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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洛X女漂】囚于掌心,约稿作品,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11 10:50 5hhhhh 9610 ℃

刀锋瞬息划过,寒光一闪即逝。战斗终结得干脆利落。收刀入鞘,步履不停,奔赴下一处战场。

日复一日的枯燥,步步维艰的重负,于漂泊者而言却是理所当然的宿命。她必须前行。

她会坚定地破除一切阻碍前路的存在,无论挡路者是谁,曾牵连起多少羁绊。

幽赤如血的彼岸花,沿着她踏过的足迹无声绽放,簇拥身侧,送来一缕缕清冽而沉郁的、独属于死亡的气息。她知道谁来了。

“别再靠近了,弗洛洛。”漂泊者声音沉冷,黄金瞳明灭闪烁,如同熔炉中跳动的火焰。就私心来说,她不太想与弗洛洛产生冲突;但如果对方一定要阻拦,那她也不会手软。

“就此离开,对我们都好。”

“呵……”一声轻笑,裹挟着微凉的吐息,猝然拂过她的耳廓。弗洛洛的身影鬼魅般贴附在她背后。“逃避退缩或许相安无事,但有些东西却要主动出击才能得到。”

漂泊者一惊,猛地回身劈斩,那人的身影却忽的消散了,刀锋只撕裂了飘散的虚影。然而那股哀凉诡秘的气息依旧如影随形,如附骨之疽。她横剑当胸,金瞳凌厉地扫视着每一寸翻涌着花香的阴影。

“我不会再等待了……”一声哀长宛如叹息的低吟,仿佛自花蕊深处渗出。

刹那间,异香浓烈如实质,极具侵略性地灌入鼻腔。漂泊者急忙掩住口鼻,却为时已晚。强烈的眩晕迅速洇开意识,最后的视野里,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弗洛洛那双散落星屑的赤瞳中。

漂泊者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仰躺于一张过分柔软的大床上。颈项、双腕、脚踝,都被冰冷的黑铁镣铐牢牢锁死在雕花床柱上,力量也不知为何被封印了。

视野艰难聚焦于坐在床边的那道身影。

“弗洛洛……”刚挣脱昏迷的眩晕感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她强压下翻涌的不适感,“你到底想做什么?”

黄金瞳审慎地打量对方,流金深处翻涌着惯常的警惕,以及一丝被漫长征途磨损至深的疲惫。

“我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弗洛洛低笑,优雅地倾身压下,将漂泊者笼罩在自身的阴影里。她漫不经心地挑起漂泊者一缕发丝,缠绕于指尖细细碾磨。

猩红的瞳仁骤然抬起,赤色浓烈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要你。”

无关宏图,无关利益,仅仅是索求“漂泊者”的存在本身。

金瞳苦恼地微微眯起,这意味着她难以用别的什么东西来和弗洛洛斡旋。

“或许……”她尝试放软声线,“我们可以谈谈?”

“呵呵……”弗洛洛眉宇扬起一丝哀戚的弧度,明明是在笑,她的声音听起来却那么悲伤,“漂泊者,你的承诺……并不可信。”

冰冷的指尖抚上漂泊者的眉眼,带着些微凉意从紧绷的眉骨滑至微颤的眼角,掠过鼻梁,最终停驻在那象征束缚的皮革项圈边缘。指甲恶意地刮过粗糙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却刺耳的搔刮声。

“看啊,”她低语,气息拂过漂泊者的耳垂,“这实体的禁锢,可比你口中那虚无缥缈的承诺要牢靠得多,不是吗?”

