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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①,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9940 ℃

公元685年4月,忻州的天空被战火熏得灰暗。作为唐军左骁卫中郎将,我率领三千精兵迎战后突厥的突袭。那一战,我们寡不敌众,血染黄沙。我的龙鳞在箭雨中碎裂,长枪折断,最终被突厥骑兵用套马索拖下战马。当我再次醒来时,突厥人已将我拖回漠南。铠甲被剥去,只剩下腰间一条肮脏的破布勉强遮羞。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木桩上,双脚悬空,全身重量都压在扭曲的肩膀关节上。

漠南的烈日比刀剑更锋利。正午的阳光直射在我裸露的龙鳞上,那些曾经闪耀着青铜光泽的鳞片此刻黯淡无光。第一滴汗从我的龙角根部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我试图挣扎,但绳索深深勒进鳞片缝隙,每动一下都像是有人用钝刀刮着我的鳞。「看看这大唐的龙将军」一个满脸横肉的突厥士兵用生硬的汉语嘲笑道「现在像条晒干的鱼」周围的突厥士兵爆发出一阵哄笑。我的龙尾本能地想甩动反击,却被铁链锁住,只能无力地垂在地上。

汗水渐渐多了起来。第二滴、第三滴...汗珠从我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汇成细流。我青灰色的龙鳞皮肤开始泛红,那是高温下的应激反应。作为龙兽人,我们的体温本就高于人类,此刻我感觉内脏都要被蒸熟了。「硬骨头是吧?」另一个士兵拿起皮鞭,蘸了蘸旁边的盐水「让我们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第一鞭抽在我的腹部,那里的鳞片最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龙爪不由自主地张开又攥紧。盐水渗入伤口,像无数蚂蚁在噬咬。「呃啊——」我咬紧牙关,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更多的汗涌了出来,现在已是汗如雨下。汗水混合着血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流到肚脐,最后渗入那条早已湿透的遮羞布。我能感觉到布料的每一根纤维都黏在了皮肤上。「看哪,我们的龙将军出汗了!」士兵们围成一圈,像观赏牲口一样指指点点「听说龙兽人的汗能治百病,要不要接一点?」

羞辱比鞭打更令人难以忍受。我曾是唐皇亲封的云麾将军,统领过千军万马。如今却像块肉一样被吊在这里,任人宰割。

第五鞭抽在大腿内侧时,我惊恐地发现身体起了可耻的反应。高温、疼痛和持续的刺激让我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那块可怜的遮羞布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哈哈哈!你们快看」士兵们像发现了新大陆「这畜生还有反应!」

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龙兽人的生理构造与人类略有不同,我们的性器在极端情况下会不受意志控制地勃起,这是远古时期为了确保种族延续进化出的本能。但此刻,这本能正在摧毁我最后的尊严。「看来我们的龙将军很享受嘛」领头的士兵狞笑着,用鞭柄戳了戳那个凸起。一阵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疼痛窜上脊椎,我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龙吟。更多的透明液体从顶端渗出,在破布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痕迹。「啧啧,都湿了」他故意大声说给所有人听「你们说,要是大唐的士兵知道他们的将军在我们这儿爽得流水,会怎么想?」

我想怒吼,想掐死这些杂碎,但饥渴再加上汗水像小溪一样流淌,从龙角到尾巴尖,每一寸皮肤都在蒸发水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不出半日我就会脱水而死。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士兵们纷纷退开,一个身着华贵皮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戴着象征突厥王族的狼头金饰,腰间配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

「阿史那骨咄禄可汗...」我嘶哑着嗓子,认出了这位后突厥的王子。他绕着我走了一圈,金色的瞳孔打量着我的每一处伤口和屈辱的勃起。最后停在我面前,用流利的汉语说「游龙将军,久仰大名」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正好溅在他锃亮的皮靴上。骨咄禄没有动怒,反而笑了。「有意思」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一直以为龙兽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有活的存在。大唐居然藏着这样的宝贝。」

他的手指滑到我颈部的逆鳞处——那是龙兽人最敏感的部位。一阵战栗传遍全身,我咬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听说龙兽人能活三百年」他凑近我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鳞片上「你说,我要是把你驯服了,是不是能得到一个长生不死的奴隶?」

