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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之后,清月的内脏治疗,武当系列,2

小说:武当系列 2025-09-11 10:50 5hhhhh 1590 ℃

真气的丝线长驱直入,来到了更深的下腹部。

一股比刚才更具侵略性的力量,像无数灵巧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团纠结的肠结。

「不……不要……!」

清月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她的那段回肠,仿佛真的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真气触碰到的瞬间,竟猛地向后一缩,试图躲进腹腔的角落里!

墨韵轻哼一声,更多的真气丝线如天罗地网般包抄而上,将那“逃跑”的肠道牢牢抓住,然后,开始用一种极其灵巧的、仿佛在解开九连环般的手法,一寸寸地揉捏、挑拨着那个死结。

「啊!嗯……啾……咕……」

这一次,不是痛,也不是酸。而是一种让她浑身汗毛倒竖的、极度清晰的、被玩弄的异样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肠壁是如何被那“手指”捏住、拉开,能感觉到黏滑的肠液在被撑开的褶皱间被挤压、流动,发出“咕啾”的湿润声响。这感觉太过私密,太过深入,仿佛灵魂最深处的隐秘都被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墨韵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那段回肠,比空肠更加柔软、湿滑,也更加敏感。它在她的真气下不住地颤抖、蠕动,像一条被钓上岸的活鱼,每一次弹跳,都充满了生命力。这种充满了活力的抵抗与最终被压制、被抚平的过程,让她体内的「脏离诀」功法都开始兴奋地自行运转起来。

清月彻底不行了。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张开到了最大的角度,摆出了一个完全接纳的、甚至可以说是渴求的姿态。喉咙里溢出的,再也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一声声被切碎的、甜腻的呻吟。

「师、师姐……那里……啊……好奇怪……嗯哼……」

她开始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最羞耻的感受报告出来。

「很好……」墨韵的声音压得更低,真气的“手法”也随之改变。

不再是解结的挑拨,而是化作了一根坚韧的、温暖的绳索,将那已经被梳理得半通不通的肠道,从头到尾地贯穿。

然后,猛地向两端拉直!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月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冲破房顶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一股无法形容的、庞大到足以将她意识冲垮的巨大快感,从她的小腹中心轰然引爆!那感觉,就像她数米长的柔软小肠,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拉成了一根绷紧的、滚烫的琴弦,然后被一只无形的手,重重地拨动!

剧烈的、海啸般的快感淹没了一切。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腹腔内,仿佛有一场盛大的烟花正在绽放。她能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内脏,都在这一刻,跟随着那被拉直的小肠,发出了剧烈的、欢愉的共鸣与抽搐!

清月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跳、痉挛,意识在极致快感的风暴中被撕得粉碎。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接管,腹腔内,仿佛有一颗太阳爆开,所有的脏器都在那毁灭性的光和热中,不分彼此地共同抽搐、共鸣,献上最原始的礼赞。

墨韵静静地站着,用她的真气感受着少女体内那场盛大的、由自己亲手导演的“庆典”。她看到了清月涣散的瞳孔,听到了她不成调的哭鸣,感受到了她从身体到灵魂的、毫无保留的彻底屈服。

这本该是她最满意的“身体”。一个完美的“容器”,一件为「脏离诀」而生的绝佳“鼎炉”。

可是……她为什么,笑不出来?

看着身下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平日里总是倔强地追在自己身后,满眼都是崇拜与孺慕之情的小师妹,此刻却因为自己,露出了这样一副被玩坏了的、无比脆弱的模样……一股尖锐的、陌生的情绪——愧疚,猛地攫住了墨韵的心。

她在做什么?

她是在“治疗”师妹,还是在……以治疗为名,满足自己那阴暗的、扭曲的掌控欲?

这具身体是如此罕有,如此珍贵。她真的要为了功法的速成,就这么粗暴地将她彻底改造成一个没有自己意志的人偶吗?

一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浮现在墨韵的脑海中。

这是她的师妹,她要爱护她。她要引导她,而不是摧毁她。她要在这条禁忌的道路上,与她同行,而不是将她当作可以随意踩踏的阶梯。

这或许会更难,但……这才是对的。

心念一转,那股霸道、灼热、充满了侵略性的「脏离诀」真气,如潮水般从清月体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截然不同的、温润如玉的、充满了祥和与包容气息的……太极真气。

这股全新的力量,缓缓地、轻柔地流过清月那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腹腔。它温柔地抚摸着那安静下来的胃,轻柔地拥抱着那平复了的肝脏,耐心地安抚着那依旧在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刚刚被彻底梳理完毕的盘管状小肠。

高潮的余波,在这股春风化雨般的力量下,被一点点地抚平。

「……呜……」

清月的意识,像是从深海中缓缓上浮。那片将她淹没的欲望,正在消退。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刚才……发生了……什么……?

