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追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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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安城，竹園外，一對男女剛至，便被兩名捕快攔住去路。

　「請停步。」一名捕快說道：「若有急症患者需要醫治，還請交由我們代為傳達，若無大事，便請回吧。」

　「在下白雲心，和這位姑娘受邀前來、商討對策。」男子說道。

　「白雲心…啊，曲神醫確實有交代。」捕快仔細審視男子面容，旋即與同伴低聲交談幾句，這才領著兩人進入竹園。

　竹園深處，一名女子撐著花紋油傘而立，墨髻高挽，薄透白紗半掩容顏，小巧朱唇與挺翹鼻尖若隱若現，紗上一雙丹鳳妙目，眼波流轉間似能勾人神魂，讓人不由自主地想看清那層輕紗之後的真顏。

　她身著翠綠齊胸濡裙，裙擺薄透如煙，素白內襯透光微現，如霧裡花影，朦朧之中更添想像。其櫬衣無袖圓領，質地潔然如雪，輪廓貼膚，襯得香肩線條柔和。金緞腰帶緊束纖腰，流光映照間更顯胸懷豐盈。

　頸間繫著一圈白底金邊的綢緞，喉前以一枚花樣銅扣將綢緞相合，似乎一絲白膚都不許外露，卻偏偏在雙臂處反其道而行——

　素白寬袖臂套僅以翠綠錦帶束於上臂半段，潔白藕臂半露，舉手投足之間，雪膚自袖隙滑露，腋下膚色細嫩如脂，宛若不經意洩露的春情。

　此時她正蹙眉凝神，埋首於石桌之上的水毒樣本。長睫低垂，神情專注，宛若一尊溫婉玉女。忽而察覺園內動靜，她緩緩抬眸，正見白雲心走來——

　只見她原本嚴肅的眉眼倏然一展，水潤眸中漾起笑意，唇角輕勾，聲音溫婉動人：「師弟，你來啦。」

　那笑意藏在薄紗之後，曖昧不明，卻直透心神，讓人不禁屏息。

　那帶路捕快本想出言，卻在這美景下發愣，不久才回過神來，連忙低頭行禮，告知神醫來意。

　「嗯，我知道了，多謝陳捕快。」

　「不、不會，這是我的職責。」捕快略為結巴道：「為了這霖安百姓的安危，幾位要是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在捕快離開後，竹園內只剩下他們三人。

　雲心向前一步，向師姐介紹來人：「師姐，這位是絳紫煙，熟知西南蠱毒，也知曉不少下蠱的辦法。」

　「有勞師弟了。」

　曲忘憂向紫煙點頭致意：「絳姑娘，大致情況師弟應該都跟妳說了。桌上這些是近幾日的井水，每份的毒性都略有不同，不知對於追查真兇是否有幫助？」

　紫煙默不作聲地走進涼亭，帶起一股幽香。忘憂聞到這氣味後，稍稍訝異了一下，隨後讓出位置，走近雲心身旁。

　趁著紫煙研究井水時，忘憂悄聲向雲心說道：「這位絳姑娘的功法似乎有點特別？」

　「師姐也發現了吧。」雲心同樣低聲回道：「這和妳借助草藥修行的《本草真經》一樣，也會散發一股異香。」

　「嗯，不過…」忘憂仔細觀察紫煙的姿態後說道：「她是不是修煉上出了問題？」

　「師姐真厲害。」雲心先是稱讚忘憂，隨後略微窘迫道：「老實說這跟我有點關係…」

　「你呀…」忘憂盯著他說道：「不會故作神秘，做了蠢事吧？」

　雲心將眼神瞥向一旁道：「…就只是先把一封沒署名的信送到她家，然後過幾天再上門。」

　「唉…」

　忘憂搖了搖頭，自從本草門發生那件變故，自己接任掌門後便遣散門人、遠離江湖，若非這次霖安之事禍及數萬百姓，自己也不會再出手。而這個門內最小的師弟，自那之後獨闖江湖，性格也變得如此怪異。

　「師弟，此事完後我們再好好聊聊。」

　就在忘憂和雲心低聲閒聊的過程中，紫煙也透過水毒樣本查出一些線索。

　『這些蠱毒雖異，卻都能由小型蠱蟲產出。』紫煙心想：『要在水井下毒，需要的毒量可不小，為何要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莫非…是讓蠱蟲自行跑到水井下毒？』