漂泊者沉默不语,金瞳淡然地注视着冰凉的指尖离开项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向下滑去。落在锁骨时,弗洛洛刻意顿了一下,赤瞳抬起,试图在那双金瞳中找到一丝慌乱或是哀求。很可惜,没有,金瞳温润而沉静地回应着她的探寻。

“你总是这样,漂泊者……”弗洛洛的声音忽然掺入一丝难以言喻的哀凉,赤瞳深处翻涌着沉淀了不知多久岁月的苦涩,“轻易许下诺言,又轻易将它们碾碎在风沙里。”

她的指尖精准地落在漂泊者胸前的柔软上,隔着粗糙的布料,带着某种控诉的力度,重重揉捏了一下。

“唔!”漂泊者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被锁住的手腕下意识地绷紧了镣铐链条,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疼痛混合着异样的刺激让她闷哼出声,金瞳生理性地微微收缩。

“瞧,你说已经忘却了关于我的一切,可你的身体明明还记得。”弗洛洛俯下身,带着一种薄雾似的哀伤,轻轻地将一个吻印在漂泊者紧抿的唇上。这个吻起初是凉的,像初冬的霜雪,带着幽怨与悲哀,但很快,那凉意中便渗出了滚烫灼热的渴求。

她辗转厮磨,舌尖强硬地撬开了对方的齿关,深入、探索、攫取,仿佛要将漂泊者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侵掠殆尽。

“呜……”漂泊者被迫承受着这个混杂着怨怼与爱意的吻,窒息感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她挣扎着扭开头,却被弗洛洛捏住下颌,强硬地掰了回来。无力挣扎,无从逃避,只能承受这汹涌的浪潮。

在漂泊者窒息失去意识前,弗洛洛的唇终于退开。赤瞳微眯,欣赏着对方因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胸口和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她很满意自己留下的这些淫靡的痕迹——但还不够。

指尖灵活地解开了碍事的束带,略显急躁地将衣襟扯开,那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莹白乳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已然高高挺立。

“你说过会回来的……”弗洛洛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覆上一侧的乳肉,声音沉郁而哀凉,她的指腹极其轻柔地、近乎怜惜地摩挲着那敏感的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迅速变得坚硬肿胀。

漂泊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禁锢的四肢徒劳地挣扎,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我……不记得……”她艰难地喘息着,金瞳里溢满困惑和痛苦。那个被弗洛洛如此珍重的约定,像遗落深海的珍珠,璀璨绚丽、价值连城,却无论如何也捉不住。

巨大的、无力的空洞,比镣铐更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唤起惶惑的愧疚——她辜负了谁?她忘记了什么?

“不记得?”弗洛洛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细微的仿佛要哭出来的颤音,指尖的力道却突然凶狠,用指甲狠狠掐住了那可怜的乳尖用力碾磨。“那就用身体来记住。”

“唔!”突兀的疼痛让漂泊者弓起腰背,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缩着喉咙剧烈喘息缓解疼痛,但这疼痛并没有延续到下一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弗洛洛的动作又骤然放得无比温柔。她低下头,用滚烫柔软的唇舌含住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蓓蕾,舌尖轻柔地打着圈儿绕着乳尖舔舐、安抚、吮吸。温热湿润的包裹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看……身体明明还记得……”弗洛洛抬起头,唇边带着一丝晶莹,赤瞳扬起一抹得逞的兴奋。视线下滑,指尖沿着漂泊者平坦紧绷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轻易地探入腿间的柔软布料,找到那粒早已因之前的刺激而悄然充血挺立的阴蒂。

“还是想不起来吗?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赤瞳亮起薄薄的笑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指腹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先在那娇嫩敏感的蕊珠周围缓慢地画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颤抖、胀大。每一次撩拨似的触碰,都引得漂泊者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被镣铐锁住的脚踝徒劳地蹬踹着床柱。

“弗洛洛,住手……”漂泊者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低哑,羞耻中却夹杂了一种原始、灼烈的渴望。她扭动腰肢试图躲避手指的玩弄,却只是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的掌心。

弗洛洛轻柔地捉住那粒敏感的蕊珠,用指腹最柔软的侧面,在阴蒂饱满的顶端和周围娇嫩的褶皱间,缓慢地、极其磨人地画着圈。

“嗯……”一声难以抑制的、极轻的呜咽从漂泊者紧咬的唇缝间溢出。她猛地偏过头,试图将脸埋进柔软的枕褥,掩饰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这些体会对于漂泊者来说是陌生的,对弗洛洛来说却无比熟悉。她欣赏着漂泊者极力忍耐的模样,指下的动作却更加刁钻。画圈的速度时快时慢,力道时轻时重,偶尔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微地刮搔过最敏感的顶端。

