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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肉巢:婉儿(T),诡异修仙模拟器

小说:诡异修仙模拟器诡异修仙模拟器 2025-09-11 10:50 5hhhhh 6920 ℃

大周王朝七百六十三年的夏夜,徐州城早已沦为一座活生生的地狱。仙师的符诏如天网般封锁了所有出口,城内妖魔横行,白日里街道空旷,入夜后则化为百鬼夜行的乐园。对于那些苟延残喘的幸存者而言,将自己藏在最深的黑暗里,堵上耳朵,闭上眼睛,祈祷不被那些在街巷中游荡的“东西”发现,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然而,在这片被绝望与死寂彻底笼罩的土地上,西区一间普通的民居里,却有一豆灯火,如一颗顽固的心脏,在黑暗中持续地、微弱地跳动着。

灯下,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年轻书生正端坐于书案前。他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纯粹学者,外界的滔天巨变,并未能侵扰到他分毫。他依旧像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沉浸在浩瀚泛黄的古籍之中,为一句“道可道,非常道”的注解而凝神苦思。他那未经世俗污浊的旺盛气血与专注纯粹的精神力,在这座死亡之城中,无异于黑夜里最璀璨的明灯,既耀眼,又致命。

致命的诱惑,精准地吸引来了黑暗中的捕食者。

一道淡绿色的身影,如同从地狱深处升起的鬼火,无声无息地漂浮在死寂、肮脏的小巷中。她赤着一双白玉般的脚,那双脚完美无瑕,脚趾纤长如新剥的嫩笋,趾甲圆润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足弓的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脚踝纤细,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诡异的是,如此精美的一双脚,在满是污泥与暗红血迹的巷道中行进,却不沾染一丝一毫的尘埃。

她的裙摆在静止的空气中无风自动,头部以一种非人的、细微的频率左右摆动,像是在扫描,在搜寻。她停了下来,停在了那扇唯一透出光亮的窗户前。空洞的黑色眼眸中,清晰地倒映出屋内那点微弱的烛光。她感知到了,那屋子里,有一个完美的“巢穴”。一个温暖、强壮、纯净的雄性生物。一个完美的,用来孕育新同类的“家”。

她嘴角僵硬地向上牵动,模仿着记忆中人类的表情,露出了一个甜美而生涩的微笑。她抬起苍白的手,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响了那扇薄薄的木门。

“笃,笃,笃。”

敲门声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

屋内的书生从沉思中惊醒,他微微蹙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这种时候,宵禁早已开始,妖魔四处游荡,还会有谁在外面?

“谁啊?”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扬声问道。

门外没有立刻回答,一阵被刻意压抑的、听起来万分委屈的抽泣声传来,像是一个在绝望中迷失了方向的无助少女。

“呜……林哥哥,是我……是我呀……”

那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与恐惧,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

书生愣住了,他姓林,也确实有几个街坊邻里称呼他为“林哥哥”,但在这徐州城中,他并无任何相熟的女子。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起身走到门边,多年的圣贤书教诲让他保持着最基本的警惕,并没有立刻开门。

“没有错…就是林哥哥你呀…”门外的声音带上了更浓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沾满了泪水,听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我是婉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婉儿啊……你忘了吗?外面…外面好多怪物,我好害怕…爹娘都…都不见了…我只找到你这里……林哥哥,求求你,让我进去躲一躲,好不好?”

“婉儿?”

书生在记忆里费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却只捞起一片空白。他确信,自己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一个叫“婉儿”的青梅竹马。可门外女子的声音是如此真切,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无助,似乎怎么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他犹豫了一下,悄悄凑到门缝边,向外窥探。

一个身穿淡绿罗裙的纤弱少女,正孤零零地站在门外,昏暗的月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影。她的肩膀在夜风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绝望压垮。他甚至能看到她那双赤裸的、白得发光的脚,正无助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脚趾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紧紧并拢着。

书生的心,乱了。

他自幼攻读圣贤之书,骨子里秉持着“仁义”二字。在这妖魔横行的乱世,将一个走投无路的弱女子拒之门外,任其被未知的恐怖吞噬,这与禽兽何异?实在是有违圣人教诲。

他不知道的是,他靠近门扉,一股无色无味的异香,正悄然透过门缝,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地渗入房间,混入他呼吸的空气里。

