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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霖安水毒案,《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4

小说:《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 2025-09-11 10:50 5hhhhh 1570 ℃

第四節:大病初癒

字數:7723

 霖安城,竹園。

 在抓到兇手後,除了苗彩蝶以外,都交給官府處理。事後數日,雲心和忘憂坐在涼亭中閒聊。

 「這次多謝師弟了。」忘憂溫婉道。

 「沒什麼,能幫上師姐就好。」雲心爽朗道。

 「之前說事了後要跟你聊聊…」忘憂沉思一會,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繼任掌門前的那件事嗎?」

 「當然記得。」雲心先是面帶笑容的回道,隨後笑容漸消,轉頭看向一旁說道:「我一直記得…」

 很多年前,本草門還是個知名門派,門內弟子皆習醫術,還有些許武藝傍身,在江湖上頗受愛戴。

 當時,前任門主醫術高超,更在江湖上結交不少好友,本草門可謂蒸蒸日上。然而,某一天,有一群蒙面人打上本草門,他們不發一語,闖入門內殺死門主、長老,還一把火燒了門內典籍,似是因為不想讓某些人被醫治。

 忘憂見他如此反應,也知他依舊耿耿於懷:「你覺得我應該把你們留下,重建本草門嗎?」

 雲心低頭呢喃:「…當時不清楚是誰做的,把我們遣散各地,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但我沒考慮過你們離開後過得如何。」忘憂說道:「我只是一個人待在山野間鑽研醫術,獨自研究《本草真經》,想要恢復門派的名聲。」

 「…師姐當時也很危險吧?要是引起那些人注意,可能就要被滅口了。」雲心說道:「雖然那之後獨自闖蕩江湖,遇到不少意外,但也讓我成長很多,還得到這一身功夫。」

 雲心深吸一口氣,然後神情嚴肅說道:「師姐,我覺得當年的事和九流門有關。最近他們在江湖上有所動作,妳要不要和我去西南一趟,順便避開風頭?」

 忘憂看著他疑惑問道:「師弟…你該不會是因為和絳姑娘鬧僵,才邀我去吧?」

 聞言,他頓時咳了幾聲,心虛說道:「…算是一部分原因。而且在那之後,她的毒功已經穩定,也沒理由跟我去西南吧?」

 「唉…你就不問問她的想法嗎?」忘憂嘆氣道。

 「據我之前的調查,她生性冷淡,現在她一句話都不跟我說,肯定是想和我分道揚鑣。」雲心肯定道。

 「生性冷淡…你就沒想過為什麼當時她要殺光宅內蠱蟲嗎?」忘憂伸指點了點雲心額頭:「明明只要一走了之,之後再和你會合不就好了?」

 「呃…」雲心被忘憂點醒,稍作思考後說道:「因為蠱蟲會在城內流竄?」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忘憂輕快地說道:「所以呢,你就好好去跟她解釋。師姐我呀,就不跟你去西南了~」

 她站起身走到庭外,拔出佩劍舞了個劍花,轉身回眸一笑:「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可是本草門門主,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霖安城,一處民宅。

 苗彩蝶手腳被縛、躺在床上,絳紫煙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胴體、研究著她的狀況。

 「姐姐…妳研究這麼久,也該明白我這是天生的病症了吧?」彩蝶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我能肯定妳這是被煉成藥人。」紫煙冷冷道:「只要我治好妳,妳肯定就會相信我說的。」

 「…」彩蝶不做回應,因為這幾天,對方向自己講述的事完全超出她的認知。

 幾日前。

 紫煙說道:「我師傅精通藥毒二術,為了更進一步,便想到九黎學習蠱術。恰逢當時族長,也就是妳哥哥打算控制聖蠱,於是兩人各取所需,先將妳煉成藥人…」

 彩蝶打斷道:「等等,妳這話有問題!聖蠱必須寄宿在主人體內才能操控,要是男子打算繼承,寄宿時只會當場暴斃!」

 「妳先聽我說完。」紫煙繼續說道:「妳說的問題確實存在,這也是將妳煉成藥人的目的。只要在妳成年後,搭配上他們兩人設計的儀式,就能將聖蠱轉移到他體內,從而繞過這項限制。」

 紫煙盯著她一字一句認真道:「這儀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採捕妳的身子。」

 「採捕…?」彩蝶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妳說我哥哥要、要對我做那種事!?別開玩笑了!」

