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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會員訂制)大學生的我因為傲嬌和大男人的自尊心,明明前女友是成熟爆乳女高管,但就是接受不了她擁有比我粗大三倍的肉棒,結果病嬌的她惡墮為女王不斷把我的現任女友給吃掉了 上章 34600字,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73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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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 34600字

东京的春天,樱花总是不管不顾地盛开,将天空染成一片粉白。在这纷飞的花瓣下,新宿车站依旧是那个人潮汹涌、让人喘不过气的样子。

立花翔太局促地站在车站出口,一遍又一遍地拉扯着自己深蓝色运动套装的衣领。这已经是他衣柜里最能“撑”得起场面的衣服了。

158公分的身高,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在日本男性中虽然不算罕见,却是他内心深处自卑感的永恒源头。每当置身于人群中,他都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没。

“说好了在东口那家星巴克门口…怎么还没来…”翔太焦躁地看着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他无意识地拨弄着额前那几根不听话的刘海,这是他极度紧张时的小动作,仿佛这样就能藏起自己不安的眼神。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我到新宿站了,马上就到!】

讯息来自安藤真理子。看到这行字,二十一歲的翔太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疯狂地跳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见面,一个在交友软件上聊了半年的网友。真理子比他大整整十七岁,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财务主管。

翔太从不在乎年龄差,甚至隐隐觉得这是一种庇护。“比起那些浑身带刺、自信过剩的同龄女孩,至少…至少真理子小姐不会给我那么大的压力吧…”他只能这样一遍遍地安慰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身影攫住了他的全部视线。

那是一个极其高挑的女性,身着一套剪裁精良、颜色肃穆的深灰色OL套装,脚上踩着黑色细高跟。她的一头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成发髻,脸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让她看起来像一位严厉的女校长。

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节拍器上,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她在人群中搜寻着,尽管表情冷静,但紧握手机的姿态和微微不安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她的一丝慌乱。

“…是真理子小姐吗?”翔太几乎是屏着呼吸喃喃自语。比他想像中高太多了,也…成熟太多了。那种气场让他下意识地想后退。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僵硬地举起手挥了挥:“真、真理子小姐!”

女人闻声转过头,看到他后,那张严肃的脸上绽开一个略显拘谨的微笑,随后快步向他走来。

“是翔太君吗?真的是你。”她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被岁月打磨过的磁性,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是的,很高兴终于见到您,真理子小姐。”翔太努力让自己站直,可当真理子真正走到他面前时,那股巨大的压迫感让他几乎窒息。

她净身高恐怕就有178公分,再加上那双高跟鞋,简直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翔太感觉自己的头顶将将只到她的肩膀,这让他瞬间羞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然而,在这份屈辱感之中,又有一种奇异的、被完全支配的吸引力。

“抱歉,让你久等了,公司临时有点事…”真理子开口解释,手指不自觉地推了推眼镜。这个小动作冲淡了她几分职场的威严,添上了一丝可爱。

“没事,我也刚到。”翔太撒了个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两人并肩站着,空气瞬间凝固。翔太偷偷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打量着她。他这才发现,虽然她穿着如此保守的职业装,但那紧绷的西装外套下,是根本无法掩盖的、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的胸部异常丰满,那雄伟的轮廓撑起了整个上衣的布料,形成一道诱人却又令人不敢直视的弧度。

“我是不是穿得太正式了…”真理子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家里…好像只有这种适合出门的衣服,平时上班穿习惯了…”

“不!很好看!”翔太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非常…非常有魅力。”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她,真理子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也柔和了下来。她凝视着翔太,眼角确实有几道细细的鱼尾纹,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在她左眼下方,一颗小小的泪痣却像磁石一样,将所有的光线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让那些细纹也变成了点缀。

真理子在心中苦笑。在外人看来,自己或许是个事业有成、风韵犹存的黄金单身女性吧。可谁又知道,这副看似成熟丰腴的身体里,藏着怎样一个连她自己都厌恶的秘密。她不仅仅是个女人,这个“扶她”的身份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自卑。更可悲的是,活了三十多年,她甚至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谈过,只是个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为零的“老女人”罢了。

“那么…”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地停下,相视一笑。

“你先说吧。”真理子礼貌地说。

“我想说,我们去看电影好吗?我提前买好票了。”翔太拿出手机,展示出购票介面。

“哇,你真的很细心。”真理子的眼睛亮了一下,那瞬间的欣喜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是《永远的约定》,最近很火的爱情片…”翔太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选的题材有多暧昧,脸上的热度又升了几分。