这香气,是捕食者最致命的武器。它如同最上等的迷魂檀香,初闻时宁神静气,令人放松警惕,实则却在悄然瓦解着他的心防,扭曲着他的认知。他脑中那份属于陌生人的警惕,一点点被一种虚假的、凭空捏造出的“熟悉感”所取代。

“婉儿……”他无意识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原本清明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和恍惚。

是啊,婉儿……好像……好像是有的。是隔壁王大婶家那个总是梳着双丫髻,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用甜甜的嗓音喊着“林哥哥”的小妹妹?她的面容似乎有些模糊了,但那份亲近感却如此真实,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

“林哥哥……开门啊……我好冷……我好怕……”门外的哀求声,如同最终的催化剂,彻底击垮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

书生的手,不受控制地搭上了冰冷的门闩。

心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呐喊,这其中有诈,非常不对劲。但他的身体,却被那股虚假的记忆和被篡改的认知所支配,做出了无可挽回的选择。

“唉,可怜的人……快进来吧。”

他长叹了一口气,拉开了门闩。

“吱呀”一声,房门向内缓缓打开。

门外的少女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那张脸美丽得不似凡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她对着书生露出了一个纯真、感激又带着无限依赖的笑容,瞬间让这死寂的屋子都明亮了起来。

“谢谢你,林哥哥。”

她的笑容变得无比诡异,身形如电,猛地扑进了书生的怀里。

冰冷僵硬的躯体狠狠撞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的呼吸瞬间一滞,整个人都被撞得向后倒去。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檀香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意识在甜腻的香气中迅速下沉,坠入无边的深渊。

房门,被一只从门后伸出的、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轻轻地、温柔地关上了。屋内的烛火剧烈地摇曳了一下,最终不甘地熄灭。

只留下满室的黑暗,以及即将开始的,一场非人的、以繁衍为名的、漫长而残酷的盛宴。

……

“砰!”

书生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石板地上,撞击带来的眩晕让他眼前金星乱冒。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具冰冷而坚硬的娇躯便已经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体重远超外表看起来的纤弱,像一座小山,将他牢牢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婉儿……你……”他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但她的身体坚硬如铁,他的力量在她面前,孱弱得如同三岁孩童。

压在他身上的“婉儿”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用那双空洞的黑色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那份纯真与无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人的、程序化的冷漠。

浓郁的檀香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书生的意识层层包裹、麻痹。他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燥热,一股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欲望从下腹升起,迅速席卷全身。

房门关闭的瞬间,婉儿身上所有属于“人类少女”的伪装都彻底消失了。她那双搂抱着书生的手臂猛然收紧,传递出的力量根本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拥有,更像是两道钢铁的箍子,将书生牢牢地禁锢在怀中,让他连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书生被这股巨力压制得几乎窒息,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所有力气都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半点用处。

“你……你不是婉儿!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书生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但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默,以及身上那具越来越紧的“枷锁”。

婉儿将他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她的脸孔显得苍白而诡异,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如同程序设定般的、冰冷的捕食欲望。

她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缓缓地抬起自己的一只脚。

那是一只完美到极致的赤足,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脚弓的弧度优雅而诱人,五根脚趾如同排列整齐的白玉,圆润的趾甲上没有一丝瑕疵。这双脚,足以让任何自诩为风雅之士的人疯狂。

书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脚,即便是在他读过的所有描述美人的诗词歌赋里,也找不到能与之媲美的词句。一种病态的、混杂着恐惧与迷恋的奇异感觉,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婉儿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用那只完美的玉足,轻轻地、缓慢地踩在了书生的脸上。

冰冷、光滑、带着一丝玉石般坚硬的触感,从他的脸颊传来。她用脚趾灵巧地划过他的眉毛、鼻梁、嘴唇,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藏品。她的脚尖向下移动,踩在他的胸膛上,缓慢而用力地碾压着,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却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刺激。书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深处,一股原始的欲望竟被这非人的玩弄给强行点燃了。