　紫煙稍作思考後，向庭外閒聊的二人說出自己的猜想。

　「絳姑娘說的確實有理，此法確實能繞過守衛。」忘憂回道：「但據我所知，這類手法都要事先在水井處設下標記。因此在水毒之初，我便檢查過城內幾處乾淨的水井，可現在這些水井還是被污染了。」

　「常理來說，是這樣沒錯。」紫煙同意忘憂的判斷：「不過西南的九黎部落中，有一代代相傳的聖蠱，根據記載，似乎能隨心所欲的操控蠱蟲。」

　「這…絳姑娘有辦法找出兇手嗎？」忘憂問道。

　「有。」紫煙自信道：「不過需要先找到一處水毒淡去的地方。」

　……

　深夜，我正獨自蹲在一處水井旁，手裡拿著紫煙給的引蟲香。

　『也不知道師姐和紫煙在做什麼？』

　我回想起剛剛的商討過程——

　「只要拿著這引蟲香，無論是何種蠱蟲都會受其吸引。」紫煙解開腰間的布包說道：「只要能活捉一隻蠱蟲，我就有辦法通過它找到其主人。」

　「太好了。」師姐接過引蟲香，隨後轉交到我手上：「這個任務就交給師弟去完成吧。」

　「？」我默默看著師姐。

　「這事交給你最合適。」師姐向我眨了眨眼，走到紫煙身旁說道：「我先帶絳姑娘去屋內，順便商討該怎麼解毒。」

　「呃…」

　我想了想，自己雖出身本草門，但也只懂些基礎藥理，解毒什麼的全靠自己奇遇得來的《陰陽造化功》，好像真的只適合外出追兇。

　於是我只好接下這個任務，孤獨的在這井邊待到深夜。

　『嗯？這感覺…』

　手上傳來搔癢感，低頭一看，一條僅有一指長的蜈蚣爬到我手上，背上有著詭異的花紋，應該就是下毒的蠱蟲了。

　我小心翼翼的抓起蜈蚣，將它放到竹簍裡。

　『希望真能抓到兇手吧。』

　就在雲心蹲守之時，忘憂和紫煙正處在一處臥室內交談。

　「絳姑娘這狀況…」忘憂為紫煙診斷後說道：「雖說我能化解毒功反噬，但也會將功力化去十之八九。」

　「那就算了。」紫煙平靜說道：「不過，曲姑娘，我有個問題，不曉得妳方不方便為我解惑。」

　忘憂溫婉一笑，示意她儘管詢問。

　「我想知道，為何你師弟能用那…特殊的方法為我壓制，莫非這是本草門的祕法？」

　「並不是呦。」忘憂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有此疑問，淺笑著解釋道：「本草門所傳皆為藥理，要說上罕見功法，也只有我修行的《本草真經》而已。」

　忘憂稍稍運轉功法，散發出一股草藥體香，接續說道：「此外，本草門現在名義上只有我一人，他一身本事都是另有奇遇所得，與本草門並無關聯。」

　「這樣嘛…」紫煙聽完話後，低頭沉思起來。

　見她這副模樣，忘憂倒是猜到她心中所想：「絳姑娘既然有此疑問，想必也跟我師弟做了些親密之事，卻又心中有所排斥吧？」

　「是…」紫煙低聲回應：「我想若此法與本草門有關，便以我手中的毒術換取這秘術，或許能找到方法自行平復毒功。」

　「其實關於那雙修之術，我也略知一二。」忘憂說道：「且我觀姑娘的功法與我修行功法相近，若姑娘願意，我倒也能和姑娘一同探討。」

　「這…我們都是女子，能行嗎？」

　「據我所知，這雙修之術除了陰陽交合外，更重要的是真氣流轉。」忘憂溫聲道：「我的功法是以草藥所成，而姑娘的應當是以毒物所成，沒錯吧？」

　紫煙點點頭，同時也猜出忘憂想說的話：「自古藥毒不分家，若是藉此機會融會貫通，定然能在修行上更進一步。」

　忘憂試探性的伸手，詢問起紫煙的意見，而她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反手握住忘憂的玉手。