“呜……”漂泊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一小下,随即又重重落回床垫,被镣铐束缚的手腕徒劳地挣动,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看,它很喜欢……”弗洛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指尖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反而加重了按揉的力度,将那粒充血肿胀的蒂珠更深地压入柔软的耻丘。“你的身体,比你的记忆可靠多了,漂泊者。”

漂泊者依旧沉默,只是背手遮住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弗洛洛那暗燃着欲火的滚烫视线,就能强压下身体渴求快感的本能。然而,她绷紧的脚背,微微蜷缩的脚趾,以及腰肢无意识的、细微的扭动,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渴求。

弗洛洛终于不再满足于外围的挑逗。她微微屈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抵住了那紧闭的、已然变得湿润泥泞的小穴入口。她能感受到穴口处湿热柔软的媚肉正微微翕张,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放松……”弗洛洛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赤瞳温和地落在那片颤缩不已的软肉上。她的指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耐心地在入口处打着转,施加着温和而持续的压力,感受着那紧致的穴肉在她指下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放松、软化。

潮热已达临界,软穴湿热得不住吐水,弗洛洛轻捻指尖挂起的银丝,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手指便微微撑开那道缝隙,轻巧地探了进去。

“呃!”漂泊者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喘。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如此鲜明而羞耻,温软湿热的肉壁瞬间本能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冰冷的镣铐牢牢缚住,只能任由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肆意探索,陌生却又熟悉的触感。

弗洛洛的指尖在湿热的甬道内缓缓推进,感受着内壁惊人的弹性和紧致。她刻意放缓了速度,指关节微曲,用指腹的纹路细细抚过内壁每一寸细微的褶皱和搏动。当指腹无意间蹭过某处略显粗糙、微微凸起的软肉时——

“嗯——!”漂泊者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涌出喉咙。她的腰肢本能地剧烈颤抖起来,甬道内的软肉应激似的地收缩、吮吸着那根手指。

“找到了,和以前一模一样呢……”弗洛洛的赤瞳亮起一丝了然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能让身下这个倔强又沉默的女人轻易崩溃的致命弱点。

手指不再急着深入开拓,指节暂且停留在浅处,指腹紧紧地抵住那个小小的凸起,小幅度地旋转和研磨。力道并不粗暴,动作却精细得可怕,要命地咬着那个最脆弱的敏感点。

“呜……不……停下……”强烈的刺激终于撬开了沉默之人的嘴,漂泊者憋出几声短促的呻吟,鼻腔里隐隐压着哭腔,干练的黑发被汗打湿,混乱地散乱在枕头上。

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睑内溢出,顺着眼角滑落,混着汗水一起落入发丛深处。她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剧烈地颤抖着,被禁锢的四肢徒劳地挣扎,腰肢却无意识地迎合着那指尖的研磨,每一次细微的挺动都像是在主动索求更多。

弗洛洛感受着指下媚肉剧烈的痉挛和不断涌出的温热爱液,看着漂泊者完全被欲望支配、在快感中沉浮挣扎的模样。

赤瞳中的哀凉的幽怨,渐渐覆上一种更复杂、更柔软的情绪——是怜惜,是掌控,也是某种扭曲的、终于得到回应的满足。

她俯下身轻轻吻去漂泊者眼角的泪,带着一种阔别已久的珍重爱怜的温柔。然而手指的动作却并未放缓,反而随着漂泊者不自觉的迎合,逐渐加快了按摩揉压的速度和力道。

“唔啊——!”在一声拔高到近乎失声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呜咽中,漂泊者的身体猛地绷紧,甬道内的软肉失控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浇淋在弗洛洛的手指上。

