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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云裳堕,1

小说:云裳堕 2025-09-11 10:50 5hhhhh 7510 ℃

"遵命,主人。贱狗一定把餐厅收拾妥当,然后自行回到调教室等候主人归来。"

林云裳恭敬地回应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感激之情。小雅的宽容对她来说犹如天籁之音,虽然主人对这次表现的评价只是"说得过去",但这已经远超出她的预期。在经历了那样严重的失误和惩罚之后,小雅没有放弃她,没有把她扔回原来的生活,而是给了她弥补和成长的机会。

林云裳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整理餐厅。她的动作因为乳胶衣的束缚而略显笨拙,但速度却不减半分。她小心翼翼地收集小雅吃完早餐剩下的餐盘和杯子,擦拭桌面,清扫地面,确保一切恢复原位,整洁如新。

全程中,她都保持着低姿态,时不时偷瞄一眼小雅的背影,生怕自己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或要求。乳胶面具下的面容平静而专注,之前的窒息惩罚非但没有吓退她,反而让她更加确信了这条道路的正确性。

当所有清洁工作完成后,林云裳这才想起自己尚未进食。她打开冰箱,犹豫片刻后,只拿出了一片面包和一杯水。尽管身体因早上的折腾而急需能量补充,但她发现自己胃口全无。或者说,比起填饱肚子,她更急于回到那个象征着她新生的调教室,开始新一天的修行。

端着简陋的早餐,林云裳来到角落里的小狗食盆旁。那是小雅特意为她准备的,镶嵌在地面上的不锈钢盆,上面刻着"贱狗专用"几个字。曾经的她可能会对此感到极度羞辱,但现在的她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她是贱狗,就应该像狗一样进食。

蹲下身子,林云裳开始缓慢地啃食那片干面包,时不时喝一小口水。食物的味道寡淡无味,但她的思绪却异常活跃。她回顾着今早发生的种种,分析着自己的每一个错误,思考着如何改进和提高。这不仅是一场身体上的训练,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和重塑。

用餐完毕后,林云裳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径直走向调教室。推开那扇厚重的门,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各种调教工具整齐地陈列着,红色的灯光依旧昏暗而神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既有消毒水的清新,也有皮革和金属的独特味道。

站在房间中央,林云裳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是她的新家,是她的修炼之地,也将是她的归宿。在这个空间里,她不再是那个成功的律师,不再是那位慈爱的母亲,她只是贱狗,是主人的所有物,是正在接受重塑的灵魂。

"主人给了我新的机会,"林云裳低声自语,"我也要给自己新的要求。"

她开始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利用这段时间。等待主人回来期间,她应该做些什么来提升自己?是预先熟悉一下那些工具?还是练习更好的姿势和礼仪?或是进行某种自我训练,为接下来的正式调教做准备?

最终,林云裳决定先进行一次彻底的自我清洁。在角落的洗漱区,她仔细清洗了全身,特别是那些容易出汗和敏感的部位。然后,她找了块干净的垫子,摆出标准的跪姿,双手放在膝上,背部挺直,呼吸均匀。

"贱狗在等待主人,"她在心中默念,"贱狗准备好接受一切考验和塑造。"

就这样,林云裳静静地跪在调教室中央,沐浴在红色的灯光下,全身包裹在漆黑的乳胶衣中,宛如一尊虔诚的雕像。时间的概念在这里变得模糊,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她无关,此刻的她只想专注于内心的沉淀和准备。

主人说过上午要补觉。也许是两个小时后,也许是要等到午后。但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恰恰是最好的调整期——没有干扰,没有命令,只有她自己和内心对话的珍贵时刻。

林云裳闭上眼睛,感受着乳胶衣与皮肤接触的感觉,感受着调教室独特的氛围,感受着这个全新身份带来的每一寸触动。在静谧中,她与自己对话,与过去告别,向未来致意。

无论接下来的调教会带来怎样的挑战和痛苦,此刻的她已经做好了百分之百的准备。因为在这个红色的房间里,在这层乳胶的包裹下,她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卧室门关闭的瞬间,那个客厅里冷漠威严的小雅消失了。

"呜..."