我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我宁愿死...」「死?」骨咄禄大笑「不不不,游龙将军,死亡对你来说太奢侈了。」他转向士兵「给他浇水,别让我们的宝贝脱水了。然后...」他的目光扫过我遮羞布下的隆起「继续打,直到他学会服从为止」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在漠南的烈日下,这本该是种解脱,但盐水渗入伤口带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更糟的是,冷水刺激下,那个可耻的部位不但没有软化,反而更加挺立,将遮羞布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形状。「看来龙将军的身体比嘴巴诚实」骨咄禄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士兵继续。鞭子再次落下,这次专挑敏感部位。大腿内侧、腹股沟、甚至偶尔擦过那个凸起。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耻辱的快感,我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渗出,在破布上留下大片湿痕。汗水、血水、精水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腿流到沙地上。意识开始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忻州战场,听到唐军士兵的惨叫,看到突厥骑兵如潮水般涌来...「将军!快走!」亲兵小伍用身体为我挡下一箭,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我本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可就这一犹豫间,套马索已经勒住了我的脖子...

啪!又一鞭抽在乳头,将我从回忆中拉回。那里已经肿起两道血痕,火辣辣地疼。「求我」骨咄禄的声音传来「求我饶恕你,我就放你下来。」我抬起沉重的头颅,透过被汗水模糊的视线看向他。嘴唇干裂得出血,但我还是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操...你...妈...」骨咄禄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亲自拿起鞭子,蘸了更多的盐水。「看来今天的课程还不够深刻」

当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时,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汗水不再流淌——身体已经脱水到无汗可出。但那个背叛我的器官依然挺立,甚至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跳动,前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骨咄禄对士兵说「今晚把他关进铁笼,明天继续。我要看看这条龙能坚持多久...」

黑暗吞噬了我。在意识的最后角落,我悲哀地意识到:这才只是第一天。

意识像被撕碎的布帛般飘回身体时,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意。漠南的昼夜温差极大,白天的炙热此刻已化作夜间的凛冽。我艰难地睁开肿胀的眼睑,发现被关在一个不足五尺见方的木笼里。笼条粗糙的木刺扎进背部的鳞片,随着每次呼吸带来细密的疼痛。手腕和脚踝的绳索换了新的——这次是浸过油的牛皮绳,越挣扎勒得越紧。我试着活动手指,发现血液循环几乎被完全阻断,指尖的龙爪已经泛出青紫色。盘腿坐姿让尾椎骨承受着全身重量,那条可怜的破布早被各种体液浸透,此刻冰凉地黏在大腿根,随着每次细微移动都摩擦着敏感部位。

「将军醒了?」一个操着生硬汉语的声音从笼外传来。借着火把的光亮,我看见白天那个拿鞭子的突厥士兵正蹲在笼前,手里把玩着我的将印——那方青铜印信本该在战死后随葬昭陵。「大唐的印章真精致」他用印角划过笼条,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不知道划在龙鳞上是什么感觉?」我下意识往后缩,却忘了背后的束缚。牛皮绳立即陷入鳞缝,疼得我倒抽冷气。这反应取悦了对方,他发出夜枭般的笑声,突然将印章伸进笼子戳我的锁骨。冰冷的青铜贴着白天被鞭打的伤口,我咬破嘴唇才咽下痛呼。

更多脚步声围拢过来。五六个突厥士兵举着火把,将笼子照得如同白昼。他们故意将火把凑近,看我因高温而本能后仰。「听说龙怕火,不如烧片鳞试试?」跳动的火舌离我胸口的逆鳞只有寸许,热浪炙烤着白天渗出的体液,在鳞片上凝出盐霜。最年轻的士兵突然用长矛挑开我腰间的破布。夜风瞬间舔上完全暴露的下体,我浑身鳞片都炸了起来。「还硬着呢!」他们像发现猎物的狼群般亢奋。矛尖划过腹部尚未结痂的鞭伤,最后停在铃口。极度的羞耻让那里不受控制地渗出清液,在火光下闪着水光。