破碎的记忆片段开始重新拼接。师姐充满诱惑的话语、内脏被肆意玩弄的异样感、还有最后那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羞耻的巅峰……

“啊!”她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重新聚焦,理智与羞耻心在瞬间回笼。

她看到了头顶熟悉的房梁,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药香,以及……感受到了体内那股无比熟悉、无比安心的、属于师姐的真气。

「……师姐?」她试探性地、用沙哑的声音轻唤了一声。

「我在。」

墨韵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响起,不再是之前的冰冷与玩味,而是充满了她所熟悉的、真正的温柔与一丝不易察异的歉疚。

「对不起,清月。刚才……是师姐不好,做得太过火了。」

清月愣住了。她转过头,看到了师姐脸上那份真诚的、带着些许心疼的表情。这和刚才那个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战场,以玩弄自己为乐的“恶魔”,简直判若两人。

温暖的真气,加上师姐温柔的道歉,让清月紧绷的心弦彻底松弛了下来。她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委屈。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墨韵叹了口气,伸出手,用袖子轻轻为她拭去泪水,一边继续用真气安抚她,一边和她闲聊起来,说些门派里的趣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你看,你的胃、肝脏、脾脏,现在都在它们最舒服的位置,再也不会互相打架了。」

墨-韵的真气缓缓地巡视着,像是在检查自己的作品。

「你的小肠,虽然刚才闹得厉害,但现在也已经完全顺畅了,你看,它们整整齐齐地盘在这里,就像一盘码好的丝线,再也不会绞痛了。」

在师姐的引导下,清月也内视着自己的身体。的确,上腹和中腹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舒畅,是如此的真实。刚才那场可怕的风暴,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她又做回了那个完完整整的自己。

就在这时,墨韵的语气微微一顿。

「咦?」

她那股检查的真气,在已经变得井然有序的小肠下方,似乎碰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阻碍。

「清月,别紧张……」墨韵的声音重新变得专注起来,「你的小肠归位之后,把它之前挤占的地方给让了出来……好像……显露出了更深处的东西。」

清月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顺着师姐的真气“看”去,发现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最深处,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代表着她女子身份的核心器官——她那梨形的、小巧的子宫,正静静地待在那里。而在它的两侧,还有两串更小的、如同珍珠般的卵巢。

只是……它们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对。

「它们被你那胡乱纠结的小肠,挤得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墨韵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难怪你每次月事都那么痛苦……根源,恐怕在这里。」

墨韵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清月那刚刚恢复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巨浪。

子宫错位……卵巢被拉扯……

这些词汇,对于一个尚未出阁的十六岁少女来说,是如此的陌生、遥远,又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小腹,却发现那里除了平坦和柔软,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抵抗的肌肉了。

「别怕。」墨韵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但语气中的沉重却无法掩饰,「你小肠的问题由来已久,它们常年盘踞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像一群鸠占鹊巢的恶客,把你身体真正的主人,也就是你的子宫和卵巢,挤到了角落里。现在恶客被赶走了,主人的窘境才显露出来。」

墨韵的太极真气还在清月的体内温养着,但她没有再深入一步去触碰那片崭新的“问题区域”。

她甚至……缓缓地收回了全部的真气。

腹腔内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己器官的重量和温度。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清月的心也跟着一沉。

她看到师姐站起了身,背对着她,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萧索。

「清月,你先好好休息。」墨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清月从未听过的疲惫与退缩,「接下来的问题,已经超出了我用真气能解决的范畴。我会……我会去请孙医师过来,她是妇科的圣手,由她来……」

“不要!”

两个字脱口而出。

在墨韵惊讶地回过头的瞬间,清月挣扎着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师姐那冰凉的衣袖。

她的动作很轻,力气小得仿佛随时会松开,但却让墨韵的脚步,如被钉在原地般,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清月抬起头,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个苍白但无比真诚的笑容。她的眼睛,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

「师姐……」她的声音还很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赖,「我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一道天雷,狠狠劈在了墨韵的心上。

她愣愣地看着清月,看着那双清澈的、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眸子。在这双眼睛里,她看不到恐惧,看不到怨恨,甚至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怀疑。只有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甚至可以说是盲目的……信任。

自己刚才,明明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墨韵心中最坚硬的冰层,在这一刻,被这道目光彻底融化了。她缓缓地坐回床边,反手握住了清月那只冰凉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

