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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盟友背叛我妈,你的目的为何是草我妈,oc,1

小说:oc 2025-09-11 10:50 5hhhhh 2640 ℃

阅前须知:此作品包含(微)强制性行为,(疑似)精神控制,(可能存在)意识流,虽然被亲友批评为恶俗且不知所云,但是本人其实觉得很纯爱。咱的oc小情侣其实是双向奔赴的病情、可能只是甜蜜的部分还在我脑子里没有被拉出来。

萝莉是合法萝莉,硬要按年龄算我甚至觉得是小孩开大车,本质只是想看萝莉神明被灌成泡芙,为了这点醋包了整盘饺子。这大概是我今年写过最黄的一篇。

cp为塞缪尔X执笔人。

就这样吧,以下:

  又一次成功侵入了。

  塞缪尔倒在绿茵中,像一块被随手丢弃、沾满污秽的破布。他黑色的长发被凝固的血粘成一团,散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那身不知历经多少世界的破旧衣物现在被血液浸透,早已看不出原色。

  身上全是伤,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在疲惫地闭上眼前,他扫了一眼四周。

  好吧,入侵并不成功。

  居然到了这个世界的神域?虽然处境很危险,但他现在没什么气力去逃。

  提到神,塞缪尔就想起那赋予他存在又肆意玩弄他命运的神明。

  即便他借用邪神的力量,将世界送向毁灭,祂也吝啬于亲手处决他,只是向时空管理局递上了一份通缉报告。

  塞缪尔也知道了,这婊子神明不止拥有一个世界,他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塞缪尔睁开眼,试图起身戒备,但刚站起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狼狈地半伏在地。他勉强抬起头,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一个赤足的小女孩正向他走来。

  她身形娇小纤细,裹着一件朴素的长袍,袍角垂至脚踝。柔和的辉光落在她身上,朦胧地勾勒出青涩的轮廓。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脸上尚未褪去稚气,那双金色眼眸看上去澄澈无比。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吗?

  执笔人眼底没有丝毫厌恶或排斥,她看着塞缪尔,如同收藏家看见了一片被狂风意外卷入自己庭院、伤痕累累,又形状独特的叶子。

  血色。

  她清晰地见到了塞缪尔的眼睛。那并非纯粹的红,像是见过无数生灵绝望哀嚎,沉淀着黑暗与毁灭。此刻,这双血色的眸子映着神域柔和的天光……

  看上去很迷茫。很可怜。也很特别。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执笔人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蹲下身,伸手触碰了塞缪尔身上的伤口,指尖所触之处,奇迹迅速蔓延。

  那些狰狞翻卷、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伤口在神力的抚慰下立刻愈合,也带走部分伤痛。

  塞缪尔有点惊讶。不是因为这奇迹般的治愈,而是因为执笔人的行为。面对入侵者,她竟不进行驱逐或者杀戮,反而施以援手?

  一个新生的神明?这种干净的气息让他想吐,很难想象这种东西也能创造世界,大概就是个不堪一击、无趣的理想主义者。

  她创造的,不会也是些麻木软弱、只会颂唱诗歌的玩偶吧?

  “离我远点。”他坐起身,身体向后仰了些,眼底没有任何因为被救助而流露出的感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经过刚才的治疗,外伤恢复了,但内伤还是很严重。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无法感受到来自邪神的注视,难道是神域会隔绝外神的侵蚀?

  “为什么?”她没有远离,只是露出困惑的神色,那语气仿佛在问一片叶子为何要独自对抗狂风,“……要独自承受?”

