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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盟友背叛我妈,你的目的为何是草我妈,oc,2

小说:oc 2025-09-11 10:50 5hhhhh 9740 ℃

  刺激的感觉让执笔人被迫停笔,故事中断了。

  “专心点,我的神明大人。”塞缪尔在她耳边低笑,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下滑去,探向她双腿之间,“你的主角在森林里迷路,而我,在你这里迷路……”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上那微微湿润的花地。

  执笔人咬着下唇,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微微颤抖,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被打扰的无奈。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喜欢在她做正事的时候这样,但她记得,在塞缪尔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应该给他……想要的东西。

  只要不过分。只要塞缪尔会改变。

  “塞缪尔……现在…不行……”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沙哑。

  执笔人看上去是抗拒,实则正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默许塞缪尔这样的行为。

  “为什么不行?”塞缪尔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衣摆,抚上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向上游移,“你答应过我的……他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吗?”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的控诉,动作越发大胆,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柔软湿润的花瓣边缘。

  执笔人看着平台上未完成的故事线,又感受着身后男人滚烫的欲望和委屈的指控,最终,那份想要“抚慰”他的信念再次占据了上风。

  没错,塞缪尔很需要她,离不开她。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任由他的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点燃情欲的火苗。

  “好。”她再次妥协了。

  于是,书写故事的平台,变成了新的欢爱之地。

  事后,塞缪尔懒洋洋地趴在执笔人旁边,漫不经心地去玩着执笔人为了他换掉的发型。双马尾的话,还算顺眼就是了。

  执笔人继续伏案书写,阳光勾勒着她专注的侧脸,带着种让他烦躁的、 纯粹的光晕。

  塞缪尔扫了一眼她笔下那个光芒万丈的主角名字——黎星。

  “喂,”他像是随口问道,“写了这么多无聊的勇者冒险故事,不觉得腻吗?”

  执笔人抬眼看向他,随后摇摇头。

  “不会的。”

  “不如....把我写进去。就让我当那个最终会被勇者打败的魔王,如何?”塞缪尔与神色困惑的执笔人对视,勾起一丝笑,提议道,“让我看看,在你光明的故事里,黑暗能挣扎多久,你的勇者会怎样面对一个像我这样的魔王?”

  只是做魔王的话,这并不过分。对不对?

  执笔人沉默了很久,久到塞缪尔几乎以为她要拒绝。最终,她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拿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

  把“魔王维罗妮卡”改成了“魔王塞缪尔”,不过她并没有把维罗妮卡的存在抹去,而是让维罗妮卡成为了公主。

  “塞缪尔得记住,你只是故事里的魔王。”

  “嗯?”

  她捧起塞缪尔的脸,塞缪尔任由她轻轻吻了一下。

  “喂,那些话就别说了。”塞缪尔堵住了她的嘴。

  “……听着恶心。”

  “那之后说。”

  ---

  世界树的囚室像个巨大的茧,执笔人被安置在核心,她闭着眼,脸色比平日更苍白几分,看上去相当虚弱。

  黎星站在囚室外,隔着藤蔓的间隙,看了眼里面平静沉睡的身影。

  “你把她关起来了,是为什么。"黎星的目光转向靠在旁边树干上的塞缪尔。

  “她需要休息,不能妨碍我们的计划。”塞缪尔懒洋洋地回答,“变革往往伴随着阵痛,她太软弱了,只会阻碍你。”

  黎星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投向囚室中沉睡的执笔人,她仿佛只是沉入了一个普通的梦境。

  这份平静让黎星心中的疑虑更深,但他最终只是低声道:“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世界树核心。

  塞缪尔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诱导一个被自由的渴望冲昏头脑的勇者,比折断一根嫩枝还要容易。邪神的种子一旦种下,汲取的便是这个世界的生命力。

  他走进囚室,藤蔓在他靠近时自动分开,又在他进入后合拢。

  塞缪尔爬上那张由世界树柔韧的枝蔓自然编织成的“床”,躺在了执笔人身边,他侧过身,长久地凝视着她沉睡的脸。

  他伸出手,抚过她的眉骨,沿着鼻梁的弧度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指尖传来细微的温热气息。

  塞缪尔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执笔人,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脖颈,深深地嗅闻她特有的清香。明明被他玷污过无数次,现在仍然看上去如此干净,这味道让他烦躁,又莫名…安心。

  随后解开束带,撩开执笔人素白的长裙,让那比裙子还洁白的肌肤暴露出来。他沿着执笔人的颈侧一路吻下去,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在留下了足以让他满意的痕迹后,塞缪尔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沉睡的性器疲软地垂着,他伸手将它握在手中,让它顶端贴上执笔人裸露的乳尖。他慢慢地、带着研磨的力道,用那柔软的顶端蹭过那颗敏感的凸起,感受着它在摩擦下变得更加坚硬。