「傻丫头……」墨韵叹了口气,一半是感动,一半是无奈,「你就不怕,师姐再像刚才那样对你吗?你不能这么天真,轻易地相信任何人。」

「可是,」清月摇了摇头,笑容依旧,「你是师姐啊。」

墨韵的心,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清月,你是不是很奇怪,刚才师姐用的真气,为什么会让你……有那么奇怪的感觉?」

清月诚实地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不仅仅是奇怪,那是足以摧毁她所有认知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那是我派祖师偶然得到的一门禁术,名为‘脏离诀’。」墨韵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述说一个天大的秘密,「它的真气霸道无比,能直达脏腑本源,也能……无限放大身体的感受,无论是痛苦,还是……别的。它能治好你,但过程……充满了危险。我本不该对你用,是我……急于求成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吐露这个秘密。

看着清月那似懂非懂,但依旧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神,墨韵继续说道:「接下来的治疗,我不会再用那股真气了。我会用最原始的方法,用我的手,直接隔着你的肚子,一点一点地,帮你把错位的子宫扶正。这个过程会很慢,可能会有些酸痛,但绝不会再有刚才那种……失控的感觉了。你……还愿意吗?」

她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还给了清月。

清月看着师姐真诚的眼睛,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坚定的温度。她毫不犹豫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来吧,师姐。」

墨韵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她扶着清月的肩膀,让她重新在柔软的床榻上躺好,并用一个枕头垫高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小腹能够彻底地、无防备地放松下来。

「深呼吸,清月。」墨韵的声音温柔而专注,像是在引导弟子入定,「把注意力放在你的小腹,想象那里是一片温暖的、平静的湖泊。」

清月听话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吸气,再缓缓地吐出。随着呼吸的节律,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腹肌,也一点点地软化、舒展开来。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干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双手,和之前用真气侵入的感觉完全不同。它只是停留在皮肤表面,带着令人安心的重量和温度,没有丝毫的侵略性。清月甚至能感觉到,师姐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要开始了。」墨韵开口,她的声音平稳,开始详细地讲解,「一个女子,她的子宫应该像一个倒置的、饱满的梨,安稳地坐落在盆腔的正中。而你的卵巢,就像两颗珍珠,悬挂在子宫的两侧,由输卵管牵引着。它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完美的、自洽的系统。」

墨韵的指尖,开始在清月的小腹上轻轻地滑动,勾勒出那个“完美的系统”本该在的位置。

「但是你的小肠,常年挤压着它们,导致你的右侧卵巢,被向上牵扯,远离了子宫。连接着它们的输卵管,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它,然后……让它归位。」

话音刚落,墨韵的双手便沉了下去。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再是安抚,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向下的深层压力。清月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肚皮在师姐的手下深深凹陷下去,那些刚刚恢复秩序的小肠,被一股巧劲温和而坚定地向两侧拨开,暴露出更下方的、从未被如此直接触碰过的领域。

「唔……」清月发出一声闷哼,这感觉太奇怪了,像是有人在她的身体内部进行着精密的整理。

墨韵的手指在肠道的缝隙中探索着,很快,她停下了。

「找到了。」

清月的心猛地一紧。她能感觉到,师姐的指尖,正隔着薄薄的腹壁,精准地、轻轻地捻住了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硬韧的实体。

那就是……她的卵巢吗?

「别紧张,清月,马上就好——」

墨韵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指尖猛地向下一拨!

「呀啊啊啊——!?」

一道难以言喻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仿佛高压电流般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炸开!那根被拉扯了数年之久的、紧绷的输卵管,在瞬间被释放。那股回弹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卵巢和子宫上!

这和之前被真气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纯粹的、暴力的、撕裂般的生理性痛楚!

清月的身体像一只被重击的虾米,猛地弓起,一口气没上来,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所有的心理准备,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面前,被冲击得粉碎。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来自女性核心部位的、尖锐的痛觉信号。

「……哈……哈啊……师、师姐……」她的意识在剧痛的风暴中沉浮,声音破碎不堪。

墨韵看到清月那瞬间惨白的脸和涣散的瞳孔,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最痛苦的一步还在后面。

不能再拖了!

趁着清月意识模糊的瞬间,墨-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不再犹豫,那只刚刚完成拨弦动作的手,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长驱直入,直接向着盆腔的最深处探去!