就在他意识恍惚之际,婉儿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如同两把精巧的钳子,准确地夹住了他因惊恐与兴奋而微微抬头的下体。隔着棉裤的布料,她用脚趾灵巧地揉捏、挤压着那脆弱的部位。书生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他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地撑起了一个帐篷。

确认猎物已经进入了“预备状态”,婉儿终于开始了她的核心程序。

她不再玩弄,而是直接跨坐在了书生的身上。冰冷坚硬的臀肉隔着衣物压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到一阵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她没有脱掉他的裤子,而是用那双没有骨骼般柔软的手,在裤裆的位置用力一撕!

“嘶啦——!”

一阵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起,他那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男性象征,便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在强烈的信息素刺激下,它已经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青涩而又充满了活力。

婉儿的目光落在他的欲望上,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数据流般的光芒,像是在评估“养料”的质量。评估的结果似乎令她很满意。她缓缓直起身,跪坐在书生的腰腹上,那双完美无瑕的赤足,就踩在他大腿两侧的地面上。脚趾纤长,足弓挺翘,肌肤在黑暗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书生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双脚所吸引,即使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他依旧能感受到一种源于本能的、近乎痴迷的赞叹。那是一双只应存在于画卷中的脚,完美得不真实。

他看到婉儿分开了双腿。那身淡绿色的罗裙之下,竟是空无一物。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敞开,露出最核心的私密地带。然而,那并非人类女性该有的模样。没有阴阜,没有毛发,只有一道紧紧闭合的、如同刀锋切割般的细长缝隙。

婉儿用双手扶着书生那根因为欲望而滚烫硬挺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身下的缝隙。她的动作精准而机械,没有丝毫情欲的意味。

书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股混杂着恐惧和荒谬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欲望,被那冰冷的门户一点点吞噬。

没有寻常女子的紧致与湿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冰冷滑腻的触感。他的龟头被那道缝隙吸了进去,整根茎身随之没入。缝隙内部似乎是一个无限延展的空间,柔軟、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像是某种活物的食道,贪婪地将他彻底吞了进去,直至根部。

“啊……”书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不是人类的小穴,那是一个……“繁育腔”。

他被完全吞没的瞬间,腔体内的世界活了过来。无数个细小的、如同蜂巢般的六边形肉质网格从四面八方的腔壁上凸显出来,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剧烈地收缩、律动。它们像亿万张细小的嘴,疯狂地吸吮、摩擦、刮搔着他的每一寸茎身。

那种快感是毁灭性的,是书生贫乏的认知完全无法理解的。混杂着冰冷与粘腻的强烈刺激,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动地、剧烈地抽搐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更深地迎合那致命的快感。

他的睾丸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缩成一团,紧紧抵在婉儿冰冷的会阴处。每一次腔壁的收缩,都像是在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抽取着生命。他的精关在短短几秒内便宣告失守。

“不……啊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的尿道口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那个冰冷而贪婪的繁育腔深处。射精带来的痉挛让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张虾米,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那个腔体仿佛一个无底洞,在他射精之后,内部的网格收缩得更加疯狂,更加贪婪。他的阴茎被迫在不应期内再次勃起、再次喷射……一次,两次,三次……他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被反复碾碎,榨干了最后一丝属于“雄性”的生命力。

他最终彻底瘫软下来,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时,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意识也仅剩一丝游丝,在黑暗中飘荡。

榨取完所有“养料”后,婉儿的繁殖程序正式启动。

她缓缓地从书生身上下来,然后张开双腿,跨立在他的头顶上方。那道细长的缝隙再次打开,但这一次,它扩张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如同最妖异的花瓣,层层向外绽放,露出深不见底、闪烁着诡异红光的繁育腔。

她低下头,用那已经扩张到极限的“阴唇”,轻轻地、温柔地包裹住了书生赤裸的头部。

“不……”书生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但一切都已注定。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鼻子、眼睛,都被温热滑腻的肉壁所覆盖,视线陷入一片血色的黑暗。他开始了自己人生中最后,也最漫长的一段旅程——被吞噬,被消化,被重塑。