  然后,他握着它,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动。滑过平坦的小腹,磨蹭浅浅的肚脐,滑过微微起伏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处最隐秘的柔软轮廓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用性器缓慢地、上下摩擦大腿间的软肉,时不时擦过那片饱满的谷地,感受布料下逐渐弥漫的湿意。

  布料被渗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塞缪尔从这缓慢的亵渎中得到了一点反馈后,性器才开始胀大、变硬,有了些微的分量。

  他把它从执笔人腿间抽离出来,上面已经沾上了她晶莹黏滑的爱液。随后握着它,将那沾满她体液的顶端,贴上了执笔人沉睡的脸颊。

  塞缪尔用那湿漉漉的头部,像一支蘸了颜料的笔,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涂抹和蹭动。从颧骨滑到紧闭的唇角,再沿着下巴的线条一路蹭到另一边脸颊。

  液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略显黏腻的湿痕,显出一丝淫靡的光泽。最后,那濡湿的顶端停在了她柔软、微张的唇瓣边缘,试探性地往里顶了顶,像是想要撬开那条微小的缝隙。

  就在这时,执笔人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那双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了。

  金色的眼眸,清澈依旧,带着初醒时的一丝茫然,她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到唇边那湿滑、坚硬的触感是什么。

  执笔人的眼神只是困惑地停留了一瞬,那层薄雾便悄然散去。仿佛塞缪尔此刻正在做的,不过是她需要接受的、日常的一部分。

  仿佛之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执笔人的视线沿着那根器物向上移动,最终落在塞缪尔脸上。她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然后,在塞缪尔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她微微张开了嘴。

  她小小的舌尖探了出来,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抵在她唇边那濡湿的顶端。金色的眸子没有情欲和羞耻,仿佛在尝试什么新的食物。

  塞缪尔身体有些僵硬,但没有动。

  “…喂?”

  执笔人的舌尖再次触碰上去,这一次不再是轻舔,而是带着探索的意味,沿着他肿胀的顶端轮廓,缓慢而仔细地勾勒了一圈。柔软的触感包裹着最敏感的部位,塞缪尔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握着性器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似乎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某种默许的信号。于是微微侧了侧头,张开嘴,用双唇包裹住了塞缪尔的龟头,舌尖异常执着地缠绕着、舔舐着,每一次刮蹭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塞缪尔被这突如其来的侍奉激起了性欲,看着她因为努力吞吐而微微鼓起的脸颊,莫名有些爽快。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将那器物更深地送入她温热的口腔时,她的眉头会极轻微地蹙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继续着那笨拙而执着的舔舐。

  她的顺从像一把无形的火,点燃了塞缪尔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混杂着暴戾的欲望。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接受。伸手猛地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接着挺动腰身,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缓慢地抽送。

  “唔……”执笔人被迫含得更深,喉咙被粗硬的顶端顶到,发出难受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但她没有挣扎,双手甚至无意识地抬起,有些茫然地扶住了塞缪尔的大腿外侧。温和地迎合塞缪尔的行为。

  直到塞缪尔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身猛地向前一顶,抵在了她的咽喉,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深深灌入其中。执笔人的身体颤抖起来,泪水涌出。

  塞缪尔死死按住她的后脑,直到最后几股精液的流出,那根器物在她口中彻底软化下来,才慢慢抽了出来。

  执笔人立刻咳嗽起来,大口地喘息,唇角和下巴都沾染着黏浊的白浊,狼狈不堪,眼底却是可怕的温顺神色。

  就在这淫靡气息尚未散去时,囚笼入口的藤蔓屏障被一只手随意地拨开了。

  黎星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扫过囚笼内:塞缪尔衣衫凌乱,长裤褪至膝弯,那根刚刚释放过的性器还半软地垂着,执笔人趴在他腿间,轻轻地舔舐着,做出最后的清理。

  “好兴致。”

  塞缪尔没有去看黎星,而是紧紧盯着看向黎星的执笔人。

  黎星斜倚在敞开的藤蔓门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扫过床上交缠的两人。

  嗯,他的盟友正在和他们一起背叛的神明做爱。这真是让人意外,是不是?也许是打开方式有问题吧。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语气没有任何歉意地道歉:“看来打扰你们了。抱歉啊。”

  说完,黎星不再多看一眼,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而执笔人,对此没有半分羞辱,也无受伤的神色,只是用裙子擦了擦脸上的液体。

  仿佛对一切都能包容,能理解,能接受,平静得就像在看一片叶子飘进来又自己飞走。

  “继续吗?塞缪尔。”

  塞缪尔只是默默穿好衣服,背对着执笔人,坐在床边。

  “我和那个东西,”他顿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很蠢,“是一样的吗?”

