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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戏白晓彤外传—陈学长篇,4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3700 ℃

少女大口喘息,炽热气息从小嘴中扑出,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游移,指腹隔着轻薄的衣衫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他的双手在盈盈一握的柳腰间停留的时间不长,他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她的腰侧,似乎只是用手掌丈量了几下,而后自然而然地从衣摆溜进里面去。

嗯~果然是细腻顺滑的肌肤~

“唔嘻嘻..呵嘻嘻嘻哈哈..嘶哈哈呼、哈哈哈嘻嘻嘿嘿嘿..”

陈学长还在感受极佳的手感,另一边的白晓彤已痴痴地笑了许久,身子敏感到极致的她哪怕只是被手指轻轻抚过的细微痒意,都足够让她压抑不住笑声。

指尖勾住她衣衫的下摆,衣料被一点点卷起,露出的腰腹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紧致平坦、毫无赘肉,腰线在髂骨处收出浅沟,健美的人鱼线,却又有少女独有的柔润弧度。

拇指不经意蹭过她腹中线的细肉,那里的肌肤立刻泛起细密的粟粒。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腰腹的肌肉在他掌心下轻轻抽搐,连带着脐窝也微微收缩。

“猜猜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吧~”

陈学长下巴轻轻压在少女腰腹上,嘴角勾起,望着大片覆着细汗的白皙肌肤舔了舔嘴唇,算是给晓彤留下了个相当于明牌的提示。

“你、你不会呼呼..不行、不可以!你刚才说不胳肢我的!你、你要讲信用才行、啊..”

陈学长玩味地笑着,在少女的惊呼中已然俯下身去。

唇瓣贴上皮肤的瞬间,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轻颤,后腰不自觉弓起,让更多肌肤暴露在他温热的呼吸里。他的吻从腰侧开始,一路盘旋到脐边,细碎的吻不停落下,舌尖偶尔舔过她腰侧的凹陷,引得那片肌肤像琴弦般震颤。

“可我没有用手,不是吗~而且~我本意也只是想品尝美食罢了,这难道有错吗~嗯哼?”

说话喷出的气息扑在少女的腹部,气流旋入脐中,让晓彤的笑声节节攀高。

“你咕噫哈哈哈、嘻嘻欸吼嘿嘿嘿耍赖啊!不要哇呜哈哈哈嘿嘿嘿..咿咿嗬哈哈哈哈!”

舌头打着圈,细腻的腹肉比想象中还要滑嫩,舌尖几乎是毫无阻力地溜过,顺着肌肉的纹路,舔舐着光滑的腹部,将带着淡淡咸香的汗水卷入嘴中,少女的体香混着细汗的咸意,像蜜糖里掺了海盐,香甜却又淡淡的涩。

“不是、呵嗯..欸噫哈哈哈..我咿哼太奇怪了啊嘻哈哈哈哈!嗯呜..噫!”

舌头在肚脐边缘画着“8”字,少女嘴中逸出的除了最初的娇笑声,不知何时开始带上几分细不可闻呻吟的颤音,当他的舌尖碾过脐边最敏感的隘口,那声音突然拔高半度,尾音里带着来不及吞咽的气音。

晓彤俏脸上霞云遍布,逃避般羞愧地将眸子闭上,可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湿热舌头溜过的窸窣声,陈学长的咂嘴声,甚至连空气流动擦过腰腹的凉意都清晰可辨。

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能带着几分悔意咬住了下唇,以防止自己再发出那羞人的娇吟。

可陈学长的嘴唇轻轻含住凹陷的小窝,舌尖试探着,更汹涌明显的刺激从腹中传入大脑。

“嘶..啊嘻嘻..唔嘶..呼哈哈哈..”

哪怕她的呻吟声细若蚊蚋,带着刻意压抑的抖颤,但也改变不了她死守的防线正一点点被撕开的事实。

少女嘴里逸出的气音,很快又变成带着哭腔的笑,吸气时的抽气声,呼气时化作长吟,两种声音绞在一起,将少女咬住的红唇慢慢撬开。

“呼哼哼..欸欸哈哈哈?!咿啊~~嗯嘶哈哈哈..咕哈、嗯唔..啊嗯~”

犬齿轻轻划过肚脐边缘的软肉,她的呻吟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的嘤咛,压抑的笑声突然破音,而后带出一串黏腻的鼻音,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湿热舌头钻入肚脐中间,扫过里面鲜少被碰触的褶皱软肉,少女几乎是全身都在痉挛。

“嗯唔!啊...嗯哼、呵呼..哈哈..咿齁噢~啊嘶呼呼..唔..”

