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邦结束后的休息室，继祥子将灯带走，海铃将立希带走后，睦用微小而坚定的语气选定了素世，素世也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然后盘算着这次之后该怎么清算千早爱音。

比起前面两位不容置疑的拖走，这里反而更像素世带着睦离开。睦只是安静地跟在素世后面一言不发，几番想要开口又咽了回去。

直到快要走到街上，素世才回过头，用夹子音向睦发问，“所以，小睦想让我做什么呢？”

睦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脚边的地面，她上一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是什么时候呢……模糊的记忆里似乎不存在处理这种自由选项的经历，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都会消失……

她很感谢喵梦和那个粉头发的吉他手，用这个赌约给了她一次机会，但她就像一个突然暴富的人，握住了这笔财富，但欲望在日常的失去中消磨，以至于现在她甚至不知道去干什么。

“Soyo……可以陪我一天吗？”睦思考良久，“Soyo，一直戴着面具，很累。”

既然自己没有什么愿望，那就把许愿的机会给朋友吧。

但话音刚落，素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小睦总是这样，我现在已经有MyGO的大家了，在那里我很幸福。”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睦想到，是不是自己不说话就不会犯错了，也许自己就不应该踏出这一步。

素世叹了一口气，睦真应该去学学怎么表达，“好啦，我没有在怪小睦，但是关心我可以换一种说法……而且现在可是小睦赢了赌约，不考虑一下满足自己的愿望吗？”

还是被素世点破了，但是睦却感到十足的安心，似乎素世那句“没有怪小睦”已经足够了，哪怕只是敷衍的欺骗也好。

“我……没有愿望，所以……这样就好。”

素世听到这句话，先是惊了一下，随后缓缓低下身子，轻轻地给了睦一个拥抱，她好像确实忽略睦自己的愿望太久了，久到连她也无法想到睦会提出什么愿望。

在这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那个有自己的愿望，却只能克制住，戴上面具的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遇到MyGO的大家，一直压抑下去，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呢。

不管怎么样，她被MyGO的大家救赎了，该轮到她去拯救小睦了。

“小睦可以再想想哦，其实……我对小睦为什么选了我也很意外呢。”

这句话如同闪电一般，触动了睦的内心，为什么当时看到祥拉走了灯，海铃拉住了立希之后自己会这么急切地拉走素世……为什么自己会主动踏出这一步。

为什么，她在听到赌约的时候就有着隐隐地期待，期待着今天的到来。

也许，迈出这一步并不是错误的？也许可以趁此机会……和素世拉近关系，让素世的心里有自己的一个位置，哪怕是一瞬间也好。

“Soyo……能不能当我一天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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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听到这个愿望的时候，素世下意识就想把“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脱口而出，但是话到嘴边突然又被什么不可抗力阻止。

她看得出来，睦在害怕，害怕自己拒绝，这种近乎恳求的卑微让她想起了那个把“一之濑”改成“长崎”的晚上，还有初次走进那个复试高层的日子，还有刚穿上了精致的月之森校服步入这所大小姐学校的时候。

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阴差阳错地回答了，“好啊”

两人走在了大街上，睦听到了她的回答之后好像稍微有些放松一些，不敢牵上她的手，只是默默抓住了她的衣角。

素世不知道怎么和睦聊天，能聊些什么；睦也不说话，对她而言只是这样就够了。只有脚步声一前一后的在两人之间回荡。

过了很久，还是素世先打破了沉默，“小睦有想过去哪吗？”

“没有……”睦又低下了头，这次素世在她的头上拍了拍，示意她不必紧张。

“那就去我家吧——我们MyGO都是在那里团建的。”

“小睦知道吗，每次都是那个粉毛叫做千早爱音的，不由分说地带着MyGO的大家跑到我家来，用几句话就把小灯骗过去了，小立希又总是支持小灯，根本没人问过我意见。”

“这群人真是总是胡闹——尤其是那个千早爱音，傻傻地让人火大，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睦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尽管嘴上不停地嫌弃，但是听得出来，素世很珍惜她们……MyGO的大家已经把素世治好了。

“嗯……听Soyo的。”

素世推开了门，回到了没有生气的家中，这偌大而冷清的屋子迎来了一位与它相似的客人，她不禁想到，睦的家中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小睦先在沙发上坐一下吧，我去给你泡红茶——可以先看一会电视哦，遥控器就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突然素世想起了——

“小睦不要打开左边下面的那个柜子！”