 「妳師傅就是我哥哥說的中原竊賊吧!」她憤慨地喊道:「當初我們部落好心傳授蠱術,結果她卻盜走族內至寶『引蟲香』還有對應功法,我憑什麼相信小偷徒弟說的荒唐話?」

 「…我師傅的人品確實不好。」紫煙淡定地說道:「但這不是重點,在她死後,我從她的筆記上知道這件事,經過我的探查,我敢肯定妳就是被煉成藥人的。」

 「呵呵…」彩蝶低聲笑道:「好哇,既然妳這麼堅持,那就根據那筆記上的內容把我治好,讓我相信這病不是天生的呀!」

 於是,在將彩蝶帶回後,紫煙便每日研究她,試圖改善她的狀況。

 然而就算從筆記知曉藥人的培育方法,以此對症下藥,情況依舊沒有任何好轉。

 紫煙緊皺眉頭思考:『奇怪…這些藥方是和忘憂一同討論出的,照理說應該能化解她的病症,可為何…等等,我忽略了一點!』

 她將毒功所化的真氣注入彩蝶體內,觀察起彩蝶的反應。

 「呼…妳、妳做什麼?」彩蝶面色發紅、嬌喘說道。

 『原來如此…』紫煙心想。

 未理會彩蝶,她當即拿起桌上的藥湯,將湯藥含在嘴裡,隨後朱唇貼上彩蝶小嘴。

 「唔——!」彩蝶試圖掙扎,但湯藥混著真氣被強硬灌入。

 「呼…」紫煙擦了擦嘴角,再度診斷起彩蝶的身體。

 『果然…她體內的聖蠱會影響治療,但對真氣卻無甚大用。』

 找到治療方法後,紫煙再煎好一碗湯藥,正準備如法炮製時,卻發現另一個問題——

 『她的狀況…怎麼又變回去了?』紫煙疑惑地想道。

 嘗試幾次治療後,她發現如果不短時間內完成所有療程,彩蝶的身體狀態就會重置。

 『這樣子得先修改藥方,下猛藥快速治療才行。』紫煙心想:『但就算如此,剛剛一碗湯藥,就耗費我五成真氣才徹底生效…』

 『罷了,先找忘憂討論吧。』

 就這樣,發現彩蝶的特殊體質後,紫煙找上忘憂重新討論治療方案。雖然盡力簡化所需流程,卻還是需要分九碗湯藥依次餵下才行,而這需要的真氣,就算她身為一流高手也遠遠不足。

 『該怎麼辦呢?』

 紫煙獨處於房內,距離治療彩蝶已過去十幾日,現在終於找到一線曙光,卻有著一道邁不過的天塹。就在她為此發愁時,腦中卻唐突浮現出一段旖旎的畫面——

 那時自己被他安排在屏風之後,見證了那場將「飛燕」和「游龍」二女肏得欲仙欲死的雙修過程,事後根據自己的探查,那兩女體內確實充滿了他的陽氣,而他甚至還有餘力「緩解」自己毒功的反噬。

 『如果是他,或許…』紫煙想到這,又用力搖了搖頭:『可他趁人之危,還把我…』

 想起先前抓捕兇手時,自己毒功失控,醒來時發現後庭被碩大陽具貫入,身體還本能地迎合抽插、發情獻媚。雖說也算是因禍得福,徹底平復毒功隱患,但那情景卻一直在她腦海揮之不去…

 『不、不行,再想下去的話…』紫煙緊緊抓住裙擺,想壓制自己泛起的情潮,卻無法避免回想早先自己舔弄那炙熱肉棒的情景。

 『明明早就平復毒功了…為何…?』

 這幾日她都忙碌於治療彩蝶,消除師傅遺留的惡行。但此刻,一想起雲心,她的身體就本能地發燙,而她卻已失去毒功反噬的藉口。

 她不由自主將手伸入裙下,撫慰起空虛淫濡的蜜穴,回憶起自己當時醒轉地感受——

 溫熱的陽氣瀰漫肺腑,炙熱的肉棒將自己的後庭撐開,帶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而當他急忙將陽具拔出後,強烈的空虛感又湧上心頭,只好以怒罵掩蓋。

