛茸茸的大尾巴快速地左右摆动着,时不时抽打在我的后背上,还有一点疼。她把头微微低下,抬起眼睛盯着我,湛蓝的大眼睛还时不时眨一下,像一只乞食的小狗一样认真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那是当然了,姐,我知道这听起来似乎很扯淡,但是刚刚确实是我把你复活的,你也看到那一地的血了,一般人的话肯定早都死透了吧。”

{啊……确实确实。其实我想说的嘛,就是……夜,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嘛……}

“你说吧。”

不出所料的话,她应该是想利用我的能力做什么事情。其实我很不喜欢那种被别人利用的感觉,要是让我去复活她家里的宠物什么的我可不答应,刚刚光是复活她消耗的那些能量就已经快把我累趴下了。

{夜,如果我今天死了的话,可以麻烦你再把我复活嘛……}

{我真的很想过明天的生日……}

亲人、朋友、宠物…… 我想了很多种她可能会说的请求,但唯独万万没想到亚纱想要复活的,居然是她自己。这两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把我和松月都听蒙了。

[哈————!!]

[哥哥,她怎么回事呀!她是不是被你变成僵尸了?明明都活了怎么现在还要复活啊?]

松月直接被吓得弹在一旁哈起气来,但是我很清楚,我的能力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而不是把人变成没有思想的僵尸。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其实我以前不是Z国人,而是来自R国。}

{我家那边自诞生以来就有一个传说。从我的第一代祖先开始,到我这代的两百多年来,我家族的全部十名女性子嗣就无一人成功活过25岁。就因为如此,我老家那边的当地人对我们家一直流传着不好的传言,甚至有人四处说我们家的女性全都被神明诅咒了,让我们很困扰。}

{我的妈妈也是家族后代之一,她只有我一个孩子,而正因为我是女生,自我出生以来她就忍受着家里面很大的压力。后面妈妈她因为受不了在R国压抑的生活,与家族决裂,独自带着我一起来到了Z国内地生活。但是,妈妈她却在我小时候意外离世了。}

{而那一年,她正好25岁……}

{现在我是家里最后剩下的女性了,今天就是我25岁的最后一天,我很害怕……}

{我不甘心,为什么别人可以在25岁的时候享受人生,而我就一定要因为这种荒诞的理由去死……}

亚纱向我们讲述着她的故事,而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豆大的眼泪倾泻如雨,仿佛是遭受了无端的委屈一样。她确实太孤独了,25年来,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而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让她毫无顾忌地真正倾诉自己的内心。

“亚纱,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身上的诅咒不是已经应验了吗?”

“25岁的你在今天确实死过一次了呀,所以现在的你应该已经不会再出事了吧。”

{但是(啜泣)我……我还是很害怕……}

亚纱泣不成声,一下子扑上来抱住了我,就像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亲人一样。一位小女孩天生背负着歧视与诅咒的重压,好不容易来到异国他乡生活,却因为天灾从小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平平安安地成长到了现在,却要因为百年来荒诞命运的诅咒而暴毙。或许她这身叛逆的打扮和不易近人的气质,也只是她为了保护脆弱自己的内心而精心编织的保护伞吧。

犬少女在我怀中哭泣的可怜模样渐渐唤起了我心中的保护欲,我完全可以用自己复活的能力帮助她,只不过,我同时也要索取与生命同等重量的代价作为回报。

“没事了没事了,亚纱,我会保护你的。在今天结束前,你就留在我们家吧。”

听到我并不吝啬使用自己的能力,亚纱抱得更紧了。我用手帮她抹了抹眼泪,摸摸她的头。她身上的白衬衫因为被泪水打湿而变得透明,现在已经贴在了她的胸部上。只是亚纱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她那四对柔软的毛茸茸巨乳正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乳头黑色的尖尖在衬衫下面激突,而我下面早已涨的有点难受了。

亚纱发现了我目光的方向,两只天真的大眼睛眨了眨,好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深呼吸,抿着嘴唇,默默解开了身上衣服的扣子,袒露着自己的双乳,向我的身上慢慢贴了上来。看着她为了利用我而不情愿地倒贴的样子,我的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厌恶的感觉。

