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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6,喪月之夜,1

小说:喪月之夜 2025-09-11 10:50 5hhhhh 1700 ℃

玩個遊戲

想不到兜兜轉轉這麼久又回到魔王城的寢宮。

殤不患臉色不好,一點都不想見到那隻外表雪白裡頭都是黑的鴉,被針弄過地方還痛著。

凜雪鴉像是看不懂臉色似的笑臉盈盈的撲上,一點都不在乎對方臉色多黑,就以往的經驗獵物的臉色越難看,他則是能獲得更大的愉悅,但是這次真的不是。

「真的要逼我決一死戰?」殤不患動怒說。

「當然不是,我只是很單純的表達我對你的喜愛與不滿,這種愛欲糾葛表達起來難免扭曲一些。」

「你這樣是一些的程度?」殤不患氣的不想看他,轉過身去背著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裏衣。

「殤是想體驗中等程度還是最高強度來做個比較嗎?」凜雪鴉看到殤的背影又有些興奮起來。

「蛤?我什麼時候說想了,當然不要,你別亂曲解我的意思。」殤不患被這危險的語氣嚇得遠離他好幾步,轉過身搖手拒絕。

「喪月之夜那回勉強算是中等程度,擇日不如撞日,那就⋯⋯」

「停止你危險的想法,我什麼都不奉陪。」殤不患急著要穿上剩下衣物,這個人瘋起來真是招架不住。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這裡有一顆紅色藥丸,食用的人會面臨不OO就會死,我很大方的,就交由殤來做選擇喔。」凜雪鴉語態曖昧的說,嘴唇微嘟帶著魅惑。

「草!」殤不患發現手上多一顆紅色藥丸,笨蛋才要做選擇。

「你可以選擇讓我吃,隨後一走了之,讓我難看的死去,你就永久的解脫,不是很好嗎?」凜雪鴉偏頭的問他。

「有病!」殤不患被氣到簡直要炸開,手握著藥丸往通風口用力一擲丟向天邊,絕對別想讓他玩甚麼鬼遊戲。

「唉。」凜雪鴉看了搖頭,「本來是想讓你選擇,現在只好讓我選擇。」他拿出另一顆紅色藥丸放置舌上蜷曲吞下。

「⋯⋯」為什麼他的人生怎麼活的特別不容易?

凜雪鴉退躺在床上,白色的裏衣從中間散開,一大片的春色若隱若現地,隨即而來的是紅色的魔紋遍佈全身,妖艷至極。

「啊~你在不過來,我真的要死了。」凜雪鴉發出曖昧的呻吟呼喊著殤的到來。

「你就是給自己浪死的。」罵歸罵,他還是走向凜,坐到他身側。

「喏,我現在使不出力氣來,殤能自己坐上,動一動嗎?」

「你想氣死我,對吧?!」

「我對你情深可鑒,不然怎陪你上山下海,你到哪我就去哪,你不也被我感動隨我到魔界,切莫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真心的想把我氣死,我從不懷疑。」罵歸罵,他還是不敢拿凜的生命當賭注,乖乖的扶著小鴉坐下,腳用跪坐的姿勢不讓進的太深。

