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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1 10:50 5hhhhh 3940 ℃

第三十一章

抽插了一阵,张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突然双手松开了顾晚秋的腰臀,自己也完全停止了动作,只是将粗壮的阴茎深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如同焊死在里面一般,一动不动。

正沉浸在汹涌快感浪潮中的顾晚秋,突然感觉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停止了,体内那根巨物只是硬硬地、滚烫地杵着,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和悬停感。

她疑惑地、带着一丝难耐的焦灼微微侧过头,喘息着问:“辰辰…怎么…怎么停了?”

张辰的声音带着坏笑和一丝慵懒的戏谑,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妈,我有点累了…你自己动动?像昨晚复习课最后那样…自己摇起来给儿子看看?”

顾晚秋脸上的红晕瞬间深得像要滴血,但眼神中却没有太多犹豫,反而掠过一丝挑战和放纵的光芒。她没有拒绝。

双手更加用力地撑住冰凉的料理台边缘,顾晚秋开始主动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前后摆动起腰臀!

她先是身体前倾,让张辰粗壮的阴茎缓缓退出大半,湿滑的肉壁发出“咕啾”的挽留声,只留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微微张开的穴口。然后,腰臀猛地蓄力,如同母豹般向后狠狠一撞!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浑圆的臀瓣结结实实地撞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

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阴茎瞬间被整根吞没,龟头像攻城锤般重重砸在娇嫩的宫颈口上!

“呃啊~!”

每一次她自己主动的、用尽全力的深入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满足到近乎痛楚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

张辰稳稳地站着,扶着顾晚秋的细腰,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妈妈主动的服侍。

看着那雪白的臀浪在自己眼前疯狂起伏,感受着湿热紧致的肉壁主动吞吐、吮吸着自己的巨物,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偶尔,在顾晚秋向后猛撞、身体达到最靠后位置的瞬间,他会坏心眼地配合着,腰腹猛地发力向前凶狠一顶!

这一下往往插得比顾晚秋自己动的更深、更狠、更猝不及防!

“呀啊~!坏蛋…顶…顶穿了…子宫…呃啊~!”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助攻”顶得魂飞魄散,尖叫陡然拔高变调,脚趾在拖鞋里死死蜷缩起来。

张辰得意地低笑:“嘶…妈妈自己动起来…更骚了…操…这屁股摇得…真他妈带劲…”

在张辰时不时的凶狠“助攻”下,顾晚秋体内积累的快感如同坐上了火箭,瞬间冲破了临界点!

她摆动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如同狂风中的柳条,浪叫声也越来越高亢失控,彻底抛弃了所有矜持:“啊哈~!辰辰…妈妈…妈妈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子宫…子宫要被撞碎了…呃啊啊啊~!顶…顶死我了…好儿子…肏死妈妈了…呃呃呃…啊啊啊——!!!”

张辰感觉到妈妈的小穴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用尽全力绞榨吮吸着他的阴茎,尤其是龟头和冠状沟,那致命的吸力让他自己的精关也摇摇欲坠!

他低吼一声,猛地伸出双手,从围裙两侧的缝隙精准地探入,一把抓住了顾晚秋那对沉甸甸、在剧烈晃动中波涛汹涌的巨乳!

五指如同铁爪,深深陷入滑腻温软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指尖更是精准地找到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深红乳头,用指甲边缘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狠狠地捻弄、刮蹭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呀啊~!奶子…轻点揉…啊~!要…要喷了…呃啊啊啊——!!!”双乳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叠加下身被凶狠顶撞宫颈带来的、直透花心的灭顶刺激,顾晚秋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伴随着这声撕裂般的哭喊,她的小穴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剧烈痉挛着,一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少许尿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噗嗤”一声溅落在厨房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几乎在同时,在顾晚秋高潮时那致命吮吸的刺激下,张辰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抵住最深处,腰腹绷紧如铁,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操!射给妈妈!接好了!”

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精液,带着少年人惊人的数量和强劲的喷射力,猛烈地、脉冲式地从剧烈搏动翕张的马眼处狂暴激射而出!

强劲地冲击着娇嫩的宫颈口,持续不断地灌入顾晚秋温暖神圣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壁,带来一阵阵灼热而饱胀的冲击感。这狂暴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仿佛要将她生命的宫殿彻底填满、烙印上他青春的印记!