  “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还需要关心一个非法入侵的外来者吗?你知道我是谁吗……虚伪的神明大人?”塞缪尔见她的表情不似作假,更是觉得毛骨悚然,故意用放肆的言辞刺激她,想快点撕破这层假面。

  他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神,情绪外露得如此明显,像个蹒跚学步的“人”。

  “因为我是罪人。”见她沉默凝视,就像是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于是他烦躁地回答道,“我的神明……抛弃了我。”

  这些话落在执笔人耳中,都化作了痛苦本身的形状。需要进行治愈,需要进行安抚。

  执笔人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个可怜灵魂的痛苦洪流——如此强烈、如此真实,如此……触目惊心。与她庭院里那些永远快乐歌唱的小生灵截然不同,令她悲伤,令她想要把他保护起来。

  “我知道你。”执笔人温柔而坚定地靠近,指尖小心翼翼地拂开他脸上黏连的黑发,令干涸的血污消失不见,“你可以留在这里。” 

  “我来爱你、庇护你,只要你……愿意接受改变。”

  塞缪尔被这理想化又冒险的言论惊了一下,语气戏谑:

  “好吧好吧,自以为是的神明大人。告诉我,你对一个随时可能把你这片漂亮花园也拖入深渊的渣滓,说这种‘爱’啊‘庇护’啊的漂亮话,目的是什么。”

  这是想要感化他吗?还是说,他做出的罪行在她眼里都不值一提。

  “这样也没关系。至于目的?”执笔人感到不解,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因为迷途的孩子需要——”

  家。

  塞缪尔对这话感到厌烦。

  “收起你廉价的怜悯,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交出去,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塞缪尔打断了执笔人的话,试图在那片澄澈的金色里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还是说你想先拿我消遣一番?你随意。”

  执笔人安静地听着他充满恶意的揣测,没有被冒犯的怒意。她站起身来,由方才的蹲伏贴近,转为一种略带俯视的姿态,却依然带着包容的光辉。

  “塞缪尔。我希望你试着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执笔人向他伸出手。

  那只手很小,很白净,掌心向上,没有散发任何神力的光芒,只是一个纯粹的邀请姿态。

  相信?这个弱小又幼稚的神明,凭什么相信他,这种话是要为了他去背叛时空管理局吗?真是糟糕的个性。

  塞缪尔抬眼看向执笔人——真是没有半点神明的样子。他又一次想道。

  也好。离开是死路一条,至少眼前这个东西看起来无害,利用一下她的天真,将这虚伪的圣所慢慢染黑也未尝不可。

  他盯着那只纤弱的手,以一种近乎侵略性的傲慢,没有搭上,而是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捏紧,动作更像一种失礼的亵渎。

  手的主人只是略微僵硬,没有挣脱开,甚至露出了讨人厌的微笑。

  塞缪尔顺势半撑起身体,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个轻佻的吻落在了执笔人的手背上,说道:

  “不胜荣幸。但愿您真的能感化我,傲慢的神明大人。”

  “是执笔人。”在塞缪尔起来后,执笔人另一只手悄然覆上了对方的手背。

  这时,执笔人才发觉,这个需要被爱的存在,竟然不完全属于她,只好先抹去了肮脏的印记。

  ---

  执笔人的居所,与其说是神明的宫殿,不如说是一座巨大而奇妙的树屋,嗯,倒也符合塞缪尔对她的印象。

  塞缪尔被安置在一个宽敞的房间中,视野极好,开窗就能看见无垠的花海,蜿蜒的溪流,环境很好,美得就像个不真实的梦。

  说白了,这不就是个更华丽的牢笼吗?他只是个暂时被收容的野兽,一旦这个执笔人失去了表演仁慈的兴致,他就会被驱逐,被抹杀。

  只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对这暂时能够喘息的地方无法抗拒。

  塞缪尔倒在柔软的云朵床上,闭上眼,试图将那张稚气的、写满悲悯的脸赶出脑海。

  “该疗伤了。”

  真是想执笔人,执笔人就到。

  执笔人在塞缪尔身边坐下,距离不远不近,伸手轻轻覆在他的额头上。

  一股暖流瞬间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温柔地冲刷着他体内的暗伤,一点点抚平、缓慢滋养,但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这位愚蠢的神明大人,力量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浅薄。她倾尽全力,也只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无法根治他本源上的创伤,更别提驱逐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邪神污染。

  要是真的被完全治愈,是否会被邪神视作背叛?好吧,他现在不想关心这些。

  “好些了吗?”治疗耗费了执笔人的大量神力,她的脸上冒着薄汗,微微喘气。

  “托您的福,暂时死不了。”塞缪尔面无表情地看着执笔人,用词尖锐,目光带着挑衅,“这里…就是我的牢房?”

