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着观众席相望时，长崎素世发现睦的眼神有些奇怪，这种判断在演出结束后、对方热切地把她拉到个人休息室时得到了应验。

　　“怎么了？”温柔地拍拍女儿的后背，素世任凭她把小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甚至不安地用犬齿摩挲起母亲的前襟。“抱……”那孩子瓮声瓮气地说着，肆意汲取她周身的气息。演出太累了吗？爱怜地揉揉睦的后脑，素世想把她抱到椅子上休息，后者却执拗地把她顶在墙边，双臂紧紧缠绕。“想要……妈妈……”

　　“在这里？”素世颇为困扰地低头，哄着睦忍一忍，可对方毫不领情，甚至因为欲望没法满足而低垂眉毛，又委屈地啃上去。布料被微微濡湿，乳尖则是在舔弄中酝酿微刺的快感。“啊、”禁不住喘了一口，长崎素世大概知道了对方的诉求，略带无奈地叹息，“小睦，要听话啊。”

　　她捏捏女儿的侧颊，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但那孩子只是由着性子越咬越起劲，甚至色情地微张小嘴，隔着衣物含她的乳尖。肿胀的触觉直连到下体，素世低低抽气，托住睦的腰，又一次选择妥协∶“下次不可以了，妈妈会生气的。”

　　睦歪歪脑袋，身体和素世贴得更紧一些，连结的热意让彼此都心跳加速。不过，相当清楚自己取得了胜利，女孩微蹙的眉毛轻展开，撒娇似的唤声“妈妈”。母亲完全不能抵抗这种示好，即便心怀忐忑，却还是娴熟地解下胸扣。

　　温润的口感在心脏附近绽开，睦含进去的时候有点急促，素世轻轻扶着女儿的下巴，防止她被乳肉呛到。虽然刚才索取的行为相当任性，这会又乖巧起来了，睦眨眨眼睛，舔舐的动作相当轻柔，但也格外……糟糕。素世扣紧她的身体，感觉血液缓缓汇于胸腔，筋络也随之绷直。对妈妈逐渐发烫的喘息视若无睹，睦只是继续吮吸，柔软的小舌顺着尖端滑动，又绕住乳晕游移，时不时发出嘬弄的水声，将耳际都勾连得瘙痒。

　　勉强咽下喘息，素世低头，正和睦对视，那双澄金的瞳仁里涌动最纯粹的无邪——完全是不知餍足的幼兽。她夹了夹女儿的小脸，柔腻的触感一如从前，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想到对方漫长的口欲期源自幼年的缺憾，长崎素世又陷于纠葛，在温婉爱意的驱动下，纵容睦舔得随心所欲。

　　不过，这次进食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指尖抚过睦单薄的脊骨，素世轻声提醒。“小睦好了吗？待会工作人员要来了，嗯，小睦？啊啊、呀、”

　　女孩安安分分环着她的手突然下坠，沿着裙子边缘探到里面，隔着一层抚摸素世的性腺。本就发热的刃器顺势滑进睦手心，被过于小巧的柔软包裹着，素世的精神因充血而胀痛。“小睦，停下！”她几乎是严厉地按下女儿的小臂，甚至用上斥责的腔调。危险的接触戛然而止，若叶睦抿起嘴，掌底蹭上些许粘稠，凉凉的暴露在空气里。愿望得不到满足，她咬了咬母亲的乳尖以示抗议，然后脸颊就被轻轻揪了下。作为教训，素世拍了拍她的身后∶“妈妈讲过很多次，在外面不许任性。”

　　臀部的疼痛逐渐散开，睦轻叫一声，纤细的小腿紧闭，掌心在颤抖中攥紧。没有任性——她靠在素世胸前示好，发烫的下腹对着尖端摩挲，有着精细刺绣的裙摆被水意晕染。“我只是想给妈妈做。”发闷又低落的声音，睦用腿间夹住母亲的腺体：她的身板实在太纤细，即使努力包容，还是有相当一截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的青筋紧张地弹动，隔着布料轻戳在女孩的阴部。新的演出服，又得洗了……在充血的膨胀击昏头脑前，素世首先想到的却是家务问题，直到睦白皙的小手握了上去，两掌交替着摩挲她的根部。温度在攀升，她勉强站稳脚跟，女儿踮起来亲她，舌头探进来的动作相当稚嫩，但还保留些许章法，勉强显得受过教导。根本没有好好学，长崎素世垂下眼睑，揽住睦的肩膀，娴熟地以吻回应，交换炽热的呼吸。“这样可不行啊，小睦上次没认真听吗？”亲昵的片刻，她拿鼻尖蹭蹭女儿的额头，指尖从领口探进去，暧昧又轻柔地抚弄女孩侧颈的筋。