“听起来很棒。”真理子微笑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走向电影院的路上,翔太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真理子的步伐。那清脆的高跟鞋声,每一下都像在敲打他的自尊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之间那令人绝望的身高差。

“您平时…总是穿这么高的鞋子吗?”翔太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真理子停下脚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随即露出一丝歉意:“啊,抱歉…我习惯了。在公司,我需要看起来…更有威严一些。”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我下次可以不穿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翔太急忙摆手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您穿着很好看。”

真理子笑了,这次是一个真诚而放松的笑容。“谢谢,你真是个温柔的男孩。”她说着,极其自然地灣下腰伸出手,帮翔太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那成熟女性特有的、不经意间的体贴,让翔太的心跳漏了一拍。

电影院昏暗的光线,为他们尴尬的初见增添了几分暧昧的亲密感。翔太小心翼翼地坐在真理子身边,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水味。那不是年轻女孩喜欢的甜腻果香,而是一种更沉静、内敛的木质香调,像她的人一样,深沉而复杂。

电影开始了,讲述的恰好是一对年龄差距巨大的恋人,如何克服外界的眼光和内心的挣扎,最终走到一起的故事。翔太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电影上,他频频偷看真理子的侧脸,发现在黑框眼镜后的双眼,正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完全沉浸在剧情里。

“她其实…真的很美。”翔太心想,“只是被工作和那身硬邦邦的盔甲埋没了太久,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一点。”

剧情推向高潮,女主角哭着向男主角坦白自己不堪的过去。黑暗中,翔太看到真理子悄悄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那一刻,他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本能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扶手上的手。

真理子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猫。翔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她会立刻抽回去。但她没有。几秒钟后,她僵硬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笨拙地、试探地与他的手指交织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翔太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真理子的手比他的要大一些,温暖而柔软。被这样一双手包裹着,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而对于真理子来说,这份温暖却像烙铁一样烫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与男性这样亲密地接触。她感到一阵恐慌,害怕对方会不会察觉到她手心因紧张而冒出的细汗,更害怕如果关系深入下去,自己那个怪物般的秘密被揭穿时,会看到怎样鄙夷的眼神。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他们走出影院时,气氛已经截然不同。

“饿了吗?我知道附近有家很不错的意大利餐厅。”翔太鼓起毕生的勇气,发出了晚餐的邀请。

“听起来很棒。”真理子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先去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我在这里等您。”

望着真理子走向洗手间、那似乎有些急促和慌乱的背影,翔太靠在墙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温度。

“或许…这段关系,真的有可能…”他心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一丝微弱的信心。

—————————————————————————————————

真理子反锁上厕所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气。她不敢去看镜子,因为她知道镜中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羞耻又狼狈的模样。

“安藤真理子,你到底在干什么…”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责,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继续欺骗他?”

电影院里那一次牵手,餐厅里那一次告白,都像是一颗颗投入她死寂湖心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如今已然变成了惊涛骇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西装裙下的某个部分正不受控制地苏醒,坚硬地顶着紧绷的布料,带来一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的、羞耻的热潮。这个她隐藏了一生的秘密,这个她身为“扶她”、拥有着惊人男性器官的身体真相,此刻正以最糟糕的方式背叛着她。

“他那么单纯,那么信任你…”真理子的额头抵在门上,身体微微颤抖,“你应该立刻冲出去,告诉他真相,然后让他像躲避怪物一样逃走。”

但随之而来的,是足以将她吞噬的恐惧。如果翔太知道了,那个总是夸她温柔体贴的男孩,会用怎样厌恶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她已经习惯了孤独,习惯了用工作和严肃的外表将自己层层包裹。但翔太的出现,像一道光,蛮横地撕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就今天…就放纵我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哀求,“就让我享受这偷来的一天吧。明天,明天我一定全部告诉他。”

她花了很长时间平复身体的悸动和内心的煎熬,整理好妆容,拉直了西装外套上每一丝褶皱,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出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真理子回来了。她的唇膏重新涂过,一丝不苟的发髻也重新整理过,看起来又恢复了那个无懈可击的财务主管形象。

“抱歉,让你久等了。”她说,但声音里一丝无法掩饰的紧绷还是出卖了她。

“不会,我们走吧。”翔太的脸上洋溢着傻瓜般的笑容,他鼓起勇气,像是在宣布一项伟大的胜利,“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真理子的脸“唰”地红了,但她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翔太立刻紧紧握住,尽管因为身高差,这个姿势让他有些别扭,但他毫不在意。他感觉自己正牵着一位女神,一位只属于他的、高不可攀的女神。

餐厅里,烛光映在真理子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柔和得不可思议。翔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他不停地说着话,分享着自己生活中的趣事,只想看到她更多的笑容。