高潮来得汹涌而狂乱,漂泊者在攀至崩断的顶峰后虚弱地瘫软在柔软的床榻上,小腹急促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金瞳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陷入一片恍惚之中。

弗洛洛缓缓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她看着指尖沾染的晶莹爱液,又看了看身下仍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的漂泊者,赤瞳中幽光明灭不定。最终,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用指腹温柔地拭去漂泊者额角的汗珠,然后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对方从这场被迫推上的激烈的浪潮中逐渐平息。房间里只剩下漂泊者破碎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放我走吧,弗洛洛。”不知过了多久,漂泊者从迷蒙中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竟然是这样的话。

“我……不记得任何与你有关的回忆,无论你想从我身上寻求什么,那都是徒劳的。你只是在追随一个过去的幻影。”

金瞳低垂,黯淡如将息的烛火,它澄澈透亮,坦然而赤诚,切实地传达出愧疚,也鲜明地印证着内里的决意。

“抱歉,我不是在推卸责任。如果我的命运只属于我的话,我心甘情愿将它全权交给你,弗洛洛。但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

良久的沉默,弗洛洛定定地注视着漂泊者,没有愤怒地将人扑倒,也没有释然地解开锁链。

“这不是一个可以摇摆的决定,漂泊者。”她缓缓地开口,语气沉静得甚至有些阴冷森然。“你没有选择,唯一的命运就是成为我的禁脔。”

“你……”漂泊者微微皱眉,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嘴里就被塞了个口球,所有话语都过滤成意义不明的呜咽。

“抱歉,但我不想再听你那些甜蜜的谎言了,漂泊者。”叹息似的,她将一个吻轻轻印在漂泊者的额头,哀凉的赤瞳对上了那双挣扎的金瞳。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拴住你。”

弗洛洛直起身,赤瞳中情绪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执拗的平静。她从一旁取出一条崭新的精致项圈。它的主体由某种神秘深邃的暗色金属打造,触感温润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表面精心蚀刻着繁复的、如同藤蔓与彼岸花交织的暗纹。项圈正前方清晰地镌刻着弗洛洛的名字。每一个字母的弧度都带着制作者刻下它时沉重的力道,在幽暗光线下流转着沉静的光泽。

带着微凉的触感,项圈轻轻贴上了漂泊者裸露的颈项。弗洛洛动作轻柔,小心地调整着位置,让自己的名字落在漂泊者脆弱的喉骨上方。

她的指尖抚过冰冷的金属表面,最终停留在后颈的锁扣处。赤瞳深深地望进漂泊者那双沉默的金瞳里。那目光复杂难辨,情绪混乱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不容置疑的占有宣告、沉淀多年的幽怨、扭曲而炙热的深情混杂在一起,更隐秘的深处,甚至渗出一丝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祈求。赤瞳里洒落银亮闪烁的碎钻,无声地呐喊:“记住我,拥抱我,成为我的。”

“咔嗒。”

锁扣合拢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如同命运落下的铡刀,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绝。漂泊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金瞳低垂,她能感受到弗洛洛指尖的温度,以及从指尖传递出的炙热深沉的情绪。

金属的重量和冰冷的触感烙印在漂泊者的颈间。她感受到项圈内壁上那些蚀刻纹路的细微凸起,以及弗洛洛的名字在皮肤上留下的、仿佛灼烧般的存在感。这不是简单的束缚,而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标记,一个占有的宣告。

不算很紧,恰到好处地带来些许滞涩的窒息感,漂泊者的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金瞳深处翻涌着挣扎的愧疚与爱意。她爱弗洛洛,这份情感即使被遗忘的尘埃覆盖,再度唤起时仍然使她的心脏剧烈鼓动,此刻也在灵魂深处痛苦地悸动。她理解弗洛洛,这份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背后,是多年等待被碾碎后的孤注一掷。

但是——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手腕脚踝上冰冷的镣铐,轻轻挣了挣颈间冰冷的项圈。

