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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子路子贡】不舍昼夜,大观园的五日夜,1

小说:大观园的五日夜 2025-09-11 10:50 5hhhhh 9940 ℃

家主评选已过去数日,曾响彻整个大观园内的喊杀声亦偃旗息鼓。对于那些自小在此间长大的人来说,今日的大观园有些过于安静了。

就像是孔家仍执掌大观园时的那段日子,各大家族之间和和气气,连最卑微的下人都能获取晋升的机会。孩子们可以在露天的园林间一同玩耍,不必参进大人们的权谋中。尽管大家对于新任的家主仍颇有微词,可在她铁腕的手段之下,不满的异议逐渐归于暗流,不敢浮于表面。像这样的太平日子,得过一日便且过一日,没人知道可以维持多久。

此时正是午夜与清晨的交界,整个鸿园四处弥散着一层青色薄雾,远远望去,宛如水墨画的底色。此起彼伏的高楼若画中的群峦,楼间窗口闪着暖黄的灯光,偶尔还能看见其中闪动的人影。在彼端的天际,人造的天幕偷来朝霞,为东方的地平线染上一片彩霞。园内的仆役们早早起床,为各自的主人准备晨间的计划。他们忙碌的身影徘徊在园内的步道和楼间的长廊中,化作画间的几枚点彩。

园内的一座巨塔之上,一个身披黑袍的魁梧男人正倚靠在阳台边,俯瞰着大观园的风景。今日是他在园内的最后一日,很快他就要启程前往巢中四处云游,纠集势力,为他理想中的计划再进一步。

在临别前,他要再多瞧几眼他既痛恨又热爱的家乡。此处表面的壮丽令人动容,深藏的丑恶亦令他作呕。但他相信自己十几年前见过的那个胸怀慈悲的少年,亦相信那个不再迷茫的少女,可以将这里改造成他梦想中的地方。

但他也知道,这条路上将会有无数阻碍等待着他们。

万千思绪汇于一处,令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于是干脆在此驻足观景,直到太阳升起。

“您还没有入睡吗,主公?”

贾丘朝身后望去,一位面若狐妖的女子正从卧室的入口走来。她着一身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香肩半露,落下的衣领几乎可以看见浅红的乳晕。雪肌上还残留刚洗过澡的清香。见到贾丘后,她眯着眼弧微微欠身,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

贾丘没有过多在意,毕竟这副模样他也见过不少次了。

先前在都市间四处云游讲学之时,她与子路便常立于贾丘身旁。巢与巢之间局势莫测,后巷的环境更是惊险万分。几人常常需要忍受艰苦的休息环境,在最危急的时候,连三餐都难以保证。尽管子贡在巢中也算一方富甲,可在贾丘最落魄的时候,她也坚持与他一同风餐露宿。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持续了许久,直到某一天晚上,那条仅由默契划分的脆弱界限,被越过了。

那一夜,他第一次和子贡讲起自己的过去,讲起他梦中所见的未来。尽管那目标看起来如此遥不可及,可他依旧马不停蹄地朝那个方向努力。他拼命苦练自己的力量和学识。如今他的每一项成就,都在过去有着入土三分的足迹。

那堂课一直讲到月上树梢,贾丘将那些困在肺腑多年的夙愿一口气长叙出来,正感到无比的神清气爽。在子贡的循循善诱下,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之后说的许多事情,已经涉及到了相当隐私的部分。触及到他心中那块永恒的伤疤,深入他灵魂深处的孤独与骄傲。令他不得不扼腕叹息,感叹世事无常。那时的他已经注意到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可面对的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他并没有将那种感觉直接点出来。

子贡环上他的脖颈之时,他依然在对过去的诸多遗憾喋喋不休。子贡在月下与他接吻之时,他才意识到情况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但毕竟……是她,他怎能拒绝自己最爱的门徒亲自传来的热情呢?