“烫!烫!烫啊啊啊——!儿子的精液…好棒!灌…灌满了!妈妈…妈妈要死了!呃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多…烫到花心了…啊啊啊…子宫要炸了…呃呃呃…啊啊啊…烫…烫到芯儿里了…辰辰…妈妈的子宫…又被儿子灌满了…呃啊啊啊~!”

顾晚秋的身体被这内外夹击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反弓到极致,发出泣血般的哭喊,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呜咽。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着两人。

张辰精疲力竭地趴倒在顾晚秋汗湿的背上,大口喘息。

顾晚秋双手死死抠着料理台边缘,头埋在臂弯里,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只有臀瓣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抽搐着。

喘息稍定,张辰慢慢将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阴茎从顾晚秋泥泞不堪、仍在微微抽搐的小穴中抽出,带出更多粘稠的白浊和滑腻的爱液,滴落在地面的那滩水渍上。

他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撒娇,用下巴蹭了蹭妈妈光滑的脊背:“妈妈…帮我清理一下?黏糊糊的不舒服…”

顾晚秋慢慢直起身,转过身,没好气地白了张辰一眼,脸上高潮的红潮如同火烧云般未曾褪去,眼神带着纵欲后的水光和一丝嗔怪:“自己洗澡去不就得了?懒死你…”

嘴上虽然嫌弃着,身体却已无比顺从地岔开腿,面对着张辰,缓缓地蹲了下来,正好与他沾满精液、爱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平齐。

她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张开依旧带着一丝红肿的红唇,温柔而熟练地将儿子半软但依旧粗大惊人的阴茎含入口中。

灵巧湿滑的舌尖如同最忠诚的清洁工,细致地扫过柱身的每一寸肌肤,舔舐掉残留的每一丝粘稠体液。

舌尖探入微微张开的马眼,将里面最后一点粘稠的精液也仔细地勾出、卷走,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她的动作专注而自然,带着一种母性的包容和无声的纵容。

与此同时,随着她蹲下的动作和张辰阴茎的完全退出,她体内刚刚被射入的大量新鲜滚烫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细线般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持续流淌出来,滴落在厨房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很快,就在她脚边,在之前喷溅的爱液旁边,汇聚成新的一小滩更加刺目、更加粘稠的白浊,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复习”的成果。

清源市,某连锁快捷酒店,标准间内弥漫着隔夜泡面和男性体味的浑浊气息。

张伟强在冰冷的椅子上猛地惊醒,头痛欲裂。意识回笼的瞬间,他如同被电击般,第一反应就是猛地扑向那台闪烁着幽光的笔记本电脑!

高清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如同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他的眼球,刺穿他的心脏——厨房里,他的妻子顾晚秋,岔开双腿蹲着,口中正含着他们儿子张辰半软的阴茎,神情专注地进行着清理!

而更刺眼的是,她腿间那微微张开的、红肿的穴口,一道粘稠的白浊精液细流,正源源不断地、如同小溪般滴落,在她光洁的脚边瓷砖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粘腻的污迹!

“呃…!”张伟强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呼吸骤然停止,随即变得如同破风箱般粗重嘶哑!

昨晚看到的激烈性爱画面——儿子粗壮的阴茎在妻子体内狂暴抽插、妻子高潮时淫乱的浪叫、精液灌满子宫的冲击——和眼前这充满极致羞辱性的“清理”场景,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他脑中疯狂交织、翻腾、炸裂!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背叛的心碎、以及一种被亲生儿子从生理到心理完全、永久取代的灭顶绝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但就在这无边的痛苦深渊中,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却死死缠绕上他残存的理智,带来一阵诡异的、令他浑身战栗的悸动!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沉寂已久、如同死肉般的阴茎,竟然…竟然有了反应!

虽然硬度远不及屏幕中儿子那根即使半软也依旧狰狞的雄风,但确实…勃起了!

不再是完全的疲软!

这微弱却真实的反应让他浑身剧震,震惊之后是狂涌而上的、病态的兴奋!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虽然还不够硬…但这是希望!昨晚看着他们肏…现在看着她给儿子舔鸡巴、看着她下面还在流儿子的精液…刺激到我了!这…这真的能治我的病?!’

亲眼目睹妻子被儿子彻底占有、臣服的强烈渴望甚至是…快感?

与“治疗”这个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在他混乱的大脑中疯狂交织、互相喂养,形成一种扭曲的共生。

他的一只手,如同被无形的恶魔操控,猛地、痉挛般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

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戾和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切,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阴茎!