「嗯~」泛紅的眼瞇著呻吟,他的不患總是有點小心機,令人非常的喜歡。「動一動,光坐著可是不行的。」他的手去拉扯殤的裏衣,要將他拉落。

「閉嘴,在動了。」手撐著凜的腹部,一臉掙扎的表情開始上下起伏,速度不快,但是殤不患開始顫抖。

「是很舒服,但能在快點嗎?」

「囉嗦,能不能安靜,看不到我在努力了嗎?」語調有點委屈,他都快被氣哭了,之後如果落淚肯定是被氣的,不是爽的。

「唉呀,那好,我不說話。」瞇著雙眼,眼裡帶著愉悅,享受著戀人的服務。

殤不患高潮過後癱軟著趴在凜的身上,後穴正抽搐的縮縮緊緊絞著凜雪鴉的,但是完全沒出來的打算。

「⋯為什麼啊?」喘著氣的詢問,只見凜雪鴉用無辜的眼看他,就是不說話。「你可以開口了。」

「嗯啊,你可以更努力更投入一點,再繼續動。」

「⋯你也太可惡!」等身體狀態緩和下來,殤不患才又繼續動作,這次他俯下身一口含著凜一邊胸口的粉色乳尖,另一邊用厚繭的指腹摩擦,加重刺激。

「你這⋯啊⋯」發出滿足的呻吟,實在是太舒服了,撫摸他黑色的頭髮,情不自禁的扶起他的頭與之深吻,唇舌交纏。

感受到體內的分身變大,殤不患加快速度起伏,想讓事情快點落幕,終於等到一股熱流進入體內便迫不及待的抽離,趴著癱軟在另一側。

呼⋯呼⋯,好累,實在太累了,殤不患撇頭瞧看凜的狀況,正好撞見他紅眸泛著幽光,紅色的魔紋更顯深色烙印在雪白的皮膚,對他露出詭譎的微笑。

不是應該會好轉嗎?怎麼看起來更嚴重⋯⋯可惡,又被耍了⋯⋯

當殤不患腦袋空白不知道怎麼辦時,身體已經被強制壓下後一個猛烈撞擊。

凜雪鴉用毛巾和乾淨的水盆清潔殤的身體,他氣若游絲趴在床褥上,黑色的髮蓋著他臉看不出他的表情,嘴角還有撕裂的傷口。

「唉啊~」是真的出自誠心的嘆息,不是虛假的調侃,那個藥無限制的放大自己的慾望,根本失去理智和抑制。

食指深入使用過度的後穴,才剛進入就被濕軟的觸感層層包纏,不知疲倦的賣力吸吮。

一手握著感受刺激而捲曲的腳板,凜雪鴉忍不住讚歎,就算人力竭,但是身體還是這麼敏感。

怕在留下自己又不受控,凜雪鴉決定先離開處理一些公務。

待他離開後空間開出一條縫隙,一道人影從中而出正是阿契努斯。

他從桌上取走殤不患的衣物、髮飾,將人用棉被捲著趕緊從空間縫隙離開。

離開魔界

殤不患其實是有意識他被阿契努斯帶走的,只是沒有氣力抵抗,他就這樣被安置在一處木屋裡,也不知道躺多久,直到身體恢復他才起身。

神奇的是凜竟然沒有追來?

他著裝完畢便踏出木屋,只見契正圍著火烤著魚,他走到他對面坐下,直接拿起一串食用。

很好,外焦內生,只見阿契努斯面不改色的優雅進食自己烤的魚。

殤不患有默契的接手烤著剩下的魚,隨後又順手打了幾隻野味加餐。

「他沒追來?」殤不患疑惑問,心想這時候有酒該有多好。

阿契努斯搖頭,「這片魔林磁場特別,任何的術法無效,包含追查類。」

「那還看的出我身上有任何術法痕跡嗎?」

「察覺不出。」

「暫時不想看見他了,瘋起來太可怕,我真的⋯招架不住。」殤不患苦笑,好像差一點就要死在床上。

「那就留在這裡。」判斷出當時他的不願意,阿契努斯才決定要潜入搭救,他將認為不必要元素分裂到另一個靈魂,其中包含情感,如果當時他成功的回收另一半的靈魂,或許這個混血身心會更加慘烈也不一定。