那一夜之后的许多夜,他们都曾以这样的方式度过。至于子路的秘密,那便是后来另一夜的故事了。

“不用在意我,你回去再休息一会吧。”贾丘眺望着地平线上的万家灯火,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见她还未离去,便话锋一转,对子贡问道:“子贡,你对当今的园内局势,有什么看法?”

“有古诗云,'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她站在贾丘身侧稍后的位置,用团扇轻点他的肩膀,“主公可记得这诗的下一句?”

她故意停顿几秒,等待贾丘的回应。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她微笑着点点头,用团扇沿着贾丘的背脊缓缓下滑,"就如现在园中的乱党,看似暗流涌动,实则无处可去呢~到最后,要么对现行秩序妥协,要么只能灰飞烟灭。”

“但愿如此,也许只是我想太多。”贾丘嘴旁勾起一分无奈的浅笑,故意纵容子贡那过分的亲昵举动。

“主公,您这几日忙碌过度,且还受了伤。依在下愚见,该好好休息的,其实是主公您。”

贾丘默然,他知道子贡所言极是,但此刻的他,血管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因对过去的创伤而躁动,宁静的鸿园总让他想起年轻时离开家乡的那一日,他与亲人们分别的最后一夜,也是这般宁静美好。每想及此事,身体便会感到一阵恶寒,令他不得安眠。

“呵呵~主公看来是难以入眠呢。既然如此,在下也有别的手段可以‘协助’主公……”

她轻撩起披在肩上的长发,用团扇遮住嘴巴。月光下,她右眼的刘海被风吹起,露出少见的完整面容——那是一只比左眼更妩媚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像狐狸般狡黠。她有意地朝主公的方向多靠了些,贾丘侧过身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那些话吞回肚中,长叹了一口气。

和那天晚上一样,他表面上尊重学生的意见,不会主动提出那方面的请求,却也不会拒绝学生送来的热情…实际上他心中急需释放的烦闷,早就被子贡洞悉得一清二楚。

“主公既不拒绝,在下便认作默认了~”

她轻笑着退后半步,手指勾住腰带的一端缓缓拉开,微微弯下腰来。故意让贾丘看到她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在调戏了一番主公的目光后,她将衣襟垂落到肘节,让滴形的乳丘完全沐浴在月光中。腰带落地,睡袍从中敞开,白嫩的肉体沐浴在苍幽的薄雾里,闪着一层媚丽的光圈。子贡顺势跪在露台的青石板上,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腰。她仰起头,与她正面对的,正是贾丘裤下躁动不安的巨物。

"让在下先为主公开路~"她柔声说道,手指搭上裤腰的边缘,慢慢将那根巨物从中解放出来。她故意短促地喘息着,用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那已经半硬的性器上。

见主公强忍着那股冲动,子贡并不急着含住,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柱身,感受那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感觉到那肉棒已经充血到极致,才微张红唇,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子贡眯起眼睛,像品尝美酒般在嘴里停留片刻。

“主公也是,忍了许久呢~”

她一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囊袋,用手指按摩,另一手则握住柱身根部,一点一点地来回套弄。子贡记得主公喜欢什么样的节奏——开始要慢,要轻,就像在撩拨琴弦……

“唔……”贾丘用长袖掩着嘴巴,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他的弟子竟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总让他在事后长久地感叹一番。

"滋…嗯…"她终于将龟头含入口中。口腔内的湿热包裹让贾丘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子贡故意只用嘴唇含住前端,舌尖在铃口处画着圈,时而轻轻戳刺那个敏感的小孔。

她听见上方传来一道满足的闷哼,手中的肉棒在她唇间又胀大了一圈,柱身上的青筋跳动得更明显了。子贡缓缓吐出,从唇瓣和龟头间拉出淫靡的细线。

"主公的味道,真是让人着迷呢~"

子贡喘息着,红唇因为先前的吮吸显得更加饱满湿润。她亲了口龟头,再吐上两口娇息,便再次俯身,试着朝更深的地方吞下。由于与主公身材的夸张差异,让她必须仰起头才能将那惊人的长度完全吞入喉中,连脖颈都因那形状而凸起。