「住手...」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士可杀...」「可杀?」领头的士兵突然用矛杆重重捅向后方。钝痛伴随着诡异的快感炸开,我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龙吟。他们哄笑着轮流用各种东西触碰最敏感的部位——矛柄、箭矢、甚至有人解下皮带伸进来。每当我要适应某种刺激,他们就换更恶劣的方式。前端的液体已经在地上积成小洼,反射着扭曲的火光。「大唐的龙将军」有人模仿着朝廷文告的语气「就是这么个浪货?」

我想起阵亡的亲兵小伍。出征前夜,这个二十岁的农家子弟还红着脸请我帮他写家书。当时我蘸墨的笔尖停在「平安」二字上,竟成了最残忍的谎言。此刻他冰冷的尸体大概正躺在忻州郊外,任由野狼啃噬,而我却在这里...酸涩突然涌上眼眶。我慌忙低头,但第一滴泪已经砸在大腿上,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可闻。士兵们像闻到血腥的鲨鱼般骚动起来。「哭了?继续啊,让咱们看看龙泪长什么样!」更多的泪决堤而出。滚烫的液体冲开脸上干涸的血痂,在下巴汇成细流。我死死咬住嘴唇,但抽噎仍然从齿缝漏出,连带束缚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那些折磨我的手突然停了,突厥人面面相觑——他们或许见过战俘怒吼或哀求,但没人应对过这样的崩溃。

「没意思」领头的士兵悻悻地抽回皮带「明天等可汗发落吧」

火把渐次远去,黑暗重新笼罩木笼。我把自己蜷成更小的团,任泪水冲刷过鳞片缝隙。漠北的星河璀璨冰冷,像小伍永远合不上的眼睛。后穴还残留着被异物侵入的胀痛,前段却仍可耻地挺立着,在夜风中微微颤抖。不知过了多久,巡逻的脚步声也消失了。我试着用龙尾卷住膝盖取暖,却发现连这点动作都让绳索更深地咬进皮肉。最终只能维持着屈辱的姿势,让夜露凝结在裸露的皮肤上。

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想起第一次领军时,老兵们戏称「游龙将军」这个封号不吉利——「龙游浅水遭虾戏」当时我笑着饮尽罚酒,哪知一语成谶。又想起陛下在太极殿赐我玉带时,指尖曾不经意擦过我的逆鳞...抽泣渐渐变成呜咽。我像个孩童般哭到打嗝,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精疲力竭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唱幽州小调。那是我常给士兵们唱的安营曲,此刻却飘渺得像另一个世界的回声。在昏睡前的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小伍蹲在笼外。他的战甲完好如初,正用当年帮我包扎伤口的手法,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将军别哭」他笑着说「天亮就回家...」

冰冷的液体当头浇下时,我恍惚间以为自己溺毙在了昨夜的泪海里。水珠顺着睫毛滴落,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镶着狼头的皮靴。粗糙的大手拽住我额前的龙角,像牵牲口般将我从笼中拖出。后背擦过木刺,在泥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可汗要见你」突厥士兵用弯刀挑断我手脚的牛皮绳。血液重新流通的刺痛让我蜷起脚趾,鳞片摩擦着沙砾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们扔来半块馕和羊皮水囊,馕上还沾着马厩的草料。我盯着食物看了三息,突然抓起来狼吞虎咽——龙族的骄傲在生存本能面前不堪一击,馕饼的碎屑混着沙粒刮过喉管。

「还以为大唐的龙有多硬气」士兵嗤笑着用刀鞘拍我的脸。我任他动作,只是暗中活动恢复知觉的手指。穿过营地时,晨光刺痛了我肿胀的眼睛。突厥士兵们故意踢起尘土,看我在飞扬的沙砾中眯眼的狼狈相。有个家伙甚至解开裤腰对着我撒尿,温热的液体溅在脚踝鳞片上。我死死攥着拳头,直到掌心的龙爪刺破皮肉。

阿史那骨咄禄可汗的金帐前跪着五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我踉跄着扑过去,鳞片缝隙里渗出的血滴在沙地上。那是我的斥候队长老周,他左眼的箭伤已经化脓;亲兵阿蛮的十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突厥人折断了他每根指节;最年轻的小七肚子上缠着发黑的布条,抬头看我时露出个缺了门牙的笑。