别样的刺激过电般通往全身,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攥紧床单的纤手指节泛白,兴许是不愿接受自己正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的事实,她竭力地将脸侧向一边埋进床单。

舌尖探入脐眼,反复游走碾压着微微泛红的嫩肉,呻吟声随着身体的颤栗,不成调地一波波涌出,腰腹因细痒和快感交织的刺激而弓成满月,脖颈被迫仰起,原本被床单闷成模糊的鼻音再度变得清亮。

白晓彤忍受着浪潮般的刺激,却不料陈学长的双手逐渐上移,顺着衣衫溜到她的胸前,用力捏弄着丰盈酥胸。

指腹隔着布料碾过那片微微隆起的弧度,衣料被少女体温焐得温热,连同里头的内衣都已细汗浸湿,仅隔着层湿透的薄布,陈学长甚至能感受到掌心处抵住的小小硬粒。

大手在胸脯间揉捏,衣衫被揉出细密的褶皱,白晓彤弯成眯缝的眼眸逐渐迷离,嘴里的呻吟声一发不可收拾。

“叫得真好听~学长的技术不错吧~嗯?”

他的指腹隔着布料蹭过乳尖,带来粗糙的顿痒,让少女的呻吟声渐渐拔高,他的动作却开始有意放慢。用指腹沿着打圈,衣料反复剐蹭过那片娇嫩肌肤,他能感觉到,那点硬粒在里面正越顶越明显。

“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去了,怎么样?”

已在痒和情欲间几近沦陷的晓彤突然恢复几分清明,“不、不要啊嗯..放过我噢噫呼呼、求你..别哈哈呼..不要再弄了啊嗯~停哈..停下啊..啊嗯~咕哼呼呼...”

少女此时的示弱和求饶,配上她话语间混杂的呻吟,任何男人来了都不可能把持得住,陈学长自然并不例外,他只觉燥热感从下腹涌起,腿间胀得难受。

都到了这种份上了,自然没有放过她的理由,陈学长大手肆意捏弄着那团浑圆软肉,另一手解着自己的裤腰带。

可他没想到,看起来娇弱的少女竟迸发出出奇的力量,一直翻转扑腾之下,居然将床尾缚住她右脚的绳子硬生扯断了,陈学长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防备之下,被白晓彤一脚踢飞,吃痛地翻落到床边。

“你咳咳、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没完!” 白晓彤双眼通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其他手脚上的束缚,可那绑得死死的绳索却纹丝不动,她心急如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用那仅能活动的右脚,不断地朝着靠近床边的陈学长踢踹着。

陈学长好不容易从刚刚的重击下缓过神来,他咬了咬牙,面色阴鸷,朝着白晓彤慢慢走了过去。

“嗬..你真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白晓彤继续疯狂地用右脚踢打着,可其它手脚还被绑着活动本就大受限制,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陈学长灵活地躲避着白晓彤的攻击,待看准时机,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白晓彤正在踢踹的右脚。

毕竟两人力量存在差距,陈学长很快便重新控制住了身下的少女,他用腿压住少女扑腾的长腿,再借由体重将她彻底压住,晓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该死的脏手很快重新袭上自己的胸脯。

“操、本来还想着温柔点的,性子那么烈是吧?”

陈学长低声骂了句,刚才小腹被结结实实踢了一脚,到现在都疼得厉害,但一低头看到少女羞愤绝望的俏脸,竟又有些想笑了。

“行~那看来我也用不着怜香惜玉了~”

他拇指捏住酥胸那点硬粒,隔着布料轻轻向上提拉,少女的身体猛地弓起,呻吟声陡然拔高,却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嘴,闷成“呜呜”的鼻音,晓彤呜咽地叫着,可连求饶和怒骂的权利都被剥脱,只有眼角沁出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进衣领,打湿了那片早已发烫的衣衫。

她的脸很快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眼睛开始往上翻,陈学长并不在乎,只是一味地捻起捏搓那点硬粒。

缺氧窒息的痛苦与生理快感被绞在一起,不断灌进她的娇躯,晓彤双眸逐渐涣散,最终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陈学长缓缓松开捂住晓彤口鼻的手,指尖在她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轻轻刮过,将脸蛋上残余的汗滴和泪水拭去。

看着身下昏过去的少女,陈学长咂了咂嘴,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流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扫兴神情。

心爱的玩具过早地失去了反应,让他颇为不悦。

“啧,这就晕了?真不耐玩..”