 在那之後,自己耗費不少時間平復慾火,也無暇聽他解釋,只能故作鎮定的命令他。但在他帶自己回房後,自己清洗身體時,一觸碰到他留在自己體內的陽精,便忍不住將其細細品味,隨後趁著沐浴時,瘋狂自慰紓壓。好在那時自己的毒功已然穩定,否則自己恐怕就要成為史上頭一個,在浴池中自慰到走火入魔的一流高手。

 「哈~哈~」

 就在紫煙嬌喘著,逐漸攀上高潮時,房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絳姑娘,請問方便和我聊聊嗎?」

 雲心的聲音響起,頓時打斷紫煙的自慰。她趕緊整理好儀容,隨後才用冷清的語調道:「進來吧。」

 紫煙側身坐於榻上,長髮以玉簪高束,薄紗衣襟微敞,露出鎖骨間的細汗未乾。她眼神冷清,望著剛進房的雲心,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淡:「怎麼,知道自己做錯了,想來解釋?」

 雲心見她衣著整齊,神色無波,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語聲低緩而真誠:「紫煙姑娘,當日情勢危急,我的確做得唐突。但我想讓妳知道,我之所以會那樣做,不是全然出於情慾。」

 紫煙眉峰輕挑,語氣仍冷:「哦?莫非你強行插入我後庭,還能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雲心略顯尷尬地咳了咳,但神情迅速轉為嚴肅,直視她道:「那是因為我的功法,《陰陽造化功》,是以雙修為本。只有在陰陽交融的過程中,才能催生出純粹不雜的先天之氣,既能療傷,更能排解體內隱患。當時妳毒功失控,體內真氣混亂,若只靠口舌之接,無法形成真正的陰陽循環——最少需從後庭深入,才能徹底壓制毒功。」

 聞言,紫煙佯作若有所思,旋即起身、走近雲心。兩人距離咫尺,空氣中瀰漫著她身上的淡雅媚香。

 「照你這樣說,我還得感謝你沒奪走我的處子?」她語聲柔中帶冷,雙手交疊,似要行個萬福禮:「多謝大人憐惜~」

 「自然不是!」雲心急忙伸手阻止她行禮:「我只是想來請求妳原諒,妳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盡力去做的!」

 見雲心如此識趣,紫煙也停下戲弄,恢復往常的清冷姿態,目光幽深地盯著他,緩緩道:「既然你這門功法如此神妙,那我便有事相請——你幫我完成一件事,我便不再追究你先前的無禮行徑。」

 雲心先是一愣,察覺對方真打算和解後,連忙問到:「什麼事?」

 「對你而言不過是故技重施罷了。只要你能像那日一樣,用雙修輔佐我治療一名女子,那便功過相抵。」

 「這樣就行了?」雲心先是疑惑道,但面對紫煙的凝視,隨即收起輕浮之氣,深深一躬道:「我明白,姑娘請吩咐。」

 紫煙對雲心的表現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起身走向房外:「你先隨我來。」

 雲心跟著紫煙,先是幫忙整理和準備各種藥材,隨後仔細遵照紫煙的指示熬煮草藥。紫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打下手,偶爾交代幾句細節。

 不多時,總共九碗藥湯調製完畢,皆存放在保溫的器具中。紫煙將所有藥湯放入籃中,再帶著雲心輕步穿過曲折的走廊,進到一間位於深處的臥房中。

 她一進房就先將籃子放在桌上,隨後示意雲心床上躺著的,正是自己要他雙修的對象。

 雲心走上前掀開床簾,定睛一看,一名體態嬌小的白髮幼女手腳被縛、不著寸縷,雪白肌膚裸露在外,雙目緊閉,宛如一尊精緻瓷偶。

 聽到聲響,彩蝶睜眼望去,本以為是紫煙又不信邪的來治療,結果卻發現是一名男子掀開紗簾,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頓時尖叫出聲:「你、你看什麼!那個姓絳的呢!」