「将军...」老周嘶哑的声音像钝刀割在我心上「弟兄们没给您丢人」

可汗用镶金马鞭抬起我的下巴。他今天换了身汉式锦袍,却故意把衣襟敞到腰际,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游龙将军,本汗这些奴隶说愿意用命换你回长安」鞭梢滑到我颈动脉处,「你说本汗该不该成全?」我盯着他琥珀色的狼瞳,突然暴起发难。龙尾横扫过守卫的膝盖骨,在惨叫声中扑向可汗,但三把弯刀立刻架在俘虏们的脖子上。「继续啊」可汗慢条斯理地踩住小七的后颈「本汗倒想看看,龙族的爪子快还是我突厥的刀快」

我僵在原地,龙尾无力地垂落。小七的脸被按进沙土里,他挣扎着朝我眨眼——那是我们夜袭时用的暗号,意思是「别管我」老周突然用尽力气喊道「将军!记得玄武门外的——」刀光闪过。老周的头颅滚到我脚边,花白的胡须上沾着血沫。我跪下来抱起他的头,发现他最后的表情竟是带着笑的。这个跟了我十年的老兵,此刻在我怀里轻得像片枯叶。「本汗改主意了」可汗用染血的刀尖挑起我的将印「给你两个选择」青铜印信在阳光下泛着青光「要么亲手写下降书,换这些废物活命」他突然把印章按在我心口逆鳞上「要么看着他们被野狼啃成骨架」

小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将军不可!咱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突厥士兵把刀尖捅进了他嘴裏。鲜血顺着少年青涩的下巴汩汩流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我擦掉老周脸上的沙土,轻轻合上他怒睁的独眼。当抬头时,嘴角已经扬起可汗最厌恶的那种笑容——长安贵族特有的,带着三分讥诮七分从容的笑。

「笔墨」我伸出伤痕累累的手,可汗示意侍卫取来羊皮纸。我咬破指尖时,听见阿蛮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龙血在纸上蜿蜒出朱砂般的痕迹,我刻意模仿着最屈辱的降表格式「臣游龙罪该万死...」写到第三行时,小七突然撞向身旁的弯刀。年轻的喉咙喷出的热血溅在羊皮纸上,与我的龙血混成一片。突厥士兵咒骂着去拦其他人,但已经晚了——阿蛮用断指抓住刀刃捅进自己心窝,剩下两人同时咬断了舌头。我保持着提笔的姿势,看着血色在羊皮纸上晕开。小七最后的口型在说「玄武门」那是我们约定的暗语,代表死战不降。笔尖的龙血滴落在「臣」字上,把这个屈辱的自称腐蚀出一个洞。可汗暴怒地踹翻案几,狼头刀架在我后颈「你以为这就完了?」他揪住我的龙角逼我直视那些尸体「本汗会把他们剥皮制鼓,让你每天听着战鼓声求生不得...」

冰冷的刀锋抵着我的后颈,可汗的咆哮声震得我耳膜生疼。他揪着我的龙角将我拖出金帐,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踉跄着跌倒在沙地上,脸颊贴着滚烫的沙砾,鼻腔里灌满了血腥与马粪混合的浊气。「起来,杂种!」一记皮靴狠狠踹在我肋骨上,我听见自己鳞片碎裂的声音。几个突厥士兵围上来,用套马索勒住我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向营地边缘。沙石磨破了我背部的鳞甲,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

他们把我扔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马粪前。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扔来一把木铲,铁制的铲头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可汗说了,大唐的龙最适合清理马粪」他狞笑着,用弯刀拍了拍我的脸颊「天黑前要把整个马场的粪便清理干净,否则...」刀尖向下,在我大腿内侧的软鳞上轻轻一划,鲜血立刻渗了出来。我沉默地抓起木铲。铲柄上粗糙的木刺扎进我掌心的伤口,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马粪的恶臭熏得我眼睛发酸,但我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铲起、抛出的动作,汗水混合着血水从额头滑落。

