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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寒冷的羞辱,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1 10:50 5hhhhh 7050 ℃

第四章:寒冷的羞辱

赵于畅从教学楼里悄悄走出来,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什么。她的目光落在冯冠铭身上,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影,赤裸的皮肤上满是血丝和鞭痕,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同情、愧疚,还有一丝无力感。她快步走近,低声说:“冯冠铭,别站着了,我扶你回去。”冯冠铭抬头,目光扫过赵于畅,眼神里带着失望、愤怒,却又有一丝感激。她想开口反驳,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微微点头,嘴唇颤抖,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赵于畅小心翼翼地搀住她的胳膊,避开手腕上的血痕,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尽量不触碰背部的鞭痕。冯冠铭的身体沉重,每迈一步,阴户的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像是刀子在切割她的皮肤。她咬紧牙关,低哼一声,强迫自己跟随赵于畅的步伐,沙土在她脚下吱吱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的双腿颤抖,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沙土上,染成暗红色。海风吹过,刺得她伤口更痛,阴户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羞耻感像毒药般渗进她的血液,但赵于畅的搀扶带来一丝微弱的温暖,像黑暗中的一盏灯。

回宿舍的路漫长而沉默,宿舍楼的走廊昏暗,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海风的咸腥,刺得冯冠铭的鼻腔发酸。赵于畅扶着她走进D-3宿舍,推开门,昏黄的灯光洒在斑驳的地板上,像是这座学校无处不在的压迫。张帅、于佳蕾、谷欣诺和王叶已经在宿舍里,看到冯冠铭的模样,她们的眼神复杂,有的漠然,有的带着隐秘的不忍。赵于畅扶着她坐在铁架床边,低声说:“别犟了,冯冠铭。这学校……你斗不过的。认命吧,熬到毕业就能离开。”

冯冠铭低头,喉咙发紧,想反驳赵于畅的劝告,但阴户的剧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手依然被绳子绑着,血丝和汗水黏在皮肤上,背部的鞭痕被校服摩擦,带来新的刺痛。于佳蕾犹豫了一下,从床底拿出一个小药箱,低声说:“我帮你擦点药吧……不然会感染。”她蹲下,小心翼翼地清理冯冠铭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口,消毒水的刺痛让她身体一震,低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谷欣诺和王叶也走过来,拿来纱布和药膏,动作轻柔地帮她包扎,尽量避开最敏感的伤口。消毒水的清凉感稍稍缓解了阴户的火烧感,但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咬紧牙关,疼痛和羞耻像刀子般切割她的心。

张帅站在一旁,眼神冷漠,却没有阻止舍友的帮忙。冯冠铭闭上眼,疼痛和疲惫像潮水般吞噬了她。她想骂,想喊,想告诉所有人她绝不会认命,但身体的虚弱让她只能沉默。药膏的清凉感无法掩盖阴户的剧痛,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意识模糊。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呼吸微弱,梦境却不敢靠近,像被她的疲惫驱散。宿舍的灯光昏暗,海浪的低吼从窗外传来,像是这座岛在嘲笑她的无力。

第二天清晨,全校大会再次在操场召开。海风依旧刺骨,带着咸腥的味道,刺得冯冠铭手腕和脚踝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的身体依然虚弱,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口被纱布包裹,但每迈一步都带来火烧般的刺痛,像是木马的棱角仍在切割她的皮肤。她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队伍中,羞耻感让她脸颊涨红,低头试图躲避女孩们的目光。数百名学生排成整齐的方阵,低头沉默,像一群被驯化的幽灵。冯冠铭强行安慰自己:这学校全是女学生,老师、宿管、保安、清洁工,甚至所有工作人员都是女性,没有男性的目光,或许能稍稍减轻她的屈辱。但这种安慰像一张薄纸,掩盖不住心底的羞耻和愤怒。

