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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妃英理,毛利兰,小五郎。《女王便携式马桶。》,名侦探柯南→支媚观指令集。柯南 毛利兰 妃英理 步美 灰原哀

小说:名侦探柯南→支媚观指令集。柯南 毛利兰 妃英理 步美 灰原哀 2025-09-11 10:50 5hhhhh 2160 ℃

第二节:女王的便携式马桶

客厅里一片狼藉。

昨夜喝剩下的啤酒罐和零食袋散落在茶几和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宿醉后特有的、混杂着酒精发酵和人体代谢的酸腐气味。

毛利小五郎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皱巴巴的衬衫被他压在身下,一只脚还很不雅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妃英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这里。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装,与周围这片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没有去看沙发上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只是戴着手套,面无表情地、有条不紊地将垃圾一个个捡进垃圾袋,仿佛在处理一桩棘手的案件现场,动作精准而高效。

她那张总是保持着冷静与理智的美丽脸庞,此刻如同覆着一层寒霜,完美地诠释着她“冰山女王”的称号。

突然,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从沉睡中惊醒。他不是自然醒来,而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无比强烈的尿意给憋醒的。

“唔……厕所……”他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痛让他连眼睛都难以完全睁开。他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像一头笨拙的棕熊,踉踉跄跄地就想往卫生间的方向挪动。

正在收拾的妃英理听到了动静,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用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真是的,又喝成这个样子……”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抱怨和无奈,“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吗,糊涂侦探。大清早的就把家里弄得一股酒气,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了。厕所就那么几步路,你非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想把地板也弄脏吗?”

她的话语像手术刀一样锐利,但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在毛利小五郎还没来得及对她的抱怨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妃英理已经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没有丝毫的嫌恶或迟疑,动作流畅地、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般,提起职业套装的裙摆,优雅而顺从地,跪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身前。

她抬起头,那张冰山般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伸出手,用一种处理证物般的、精准而麻利的手法,解开了丈夫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毛利小五郎那因为刚睡醒而半软不硬的、带着宿醉后特有气味的肉棒,就这么暴露在了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下一秒,妃英理微微低下头,张开她那总是说着犀利言辞的、属于“律政界女王”的嘴,一口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含了进去。

毛利小五郎混沌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比熟悉的温热与湿润的包裹感,而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英理会在这里,为什么她会这么做,他那被尿意折磨得即将爆炸的膀胱,就已经在这份温暖的刺激下,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一股滚烫的、强劲的尿液洪流,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直接射进了妃英理的口腔深处。

“唔……”

即使是高傲如妃英理,在那股混杂着浓烈酒精和人体代谢物的、温热骚臭的液体猛烈冲击她喉咙的瞬间,她的鼻腔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闷哼。

她的眉头因为这股味道而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她的嘴唇却依旧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正在释放洪流的肉棒,没有让一滴液体泄露出来。她的喉结在优雅的脖颈上快速而有节奏地上下滚动着,将那带着体温的、味道算不上好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进自己的胃里。

她的表情依旧保持着那份“高冷”的、近乎于面无表情的镇定,仿佛她此刻吞下的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排泄物,而是一杯味道有些奇怪的、提神的早茶。

终于,那股洪流渐渐变小,最终化为几下无力的滴落。

毛利小五郎长长地、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转身又摇摇晃晃地走回沙发,“噗通”一声倒了下去,准备继续他那被中断的回笼觉。

妃英理缓缓地松开嘴,她看着那根已经变得疲软的肉棒,又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丈夫。

她站起身,用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那张冰山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混杂着鄙夷和嫌弃的表情。

“哼,一股散不掉的酒精味……”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说道,“跟你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都让人恶心。下次再喝成这样,我就直接让你尿在裤子里,看你怎么办。”

话虽如此,她还是转身,走进厨房,为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正在此时,毛利兰哼着愉快的小曲,脚步轻快地从柯南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刚完成了一场让她身心愉悦的“恶作剧”,心情正好。一看到客厅里的母亲,她脸上的坏笑立刻切换成了女儿见到母亲时那种充满阳光的、撒娇般的灿烂笑容。

“妈妈!”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几步就跑到妃英理面前,亲昵地抱住了她的胳膊,仰起小脸,撒娇道:“妈妈,亲一个嘛!”