 發覺床上躺著是先前抓回來的水毒元凶,雲心先是愣了一會,聽到她的尖叫後才瞥開目光,轉身向紫煙問道:「這個…我能問下為什麼是她嗎?」

 紫煙見他如此反應,頓時冷哼一聲:「你覺得我是在報復?」

 「倒也不是…不過她的年紀好像不太適合雙修…」

 「罷了,反正我也打算先跟你解釋清楚。」

 於是,紫煙告知雲心:彩蝶是九黎聖女,幼時被煉成藥人,如今體態嬌小、早生白髮還算其次,重點是不時會產生遊走全身的疼痛,並隨著年歲越大越嚴重。

 「如果我師傅的筆記無誤,她下月應當就滿十六歲。」紫煙解釋道:「如果在那之前不治好她,她的身體也會快速衰弱,然後死去。」

 「喔…原來是這樣…」

 雲心聽完解釋後,也沒再追問為什麼一定要雙修之類的蠢話,畢竟自己對於醫術的理解,肯定比不上能和師姐討論藥理的紫煙,自己只要照著對方的命令做就行了。

 「那麼,絳姑娘,還請告訴我接下來的治療流程,讓我知道該怎麼輔佐妳。」

 「還不錯。」紫煙見雲心如此識趣,當即說道:「稍後我要你用雙修之法,從她的後庭注入真氣。等灌滿她身體後,我再從她後庭倒入湯藥,隨後你要馬上注入真氣包裹藥湯。如此反覆,直到我將所有藥都讓她服下後,方才完成治療。」

 說完後,紫煙伸出手掌,示意雲心將手貼上。

 「每次包裹藥湯的真氣至少要這樣的量。」紫煙通過對掌準確表示所需真氣,隨後叮囑道:「最後一點,完成治療前,別把陽精射進她體內,免得破壞藥性,了解嗎?」

 「了解。」雲心拍胸保證道:「絕對不負絳姑娘所託。」

 兩人的討論自然是被彩蝶聽在耳裡,她當即大聲叫嚷反對,但紫煙哪能由著她,拿起一條布帶封住她嘴,還為了避免她干擾治療,將她雙手的繩子吊在床樑上,雙腳也分別綁在床柱上。

 看著彩蝶被擺成榻上跪姿,雲心覺得紫煙或許仍存有幾分報復的想法,但在她的催促下,還是趕緊褪下衣袍,為雙修做好準備。

 他先到彩蝶身後,用手輕輕愛撫起她的無毛嫩穴,不過就這時,他發現了一絲異常——

 『這也太容易濕了,而且…』雲心將指尖的愛液放到鼻前輕嗅,旋即放入口中細嚐:『這愛液怎麼有壯陽的效果?』

 ——沒有人知道,當年彩蝶被煉成藥人之後,她哥哥為了方便採捕,刻意將其培養成一經插入就會發情的騷浪身子,並使她在情慾狀態下能自然分泌出兼具補陽與催情效用的愛液,堪稱上等活體藥鼎。這項祕密,連做為共同研究者的紫煙師傅也渾然不知。