素世放下茶杯，匆匆跑了出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睦已经打开了柜子，愣在了那里。

素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捂住了脸，如果自己的那些百合漫画被同学发现的话，想必她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吧。

竭力克制住自己从这四十五层一跃而下的欲望，素世挂起了尴尬的微笑，正打算把宕机的小睦拉离那里，却瞥见了里面的东西。

“完蛋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一把带孔的板子和一个小小的皮拍就这么放在里面，还有她的木发梳。

素世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母亲常年不回家，她一个人在家会看一些百合漫画与番剧，而在她看的百合漫画的桥段里，总是有一些一方犯了错，被另一方当作小孩子按在腿上打屁股的桥段，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里她就会呼吸急促，心脏开始猛跳，然后装作没有看到一样快速翻过去。

也许是她内心里也期待着被当作孩子，可以被人照顾着，哪怕犯错了也没有关系，只要一次训诫，一次惩罚，这一切都能过去，自己只要负责反省和大声地哭出来就好，然后带着疼痛依偎在别人怀里，至于犯下的错误带来的那些影响，一夜之间便会翻篇。

但是这种羞耻感又总是会击败她——素世也知道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总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她也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趴在床上想象着有人能够好好惩罚她一次。

而这些工具其实她一次都没用过，只是买回来收藏着满足她小小的期许，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万一有一天能用上呢？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试过自己打自己，但都没有褪下裙子，只是拿起这些道具，她的羞耻心就让她停了下来，然后斟酌许久后再放回去，现在她做到的最大的任性，就是在漫画的那几页折上一个角而已。

本来她在MyGO的各位来的时候，总是会好好地锁上这个柜子，避免被她们发现，但是昨天她刚翻出了漫画又看了一会，而这一次带睦来自己家是临时起意——所以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素世现在最想干的两件事便是，回到过去抽自己两巴掌，以及从这里跳下去。

“等等——还有救！小睦这种大小姐应该不会知道这些，我得快点想个借口”素世心里盘算着，却忽略了睦也微微发红的脸。

“Soyo……平时会被打屁股吗？”睦小声地问道，平时毫无感情的人偶终于有了一丝名为羞耻的波动。

这句话对于素世而言却是晴天霹雳，自己羞耻的爱好被自己的同学和朋友发现了——接下来睦一定会觉得她是变态然后远离她的吧。

“这些东西……祥也有。”睦看素世愣在了原地，也不禁急切地开始辩解起自己知道的原因，如果被素世误以为自己对它有兴趣，一定会被素世远离的吧。

等到素世的大脑重新运转时，她才反应过来，“诶，小祥为什么……”

睦仔细地想了想，好像祥子没有和她说过要保密，而且这件事大概也保密不了，于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祥……从听到赌约就开始准备了。”

“今天……祥把道具藏在了储物柜，大家都看见了。”

睦感觉这么说还不保险，又补充道，“祥会在排练休息时……看教学视频，我不小心看见的。”

素世的表情已经从害羞变成了惊愕——随后立刻反应过来。

在素世询问之前，睦就接上了话，“祥大概……要去打灯的屁股。”她点了点头，仿佛认可自己的推测，“Soyo，不用担心，祥，应该不会打太重。”

素世极力克制住自己着急的内心，说服自己祥子不是这样的人……吗？

“不对啊——明明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灯有做什么对不起祥子的事吗？”

在那一刻，素世仿佛已经看到了祥子那副冷漠的样子，无情的把她们MyGO的小动物按在膝盖上，任由灯哭喊，最后灯捂着红肿的屁股坐在地上哭泣，而祥子抛下灯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在素世的想象暴走之前，睦将她拉了回来，“不知道……但祥看起来，很温柔。”

素世一惊，另一种可能性在她脑中展开，还在Crychic的时候灯就很依赖祥子，祥子也天天黏着灯，甚至灯去过祥子家，祥子也会在灯家里过夜……该不会她们早就是百合漫画里的那种关系了吧。

“啊哈哈……可能这是小祥表达感情的方法吧……”素世尽力用委婉的方式解释，但睦好像更误会了。

“那……Soyo也是这样吗？”

“呜——”素世的脸已经快红得像番茄一般了，感觉头上像冒出了一团蒸汽，她不断地怒斥自己不知廉耻，但是这种感觉……如果这个地方承认了，是不是就可以让睦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呢……