妃英理条件反射般地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女儿凑过来的脸颊。她那属于“冰山女王”的清冷气质 让她本能地抗拒着这种过于亲昵的接触。她用冰雪般的眼神瞥了女儿一眼, 脱口而出:

“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要亲亲,不知羞耻。”

被拒绝的小兰俏皮地鼓起了嘴,正想继续纠缠,妃英理却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用下巴指了指正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毛利小五郎,抱怨道:

“别烦我,我现在嘴里味道正难受着呢。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没用的爸爸,”

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的口吻吐槽道,“昨晚又不知道喝了多少,刚才差点就尿在沙发上了。要不是我正好在这里,眼疾手快地用嘴巴帮他接着,这块昂贵的地毯就要报废了。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连自己的膀胱都控制不住。”

妃英理说这番话的本意,是想解释自己为何心情不佳并且拒绝亲吻,然而,这番话里蕴含的信息,却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毛利兰。

她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一个绝妙的、充满诱惑力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瞬间成型,她兴奋得脸颊泛红。

“妈妈,您辛苦了!”她用一种无比敷衍的语句回应母亲,然后快步走到了还在原地摇晃的毛利小五郎面前。

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跪下,甚至比刚才的妃英理还要熟练地,解开了父亲的裤子。当那根还带着湿润痕迹和余温的肉棒弹出来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舔舐,而是像一个品酒师一样,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属于母亲的、混杂着高级香水和漱口水味道的独特气息,正顽强地从父亲那浓烈的骚腥味中渗透出来。

就是这个!

毛利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虔诚地、一口将那根肉棒含进了嘴里。

她没有立刻开始吞吐,而是用舌尖,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柱身上下。

她的主要目的,是寻找并品尝那些残留在上面的、属于母亲的唾液。

“嗯……找到了……”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脸上是极致的幸福与满足,“果然有妈妈的味道!虽然被爸爸的尿味盖住了一点,但还是尝得出来……这就是妈妈刚才嘴里的味道啊……嘻嘻……”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心地看着表情依旧冰冷的母亲,像一个炫耀自己新发现的孩子:

“妈妈不肯亲我,我就只好用这种办法来尝妈妈的味道了。能同时品尝到爸爸和妈妈的味道,好开心呀~!”

说完,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品尝,开始卖力地为那根已经开始在她口中缓缓复苏的肉棒服务起来。

面对女儿这番“曲线救国”般的孝顺与淫荡,妃英理只是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身,继续她那打扫客厅的工作。

毛利兰跪在沙发前,双颊微微鼓起,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父亲那根因为她的努力而逐渐苏醒、愈发坚挺的肉棒。湿润的、带着“咕啾”声响的吮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不仅仅是在含着,她的舌头也异常灵巧地工作着。用舌尖,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地、挑逗地扫过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壑;又将整条舌头伸展开,紧贴着粗大的柱身,从根部一直螺旋向上,细致地舔舐过每一寸皮肤。

她甚至会用牙齿轻轻地、无伤大雅地刮一下,然后立刻用温热的舌肉去安抚,制造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又痒又麻的奇妙快感。

在这极致的服务中,她还不忘抬起眼,像一个普通女孩那样,与正在不远处擦拭着一个相框的母亲聊天。

“唔……妈妈……”她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变得含糊不清,但语气中的那份愉快和亲昵却丝毫未减,“(咕啾……)……你今天……工作忙吗?晚上……回来吃饭吗?”

妃英理头也不回,甚至连擦拭相框的动作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她那份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的“高冷”,让她看起来完全不受眼前这幅淫靡景象的影响。

“不回。”她用一种毫无感情波动的、陈述性的语气回答道,“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是关于城西那块地的案子。对方律师很狡猾,我需要去应酬一下。”

“哦……(吮吸声)……是上次你说的那个……很棘手的案子吗?”小兰一边问着,一边加大了自己吞吐的深度。毛利小五郎的肉棒已经完全硬挺起来,每一次被她吞入喉咙深处,都会让她那漂亮的脖颈上显现出明显的、被撑开的轮廓。

“嗯。”妃英理依旧惜字如金。她放下手中的相框,又拿起一个摆件,继续她那份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清洁工作。

小兰似乎早已习惯了母亲这种冷淡的回应方式。她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或被冷落,反而觉得这才是她那个高傲又迷人的“女王”母亲。她继续兴致勃勃地、口齿不清地说道:

“那……爸爸晚饭怎么办呀?(咕啾……)……他肯定又会……(吮吸声)……去吃拉面或者叫外卖便当的。要不……我晚上给他做寿喜烧吧?妈妈你觉得……怎么样?”