殤不患搖頭,「過幾天我就會離開,北邊我不去了,我往南走,看看有沒有類似支撐兩界的設計,或許東方西方也有,真找不到回去人界的路,屆時在麻煩你了。」

「明白了,也祝你能成功找到回去的方法,如果我成功當回魔王,魔宮貴族一號地位會永遠為你保留。」

「⋯⋯不用排我啦。」殤不患反對,但是他不聽。

告辭了阿契努斯,殤不患疾速的往南方走,途中避開村莊、人群露宿風餐,約莫一個月他雙眼可見遠方一座直達天際的山峰,像是支撐兩界堅不可摧的的支柱。

「終於⋯⋯」看到此景內心的不安終於落下,這些日子的辛勞總算沒有白費,同時落入眼的還有一道白衣藍袖的人影。

「可惡,怎麼找來的?」

待凜雪鴉近身,殤不患二話不說拔起拙劍驅趕,連揮幾下都重擊於凜身上。

「嗚,好痛!」

「嘖!」見此情景,殤不患便收起拙劍,不理會他,繼續往前進,而凜雪鴉則跟上。

這一路上他看過許多魔族聚落,離開阿契努斯所屬的群眾大多數屬於未開化的魔人,甚至有些連語言都無法溝通,但也有逐漸起步發展出自己語言習俗的部落。

離那座山越近,聚成的村鎮則越大,這裡遙遠於魔王城,是屬於別的魔王的管轄,擁有自己的發展於文明,看的出來發展相當先進。

既然想避的人都找上,殤不患也沒必要委屈自己,這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凜雪鴉隨後幫付款,並要了間上房。

吩咐一桶熱水,凜雪鴉退去衣物,雪白身體摻雜著幾條黑色條紋,那是被拙劍打中的瘀血,他拿著毛巾擦拭當碰觸到時眼角則滲出淚光。

彼此視線對視上時,凜雪鴉則偏下頭落下淚來。

「⋯⋯」

「這水我沒泡過還很乾淨,不患快過來梳洗,你這些日子肯定很辛苦,我來幫你擦背 。」凜雪鴉表情強顏歡笑,用討好人的語氣說。

「⋯⋯」凜的姿態極低,殤不患不好發作,他覺得自己內心的那道牆正被投石機攻打,「不用,我自己來。」

清洗乾淨後,凜雪鴉讓人備好酒菜送上,殤不患嘆口氣,根本一直被牽著走,一旦被找上根本鬥不過。

殤不患坐下後,凜雪鴉隨後為他斟酒,服侍他用餐,「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靠我們之間的緣分。」雪白的睫毛眨眨,紅色的眼眸透亮無辜,神情理所應當。

「⋯⋯」這傢伙講的煞有其事,讓殤不患都要相信了。

夜裡凜雪鴉則主動靠在他肩上,一手環著,像之前的夜晚一樣。

殤不患睜眼很久,最後嘆了口氣才閉上,此時凜雪鴉又睜開原本緊閉的眼,人又更貼近幾分才甘願入夢。

一早穿戴服飾時,發現髮飾上的羽毛原本黑白相間,變成全白。

「喂,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什麼時候換掉的?還說什麼緣分!」殤不患氣憤的指向羽毛。

「唉啊,我的羽毛怎麼會跑到這裡,這只能說明我跟殤大俠的緣分真的是注定好的,因此我將魔王的位置禪讓給阿契努斯,更能專心陪著你。」語氣小聲謹慎的討好,眼神閃躲的看來像是真害怕眼前的人生氣。

「嘖,話都你在說。」怎有人把說謊像是喝水一樣自然,真的好氣。「反正你都知道我所在之處,幹什麼還要出現?」

「在不現身你都要離開魔界,再說都分開一個月了,寡情的殤大俠恐怕要將小雪遺忘。」凜雪鴉拭淚動作,雖然眼淚暫時不存在。

「哼,最好能忘啦!」

殤不患登峰,顛簸的石坡如履平地,腳步不停的向上行走。

「真是驚人的腳力!」凜雪鴉坐在他背上讚歎說。

「你如果能從我背下來我會更好走。」殤不患無奈說。

「這⋯唉啊,真是久違的人界新鮮空氣。」雖然坐在殤的背上,但是他的重量幾乎於零,不會給人任何負擔。

「是啊,真的是久違。」看到透下來的光,他簡直都快泛淚了。

「呦,居然這麼感動。」

「你還敢說,都怪你。」

「好好好,是我不對,但是我有做對殤大俠補償喔。」

「什麼補償?」

「我將魔王城的財寶全部掏空,現在現任的魔王應該很苦惱吧。」凜雪鴉摸摸下巴,一臉得意。

「這跟我什麼關係?!」殤不患聲音高八度,這什麼鬼補償,明明是你自己想偷吧!

