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晴正式加入部門後，氣氛一如預期地微妙了起來。

有人用欣賞的眼光看她，有人用防備的態度對她，還有人私下打賭她能在副總辦公室裡撐多久。

而她只在意一個人，沈以衡。

他既沒有特別照顧，也沒有刻意疏遠。

他就像過去幾年那樣，條理分明、理性至上、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

她看著他，只覺得越來越確定——這個男人，不會輕易對任何人動心，除非那個人是她。

她在部門裡的定位迅速建立起來。 她有業績，有手腕，反應快、也懂得收斂，每一次發言都恰到好處地停在「專業」與「誘人」的邊界上，既不逾矩，也從不無趣。

像今天的部門例會。

「我想這部分，我們可以補強用戶對品牌故事的共鳴感。」她的語氣柔和，說話時嘴角微彎，語尾自然地輕輕一抬，像是在請求認同，又帶點下意識的撒嬌，語調不明顯，卻讓人不由自主想多聽她幾句。

其他人聽了只是點頭，只有沈以衡，目光稍稍凝了幾秒。

會後，她腳步輕快地離開會議室，像沒有特別在意任何事。但當她經過他的辦公室時，餘光瞥見他正在低頭記錄什麼。

她停下腳步，往後退了半步，輕敲兩下門框。

「副總，不耽誤您太久，我只是想補充早上那個簡報，有些資料我補完了。」

他抬起頭，目光如常清明，語氣也如常淡然：「進來吧。」

她關上門，走到他桌前，身子微微向前傾，一手撐著桌面遞上資料。姿勢自然，卻讓胸前豐潤的弧線在襯衫與肌膚的間隙間若隱若現地晃動著，隨著她呼吸起伏，在燈光下像是某種故意沒藏好的祕密，剛好落在他餘光可以捕捉的位置。襯衫布料略微透薄，若有似無地映出蕾絲邊緣的紋理，胸型輪廓柔嫩飽滿，在不經意的角度裡像是正等著誰的目光滑過。

他沒看，只是接過資料翻閱。

她卻不急著開口，而是站在那裡等了三秒，才緩緩補上一句：「我改了幾個詞，讓情緒導向的語氣更明顯一點。」

沈以衡點頭，語氣平穩：「有看出來。」

她彎了彎唇角：「那就好。我本來還擔心太冒進。」

「你很清楚什麼叫分寸。」他看向她，語氣沒有表情，卻帶著一絲意味。

她眼睛一亮，笑得像被誇獎的小學生：「那我就放心了。」

他沒再說話，只是繼續看資料。

她站了幾秒，轉身要走，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

「對了，副總，有些資料我可能要調前幾季的原始報表，那部分需要您的授權。」

「待會請助理給妳權限。」他頭也沒抬。

她點頭，退了一步，手搭上門把時，低聲說了句：「謝謝您。」

他沒應聲。

門關上那一瞬間，她轉身走進走廊，嘴角浮現一抹細微的笑。

有時候，一句話沒回答，就是回答。

這場遊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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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夜，整層樓只剩兩間辦公室還亮著燈。

沈以衡倚在椅背，閉著眼稍作休息，指尖卻下意識地在扶手上輕敲。隔壁傳來打印機的聲音，還有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極輕微的節奏。

林沛晴沒走。她的辦公桌上仍亮著燈，像還有什麼事沒做完。

直到她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口，手裡抱著一疊資料，肩膀因為動作微微往上提，胸前的襯衫緊貼肌膚，撐出柔嫩豐滿的弧線，像兩朵白皙飽滿的雲緩緩起伏，隨著她每一次呼吸微微晃動，在燈光下閃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誘惑。

「副總，這些是明天的提案初稿，想先讓您看看，有些地方我還在調整，想確認一下方向。」

她語氣謙和，眼神卻閃著淡淡的期待。沈以衡點頭，示意她進來。

她將資料攤開在他面前，側身靠近講解。那一刻，他能聞到她身上微甜的香味，像剛剛洗過澡的水氣與果香混合，不張揚，卻輕巧地黏住了思緒。

她講得專注，身體不經意地靠近，指尖偶爾在紙張上劃過。襯衫前襟的扣子略為鬆動，讓那飽滿曲線在隱與現之間晃動著，彷彿每一口呼吸都牽動著布料的起伏，胸前的弧線與細緻蕾絲若有似無地映在眼前，像是悄然揭開的一角祕密，引誘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

沈以衡原本放在椅扶的手，幾次差點觸到她的手背，卻始終沒有移開。

一頁頁資料翻過，他的視線卻漸漸飄離內容，像是被什麼更具張力的東西緊緊拉住。

她說到一半，忽然停頓了一下，像是意識到什麼，偏過頭，輕聲問：「會不會太靠近了？」

她的聲音很輕，語尾上挑，像是想要退開，卻又不捨得完全離開。

他沒回答，只是抬眼看著她。眼神對上那瞬間，時間像被輕輕拉緊。

她沒有退開，反而垂下眼睫，慢慢將手收回。身體也退了一步，動作緩慢得像故意留下軌跡，那線條柔和的背影輕輕一閃，帶著一種似走似留的誘惑。

「那我把這份留下來，您再看看，晚安。」她彎唇一笑，轉身離開。

她走出去的身影被玻璃映出朦朧的輪廓，裙擺搖曳，燈光將她腿部的曲線柔和地描出一層暈。

沈以衡低頭，指尖落在剛才她碰過的紙角上。

還殘留著一點體溫。

他沒有翻開資料，只是靜靜看著那一頁。

像是怕一翻開，就會讀出什麼不該知道的訊息。

而她知道。

她知道，適當的靠近，永遠比直白的挑逗更讓人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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