书生的头部首先被完全吞入。繁殖腔的腔壁立刻分泌出一种奇特的、混合着强腐蚀性消化液与重组物质的粘液。他的头发在接触到粘液的瞬间便化为青烟,头皮、血肉、颅骨,都在腔壁轻柔而无可抗拒的挤压下,一点点地溶解、变形。

他的五官在内壁的蠕动中逐渐模糊、消失,化为一滩原始的生物质。这个过程并没有剧烈的痛苦,只有一种骨肉被碾碎重组的、深入骨髓的酸麻感。

最恐怖的变化发生在他的大脑。在他尚存的意识感知中,他的大脑正在被溶解,那些承载着他二十年人生的记忆、他引以为傲的学识、他坚守的圣人教诲,都在被一股庞大的、冰冷的数据流所冲刷、覆盖、格式化。

“我……是谁?”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但旋即就被无数个“婉儿”的片段所淹没。他看到了无数个穿着淡绿罗裙的少女,在不同的地方,用同样的方式,诱骗、吞噬着不同的男性。那些记忆不属于他,但强行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在被溶解的脑组织原址上,一个新的意识核心正在形成。腔壁的蠕动也变得更有目的性。一团团生物质被精确地调动、堆砌,一张全新的、属于“婉儿”的女性面容,正在腔内黑暗而温暖的环境中,被一点点地雕琢成型。鼻子小巧而挺翘,嘴唇丰润而饱满,一双紧闭的、拥有长长睫毛的眼睑之下,正在孕育着与母体别无二致的、空洞的黑色眼眸。

腔体持续的蠕动,吞噬在继续。

书生的肩膀、胸膛、手臂被依次缓缓拉入。他身上那件月白长衫与他的肉体一同溶解,没有任何区别,都化为了最原始的生物质,成为了新身体的养料。

他原本略显单薄的男性骨架,在内壁强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毫不留情地压碎、碾磨,再按照一种全新的、更符合女性身体构造的蓝图进行重组。他的肩胛骨向内收拢,骨盆则向两侧扩张,变得宽阔而圆润,为日后的“生育”做准备。

他平坦的胸口,两点原本不起眼的乳头开始发痒、发胀。腔壁上两块特殊的组织贴了上来,向内注入大量的雌性激素与生物质。肉眼可见的,两团柔软的脂肪组织开始以他的乳头为中心迅速堆积、隆起。在腔壁如同陶艺家巧手般的塑形下,它们很快就变成了一对饱满、挺拔、拥有完美水滴形状的C罩杯乳房。顶端的乳头也从褐色变为娇嫩的浅粉色,周围的乳晕扩散开来,最顶端甚至生成了母体独有的、细密的螺旋状纹路。

婉儿平坦的小腹,因为内部正在进行的剧烈改造而微微隆起,形成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动态的凸痕。那道凸痕随着腔内书生身体的分解和新身体的重组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时而像手臂,时而像大腿,仿佛有一个不甘的灵魂在她的腹中做着最后的挣扎。这是对一个生命被彻底侵占、重塑,最直观、最残酷的证明。

书生的双臂在被溶解后,也被重新拉长,骨骼变得纤细,肌肉变得柔和。他的手掌缩小,手指变得葱白修长,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抚琴描画而生。指甲在生物质的作用下,迅速地变黑、硬化、变得锋利,成为了新的“婉儿”潜在的武器。

他的腰腹被拖入繁育腔后,那团代表着他男性根本的阴茎和睾丸,也随之被拉了进去。这是对他身份最后的剥夺,也是新身份最终的加冕。

他的阴茎在接触到腔壁的瞬间,便迅速地萎缩、溶解,睾丸也化为两滩浓稠的液体,融入了周围的生物质中。书生最后的意识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但他已经无法产生任何情绪,只是作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见证着自己的消亡。

那团代表着他生殖器的细胞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开始在他的“下腹”位置——那片曾经平坦的肌肤之下——重新凝聚、塑形。

一个微小的、如同红豆般的肉粒在那片区域的顶端凝聚成形,这是阴蒂的雏形,内部包裹着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