「呀咧~呀咧~切莫激動,以免腳滑,雖然你摔落重傷我也一定會照料你下半輩子,⋯⋯好,我講重點,我這招乃釜底抽薪,這樣一來連軍餉都付不起,更何論攻打人界,少說有數十年和平。」

殤不患扶額,這也太狠,想到那人一臉苦惱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

「這是為了人界的和平,必須狠下心來,殤大俠也能好好過上安穩的生活。」凜雪鴉講的鏗鏘有力,不容質疑。

「嗯哼。」算了,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他可管不了這麼多,總之先回到人界吧。

「竟然這麼快就抵達。」忍不住再次讚歎,從山底在到人界攀爬過程居然一天不到。

「應該說是終於抵達才對,我陪你待在魔界都多久了。」

「也對,再會了魔界。」凜雪鴉隨著殤不患離開,留下愉悅的歡笑聲。

最長的路

兩人從峽谷縫隙出來,這裡是西幽南方的國家,相隔一大片海,名喚南堯。

這裡的民風和西幽相異,但是語言方面除了口音以外諸多雷同,由於和魔界有相通的管道,這裡不乏諸多人魔混血,民風也更為剽悍。

「這裡似乎對於魔人出沒感到習以為常。」凜雪鴉對於此地大感稀奇。

「雙方似乎達成一種共識,能和平相處彼此互不侵犯。」殤不患也同樣訝異此地人民對於魔族這麼大的容忍,魔人也能遵循人界法規。

「畢竟兩地互連,經過長時期的磨合,有這樣的發展也不意外,共融才是長久發展的關鍵。」凜雪鴉挽起殤不患的手兩人四處隨意觀光,就這樣又閒晃大半個月,殤不患打聽到每隔一個月有開往到西幽的商船,而最近的一班就在近期。

殤不患找到了船家,詢問了出航日期,船票要價不斐,畢竟航行時間需要半個月才能抵達,他看了ㄧ眼凜雪鴉,但是凜雪鴉並沒有任何表示。

「⋯⋯」這陣子吃住開銷都由凜雪鴉包辦,銀兩這種俗物殤不患不用經手也不用過腦。

養、套、殺,現在已經進行到殺這個步驟了嗎?殤不患額頭流下一滴汗來。

「船上可有缺幫傭,可否讓我抵去到西幽的船票。」

「這個嗎⋯⋯是有一些貨物需要人手來搬運,還有看你身上負劍,應該是個俠客,到時候也能做護衛之職,畢竟航行途中也可能遇上海寇。」

殤不患點頭讚同。

「恕我不能同意,殤大俠怎可做如此辛勞的工作,容我拒絕。」凜雪鴉開口了。

「蛤?」殤不患和船東家一起蛤。

「別添亂⋯⋯」

「我身為你的伴侶,可見不得你在我眼下艱辛。」凜雪鴉說的很有理。

「那你買船票!」殤不患沒好氣的說。

「但是我很喜歡這,捨不得你,也捨不得離開。」凜雪鴉為難的說。

船東家拿起一盤瓜子開嗑,伴侶爭執真香。

「人生總會有取捨的時候,你可以先不離開。」殤不患提出建議。

「唉,煮這麼久還不熟。」嘆口氣,凜雪鴉對這回覆感到失望卻也不意外,「你先隨我去一個地方,完成一件事後我便不阻擾。」

兩人偕同抵達萬花宴的報名會場,這是一年一度美人爭艷的選秀會,恰好讓他們碰見。

「你帶我來這裡做甚?」

「自然有用上殤大俠的地方。」

凜雪鴉領著人來到一處報名人員前方,工作人員向著凜雪鴉詢問:「這位公子可否要報名?」

「不是我要報名,是他。」凜雪鴉指向殤不患。

「什麼?!」殤不患歪頭充滿疑惑的看著他,乾脆讓他用游的回去好了。

登記人員看了眼鬍子大叔也訝異了下,當然接洽過各種類型的美人讓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面不改色的推出報名表和筆。