金瞳中,那份沉重的决意并未因弗洛洛的真诚的告白和强硬的禁锢而动摇,反而显露出一种磐石般的坚韧。她爱弗洛洛,但她更清楚自己是谁,自己必须走向何方。仅凭这份愧疚与爱意,无法让她心甘情愿地折断翅膀,成为笼中的金丝雀。

弗洛洛的手指并未离开项圈,她贪恋地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项圈上的刻名,体察着漂泊者血管沉稳的搏动。赤瞳中翻涌一种扭曲的、终于将心爱之物牢牢掌控在手的餍足。然而在这餍足之下,更深的地方却仍是一片荒芜的悲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冰冷的镣铐能锁住这具身体,却永远锁不住那注定漂泊的灵魂。她只是……无法放手。

她俯下身,唇压近项圈,一个缠绵却哀凉的吻落在了属于“弗洛洛”的烙印之上。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坠落,砸在漂泊者的肌肤上,滚过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个沉重而压抑,一个带着无声的悲泣。冰冷的金属项圈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将她们纠缠的命运,牢牢地锁在了一起。

片刻后,弗洛洛终于起身,赤瞳已敛去无谓的哀伤,只留下一片偏执的决意。她的指尖拂过漂泊者的眉眼,语气沉冷:“我会把你……变成我的。”

弗洛洛指尖的冰凉触感还残留在漂泊者的皮肤上,那滴滚烫的泪珠带来的灼烧感也尚未完全消散。金瞳中的决意与赤瞳中的偏执在空气中无声碰撞。就在漂泊者以为对方会作出更疯狂的举动、用更下流的手段亵玩她、用更激烈的行动侵犯她时,弗洛洛却笑了起来。

她的动作甚至出乎意料地温和,甚至带着点刻意的安抚的意味。她的手掌轻轻抚过漂泊者汗湿的额发,赤瞳中的爱意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幽邃的占有欲。

“别担心,漂泊者,”弗洛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破碎的柔软,“我不会那么急于求成,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

她的指尖滑向床边一个不起眼的暗格,从中取出了几样精致的小玩意儿。漂泊者的金瞳瞬间警惕地眯起,身体下意识地绷紧,镣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放松,”弗洛洛的语气温和,动作轻柔地分开漂泊者因紧张而并拢的双腿,指尖沾取了一些之前残留的、滑腻的爱液。“只是些小玩具,帮你记住此刻的感觉。”

漂泊者咬紧牙关,羞耻感让她几乎想立刻扭开脸,但弗洛洛的目光却如影随形,哪怕不对上视线也能感受到赤瞳的灼热。她能感觉到弗洛洛带着薄茧的指腹,以一种类似于临床检查般的冷静和细致,在她最私密的花园入口处涂抹、润滑。那动作很慢,很仔细,甚至体贴得有些过分,反而变得格外磨人。

“唔……”一枚小巧圆润、尾部连着细线的跳蛋被缓缓推入依旧敏感湿热的甬道,漂泊者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异物感鲜明难以忽视,但弗洛洛的动作确实足够耐心和细致,并未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只有一种被强行侵入的羞耻。

紧接着是第二枚,弗洛洛将它精准地推入,两颗跳蛋被并排安置在深处。她似乎很满意它们置入的顺利,指尖甚至轻轻按压了一下漂泊者的小腹,仿佛在确认位置。漂泊者的身体猛地一颤,甬道内的软肉应激性地收缩,瞬间包裹住两枚异物,带来一阵奇异的酸胀感。

“还有这里。”弗洛洛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沾了更多润滑,缓缓移向更后方那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入口。漂泊者的呼吸瞬间停滞,金瞳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

“弗洛洛!你……”她的话被对方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堵了回去。

“嘘……我说了,放松。”弗洛洛的语气依旧平静,带着点哄骗似的安抚意味。她的动作放得更轻。冰凉的润滑剂带来一阵激灵,随后,一个比跳蛋稍大、形状圆润的肛塞,在弗洛洛极轻柔的旋转推送下,缓缓没入。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有预想中的撕裂感,只有一种被缓慢撑开、填满的陌生和羞耻。弗洛洛的动作确实相当温柔,但这种“温柔”,在这种情境下,反而更显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力。