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道道刺目的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他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痛楚,刺激出哪怕多一点点的硬度,让那点微弱的反应变得更真实、更持久。

眼睛却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妻子舔舐儿子阴茎的画面和她腿间流淌的精液细流。

‘不行…光看屏幕不够…刺激还不够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燃起,瞬间燎原。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眼中闪烁着一种扭曲而狂热的、近乎偏执的光芒:“我要回去…我必须想办法回去!亲眼看着…看着晚秋被儿子肏…看着她在儿子身下高潮喷水…看着儿子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看着她像这样给儿子舔干净…就在我面前…那样…那样一定能彻底治好我!对!是为了治病!为了我的病!”

他反复地、神经质地用“治疗”这个理由给自己洗脑,试图掩盖那内心深处翻涌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对禁忌场景的病态渴望和扭曲快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究竟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还是他早已沉沦的欲望深渊最真实的呐喊。

答案,或许早已模糊不清,沉没在嫉妒、绝望与扭曲兴奋的泥沼之中。

张辰低头看着妈妈顺从地为自己清理,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巨大的满足感。

妈妈温软的口腔包裹和舌尖那细致入微的舔舐,带来持续的、细微却清晰的快感电流,让他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低低的、满足的哼声。

他享受着这种被服侍、被膜拜的感觉,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妈妈光滑如玉的脊背、那凹陷下去的、充满诱惑力的腰窝,以及此刻高高翘起、随着她清理动作而微微颤动的、雪白浑圆的饱满臀瓣上。

下体那根刚刚宣泄过的巨物,竟在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嗯…”张辰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顾晚秋散落在汗湿颈后的几缕乌黑发丝,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妈妈舌头真厉害…舔得真干净…连马眼里的都勾出来了…”

顾晚秋吐出那根被清理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抬起头。

脸颊上高潮的红潮如同晚霞般未曾褪尽,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她没好气地白了张辰一眼,眼神里带着纵欲后的水光和一丝嗔怪,声音沙哑得如同裹了砂纸:“自己洗澡去不就得了?懒死你…一身汗味混着…混着那些东西…”她刻意含糊了具体的词汇,但眼神飞快地扫过地上那滩新鲜刺目的精液痕迹,羞意瞬间加深,脸颊更红了,“…脏死了!”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嗔怪中带着无限风情的模样,心头那股邪火又“腾”地一下窜了起来。

他坏笑着,突然伸出手,隔着那件薄薄的棉布围裙,精准无比地、带着力道地用力捏了一把顾晚秋那沉甸甸、白腻丰满、弹性惊人的右乳!

饱满的乳肉在他掌心瞬间变形,顶端的乳头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硬挺。

“呀!”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脸上瞬间飞起更深的红霞,眼神羞恼中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水光,乳尖传来的尖锐刺激让她身体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悸动和空虚。

“嘿嘿,”张辰得意地咧嘴一笑,带着少年人恶作剧成功的快感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妈妈的奶子真软!又大又弹!”说完,不等顾晚秋发作,他敏捷地转身,光着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带着一脸餍足又顽劣的坏笑,像阵风似的就朝浴室跑去,留下一个充满生命力的背影。

顾晚秋看着儿子跑走的背影,手还下意识地捂着被突袭的胸口,饱满的乳肉在掌心下微微起伏。

她作势抬脚要追,但脚步终究没动。脸上那点佯装的薄怒迅速被无奈和一种近乎宠溺的纵容取代,最终化作一声带着疲惫与满足的轻叹,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臭小子…没大没小…”

她摇摇头,转身开始认命地收拾厨房的狼藉,尤其是地上那滩象征着她被儿子彻底占有和征服的、粘稠刺目的白浊精液。

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粘腻的液体时,身体深处仿佛又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消。

第三十二章

正午的阳光有些灼人,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餐厅里,几道清爽的夏日快手菜已经摆上桌:翠绿的凉拌黄瓜淋着香油蒜末,金红的西红柿炒蛋冒着热气,白灼菜心碧绿诱人,还有一碟切好的速食盐水鸭。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暂时冲淡了情欲的余韵。

顾晚秋穿着一条清凉的米色棉质家居吊带裙,细肩带勾勒着圆润的肩头,领口稍低,弯腰布菜时,一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

走动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传来的轻微摩擦感和饱胀感,那是昨夜和今晨被儿子反复深入灌溉、蹂躏后留下的印记,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和隐秘的满足。