  “不是牢房,是庇护所。”她认真地纠正,“你只是暂时不能离开神域的范围。外面现在…太危险了,对你不好。”

  “哦,保护我?还是保护你的世界不被我这个‘病毒’污染?”塞缪尔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斟酌,语气讥讽,他倒是很希望能够看到执笔人恼怒的样子,“仁慈的神明大人。”

  “两者都有。”她的回答很坦率,伸手摸摸塞缪尔的脑袋,这个回答让塞缪尔愣了一下,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躲开,“我需要时间了解你,帮助你。而你……”

  执笔人似乎觉得让塞缪尔立刻改变,去成为一个好孩子实在勉强,她应该耐心等待他的改变;或者说,这种话是在否认塞缪尔刚才顺从她疗愈的努力,于是改口说道:“就跟着我学习吧。”

  学习?怎么当个天真善良的蠢货?还是怎么赞美花花草草?但塞缪尔心底那点荒谬感暂时压过了戾气,表情略显倦怠。

  “那么,”他懒洋洋地靠在云朵床的靠背上,血眸斜睨着她,“无所不能的神明大人,您今天有什么安排?”

  执笔人似乎并未听出他话中的讥诮意味,在认真地思考着他的问题。她的手指卷着发梢,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语气轻快了一些:“如果你愿意,我们出去散心,我带你认识一些新的伙伴。”

  塞缪尔:“……”

  ---

  之后的日子就在重复的疗愈和“学习”中度过。

  执笔人总是准时出现在门口安静地等待。塞缪尔有时会故意拖延,但无论他拖延多久,走出门时总能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光晕里。

  她从不催促,只是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她便会仰起脸,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伸出手——塞缪尔倒是有点后悔之前故意去牵执笔人的手了,这大概被执笔人当做了一种固定的仪式。

  她很烦人,总是执意要拉着他,美其名曰“神域很大,担心你走丢”。开什么玩笑,执笔人走丢他都不可能走丢。

  然后便是漫长的“散步”,沿途,执笔人会轻声细语地介绍一切。

  “看,那是‘呢喃花’,它们在清晨轻声诉说昨夜做的梦……”

  “小心脚下,那片‘星尘苔藓’很滑,踩上去像在云端漫步……”

  或者要求他和她一起给那些栖居于此的小精灵打招呼,或者让他诚心地感谢小精灵送来的花束、果实。

  塞缪尔对此嗤之以鼻,这些花鸟虫鱼的名字和特性,在他听来如同最无聊的噪音。这种过家家真是无聊死了,他只想毁掉眼前这片碍眼的、虚假的祥和。

  于是在一次散步中,他状似无意地抬脚,然后——

  “啪叽。”

  只是虫子的话,不过分吧?怎么,这种恶心的东西你也会管吗?他挪开脚,看向执笔人。

  执笔人蹲下身,指尖拂过那只虫子,柔和的金光闪过,虫子便恢复如初。

  “没关系,它不疼了。但是下次不要这样,我会生气。”她难得否定了塞缪尔的行动,一脸认真,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小朋友。

  对于执笔人的教训,塞缪尔选择不去听。

  因为虚伪至极。

  ---

  当然,执笔人并非整日无所事事地陪着他这个“问题儿童”。作为这个新生世界的造物主和维系者,她有自己的职责。

  塞缪尔很快就发现了执笔人的工作场所。出于好奇,他想看看这个稚嫩的神明大人到底在“创造”些什么无聊的玩意儿。

  执笔人书写的时候,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那张稚气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宁静。偶尔,她会因为笔下的情节而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塞缪尔瞥过几眼,这大概是个关于勇者冒险最终打败魔王的故事,充满了光明和希望,幼稚得可笑。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不是因为那书写的内容,而是因为执笔人此刻的状态。

  那种全然的沉浸,那种纯粹的、为创造而生的喜悦——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嫉妒。

  凭什么她可以如此纯粹,可以轻易地投入创造,享受毫无阴霾的喜悦?凭什么她笔下的“主角”——那个叫黎星的东西,能得到她如此专注而温柔的注视?