「看啊,这畜生干活还挺卖力!」一个士兵大笑着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我继续铲着马粪,任由那口痰顺着我的鼻梁滑下。中午的太阳毒辣得像是要把人烤干,我的鳞片开始发烫,喉咙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喝水吗?」一个年轻的突厥士兵晃了晃水囊。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闪烁着猫戏老鼠般的恶意。当我伸手去接时,他突然把水倒在地上,浑浊的水迅速被干渴的沙地吞噬。「舔啊」他用靴子踩着水洼「像狗一样舔」

我盯着他靴子上沾着的泥浆,那是小七的血混合着沙土的颜色。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最终只是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几乎已经干涸的水渍。士兵们爆发出刺耳的大笑,有人用马鞭抽打我的后背,鞭梢带起一片鳞甲。下午,他们又命令我搬运阵亡突厥士兵的尸体。那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具接一具地把他们搬到火葬堆上。每次弯腰,断裂的肋骨都像是要刺穿我的肺叶。「轻点,杂种!」监工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这些都是勇士,不是你们唐人的贱骨头!」

我沉默地搬运着,直到看见一具特殊的尸体——那是个年轻的突厥战士,胸口插着一支羽箭,箭尾的羽毛是红色的。那是阿蛮的箭。我停下脚步,多看了那具尸体一眼。「看什么看!」监工一脚踹在我膝窝,我重重跪在地上,膝盖骨撞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出声。「继续干活!天黑前搬不完,今晚就别想吃饭!」

太阳西沉时,我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鳞片脱落的地方露出粉色的嫩肉。他们终于让我停下来,扔给我一块发霉的馕饼和半囊马奶酒。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酸涩的酒液灼烧着我干裂的喉咙。我以为折磨就此结束,但他们又把我拖到了营地中央。那里竖起了一根木桩,上面挂着几块新鲜的...人皮。我的胃部一阵痉挛,认出了老周那独特的刺青——他左臂上的青龙,现在被完整地剥下来,钉在木桩顶端。夜风吹过,人皮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无声的控诉。「喜欢吗?」一个突厥军官用刀尖挑起一块较小的皮「这是那个小崽子的,嫩得很」我的视线模糊了,但并非因为泪水,那是血液冲上头顶的压迫感,我的龙角开始发热,这是龙族即将失控的前兆。「哟,生气了?」军官警觉地后退一步,挥手示意弓箭手准备「别忘了你的处境,畜生」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龙角的热度渐渐消退。他们发出失望的嘘声,显然期待着我失控好找借口杀我。夜幕完全降临时,他们把我关回笼子里,足够让所有路过的人看清里面的「展品」我的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麻绳禁锢住,接触皮肤的地方已经磨出了深深的血痕。突厥人三三两两地聚在笼子下方,朝我扔石头和秽物。一块尖锐的石子击中我的眼角,温热的血液流进眼睛,让我的右眼视线变成一片血红。

夜深后,人群终于散去。我蜷缩在笼子的角落,试图用体温温暖冻僵的肢体。月光冷冷地照在我身上,我数着身上的伤口:十七道鞭痕,不计其数的擦伤和淤青。但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我闭上眼睛,却看见老周那颗滚落的头颅,他最后的笑容;看见小七被刀捅穿的嘴巴,鲜血喷涌而出;看见阿蛮用断指握住刀刃刺向自己心脏的决绝...「将军...记得玄武门外的...」老周最后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荡。玄武门外?那里有什么?我拼命回想,却只记得那里有一片枫树林,秋天时会变成火红的颜色。老周想告诉我什么?