张辰只穿着背心短裤,来到餐桌旁坐下。

他胃口大开,扒拉着米饭,但那双被情欲浸染过的眼睛,显然没完全聚焦在食物上。

他左手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爽脆的黄瓜送进嘴里,咀嚼着,右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安分地悄悄伸到桌下。

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先是轻轻搭在顾晚秋穿着短裙、裸露在外的光滑大腿上,带着占有欲缓缓摩挲。

“妈,这黄瓜拌得真爽口。”他嘴里说着菜,眼神却带着笑意,意有所指地瞟向顾晚秋。

顾晚秋身体微微一僵,腿上那温热手掌带来的触感清晰无比,让她脸颊微热。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出筷子,不轻不重地在他那只作乱的手背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饭就好好吃饭!手拿开,热死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提醒。

张辰嬉皮笑脸,非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

那只手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探索的意味缓缓向上游移,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裙摆的边缘,几乎要探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妈身上凉快,摸着舒服。”他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滑腻弹性和微凉的触感,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晚秋呼吸微促,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燥热似乎又被撩拨起来,让她有些发软。

她一把按住他那只快要越界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制止:“辰辰…别闹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她微微侧过身,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腿间,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求饶般的意味,“妈妈下面…还肿着呢…火辣辣的疼…”

张辰顺着妈妈的目光,想象着她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初绽花瓣般娇嫩的秘处,心中瞬间涌起强烈的愧疚和怜惜。

那只作乱的手立刻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眼神里的欲望被温柔取代。

“…对不起,妈。”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真诚的歉意,“我…我就是…忍不住想碰你。”

他老老实实地收回手,拿起筷子,开始专心扒饭,只是目光依旧像粘了胶水,时不时地黏在顾晚秋身上,流连在她领口下的雪白和纤细的锁骨。

顾晚秋松了口气,心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儿子这份毫不掩饰的迷恋和此刻流露的愧疚感到受用。

她夹了一块肥嫩的盐水鸭肉放到张辰碗里,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快吃吧,下午不是还要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吗?”

饭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粘腻的感觉不太舒服。

顾晚秋看着同样汗津津的儿子,提议道:“一身汗黏糊糊的,一起冲把澡再出门吧?清爽点。”

张辰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夹杂着张辰偶尔的哼唱和顾晚秋低声的叮嘱“别闹,好好冲干净…”,暗示着简单的清洁,并无更激烈的行为。片刻后,两人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一同出门。

下午的阳光斜照进张家主卧,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迅速关上了房门。

是张伟强。

他眼窝深陷,脸色苍白中透着一股病态的潮红,神情紧张又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工具袋,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手轻脚。

他像做贼一样,目标明确地直奔主卧那个宽大的嵌入式衣柜。

他放下袋子,戴上准备好的手套,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他小心翼翼地拆下衣柜门内侧原有的、镶嵌在门板上的长方形穿衣镜。

螺丝被无声地拧下,镜面被平稳地取下放到一旁。然后,他从袋子里拿出自己带来的那面尺寸经过精确测量的单面镜。

镜面被精心包裹在绒布里,他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地将其嵌入衣柜门的凹槽,用特制的卡扣和胶水固定牢靠。

安装完毕,他从衣柜内部看,是一面清晰的镜子;但从卧室看向衣柜门,则像一块深色的、带有模糊花纹的装饰板,完美地融入了柜门的设计。

他仔细地用绒布擦拭掉镜面上可能留下的指纹,又清理了地面和工具上任何可能遗留的痕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既有实施计划的紧张,更有一种即将窥见禁忌、获得“治疗”的扭曲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

‘为了治病…这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他反复地、神经质地对自己低语,‘必须亲眼看着…更强的刺激…亲眼看着晚秋被儿子…那样我才能好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衣柜门,钻进了宽敞但堆满衣物的内部空间。

他将自己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后面,尽量缩小存在感。

工具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几袋独立包装的面包,几瓶矿泉水,还有一个应急用的小塑料夜壶。

他调整着蜷缩的姿势,确保自己能从单面镜特意留出的、极其细微的观察缝隙,清晰地看到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双人床——那是他预设的、最可能上演“治疗”场景的舞台。

衣柜里空气混浊,弥漫着樟脑丸和陈旧织物的味道,憋闷而压抑。

黑暗包裹着他,只有镜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他对自己说:“忍一忍…为了治病…为了能重新像个男人…就算在这里待上两三天也值得…”

极度的疲惫和高度紧张后的虚脱感袭来,他抱着膝盖,不知不觉在狭窄的空间里沉沉睡去。

时间在黑暗中流逝。张伟强是被一阵尖锐的酸痛惊醒的。

他蜷缩的姿势维持了太久,四肢僵硬麻木,脖子像落枕般疼痛。

他茫然地睁开眼,眼前是衣柜内壁模糊的轮廓和悬挂衣物的阴影。

就在这时,客厅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是顾晚秋温柔带笑的嗓音:“…超市人真多,还好买到了你爱吃的毛肚。”

然后是张辰年轻有活力、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回应:“妈最好了!晚上火锅搞起!”