校长出现在主席台上,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呵呵表情,眼神却冰冷如刀,像在审视一只被困的猎物。她清了清嗓子,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冯冠铭,因昨日顶嘴和抗议,额外惩罚如下:从今日起一个月内,只允许穿内衣上课和活动。晚自习后回宿舍洗漱完毕,需绑着双手睡觉,以示惩戒。”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冯冠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戏谑的意味,“暮岛女校的规矩,会让你学会服从。”

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羞耻感像烈焰般灼烧她的灵魂。她想抗议,想喊,想告诉所有人这惩罚荒谬而残忍,但校长的眼神扫来,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她的胸口。昨天木马的折磨在她脑海中闪回——木刺的刺痛、血丝的滴落、口球的压制、女孩们的偷瞄目光——让她身体一颤,喉咙发紧。她的目光落在主席台旁,陈老师和李老师站在那里,手里各拿一捆粗糙的麻绳,毛刺在阳光下泛着暗黄的光泽,像一条条伺机而动的蛇。绳子的影子让她心头一紧,昨天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阴户的剧痛仍在折磨她,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教务主任挥手示意,陈老师和李老师快步走下台,抓住冯冠铭的胳膊,力道大得像铁钳,痛得她皱眉。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腿撞到身后的女孩,发出轻微的响声。她想跑,想逃,但人群像一堵墙,挡住她的退路。陈老师冷哼一声,熟练地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绳子的毛刺从血肉模糊的皮肤上剥离,带来新的刺痛,血丝渗出,滴在沙土上。她低吼:“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不屈的怒火,但虚弱的身体让她声音微弱,几乎被海风吞没。

李老师抓住她的内衣,强行扯下,单薄的布料被扔在沙土上,露出她遍布鞭痕和绳痕的身体。赤裸的皮肤暴露在操场的阳光下,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口在纱布下依然刺痛,羞耻感像洪水般吞噬了她。她猛地扭动身体,试图遮住自己,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但陈老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双手强行拉到身后,麻绳迅速缠上,勒得她手腕刺痛,血丝再次渗出。她咬紧牙关,怒火冲上脑门,想挣扎,想甩开老师的手,但看到陈老师手中的绳子和校长的冰冷眼神,她的身体一僵,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昨天木马的折磨让她明白,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的疼痛和羞辱。绳子的毛刺、木刺的刺痛、口球的压制,像一幕幕噩梦在她脑海中重现。她的双腿颤抖,阴户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直,汗水滑过脸颊,黏在她的下巴上。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沉默,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的恨意更深。女孩们的目光像针一样刺来,操场的海风吹过,刺得她伤口更痛,但她低头,眼神里依然燃烧着一团微弱的火苗,像是对校长无声的挑战。

校长笑呵呵地看着,像是欣赏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她慢悠悠地说:“冯冠铭,规矩会让你学会服从。”她的声音轻柔而戏谑,像是对一只被困的野兽说话。冯冠铭的喉咙发紧,想喊,想骂,但昨天的虚弱和今天的羞耻让她只能沉默。她的目光扫过操场,赵于畅站在队伍中,低着头,眼神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冯冠铭的心更沉,羞耻、疼痛和无助交织,像一把把刀切割她的灵魂。她强行安慰自己:这学校全是女性,或许能稍稍减轻屈辱。但这种安慰脆弱得像一张薄纸,掩盖不住她心底的恨意和不屈。

冯冠铭的惩罚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的身体和意志。从全校大会被宣布额外惩罚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被彻底剥夺了尊严。只能穿着单薄的内衣上课和活动,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遮不住她遍布鞭痕和绳痕的身体。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口虽被纱布包裹,但每迈一步,纱布的摩擦仍带来火烧般的刺痛,像是三角木马的棱角从未离开。她的手腕上,麻绳留下的血痕尚未消退,肿胀的皮肤在袖子下隐隐作痛。操场的海风吹过,刺得伤口更痛,羞耻感像烈焰般灼烧她的灵魂。