“好了。”弗洛洛满意地直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漂泊者仰躺在床上,颈间是刻着弗洛洛名字的项圈,四肢被镣铐束缚,身体深处则被两枚跳蛋和一个肛塞牢牢侵占。她的脸颊泛起羞赧的潮红,金瞳中隐隐燃烧着怒火,却又受迫于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异物感,透出一丝可怜又可爱的脆弱。

弗洛洛俯身,在漂泊者紧抿的唇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现在,好好体会一下吧,漂泊者。我精心准备的这些‘礼物’。”

她走到门边,掏出一个光看造型就十足色情的遥控器,在漂泊者惊惶的目光中轻轻按下。

嗡——!

一阵剧烈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体内爆发,两枚跳蛋在湿热的甬道内疯狂地、不规则地振动起来。那震动并非持续不断,而是以一种极其恼人的、断断续续的节奏,时而高频密集,时而低频绵长,毫无规律可言。更糟糕的是,后方的肛塞也活跃起来,它以一种与前方截然不同的、更深沉更缓慢的震动频率,一下下地撞击着内壁,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从尾椎骨直冲头顶的酸麻感。

“呜——!”漂泊者猛地弓起腰,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又被镣铐狠狠拉回床垫。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失控的呻吟压回喉咙。

弗洛洛看着漂泊者瞬间绷紧的身体和骤然发颤的金瞳,赤瞳中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她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语气轻快:“努力适应一下吧,这只是最低档的‘问候’。”赤瞳微微眯起,泛起一种恶作剧般的狡黠。

“我要出去一会儿,请好好享受我留下的礼物吧。”留下这句放置宣言,弗洛洛的身影优雅地消失在门外。

“咔哒。”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弗洛洛的气息彻底消失在门外,房间里则显得格外安静,只剩下漂泊者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无处不在的、恼人的嗡鸣。

“啧……”漂泊者轻叹一声,尝试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

嗡——嗡嗡嗡——!

突兀地,卡在小穴内的跳蛋突然毫无征兆地切换成一阵迅疾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高频震动,不知分寸地朝穴肉内的褶皱里钻。

“呃啊!”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随着振动的频率微微发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这该死的跳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你以为它要停了,它却猛地加速;你以为它会持续,它又骤然减弱,变成一种磨人的、若有似无的酥痒。

与之相对的,后方那枚肛塞的震动缓慢而深沉,像一颗在体内沉重搏动的心脏,又像一只固执的、用肉垫轻轻踩踏的猫爪。它带来的不是尖锐的刺激,而是一种绵长、持续、不断累积的酸麻和一种难以启齿的、仿佛被从内部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这种迟钝的折磨,与前方难以捉摸的袭击形成了风格强烈的配合,让她的感官完全无法适应,时刻处于一种紧绷的、应激的状态。

汗水很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漂泊者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源于身体深处的震动。但冰冷的镣铐限制了她动作的幅度,每一次挣扎,反而让那两枚跳蛋在体内摩擦得更厉害,肛塞也随着她的动作更深地嵌入,那沉重的震动仿佛直接抵在脊椎上施压。

她喘息着,声音被欲望和羞耻灼烧得沙哑。她试图集中精神去想别的事情——未完成的使命、等待她的战场、那些需要斩断的阻碍……然而,身体深处那两处不断变换频率的震动源,蛮横而粗劣地撕碎她所有的思绪。

细碎吵闹的嗡鸣声不断奏响,她的身体成了被随意拨弄的乐器。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虚的渴望,却又被那断断续续、无法满足的刺激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几乎要发疯。金瞳时而因强烈的刺激而失神涣散,时而又因片刻清醒的羞赧而燃起怒火,但最终都化作了被汗水浸透的、无力的水光。

时间的体感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镣铐偶尔的轻响,以及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持续不断的嗡鸣。这声音被房间的寂静放大,钻进她的耳朵,钻进她的大脑,钻进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折腾得她几乎要发疯。

她甚至开始期待弗洛洛回来——至少那意味着这该死的折磨可能会停止,或者……进入下一个阶段?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狠狠掐灭。她怎么能渴求贪恋弗洛洛施予的玩弄?