　　睦的喘息将情景烘托得更易融化，她继续拨弄素世的腿间，两指沿着刃器划拨，在不平处浅浅绕圈。“妈妈很幸苦……”她笨拙地含住素世的下唇，小舌半挑着舔吻，两人在齿间温存。“小睦，你、都说了不可以……”素世明显地感到意识发硬，在蹭弄自己的不再是掌底的温度，若叶睦只轻抽一口气，腺体仿佛就扎进了更深的欲求。不知何时，女孩已然撩起裙摆，不堪的内裤半挂膝上，秘处则是与母亲性器的顶部绞缠，一点一滴地流出情绪。

　　浑身的筋都抽紧，长崎素世被夹得头皮发麻，理性溺进深海，为过于柔腻的水压所玩弄，全部抗拒都徒然。睦轻轻扶着她的性腺插进去，内里被撑开的触感逐渐鲜明。“嗯、”喉头涌上滚烫的呻吟，睦绷直脚尖，在腰部颤抖的加速中呜咽出让素世崩溃的话语。

　　“我不能让您……舒服吗？”

　　神经熔断，长崎素世就这样被自己的养女抵在墙边折磨，肉刃在绵密的深吻中顶入一点又一点。“小睦，我不需要你这么做。”代表着情欲的银线连在二人唇间，长崎素世觉得自己的言辞堪称道貌岸然，只得伸出手揉揉女儿的尾椎，让对方在性交时稍微放松些。下体被抚动，睦双膝在空气中缓缓交摩，大腿内侧淌下的情欲有半透明色泽。“没有不听话，素世……”完全讨巧的语调，女孩偷偷瞧着她的眼色，甚至有些许无助。完全卡在里面了，被挤压的心情着实叫人难受。“我不生气就是啦。”素世叹了口气，捏着睦的耳垂，指尖在轮廓处热热地刮擦，织就一片相连的瘙痒，“现在，交给妈妈好吗？”

　　仿佛叫人安心的许诺，睦轻轻闭上眼睛。素世慢慢吻上她的嘴唇，雕琢软玉似的含弄，四目相对的时候，异色的魂灵渗进彼此，勾出热意与缱绻上扬的尾音。这样会舒服吗？她松松敲打睦的脊椎，想象这是刚刚舞台上的鼓点，彼此肉身的音律在联结中渐趋契合。女儿趴在她胸口，体内同时翻涌热浪和冷潮，双腿的血液仿佛被抽干，脚心寸寸发麻。“妈妈……”睦痴痴呓语，满怀眷恋地含住她的乳尖，素世拨开她后颈散落的发丝，低哄着为她抚平眉心的褶皱。时间被拉长，一缕又一缕地沾染情欲，素世相当耐心，捕捉睦安心低吟的片刻，稍微用力些插进去。

　　“啊、素世……嗯！”

　　“教过你很多次了，小睦，这里不能太紧张呀。”

　　尽管时机得当，女孩窄紧的腔道还是无法完全吞入成人的性器。被肉感磨得神经紧张，素世抬起睦的腿，叮咛她环抱在自己身上，情绪有点急躁，却还是强撑着缓缓顶入，被情境催出的前液全部浇在女孩腿心。肉刃摩擦的力道还在加重，她可以清楚地看见，睦的下体正被自己沾红。“艳情”……她想到这个词语，心跳在缠绵中加速，逼得四肢都发烫。单手揽着女儿，另一只手则是垂怜地逗弄睦牝户的突起，素世又吻吻睦的鼻尖。本想着更多的愉悦能让对方放松些，睦却只是拿更混乱的痉挛回应分明规律的抽插。腺体本在若叶睦身体内部深伏，差点被突如其来的颤抖榨得失控，顶端被褶壁裹得四处乱扎，喷出阵阵情潮。冰凉在女孩腿间含蕴，几乎滑入更幽暗的小径，连接桃红色的秘辛。