  而他塞缪尔,他的一切挣扎和痛苦,在创造他的神明眼中,只是用于取乐的消遣。

  一个阴暗的念头悄然出现。

  玷污她。

  撕碎这份碍眼的纯洁。

  让她那双永远干净的眼眸,染上混乱和污秽的颜色,让她也尝尝被欲望裹挟的滋味。

  ---

  又是一次例行的疗愈。

  无休止的付出,不求回报的治疗,用她那点可怜的神力来填充他这个无底洞。

  就在执笔人结束治疗,准备离开床边时,塞缪尔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执笔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被塞缪尔猛地拽上床,蓬松的云朵床承接了她的身体。

  塞缪尔身影紧随而至,如若阴云,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像是隔绝光明的帘幕。他俯视身下这具被宽大的白色长袍覆盖、只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脖颈的娇小躯体。那双金色的眸子在阴影下微微睁大,里面只有困惑和对现状的茫然,没有被冒犯的愠怒。

  “您真是位仁慈的神明呢,不辞辛劳地为我这种败类耗费您宝贵的力量。”塞缪尔触碰了执笔人略微婴儿肥的面颊,暧昧地往下摩挲,嗓音低沉,“这份恩典,我该如何报答呢?”

  执笔人略微皱眉,也许是不能接受塞缪尔自称败类,并且本能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冰冷和躁动。

  “你不是败类,我也不需要报答,你现在应该……”她试图用平稳的语调去安抚塞缪尔,但因为过度使用神力而疲惫,声音有些颤抖,“好好休息。”

  哦,不出意外呢。

  “休息?不如做点更有趣的事。”塞缪尔嗤笑一声,随后他刻意停顿,每一个字都缓慢而清晰地吐出,“和我做爱。就现在,在这里。”

  命令的口吻,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做…爱?”她重复了一遍,字音咬得有些生涩,神色是纯粹的不解,“是一种新的疗愈方式吗?”

  这让塞缪尔心底涌出一股无名火。又是这种眼神,剥离了所有世俗认知、纯粹到令人憎恶的懵懂。怎么,她那无所不能的笔,难道只懂得书写光明温馨的童话,连造物最基本的欲望都吝于了解吗?

  “对啊,无所不知的神明大人。”他的语气饱含讽刺,“这是一种能治愈我灵魂深处所有顽疾的良方,能证明您那承诺并非空谈的仪式。”

  话音刚落,塞缪尔的唇就烙上了执笔人纤细的脖颈,牙齿恶意碾磨着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带着痛楚的印记,如同野兽圈定自己的领地。

  执笔人发出细微的抽气声,身体不住地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仿佛真的在努力理解这种陌生的仪式。

  塞缪尔的手并未停歇,扯开执笔人那件长袍的领口。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大片象牙般的肌肤,以及她胸前那如同初生花蕾般的嫩粉色乳尖。

  他随手捏住了其中一颗蓓蕾,先是揉捻,继而用指腹刮擦着顶端敏感的凸起。

  “嗯…”一声短促的呜咽从执笔人嘴中逸出,她不再是纯粹的困惑,身体在他掌下细微地扭动了一下,像是对这奇异刺激的本能反应。

  塞缪尔慢悠悠地玩着,盯着她泛起些许红晕的脸颊和泄露出呻吟的唇瓣——终于,那圣洁的面容被这种原始的、由他亲手点燃的潮红所侵染。

  他俯首,含住了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尖。湿热的舌尖不急不缓地舔舐、卷绕,牙齿轻轻啮咬着那逐渐硬挺起来的顶端。