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钥匙放在玄关柜上的清脆声响,换鞋的细微动静…这些曾经属于他的、最平常不过的家庭声响,此刻却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张伟强的耳膜,刺穿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瞬间彻底清醒!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

他死死屏住呼吸,像一尊石雕般僵在原地,只有布满血丝的眼球在黑暗中疯狂转动。

他竖起耳朵,贪婪地、痛苦地捕捉着客厅传来的每一个声音碎片——妻子语气里的轻松愉悦,儿子话语中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这些声音编织成一张名为“日常”的网,却将他这个曾经的男主人彻底排除在外,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这个黑暗的囚笼里。

一股尖锐的、冰冷的嫉妒和一种被彻底剥夺的绝望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令他下体微微发热的扭曲刺激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神经。

胃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强烈的饥饿感和干渴感袭来。

他颤抖着手,摸索着拧开一瓶矿泉水,小口小口地、无声地吞咽着冰凉的液体,又撕开一袋面包,机械地、味同嚼蜡地啃着干硬的面包屑。

每一口吞咽都带着屈辱的哽咽感。

客厅里,气氛与衣柜内的死寂绝望截然相反,充满了人间烟火的热闹。

顾晚秋和张辰正配合默契地处理着下午采购回来的火锅食材。

顾晚秋站在水槽边,动作利落地清洗着翠绿的生菜、鲜嫩的娃娃菜,水流哗哗作响。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将褐色的香菇切成均匀的花刀,饱满的金针菇被撕成小簇。

张辰则搬出了电磁炉和鸳鸯锅,一边是翻滚着厚重牛油、漂浮着密密麻麻辣椒花椒的红汤,一边是奶白色的菌菇清汤。

他熟练地加水,然后拆开一包密封的牛油火锅底料块,那沉甸甸、红艳艳的固体被“噗通”一声投入红汤锅中,盖上盖子。

趁着加热的功夫,他转身去捣鼓蘸料。

小碗叮当作响,他先是用勺子挖了一勺芝麻酱,然后倒了些开会泄开,之后麻利地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大勺蒜泥,淋上香油,又加了点蚝油和香菜末,芝麻油碟瞬间香气四溢。

给顾晚秋调蘸料时,他则换了花样:海鲜酱油打底,挤上小半管蚝油,撒上细碎的葱花、香菜和一小撮炒香的白芝麻,再滴几滴提鲜的鱼露,最后就等开锅舀两勺菌菇清汤的汤头进去了,这样一碗清爽鲜香的蘸汁就调好了。

“妈,你的海鲜汁,我的红油碟,齐活!”张辰把碗推到顾晚秋面前,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

红汤锅里的底料块随着加热迅速融化、翻滚,释放出浓烈的麻辣鲜香,很快,整个客厅都笼罩在这令人垂涎欲滴又带着点霸道的香气里,勾得人胃里馋虫直闹。

“哇!开了开了!”张辰兴奋地掀开红汤锅的盖子,瞬间,滚烫的红油剧烈翻滚,发出“咕嘟咕嘟”的沸腾声,灼热的水汽混合着呛人的麻辣香气扑面而来,熏得他眯起了眼。

他迫不及待地用长筷子夹起一筷子鲜红诱人、带着雪花纹路的肥牛卷,在翻滚的红汤里快速涮了几下,肉片瞬间变色卷曲,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妈,快下肥牛!熟了!”他一边嘶哈着被热气熏到的气息,一边将烫好的牛肉放进顾晚秋面前的油碟里——虽然知道她不吃辣,但这第一口鲜,他还是习惯性地想先给妈妈尝尝。