一阵轻微的响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笼子旁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借着月光,我看清那是个突厥少年,约莫十二三岁,手里捧着什么东西。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把一块用树叶包裹的肉干和一小袋水递到笼子边缘。我愣住了,没有伸手去接。「吃吧」少年用生硬的汉语小声说「我见过你在战场上...你放过了我的母亲」我这才注意到他脖子上戴着奴隶的铜环。记忆慢慢浮现——去年春天的一次遭遇战,我军击溃了一支突厥小队,当时确实有个带着孩子的妇人...我颤抖着接过食物,肉干的咸香让我几乎落泪。少年又塞给我一小包草药,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我小心地咀嚼着肉干,每一口都细细品味。草药敷在伤口上有种清凉的舒适感。这微不足道的善意,在这地狱般的处境中,竟像是上天赐予的恩典。

第三天的夜晚,我蜷缩在铁笼角落,白天的记忆像破碎的琉璃扎进脑海——突厥士兵轮流用马鞭手柄捅进我后穴时,铠甲摩擦鳞片的咔咔声;可汗大帐里,他们往我龙角上涂抹催情精油时刺鼻的麝香味;那个满脸刀疤的百夫长掰开我嘴射精时,喉管被呛住的灼烧感。「大唐的龙将军,怎么比妓女还会吸?」沙哑的嘲笑声还黏在耳膜上。我机械地舔掉掌心凝结的白浊,舌尖尝到铁锈味。这是今天第七次被弄射,龟头磨破的伤口结了血痂又被撕开,现在连疼痛都变得迟钝。

月光突然被阴影吞没,我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但今夜来的不是巡逻兵,而是三个醉醺醺的突厥贵族。镶宝石的腰刀挑开笼门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是那个喜欢用蜡烛滴龙鳞的右贤王。「听说汉人的龙...」他打了个酒嗝,金牙在黑暗里泛黄「被操到高潮时会现原形?」皮带扣砸在我锁骨上的闷响,比不过另外两人解甲胄的金属碰撞声。当粗糙的手指插进尾椎附近的敏感鳞缝时,我咬碎了藏在舌底的药草包。少年给的止痛药早用完了,现在含着的只是普通艾草,苦涩的汁液混着血水咽下去,像吞下一把生锈的刀片。他们用套马索把我摆成跪趴的姿势时,我盯着笼外那滩反光的液体。那是我的眼泪还是精液?我徒劳地抓了一把空气,右贤王立刻把铁制鞍具塞进我手里。「自己扩张」他往我脊背上倒了整壶葡萄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进伤口,激得我浑身发抖。

当第三个贵族把黥面用的烙铁抵在我会阴处时,我终于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身体背叛意志涌出的前液滴在烙铁上,滋啦作响的白烟里,他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果然畜生就是畜生!」滚烫的金属离开瞬间,后穴突然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捅开,指甲刮过敏感点的剧痛让我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比羞辱更快。我耻辱地发现身体在抽搐中喷出稀薄的精水,龙尾不受控地抽搐起来,鳞片刮掉了贵族手背一块皮。「贱货!」带血的巴掌扇过来时,我竟有种解脱感——至少此刻的疼痛是清醒的。

等他们骂骂咧咧地离开,我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里。右眼肿得看不见东西,但左眼突然捕捉到营火照亮的刑架——那里挂着老周的铠甲,空荡荡的袖管在风里摇晃,像极了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时,他替我挡箭后残缺的左臂。「将军...」记忆里老周吐着血沫笑「玄武门外...枫叶...他咽气时我正徒手挖出嵌在他肋骨间的箭簇,温热的肠子滑过手背像条垂死的蛇。「操你妈的突厥狗!」我发狂地用头撞铁笼,龙角在栏杆上刮出刺耳声响。巡逻兵冲过来用长矛捅我腹部,剧痛让胃酸混着血水呕出来。但比起肉体疼痛,更折磨的是那些闪回的画面:阿蛮咬断的舌头落在沙地上的闷响;小七被活剥指甲时发出的幼兽般的呜咽;老周的头颅,白发像水母触须般舒展。

我蜷缩着舔舐手腕的勒痕,咸腥的血味突然让回忆闪到出征前夜。小七偷偷往我酒里加壮阳药被发现后,涨红着脸解释:「将军总熬夜批公文...我想着...」少年纤细的手指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却还倔强地捧着那本《龙族养生经》。「傻子...」我现在的笑声像钝刀割喉「都是傻子...」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恍惚看见小七蹲在笼外歪头笑。伸手去碰的瞬间幻影消散,指尖只剩突厥刺骨的寒风。让我想起长安的初雪。那年凯旋时老周非要在玄武门外喝酒,结果两人醉倒在枫林里,醒来时满头红叶像着了火。「将军啊...」他当时大着舌头说「要是哪天我战死了,就把骨灰埋这儿...看着你...」粗糙的大手拍得我后背生疼,枫叶的香气混着劣酒味,成了记忆里最鲜活的墓碑。