她靠着房门缓缓下滑,直至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右手紧紧捂住嘴巴,左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打湿了昂贵的地毯,也沾湿了她的衬衫。

"为什么会这样..."小雅无声地啜泣着,声音被手掌完全吸收。

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本打算用最严厉的方式教训那个不争气的母亲,用最残忍的方法吓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那些命令、那些侮辱、那个残忍的窒息惩罚...全都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让林云裳认清现实,放弃这荒谬的关系。

可是林云裳却没有如她所愿。

"为什么你要穿那件衣服?为什么要乖乖趴在地上?为什么要忍受那样的羞辱?"小雅在心里质问着母亲,声音却只能在脑海中回响,"难道你真的堕落至此了吗?"

小雅抬头看向天花板,泪眼婆娑中,父母曾经甜蜜的照片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朴素的灯具。那段记忆,那个幸福的家庭,早已随着父亲的去世而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有一个被悲伤和空虚吞噬的母亲,和一个不知该如何拯救她的女儿。

"当你躺在地上被我踩踏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小雅回忆着早上的一幕,胃部因愧疚和痛苦而绞痛,"你难道不觉得疼吗?那可是我的鞋跟啊...我可是用尽全力踩在你脸上啊..."

她记得当时林云裳的表情,尽管隔着乳胶面具,那种痛苦和顺从依然清晰可见。她本以为母亲会反抗,会愤怒,至少会请求暂停。但林云裳却只是沉默地承受了一切,甚至在窒息边缘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怨恨。

"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吗?"小雅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疼痛,"当我拎着那桶冷水走近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想过停下,想过假装摔倒把水洒在地上,然后装作抱歉的样子..."

但她没有这样做。她选择了继续这场残忍的游戏,选择了扮演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角色。因为这是林云裳要求的,因为这是母亲"需要"的。多么讽刺啊,一个女儿不惜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只是为了满足对方病态的需求。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是错的,"小雅喃喃自语,"我想让你看清这条路的可怕,我想让你回头...可是你为什么就这么听话呢?"

她抽出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动作粗暴而急促,就像她处理一切事物的方式一样——果断、高效,不给自己任何软弱的机会。可是今天,她精心构建的坚强外表终于出现了裂缝。

"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雅感到一阵眩晕,"我已经给我已经尽可能地表现得残忍和冷漠,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来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该怎么办?"小雅坐在床沿,双手抱住脑袋,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

刚才的泪水还未完全干透,脸上仍有一股潮湿的冰凉感。但此刻占据她内心的情绪已不仅仅是悲伤,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迷惑的复杂感受。

"我竟然...享受这个?"

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回想起早上的一幕幕,她发现自己记忆最深刻的不是林云裳的痛苦表情,不是踩踏时的愧疚感,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掌控感。

那种看着他人完全顺从于自己意志的感觉,那种可以随意改变他人行为的能力,那种知晓自己一个命令就能让对方欣喜若狂或者痛苦不堪的力量...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着迷。

"天哪,我怎么会这样?"小雅抱住自己的肩膀,感到一阵恶寒,"我不是应该制止这一切的吗?我不是那个理智的人吗?"

但事实摆在眼前——在扮演"主人"的角色时,她终于卸下了所有重担,不用担心别人的感受,不用考虑他人的需求,只需专注于自己的意愿和命令。

这种反转带来的解放感,远比她想象的更加令人陶醉。

"我不是怪物...对不对?"小雅望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我只是...累了太久,压抑了太久..."

今天,在那个角色扮演中,她终于可以放下所有道德约束,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人。那种释放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吓退林云裳,终结这段荒唐的关系。

"如果我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小雅感到心跳加速,一种既期待又恐惧的感觉在胸腔里膨胀。继续走下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沉沦于这种危险的权力游戏中?意味着她将与母亲一起坠入深渊,再也无法回归正常生活?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她耳边低语——这有什么不好?这么多年了,你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现在,终于有人将你放在第一位,终于有人把你的意愿当作绝对真理,终于有人让你感受被崇拜和被服务的滋味。

"这不对..."小雅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个诱人的念头,"这是错误的,是不健康的,是...不道德的..."