「叔雖然稱不上美,但是看起來很俊朗。」

「沒有要報名,我沒有。」說完扭頭就要跑,卻被凜給攔住。

「我以掠風竊塵之名為誓,殤大俠若不參與萬花宴,則回不了西幽,抵不了東離。」凜雪鴉在他耳邊低語,挑釁十足。

「你這是赤裸的威脅了。」殤不患咬牙怒斥。

「怎這麼說呢,現在的殤大俠是我一個人的,但是回去的殤大俠卻是很多人的,我只是想創造一些屬於我們的回憶啊~」凜雪鴉轉身甩著白色髮絲掩面欲泣,圍觀民眾竊竊私語。

「很多人的?」

「這位哥這麼搶手喔?」

「好奇是幾個人?」

「不要講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啦!我知道了,我參加就是。」急忙寫下報名表,簽下刃無鋒就趕緊離開。

知道他的性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殤不患也不跟他鬥,但是氣不過,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凜雪鴉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一臉燦爛。

賽制採取三輪淘汰機制,第一輪取三十名,第二輪取十名,第三輪取前三,觀賽者每回一朵紅花投選自己相中人選,票高者晉級。

被凜硬拉著參加第一輪,殤不患手遮著臉快速通過三樓高的看臺,很快很快的那種,快出殘影。

「那個很多人的長什麼樣子?」

「什麼很多人?」

「根本沒看到臉啊!」

謎樣的刃無鋒,謎樣的外貌和謎樣的傳說,在眾人好奇心驅使下順利晉級。

「我絕對沒動手腳,我全程都在你眼皮下,想做什麼也不可能吧!」凜雪鴉解釋。「自然是被不患醬的風采吸引,有自信點,好嗎?」

「⋯⋯」完全不想搭話,居然晉級了,這也太奇怪了吧?真的沒動手腳?

第二輪如火如荼地展開,主辦單位特別交代刃無鋒走慢一點,還可以自我介紹還有來段才藝。

殤不患才不要理會。

這一輪開始每個選秀人選開始有自己的應援團和支持者在台下聲援,炒起一波氣氛。

輪到殤不患時他依舊遮住臉,背對觀眾走,只是這回他有稍微放慢腳步。

「啖劍太歲、刃無鋒、殤不患,我愛你喔喔喔~」凜雪鴉在展示台的臨近屋簷上起身吆喝告白,食指和拇指相碰對著他比個心。

凜雪鴉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那是屬於高階魔族的傳音,混入人群中的魔族和混血無不感到血液中的顫慄。

殤不患停下腳步,看著不斷起鬨的人群,這操作根本要他社死異鄉吧!

主持人過來訪問他:「啖劍太歲、刃無鋒、殤不患俠士,請問你對對你告白的那位有沒有想說的嗎?」

「我走過最長的路,是你給的套路。」說完,一手遮著臉紅的臉,一手同樣回給凜一個愛心。

同一時間,看台後方兩個互看不順眼的參賽者相互較勁,從動口到動手,爭鬥其中一名跌落台下。

「啊啊啊啊啊~」

殤不患一個跳躍起身飛奔接住,過程中揚起紅色花瓣,翩然旋轉飄下。

徹底無言的凜雪鴉,從屋簷一躍而下。

「才接受我示愛,後腳就抱上別的女子,殤大俠這算寡情還是多情啊?」

「一條人命總不能放著不管吧?」殤不患無奈道。

「是這樣沒錯,但你總該放開你身上的女子了吧?」穿著粉色長裙的女子臉還埋在殤的胸口。

殤不患攤手,老早就放開了她。

「⋯⋯」

少女在凜雪鴉微笑的注視下緩緩爬下,蹭過了胸、腰、臀。

「抱歉,我實在是怕極了,謝謝殤大俠救命之恩 。」

「沒事就好。」

「你⋯⋯還有事嗎?」這少女隔著在他跟不患的中間不走,凜雪鴉不忍發問。

「哎呦~還一個小小問題想問殤大俠,傳聞中你有很多情人,能問大約數字嗎?大家都好奇呢!」

「情人就一個,他說的很多人是指父母、長輩、朋友後輩⋯⋯」殤不患終於找到機會闢謠。

眾人一陣沉默。

「嗯啊~確實很多人對吧,該去預定船票了,怕晚了沒艙位,走了~走了~」就算造謠被揭穿依舊面不改色,態度從容挽起殤的手偕同離開。

最大的幸運

船航行海上數十來日,凜雪鴉愜意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殤不患則站著撐著缺口的紅傘替兩人遮陽。