 紫煙淡聲催促:「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注入真氣。」

 聽到紫煙催促,雲心只好暫時壓下疑惑,用指尖沾染淫液後,將手指在彩蝶稚嫩的菊穴稍作試探,緩緩開發起她的後庭。

 『這身子…也太稚嫩了。』

 雖然幾近成年,但彩蝶的身子依舊宛若稚童,就連技術精湛的他,也耗費不少時間,才將後庭開發到能放入陽具的大小。

 隨後,他將粗大的肉棒在彩蝶的嫩穴外磨蹭,沾上愛液的同時,也因其壯陽功效變得更加雄偉。

 雲心深吸一口氣,雙手撫上彩蝶纖腰,龜頭輕貼著她後庭瓣緣,逐寸擠開柔嫩菊蕾,像是撥開黏膩花蜜般滑入深處。

 隨著他慢慢推送,彩蝶雙眸微微上吊,透出迷離又難掩的發情神態,嬌喘聲不斷,身體輕顫著與他配合。

 「嗯…!」彩蝶悶聲哼叫,聲線軟糯顫抖,雙眸微吊,眼尾泛紅,渾身顫抖著迎合,宛若初嘗人事的淫媚妖精。

 柔滑濕密的菊蕾緊緊包裹肉棒,真氣在她體內流轉,溫熱而強烈的感覺,彷彿要撫去她體內的疼痛。

 就在陽具完全沒入、真氣流轉之際,紫煙忽然湊近,手持一碗藥湯,語氣淡然卻帶著難掩興奮:「好了,拔出來,我來倒藥。」

 雲心依言抽出,那根濕亮的陽具離開時,彩蝶的後庭不甘地輕輕收縮,甚至牽扯出一縷透明黏絲。

 紫煙將湯藥倒入那剛被捅開的菊蕾,藥液順著濕潤肉壁流入深處,溫熱中帶著奇妙香氣。彩蝶猛地顫了一下,臀瓣不由自主地夾緊,像是被那藥湯燙到了靈魂深處。

 「快,再插進去,用真氣包住。」紫煙語帶催促。

 雲心握緊陽具,將它重新送入那已被藥湯浸潤的幽洞。這一次,整根陽具幾乎被菊穴主動吞沒,肉壁一波波地收縮,像是在懇求他快些動起來。

 那藥湯熱氣撩撥著龜頭,搭配上她發情菊穴的緊夾,讓雲心心頭一震,感受到一種極致舒爽!

 他咬牙忍耐、緊鎖精關,大量真氣沿著陽具灌入,與藥力纏繞混融,逼得彩蝶身體一震,臀肉抖顫,口中悶哼愈加淒艷。

 愛液從下陰濺出,沾濕床單,明明從未插入小穴,卻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若非嘴中布條封住,恐怕早已大聲浪叫、懇求繼續。

 「啪!啪!啪!」

 湯藥一碗接一碗倒入,那香濃藥液順著彩蝶臀縫淌入深處,熱得她整個人幾乎縮起來。每次藥湯灌腸,雲心便即刻挺入,將餘溫未散的液體推送更深,一寸寸揉進丹田之下。

 彩蝶的後庭早已失去原本的抵抗與收縮,變得柔滑濕軟,如同熟透果肉被反覆戳入、壓榨,汁水泛濫。原本因緊張而蜷縮的足趾,此刻早已微微打開,雙腿不再僵硬,反倒輕顫著向兩側微張,像是本能在為抽插讓道。

 「嗚…嗯嗯…」

 她咬著布巾,雙眼迷濛,滿臉潮紅,胸前的雙乳隨著每一次深入撞擊而晃動,乳尖早已濕透,甚至滲出幾縷乳白,仿若身體正主動泄出某種渴望。

 雲心喘息加劇,整根陽具幾乎被那濕潤菊穴完全吞噬,連抽動時都帶著黏膩水聲,像是花蜜與藥液混合,交織出難以言喻的淫靡黏滑。他真氣貫注得越深,彩蝶渾身越是燙熱,汗水與藥氣凝結成淡淡香霧,籠罩兩人肉體交合之間。

 然而,就在雲心再度深送之際,彩蝶的身子忽然劇烈一顫,小腹泛起幽暗紋路。原本只是輕柔顫抖的後庭,驟然一縮一張,像是忽然被什麼從內部扯動似的,猛地夾緊陽具,幾乎要將其生吞進去!

 「嗚啊啊…啊…嗚——!」她悶著聲,卻難掩聲中那近乎淒厲的顫鳴,像是驟然湧出的洪水,無從阻擋。

 紫煙立刻察覺異常,翻身撲至榻前,一掌貼上彩蝶小腹,內力探入丹田,卻猛然一凜:「這是…真氣在外洩?怎麼會這樣?」

 「她丹田未破,氣脈也未損,卻真氣狂洩不止…不像是走火,也不像中毒…這股氣息…」紫煙黛眉緊鎖,伸掌壓住彩蝶尾閭,欲封鎮氣息,卻如按虛空,絲毫無效。

 彩蝶的玉體此刻劇烈發抖,後庭泛紅,一股股真氣伴隨淫水自肉縫中流洩出來,原本已被收束的氣息,如今竟逐漸狂亂起來,室內淫香更加濃烈,連空氣都變得混濁灼熱。

 雲心喘息著道:「她體內有異動,似乎有某種本能激發…這種狀態,我無法再以平常雙修方式穩住她的經絡了。」

 「你的意思是?」紫煙問。

 雲心低聲回應:「若我放開精關,全力運轉《陰陽造化功》,不加抑制地將陽氣洩入,也許能以壓住她的暴走。但…這次治療…」

 紫煙伸手探入彩蝶經脈,確認毒氣已被穩住、湯藥亦已被吸收,不由輕聲應道:「治療已完成…便由你來做最後的鎮壓吧。」

 聽得應允,雲心咬牙運勁,解開所有抑制,徹底鬆開精關——

 一瞬之間,陽具猛然暴漲,粗大幾分,整根灌入彩蝶體內,後庭肉壁被撐得圓鼓飽滿,連肚腹都微微隆起。

 真氣如洪濤般狂湧進入,彩蝶瞳孔上翻,嘴中發出破音高鳴:「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氣脈震動,原本狂洩的真氣被反向逼回,一股股陽剛炙熱的氣息直衝丹田,與她體內原本翻湧的異氣交纏。那不明力量像是被陽氣強勢鎮住,從狂奔化為震顫,再轉為服伏。