可是,谁来判断什么是道德?谁又能规定什么样的关系是"正常"的?如果两个人(尽管是母女)都同意这种相处模式,都从中获得了满足,那这真的有问题吗?

小雅想起了林云裳在窒息后贪婪呼吸的样子,那种对生命的珍视和感激,那种对主人的崇拜和服从。那一刻的母亲,看起来是多么平和,多么满足,多么...活着。

"也许...这对我们都是一种救赎?"

这个念头让小雅感到一阵罪恶感,但也带来一种奇特的慰藉。如果她和母亲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各自需要的东西——母亲找到了赎罪的方式,她找到了掌控的满足——那么这种关系是否真的如她所担心的那样有害?

"可是...如果我们真的陷进去呢?"

最令人恐惧的可能性是,有一天她们会发现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当"主人"和"奴隶"的角色成为日常,当羞辱和服从变成习惯,她们还能找回曾经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小雅看向窗外,阳光依旧明媚,世界依旧正常运转。只有这个房间里的她,正面临着一个足以改变人生的抉择。

"或许...我可以尝试一段时间?"她轻声自语,"看看这对我们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然后再做决定..."

这个妥协式的解决方案让小雅既感到释然又感到忧虑。一方面,她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探索这种新关系的理由;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通往万劫不复的单程票。

"无论如何...我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小雅最终做出了决定,"即使我们继续这种关系,我也必须确保她的身心健康。这是我欠她的...也是我欠自己的。

带着这种复杂的决心,小雅站起身来,擦干了脸上最后一滴泪水。她的眼睛依然红肿,但目光已经恢复了些许坚毅。不管前方的道路多么崎岖,多么充满未知,她都必须继续前进——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在调教室里静静等待的母亲。

小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她的太阳穴因长时间的思考而隐隐作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她想象的更加消耗精力,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够了,"她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要再想了。"

这些问题没有简单的答案,至少不是短时间内能找到的。继续这样纠结下去只会让她更加精疲力竭,无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有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放下,让头脑得到充分的休息,然后再以更清晰的思路重新审视。

小雅走向床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她没有脱掉其他的衣物,只是简单地扯松了衬衫的领口,让自己能够更轻松地呼吸。然后,她钻进了被窝,将自己裹在柔软的羽绒被中。

"就一会儿,"她想着,"只需要恢复一下精力...然后我会想出对策的。"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各种画面仍然在她的脑海中闪现——林云裳跪在地上的样子,乳胶衣包裹的身体,被踩踏时的表情,还有那个感恩的神情...小雅试图驱散这些画面,但它们却顽固地停留在她的意识中,挥之不去。

"停下来..."她在心里命令自己,"睡觉。现在。"

小雅开始数羊,那个古老而经典助眠方法。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这种方法通常被认为是无效的,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至少能让她的思维集中在某个无聊的数字序列上,而不是那些令人困扰的画面和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雅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缓慢。她的肌肉开始放松,从脸部到肩膀,再到腹部和双腿。那种紧张感慢慢从她的身体中流失,被一种舒适的沉重感所替代。

就在即将陷入梦乡的那一刻,一个模糊的念头掠过她的脑海:也许答案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得多。也许,她们所需要的只是彼此的陪伴和理解,无论以何种形式存在...这个念头如此轻盈,如此自然,以至于她没有对其加以思索,便让它随着意识一同沉入了黑暗。

小雅进入了深沉的睡眠,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眉头也不再紧锁。在这个短暂的避风港中,她不需要做决定,不需要承担责任,不需要面对那些棘手的问题。她只需要休息,恢复体力和精神,为即将到来的挑战积蓄力量。

而在调教室中,林云裳依然静静跪坐着,不知道小雅此刻的内心挣扎,也不知道未来的走向。她只是遵循着主人的指令,耐心地等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和思绪中。

"三点四十...天啊..."

小雅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让她瞬间清醒——下午3:47。她竟然睡了将近六个小时!一股强烈的焦虑感立刻涌上心头,取代了刚醒来时的轻松和迷糊。

"妈妈..."

