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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无法逃离的女仆洋馆(一),沉沦:无法逃离的女仆洋馆,1

小说:沉沦:无法逃离的女仆洋馆 2025-09-11 10:50 5hhhhh 4720 ℃

沉沦:无法逃离的女仆洋馆(一)

作者:中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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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滂沱的雨鞭子般抽打着茂密的山林,浓重的湿气裹着腐烂落叶的味道,沉甸甸地压在林清晓、苏有雪和上官凌薇三个少女的肩头。她们身上单薄的校服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青春却狼狈的曲线。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脖颈,激起一阵阵寒颤。

  “都怪你!说什么抄近路!”

  上官凌薇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疲惫和焦虑。她脚上那双昂贵的黑色小皮鞋早已沾满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苏有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紧紧抱着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白色的连裤袜被泥水和荆棘划破了好几处,露出底下冻得发红的肌肤。她努力想看清前方被雨幕模糊的山路,眼神里满是天真的恐慌。

  “好了,别吵了。”

  林清晓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一块投入沸水的冰,暂时压下了同伴间的火药味。她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雨水顺着她线条清晰的下颌滴落。她的目光锐利地穿透雨幕,扫视着周围几乎一模一样的、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林木。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避雨,再这样淋下去会失温的。”

  就在绝望几乎要淹没她们时,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了铅灰色的天幕。紧随而来的震耳雷鸣中,林清晓猛地抬手,指向密林深处一个模糊的轮廓:

  “看那边!”

  那是一座建筑,突兀地矗立在荒芜的山坳里。哥特式的尖顶在闪电的映照下如同怪兽的獠牙,指向阴沉的天空。厚重的石墙爬满了深色的藤蔓,在风雨中狂乱地舞动。几扇狭长的窗户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透出,透着一种被遗弃已久的死寂和阴森。

  “洋馆?”

  苏有雪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管它是什么!”

  上官凌薇咬咬牙,率先迈开沉重的步伐。

  “总比冻死在这鬼林子里强!”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那座沉默的巨物。沉重的橡木大门紧闭着,上面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摸上去冰冷刺骨。林清晓用力拍打着门环,沉闷的撞击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微弱。

  “有人吗?请开开门!”

  苏有雪带着哭腔喊道。

  就在她们几乎要放弃时,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厚重的门扉竟缓缓向内打开了。门内一片昏暗,只有壁龛里几盏摇曳的烛火投下昏黄跳跃的光晕。一个穿着古典女仆长裙的身影安静地立在门后的阴影里,灰色的连裤袜包裹着笔直的小腿,一直延伸到深色的裙摆之下。

  “欢迎光临,迷途的客人们。”

  女人的声音温婉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力量,瞬间驱散了门外刺骨的寒意。烛光勾勒出她成熟而温婉的面容,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请快进来吧,这雨实在太大了。”

  顾雨蕙——这位自称的女仆长,动作优雅地将她们引入温暖干燥的门厅。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干燥的木柴噼啪作响,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暖意和松脂的清香。她身后,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娇小身影安静地侍立着,如同精致的玩偶。她们穿着同样的女仆裙,白色的连裤袜一尘不染,衬得双腿纤细笔直。左边的一个微微歪着头,眼神清澈好奇;右边的一个则抿着唇,带着一丝羞涩。两人靠得极近,肩膀几乎贴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气场。

  “这是小兰和小雪。”

  蕙姐微笑着介绍,声音像温热的牛奶。

  “请不必拘束,把这里当作暂时的家就好。”

  她引着三个湿透的少女穿过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来到一间宽敞的起居室。壁炉同样燃烧着,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皮革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类似石楠花的甜腻香气。柔软的沙发看起来无比诱人。

  “请先在这里休息,暖暖身子。”

  蕙姐的目光在她们湿透的校服和狼狈的丝袜上轻轻扫过,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

  “我去为各位准备些热饮和干净衣物。这雨势,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呢。”