　兩女就這樣，互相交流真氣，探討藥理和毒術，之後又因為功法產生的體香，貼近對方細嗅，以研究功法對身體的影響。

　「這樣子…原來如此…」忘憂在紫煙頸旁輕嗅後，坐回原位說道：「絳姑娘還要更進一步探討嗎？」

　「妳是指…？」紫煙略帶疑惑問道。

　忘憂取下輕薄面紗，手指劃過朱唇道：「若是唇齒相交，想必絳姑娘能更深入了解雙修之術吧？」

　「這…」

　「關於雙修之術的運氣法門，師弟都有傳授於我，我也可傳授給絳姑娘。」忘憂說道：「實不相瞞，我對這門雙修之術的原理深感興趣，我想若是以藥毒取代陰陽，說不定就能將其融入《本草真經》，只是一直缺乏實踐機會，不知絳姑娘能否助我？」

　聞言，紫煙心中頓時泛起波瀾，她知曉若是自己應下，接下來兩人肯定不會止於親吻，而是進行會更深入、更親密的行為，但是…比起和男子行那交合之舉，與眼前這位溫婉女子一同探討雙修大道，反倒讓她更為自在。

　於是在深思過後，紫煙同意了忘憂的提議。

　她紅唇微啟，帶著一絲媚然幽香，而忘憂雙手捧住她的俏顏，慢慢地吻上。小舌糾纏間，那縷幽香和忘憂的清新藥香交融，而這便是兩女氣機交互的表象。

　「呼…」深吻結束，兩女皆意猶未盡，回味著嘴內殘餘的芳香。

　不久，忘憂率先開口：「絳姑娘，這唇齒間的真氣交互可記下了？」

　紫煙輕輕點頭，隨後說道：「接下來便由我來主導，如何？」

　「好哇。」

　忘憂同意後，紫煙起身主動吻上她。她們額頭貼近、呼吸交疊，隨著真氣運行，雙方體香瀰漫，百草馨芳和紫幽毒香交織，整個臥房好似仙人丹爐，孕育著那生死人活白骨的九轉金丹。

　這次深吻更加長久，也讓兩女更加熟悉彼此。一吻結束，在兩女唇間牽起一條細長銀絲，也讓她們的臉上佈滿紅暈。

　忘憂伸手解開束腰，翠綠濡裙順勢滑落，無袖圓領的素白半衣緊貼胸前，襯得她胸脯起伏如波，吐息間芳香微熏。

　「紫煙，接下來，就是更深入的真氣交互，妳…準備好了嗎？」

　紫煙沒有回話，只是輕輕鬆開腰帶，齊胸長裙垂落地面，留下一身薄若蟬翼的幽紫道袍，半掩著盈盈春光，隨後緩步走至榻前，仰身躺下。

　忘憂見狀，緩緩跨坐其腹，下陰的溫熱通過肌膚，傳入紫煙丹田。她的指尖輕柔遊走，從鎖骨一路滑至胸前，細膩地揉捏起那對豐滿誘人的乳峰。每一下搓揉間，都有細微真氣隨著指勁流轉。