她想到了林云裳,那个可能一直在调教室里等待的人。整整六小时,林云裳可能一直在那里,按照她的指示,独自一人,穿着那件难受的乳胶衣。这种认知让小雅感到一阵心悸和内疚。

"我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

小雅迅速掀开被子,跳下床来。她的动作如此急促,以至于差点绊倒。赤脚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她顾不上寒冷,直接冲向浴室。

冷水拍打在脸上,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镜子里的她头发凌乱,眼睛因长时间睡眠而略显浮肿,嘴唇干燥起皮。这副模样与"主人"的形象相去甚远,更像是一个仓促起床的普通人。

"不行,不能这样见她..."

小雅开始快速梳理头发,简单地洗脸,然后转向化妆台。她的动作麻利而精确,多年的cos历练让她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高质量的妆容。深棕色的眼影,锋利的眼线,涂得恰到好处的睫毛膏,以及一抹沉稳的深红色唇膏——这些元素共同构筑了一个既美丽又不失威严的形象。

与此同时,小雅的心跳也在加速。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开始在她体内积聚,随着每一个化妆步骤的完成而逐渐增强。这种感觉类似于演员即将登台表演时的紧张与期待,但又有所不同——因为她不是在扮演一个虚构的角色,而是在拥抱一个隐藏的自我。

衣柜门被拉开,她的目光落在那条黑色吊带紧身包臀裙上。既能彰显身材,又能体现权威感的装备。小雅毫不犹豫地将它取出,迅速更换。

丝绸面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搭配上黑色丝袜和同样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一个性感而强势的形象已然成型。

"咔哒、咔哒、咔哒..."

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如同一种仪式的伴奏,引领着小雅走出卧室。每一步都坚实而有力,姿态优雅而自信。就在卧室门打开的那一刻,小雅完成了最后的心理转变——那个焦虑、犹豫的女孩被留在了房间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冷静、威严的"主人"。

这种转变几乎可以用物理性来形容——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肩膀向后舒展,腰背挺得笔直,目光变得锐利而专注。就连呼吸的节奏也改变了,变得更加深沉和从容。这种气质上的巨变与她的服饰完美契合,营造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走过走廊时,小雅的步伐稳健而沉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以及将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那个人。内心深处,那个疑问重重的声音已经被暂时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笃定和期待。

"现在,让我们看看贱狗在做什么..."

小雅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声音低沉而冷静。这个表情和语气与卧室中的那个女孩判若两人,却在当下显得自然而恰当。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成为了另一个人——一个能够从容掌控局面、发号施令的统治者。

调教室的大门近在咫尺,小雅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稍稍停顿了片刻。在这短暂的停顿中,她完成了最后的准备——调整呼吸,稳固心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

调教室内的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而压抑。红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超现实的氛围中,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每一分钟都像是被拉长成了永恒。

林云裳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全身被包裹在那件全包式乳胶衣中。汗水、体液和润滑剂的混合物在乳胶与皮肤之间积累,创造出一种既黏腻又冰冷的不适感。她的四肢已经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疼痛不已,大腿和手臂的肌肉不断发出抗议,每一次微小的震颤都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痉挛。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

林云裳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不仅仅是对肉体痛苦的忍耐,更是对自我意志的严格要求。在小雅没有下达新命令的情况下,改变姿势就意味着违规,意味着不合格,意味着又一次让主人失望。这是她无论如何都要避免的。

乳胶面具上的小孔只能提供有限的视野,但就在这有限的视野中,林云裳捕捉到了一个微弱的变化——门外传来了极为细微的动静,像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咔嗒..."

这个声音微不足察,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林云裳的内心激起了层层涟漪。紧接着,她听到了更加清晰的信号——高跟鞋踩在坚硬地板上发出的规律声响。

"咔哒...咔哒...咔哒..."

每一声鞋跟与地面的碰撞都像是直接敲在林云裳的心上。那声音既威严又优美,宣告着主人的回归。她的身体因这声音而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反应——肌肉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呼吸变得更加平稳,甚至连心跳都调整到了一种几乎是仪式感的节奏。

"小雅回来了..."