暮岛女校的校园里,所有学生、老师、宿管、保安、清洁工全是女性,这本该是她唯一的安慰,但羞耻感并未因此减轻。课堂上,数百双眼睛像针一样刺来,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在她耳边回荡,像刀子般割进她的心。她敏感地觉得每一句低语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赤裸、她的伤痕、她的无助。数学课上,她站在黑板前解题,内衣的边缘在粉笔灰的映衬下格外刺眼,背后的鞭痕暴露在全班的目光下。几个女孩在后排低声交谈,声音虽轻,却像毒蛇的嘶嘶声,刺得她脸颊涨红。她咬紧牙关,握着粉笔的手颤抖,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羞耻。

“冯冠铭,专心点!”严老师的教鞭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她手一抖,粉笔断成两截。她低头,喉咙发紧,想反驳,却想起校长的冰冷眼神和木马的剧痛,只能沉默。她的眼神扫过教室,赵于畅坐在前排,低头写字,像是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羞耻和愤怒交织,让她几乎窒息。

课间休息时,操场上的一场冲突让她的处境雪上加霜。几个高年级的女孩围过来,带着嘲弄的笑意,其中一个名叫李若涵的女孩故意撞了她一下,内衣的肩带滑下,露出肩膀上的绳痕。“哟,冯冠铭,挺有种啊,敢顶嘴校长?”李若涵的声音尖锐,带着戏谑,其他女孩哄笑起来,目光像刀子般刺来。冯冠铭咬紧牙关,怒火冲上脑门,低吼:“关你什么事?滚开!”她猛地推开李若涵,力道不大,却让对方踉跄一步。

“你敢推我?”李若涵瞪大眼睛,扬手就要扇过来。冯冠铭下意识抬手挡住,肿胀的手腕撞到对方的手臂,痛得她皱眉低哼。周围的女孩围得更紧,窃窃私语变成公开的嘲笑,像一群乌鸦在啄食她的尊严。陈老师恰好路过,目光冷如冰霜,抓住冯冠铭的胳膊,拖向教学楼旁的惩罚室。“又惹事?看来木马的教训还不够!”陈老师的声音冷酷无情,手中的麻绳在阳光下泛着暗黄的光泽。

惩罚室里,藤条的呼啸声再次响起,五下重重的鞭打落在她的背部,旧伤被撕开,血丝渗出,染红了内衣的边缘。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喊出声,但每一下鞭打都让她的身体颤抖,阴户的伤口被内衣摩擦,火烧般的刺痛让她几乎晕厥。她低头,泪水滑落,滴在惩罚室的地板上,混着血丝,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陈老师冷哼一声,扔下藤条,警告道:“再惹事,惩罚加倍。”冯冠铭的喉咙发紧,想骂,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羞耻和疼痛像潮水般吞噬了她。

晚自习结束后,冯冠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D-3宿舍。走廊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海风的咸腥,刺得她鼻腔发酸。宿管阿姨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催促:“冯冠铭,快去洗漱,上厕所,动作快点!”她的声音冷漠,像在命令一件物品。冯冠铭低头,咬紧牙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盥洗室。阴户的伤口在冷水的冲刷下刺痛得更剧烈,每一次擦拭都像刀子在切割她的皮肤。她强迫自己站直,双手颤抖,试图用疼痛压住羞耻,但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单薄的内衣、遍布的伤痕、憔悴的面容——让她心头一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洗漱完毕,宿管阿姨拿出一捆粗糙的麻绳,毛刺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暗光。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木马惩罚的记忆涌上心头——绳子勒进手腕的血丝、木刺的刺痛、口球的压制。她想抗议,但宿管的眼神冷如冰霜,像是校长的延伸。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沉默,双手被拉到身后,麻绳熟练地缠上,勒得她手腕刺痛,旧伤被撕开,血丝渗出,染红了绳子。宿管将绳子打成复杂的结,五花大绑的姿势让她肩膀发麻,胸口被勒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低哼一声,试图挪动身体,但绳子越勒越紧,毛刺刺进皮肤,带来新的刺痛。

赵于畅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忍。她走上前,低声说:“我帮你整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帮冯冠铭盖上薄被,避开背部的鞭痕,又将她的内衣拉整齐,尽量遮住暴露的伤口。冯冠铭低头,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但绳子的束缚和阴户的剧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却又夹杂着失望——赵于畅的顺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