可那性器实在太大,能触及的地方太深了。她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眼角也因窒息而闪起几点泪光。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每当她抬头时,都会用舌尖扫过系带,每当深入之时,便又会收紧喉咙,湿润的红唇紧紧裹住柱身,两颊因为用力而凹陷。确保主公的每一个角落都能享受到他的侍奉。

"唔…咕啾…❤"

淫靡的舔弄声在安静的露台上格外清晰。感觉到口中的性器正在逐渐变硬,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将手指悄悄探入自己的衣襟,隔着丝绸睡袍揉捏早已挺立的乳尖。突然间,口中的性器膨胀起来,随后,一股腥黏的热流便涌入了喉中。

浓稠的白浊液体在子贡脸上缓缓滑落,落在她微微发颤的乳丘上,随着她一呼一吸而颤动着。她将柱身缓缓从喉中退出,精液被她轻轻卷入口中,喉头滚动,故意发出一道满足的吞咽声。

"主公的赏赐…很美味呢~"她眯起眼睛,舌尖缓缓舔过唇角残留的液体。让她想起小时候偷尝蜂蜜的滋味,只不过主公的味道……要更腥稠一些。她用指尖抹过脸颊,将那些滑落的液体收集起来,再次送入口中。她故意将舌头从嘴里伸出来,确保主公能看见她舌头上残留的白浊。

“主公…对不起,我打扰了。”

两人齐刷刷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不知何时从另一侧潜入了房间。她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鲜血,显然刚刚从任务中归来。也不知子路是刚好抵达,还是观察了许久才决定现身。她刻意将斗笠压低了几分,不让自己看见眼前尴尬的场面。

“咳…子路,你有何事?”贾丘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服,假装刚才无事发生。子贡拾起扇子,笑吟吟地遮住半张脸,望向她的方向。

“回主公,是子贡唤我前来的。叫我在这个时间来主公卧室一趟……说我到时自会明白原因。”

子路虽保持着站立,可她的身体却在轻微晃动着,特别是那双腿,正以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发抖。她强力克制着自己,就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贾丘皱着眉头看向身旁的子贡。却见她敞着衣袍,神秘兮兮地缓步走到子路身旁。子路有些疑惑,但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

“子路,你来得正好呢~”子贡踮起脚尖,在子路耳边低语几句。只见子路浑身一颤,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回望过去。在对上贾丘疑惑的眼神时,又慌忙压下斗笠,不敢与其对视。

贾丘有些不明所以,他隐约从当下的气氛中感觉到了什么,但他却不敢确定。这位聪明弟子的小心思瞒不过他,但他很少当面点出来。

“主公真是的,许久未曾用过子路,连她的身体是什么状况都忘记了吗?”她坏笑着从身后抱着子路,用手指轻轻按压她的小腹,子路拼命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在主公面前露出一点丑态。

“小兔子,又需要您的帮忙了呢~”

鸿园的人们对黑兽的秘密知之甚少,只知道这些危险的杀手在动手之时,身上会显露动物的特征。却不知道,在执行任务的时间之外,那些动物的其他特征也会显露在它们的身上。

如果说它们得到的力量是黑兽丸的祝福,那这些动物化的侵蚀便是黑兽丸的诅咒。

不论是性格,说话的语调和方式,肉体,还是过去生活上的习惯,都有可能因为这项改造而发生剧变。这种改变因人而异,但对于每一个经历改造的人来说,都算是一场苦修。

黑兽们从不会让这种丑闻泄露,因此这种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卯兔的黑兽丸赋予了使用者敏捷的身形和机敏的感官,让她们可以在鸿园错综复杂的楼房间腾转。但是,兔是一种多情的生物,一旦安定下来,繁殖的欲望便会从体内升起。若是在平日,卯兔们自有办法将这种欲望转化、排解,甚至化作战斗中的助力。