他低声抱怨着,一边起身收拾好被少女用力崩断的绳索,重新将少女的四肢绑好。

昏死的少女玲珑的曲线依旧,那因汗水而紧贴肌肤的衣衫更是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空气中弥漫的、混杂着汗水与体香的迷人气息也愈发浓郁。

陈学长翻身躺在晓彤身旁,手臂极自然地环过少女的腰,脑袋枕在晓彤的手臂边,贴得近了,晓彤身上那股香气尤为清晰,陈学长深吸一口气,那股让他上头的味道窜入鼻腔,方才的不悦瞬间被冲走大半。

说真的,一个昏过去的猎物,会让他感觉少了很多乐趣。

但白晓彤是个例外,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那么完美,没有半点瑕疵,哪怕此时昏迷过去,也像个睡美人般静谧诱人,始终撩拨着他的兽欲。

少女的腋窝近在咫尺,他的目光落在了白晓彤那始终被冷落的左边腋下。左侧的腋窝不像右边那样被汗水和口水彻底浸湿,只是在那光洁白皙的肌肤上挂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腋肉的褶皱间,几颗晶莹的汗珠正随着她平缓的呼吸微微颤动,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微光。

这片尚未被他“品尝”过的处女地,此刻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陈学长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再也按捺不住,整张脸猛地埋了进去。

温热的鼻息扑打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他贪婪地嗅闻着。这边的味道,不似右腋那般被他自己的口水味所污染,是更为纯粹的少女青春芳香。清甜的体香裹挟着运动后蒸腾出的淡淡咸湿汗味,两种味道完美交融,酿成一杯醇厚醉人的佳酿,让他沉醉其中。

他的唇舌急不可耐地在那片软肉上展开了新的攻势,轻轻吻下,肆意舔弄,享受着这未经开垦的美味。而他那只刚刚蹂躏过腋窝痒肉的罪恶大手,也悄然无声地潜回了原来的位置,五指精准地探入腋窝的凹陷深处。

指腹与拇指相对,抵住了最中心的一小撮软嫩痒肉,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块极致敏感的痒肉,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又用力搓弄。

“唔..嗯哼..哼嗯..”

即便身处昏迷,那来自痒穴最深处的强烈刺激依旧穿透了意识的壁垒,直接作用于她的神经末梢。白晓彤眉头也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逸出阵阵似有若无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声。

听到怀中少女无意识的娇吟,陈学长唇角勾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甲似有若无地刮擦着那块被捏在指间的软肉,同时,嘴上的动作也未曾停歇,对着左腋的嫩肉又是一阵疯狂的嘬食舔舐。

双重的极致痒感叠加在一起,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白晓彤紧锁的意识大门。

“嗯..嗯哼..嘻..嘻嘻噗嘿..咳、咳..呼..”

那压抑的哼吟声渐渐变了调,开始夹杂起断续的笑声。白晓彤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厉害,被束缚住的手脚也开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她那长长的睫毛开始剧烈地颤动,似乎正努力地想要睁开。

终于,那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淹没的痒意,硬生生地将她从昏沉中活活痒醒!

白晓彤猛地睁开了双眼,起初的几秒,她的眼神还是迷茫而空洞的,似乎还没弄清楚目前情况,但身体就已经率先在双腋的痒意驱使下迸发出笑声。

左边腋下的湿热触感,以及右腋被指尖剐蹭而过的痕痒,足以在她醒来的同一时刻,瞬间淹没她全部的理智。

“呃唔..噫嘻嘻哈哈哈哈!放、放开..啊哈哈哈哈..怎么又咕噗哈哈哈哈、太痒了噫吼吼哈哈嗬嗬嗬..欸嘿嘿嘿哇哈哈哈!!停咿咿呜哈哈哈哈!求你咳咳呼、嗬嗬嗬嗬嗷哈哈哈!”