  她转身离去,灰色连裤袜包裹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步伐无声。

  “呼……”

  苏有雪几乎是瘫倒在离壁炉最近的沙发里,长长舒了口气,冰冷的身体贪婪地汲取着火焰的暖意。她蜷缩着,湿透的白色连裤袜贴在腿上,勾勒出少女柔和的腿部线条。

  上官凌薇则挑剔地打量着四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墙上挂着色彩浓烈,笔触狂放的油画,描绘着纠缠的人体或扭曲的风景,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气让她微微蹙眉。

  “这地方……怪怪的。”

  她低声嘟囔,手指下意识地绞紧了湿漉漉的裙摆,黑色连裤袜下的脚趾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了一下。

  林清晓没有坐下。她站在壁炉旁,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紧闭的雕花木门,天花板上繁复的石膏花纹,壁炉架上摆放着造型奇异的黄铜摆件。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萦绕不去。

  太安静了,除了雨声和炉火声,听不到任何现代电器的嗡鸣。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一片死寂,信号格空空如也。

  “清晓,你也坐下歇会儿吧?”

  苏有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林清晓摇摇头,目光落在起居室另一侧紧闭的双开门上: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除了木头和香料之外的……”

  她的话音未落,那扇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件质地奢华的暗红色丝绒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小片苍白的胸膛。睡袍的深红衬得他肤色有种久不见阳光的冷白。他的面容英俊得近乎妖异,五官深刻,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深邃的眼窝旁。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瞳孔的颜色极深,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古井,目光扫过三个少女时,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审视的意味,仿佛在评估几件新到的藏品。

  “看来,今晚的暴风雨为我送来了意外的访客。”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每一个音节都像羽毛搔刮过耳膜深处。他缓步走进房间,目光在三个少女身上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林清晓警惕的脸上,唇角勾起一个难以捉摸的弧度。

  “我是李洛克,这座洋馆的主人。欢迎你们,迷途的小羊羔们。”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冰冷的穿透力。林清晓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地鼓动。苏有雪紧张地往沙发深处缩了缩,湿透的白丝袜下,膝盖下意识地并拢。上官凌薇则挺直了背脊,毫不退缩地迎上那道目光,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毫不掩饰的厌恶——那是对所有男性本能的排斥。

  李洛克似乎并不在意她们的反应,只是优雅地踱步到壁炉旁,目光掠过窗外依旧倾泻如注的暴雨。

  “这雨,怕是要下上几天了。”

  他语气平淡地陈述着,像是在谈论天气。

  “既然命运将你们送到这里,就安心住下吧。雨蕙会照顾好你们的一切。”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三人,那目光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一闪而逝。

  晚餐是在一间光线幽暗的长方形餐厅进行的。巨大的橡木长桌铺着浆洗得挺括的雪白桌布,沉重的银质烛台插着粗大的白蜡烛,烛火跳跃,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摇曳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合着那股无处不在的、令人微醺的甜腻花香。

  蕙姐和小兰、小雪无声地穿梭着,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餐桌。她们的动作流畅而一致,如同经过精密校准的机器。蕙姐换上了一身更正式的女仆长裙,灰色的连裤袜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小兰和小雪则穿着款式稍简的纯白女仆裙,白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她们纤细的腿,两人依旧靠得很近,偶尔交换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眼神,嘴角带着心照不宣的浅笑。

  李洛克坐在长桌的主位,姿态慵懒,暗红的睡袍在烛光下如同凝固的血液。他并不怎么动刀叉,只是偶尔啜饮一口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桌边的三个少女。

  “来,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驱驱寒气。”

  蕙姐端着一个精致的银壶,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意。她走到苏有雪身边,微微倾斜壶身。一股带着奇异甜香的奶白色液体注入苏有雪面前的高脚玻璃杯。那香气比空气中浮动的花香更加浓郁,带着一种令人放松的暖意,瞬间盖过了食物的味道。

  苏有雪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立刻露出渴望的神情,她那双天真的大眼睛望着杯中温热的液体,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谢谢蕙姐!”