 彩蝶玉體狂顫,臀肉抽搐不已,淫水止不住地從花心泉湧而出,香氣淫靡,聲音破碎。

 「再一點…就到了…」雲心咬牙低吼,雙手緊握彩蝶纖腰,體內真氣源源不絕,隨著狂抽猛插不停注入彩蝶體內。

 「嗯嗯嗯——!」

 彩蝶猛地抬起頭,渾身痙攣,似有無數道電光穿體而過。就在那一瞬——

 「啊啊啊啊——!!」

 雲心大喝一聲,陽精破關而出,猛然灌入她體內!

 強烈的陽氣如岩漿灌注,沿著彩蝶緊縮的後庭灌入腸道,燙得她渾身顫抖,背脊拱起,小嘴雖被布帶緊緊封住,卻仍難掩悶鳴尖叫。

 炙熱的陽精一股股射入她體內,小腹在灌注後逐漸鼓脹,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宛若孕育初胎。精液飽含的陽氣灌滿丹田,這股快感比先前任何一次更強烈千倍。

 彩蝶雙腿在床上不住抽搐,足尖緊繃,小巧的後庭像是努力忍受著那灌滿的炙熱內容物,卻又本能地一收一放,似在貪婪吮吸、挽留不願流失的灼陽精華。

 一滴滴混著精液的淫汁從股縫滑落,沿著潔白腿彎滴落床榻,而她早已神志模糊,呼吸微顫、氣若游絲。

 緊接著,她緩緩垂下頭,雙頰潮紅,唇角掛著一抹意亂情迷的弧度。那笑,不是釋懷,也不是安心,而是一種徹底騷化、從骨子裡湧出的淫靡愉悅,似是對灌精入腹的極度滿足。

 紫煙看著彩蝶小腹隱隱隆起的模樣,微微皺眉。她伸出指尖,試圖按上腹部探查情況,卻被那股灼熱氣息燙得頓時一縮,目光一凝。

 ——腹中的精熱仍在翻湧,真氣混著陽精已在體內盤踞成團。

 「…她撐過去了。」紫煙輕聲說道,語氣既是確認,卻也帶著遲疑,「只是…這身體的反應,太過激烈。」

 她俯身細看,彩蝶昏迷不醒,小嘴仍被布帶封住,雙頰潮紅,唇角卻掛著一抹微妙的笑意——像是餘韻未散的騷浪之笑,宛若受精後對陽氣依依不捨的本能回應。小腹微微鼓起,像是吞納過多精液的證據,腹皮緊繃,淫紋則在射精高潮後逐漸褪去,只餘幾道淡紅痕跡,若隱若現地貼伏在肌膚底層。

 她低聲自語:「希望…不要再有什麼變故。」

 紫煙收回指尖,緩緩站起。雲心仍氣喘未歇,雙手撐在床沿,眼中餘韻未散。

 片刻沉默後,紫煙才輕聲開口。

 「雖然她暈過去了,不過治療很成功。」紫煙診斷後說道,隨後看向雲心冷冷道:「你還不拔出來,是想再來幾發嗎?」

 「沒有沒有。」雲心將肉棒拔出彩蝶緊緻的幼嫩菊穴,留下那誇張的洞口微微張合,隨後下床向紫煙支吾道:「那個…絳姑娘…」

 「過來。」紫煙打斷他的話語,坐到一旁的主位上,等雲心走到近前,繼續命令道:「再靠近點。」

 「呃…」雲心在紫煙指使下,挺著陽具靠近她臉旁,也不清楚她要幹嘛。

 那剛完成「治療」的肉棒逐漸逼近,濃郁的雄性氣息混雜著先前藥湯的氣味,直撲在紫煙臉上。她毫無羞赧之色,一伸手就抓住陽根,隨後將額前髮絲撥到耳後,朱唇半啟、香舌輕吐,仔細地清理起這沾滿汁液的火熱之物。