顾晚秋笑着将摆好盘的食材陆续端上桌:晶莹剔透的毛肚、盘成花朵般的鲜鸭肠、嫩滑的鸭血、Q弹的虾滑、还有张辰点名要的虾滑和各式丸子。

她自己则拿起长筷,从清汤锅里夹起几片雪白的鱼片,在奶白色的汤中轻轻涮煮。鱼片很快变得莹润透亮,她小心地捞起来,在自己那碗海鲜汁里轻轻一蘸,送入口中,鲜甜滑嫩的口感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清汤锅里翻滚的玉米、香菇和娃娃菜也是她的心头好,煮得软糯入味,蘸着特调的酱汁,别有一番清淡的鲜美。

她看着儿子被辣得嘴唇通红,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边嘶哈吸气一边又忍不住大快朵颐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心疼。

“急什么,慢点吃,小心烫着胃。”她夹起一片刚从清汤锅里捞出来、吹得温热的菌菇,放进张辰碗里。

“吃点这个,缓缓。”

“哈——!爽!”张辰被辣得够呛,猛灌了一大口冰镇豆奶,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热的食道,带来一阵舒爽的叹息,嘴唇被辣得更加红艳饱满。

他夹起母亲给的菌菇塞进嘴里,清甜的汁水稍稍中和了舌尖的灼烧感。

“这辣度够劲!妈你也快吃,别光顾着我!”他一边嘶哈着,一边不忘用漏勺在红汤里仔细捞起翻滚的鸭肠和毛肚——鸭肠特意多涮了几秒,让它更脆韧些——然后手腕一抖,沥了沥红油,稳稳当当地放进顾晚秋的油碟旁边一个干净的小盘子里。

“喏,给你涮好了,放凉点再蘸你那个汁吃,肯定香!”动作间是自然而然的亲昵和照顾。

衣柜内。

那诱人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滚烫辛辣的火锅香气,如同最残酷的刑罚,顽强地钻过衣柜门板的缝隙,霸道地侵入张伟强藏身的狭小空间。

这浓郁鲜香的气息,与他口中干硬无味、如同嚼蜡的面包碎屑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残酷对比。

他贪婪地、近乎自虐地深深嗅吸着那令人垂涎的香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妻儿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餐桌旁,欢声笑语、大快朵颐的画面。

胃里因饥饿而剧烈绞痛,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又被强行咽下。

心里充满了被彻底排除在家庭温暖之外、如同弃犬般的冰冷孤独和噬骨的嫉妒!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痛楚压制下腹那点因香气刺激和内心扭曲渴望而再次出现的、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反应。

这反应此刻变得如此复杂难言,是屈辱?是嫉妒?还是那病态的、对禁忌场景的隐秘期待?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餐后,杯盘狼藉,空气中火锅的余香尚未散尽。张辰主动站起来,开始收拾堆满残羹冷炙的碗碟:“妈,你歇会儿,我来洗!”

顾晚秋也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两个人快,我洗锅,油乎乎的不好弄,你洗碗盘。”

“行!”张辰爽快答应。

厨房水槽边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碗碟轻碰的清脆声响,还有张辰不成调的哼歌声。

两人分工合作,效率很高。收拾完毕,两人额角都冒出了细汗,张辰的灰色T恤后背更是被汗水洇湿了一大片,紧贴在年轻结实的背肌上。

顾晚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同样汗津津、散发着青春热力的儿子,很自然地提议:“这一身汗,还有这火锅味,黏糊糊的难受。走,再去冲一把,清爽点再休息。”

张辰眼睛一亮,立刻点头,笑容灿烂:“好!一起洗省水!”他故意加重了“一起”两个字,眼神里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

第三十三章

衣柜内,张伟强听到顾晚秋那句“一起去洗澡”,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撞击,猛地狂跳起来!

病态的、扭曲的兴奋感瞬间如同岩浆喷发,彻底压倒了饥饿、干渴和身体的不适!

‘机会!天赐良机!’他脑中疯狂叫嚣,‘他们可能会在主卧浴室洗?或者洗完澡会来主卧…只要能看到…只要能看到晚秋被儿子…看到她在儿子身下高潮…看到儿子把精液射进她里面…看着她给儿子舔…就在我眼前…那样…那样一定能彻底治好我!一定能!’

这念头如同魔咒,驱使他所有的恐惧和犹豫。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衣柜门,哪怕只是偷看一眼浴室的方向,或者仅仅是透一口不那么污浊的空气!

他屏住呼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双手抵住衣柜门内侧冰凉的木板,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

纹丝不动!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心头猛地一沉,像坠入无底深渊!

不可能!

他加大了力道,肩膀死死顶住门板,全身肌肉绷紧,再次用尽全力向外猛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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