“所以你真的是学艺术设计的,难怪品味这么好。”真理子端起酒杯,巧妙地用桌子遮挡着自己的下半身,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坐姿,“我在财务部待了十五年,几乎忘了创意是什么东西。”

“我认为您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翔太凝视着她,眼神炙热而真诚,“您的专业、您的原则,还有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都让我着迷。”

真理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心脏狂跳。翔太的每一句赞美,都像是在为她身体里那股不该有的火焰添柴。她只能低头微笑,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晚餐的每一秒对翔太而言都是享受。他发现放松下来的真理子是如此的智慧、幽默,她的成熟和阅历是同龄女孩完全无法比拟的。他越发沉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他心中滋长。

“真理子小姐,”上甜点时,翔太突然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很喜欢你。我知道我们年龄差很大,我也知道我各方面都配不上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真理子握着勺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震惊地看着他,眼镜后的双眼闪烁着狂喜、恐惧、挣扎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她身体最深处的背叛,因为这句告白而达到了顶峰。

“翔太君,我比你大十七岁…”她艰涩地开口,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无力的借口。

“我不在乎!”翔太斩钉截铁地说,“我只在乎你!”

看着翔太那双清澈、充满期待的眼睛,真理子所有坦白的勇气都在瞬间土崩瓦解。她无法摧毁这份美好。

“我…”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一丝宿命般的颤抖,“我也很喜欢你,翔太君。”

“那么…你愿意吗?”翔太的脸上绽放出狂喜的光芒。

“我愿意。”真理子点头,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眼中却滑过一丝浓重的愧疚。

“太好了!”翔太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紧紧握住真理子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你是我的了…真理子,你终于是我的了!”

真理子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应该幸福,但那个勃发的秘密像一根烙铁,正隔着布料炙烤着她,让她坐立难安。

“我会对你好的,真理子。”翔太认真地承诺,“我会努力成为一个能让你依靠的男人。”

真理子的心因为这句话而剧痛:“不,翔太君,是我不配…”她轻声说,但声音太小,完全被翔太的喜悦所淹没。

晚餐后,翔太坚持要送真理子回家。东京的夜风微凉,他们手牵着手,翔太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我住这里。”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前,真理子停下脚步。

翔太站在她面前,仰视着这个在月光下美得不真实的女人。她是他的了,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燥热。

“真理子,”他鼓起勇气,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我可以…吻你吗?”

真理子的心跳到了极限,她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翔太踮起脚尖,真理子微微俯身。一个纯洁的吻很快就变了味,翔太被巨大的幸福感和冲动所支配,他加深了这个吻,双手紧紧地、带着占有的意味环住了真理子柔软的腰肢。

真理子也热烈地回应着,丰满的胸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令人窒息的柔软和温存让翔太几乎要融化。但下一秒,一个远比手机要坚硬、滚烫、甚至带着某种脉动的物体,隔着两层布料,蛮横地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微微一怔,但并没有中断这个吻。当他们最终气喘吁吁地分开时,翔太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真理子…”他有些尴尬,又有些好奇地说,“刚才…有个东西…”

真理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猛地后退了一步,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啊!抱歉!那是…是我的手机!我刚才不小心把它放在西装的内袋里了!”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双手慌乱地在自己身上拍打,假装在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手机。

翔太松了口气,随即天真地笑了起来:“原来是手机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没说下去,只是觉得那个“手机”的触感真是又硬又烫。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明天不是还有课吗?”真理子强作镇定,急切地催促他离开。

“嗯,你说得对。”翔太点点头,“那…明天见?”

“明天见。”真理子应道,内心却一片冰冷,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明天。

翔太最后在她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一路上都在回味那个吻,和那个神秘的“手机”。

真理子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浑身脱力地靠在墙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做了一件最可怕的事——她欺骗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男孩,还用自己最丑陋的秘密玷污了他。

“我是个无可救药的骗子…”她低声啜泣。

回到家,她拿出手机,几次想坦白一切,但都无法按下发送键。失去翔太的想法,比死亡更让她恐惧。

“我会补偿他的。”她擦干眼泪,下了一个绝望的决心,“在他知道真相之前,我会做他最完美、最顺从的女友。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赎罪。”

带着这个疯狂的念头,真理子陷入了不安的梦境。而在城市的另一端,翔太正幸福地躺在床上,回味着那个坚硬滚烫的触感。

“真理子…”他在睡意朦胧中喃喃自语,脸上是满足而痴迷的笑容,“这个成熟、高挑、丰满,完美到不像话的女人,从今天起,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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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子反手锁上公寓的门,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那个吻,那个她三十八年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像一颗引爆的炸弹,余波至今仍在她四肢百骸中震荡。

她一直像避开瘟疫一样,小心翼翼地绕开任何可能滋生亲密关系的机会,用工作和冷漠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但翔太的出现,用他那少年般纯粹的爱慕和笨拙的温柔,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防线撕得粉碎。

“我竟然…接受了他的告白…”真理子低声自语,身体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她双手捧住滚烫的脸颊,羞耻与恐惧交织着,让她浑身颤抖,“我到底在做什么?”