  黎星是她笔下的光,她倾注心血的造物。而他是黑暗,是闯入她花园的风暴。

  可光熄灭了,造物叛了主,甚至目睹方才的事而视若无睹……她也只是平静地接受,让人心头发冷。

  那么,他呢?之前他踩扁一条虫子,执笔人都说“会生气”,现在世界即将泯灭却没半点反应。在执笔人眼中,他是否也只是一片顺风飘到面前的叶子。

  执笔人的手臂从身后环了上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感,她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一种空寂的气息包围了他。

  他听见她轻声道:

  “塞缪尔心中,有答案。”

  这平静本身……就是一种审判,也是一种答案。也许他和黎星,对执笔人而言不过是不同的样本罢了。可是执笔人想要说什么呢?他大概知道。

  “我没法相信你。”

  执笔人攀上塞缪尔的肩膀,手心覆盖在塞缪尔被冷汗浸湿的脖颈,随后,她搂住了塞缪尔,动作很温柔,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塞缪尔应该相信我,就像我相信塞缪尔一样。”

  随后,执笔人微微倾身,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吐出一个音节。

  那是属于执笔人的“真名”。

  塞缪尔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颅骨,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紧接着,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黑暗如同潮涌。

  灵魂仿佛被投入了熔炉,每一寸都在灼烧和重构。比他承受过的任何玷污,比他侍奉过的邪神的低语,都要可怕。

  在这洪流中,他感觉到被冲刷、被审视、被……锚定。与之同时,也被强硬地赐予了一股陌生的力量。

  “呃——!”塞缪尔无法挣脱执笔人的怀抱,只能僵坐在原地,双眼失去焦距,被高位存在碾过的恐惧让他大口喘着粗气,每一口都带着灵魂灼伤般的幻痛。

  他转过头,视线模糊地聚焦在执笔人脸上。执笔人依然温和地微笑着,眼底满是欣赏和怜爱。

  “你觉得公平吗?”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乞求意味,问了个不知所指的问题,“我……可爱的执笔人。”

  “这是故事的一部分。”

  无关公平,只是必经的轨道。

  见到对方似乎有点紧张,执笔人补充了一句,带着近乎珍视的暖意:“我可爱的……塞缪尔。”

  灵魂上那滚烫的烙印仿佛被这声称呼激活了。诡异的归属感混杂着仍旧奔流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但在这颤抖之下,一种被全然接纳兴奋和安定感悄然而生。

  但紧接着,执笔人松开了拥着他的手。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响起,不是询问,也不是命令,更像是相信着即将发生的事必定发生。

  “是。”塞缪尔站起身,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吐出预想中的尖锐嘲讽,“这个世界,还有你……”

  “我暂时腻味了。”

  “随你。”

  他迈步走向囚笼边缘。

  “塞缪尔。”

  “给我梳头吧,像以前那样。”

  塞缪尔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转过身。他走到她身边,接过她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一把朴素的木梳。

  执笔人背对着他坐在冰冷的树根上。塞缪尔站在她身后,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发泄般的粗鲁,但终究一下下,将那些凌乱的发丝梳通。

  梳好后,他习惯性地想要将她的长发分成两股,扎成她之前为了取悦他而梳的双马尾。

  “不。 ”执笔人轻轻开口,阻止了他的动作,“今天不要那个。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像最开始那样? 塞缪尔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坚持。只是用手将她的长发简单拢了拢,让柔顺的发丝垂落,遮住她单薄的肩膀。

  他把梳子递回去。

  执笔人没有接。她抬起手,轻轻地推回塞缪尔掌心。

  “回来时再给我吧,塞缪尔。”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一定会捧着你的破木头回来?”他嗤笑,指尖却下意识收拢,紧紧攥住了那柄梳子,木齿嵌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她踮起脚,示意塞缪尔低头,然后轻轻吻了塞缪尔的面颊,“我在等你回家。”

  “知道了。”

  “塞缪尔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

  塞缪尔握着那柄小小的梳子,迈步走向囚笼外。他感受到了“连接”。不同于邪神那如毒蛇缠绕、意图吞噬的意念。它像一条锁链,深深缠绕在他的灵魂,而不侵入,链子的另一端在…执笔人手中。

  执笔人金色的眼眸映着塞缪尔转身离去的背影,仿佛在确认一个早已写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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