“想着欺骗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睦来满足自己下流的愿望，你还真是坏孩子呢。”素世逐渐沦陷在自己的想象中，随后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说出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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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的心脏跳得飞快，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莫名其妙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自己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答应的。她端起眼前的红茶，轻轻的啜了一口。

等待睦的时间变得十分漫长，素世一边对抗着自己的羞耻心，恐惧感和临阵脱逃的想法，一边玩弄着手指，她的心脏感觉一直悸动着，很难受，又隐隐有些期待。

“小睦看到哪里了……呜……好想撤回之前的话啊……”坐立不安的素世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每隔几秒都要偷看一眼拿着漫画的睦。一想到她一会要趴在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睦身上，被她当作小孩子一样掀开裙子……

“不能再想下去了，但是……啊大脑好混乱，能不能快点开始啊……”素世逐渐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而此时的睦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涌上血色的脸颊证明了她颤动的心，脸都要贴到漫画书上去了。

“可以这样表达感情……要和Soyo……重新成为朋友。”睦暗自下定了决心，虽然这些漫画书打破了她的认知，但是也许，她不止可以成为素世一天的朋友。

睦将漫画书放在手边，把素世藏起来的各种各样的道具统统放在一起，随后招呼着一直端着红茶却一口也没喝的素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Soyo，可以过来了。”

素世僵硬的放下了茶杯，随后慢慢走到了睦身边，顺从的趴在了睦的腿上。随后便感觉到睦的左手压住了她的背。

真正趴在睦身上时，素世才直观的感受到两人的体型差距有多大，将近高出10厘米的素世感受着睦小巧的身体，尤其是瘦弱的腿，让她感觉随时都会从睦身上掉下去。

但是睦压着她的手又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虽然力度不大，但感觉能够牢牢地控制住她，在她摔下去的时候也能把她抓回来。

随后她感觉身后一凉，裙子被睦掀了起来，用曲别针固定在了背上，随后手便勾上了内裤。

素世下意识地把手向后探去，想捂住自己的胖次，却被睦轻轻的打了一下，随后以不容置疑的力度把素世的手反剪在了背后，然后将内裤褪到了膝盖。

“Soyo，不听话，先用手50下，要报数。”

素世已经羞到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是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支吾声。随后睦扬起巴掌，控制着力度的拍了下来。

“啪！”“一……”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告诉着素世一切木已成舟，现在她除了老老实实接受睦的责打，没有其他选择了，而臀部传来的痛感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睦的力度并不算大，这种痛觉让素世感觉酥酥麻麻的，反而让她有些享受，尤其是在这时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只要好好地趴着任由睦拍打就好。

“啪！”“二……”虽然素世报数报的很小声，但还是顺着漫画的样子一次一次报了下来，要不是因为手被反剪在身后，她一定会把脸捂住。

“啪！啪！啪！啪！”“46，47，48，49……”尽管睦的力气并不大，但整整五十下也让素世的臀部泛起了一片微红，摸起来有些发烫，但也就几分钟后痛感便会消失的程度。

“小睦……这样应该差不多好了……”素世刚想爬起来，腰腹处却感觉到了一股力阻止她，随后便是臀部冷冷的触感。

“Soyo，骗人。书里，这只是热臀。”

睦用发梳轻轻地拍了拍素世，在素世看来带有一种威胁的意味，仿佛这不是什么两人之间的游戏，而是一个真正的姐姐在认真惩罚犯错的妹妹。

“这是惩罚，所以Soyo要反省，坏孩子，要用发梳打一百下。”

睦挥起了发梳，用尽全力的拍了下去，素世圆挺的臀部应声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红印，颤动这的臀肉也充分证明了这一下的力度。

“好痛……小睦怎么力气这么大！”

这用力的一下几乎让素世失去了平衡，要不是睦的手压着，她的脸可能已经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了，瞬间袭来的痛觉让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好像自己要作茧自缚了。

“Soyo……没有报数，这下不算。”

“小睦，我们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啊——”

第二下带着风的发梳招待在了素世的右臀，与第一下的红印遥相呼应，这下素世才知道，睦好像认真了。

“一！”素世不顾羞耻感，下意识地喊了出来，随后得到的便是下一次冷酷的发梳。

“啪——”“二！”素世感觉被打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了一般，忍不住开始踢起了腿，手也开始挣扎了起来，本来就不是很稳的重心在这么折腾之下险些掉下去，甚至踹飞了一只鞋子。