一股熟悉的、让她恐惧又渴望的热流涌向下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西装裙下的那个部位正在蛮横地苏醒,那是她此生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深的耻辱之源。

作为一名“扶她”,她拥有着令所有女人艳羡的完美女性身躯,却也同时拥有着一根…一根怪物一樣的粗大肉棒。那根肉棒尺寸惊人,一旦完全勃起,会达到骇人的32公分。

“不要…不是现在…”她懊恼地咬着嘴唇低语,但身体早已不受意志的控制。那根巨物在紧绷的西装裙内迅速膨胀、变硬,撑起一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弧度。

这并非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失控的窘境。从青春期开始,她就发现自己的性欲比常人要强烈得多,这种与她端庄外表和保守内心截然相反的欲望,让她一度深信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为了应对,她早已形成了一套固定的、屈辱的应对方式——每晚睡前,她都会为自己这根不该存在的粗大肉棒“解决需求”。

真理子挣扎着站起身,艰难地走向浴室。因为腿间那根完全勃起的巨物,她的步伐变得异常怪异和蹒跚,西装裙前方那夸张的凸起,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羞耻。

站在浴室巨大的镜子前,她缓缓脱下西装外套,解开丝绸衬衫的纽扣。黑色蕾丝文胸堪堪包裹住她那丰满到惊人的36F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看看你这副样子…”她对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说,“外表是个成熟优雅的女人,内里却是个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变态。”

她解开皮带,褪下西装裙和丝质内裤。下一秒,那个狰狞而硕大的肉棒便再也无法束缚,猛地弹了出来,雄伟地翘立在空气中。它通体呈深红色,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地溢出清亮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真理子绝望地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才勉强握住了它。

由于她从未看过那些被称作A片的色情影片,也从未有过男友,这种极度保守的生活让她对男性的标准一无所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男性的范畴,达到了堪称“逆天”的级别。她只模糊地知道,这东西很大,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而且每次“解决”都需要很长时间,过程也异常辛苦。

二十多年来,这早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起初,她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的羞耻和自我厌恶。她还记得第一次抚慰它之后,她哭了整整一晚,觉得自己肮脏得无可救药。但随着时间流逝,她只能麻木地接受这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今天,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真理子一只手握住那滚烫的大肉棒,依照惯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丰满的胸前,用力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两种截然不同却又交织在一起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作为“扶她”,她能同时感受到来自双重性征的刺激,这份远超常人的快感,此刻却成了加倍的折磨。

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空洞无意义的幻想,而是翔太的脸。她想起他柔软的嘴唇,想起他拥抱她时温暖的胸膛,想起他凝视她时那双清澈的、毫不掩饰爱慕的眼睛。

“翔太…”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另一只手也更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让它们在指间变得挺立而敏感。

这是第一次,她在做这种事时,心中想着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一个她真正喜欢的人。这份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深重的罪恶感。

一个崭新的、让她面红耳赤的幻想在她脑中成型——她幻想着翔太正温柔地亲吻她,脱下她的衣服,用他那温暖的手掌抚摸她的乳房,然后…然后进入她那片从未有任何人触碰过的、属于女性的、依旧是处女的秘境。

“啊…翔太…进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下身的套弄越来越快,胸前的双乳在自己的揉捏下剧烈地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女性的秘境也开始变得湿润,渴望着一场不该有的入侵。

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今天的自我安慰带给她一种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这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这是第一次,她在做这件事时不再只有纯粹的自我厌恶,而是掺杂了一丝丝甜蜜、酸涩却又让她沉溺的愉悦。

“啊…我爱你…”在极致的快感淹没她意识的瞬间,她用哭腔喊出了这句话。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地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溅到了对面的镜子上。量是如此之多,远超普通男性,几乎在光洁的地砖上形成了一小片白色的水洼。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冰冷的现实感便再次袭来。真理子瘫软在地,看着自己满手的狼藉和地板上那片淫靡的白色液体,眼泪终于决堤。