  她感激地说着,迫不及待地捧起杯子,凑到嘴边。

  “等等!”

  林清晓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她目光锐利地扫过那杯牛奶,又看向蕙姐温婉的笑脸。

  “有雪,路上喝了那么多凉水,现在喝热的,小心肠胃不舒服。”

  她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关心,眼神却紧紧锁住苏有雪的动作。

  上官凌薇也皱紧了眉头,她面前那杯牛奶碰都没碰。

  “我讨厌牛奶。”

  她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一贯的疏离,眼神瞥过那乳白的液体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

  苏有雪的动作顿住了,她看了看林清晓严肃的脸,又看了看杯中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液体,犹豫了一下。但那香气仿佛有生命般,丝丝缕缕钻入她的鼻腔,勾动着她的味蕾和某种更深层的渴望。

  最终,对温暖的渴求和对蕙姐的信任占了上风。她对着林清晓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事的清晓,我就喝一点点暖暖胃。”

  说罢,她不再犹豫,仰头喝下了一大口。

  那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苏有雪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甘美在口腔里爆炸开来,紧接着是温暖的热流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寒意,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舒适感。仿佛每一个疲惫的细胞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唔……好甜……好好喝……”

  她几乎是贪婪地,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杯沿。

  林清晓的心沉了下去。她看着苏有雪脸上迅速升起的近乎迷醉的红晕,看着她那双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变得迷离而依赖。苏有雪放下空杯,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蕙姐的方向,带着一种孩子般的渴望。

  蕙姐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满意的幽光。她温柔地接过苏有雪的空杯:

  “喜欢就好。”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有雪平坦的小腹位置,那里,在湿透的校服衬衫和白色连裤袜的腰头之下,一个极其微小的,如同藤蔓嫩芽般的淡粉色印记,正悄然浮现,贪婪地汲取着少女体内被那奇异乳白色液体点燃的欲望热流。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苏有雪变得异常安静,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追随着蕙姐的身影,偶尔发出满足的轻哼。上官凌薇食不知味,对李洛克视线的厌恶和对这诡异氛围的不安让她只想尽快离开。林清晓强迫自己吃下食物,味同嚼蜡,所有的感官都高度戒备着,观察着李洛克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蕙姐每一个看似平常的动作,以及小兰和小雪之间那种令人不安的亲密。

  当蕙姐引着她们来到二楼的客房时,苏有雪几乎是半靠在蕙姐身上,脚步虚浮。她被安排在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蕙姐亲自扶着她进去,关门前,对着林清晓和上官凌薇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上官凌薇冷哼一声,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力关上了门。

  林清晓站在走廊里,看着蕙姐消失在苏有雪的房门后,又看了看上官凌薇紧闭的房门,最后目光落在走廊尽头那条通往三楼的螺旋状楼梯。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那股甜腻花香涌入肺腑。她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房间布置得舒适而古典,壁炉里已经生起了火。然而林清晓毫无睡意。她反锁好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窗外,暴雨依旧疯狂地冲刷着玻璃,将洋馆与外界彻底隔绝。黑暗中,只有闪电偶尔照亮远处连绵起伏、如同巨兽脊背般的漆黑山峦。

  她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小腹的位置。隔着湿冷的校服衬衫和里面那层早已被体温烘得半干的黑色连裤袜,指尖下,一小片肌肤正传来微弱却清晰的灼热感……

  深夜,苏有雪躺在柔软得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羽绒被里,辗转反侧。窗外暴雨的喧嚣被厚重的墙壁隔绝,只剩下沉闷的鼓点敲打着她的神经。然而比这更响的,是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是口腔深处那令人抓心挠肝的极致甘甜。