这个认知带来了极大的慰藉。那种孤独守望的煎熬终于要结束了吗?那种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迎来终点了吗?林云裳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不仅仅是因为痛苦即将得到缓解,更是因为能够再次感受到主人的存在和关注。

然而,即使在这种状态下,林云裳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她不但没有改变姿势,反而更加刻意地调整自己的姿态,力求达到最标准的跪拜效果——背部挺得更直,额头贴得更低,双手摆放得更加规矩。这是她唯一能为主人做的准备,也是她展示忠诚和服从的最基本方式。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林云裳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乳胶面具下的面容虽然看不到表情,但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

"主人就要进来了...主人会怎么看我?会注意到我的努力吗?会因为我没有改变姿势而感到满意吗?"

这些问题在林云裳的脑海中旋转,却找不到确切的答案。但无论答案如何,她都已经决定了自己的态度——完全接纳,绝对服从,无条件奉献。这就是她选择的道路,这就是她找到的救赎方式。

门开了,一线明亮的光线从外面射入,随即又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林云裳无法看清来者的面容,但从那熟悉的轮廓和气息,她可以确认无疑——是小雅,她的主人,回到了这个空间,回到了她的身边。

林云裳感到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狂喜。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这种纯粹的服从关系中,她找到了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精神安宁和确定性。无论外界如何看待这种关系,无论这种生活方式多么不被理解,对于此刻的林云裳而言,这一切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和价值。

"欢迎回来,主人..."

林云裳在心中默默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林云裳感到一阵刺眼的光线涌入调教室,随后便是小雅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主人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那种熟悉的香水味,那种不容置疑的存在感,让林云裳既感到安心又充满敬畏。

"主人...欢迎回来..."

声音从乳胶面具下传出,显得有些闷闷的。这是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却不知为何触怒了主人。

"贱狗...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你知道现在已经过了6个小时?"

小雅的声音冰冷而严厉,里面蕴含的怒气让林云裳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六个小时...真的已经那么久了嗎?时间在这种状态下变得如此扭曲,每一分钟都被拉长成了一场小型马拉松。

"是的,主人。贱狗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改变过分毫。"林云裳回答道,声音因疲惫而略显嘶哑,但态度依然恭敬而谨慎,"贱狗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主人要求,贱狗愿意保持这个姿势更久。"

这是实话。尽管她的四肢已经疼痛到几乎麻木,尽管她的关节在尖叫着要求休息,但她的意志依然坚持着——因为这是主人的期望,因为这是她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方式。

林云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尤其是在小雅的注视下,这种震颤变得更加明显。但她拒绝改变姿势,拒绝显示出任何弱点或不服从的迹象。如果这意味着更多痛苦,那么她会欣然接受。因为在这条路上,除了主人的命令,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关心的。

"主人...贱狗的身体有些不适,但它会坚持下去。这是贱狗的责任,也是贱狗的愿望。"

这话说出来时,林云裳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这是真心话吗?还是仅仅是为了讨好主人而编造的谎言?她不太确定。但在某种程度上,这确实反映了她的内心——一种矛盾的混合物,既有真实的痛苦,也有自愿的承受;既有对主人的依赖,也有对自我超越的追求。

林云裳感到小雅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那种审视让她既感到压力,又感到一种奇怪的亲密感。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样极端的关系里,疼痛和不适反倒成了连接两人的纽带,成了一种奇特的沟通方式。

"贱狗很荣幸能为主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无论多久。这只是贱狗应尽的本分,不值得任何赞扬。"

"真贱。"

这两个字如同利刃,直刺林云裳的心脏。不同于一般的命令或指责,这种简短而直接的评判带着一种无法辩驳的残酷真相,让她无处躲藏。

"林云裳...看来你很享受当奴隶啊...就这么喜欢被当狗一样对待??"