　紫煙的呼吸逐漸變得紊亂，乳尖隨著忘憂溫柔的愛撫輕顫。不久，忘憂撩起半衣，露出如玉乳團，乳珠挺立於微涼空氣中，隨即便貼上紫煙的胸口。

　胸脯貼合，乳尖相觸，軟滑豐盈的觸感讓兩人同時一顫。姿勢改換間，兩人下陰更是順勢相觸，微妙的濕潤摩擦傳來一陣無可言說的悸動，激起她們心底深處的渴望。

　在這刺激下，紫煙頓覺體內毒功微顫，難以壓抑的熱潮翻湧，她本能地合攏雙腿，朱唇吐出呻吟：「嗯～～忘憂，等等…」

　察覺異樣的忘憂停下愛撫，在紫煙耳邊柔聲問道：「紫煙，妳毒功未穩，要不換妳主導？」

　紫煙頷首，稍作調息後，雙腿緩緩繞上忘憂纖腰，緊扣不放，泛潮的雌陰主動張開，體內毒氣翻湧而出，猶如一縷紫焰，急劇竄入忘憂丹田。

　「哈～忘憂…妳確定…這不會傷妳？」

　忘憂扭腰迎合著磨蹭，向她耳語道：「無妨，妳我藥毒雙修，本該如此。」

　蜜肉交疊處早已濕潤泛潮，芳香與幽毒在細磨中交纏，熱氣氤氳，幾欲將香榻浸透，化為最原始的情慾潤滑，讓彼此結合得更加緊密。

　「唔啊——」紫煙渾身輕顫，原本壓制的毒功此刻猛然爆發：「不行了！這感覺…嗯啊～～！」

　她嬌軀一震，胸前乳峰隨之劇烈顫動，雙腿緊扣忘憂不放，愛液夾帶著洶湧毒氣從她體內洩出，猛然灌入忘憂經脈。

　滾燙毒氣竄入丹田，與腹內藥氣糾纏昇華，激得忘憂身子一震，美目翻白，口中吐出一聲低吟：「哈…紫煙…妳的真氣…好燙…」

　藥毒交融之際，忘憂體內真氣翻湧，對《本草真經》的領悟悄然拔高。

　不久，她趁著紫煙高潮後力竭喘息，順勢將她壓入榻中，那雙纏繞腰際的玉腿被她溫柔撥開，順勢推至兩側，花唇對準紫煙密處，構成播種的交合姿勢。

　「接下來…該我了…」忘憂輕笑道。

　花蒂再次相碰，微濕的肉瓣彼此纏綿，柔軟如絹，她也順勢將自己蘊含飽含藥氣的內力回送至紫煙體內。

　「等等…忘憂…我才剛…啊嗯～～」

　紫煙尚未從高潮餘韻中回神，便被忘憂強勢騎上。柔嫩的肉瓣與她敏感的陰核緊緊相貼、不斷摩擦，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

　「哈啊～等等…忘憂…呀～」

　紫煙嬌喘如絲，聲音混著顫音，芳心被撩得一波波快感上湧。但忘憂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將小嘴貼上她的玉乳，用力吸吮起高挺的乳珠。

　在多重刺激下，紫煙腰肢狂顫，似要再度潮吹。但在這時，忘憂頓時放緩愛撫，靈巧地引導節奏，反覆在快高潮之際故意停下。

　「紫煙…妳能忍著嗎？至少，等我也一起…否則真氣會失衡。」

　紫煙氣息尚未平復，只得咬唇點頭：「我、我會盡量忍住…但妳可別太狠啊…」

　「放心～」忘憂俏皮一笑，拉過她的手掌覆上自己玉乳：「那麼…請妳幫我…一起登頂吧。」

　話音剛落，兩女的蜜穴再度磨蹭起來，紫煙強忍著呼之欲出的去意，用雙手玩弄起忘憂的豪乳。先是以指尖輕柔地按摩，隨後用溫熱的掌心緩緩揉開雙峰，再用兩指捏起挺立的乳尖，細細搓揉，好似要捻起紅梅，卻不時用力一扯，將嬌乳拉成細長形狀。

　「嗯啊～紫煙…妳這…玩弄乳房的手法…可真熟練…」忘憂嬌喘著，意識隨著刺激逐漸攀上高峰，下陰磨蹭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紫、紫煙，我…我要去了！」

　她腰肢輕挑，花瓣緊貼紫煙濕潤的幽谷，藥香混著愛潮奔湧而下，仿佛百草精華在此凝結，化為甘霖，緩緩滲入紫煙丹田。

　這股藥氣與紫煙體內未盡的幽毒相互激盪，她只覺得一陣熱浪猛然竄入，體內毒氣受藥氣牽引，陡然爆發，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臉頰泛紅，柳腰不由自主地弓起發顫。

　「唔…忘、忘憂——」紫煙嬌軀顫抖，雙手向兩側垂落，藥氣與毒氣交織，化為一股直擊神魂的快感，令她無法抑制。

　察覺到身下道姑的異樣，忘憂反手抱住紫煙，纖腰隨著氣機律動微微扭動，承接下她壓抑多時的洪流。

　「咿呀啊啊啊——！」

　紫煙放聲浪叫，一股熱流自下腹迅速擴散，甫才交融的藥毒二氣隨著高潮洩出，猶如紫焰般回流至忘憂體內，讓兩人間的真氣流轉變得更加和諧。

　「哈～哈～」忘憂嬌喘一聲，感受到真氣回涌，牢牢抱緊紫煙，將她穩穩壓在身下。隨後，她輕啟朱唇，溫柔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魅惑：「接下來又輪到我了呢，紫煙。」

　……

　這一夜，兩女輪流登頂，高潮交替而來。每當忘憂泄出一波本草精華，紫煙便回以媚然幽毒，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一柔一烈，在她們經脈中流轉不息，交纏成玄妙合和的律動。

　房中，百草馨芳與幽紫毒香交織纏綿，空氣帶著極致的甘甜與誘惑，猶如置身仙丹爐中，肌膚相親的兩女彼此交融，好似要孕育出玄妙異常的雙修金丹，在彼此的懷抱中，她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心靈契合與絕妙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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