“我怎么能这样?”她抱着膝盖,失声痛哭,“我怎么能一边欺骗他,一边…一边还用他的样子来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泪水混合着羞耻和绝望,将她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站起身,如同行尸走肉般清理了自己和浴室。她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是严肃保守的黑、灰、深蓝色西装套裙。这便是她的用來保護自己的套裝,也是她的囚笼。

躺在床上,手机屏幕亮起,是翔太发来的讯息。

【到家了吗?今天我真的太开心了。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看到这条讯息,真理子的心再次被狠狠揪紧。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徘徊许久,最终回覆道:

【我也很开心。明天想见面吗?我明天休假。】

不到一分钟,翔太的回覆就来了,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真的吗?太好了!我明天下午两点下课,你要来学校接我吗?】

真理子看着屏幕,脸上浮现出一个混杂着痛苦和甜蜜的微笑,回覆:【好的,我会在校门口等你。】

放下手机,真理子凝望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正在用谎言去回应一颗纯真的心。但同时,她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爱着的甜蜜。

“我会对他好的…”她在睡意朦胧中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下达一个无法回头的命令,“我会对他非常好、非常好…”

—————————————————————————————————————

第二天,真理子将车停在东京艺术大学校门口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她开的是一辆本田飞度混合动力车,一辆在日本随处可见的普通家庭用车。对她而言,汽车只是代步工具,实用远比品牌重要,这辆车完美符合她低调务实的性格,却也与她财务主管的身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站在车旁,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今天她依然穿了一身西装套裙,但特意选了柔和的米色,脚上也换下了一贯的细高跟,穿上了一双精致的平底皮鞋。她敏锐地察觉到,昨天翔太似乎对他们之间那令人绝望的身高差有些在意,她希望这样做能让他感觉更自在一些。

尽管如此,她依然觉得自己这身打扮在大学门口显得滑稽又突兀。她看着那些三三两两、穿着鲜艳短裙和紧身T恤的女大学生,她们身上洋溢的青春活力,像一根根针刺痛着她的眼睛。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像个前来参加家长会的古板母亲。

“我是不是该买些年轻点的衣服…”她自言自语,但这个念头立刻被她否决,“不,那只会显得更刻意,更尴尬。”她内心的自卑感让她觉得,任何模仿年轻人的举动都是东施效颦。

她看了看手表,距离翔太下课还有五分钟。她的心跳随着秒针的跳动而加速,既期待又紧张。

校园的钟声响起,学生们如潮水般从教学楼里涌出。真理子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翔太的身影。

很快,她就看到了他。翔太和两个高大的男生一起走出来,他夹在中间,显得格外娇小。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阳光洒在他年轻清秀的脸庞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真理子犹豫了,她担心自己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会让翔太在朋友面前丢脸。但就在这时,翔太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

“真理子小姐!”他高兴地挥着手,几乎是小跑着向她奔来,完全不顾身旁朋友们的口哨声。

真理子微笑着迎上去,那份源自内疚的卑微让她不自觉地放低了姿态:“下课了?不用和朋友一起吗?”

“不用,我已经告诉他们我有全世界最棒的约会了。”翔太开心地说,随即又有些害羞地补充,“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在得到真理子点头后,他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她。真理子的身体瞬间僵硬,但随即又被一股暖流包裹。

“你今天没穿高跟鞋?”翔太退后一步,惊喜地发现自己不再需要把头仰得那么高才能看清她的脸。虽然她依然比他高出不少,但至少不像昨天那样有压迫感了。

“嗯…我想试试平底鞋。”真理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女孩,“你…喜欢吗?”

“很适合你!”翔太真诚地说,“当然,你穿高跟鞋的时候,就像个女王…我也喜欢。”

翔太心中涌起一阵小小的自卑,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感。拥有这样一个成熟、高挑、漂亮,甚至愿意为了照顾自己感受而放弃高跟鞋的女友,这简直比中彩票还让他激动。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温情。

“喂,翔太,这就是你那位‘年上’的女朋友?”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真理子,嘴角挂着揶揄的笑。

“啊,是的。”翔太有些紧张地介绍,“这是安藤真理子小姐。真理子小姐,这是我的同学,田中和佐藤。”

“你们好。”真理子礼貌地点头,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但内心已经被那句“年上”刺痛。

田中用胳膊肘撞了撞翔太,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眼光不错啊,翔太。这种成熟的女人确实别有风味,肯定很会照顾人吧?看来我们的翔太要当小奶狗了。”

两个男生发出一阵哄笑。翔太的脸涨得通红,他想反驳,但从小到大因身高和长相受到的嘲笑让他习惯了沉默。

“那么,我们先走了。”他拉起真理子的手,像是要逃离现场,“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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