当小雅直呼其名的那一刻,林云裳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在调教室中,"贱狗"才是她的身份标识,才是她存在的基础。而"林云裳"这个名字代表着过去的生活,代表着那个母亲、那个独立自主的女性——那些她正试图逃离的身份。

这种称呼的变化让林云裳瞬间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游戏,也不是角色扮演——小雅正在质问的不是"贱狗"这个角色,而是她本人,是那个做出如此选择的真实个体。那种直指灵魂的冰冷让她无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人。"林云裳的声音有些颤抖,透过乳胶面具传出的话语带着微微的哽咽,"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林云裳,一定会激烈反驳您的话,会愤慨地质问您的看法,会捍卫自己的选择和尊严。"

她略微调整了一下跪姿,尽管肌肉的疼痛抗议着任何变动。但这次,她没有继续保持沉默的服从,而是选择直面这个困境。

"可是现在...我不知道那个林云裳去哪里了。她好像还在我的身体里,却又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做着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选择,追求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甚至...甚至甘愿放弃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就为了跪在主人面前。"

说到这里,林云裳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乳胶面具下,她的面容一定充满了复杂的表情——羞愧、痛苦、迷茫,但也夹杂着一种奇怪的释然和接受。

"这看起来确实很贱。因为事实就是这样,我不敢为自己辩护

林云裳的声音越来越低,但言语中的真诚却愈发明显。这是她罕见的、未经修饰的真情流露,是对小雅质疑的直接回应,也是对自己的深刻剖析。

"主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这样的我能持续多久。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就是您看到的这个人——一个甘愿成为贱狗的母亲,一个在服从中找到自由的奴隶。如果这让您感到厌恶或不满,请尽管表达。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本质,但我愿意承受任何由此带来的后果。"

说完这些话,林云裳再次低下头,恢复了那个标准的跪拜姿势。

在调教室昏暗的灯光下,这个被乳胶包裹的身影既显得无比卑微,又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尊严——那种敢于面对自己最黑暗真相的尊严。

"够了,又是这些废话。我都听腻了。"

小雅的声音打断了林云裳的剖白,那种不屑和厌烦的态度让她顿时感到一阵羞愧和懊恼。是的,这些不过是自怜自艾的牢骚罢了,不是吗?真正的奴隶不需要这么多内心戏,只需要服从和执行。

"贱狗,准备好接下来的调教吧。现在先把这身乳胶衣脱了。"

命令简洁明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林云裳连忙应答:"是,主人。"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顺从和些许释然。至少,小雅没有因为她的絮叨而放弃调教计划。

脱下乳胶衣的过程比穿上它还要困难。经过数小时的紧密包裹,乳胶已经与皮肤、汗水和其他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黏连的状态。林云裳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从手腕处开始剥离,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皮肤的刺痛感,就像是强行揭下一张医用胶布。

"呃...嗯..."

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那些不由自主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这种移动,特别是那些因长时间跪拜而僵硬的关节。但林云裳坚持着,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乳胶的桎梏中解放出来。

当最后一部分乳胶衣从头顶扯下时,林云裳终于能够完全自如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感觉几乎像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她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红光下展现出一种奇特的美感——光滑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某些部位因长时间压迫而留下了淡淡的印记,乳房因年龄和重力的作用略微下垂,但仍保持着优美的形态。

"过来。"

小雅的下一个命令让林云裳立刻从自己的身体感受中抽离出来。她站起身,无视浑身的酸痛,跟随小雅走向调教室的一角。那里的墙壁上安装着一系列铁环和挂钩,是用来固定各种调教工具的装置。

"趴下。"

话音刚落,林云裳便乖顺地俯下身去,双臂撑地,膝盖弯曲,臀部微微翘起。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自然下垂,如同两个成熟的果实悬挂在那里,随时准备接受主人的处置。

小雅捡起地上一根弹力绳,林云裳认出那是一种专门用于束缚的道具,弹性适中,不会轻易勒伤皮肤,但也能提供足够的压力和刺激。绳子的一端已经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上,形成一个锚点。

"这是我之前在视频里学的,学了很久,等下有你好受的了。"

小雅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邪恶的期待,这种语气让林云裳既感到紧张又莫名兴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乳头因预期中的刺激而微微挺立。

第一个接触到她身体的是那根弹力绳。小雅熟练地将绳子环绕在她右侧乳房的根部,一圈接一圈,手法专业而精准。每一次缠绕都带来一种逐渐增强的压力,将乳房向中心挤压,使其变得更加饱满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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