然而,前几日,她在桥上的那次重伤打乱了她身体调息的规律。她用黑兽的力量恢复伤势时,也将副作用一同催化。这恼人的侵蚀感不会干扰她在战斗中的直觉和反应,但却会干扰她日常的作息,让她难以安眠。于是,她干脆在这段日子里四处奔波,靠杀戮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子路,你的伤……”

“回主公,我早已伤愈……唔…!!”子路刚要逞强,子贡便用力按下她的小腹。她的双腿登时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主公,您瞧,小兔子现在正在发情期呢~”

子路用嗔怪的目光回瞪子贡,她身体的状况已不言自明。这几日她未曾好好休息,全靠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躁动强撑着行动。她心知肚明,自己的行动只是杯水车薪,但至少不能在主公面前……

等她略缓过神来,贾丘便已来到了她的面前。

那一夜,都市北部的某条后巷风雪皑皑,贾丘和其他随行的学生已经住进了这栋废弃的大楼过夜,唯她独自一人自告奋勇在屋外站岗。一个时辰过去,屋外风雪愈烈,她所站之处雪已及膝,温度亦可达零下数十度。本着对主公的忠心,即便要冻僵在屋外,她也未曾挪步。正是此时,贾丘从屋中走出,唤她回屋取暖。

她与主公围坐在一处简单搭建的篝火旁。积雪一化,便将衣服弄得湿透。贾丘提议让她脱下衣服烤火,自己也坐在她身边,聊起这些时日发生的许多事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炉火加热的气氛……黑兽化带来的肉欲逐渐战胜了理智。就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贾丘知道了她身体的秘密。

“子路,让我看一眼你的伤口吧。”

“遵命……”

在两人炽烈的目光下,子路相当难为情地解下战袍。最外层的夜行衣沾染了太多叛党的血液,早已凝固结块,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血腥气。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会,继续解开围巾和贴身的衬衣,只留下一层紧包的绷带还留在身上。黑曜石般闪烁的健康身躯之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从她的左肩跨过乳沟和腹肌,直达她的右腰。几日之前,这道疤痕仍深可见骨。

疤痕周围的肌肤如皮革般坚韧,疤痕之中新生的肌肤却似婴儿般娇嫩。当贾丘轻轻擦过那里时,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子贡按住了肩膀。一阵咕嘟声从她的腹下响起,那是子宫和穴肉不受控制的蠕动声,在空荡荡的屋内格外清晰,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主公…我……”

“嗯,我知道…”

那只温暖的大手一路向下,正好覆盖在她痉挛的子宫上方。贾丘仅是轻轻一触,就让她不禁娇嗔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径正在一阵阵地收缩,爱液从被绷带缠绕的下体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贾丘长叹一口气,略带责怪地瞧着再度得逞的子贡,走到房间中的那张大床旁。

“那就快些处理吧…子贡,下不为例。”

“遵命,主公~”

子路被子贡搀扶着来到床上,双腿在子贡的引导下分开,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贾丘的动作。她的那里厚实饱满,肉感十足的双唇包裹着蜜径,含苞待放的小豆若隐若现。为了卫生考虑,她把毛都剃得干干净净…同时也更方便进行处理了。贾丘的手法温柔沉稳,用那根满是老茧的手指轻揉着她的小豆,那最敏感的一点仅被摩擦几下,就有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贯穿全身,让子路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得寸进尺的子贡轻轻舔弄她的乳头,直接让她坚强的肉体完全软了下来,整个房间中都回响着令人难堪的咕吱水声。

作为卯兔,副作用引发的发情期会让她变得比平时敏感数倍。这种副作用被她们自己用来强化在战斗中的感官,但当它被用作它原本的用途时,无论多么强大的战士,都很容易沦陷在肉欲之中。于是她们很少让其他人接触她们的身体。如今被最尊敬的老师发现这种丑态,简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呵呵~主公为何还不亲自压上来呢?”