  执笔人的呼吸骤然急促,伸手想要推开塞缪尔的脑袋。塞缪尔感受到执笔人的抗拒,在执笔人推开他前,先一步松开了她。

  “您那所谓的爱,其实也只是停留在嘴上说说?只是这么点小事,就原形毕露了?”他血红的眼睛紧盯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色变化,带着恶魔般的蛊惑,又像是失望,“我还以为您和那个婊子神明不一样呢。”

  哦,事实上,他的婊子神明可从未与他交流过,如果能够交流,塞缪尔恐怕会将世界上所有恶毒的话都进献给祂。

  “不…是真的,我会爱你。”她轻轻地摇头,眼神比方才坚定了许多,只是有些许担忧的神色,“如果,如果这真的能抚平你的痛苦,让你相信……”

  “就、就请继续吧。”

  塞缪尔轻哼一声,毫不客气地继续玩起来,看着那淡粉的花蕾在他的蹂躏下迅速充血肿胀,变得深红,敏感地颤抖。

  “看啊,不喑世事的神明大人,”他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刮蹭着,恶劣地挑逗、嘲弄,“您的身体,也并非毫无反应嘛。难道您不渴望我么?”

  执笔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细弱的呻吟,身体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金色的眼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似乎无法理解这种源自身体本能的反应,默默地承受着。

  这取悦了塞缪尔。他喜欢看她露出这种“丑态”,喜欢看她那永远平静的面具被生理反应撕裂。

  不过是一介伪神,就该这样。

  塞缪尔松开被他蹂躏得嫣红的乳尖,目光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最终停留在衣物掩盖下的、更私密的领域。

  “既然您应允了,那还请您配合?”他的手探了下去,隔着柔软的衣料,覆盖在她双腿之间的柔软轮廓上。

  “别,”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阻挡那只带着入侵意味的手,“这里……”

  从未有任何存在触碰过这里,一种源自对未知侵犯的警觉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塞缪尔的手被夹住,动作停滞。

  他抬起眼,血眸对上她惊慌困惑的金瞳,里面没有丝毫情欲,只有洞悉一切的嘲弄。

  “别?”塞缪尔打断了执笔人的话,手指隔着布料,在那片柔软的中心施加压力,轻轻揉按了一下,执笔人便浑身剧烈颤抖,“慷慨的神明大人,您刚才不是亲口承诺了吗,用您的身体来抚慰我这个罪孽深重的灵魂?”

  “我……”

  “既然您期望我会因为您施舍的善意而摇尾乞怜,现在,就该老老实实回应我的渴求吧?”他的话语间隐隐透着胁迫,“还是说,您后悔了,觉得我不配得到您如此施舍。”

  塞缪尔的话语像藤蔓般缠绕住执笔人试图反抗的意志。这些话精准地戳中了执笔人最核心的信念——她要帮助他,她要证明自己的爱是真实的,她不能半途而废。

  执笔人紧咬的唇松开,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随后一点点放松下来,双腿也缓缓地向两边分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

  “好……”

  塞缪尔嘴角微微扬起——看,多容易。

  他轻而易举地掀开了那碍事的袍角,拽下那层薄薄的布料,女孩最私密、最圣洁的领域,暴露出来。

  光滑如玉、微微隆起的耻丘,其下是紧闭的、娇嫩的淡粉色花唇。未经人事的雏蕊,像紧紧闭合的羞涩花苞,在微凉的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下,因为紧张而微微瑟缩着。

  塞缪尔俯下身去,灼热的呼吸首先喷拂在那颗小小的、因之前的刺激而充血凸起阴蒂上。他无视了她徒劳的推拒,舌尖精准、熟稔地触碰了那颗小核。

  先是羽毛般轻柔扫过,感受着身下躯体因为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剧烈挣扎。随即,舌尖灵巧而有力地围绕着它快速地画圈、拨弄、吮吸。他太了解如何取悦别人。