“别这样,请你自重。”

我将她靠过来的身子推开。没有别的原因,就算我再好色,我也不能允许她因为这种事情而委屈自己人格的尊严。

{对不起,我刚才的行为是否让你感到侮辱……}

亚纱默默地将双臂抱在胸前将扣子系上,尴尬的目光在地板上游走,但就是不敢放到我身上。

“亚纱,看着我的眼睛,不要紧张。”

我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摆正,让她美丽的双眼重新与我对视。

“我真正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获得继续活下去的权利,仅仅只是支付的这种程度的代价还远远不够。”

我的手从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轻将手指插入她长长的体毛中,握住了她的脖颈。亚纱的眼睛慢慢睁大,背后摇摆的大尾巴也渐渐停下。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痒痒的触感,她似乎已经大概猜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只是内心太过震惊,一时间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你想要度过今天,不一定非得活着,懂我的意思么?”

亚纱已然了解我的索求,而内心却逐渐陷入矛盾。没有人能够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发自基因本能的求生欲使她退缩,但同时也是这想要活下去的强烈求生欲、以及对家族百年诅咒所积攒的不甘与愤怒驱使她不顾一切代价。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位可以将自己复活的人,所以这次机会绝不能错过。在短暂地思考过后,亚纱咽了咽口水,咬咬牙,就像是心里下了某种决心一样看向我。

{可以不要让我流血么……我……我想让自己的身体干净一点……}

她轻轻地向我发问,我看到她满眼都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希望的目光中也暗含了几分对死的恐惧。

“没问题。”

最终她还是接受了我的索求。我心中暗自窃笑,摆摆手,示意她往里面坐一点,然后平躺在床上,小腿和脚爪则自然地垂在床边。我起身来到她的身前,弯下腰,用自己的双手慢慢地扼住她的毛茸茸的脖颈。

随着我逐渐增加双手握紧的力度,亚纱的气管慢慢被一点一点地压迫而逐渐变窄。空气的流通被彻底堵塞,窒息的绝望感慢慢占据她的思维。亚纱此前从来没有感受过无法呼吸的感觉,她本以为挺过这段时间就像憋一会儿气一样轻轻松松,却没想到骤然袭来的窒息感让她头脑发涨,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猛然吸气,用力扩张的肺部却只能在体内创造负压,一时间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让我差一点脱手。突然,亚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将已经被掐出眼泪的双眼一下子睁开,赶紧抬起手慌乱地拍着我的手臂,嘴巴对着我不断做着口型,看起来她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于是我松开了扼住她脖子的双手。

{喝啊————}

{哈——哈——哈————}

亚纱如获甘霖般大口呼吸着空气,接着她起身用手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身体因为死亡的恐惧而不住颤抖。

“怎么了,亚纱,接受不了这种死法吗?”

“要是太难受的话咱们也可以快点结束。”

我拿起一旁的钢刺,对准她的心脏,抬手准备给她个痛快。

{不不不!刚刚这样就好!}

{我只是听说人死后会失禁……}

{我不想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那么狼狈,所以可以先让我去一趟卫生间吗……}

亚纱红着脸,低着头如此轻声呢喃道。

看来她是被自己刚才吐血而死的场景吓怕了,见到我又拿起了尖刺,亚纱赶紧摆摆手,把我的手打到一边。

“死后失禁确实是个问题,真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

“爱干净的乖孩子,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动物在死亡之后全身肌肉都会松弛,当然也包括括约肌,在括约肌放松之后,体内的排泄物就会受到体压或重力的作用而缓缓排出体外,所以人在死后常常会出现死后失禁现象,我刚刚确实疏忽了这一点。没想到杀人凶手居然被将死之人提醒了,真是让我非常愉悦。亚纱此时乖巧懂事的形象让我对刚开始不易近人的她渐渐改观,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她那条毛茸茸的黑色大尾巴摇得更欢了。

没过多久,亚纱就完事回来了。她将自己头顶扎着的蝴蝶结解开,走到床边像刚才一样躺下,双臂平摊,闭上眼睛长长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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