熄灯前,赵于畅从书包里拿出课本,低声说:“我帮你看一下明天的数学作业吧,你被绑着,没法翻书。”她坐在床边,翻开冯冠铭的作业本,逐题讲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像在弥补白天的沉默。冯冠铭躺在床上,双手被绳子勒得发麻,阴户的伤口在被子的摩擦下刺痛得更剧烈。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听赵于畅的讲解,但意识模糊,疼痛和羞耻像潮水般吞噬了她。于佳蕾、谷欣诺和王叶坐在各自的床上,眼神复杂,有的低头写字,有的偷瞄冯冠铭,没有人说话。唯有张帅冷漠地躺在床上,背对所有人,像在刻意隔绝这场无声的悲剧。

熄灯后,宿舍陷入死寂,海浪的低吼从窗外传来,像是这座岛在嘲笑冯冠铭的无力。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肩膀刺痛,阴户的伤口在被子的压迫下火烧般刺痛,让她无法入睡。她闭上眼,试图逃避现实,但木马的棱角、操场的探照灯、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像噩梦般在她脑海中重现。她的心底依然燃烧着一团微弱的火苗,告诉自己绝不能完全屈服,但身体的疲惫和羞耻的重量让她几乎窒息

冯冠铭的惩罚如同一场漫长的炼狱,持续了一个月,每一天都在羞耻、疼痛和寒冷中煎熬。暮岛女校的规矩如铁壁般压迫着她,迫使她只能穿着单薄的内衣上课和活动。薄薄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遮不住遍布的鞭痕和绳痕,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口虽已结痂,但每迈一步,纱布的摩擦仍带来隐隐的刺痛,像是三角木马的棱角从未离开。她的手腕上,麻绳留下的血痕尚未消退,肿胀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像是对她不屈的无声控诉。

白天,暮岛的阳光温和,微风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带来一丝清爽。操场的草地泛着新绿,教学楼的白色墙壁在阳光下闪着柔光,像是这座岛在掩饰它的残酷。但对冯冠铭来说,这份表面的美好只是羞耻的放大镜。她站在课堂上,单薄的内衣在粉笔灰的映衬下格外刺眼,背部的鞭痕暴露在全班的目光下。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她敏感地觉得每一句低语都在嘲笑她的赤裸和无助。数学课上,她被严老师点名解题,粉笔在手中颤抖,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羞耻。她低声回答,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教室里的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压得她喘不过气。

课间休息时,操场上的风吹过,内衣的边缘被掀起,露出肩膀上的绳痕。几个高年级的女孩——尤其是李若涵那群人——总会故意靠近,带着嘲弄的笑意,低声议论:“看她,还敢顶嘴校长?现在老实了吧?”冯冠铭咬紧牙关,怒火在胸口翻腾,想反驳,却想起上次冲突后惩罚室的藤条,五下重重的鞭打撕开了她的旧伤,血丝渗出,染红了内衣。她强迫自己沉默,低头快步走开,但女孩们的笑声像毒蛇的嘶嘶声,追着她不放。

一次英语课上,她不小心撞翻了课桌上的水杯,水花溅到旁边的女孩身上。那女孩尖叫一声,引来全班的目光,严老师冷哼一声,挥手召来陈老师。冯冠铭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但陈老师毫不理会,拖着她去了惩罚室。藤条再次落下,三下轻鞭打在她的背部,旧伤被撕开,血丝混着汗水滑下,阴户的伤口被内衣摩擦,火烧般的刺痛让她咬紧牙关,低哼一声。陈老师冷冷地说:“再犯错,鞭子加倍。”冯冠铭低头,泪水滑落,滴在惩罚室的地板上,混着血丝,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羞耻和疼痛交织,她的心底却依然燃烧着一团微弱的火苗,告诉自己绝不能完全屈服。

