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忠仆的献祭

萧涟月那句冰冷而残忍的命令，如同一道惊雷，在林惊涵的脑海中炸响。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个亲兵，如同提着小鸡仔一般，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如意，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如意剧烈地挣扎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们要杀就杀我，不要碰我！不要！”

然而，她的反抗，在那两名身强体壮的士兵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只听“撕拉”一声，如意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宫女服，便被粗暴地撕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虽然不再年轻、却依旧保养得宜的、白皙的身体。

“唔唔！”一旁的小安子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冲过去保护那个与他相伴了一生的女人，却被亲兵死死地按在地上，只能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呜咽。

而林惊涵，则彻底地呆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从小将她带大、待她如亲生骨肉般的如意姑姑，就这么赤条条地、屈辱地暴露在几个男人的面前。她那双因为常年操劳而略显粗糙的手，无力地遮挡着自己胸前那对已经有些松弛的乳房，脸上满是绝望的泪水。

“萧涟月！你这个畜生！你冲我来！你放过她！”林惊涵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发疯似地冲向萧涟月，用手去抓，用牙去咬，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愤怒的母兽。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寂静的夜空。林惊涵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整个人都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冲你来？”萧涟月甩了甩自己那微微发麻的手，脸上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笑容。“我的陛下，你似乎忘了，你现在，连你自己都保不住，又有什么资格，来替别人求情？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将军好好地看着。看着你最忠心的奴才，是如何因为你的愚蠢，而被人当成母狗一样，狠狠地操干的！”

她说着，便对那两名亲兵使了个眼色。

那两名士兵会意，不再犹豫，一人按住如意的上半身，另一人则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随即，一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紫黑狰狞的、沾满了腥臭液体的肉棒，便对准了如意那早已干涸的、不知多少年未经人事的穴口。

“不——！”

如意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入了她那紧涩的、几乎无法扩张的甬道之中。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那名士兵粗壮的大腿，缓缓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绝望的、刺目的花。

“啊啊啊——！”

极致的痛苦，让如意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指甲，在坚硬的石板上，划出了一道道长长的、带着血丝的痕迹。她的哭喊，也渐渐变得嘶哑、破碎。

而另一名士兵，则更加下流地，将如意的头按在地上，掏出自己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肆意地摩擦、涂抹，最后，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呕……”

林惊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与无力，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揉捏，疼得她几乎要窒息。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因为她那愚蠢的、不切实际的逃跑念头，才害得如意姑姑，遭受如此非人的凌辱。

她恨！她恨萧涟月的残忍，恨这个世界的肮脏，但她最恨的，是自己的无能！

“怎么样？我的陛下，这出戏，还精彩吗？”萧涟月走到她的身边，用那把冰冷的匕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继续看着那场发生在眼前的、活色生香的强暴戏码。“你听听，你这忠心的奴才，叫得多好听？是不是比你，还要浪上几分？”

就在这时，那名正在侵犯如意的士兵，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在她那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体内，狠狠地冲撞了几下，随即，便将自己那滚烫的、带着血丝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而另一名士兵，也在同一时间，将自己那浓稠的浊液，尽数射入了如意的口中和脸上。

一场残忍的、充满了血与泪的强暴，终于结束了。

那两名士兵，心满意足地从如意那早已不成人形的身体上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便又退回到了萧涟月的身后，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留下如意一个人，像一块被用废了的破布，赤条条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片混合着鲜血、精液和泪水的污秽之中，不知是死是活。

“好了，游戏结束。”萧涟月似乎也觉得有些乏味了，她收起匕首，用一块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然后对着那些亲兵，挥了挥手。“把他们都带回去，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他们饭吃，也不准给他们水喝。至于我们的陛下嘛……”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林惊涵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只剩下麻木与死寂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自然是要由本将军，亲自‘押送’回宫了。”

她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林惊涵拦腰抱起，像抱着一个战利品般，大步地，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林惊涵没有任何反抗。她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边那轮冰冷的、泛着血色的残月，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火苗，也随着如意姑姑那凄厉的惨叫声，彻底地、永远地，熄灭了。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只剩下无尽的、比地狱还要黑暗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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