「我他妈连你们的骨头都找不齐...」我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这双手曾挥剑斩下敌将首级,现在却连战友的骨灰都捧不住。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软鳞,鲜血在地上画出歪斜的图腾——是阿蛮教我的靺鞨族平安符,他总说「将军杀气太重,要这个压一压」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营地突然响起警报。我麻木地看着突厥骑兵冲向东南方,直到听见隐约的唐军号角声。希望像毒药般流窜在血管里——万一呢?万一是来救我的?但下一秒就狠狠咬破舌尖。老周他们被虐杀的画面还在视网膜上燃烧,我怎么能幻想全身而退?

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我舔干净笼杆上的露水。冰水滑过喉管的触感,让我想起被俘那日小七咽下的最后一口气。少年破碎的胸腔在我怀里起伏,像搁浅的鱼。「将...军...」他最后用沾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个圈,那是我们暗号里「活下去」的意思。「我活着呢,小混蛋」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突然发狠扯下大腿上一片鳞。鲜血喷涌而出的快感让人上瘾,就像在证明这副躯体还未变成完全的玩物。当突厥士兵来拖我去刑场表演时,我故意让伤口蹭满沙土——感染发烧总比清醒着被轮奸强。

走过挂着老周人皮的木桩时,我悄悄蹭下一块树皮含在舌下。松脂的苦味让我想起他总抱怨军粮硌牙,却每次都将自己的肉干分给伤员。现在这块树皮就是我的军粮,咀嚼时木刺扎穿腮肉的痛楚,是唯一能压住嚎叫的良药。

正午的烈日下,当可汗命令我跪着给全体士兵口交时,我盯着远处沙丘的轮廓。那里像极了玄武门的枫林剪影,老周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游龙!你他妈给我记住——」剧痛袭来,牙齿撞上某个士兵的金属护裆,但我笑得浑身发颤。他们以为我在癫狂,殊不知我正看着幻觉里的战友们——阿蛮在抛接他最爱的飞刀,小七笨拙地耍着长枪,老周举着酒囊朝我眨眼。「记着呢...」我吞下嘴里的腥膻液体,在意识最深处筑起钢铁般的堡垒。每一次吞咽都是复仇的倒计时,每道伤疤都是不灭的烽燧。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夜晚。铁笼的栏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老周被剥皮后裸露的肋骨。我蜷缩在角落,胯下的伤口渗出淡黄色的脓液,和精液、尿液混在一起,在皮肤上结成硬壳。突厥人今天用了带倒刺的马鞭,抽打时卷走了我大腿内侧的几片龙鳞,现在那片裸露的嫩肉正随着心跳突突跳动,像小七被剖开肚皮时还在蠕动的肠子。

「将军...」幻觉里的小七蹲在笼外,手指穿过栏杆缝隙「您又忘记吃药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掌心干涸的血痂。三天前藏在舌底的艾草早就没了,只剩下满嘴溃疡,稍微动一动就涌出铁锈味的唾液。小七的影子晃了晃,变成了阿蛮那张靺鞨族特有的高颧骨面孔,他缺了半截的舌头在张合的嘴里蠕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我知道,我知道...」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指甲抠进笼底干结的稻草里

「要画平安符...」右肩突然传来剧痛,是白天那个千夫长用烧红的箭簇烙下的印记。他们强迫我现出龙形,然后在逆鳞位置烙上突厥狼头的图腾。我疼得咬碎了半颗臼齿,碎牙现在还卡在牙龈里,随着呼吸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营地方向传来醉醺醺的歌声,意味着宴会又开始了。很快就会有士兵来拖我去当助兴节目,就像昨天,前天,和大前天一样。我的胃袋抽搐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闻到烤羊肉的味道。我已经三天没吃到固体食物了,只能靠舔食笼杆上的露水和偶尔施舍的刷锅水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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