而睦将素世拉回之后，突然仿佛生气一般一言不发，用更大的力量固定住了素世，脱下了她的另一只鞋子，随后挥手连续在素世的屁股上招呼着。

“啪！啪！啪！啪！啪！”“三！四！五……六！七！”疼到受不了的素世中间停了一下，却想起了漫画中报错的代价，之前全部清零重头开始。她急忙快速补上，幸好睦并没有说什么。

素世这才想起，小睦可是能背着吉他包长途跋涉的人，力气怎么可能和小灯一样，是她把小灯和小睦当作需要被照顾的人，才会在这一方面也将她们等同起来。

随后十几下的击打，逐渐让素世的臀部彻底的染上一层鲜红色，一大片都火辣辣的疼，只能靠睦每次将发梳轻轻贴上皮肤的那一瞬间的降温来饮鸩止渴。

更让素世心慌的是，已经第二十七下了，睦仍然一言不发，仿佛真的生着气，她不禁开始回忆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涌入她脑海的是，“这一切都是小睦的错哦”，“这个，不需要了。”是她为了小祥将小睦当作人偶一般利用，随后又因为自己计划的失败肆意对小睦发火，最后还将她的心意拒绝。她将对那个雨天的怨恨，尽数推到了小睦的身上。她被MyGO的成员原谅了，但小睦呢？

但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错吗，小睦有她的苦衷，自己却几次三番地伤害她，她怨恨自己也是应该的，从这个角度讲，自己早该这样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

这时，仿佛听到了她的内心一般，睦停下了如机械般挥动的发梳，不带感情地问道。

“Soyo，在逃避惩罚，所以……要加大力度，还要反省自己错在哪里。”

“啪！”“二十八！”素世开始带上了哭腔，几乎用喊的方式叫了出来，“我不该利用小睦去接近小祥——”

“啪！”“二十九！”“我不该只在乎自己对小睦冷淡！”

“啪！”“三十！”“我不该让小睦当传声筒！”

“啪！”“三十一！”“我不该把自己的脾气全发到小睦身上，还说全是小睦的错！”

“啪！”“三十二！”“我不该拒绝小睦的心意，说小睦不需要了！”

到这里，素世已经开始留下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干净的地面上，她终于好好地哭出来了一次，把自己所有的愧疚和自责全部倾倒了出来。

为什么她平时就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非得等到这时候才能说呢——素世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孩子，即使小睦离开了她也是应该的。

“呜呜呜……小睦……都是我的错……小睦再打重一点吧……”

而此时的睦看着素世已经开始有些发肿的臀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只是按照漫画书上说的那样，一边说教一边打。

沉默只在素世踢腿的时候她有些吓到了，如果自己没有按住她，素世就要受伤了。按照漫画书上那样，沉默是表现出对坏孩子的生气，这样素世就不会踢腿乱动了。

她的沉默效果很好，素世每次都会好好地承受下来，也没有乱动，甚至每次都想在主动迎接下一拍，她还担心打不准，每次都先将发梳贴着皮肤再挥起，但素世标准的动作让她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可现在素世开始反省起之前的事了，是不是现在她需要停下来，然后安慰一下素世？

但是为什么，自己听到素世那些道歉，心里会这么温暖……是不是这时候再贪心一点点，也没关系呢？

“啪！”“五十二！”“我不该因为自己的私欲，就拉着小睦来惩罚我！”

睦一惊，手上的发梳都慢了下来，只在臀肉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Soyo，喜欢这样？”

素世已经哭花了脸，一边抽泣一边说着，“我——我一直很希望有人能惩罚我……这样我就不用孤零零地一个人，不用小心翼翼地和大家打交道，不用担心说错一句话就可能给我妈妈抹黑……”

“呜呜呜呜呜呜……我也想……我也想有个人能照顾我啊……我好累……”

听完了这些，睦的嘴角稍稍上扬，她才发现，素世摘下来面具之后，内心就是一个小孩子，和祥一样的小孩子。

素世这么累，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她可是祥的姐姐，那就一样可以成为素世的姐姐。

随着连续的击打，素世再次开始瞪起了腿，而这次睦如同早有预案一般，用自己的腿把素世的腿压住，随后用力地连续打着，让哭声与发梳响亮的拍打声填满这空荡荡的房间。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小睦……我真的错了！呜哇……”

“Soyo，没关系，好好地哭出来就好。”

这句话仿佛击破了素世所有的心防，泪水决堤而出，地面上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素世眼前的世界没有了那些社交，那些表演，只有被眼泪模糊的一切，以及终于放松下来的内心。