  “嗯,啊,不要…那里……”执笔人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再次夹紧,却被塞缪尔强硬地掰开。她只能紧紧攥住身下的床褥,体验陌生的快感,眸中水雾凝成大颗的泪珠,沿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塞缪尔感受到她身体的痉挛和甬道内急剧的收缩、泌出的温热爱液,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舌尖时而狠狠碾压过阴蒂,时而又狡猾地靠近缝隙,浅浅地刺入又退出,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刮蹭着内里敏感的褶皱,就这样反复玩弄。

  “呜——!”执笔人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腰肢高高地向上挺起,随即剧烈地、失控地痉挛颤抖起来。

  一股清液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塞缪尔的唇舌和下巴。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高潮后的一片空茫。

  塞缪尔抬起头,拽住执笔人的头发,和她交换了一个带有体液味道的吻,浅尝辄止。他不喜欢接吻,只是觉得有必要让这个神明也尝尝这样下流的味道。

  他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向他敞开的躯体,看着她失神喘息、泪痕斑驳的脸,稍微有了点满足。

  这纯洁无垢的神明, 终于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泥沼。虽然太过轻松,反而有点无聊。

  该进行下一步了吧?

  那些过往像冰冷的枷锁,将他的欲望死死冻结。他只是冷静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慢慢抚慰自己,等待着身体迟缓的反应。那根沉睡的性器,在身体主人自主的催动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下苏醒过来。

  塞缪尔的目光落在执笔人双腿间那片狼藉的湿濡上。花唇因高潮的余波仍在微微翕张,稍微拨弄就会露出嫣红的媚肉。

  他屈起执笔人的一条腿,膝盖强硬地顶开,让那隐秘的花园彻底向他开放。

  执笔人似乎恢复了一丝神志,感受到那巨大而危险的压迫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看着我,”他掰过执笔人的脑袋,又是一个浅浅的吻,像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随后在她耳畔说道,“记住这刻。记住是谁玷污了您。”

  “塞、塞缪尔……?”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没有任何试探也没有缓冲。蓄势待发的硕大顶端强硬地撑开了那紧窄柔嫩、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洗礼的花穴。

  执笔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毕竟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撕裂、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痛楚。

  从未有任何东西如此粗暴地闯入她的领域。执笔人纤薄的身体迅速弹起,又被塞缪尔死死压住。眼泪汹涌而出,混杂着汗水,狼狈地又一次浸湿了她的脸。

  塞缪尔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脆弱屏障在自己凶悍的入侵下瞬间破碎。紧致湿热的甬道疯狂地绞紧、排斥着这巨大的异物入侵,带来令人窒息的包裹感。

  这极致的紧窒与排斥反而激起塞缪尔心底更深的暴戾,他忍着被绞紧带来的不适,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胯,贯穿到底。

  “喂、来摸摸,淫乱的神明大人,您这里…怎么怪怪的呢?”塞缪尔语气戏谑,拽住执笔人的手,让她去感受小腹凸起轮廓。

  “呜…塞……塞缪尔,不要……”执笔人无力地挣扎着,手颤抖着瑟缩,仿佛不去碰接下来就不会被操一样,看上去十分可怜。

  坚硬的顶端撞开层层叠叠、柔软湿热的褶皱,重重地顶在甬道尽头那紧闭的宫口之上,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呃!”执笔人刚才的惨叫戛然而止,唇间流出一丝痛苦的抽气。她的身体僵直着,巨大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意识都变得模糊。

  塞缪尔停了下来,深深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感受着那被自己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宫颈在绞缩,感受着自己滚烫的性器被那温暖紧窒的宫口紧密包裹、吸附的奇异触感。

  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也不够爽快。

  “这是您应得的。”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谁让您要庇护我?谁让您…非要对我说爱呢?”