尽管如此,冯冠铭学会了收敛。她不再轻易顶撞老师,也不再与同学发生冲突。她开始主动向赵于畅、于佳蕾等人请教功课,强迫自己专注课堂,哪怕羞耻感让她脸颊涨红。赵于畅每晚帮她讲解数学和语文,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像在弥补自己的沉默。于佳蕾偶尔会递来药膏,帮她处理背部和手腕的伤口,谷欣诺和王叶也会帮忙整理课本,张帅虽依然冷漠,但不再刻意针对她。这些微小的温暖像黑暗中的烛光,让冯冠铭感到一丝支撑,但羞耻和疼痛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她。

夜晚的暮岛远比白天残酷。太阳一落,海风变得刺骨,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吹过宿舍的破旧窗户,带来一阵阵寒意。冯冠铭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盥洗室里,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刺得阴户的伤口火烧般疼痛,每一次擦拭都像刀子在切割皮肤。她咬紧牙关,双手颤抖,试图用疼痛压住羞耻,但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单薄的内衣、遍布的伤痕、憔悴的面容——让她心头一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洗漱完毕,宿管阿姨站在宿舍门口,面无表情地催促:“冯冠铭,快点,绑绳子!”她的声音冷漠,像在命令一件物品。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木马惩罚的记忆涌上心头——绳子勒进手腕的血丝、木刺的刺痛、口球的压制。她想抗议,但宿管的眼神冷如冰霜,像是校长的延伸。她咬紧牙关,双手被拉到身后,粗糙的麻绳熟练地缠上,毛刺刺进手腕的旧伤,血丝渗出,染红了绳子。宿管将绳子打成五花大绑的结,勒得她肩膀发麻,胸口被束缚得几乎无法呼吸。夜晚的寒风从窗缝钻进,刺得她赤裸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阴户的伤口在被子的摩擦下刺痛得更剧烈,像针扎般深入骨髓。

赵于畅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忍。她走上前,低声说:“我帮你盖被子。”她小心翼翼地拉过薄被,避开背部的鞭痕,又将冯冠铭的内衣拉整齐,尽量遮住暴露的伤口。寒冷的空气让冯冠铭的身体微微颤抖,赵于畅又拿来一件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低声说:“这样会暖一点。”冯冠铭低头,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但绳子的束缚和阴户的剧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却又夹杂着失望——赵于畅的顺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

熄灯前,赵于畅会从书包里拿出课本,低声说:“我帮你看一下明天的作业吧,你被绑着,没法翻书。”她坐在床边,翻开冯冠铭的数学或语文课本,逐题讲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冯冠铭躺在床上,双手被绳子勒得发麻,阴户的伤口在被子的摩擦下刺痛得更剧烈,寒冷的空气让她牙关打颤。她强迫自己听赵于畅的讲解,但意识模糊,疼痛、羞耻和寒冷像潮水般吞噬了她。于佳蕾、谷欣诺和王叶坐在各自的床上,眼神复杂,有的低头写字,有的偷瞄冯冠铭,没有人说话。唯有张帅冷漠地躺在床上,背对所有人,像在刻意隔绝这场无声的悲剧。

熄灯后,宿舍陷入死寂,海浪的低吼从窗外传来,像是这座岛在嘲笑冯冠铭的无力。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肩膀刺痛,寒冷的空气钻进被子,刺得她皮肤发麻,阴户的伤口在被子的压迫下火烧般刺痛,让她无法入睡。她闭上眼,试图逃避现实,但木马的棱角、操场的探照灯、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像噩梦般在她脑海中重现。她的心底依然燃烧着一团微弱的火苗,告诉自己绝不能完全屈服,哪怕只是为了活下去。

一个月后,第二次月考的成绩公布。冯冠铭依然垫底,但比起第一次月考,她的成绩有了微小的进步。数学从不及格的30分提高到45分,语文的作文也拿到了及格线以上的分数。这点进步在暮岛女校的严苛标准下微不足道,但对她来说,是咬牙坚持的证明。她站在操场的队伍中,穿着单薄的内衣,背部的鞭痕在阳光下隐隐可见,阴户的伤口虽已愈合,但仍隐隐作痛。寒冷的晨风吹过,刺得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低头,试图躲避女孩们的目光,窃窃私语依旧如刀子般刺来。