已經能稍微看得到西幽的陸地,隨著航行的時間逐漸加大,這航行的過程順風順水沒有阻礙,殤不患的懸著一顆心才放下來,眼見即將抵達,卻聽凜一聲嘆息。

「怎?」

「捨不得和殤獨處的日子,就連船上乏味的日子都覺得格外珍貴。」

「沒有人天生喜歡流浪,飄零的人也許嚮往歸程,而你該明白我是怎樣的人。」

「你不是選擇了我嗎?從你追來魔王城的那一刻,就算時間重來,你還是會做一樣選擇吧。」凜雪鴉輕吐一口白煙,「還有我看起來像是懂得分享的人嗎?」

「嗯⋯⋯不懂可以試著學習啊⋯⋯」後半句殤不患講的小聲。

「算了,就算你在原地不動,我也會一百步、一千步、一萬步的來到你面前,但是如果你不見,我或許會做出什麼失控的反應,所以至少別亂跑。」

「你不是也很愛亂跑⋯⋯」殤不患冷靜吐槽。

「那不一樣。」

「嘖。」

「啊啊啊~有海寇,海寇來了!」

聽到有人的呼喊聲,殤不患心想果然又遇上事,就當幾個海寇拿著刀子衝上甲板看到他時頓時驚慌。

「啖啖啖啖⋯⋯」一個個話還沒說完就棄刀跳海。

「呦~好多蛋。」凜雪鴉看了笑得愉悅,果然跟著殤大俠自然樂趣不斷。

「少說風涼話。」

「船艙進水,船艙進水啦!」船下方傳來驚呼聲,尋求幫助,估計是剛剛那群人做的。

「交給我來處理。」凜雪鴉看殤不患臉色難看自告奮勇地要處理,隨即起身前往損毀處。

啖劍太歲在此一事一傳開,幾個海寇便結伴飛奔逃離,看樣子對殤不患像是老相識。

這些人都是西幽士兵的逃兵,而且曾經的共同點都處在追緝啖劍太歲的恐懼上,曾經的竹籬小屋外,一部分的勇往直前的衝,無一不死狀甚慘的痛苦的被竹子貫穿身體,另一部分則愛惜生命向後奔跑,他們活了下來,但是心卻生病了,為了不再遇上這個男人,這些人結伴出海索性當了海寇,然而命運的捉弄下又讓他們不期而遇。

凜雪鴉覺得靈魂上的舒爽,好久沒有遇上這麼美味的情緒,惡人驚恐的神情多麼令人愉快。

船東家特地跑來達謝殤不患,對他說將來如果有機會在搭上他的船則免單,萬分感謝。

摸頭,殤不患說剛剛他什麼也沒做。

船靠岸,船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隊伍在等待,等殤不患一露面則敲鑼擊鼓列隊歡迎。

「?」殤不患表示不能理解。

「難道殤是傳說中的第一百萬的觀光旅客,正熱烈歡迎。」凜雪鴉解釋。

「蛤?」

宴熙親王率領一群人前來,歡迎殤不患的來到。

「是這樣的先前一群海寇結隊投案,報上了啖劍太歲之名,我們這才得知殤大俠到來,特來宴請。」宴熙身旁的臣子樞良弼解釋前來原由。

「確實如此,他們在殤大俠的教誨之下決心洗心革面。咦?這不是鬼鳥先生嗎?那日魔王把你丟下,我還以為你已經身殞,讓我難過好些時日,不過你跟魔王怎麼長得一模一樣?」宴熙提出存在心裡長久的疑問來。

「這個嗎⋯⋯不是說世界上有三張跟自己長得相似的臉孔,我碰巧和跟魔界之王恰似,估計這個緣由我才讓魔王將我從高處墜落,畢竟王者尊顏不是這麼隨意可以展露,這可能是之我罪責。」