意识渐渐回笼,晓彤嘴中逸出的笑声与尖叫愈发高亢,但少女的求饶声反倒更加激起陈学长施虐的欲望,唇舌用力碾过腋窝底部的肌理,右手的食指勾着腋窝边缘的褶皱,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笑声再向上拔高半度。

“啧唔..看来刚才..吸溜、睡得很香嘛..一醒来就笑得这么开心?咂咂..”

陈学长整张脸都还埋在晓彤的腋窝里,脸颊贴着湿热柔软的腋肉,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闷。

“别欸嘿嘿嘿!别说话咕嘻嘻哈哈哈..好麻的呀咳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咳咳呼呼..”

男人吐出的气息扑在腋肉上,声带的颤动给受痒的嫩肉带上一阵酸麻,晓彤双手胡乱地蹭着反抗,却发现手脚的束缚变得比昏过去之前还要紧,甚至连扭动的权利都被剥夺。

“噫嘻嘻..痒呀嘻嘻好奇怪咿嘻嘿嘿嘿..不要呜呵呵呵、不要哈哈哈哈..”

她的脑袋已是一片乱麻,连像样的求饶话语都拼凑不出来了,只能在痴笑中一味地重复着不要二字,声音软绵无力。

陈学长闷头笑了笑,最后对准最为嫩滑的腋心猛嘬一口,将少女痒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才心满意足地缓缓抬起脸。

晓彤大口喘息,时不时还要发出几声娇笑,陈学长虽暂且放过了她的左腋,但他的那只手还停在右腋,用指腹轻缓地摩挲着腋肉上的纹理。

“求..求你了..放过我的腋下吧..我咳咳、饶了我呜呜呼..咿嘻嘻我真的不行了..”

白晓彤眼眸里透着恐惧,任谁也想不到,那个常日笑容和煦的学生会长,实际上竟是个如此病态的恶魔,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整得昏厥过去,又将自己活活痒醒。

“不行了?可我看你能笑能叫的..应该还能坚持很久吧~~”

陈学长微微抬眸,鼻尖和额头挂着细碎的水光,混杂着他自己和少女的汗水,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估计是方才闷的。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我求求你..”

两人刚对上视线的瞬间,晓彤就突然拔高声音,崩溃地求饶,随后就兀自呜咽起来。

疯子、疯子!明明已经折磨自己一个晚上了.. 这变态居然还不肯放过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她..

她真的不想再被挠了,她怕痒..真的怕痒,她笑累了,笑到两颊和腹肉都在酸痛,她真的不想再笑了..

陈学长并不说话,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猎物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指腹放缓动作,却又不时毫无预兆地突然加速刮过。白晓彤崩溃的哭声中,依旧断续参杂几声笑声。

可怜的白晓彤,到了这一刻,甚至连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一场都做不到。

“行了~别哭了,学长也不是什么坏人,放过你这汗涔涔的骚腋窝也不是不行..”

看着时机差不多,陈学长适时开口,气息扫过晓彤汗湿的颈窝。他的手指在她腋窝边缘停住,指腹还贴着腋心已然发烫的软肉,故意不挪开。

泪眼婆娑的晓彤抬眼看向他,她只听进去了对方说可以放过自己,乃至于连刚才那句话中有意的羞辱都被她忽略。只是眼睛里刚亮起的光芒很快便迅速黯淡下去——陈学长的目光已经慢悠悠滑下去,落在她蜷在床尾裹着白色的长筒袜的脚丫上,袜口卷着小边,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起,像两只受惊的小白鸟。

“但是嘛..”他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在她腋窝捏了捏,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她已经能猜到陈学长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这对小骚脚丫,可得归我咯~”

哪怕是意料之中,她的脸还是“腾”地红透,从脸颊一直烧到耳尖。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棉袜被顶出几个圆滚滚的弧度。

“别..唔呜呜..”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气音裹在刚止住的喘息里,“脚、脚更怕..”

话音刚落,晓彤就有些后悔,刚才脑袋一片空白,怎么就自己把弱点说出来了呢,但想到他之前挠过自己脚底,想必早就知晓了自己的双脚的怕痒程度,她便很快释怀。

“哦~更怕?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陈学长偏偏就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故意凑近晓彤的脸蛋,手指却终于从她腋窝抽出来,转而搭在她膝盖上,一点点往下滑。

她的腿下意识躲闪,却被脚踝处的绳索扯住,脚丫彻底暴露在他视线里。白袜有些歪斜地在脚上,袜筒滑落到了脚跟,松松垮垮地堆着,软塌塌的显得格外软乎,他的拇指已经蹭到袜底,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脚趾在里面不安分地动。

“你还没回答我呢,选一个吧?” 他的声音里全是笑意,指腹在她脚踝内侧轻轻画圈,“是让腋窝再遭罪,还是..”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按在她袜尖凸起的地方,“让它们也享受下我的宠幸?”