全校大会上,校长出现在主席台上,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呵呵表情,眼神却冰冷如刀。她清了清嗓子,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冯冠铭,第二次月考成绩仍不理想,继续垫底,辜负了学校的期望。”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冯冠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戏谑的意味,“但鉴于你这一个月减少犯错,态度有所改善,特此撤销额外惩罚。从今日起,你可恢复穿校服,夜间不再需要绑手。”

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翻腾,但校长的眼神扫来,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她的胸口。她想起木马的剧痛、绳子的勒痕、夜晚的寒冷,喉咙发紧,想抗议,却强迫自己沉默。她低声自语:“我没认命……”声音微弱,几乎被海风吞没,但她的眼神依然倔强,像是对校长无声的挑战。教务主任递来一套干净的校服,灰色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着暗光。冯冠铭接过校服,手指颤抖,旧伤的刺痛让她皱眉。她低头穿上校服,布料遮住了背部的鞭痕和手腕的绳痕,像是暂时披上了一层保护壳。女孩们的窃窃私语渐渐散去,操场的海风吹过,刺得她伤口隐隐作痛,但她感到一丝久违的轻松。

回到宿舍,冯冠铭终于不用面对宿管冷漠的催促和五花大绑的折磨。赵于畅帮她整理床铺,低声说:“你做到了,冯冠铭。坚持一个月不容易。”冯冠铭低头,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但只能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却又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夜幕降临,宿舍的灯光昏黄,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海风的咸腥。她躺在铁架床上,双手自由地放在身侧,第一次没有绳子的束缚。夜晚的寒风依旧从窗缝钻进,但校服的布料让她感到一丝温暖。阴户的伤口虽已愈合,但隐隐的刺痛仍在提醒她过去的折磨。她闭上眼,海浪的低吼从窗外传来,像是这座岛在低语。她强行安慰自己:惩罚结束了,至少暂时结束了。她不是认命,而是学会了在夹缝中生存。

冯冠铭终于迎来了惩罚撤销的日子,麻绳的束缚从她的手腕上解开,粗糙的毛刺不再刺进皮肤,校服的布料重新遮住了她遍布鞭痕和绳痕的身体。然而,自由的到来并未带来她期待的释然。几个月前,她还是那个倔强不屈的新生,满心以为凭借自己的脾气和勇气能对抗暮岛女校的铁律。如今,木马的剧痛、操场的羞辱、夜晚的寒冷和五花大绑的折磨像一道道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身体和灵魂上。她站在宿舍的铁架床边,低头看着手腕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绳痕,皮肤上淡红色的瘢痕像在提醒她过去的屈辱。她的心头沉甸甸的,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反而被一种复杂的情绪笼罩——羞耻、恐惧,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失望。

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冯冠铭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大腿内侧和阴户的伤痕结了痂,旧日的火烧般刺痛变成了隐隐的抽痛,背部的鞭痕也淡成浅浅的痕迹,只有在海风吹过或校服摩擦时才会隐隐作痛。宿舍里的药膏和赵于畅的细心照料帮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但身体的恢复无法抹去内心的阴影。每当她经过操场,看到那个三角木马的影子,木刺的刺痛、血丝的滴落、探照灯的刺眼和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就会在她脑海中重现,让她身体一颤,喉咙发紧。她强迫自己低头,快步走开,试图逃避那些噩梦般的记忆。