「嗯嗯~完全可以理解,只是太難為你了,不過這麼高的地方墬落,你看起來似乎完好無傷?」宴熙親王上上下下地打量凜雪鴉。

「幸虧墬落地是在一河面,我隨波漂流,恰好碰上尋找魔界出口的不患,我們結伴同行產生情愫,已經結契成為伴侶。」凜雪鴉挽起殤不患的手,宣告彼此關係。

殤不患摸摸耳朵,安靜地聽凜編故事,細節不講究的話大致上沒什麼問題。

「居然有這回事,真是太恭喜你們,請容我宴請為兩位祝賀。」

盛情難卻下,兩人一同來到鳳曦宮,殤不患有所感慨,再次來到物是人非、枉若隔世,沒想到能以賓客身分出席。

當看到王城中守衛拿起粉餅撲臉,而且還不只一位⋯⋯

「????」守衛各各俊美秀氣,手腕纖細,看上去不像能拿兵器的模樣。

「說起來我和宴熙殿下還有一段淵源,當年我和殿下一見如故,他慧眼之下冊封我為四方御使替東離懲奸除惡揪出貪官污吏,了卻不少不義之事。」

「大概是被你虛假的人設所騙,誤打誤撞的做了一樁好事。」殤不患無情吐槽。

「殿下和你是兩種極端,你是大智若愚,而他是大愚若智,冥冥之中他所做的一些決定或許將走向正確的道路。」二次窮幕之戰中,若不是宴熙判斷正確,或許人界的死傷更加不計其數。

「是被幸運眷顧之人。」

「幸運本身也是實力的一種,而殤遇上我就是最大的幸運。」凜雪鴉甜蜜的靠在他的肩上。

「⋯⋯」你是在開玩笑嗎?

盛宴飽食後殤不患向宴熙詢問巫謠、天命去處,宴熙則告知丹翡和他們交流密切,現在定居在東離,找到新的仙鎮城,應該能找到。

溫暖的懲罰

重新走上鬼歿之地,殤不患大有感慨,曾經黃沙遍佈、寸步難行,隨著魔界通道關閉開始展現生機,這條通往東離的路有了部落聚集,還有專門的商道,一條平穩好走寬廣的路。

也許是路太好走,又或許歸心似箭,約莫兩天的時間殤不患就抵達東離。

坐在他背上的凜不滿抱怨的說走太快,他頭髮都亂了。

打發凜去客棧稍作整頓,殤不患則獨自去市集閑逛。

他看見一間店面展示貼著一張通緝,準確來說是一張貼著曾經關於他的通緝,通緝下方另有解說,殤不患遭遇玄鬼宗通緝,被追殺之餘不忘來塊燒餅,這是刃無鋒都愛吃的燒餅。

當時的小攤販都有店面了,殤不患抹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準備離開,卻聽到店裡傳來驚叫聲。

「殤不患來了!刃無鋒又來買我的燒餅了!」店長歡天喜地的大肆宣傳,吸引市集民眾圍觀。

「⋯⋯」東離的民眾也太熱情,店長還塞給他一大箱的燒餅。

圍觀的人群開始有人企圖碰觸殤不患,人往著他為中心擠壓。

「蛤?!」料想不到人們這麼瘋狂,殤不患一躍而上,跳離中心躲避人群。

凜雪鴉則坐在客棧二樓欣賞這齣有殤大俠帶來的騷動鬧劇,姿態優雅地一口細細品味著手中的酥餅。

還是熟悉的味道最對味,呵呵。

西幽的和東離民眾不同,雖然敬仰殤不患,但是本能畏懼啖劍太歲只敢遠觀,畢竟竹籬茅舍外的衛兵屍體堆積如山、死狀甚慘,夜間路過還能聽聞裡頭鬼泣狼嚎之聲,儼然成為西幽傳奇讀物。

在東離時的刃無鋒,初見時雖一身痞氣浪人之態,本身的光芒被盡收其身,但多俠義之舉,從覆滅玄鬼宗,二次窮幕之戰大戰魔兵,更有使用芙蓉慧刀劃開天空召喚神人帶走禍世螟皇。

認識他的人都知曉好性氣,而他在東離身處也好些時間,就像那日遇上刃有鋒的故事也不勝枚舉。

很多人喜歡著他。

躲開群眾先一步回到客房的殤不患將手上的一箱燒餅放在桌上順手拿了塊吃,坐椅凳等待凜的回來。

「這也太誇張,肯定是那留影石害得,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主意。」帶著點怒意,一般這種情況肯定是凜搞出來,可是凜排除以外後還會有誰?