她咬着唇,睫毛上还挂着刚才的泪珠,视线在他邪笑的脸和自己蜷起的脚丫之间来回晃。腋窝的痒意还没散尽,可一想到脚丫要被他攥在手里..脚趾蜷得更紧了,白袜被绞出细密的褶皱。

“你明明、明明知道..”

晓彤连声音都在颤抖,只觉脑袋混沌一片,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知道什么?” 他故意装傻,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手中这对白袜脚丫,绵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知道它们软乎乎的,还是知道它们散发着一股香骚味?”

白晓彤一言不发。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选后者了。”

陈学长笑着,也不着急动手,反而替晓彤整理起她脚上凌乱的白袜,他两根手指捏住滑下来的袜筒,一寸一寸地往上捋。他动作很慢,粗糙的指腹偶尔蹭过她裸露的脚踝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对了,我想知道~我是第一个能这样肆无忌惮玩弄你这双骚蹄子的男人吗?嘶呼~”

陈学长将摸过晓彤白袜脚丫的手指伸到自己鼻前,大口嗅闻着,突然回头望向晓彤开口问道,少女对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毫无反应,保持着沉默,唯一的动作不过是用失神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可惜我不是!凭什么我不是!”陈学长却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那个叫田晓亮的混球!你应该是属于我的,他居然敢..他怎么敢的!?”

晓彤灰暗的眼神中闪过异色,她没想到怎么还能从陈学长这里听到田晓亮这个流氓的名字,她没记错的话,他俩应该没什么来往才对。

“等下..你认识田晓亮?你都知道些什么?”

“呵呵..我知道的可多了,包括你俩在演讲的时候,众目睽睽下搞的那些小动作,还有后来聚会的那个晚上,你不见了,我猜..就是被他带走了吧?”

白晓彤惊讶得说不出话,陈学长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将袜子上的褶皱一点点抚平,让原本歪歪扭扭的袜筒重新服帖地裹住她的纤细的踝骨,袜口整齐地停在脚踝之上,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不过无所谓,他也只是个运气好一点的废物罢了,自以为那些事做得天衣无缝,呵,蠢货一个。”

“而且还是个胆小的窝囊废,有那么多绝好的机会,就只敢偷双袜子。”

陈学长的眼神有几分怨愤,他恨田晓亮捷足先登,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但像白晓彤这般能让他日思夜寐的极品中的极品,他便暂且不跟那个坏事的废物一般计较。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望向白晓彤。

“放心好了,学长不会嫌弃你的,晓彤,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特殊的。”

晓彤心中一阵恶寒,但还是没有说话,她连自己的一双袜子都无权做主,只能任由他摆布,她说什么还有意义吗?

陈学长整理完袜子,直起身,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好了,这样才好看。”

他的指腹在袜面来回摩挲,棉质的纹路蹭过指尖,隔着布料轻轻剐蹭着诱人的足弓弧线。

他忽然低下头,鼻尖轻轻蹭过因蜷起的脚趾而袜尖,隔着布料都能闻到淡淡的气息,混着少女体香的清冽和她渗出细汗的淡酸,他故意把呼吸放轻,鼻尖在袜面打了个圈,从趾尖到脚跟,那气息便随着动作漫进鼻腔。

“不错不错~连袜子都透着甜味呢..”他低笑,气息喷在袜上,激得布料下的脚趾猛地蜷缩,他脸上痴迷陶醉的神情让白晓彤羞得无地自容。

唇瓣跟着落在袜口的位置,轻轻一啄,刚被他抚平的白袜又被他亲口吻得微微发皱,他用唇瓣反复碾过那片棉质,感受着底下脚踝细筋的轻颤。接着往下,吻落在袜面凸起的足弓处,这里的布料本就薄些,又被晓彤自己的香汗濡湿,白袜底下粉嫩足肉若隐若现,陈学长用力将双唇印在她的足弓弯处,不过是略微探出舌头顶了顶,就惹得她浑身一颤。

“咿!别嘻哈哈哈..怎么隔着袜子也这么痒哈哈哈...噫噫脚趾不行哈哈哈!”