「——!!」

清月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师姐的手指,绕过了所有其他器官,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姿态,直接深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核心、最柔软、最不容侵犯的圣域。

然后,那只手……握住了她的子宫。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灵魂被人从身体里硬生生攥住!无法形容的酸、胀、痛、以及一种源自存在本身的巨大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最后一下,忍住!」

墨韵低喝一声,手腕猛地发力,强行将那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的子宫,从它被困住的位置,向上、向正中,狠狠地——“提”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濒死般的长长惨叫,划破了静室的安宁。

清月的身体剧烈地、疯狂地痉挛着,像是在承受凌迟之刑。她双腿猛地蹬直,脚趾都因极度的痛苦而蜷缩起来。那股来自生命本源的、无法承受的致命刺激,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生理防线。

一股股滚烫的、清澈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身体正在用这种方式,拼命排出那无法承受的痛苦。

最终,当墨韵终于将她的子宫,安放在了那个“正确”的位置上时,清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彻底瘫了下来。

眼睛向上翻着白,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

不知过了多久,清月在一片混沌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像是从很深很深的海底,一点点向上漂浮。天花板的木纹在眼前由模糊变得清晰,窗外的鸟鸣声也重新钻入耳中。

身体……好累。

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被彻底榨干了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下意识地将注意力沉入自己的腹腔。

那股盘踞了数年、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隐秘的坠胀与钝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干净利落的酸痛感。仿佛是经过剧烈运动后肌肉的疲劳,虽然也疼,却是一种“健康”的、正在愈合的疼痛。

她的内脏……好像都待在了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安稳与踏实。

师姐……她真的治好我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清月想要坐起来,对师姐说声谢谢,但就在她挪动身体的瞬间——

她感觉到了。

大腿根部那粘腻、湿滑的触感,以及床单上已经半干的、大片的痕迹。

「……!」

那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她在承受那无法想象的痛苦时,身体彻底失控、防线全面崩溃的……证明。

啊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清月在一片混沌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像是从很深很深的海底,一点点向上漂浮。天花板的木纹在眼前由模糊变得清晰,窗外的鸟鸣声也重新钻入耳中。

身体……好累。

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被彻底榨干了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下意识地将注意力沉入自己的小腹。

那股盘踞了数年、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隐秘的坠胀与钝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干净利落的酸痛感。仿佛是经过剧烈运动后肌肉的疲劳,虽然也疼,却是一种“健康”的、正在愈合的疼痛。

她的内脏……好像都待在了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安稳与踏实。

师姐……她真的做到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清月想要坐起来,对师姐说声谢谢,但就在她挪动身体的瞬间——

她感觉到了。

大腿根部那粘腻、湿滑的触感,以及床单上已经半干的、大片的痕迹。

「……!」

清月的脸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那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她在承受那无法想象的痛苦时,身体彻底失控、防线全面崩溃的……证明。

无法言喻的、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刚刚生出的感激与喜悦。

她竟然……在最尊敬的师姐面前,露出了如此……如此不堪的一面!

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不敢去确认师姐是不是还在这里。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师姐……你、你还在吗……?可、可以……转过去一下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

片刻后,一个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叹息声响起。

「傻丫头,我可是医师,这种事见得多了。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墨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有半分嘲笑或鄙夷,只有纯粹的关切。

但这温柔,反而让清月更加无地自容。她胡乱地拉过被子,把自己狼狈的下半身盖住,脸颊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小声地开口:

「…………谢谢你,师姐。」

尽管过程痛苦到几乎死去,尽管留下了如此羞耻的痕迹,但这份感激,是发自内心的。师姐治好了她多年的顽疾,这是不争的事实。

墨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清月在被子里蹭了蹭,终于鼓起勇气,从枕头里抬起一张红透了的小脸,小心翼翼地看向师姐。

「那个……师姐……」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眼神游移,「要、要是我以后……又不小心受伤了……你、你还会……照顾我吗?」

她像一只试探着伸出爪子的小猫,既害怕被拒绝,又充满了期待。

墨韵看着她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中所有的疲惫、愧疚和后怕,都化作了一股暖流。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清月那柔软的头发。

「当然了,傻瓜。」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笑意,「只要你还需要我,无论多少次,师姐都会照顾你。」

这个承诺,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清月心中所有的阴霾。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那里面闪烁着星辰。

下一秒,在墨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清月猛地凑上前,用她那还带着一丝苍白的嘴唇,在墨韵的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柔软的,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分。

墨韵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作案”成功的清月,则得意地嘿嘿一笑。她掀开被子,利索地跳下床,完全不顾自己还光着小腹的狼狈模样,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道袍,一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跑去。

那轻快的步伐,仿佛刚才那个痛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她一样。

「喂!你这丫头!伤才刚好,要去哪儿?!」墨韵又气又笑地喊道。

门口传来了清月元气满满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活力:

「真武大会!下一场到我打啦——!」

话音落下,只能看见挥手的背影。

墨韵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脸颊。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小师妹身上,淡淡的、混杂着汗水与青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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