  不自量力的神明大人。

  塞缪尔开始了抽动。缓慢地、用一种折磨性质的节奏,从那被顶到极致的宫口退出,粗硬的柱身刮蹭过饱受蹂躏的敏感内壁,带出黏腻的淫水。

  退到入口处,感受到那圈嫩肉不舍的挽留,塞缪尔再次贯穿回去,狠狠地撞击在那脆弱的宫口之上。

  “唔…啊……!”执笔人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像要把她从内部彻底撕裂、捣碎。

  反复的贯穿中,感官似乎变得麻木,但被撑满到极限的胀痛和深达脏腑的冲击感依然存在。这让执笔人几欲呕吐。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这种深入的侵犯中浮浮沉沉,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如同蚍蜉撼树。

  塞缪尔紧盯着执笔人脸上痛苦和迷乱的表情,婊子神明施加于他的屈辱和痛苦,此刻被他如数奉还、甚至加倍倾泻在这个懵懂无知、未曾伤害过他的新生神明身上。

  这算得上什么报复?但看着执笔人没有了那副让他厌烦的神情,比身体本身迟滞的快感更让他舒服。

  执笔人现在没法思考。在塞缪尔凶狠的顶撞下,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随后,她的呻吟渐渐染上了一丝甜腻的变调,痛楚中滋生出一缕微弱的快感。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更加茫然,眼泪流得更凶,无意识地在塞缪尔的背上抓挠出浅浅的红痕。

  而执笔人异样的呻吟让塞缪尔积压已久的冲动终于冲破了理智,灼烧起来。他加快了速度,动作近乎暴虐。

  “啊、慢…慢一点…不要了……”执笔人感觉自己要被彻底捣碎了,就像被抛入了风暴的核心,意识逐渐变得混乱、模糊,身体又一次开始痉挛。

  塞缪尔猛地将执笔人的双腿折起压向她的胸口,让她以一种完全袒露的姿态承受他最后的冲击。随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射入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宫腔深处。

  “呃啊——!”执笔人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

  如此猛烈,完全超越了之前任何一次由他挑起的快感,她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意识短暂被抛入虚无。

  塞缪尔缓缓从那片温暖的包裹中退出,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混合着精液和血丝的黏腻液体从执笔人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中缓缓流淌出来。

  玷污完成了。他成功地将这纯白的画布涂抹上了属于他的肮脏色彩。

  至于快感?也许有吧。

  塞缪尔从执笔人身上下来,伸出双臂,搂紧了执笔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许久过后,执笔人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回过神来。

  “现在……你…感受到了吗?”她声音沙哑,迷茫地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词,“爱?”

  “闭嘴。”他的语气带着情欲褪去后、不易察觉的焦躁,和相当不要脸的理所当然,“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我要的,你就得给。这是你自找的。”

  “我的、神明大人。”

  塞缪尔像是在宣告所有权,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抱得更紧了些,仿佛想通过这种索取去驱散灵魂深处那无边的冰冷和空洞。

  “待着。”他命令道,语气相当强硬,“在我允许你离开之前,就这样让我抱着。”

  “嗯。”

  “我不满意你这个发型,待会换掉。”

  “好。”

  ---

  在那之后,塞缪尔没有消停。

  尝到了第一次彻底占有和玷污的快感,以及执笔人那近乎无底线的顺从后,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索取。

  他不再满足于树屋深处那隐秘的角落。迷恋上了在执笔人“工作”时骚扰她。

  当执笔人专注地为黎星书写新的冒险篇章时,塞缪尔会悄无声息地靠近。

  他并不急着打断她,只是坐在她身后,伸出手臂,从后面将她娇小的身体整个圈进怀里。

  “在写什么?”他的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手却不安分地滑入她宽松的衣袍,隔着里衣覆上她胸前那微微隆起的柔软,带着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嗯……”执笔人书写流畅的文字瞬间中断,留下不规则的墨迹。她身体微微僵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在写……黎星,嗯…迷路……呃啊!”

  话未说完,塞缪尔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挑开衣襟,直接捻住了那敏感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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