说出的话很快又被脚底绵延的痒意堵了回去,这次是吻在袜尖,唇瓣裹住那团圆滚滚的布料,像含着颗棉花糖,舌尖在里面轻轻画圈,布料下的脚趾便跟着蜷缩、舒展。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脚背上,指腹顺着袜面的纹路游走,从脚踝到趾缝,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拇指按压在袜底最厚的地方,那里是她的足跟,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底下软肉的弹性,他轻轻打圈揉按,惹得她脚心一阵发酸,脚趾在袜里不自觉地蹭。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脚趾,隔着袜子轻轻往两边掰,将袜尖的布料扯出各种细密褶皱。

似是因为亲眼目睹对方捧着自己的白袜脚丫又闻又亲这种场景实在太过羞耻,晓彤不愿再看,把头扭向一侧,两颊通红,颤抖着娇躯笑着,眼睛里却盈着泪光。

指尖忽然滑进袜口,贴着她的脚踝肌肤往上探了半寸,微凉的指腹突然深入温热的袜中,异样的触觉让晓彤低呼出声。

进到袜里的指腹只是轻轻抚弄着少女细腻软嫩的足底,另一手却将手指屈起,用指节隔着袜子轻轻刮过她的脚心,相比起指甲,指节本就不是用来挠痒的首选,更何况还隔着层薄薄布料,造成的痒变得更为钝,可现在两手里应外合,却有些一加一大于二的意味,晓彤只觉格外磨人,绵延的钝痒已经让她整个脚底都在酥麻,她却还要分出心神提防着袜里直接抚摸着自己足肉的另一只手,尽管它目前看着很是温柔,她却能感觉到袜里的手指,不一会便像是不经意地将指甲抵上自己敏感至极的足底,虽然每次都是转瞬即逝,但全身神经都绷紧的白晓彤可不觉得那些都只是个巧合而已。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极度不适,让她本能地想要躲闪,陈学长却率先一步将她的白袜脚丫握得更紧,他甚至将脸埋下,用鼻尖卡进她颀长足趾和脚掌间,既能大口吸食着那股令人上头的酸香气息,甚至连晓彤蜷缩脚趾的空间都被进一步限制。

指节刮过的速度渐渐加快,从足弓到趾缝在袜底画圈,而另一只手已然爬至脚心处,一遍遍轻抚着那片凹陷的嫩肉。

“放、放开啊..咕咿嘻嘻..不要这样..”

陈学长动作不小,绷紧的脚背都有些累了,停留在自己足底晃悠的手指却迟迟没到“挠”的地步。她偏过头不敢看,睫毛却抖得厉害。

“你别弄了呜嘻呵呵呵、快点..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咕呵嘻嘻嘻..求求你了..我宁愿噫!”

话没说完,他突然用指甲尖在足底轻轻一抵,根本没用力,却足以打断这个心理防线全然崩溃的少女。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眉头紧蹙,眼眸噙泪,明知是逃不过的暴风雨,现在却偏又停在爆发前的那一刻,悬而未决的煎熬让白晓彤感觉度秒如年,掌心被汗濡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薄茧的蹭过脚底时的触感,甚至能想象出指甲立起来的形状。

“宁愿什么?你大大方方说出来,说不定我会让你如愿呢?”

陈学长的声音带着笑,热气吹在她脚上,气息透着汗湿的袜底渗进去,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袜底,只觉得她在袜里乱蹬的足趾此时在胡乱蹭着他的鼻头。

“把袜子脱了唔咿、你想挠就挠吧..不要这样折磨我了呜..”

她的声音带着气音,被痒意勾得发颤,脸颊烧得滚烫。她早已猜出他的目的,所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看她在羞耻煎熬中挣扎,最后乖乖求着他更进一步。

可就算是陷阱她也不得不踩下去了,哪怕下一秒就要被痒得崩溃,也好过现在每一秒都在等待时的凌迟。

“哦?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听到白晓彤的话后,陈学长停下了在袜底摩挲的指节,袜内的手指也顺着往下,轻勾住晓彤的袜口。

“我们的白大美女,刚才是求我扒掉她的小白袜,然后狠狠地搔挠她的骚蹄子吗?”