  那杯“牛奶”的味道,像最狡猾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意识。浓郁得化不开的奶香,带着令人浑身酥软的奇异甜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石楠花盛放般的隐秘腥气,混合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她用力吞咽着口水,喉咙干得发紧,胃袋深处却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拼命抓挠,渴望着那能带来灵魂震颤的液体再次填满空虚。

  “不行……”

  她咬着下唇,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带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冰凉枕套里,试图用理智压制这汹涌得可怕的渴望。

  “太失礼了……怎么能半夜去要东西……”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作为客人,尤其还是在这种诡异又奢华的陌生洋馆里,深夜去打扰主人或女仆,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冒犯。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一遍遍默数着羊群跳过栅栏。

  小腹的位置,那悄然浮现的淡粉色藤蔓印记,在黑暗中仿佛拥有了微弱的生命。它像一颗埋入沃土的种子,贪婪地汲取着少女体内被点燃的名为“渴望”的养分。每一次苏有雪因那“牛奶”的滋味而心跳加速、血液奔涌时,那印记便似乎更清晰一分,散发出的微弱暖意也更加明显,如同一个隐秘的烙印,无声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惫拉扯下,苏有雪的意识终于沉入了混沌的深渊。

  梦境,毫无预兆地降临。

  没有光怪陆离的场景,只有一片温暖、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着,无法动弹。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坚硬如铁的肌肉线条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清晰地传递着压迫感。一只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向那灼热的源头。

  “嗯……”

  一声模糊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间逸出。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种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粗糙的指腹,带着令人战栗的魔力,开始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流连。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头皮发麻,脚趾在被子下无意识地蜷缩起来。那手指并不满足于此,沿着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凹陷,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痒意。

  睡衣的领口被粗鲁地拨开,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暴露的肌肤,让她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胸前悄然挺立的蓓蕾。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那指尖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啊!”

  苏有雪在梦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像被投入滚水的虾米般猛地弓起。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乳尖在粗暴的玩弄下迅速肿胀、硬挺,传来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刺痛,那痛感奇异地向四肢百骸蔓延,汇聚成一股汹涌的热流,直冲小腹深处。

  那只手仿佛洞悉了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继续向下探索。粗糙的掌心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在那淡粉印记的位置,恶意地按压。印记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被点燃的炭火,灼烧感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渴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

  她在梦中徒劳地挣扎,声音却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带着嘲弄和绝对的掌控。大手强硬地分开她下意识夹紧的双腿,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按上了那早已微微凸起的核心。

  “呃啊——!”

  苏有雪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如同离水的鱼。一股滚烫而粘稠的液体从她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布料。那快感来得如此猛烈而直接,如同电流贯穿了脊椎,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她死死咬住下唇,却无法阻止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双腿在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痉挛着,紧紧绞缠着身下的被褥。

  那湿热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如此羞耻,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感知里。

  “呼……呼……”

  苏有雪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窗外依旧是沉沉的雨幕,天光未明。她大口喘着气,浑身被冷汗浸透,睡衣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梦境中那灭顶的快感余韵还在神经末梢疯狂跳跃,小腹深处残留着令人心悸的空虚和灼热。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清晰地感受到腿心间那一片冰冷滑腻的湿濡。棉质内裤完全湿透了,紧紧贴在最私密的部位,甚至身下的床单也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带着淡淡腥甜气息的水痕。

  “啊!”

  她低呼一声,猛地坐起身,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慌乱地掀开被子,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看着床单上那片刺眼的湿痕,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昨晚……那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这么……淫荡?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那双点燃她所有羞耻点的双手……

  她抱着膝盖,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去,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那杯“牛奶”的滋味,混合着梦境中令人窒息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再次顽固地爬上心头,让她口干舌燥,小腹深处那刚刚平息一点的灼热感,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那个淡粉色的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比睡前更清晰了一些,散发着令人心烦意乱的暖意。

  就在她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盯着那片湿痕发呆时,门外传来了三下轻柔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笃、笃、笃。

  “苏小姐,您醒了吗?”