在阴蒂之下,皮肤自动向内凹陷,形成一个浅浅的U型褶皱。褶皱迅速加深,向着体内延伸,腔壁分泌出的物质在这里构筑出温暖、湿滑、布满嫩肉褶皱的小穴内壁,尽头则是一个小巧而紧致的子宫,连接着两侧新生的卵巢。

外部,两片柔嫩丰满的大阴唇缓缓“长”出,将那新生的缝隙温柔地包裹起来。内侧,小巧而湿润的小阴唇也随之成型,如同两片含羞待放的花瓣。

原先的阴茎和睾丸被彻底分解,一部分物质用来生成这套完美的女性生殖系统,另一部分则化为最纯粹的生命能量,滋养着这个即将诞生的、全新的身体。被改造的区域皮肤变得光滑细腻,甚至连肛门也在收缩之后,变成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光滑封闭的小圆点,彻底失去了其原有的功能。

当他的双脚——那双属于读书人的、骨节分明的脚——被完全吞入后,这个姓林的书生,便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他的身体,他的意识,他的过去和未来,都化为了繁殖腔内那团不断蠕动的、正在进行最后塑形的生物质。他的最后一丝自我意识,在目睹自己变为“她”的过程中彻底湮灭,完全被“婉儿”那冰冷的、以繁衍为唯一目的的母体本能所取代。

我是谁?

不,没有“我”。

只有“我们”。

我们是婉儿。

改造完成,孕育结束。

原婉儿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她面无表情地在房间中央站定,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剧烈地宫缩。

这不是人类的分娩,没有痛苦的嘶吼,只有一种精准而高效的、机械化的生产过程。

她缓缓张开双腿,那经过极限扩张的小穴再次打开,一个全新的、赤身裸体的“婉儿”,头朝下,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她的产道中平稳地“生”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新生的婉儿身上,沾满了灰白色的、类似胎脂的粘稠液体。她的身体曲线与母体一般无二,同样拥有C罩杯的挺拔乳房和一头乌黑的长发。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头部两侧,太阳穴的位置,长出了一对如同精灵般、尖长而优美的耳朵。这对耳朵微微颤动着,是她作为新物种的独特标识,其构造仿佛能捕捉到常人无法感知的、更细微的声波与气息。

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繁衍任务后,原婉儿感到了一阵源于本能的、巨大的空虚感。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个新生而完美的同类,黑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她不再理会,转身打开房门,赤着脚,如幽灵般走进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她需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以填补自己永恒的、永远无法被满足的“空巢感”。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片刻之后,地上那个新生的婉儿,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起初是空洞而茫然的,如同最纯净的黑曜石。她躺在地上,适应着这个全新的身体,感受着空气拂过肌肤的微凉。

她抬起手,好奇地触摸自己高耸的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感到新奇。她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从未有过的、湿润而隐秘的缝隙。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头部两侧那对尖长的耳朵,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无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捏住、拉扯了一下自己尖尖的耳垂,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从耳根竄起,瞬间传遍全身。

这是她的身体,一个全新的、完美的、属于“婉儿”的身体。

她坐起身,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着圣洁的光晕。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同样完美无瑕的脚。她动了动脚趾,看着它们像调皮的精灵一样蜷缩、伸展,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油然而生。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脚背,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感到满足。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手探入自己身下那崭新的、从未被使用过的小穴深处。在那里,她摸到了一团湿滑的布料。她将其缓缓地拉了出来。

那是一条全新的、与她身上黏液一同生成的淡绿罗裙,散发着淡淡檀香。

她站起身,将身上的黏液蹭在墙上,然后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带着一种天生的优雅,将这条罗裙穿在了身上。

整理好衣着后,新的婉儿,也就是曾经的姓林书生,彻底诞生了。

她站在房间中央,头部以同样非人的频率,不自然地左右摆动,开始扫描周围的环境。她的耳朵微微颤动,感知着这座死城中,其他地方传来的、隐秘而微弱的雄性气息。

她锁定了一个方向。

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如一个游荡在人间的绝美幽魂,走出了这间见证了她诞生与前世死亡的房间,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一个新的狩猎与繁殖的循环,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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