“随你。”妃英理终于转过身看窗外的景色。

“反正他那被酒精和尼古丁搞坏了的舌头,也吃不出什么好坏。你做得再用心,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填饱肚子的饲料罢了。你专心做好你现在该做的事,别用这些无聊的问题来打扰我思考案情。”

“嘻嘻……知道了嘛。”

小兰幸福地笑了起来。她觉得母亲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可爱极了。她不再说话,而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眼前的“工作”中。

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父亲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在掌心中温柔地揉捏着,同时加快了口中吮吸的频率。

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在这双重的美妙刺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沉重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女儿的节奏,微微挺动起腰来。

客厅里,只剩下女人卖力侍奉的、湿滑粘腻的水声,和男人在半梦半醒间,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满足的喘息声。

而这一切的背景音,则是另一位“女王”,在用酒精湿巾,一丝不苟地擦拭着电视遥控器上每一颗按键的、清脆的“沙沙”声。

毛利兰口中的津液与父亲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更加响亮、粘腻的“咕啾”水声。

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在这持续不断的、温暖湿润的刺激下,已经从半梦半醒的状态逐渐被拉向了欲望的边缘。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再是均匀的鼾声,而是夹杂着浓烈欲望的、压抑的喘息。身体开始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腰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向上挺动,将自己的鸡巴更深地、更粗暴地送进女儿那温暖的口腔深处。

“嗯……爸爸……你好有精神……”小兰含糊不清地赞美着,她能感受到父亲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因为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这让她更加兴奋,因为她知道,父亲就快要到极限了。

她最后加了一把劲,用尽了口腔和喉咙的所有肌肉,以一种近乎于吞咽的姿态,将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狠狠地吸入喉咙最深处,同时用手掌更加快速地、用力地揉搓着那两颗紧绷的囊袋。

“呜——!”

毛利小五郎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野兽般的满足咆哮。下一秒,一股无比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浓白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以不可阻挡之势,尽数喷射进了小兰的口腔深处。

那份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小兰不得不鼓起了双颊,才勉强将全部接住,没有让一滴浪费掉。

她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嘴巴,甚至冲击着她的喉咙,一股属于父亲的、独一无二的、浓烈的味道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味蕾。

她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像一只储藏着过冬粮食的仓鼠,心满意足地、将这份精液含在嘴里。

就在这时,一个绝妙的点子,在她脑海中闪现。

她松开嘴,从已经射完后疲软下来的肉棒上离开。

她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重新陷入沉睡的父亲,又转头看了一眼还在专注于擦拭摆件的、背对着她的母亲。

一个无比灿烂的、孩童般天真又狡黠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噔!噔!噔!”

她提着裙角,光着脚丫,像一只快乐的、急于分享自己糖果的小兔子,迈着轻快又急促的步伐,冲到了妃英理的身后。

“妈妈!”

妃英理听到女儿的呼唤,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甚至她那属于“冰山女王” 的、冷淡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变化——

毛利兰已经踮起脚尖,双手捧住母亲的脸颊,用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含着父亲滚烫精液的嘴,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吻上了母亲那总是说着冰冷话语的、形状优美的嘴唇!

“唔?!”

妃英理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因为震惊和被侵犯的屈辱而猛地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抬起,用尽全力想要将女儿推开。

然而,在接触到女儿肩膀的瞬间,却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一股无法理解的、庞大到足以冲垮一切理智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那因为愤怒而僵硬的身体,在这股快感的冲击下,不可抑制地战栗、瘫软下来,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无力地、痉挛地抓着小兰的衣袖。

她的意识在一片空白中沉浮,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股快感的洪流即将彻底淹没她的时候,一股更强大的、属于强者的支配意志,从她的身体深处苏醒了。

她那因为失神而迷离的眼神,重新凝聚起了焦点,但那不再是冰冷的抗拒,而是一种更加深邃的、混合着占有欲和施虐欲的、捕食者般的光芒。

一直被动承受的她,突然有了动作。

她那原本无力抓着小兰衣袖的手,猛地抬起,一只手精准而有力地扣住了小兰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小兰的腰,将两人本已紧贴的身体,更加密不可分地焊在了一起。