  蕙姐温婉柔和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如同甘泉流淌过焦渴的土地。

  “换洗的衣服已经放在门口了,早餐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餐。”

  “早餐”!

  这两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在苏有雪混乱的脑海中炸开。所有的羞耻、尴尬、对昨夜诡异梦境的恐惧,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冲动彻底覆盖——对那杯“牛奶”的、深入骨髓的渴望!

  “啊!我、我醒了!谢谢蕙姐!”

  苏有雪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和颤抖。她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步冲到门边。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狂乱的心跳,小心翼翼地拧开门锁,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门口的地板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藤编衣篓。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她昨天那身湿透的校服,此刻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平平整整,散发着淡淡的皂角清香。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放在校服上面的一条崭新的、纯白色的连裤丝袜。袜子的材质细腻光滑,在走廊壁灯柔和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蕙姐的体贴和周到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苏有雪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几乎要冲淡了那份诡异的渴望和羞耻。她连忙将衣篓拿了进来,关上门。

  换衣服的动作快得近乎慌乱。她迅速脱下被汗水和梦境中分泌的体液弄得有些粘腻的睡衣,换上干爽的校服。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那条崭新的白色连裤丝袜时,细腻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顿。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脚,将丝袜一点点套上脚踝,顺着小腿向上拉伸。丝袜的弹性极佳,完美地包裹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从脚趾尖一直覆盖到大腿根部,袜腰蕾丝花边温柔地贴合在平坦的小腹上,带来一种微妙的、被束缚又倍感舒适的奇异触感。纯白的颜色衬得她的双腿愈发白皙修长,如同上好的瓷器。

  穿上丝袜后,腿心间那片湿冷的粘腻感似乎被隔绝了一层,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心。但小腹深处那印记的灼热感,以及对“牛奶”的渴望,却丝毫没有减弱。

  她对着房间里模糊的穿衣镜匆匆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裙摆,镜中的少女脸颊依旧带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焦渴的期盼。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给自己注入勇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房门,快步走向楼梯。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脚下崭新的白色连裤丝袜与木地板摩擦发出的轻微沙沙声。那声音,和她此刻急促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奔赴一场隐秘而危险的盛宴。餐厅的方向,似乎隐隐飘来了食物的香气,还有……那令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奇异甜美的奶香。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几分。

  待到苏有雪下到餐厅,林清晓和上官凌薇已经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林清晓低着头,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的清水,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扫过空着的主位和安静侍立在一旁的小兰小雪。她换回了干净的校服,黑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双腿,坐姿端正,仿佛昨夜那场暴雨和诡异的晚餐从未影响过她分毫。

  上官凌薇则显得有些烦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面前的面包只撕开了一小角,那杯盛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杯被她推得远远的,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疏离。黑色的连裤袜衬得她双腿笔直,此刻却微微交叠着,透着一股紧绷感。

  “有雪,这边。”

  林清晓抬起头,看到站在餐厅门口有些踌躇的苏有雪,轻声招呼道。

  苏有雪的脸颊瞬间又飞起两朵红云,她快步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为她摆放餐盘的蕙姐。

  “蕙姐早……那个,李洛克先生他……”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蕙姐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依旧是那温婉得体的笑容,将一份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和太阳蛋放在苏有雪面前。

  “主人这个时辰通常还未起身……”

  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恭敬。

  “已经吩咐我好好招待各位贵客了。”

  “哼,架子倒是不小。”

  上官凌薇冷哼一声,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尤其提到“主人”这个称呼时,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端起水杯,用力灌了一大口,仿佛要冲掉什么不洁的东西。

  苏有雪还想再问点什么,比如昨晚睡得如何,或者这座洋馆还有什么规矩,但一股无比熟悉、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浓郁甜香猛地攫住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视线瞬间被牢牢钉在蕙姐手中的银壶上。