什么都不需要管，只要乖乖地趴好，然后成为孩子就行了。

“啪！啪！啪！”“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素世的臀部已经通红发亮，已经明显地肿起一圈，而睦也没了力气，她错判了自己的体力，最后七十下几乎已经是轻轻贴上去了，但对于那时候的素世，这种程度也足够让她疼痛不已。

睦松开了手，轻轻将一瘸一拐的素世带到了房间的一角，让她面对着墙壁。

“Soyo，最后晾臀，十分钟。双手，要抱头。”

无需睦多言，看多了漫画的素世自然的就做好了堪称标准的动作，随后睦坐回了沙发，重新拿起了那本漫画书，也许这是一种表达自己情感的好办法呢。

“太好了……素世可以好好休息了。”

突然，墙角传来了素世一抽一抽的声音，“小睦……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知道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

“但是小睦……我还是想说……你永远会是我的朋友……就算你离开了也一样……”

“谢谢你，小睦。”

随后素世自嘲般的笑了笑，抽抽噎噎地显得异常奇怪，“小睦……我这人真是烂透了，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说出心里话……甚至还不敢面对着你说，小祥说的没错，我还真是高高在上啊。”

突然，她的腰被一双手环绕着，那张人偶般的脸挂在淡淡的微笑，贴上了她的背。

“Soyo，这样说，就没关系。”

“就像Soyo从来没有真的讨厌过我一样……我也没有一刻讨厌Soyo。”

原本要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落，滴在了素世的脚边。

随着十分钟的闹钟声响起，在睦的搀扶下让素世趴在了沙发上，而睦细细地将药膏用手揉开，触摸着素世发烫的皮肤，细细的将药膏涂抹到每一个地方。

在上好药后，睦将那杯已经凉掉的红茶倒掉，泡了一杯新的红茶，端到素世面前。然后把嗓子已经哭哑的素世扶起来，把茶杯端到她的嘴边。

“小睦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素世润了润嗓子，稍微缓解了一些如吞了刀片一般的痛感，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Soyo现在很累，所以我来。”睦将杯子放回桌子，不知为什么，几乎没有变化的脸却带上了一种喜悦的活力。

“Soyo和祥很像。”睦突然把话题跳转，素世一时间也没有接上，只能任由睦说下去。

“都是一样逞强，都会把自己累倒……而且都很小孩子。”睦好像要将一生的话都说完一般，一口气说了许多，“我，是祥的姐姐，所以也可以……成为Soyo的姐姐。”

“作为姐姐，Soyo累的时候可以找我，就像今天一样。”

素世沉默许久，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能有所依靠，还是为了睦的这番发言，很久才挤出一句几乎听不清的话。

“为什么，明明你应该把肆意利用你的我推开才对。”

睦走了过来，拉住了素世的手，“因为素世……很重要，我希望，能陪在素世身边。”

简单地一句便够了，这个内心中空的人偶少女，终于在她的人生中得到了第一个填充物，相信她未来也会勇敢地踏出一步又一步，追求到她的幸福。

素世不顾屁股上的疼痛，一下抱住了睦娇小的身体，趴在睦的肩头，轻声说了一句。

“让小睦等了太久了吧……对不起，小睦。”

睦愣了一下，随后也用力抱了回去。

“Soyo变成好孩子了……所以，想和Soyo继续当朋友。”

“嗯，我想和小睦成为不止一天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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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扫完了一片狼藉的家里后，也进入了寂静的夜晚。

素世趴在柔软的床上，今天这个伤势她是只能这么睡觉了，而躺在她身边的绿发少女则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的漫画书。

要是让小祥知道了她带坏了小睦，恐怕又要冲过来……

“不对！小灯——”素世突然想起来，今天一体验才发现，打屁股是多么的难捱，自己尚且这样，小灯怎么可能受得了。

“丰川祥子如果把小灯打哭了，我——”素世急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跑去和祥子决斗，刚要起身，又被睦抓住。

“Soyo，不用担心，灯，很厉害。”睦拿出手机，里面是被备注为“祥”的人发来的消息，只有一条简单的通知。

“睦，和Mujica的大家说一下，明天我要陪着灯。”

素世看到消息，又趴了回去，脸色却没有好看多少，“那也是小灯厉害，到时候如果让我知道小祥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我非得找她算账。”

睦点了点头，收起了漫画书换成下一本，她只要轻轻一翻，就能通过折角翻到她想要的内容。“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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