“唔!”这次发出惊呼的,变成了毛利兰。

妃英理的舌头,带着属于顶尖律师的、不容置喙的强势和精准,撬开了女儿的牙关,长驱直入,反客为主。

她的舌头在小兰的口腔内壁上疯狂地、仔细地扫荡着,仿佛在清点一件战利品,将那些残余的精液和属于小兰自己的香甜津液,全部卷走,吞入腹中。

毛利兰彻底懵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叶被卷入风暴的小舟,只能在母亲那霸道而高超的吻技下不住地战栗、腿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无力地依偎在母亲怀里,任由母亲将她吻到近乎窒息。

终于,妃英理心满意足地、缓缓地松开了她。一缕晶莹的、混合了三人体液的银丝,在她们分开的唇间暧昧地连接着,然后缓缓断开。

妃英理看着怀里这个被自己吻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浑身瘫软的女儿,她那张同样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肿的嘴唇,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事后余韵的口吻,做出了最终判决:

“哼,味道不错。不过,技巧太差了。下次再要分享‘证据’,记得先学会怎么做开庭陈述。”

妃英理的最终判决,并未让毛利兰气馁,反而激起了她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不服输的倔强。

“技巧太差了”?

“不及格”?

她那因为被母亲彻底支配而瘫软的身体,不知从何处又涌出了一股新的力量。她看着母亲那张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却依旧挂着一丝居高临下、轻蔑笑意的绝美脸庞,一股不服输的执拗涌上心头。

“才没有……”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是在赌气的口吻反驳道,眼神里燃起了挑战的火焰,“我才没有……不及格……”

话音未落,她再次踮起脚尖,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只不甘失败的幼兽,再一次、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面对女儿这第二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自量力的“挑战”,妃英理的眼中闪过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好笑的神色。

她甚至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从鼻腔里溢出的轻笑。

她放松了身体,任由女儿那带着不甘和倔强的唇舌,再一次攻入自己的领地。

小兰的吻,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决心。她拼命地模仿着刚才母亲教给她的、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方式。

毛利兰的舌头努力地想要表现出强势,在母亲的口腔里胡乱地、却又无比卖力地扫荡着,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她反客为主的突破口。

双手也紧紧地抱着母亲的腰,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然而,她的所有努力,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都显得如此的稚嫩和可笑。

妃英理就像一棵深植于大地、任由风雨吹打的巨树,她任由女儿在自己的口中“肆虐”,那张冰山般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仿佛在评判学生作业般的从容。

当小兰的舌头用力地顶过来时,她的舌头会轻巧地一绕,让那份力道消弭于无形。

小兰试图用吸吮来夺取主导权时,她的嘴唇会微微用力,以一种更具技巧性的、温柔的反向吸吮,让小兰的努力变成徒劳。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具有侵略性,而是变得像一位循循善诱的导师。

舌尖会时不时的引导着小兰那有些迷失的舌头,仿佛在告诉她:“这里,你应该这样做”、“这个角度,力道不对”。

小兰渐渐地,从最初的、充满好胜心的主动进攻,彻底沦陷在了母亲这种更加高明的、润物细无声的支配之中。

她的身体再次因为这极致的、充满了技巧性的吻而发软,那股刚刚才凝聚起来的、不服输的力气,被母亲用一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残忍的方式,彻底瓦解了。

她的舌头不再主动,被母亲的舌头玩弄着,身体也彻底失去了力量,只能像一株失去了支撑的藤蔓,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母亲的身上。

这场漫长的、充满了力量与技巧交锋的深吻,最终在小兰彻底无力为继时,由妃英理主动、温柔地结束了。

她轻轻地推开女儿,看着她那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和缺氧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和那红肿不堪的嘴唇。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抹去了小兰嘴角那最后一缕晶莹的津液。

她那张冰山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近似于“认可”的、淡淡的笑容。

“嗯,”她用一种批改完试卷的、老师般的口吻,给予了最终的评价,“这次,比刚才有进步。但还是不及格。”

她顿了顿,看着女儿那因为不甘而再次微微鼓起的脸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语气,下达了最终的“家庭作业”:

“回去多用你爸爸那根没用的东西练习一下,等什么时候,你能把他吸到腿软了,再来向我挑战。”

第二节,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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