  那细长的壶嘴倾斜,质地浓稠得几乎像融化奶油的液体,带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奇异光泽,汩汩地注入她面前那只高脚玻璃杯。浓郁的奶香混合着石楠花般的隐秘腥气,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苏有雪体内蛰伏了一整夜的渴望!小腹那淡粉色的印记猛地一跳,一股灼热的暖流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麻。

  “牛奶……”

  苏有雪喃喃着,眼神瞬间亮得惊人,所有的疑问、顾虑、甚至昨夜那羞耻的梦境和床单上的湿痕,在这一刻都被这杯近在咫尺的琼浆玉液彻底挤出了脑海。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冰凉的杯壁。

  “苏小姐慢……”

  蕙姐提醒的话语还未说完。

  苏有雪已经仰起头,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遇到甘泉,近乎贪婪地将那杯浓稠的液体一饮而尽!带着奇异粘滑感的“乳汁”滑过喉咙,那股极致的甘美和随之而来的深入骨髓的满足感与暖意瞬间将她淹没。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浓稠的液体在胃袋里缓缓沉降,带来一种灵魂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她发出一声带着细微颤抖的叹息,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湿润的唇角,眼神迷离,脸颊上的红晕更加娇艳。

  “有雪!”

  林清晓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愕和不易察觉的担忧。她看着苏有雪那近乎失态的模样,眉头微蹙。

  上官凌薇也投来嫌恶的一瞥:

  “你饿死鬼投胎吗?”

  苏有雪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小声辩解:

  “我、我就是有点渴……”

  然而,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带着强烈的渴求,再次飘向蕙姐手中的银壶。

  蕙姐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眼底深处那丝掌控的光芒一闪而逝。她仿佛没有看到苏有雪的窘迫,极其自然地再次倾斜银壶:

  “看来苏小姐很喜欢这特制的牛奶呢,再来一杯吧?”

  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乳白色液体,再次注满了苏有雪面前的空杯。

  这一次,苏有雪虽然努力克制着,没有像刚才那样狼吞虎咽,但端起杯子的手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每一次吞咽,喉间都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咕哝声,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掩着眸中越来越浓的迷醉。那杯“牛奶”对她而言,已不仅仅是饮品,更像是某种维系生命、带来极致欢愉的圣物。小腹的印记在暖流的滋养下,颜色似乎又深了一分,藤蔓的纹路也隐约清晰了些许。

  林清晓和上官凌薇交换了一个眼神。林清晓眼中的疑虑更深,她看着苏有雪那副沉浸在“牛奶”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又看了看蕙姐那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总觉得哪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上官凌薇则纯粹是觉得恶心,尤其是看到苏有雪那副痴迷的样子,更是让她胃口全无,只勉强吃了几口面包。

  当蕙姐第三次为苏有雪斟满那杯“牛奶”时,林清晓终于忍不住开口:

  “有雪,别喝太多了,小心撑着。”

  她的声音尽量放得平和。

  苏有雪捧着第三杯“乳汁”,脸颊酡红,眼神水汪汪的,带着一种被满足后的慵懒和迟钝。她对着林清晓露出一个有些恍惚的笑容:

  “没事的清晓,这个……特别好喝,而且喝了浑身都暖暖的,很舒服……”

  她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大口,那浓稠的液体沾在她的唇瓣上,亮晶晶的。

  上官凌薇翻了个白眼,彻底没了食欲,推开餐盘:

  “我吃好了。”

  她站起身,黑色的连裤袜包裹着笔直的腿,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林清晓看着苏有雪心满意足地将第三杯“牛奶”也喝得一滴不剩,甚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杯沿,心中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也放下了刀叉:

  “我也好了。有雪,你慢慢吃。”

  她深深地看了蕙姐一眼,后者回以一个温顺谦恭的微笑。林清晓不再停留,转身离开,步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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