“呜……”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漂泊者猛地偏过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里,她从未如此狼狈。弗洛洛甚至不需要在场,仅仅凭借这两个小小的、没有温度的玩具,就轻易地将她压进欲望的泥沼里苦苦挣扎。

身体在震动中持续升温,汗水、泪水、淫水淌得到处都是。那断断续续、变幻莫测的刺激,一点点消磨着她的意志,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不知煎熬了多久,当那恼人的嗡鸣几乎要成为大脑背景噪音的一部分时,门锁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漂泊者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金瞳瞬间聚焦,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盯住房门的方向。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某种隐秘的兴奋和紧张强烈又安静地在胸腔里跳动。

弗洛洛悠悠踏入房间,视线落在漂泊者身上,赤瞳里瞬间浮起一种餍足的、坏心眼的调笑。

“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软乎乎的慵懒,仿佛只是出门散了个步,“感觉如何?”

她缓步走到床边,悠然地打量着漂泊者此刻的淫态。莹白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水,在微光下浮着诱人的水泽,黑发湿漉漉地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被镣铐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和紧绷而微微磨破泛红。

最吸引视线的还是那随着体内震动源而微微起伏、颤抖的小腹,细微的嗡鸣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地传到弗洛洛耳中,唤起隐秘而兴奋的掌控欲。那双耀眼的金瞳失却了面对战斗的沉稳自如,里面压着强装的冷静、承受折辱后的脆弱、难以掩饰的羞赧,还有一丝在看到弗洛洛时终得解脱的释然。

弗洛洛俯身,冰凉的手指带着亵玩似的轻慢,缓缓拂过漂泊者汗湿的鬓角,指尖滑落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感受那急促的心跳。

“很兴奋?”她低头,赤瞳中闪烁着玩味的笑意,“是太想我了,还是被它们欺负得太狠了,嗯?”

漂泊者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拒绝回答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问题。然而,弗洛洛的指尖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滑向那纤薄紧实、能清晰感受到内里震动的小腹。她的指腹从外面压下,精准地按在了其中一枚跳蛋所在的位置。

“呜!”漂泊者身体猛地一弹,一声压抑的闷哼还是从齿缝间溢出。弗洛洛指尖施加的压力给那原本就令人有些难以承受的震动又添上一层沉重的砝码,瞬间将刺激感放大了数倍。

“真可爱……”弗洛洛轻笑出声,似乎很满意漂泊者的反应。她站起身,目光落在漂泊者双腿之间,并没有急着去操作遥控器,反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悠然,指尖轻轻勾开那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布料。

“啧……”弗洛洛发出一声赞赏似的轻叹,赤瞳里的光芒更加幽深,“瞧瞧,流了这么多……真是不得了呢~”她故意用指尖沾起一点粘腻透明的爱液举到漂泊者眼前,淫靡的银丝在指尖拉长、断开。

漂泊者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她猛地挣扎了一下,镣铐哗啦作响。“弗洛洛!你……够了!”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灼烧的颤抖。

“够了?这才刚开始呢。”她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造型色情的遥控器。漂泊者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做好了迎接更猛烈冲击的准备。

然而,弗洛洛的手指只是在遥控器上轻轻一划。

嗡鸣声戛然而止。

体内那持续不断、变幻莫测的震动瞬间消失。突如其来的寂静,反而让漂泊者感到一阵强烈的、几近眩晕的虚脱感。身体深处那被长时间刺激、累积到临界点的渴望和空虚,在震动停止的瞬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怎么?停下来了反而不习惯了?”弗洛洛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指尖探向漂泊者的腿间,“别紧张,只是帮你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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