「這麼多燒餅是要當伴手禮?」假裝沒看到那場騷動,回來後凜雪鴉假意問。

「店老闆送的,剛好要找殘雲,護印師人多恰好可以分。」

「哎啊~這樣一來你燒餅精靈稱謂可要落實了。」

「⋯⋯」

殘雲的去處相當好找,稍微打探就能得知。

找到他們夫妻俩,就將那一箱燒餅送出。

「殤大哥太客氣,這些是魔界特產?」捲殘雲相當開心看到殤不患回來,然後好奇的打量凜雪鴉,看他是人是鬼,凜雪鴉還大方的跟他打招呼。

「不是,市集老闆送的,熱情的有點可怕。」殤不患惡寒的說。

「原來如此,但是他是怎麼回事?」手指凜雪鴉的方向。

「簡單來說他騙了我們,當時被丟下的是真的魔王。」

「啊!?這也太過分了,都什麼時候還耍著人玩。」捲殘雲驚呼。

「呀咧~呀咧~捲大俠別這麼說,雖然表面看起來不合時宜,但是對我而言事關重大,沒有當時怎麼會有我們?」凜雪鴉挽起殤不患的手,親密的靠在他的肩頭上。

「蛤!?不會吧?!」捲殘雲驚嚇的吃手手,丹翡則是嘆了口氣,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是真的。」殤不患承認。

「如果知道這是一場惡作劇,巫謠會氣瘋的。」

「唉。」殤不患扶額頭痛,「也總不能一直不見吧,該面對還是得面對,我什麼懲罰都接受。」

「對了,我想到一句話⋯⋯浪子回頭殤不患,哎呦!」殘雲被丹翡拿著棍子敲。

「並沒有這句話好嗎?不過,殤大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

面對丹翡詢問,殤不患點頭。

跟在殘雲夫妻後方行走,凜雪鴉對著殤不患講著悄悄話。

「你覺得要喊爹娘還是爸媽好?」

「你閉嘴比較好。」

「⋯⋯」

一行人走入一個庭院內,巫謠、天命、天工詭匠已經等候多時,先前丹翡已經讓人先通知。

「爸、媽,小雪回來了。」一見人,凜雪鴉便熱情的呼喊。

「你這個混蛋!」在熱情的呼喊下,浪巫謠當場氣的魔化,撲向凜雪鴉抓著他狠揍。

「啊--」被抓著狠打幾拳,看向殤不患方向求救。

殤不患掩面扶額,正想衝上前攔阻巫謠,腰的部分便被西幽弱女子給環抱。

真的弱的難以掙脫⋯⋯

「不患,別去,浪正在氣頭上,小心誤傷。」用的正是母親哄孩子的口吻。

「我不會有事的!」才回答完一道年邁的身影站在眼前。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老朽拖著一條老命等你真不容易。」天工詭匠氣憤的說。

「抱歉,耽誤的時間有點長。」殤不患誠懇地道歉。

「算了,人平安就好。」

凜雪鴉扭頭見搭救無望,只好先自行脫困,化羽離開。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趕走那隻討人厭的白鴉後,浪巫謠看向殤不患的方向。

天工詭匠很自覺的移開身影,殤不患僵住身影。

拜託,打輕點,他在內心祈禱。

他走向他,張開手臂和天命一前一後地抱住了他。

唉,殤不患雙手將他們環抱,這是他所見過的最溫暖的懲罰。

半夜,凜雪鴉出現在殤不患的臥房內,臉和裸露在外的胸呈現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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