“不、不!”她的脸 “腾” 地烧起来,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受不了这凌迟般的折磨,所以求着他扒了自己袜子?

瞥见对方戏谑的目光,晓彤内心变得动摇,甚至她自己都开始觉得心中原本的真实想法像是无力的辩解。

“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喜欢被挠?这么说来,我可有点怀疑之前的推测是不是错了呢~”他低笑出声,指尖卷着她的袜尖轻轻晃,“欸你说~难道之前那些事,根本就不是田晓亮那个蠢货逼迫你的?”

“是你主动用这对骚蹄子去勾引他的吧?呵呵~表面上冰清玉洁的校园女神,实际上是欲求不满的荡货?”

“不是、我不是!!你不要再说了啊呜呜呜!”

她死死咬着下唇,拼命摇着头否定着这一切,用力扭动着身躯,可什么也做不到,最后也只能看着自己的白袜脚在他掌心颤抖,只能任由那些羞辱的话钻进耳朵。

被肆意调笑羞辱的无力布满全身,尊严、骄傲被不堪话语击得粉碎,羞耻如潮水般漫上来。很快,兴许是彻底没了希望,白晓彤不再动弹,认命般躺在床上,只是用力偏过头,把脸埋进床里。

“好了好了~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一个伪君子,一个反差婊,简直就是绝配啊不是吗?哈哈哈哈!”

陈学长放肆地大笑着,捏住袜口的指尖轻轻一拽,白袜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下来,白晓彤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脚背沾着层薄汗,皮肤便显得格外润,能看见淡青色的筋络在皮下浅浅游过,而脚底被闷了许久的软嫩足肉,此时泛着诱人的淡淡粉色,脚弓陷成一弯圆润浅弧,凹陷处盈出一洼银白。脚趾是五枚匀净的玉珠,挨得紧密又各有姿态,指甲修剪得极齐,透着层薄如蝉翼的粉,整个脚底没有半点瑕疵,细嫩得不见半点厚茧,只在脚跟处泛着淡淡的乳白,像玉料最温润的那一块。

闷热的脚底突然触到微凉的空气,让白晓彤下意识动了动脚趾,可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反应,陈学长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脚趾。

温热的口腔裹住圆润的趾腹,那湿热的包裹感让她浑身一颤,脚趾在他口腔里不自觉地蜷缩,却被他用指腹按住趾根,一点点掰开。舌尖顺着趾缝钻进去,湿热腻滑的舌头在笋趾间穿梭,舔过每根脚趾的缝隙,再含住整排脚趾轻轻吮吸。

少女的笋趾口感柔软,滑腻的触感伴随着清雅的香味在舌尖蔓开,除了汗液带来的些许的酸咸,竟没有别的异味,这让他忍不住开始狠狠地吸吮,用灵活的舌头刁钻地舔弄着娇嫩的玉趾,他贪婪地舔舐着嫩趾缝隙间那些被他视为佳酿的细汗,舌头来回搅动,脚掌上残余的汗液与他的唾液交缠着。

“咿噫噫噫啊啊啊啊哈哈哈嗬嗬嗬嗬!!痒嗷嗷咕噗啊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啊哈哈哈呼!不可以咿咿咿哇吼吼哈哈哈哈呼呼!”

他含着脚趾似是在呢喃什么,声音混着湿热的气,但白晓彤已经完全听不清了,因为她迸发的疯笑尖叫完全盖过了房间里的所有声音。

痒,太痒了!

脚底的巨痒压榨着少女悲鸣般的狂笑,整张床铺都被她撞得摇晃,但陈学长的嘴却始终牢牢地含住那几根修长足趾,舌头撩拨舔舐着趾肚和趾缝间的软嫩痒肉。甚至双手攥住她的脚腕,将她的整只脚继续向着自己嘴里推去,一口吞下少女的大半脚掌,其实对他的嘴巴有不小的压力,他两颊都撑得鼓起,颀长饱满的脚趾尖端几近推到他的舌喉根,但他就是不愿松口,哪怕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的活动空间被进一步压缩,甚至混乱之下竟被晓彤的足趾夹住,本能地发出一声闷哼,却依旧不肯将口中的脚掌吐出,只是继续痴狂地索取着舌尖不停绽开的迷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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