“不……不需要,这样就已经…”子路慌忙掩饰着自己的反应,责怪地推开了子贡。

子路在说谎。

她的身体深处正在渴求更深一步的触碰,外部的高潮对她现在的状态来说只是饮鸠止渴。一阵阵空虚的感觉从小腹窜上脊椎,让她的大腿剧烈颤抖。粉色的阴唇若隐若现,正随着呼吸轻微开合。

贾丘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沉默让子路既煎熬又…奇异地安心。如果一定要被谁看到这副模样,或许…只有他可以…

这样的想法在那一夜也短暂飘过她的头脑。她想起来时,不禁浑身一颤。

“果然还是必须得……”

“主公不是说要,’快些处理‘么?”子贡笑吟吟地趴在浑身酥麻的子路身上,用两根手指伸向她的下体,为主公掰开肥厚的蚌肉,湿润的蜜径正畅通无阻。

贾丘将衣袍脱下,健硕的身躯如一座小山投影在二人身上。那柄刚刚被子贡侍奉过的性器仍神采奕奕,只是轻轻贴在润湿的入口前,这副发情的身体就自己动了起来。她的身躯像兴奋的小狗一样贴了上去,用湿润的唇瓣摩擦着肉棒紫红色的顶端。那根肉棒上跳动的脉搏,以及上面渗出的前液正透过敏感的黏膜传来,又让小腹发出一阵细微的咕鸣声。

光是蹭蹭…就变成这样了吗……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的双腿开始扭曲变形,变成毛茸茸的兔腿形状。这是黑兽化的侵蚀加深,也是她身体完全进入状态的证明。粉色的穴口正随着呼吸轻微开合,渴望着被填满。

那根巨物轻轻顶开花径,湿润的通道畅通无阻地让他直抵深处。子路的指尖深深陷入床单。蜜穴内致密的褶皱瞬间绞紧,像是要主动吞下那根滚烫的肉棒。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漏出。作为习武之人,她的五感本身就十分敏锐,此刻却用来感受那肉棒贯穿花径时的每一份触感。身下的水声在她的脑海中被放大了数倍,羞耻心更进一步加剧了体内流窜的感觉,让她的小腹如火烧般难受。既希望被他填满,又希望他赶快出去……

那根巨物开始缓慢抽动。发情的穴肉绵延起伏,就像有意识般将其牢牢握住。贾丘闷哼一声,继续朝里送去。穴径深处的春水满溢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发情期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布满细微汗珠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更在子贡的挑弄下,几乎要能从里面挤出奶水来…贾丘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蹂躏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粉嫩的内壁随着每一次进出绞得愈紧,几乎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了下身,吸吮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柱身上凸起的血管纹路,以及龟头棱角刮过内壁的微妙触感。他的每一寸形状不仅被她的穴肉记住,也要刻入她的脑中……

此时此刻,鸿园里令叛党闻风丧胆的卯兔魁首,就像只发情的小雌兔般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来自主公的播种。当贾丘的巨物重重撞上子宫口时,子路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窜上脊椎,让她的花径剧烈痉挛。毛茸茸的两只兔腿夹紧了贾丘的腰,不断地发着抖。贾丘用粗糙的手指抚过那道伤疤,更让她差点晕厥过去,爱液如泉涌般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接管了头脑,将这副身躯还原成了它最本原的模样。平日里,副作用引发的发情期会让她的感官比平时敏感数倍,现在,在这种刺激下,敏感度被放大了十倍不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将她推向极乐世界,一股危险的信号也开始在腹中酝酿……

“哎呀哎呀,小兔子这就要去了呢~”

子路突然抓住子贡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肌肉。她想说些什么,但开口却变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汗水将几缕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那双常年习武的结实手臂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子贡轻而易举地挪开。

“主公,请您看好了~小兔子的身体,要这样用才对呢~”

子贡完全俯下身去,舔弄巧克力色的乳尖,时不时完全放进嘴中,像婴儿一样吸吮。同时将一只手伸下去,配合主公进出的节奏,揉搓她敏感的小豆。她时刻注意着子路的反应,时不时加快节奏,故意制造一些能被她听见的动静。在这份联合进攻下,子路已经不知去了几次。硬到发疼的蓓蕾在舔弄下变得更加硬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每一次强行被逼近高潮边缘,都让她这副肉体更加渴望那股最终的释放。她感觉到穴内的那根巨物登时大了一圈,子宫也随时准备好被……