面对老师们,冯冠铭变得心惊胆战,噤若寒蝉。陈老师的冷哼、严老师的教鞭、校长的戏谑眼神,像一把把无形的刀,悬在她的头顶。她学会了沉默,低头回答问题,不再顶嘴,甚至不敢直视老师们的眼睛。课堂上,她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字迹歪斜,像是她内心的动摇。赵于畅坐在前排,偶尔回头看她,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担忧和无奈。冯冠铭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感激赵于畅的帮助,却又为她的顺从感到孤立。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怒吼和挣扎,那些不屈的火苗似乎还在,但被恐惧和疲惫压得微弱无比。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冯冠铭投入了前所未有的努力。她每天埋头于课本,强迫自己记住公式、背诵课文,哪怕羞耻和疲惫让她头痛欲裂。赵于畅每晚帮她复习,翻开课本逐题讲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像在为她打气。于佳蕾也会偶尔加入,帮她整理笔记,谷欣诺和王叶也会递来水杯或零食,张帅虽依然冷漠,但不再刻意针对她。宿舍里的微小温暖像一盏微弱的灯,支撑着冯冠铭咬牙坚持。她告诉自己,只要成绩及格,或许就能摆脱惩罚的阴影,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考试结果公布那天,冯冠铭站在操场的队伍中,穿着灰色的校服,背部的鞭痕被遮住,但手腕的绳痕仍隐隐作痛。海风吹过,带着咸腥的味道,刺得她皮肤微微发麻。她低头,双手紧握,指甲掐进掌心,等待着自己的命运。教务主任在主席台上宣读成绩:“冯冠铭,数学60分,语文62分,英语61分……全科及格。”她的心猛地一松,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她来到暮岛女校后第一次全科及格。然而,这丝喜悦很快被现实的冰冷浇灭。教务主任继续说:“但与其他同学相比,你的成绩依然垫底。暮岛女校的标准,80分以下都是失败!”

冯冠铭的目光扫过队伍,其他女孩的成绩单上满是85分、90分,甚至95分以上的高分。赵于畅的数学拿了92分,于佳蕾的语文是88分,连张帅的英语都有85分。她的60分在这些耀眼的数字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像一颗沙砾淹没在海浪中。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再次响起,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她敏感地觉得每一句低语都在嘲笑她的无能。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沉默,喉咙发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忍住,不让眼泪滑落。

严老师走下主席台,站在她面前,眼神冷如冰霜,手中的教鞭轻轻敲击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冯冠铭,你的成绩太差了,辜负了学校的期望。”她的声音低沉而尖锐,像一把刀刺进冯冠铭的胸口,“下次月考如果还是这样,你知道后果——惩罚室在等着你。”冯冠铭的身体一颤,木马的剧痛、藤条的鞭打、绳子的勒痕在她脑海中闪回,让她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呼吸。她低头,低声说:“是,老师……”声音沙哑而颤抖,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妥协。严老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留下冯冠铭独自站在操场中央,海风吹过,刺得她伤口隐隐作痛。

回到D-3宿舍,冯冠铭坐在铁架床边,低头看着手中的成绩单,60分的数字像一把刀,切割着她仅剩的自尊。宿舍的灯光昏黄,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海风的咸腥,窗外的海浪低吼,像在嘲笑她的无力。赵于畅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及格了,不错了,冯冠铭。你已经很努力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安慰,但冯冠铭的心头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感激赵于畅的鼓励,却又为自己与其他人的差距感到无力。

于佳蕾从床底拿出一瓶药膏,低声说:“你的手腕还有点肿,我帮你擦点药吧。”她小心翼翼地涂抹药膏,凉丝丝的触感稍稍缓解了绳痕的刺痛。谷欣诺和王叶坐在对面,低头整理课本,偶尔偷瞄冯冠铭,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张帅躺在床上,背对所有人,沉默得像一堵墙。冯冠铭低头,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但只能微微点头。她闭上眼,试图逃避现实,但严老师的警告、校长的戏谑眼神、木马的剧痛像噩梦般在她脑海中重现。

她躺在床上,双手自由地放在身侧,校服的布料遮住了伤痕,但心底的伤口却难以愈合。她强行安慰自己:全科及格,至少是个开始。她不是认命,而是学会了在夹缝中生存。她的心底依然燃烧着一团微弱的火苗,告诉自己绝不能完全屈服,哪怕只是为了活下去。她低声自语:“下次……我会更好……”声音微弱,几乎被海风吞没,但她的眼神依然倔强,像是对这座岛无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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