 舌尖的刮蹭、小嘴的吸吮,不緊不慢的動作,搭配上她冷淡的神情,彷彿這只是她清修的過程。

 看著這冷豔道姑主動為自己清理,雲心忍不住伸手探向她腦後,想更加深入的體會她口中曼妙,但她冰冷的視線掃過自己,就讓他止住了這個念頭。

 不久,紫煙便停止舔弄,留給雲心那再度被挑起性慾的巨根,以及呼之欲出的射精慾望。

 「很難受嗎?」她冷冷說道:「雖然我原諒你先前的無禮,但不代表我會像之前一樣,任你抒發自己的慾望。」

 聞言,雲心不禁在內心吐槽:『之前…好像都是妳自己撲上來解我褲帶,嗦起我的雞巴,還吃的津津有味的…』

 紫煙並未知曉自己過往行為在雲心眼中的樣子,只是繼續說道:「這次治療雖然成功治好她,但要是不找到解決她體內蠱蟲的方法,她遲早會變回原樣。」

 「所以…?」雲心試探問道。

 「你之後能陪我去西南嗎?」紫煙問道,隨後看向床上昏迷的彩蝶:「至於她的意見,我稍後會問。」

 ……

 在兩人盡釋前嫌、一同商討前往西南的行程後,雲心便先行離去,而紫煙留在房內等待彩蝶醒轉。

 一頭白髮的幼女安靜躺在床上,細白肌膚如玉雕般無暇,雖赤身裸體,卻有種不可侵犯的聖潔氣息。但當視線落在她微隆的小腹,那原屬神性的光輝卻染上幾分難以言說的妖冶——宛如天使被強塞入俗世的汙穢,矛盾得令人心悸。

 紫煙凝視著她腹部,心中浮現出一絲難言的悸動與憂懼。那裡…灼熱未散,充盈著一名男子的陽精,與她體內潛伏的淫紋糾纏對抗。

 這時,彩蝶微微睜眼,緩緩清醒。

 『疼痛…消失了?』

 她怔怔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似乎頭一次明白,什麼叫「沒有痛苦地活著」。那如影隨形的焚燒、抽搐、撕裂感此刻竟全然不在,只剩下腹中那難以形容的溫熱…與混雜快感的餘韻。

 吃力地撐起上半身,她眼中浮現一絲驚疑與恍惚——身體雖舒暢,記憶卻如烈火灼燒般倒灌而來。她想起了自己那失控的真氣狂洩、想起紫煙的警告…還有那在極致歡愉邊緣,被強行鎮壓下的聖蠱異動。

 『我怎麼會像那樣?排出真氣…甚至差點把聖蠱也…難道說,她說的都是真的?我哥哥真的要採捕我!?』

 思緒混亂,她轉頭看向紫煙,聲音顫顫地問道:「妳之前說的…能不能再說一次?」

 「看來妳終於願意聽了。」紫煙低聲道,語氣帶著一絲安慰與釋然。她坐近床邊,耐心地再次將九黎族長之謀、藥人之事,以及她過去被「豢養」的真相娓娓道來。

 最後,紫煙補上一句:「雖然暫時壓制住了妳的病徵,但妳體內的蠱蟲還會持續將妳的身體『修復』為藥人狀態。若不尋根問源,遲早會復發。而且——妳身上還出現了些奇怪的變化,我自己也無法確診…」

 彩蝶靜靜聽著,神情愈發凝重。她垂下眼眸,低頭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流過一絲複雜。

 「那位…剛剛也在幫我治療的男子,他也會一起去嗎?」

 紫煙微點螓首。

 彩蝶沉默良久,終於抬起頭,語氣堅定而清晰:「我知道部落裡的情況。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不只是為了自己…我想知道真相。」

 ……

 就這樣,白雲心、絳紫煙還有苗彩蝶三人決定,決定一同踏上前往西南的旅程。

 然而他們尚未知曉,萬里之外,風暴已悄然成形——

 萬獸山莊莊主驟然遇刺,九黎部落暗潮湧動。西南,已非昔日的寧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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