就在这时——

贾丘克制住了自己在她体内释放的意图,在临界的最后一刻将肉棒拔出,大量腥热的白浊液体喷溅在她黝黑的小腹上,染成了一片泼墨般的画作。子路失神地仰躺在床上,飘出去的意识还没完全回到体内。贾丘看着这番景象,庆幸自己在那无上的快感中保持了最后的理智。

毕竟他知道,兔子发情的时候可是会排卵的。

“唔…真美味呢~”

子贡从失神的子路身上沾起一滴粘稠的液体,放在朱唇细细品味。见主公想要下床,她便伸手摸向那根半软的性器,用微眯的眼弧对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贾丘正从余波中平复过来,他瞧了一眼时钟,对子贡连连摇头。

“子贡,我说了下不为例。”

子贡突然扑了上来,从身后抱住贾丘。她的左手慢条斯理地沿贾丘的颈线滑下,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拂过。那对浑圆柔软的乳肉正紧贴着他的背部,桃红色的乳尖因夜风的凉意而发硬。两人此刻能听见双方胸中的心跳,若论跳动的频率…子贡的心跳明显要更加游刃有余。

“主公刚喂饱了小兔…”她在主公的耳边轻口喘息,右手食指若无其事地沿着盆骨边缘缓缓滑动,在腰窝处打着转。

“…却忘了还有只狐狸没喂,就打算走吗?”

那根修长的手指正沿着贾丘腰下的敏感带游走,沿着那根挺立的柱身一点一点地向着顶端爬去。但她偏偏在接近危险区域时停下,调皮地在那里来回点弄。见主公的心跳逐渐加速,胸中发出一道道野兽般的喘息,便再凑他的耳畔,低声道:

“更何况,距离天明还有好些时辰呢~”

贾丘回头看去,窗外抛来的霞彩正流在子贡的双乳上,与樱桃似的两点旁沾着的淫靡液体一起,泛着迷媚的虹光。因长期居于后方而非亲上前线,她的小腹看不见多少肌肉的轮廓,却显得格外饱满。子贡故意让下身摩擦着贾丘的后背,却又在即将贴上时分离,只留下一滴淫荡的银丝牵连在两人的身体上,像在玩一场若即若离的游戏。她腹下的绒毛经过仔细修剪,保持着相当整齐的形状。绒毛间沾染的水珠,不知是方才交欢时沾上的爱液,还是她忍耐至此溢出的情绪?

无论怎么说,贾丘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壮年男性。面对此情此景,只要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性,恐怕都无法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子贡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下意识地抓住主公的肩膀,指甲在那结实的肌肉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主公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比她记忆中还要灼热几分。

"主公真是…性急呢~"她如往常那般用笑意掩饰自己此时的心慌,声音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微微发颤。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落,有几缕黏在了她被汗水微微打湿的颈间。子贡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勾起了主公的欲望,自己的心跳正快得不像话,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她被放在那灼热的硬物上时,子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几分。臀瓣刚触到那根坚挺的肉棒,立刻就感受到了那情欲的温度…她微微抬起腰,想要调整姿势,却让她敏感的穴瓣被蓄势待发的顶端反复蹂躏,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已经快要去了。

“你今日有些不懂礼数,需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贾丘一手拖住子贡的臀部,一手掂起她的下巴。她强行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平时总是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几分,正用一份讨打的嬉闹眼神与他对视。

“那主公便来好好教教弟子…什么是礼数吧~❤”

贾丘的手掌引导着她的腰缓缓下沉。那根巨物将渴望的唇瓣顶开,挤入狭窄的入口。这一次带有惩罚意味的深入十分缓慢,几乎像是挖掘一般朝里面缓慢推进。就是要对她的特别惩罚。她下身的穴瓣此刻正一点点吞食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在被撑到极限。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比两人第一次做的那个夜晚,还要大上几分…

"啊…❤主公……❤"

她终于忍不住娇嗔出声,手指紧紧扣住主公的肩膀。身体被一寸寸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子贡不得不主动放慢下沉的速度。当肉棒顶到最深处时,她平日里微眯的眼睛也睁到了极限,瞳孔中的神智在那一瞬间消失了。那柱身的顶端正好戳在她最深处的花心前,将她的小腹戳出一个醒目的凸起,让任何轻微的摩擦都能引起一阵响彻全身的战栗。

"主…主公…"子贡的声音变得细碎,原本游刃有余的语调此刻只剩下颤抖。她试着轻轻扭动腰肢,立刻被体内那物事的硬度研磨得只能发出一点一点的轻喘声。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时不时蹭过主公的胸膛。豆大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落,消失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但贾丘却没有回应她,仅是靠她体内的肉棒将她顶在半空,一动也不动。

她尝试着抬起身体,却在半途就因为过分的刺激而软了腰。肉棒的形状几乎塞满了她的花径,即便里面已经被爱液润滑到了极点,要在其中运动也十分艰难。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将她拽进高潮的边缘。她三番四次中途停下,又落回了原位。但她依然咬牙保持着缓慢的节奏,想要延长这折磨人的甜蜜快感。

"主公…求你……"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请求,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子贡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长发凌乱,满脸潮红,眼中盈满水光。但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这漫长的惩罚快些结束,以让自己可以更真切地感受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硬物。

“子路,帮我一个忙。”

“是…主公……”

"欸…等下……?"她的疑问还未来得及完整出口,子贡就感觉自己重心一倾,正跌倒在在刚缓过神来的子路身上,她的双乳和子路的紧密相贴,两枚颜色不同的肉缝交叠在一起,连涌出的爱液也混作一处。子路伸展出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四肢,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连双腿也紧紧钳住,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两人就这样紧贴着,互相感受对方身上的汗水和爱液。

“小,小兔……子路…?”

子贡本想用惯常的调侃掩饰自己的失态,但第一个音节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子路将她紧紧锁住,被压迫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窒息。她像一张拉满的弓紧绷,仿佛再用力一些就会被掰断。她不自觉地在子路的身上挣扎,但双乳和阴蒂却会被迫和子路进行亲密接触,被蹂躏到略微发肿的子宫口渴求着精液,比平时更开些许。连带让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不自觉地收缩。

"哈啊…慢…慢一点…❤"

她徒劳地请求着,就像一只肉壶被贾丘随意使用。他抽出时会拔出到只有顶端还留在里面的程度,将大量爱液抽出体外,然后又像攻城锤一样猛撞进最深处的花心。这冲击的力道每一次都会将她整个贯穿,使她再也无法保持游刃有余的表情。子路故意在下方轻轻蠕动着身体,用肌肤之间的碰触在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肆意妄为,就像是要报复刚才子贡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她无言地盯着子贡狼狈而迷离的目光,即便那表情和她平常那样冷漠,可子贡还是从里面看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唔…子……主公…求你…❤”

子贡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放荡,那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她想要用团扇掩住此时的神情,却发现那柄惯用的道具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床榻边缘。更何况,此时被子路钳制住的她根本无法够到。从她记事以来,还从未陷入过如此窘迫的状况。

她无助地向后望去,用楚楚可怜的目光含着眼泪向身后的主公求饶。却不知这样的举动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使他压在二人身上,以一种更激进的角度朝着深处施行“教育”。被夹在中间的子贡动弹不得,只能不断发出淫乱而短促的悲鸣,就好像发情的狐狸被雄性征服时发出的声音…这个姿势之下,那根巨物可以在她体内微妙地调整角度,探索那些从未到过的处女地,还能更加深入,几乎可以直接顶穿花心。子贡试图保持最后一分可怜的清醒,但思绪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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