　　这样、不行吗……看着女儿无法达到欢愉的破碎姿态，素世蹙紧眉头。与心底涌动的怜爱相比，雌兽更害怕某种吞啮的欲望，而那种侵略的本能正漫上她的脑海，几乎要将前者覆盖。如果不快点做些什么的话，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伤害孩子。“小睦，转过去点，腰挺起来。”怀揣着为母之人特有的温婉，她俯下身舔掉睦眼角的泪水，“不然妈妈不好进去。”

　　她低着声音祈求，动作却是毫不含糊。“想看着妈妈……”尽管对方小小挣扎了，素世还是托住睦的腰，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把女儿慢慢转过去。若叶睦瘦削、纤弱的身形紧附在墙壁上，笼罩她的则是名为“母亲”的深重阴影。“哈、“从胸腔深处涌出刚晨起一般的热力，素世捻住女儿髋胯处的肌质，指尖发凉，轻轻戳进骨缝。化身被肆意拨弄的琴弦，睦微粉的脊弓直，在渐趋失魂的快慰中吞进更多。母亲的肉刃愈发紧扎，勉强进出着搅乱水声，育成持久的神智迷离、呼吸狂乱。“这样会舒服吗，小睦？”她俯下身亲吻自己的珍宝，唇齿咂摸着挑拨情欲。与数年前摇篮曲的节律一致，睦意识到这点，然后无可避免地溺进妈妈的怀抱。淡红与白浊交腻，下体早就绮靡不堪，素世低哼着寸寸穿刺，睦则是在持续的顶弄中节节败退。素世握着她的臀瓣，两指骨节微微摩挲，睦的情欲被催发得几近昏迷。

　　两人头脑能保持清醒的时刻都相当短促。光线昏暗的休息室里，只能听到彼此融化的叹息。睦被抵在门边，下巴被掰过来亲呢，素世把热意递到她舌尖，于暧昧凝望中一再重复成年人的大道理。“这是最后一次在外面，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你这孩子、不许笑！”虚弱的威胁完全无力，素世捏捏女儿嘴角，惩罚性地顶深一些，在听到服软的哼唧时才缓缓停下。心情流转过谷峰，视野在性爱的欲潮中变得朦朦胧胧，素世再把她的腿抬起来些，好让通道更打开。迎着睦下身的奏合，素世开始缓慢加速，快感的散布也逐渐攒聚，汇入肌肤相连处——直到突然的敲门声扰乱她的心率。

　　大概就是工作人员问有没有人、休息好了没有，会场会提前关闭。素世屏住呼吸，睦则是被压在门上，另一边便传来明显的震动时，她的肌质也为之抽缩。“小睦可没有和我说过，这里今天会早关门。”相当不满对方被外人所影响，素世咬着女儿的耳朵，手指伸进去，命令睦把将溢出的呻吟和自己的气息一同咽下。“妈妈又没有问……”女孩撇撇嘴，完全没有反省，素世轻瞪着在她臀上落下一掌。这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疼，睦在抽痛中抻直两膝，素世则是掰着她的阴道蛮横推入全部。“啊、”内里完全被占据，睦的右手甲瓣划在墙上，素世牵住她，在指尖处细细嘬吻：“不许伤害自己。”我不得不加速了——她用含蕴深海的双眸消融女儿本能的抗拒，双手压上其腹背发颤的涟漪。“这全是小睦的责任。”

　　仿佛重大训诫前的预告，素世在女儿身体里急贯、缓退，总有一截性器在外面，被前端的刺激惹得青筋绽起，于穿刺前行中彻底磨红若叶睦的股缝。下身尽情含吮刃部，睦能感受到液体灌入，把残存的精神都搅合得湿漉漉。素世插她插得那样紧，那些混杂心情的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腹部里氤氲回转，引发惹人崩溃的触感。偶有几丝滴出，也仅仅顺着腿根游弋，再粘哒哒地绕过脚后跟的筋，暧昧地垂在地上。声响牵动耳蜗，素世感到通体瘙痒，母兽的本能驱使她疼爱稚子，即使以外界不允许的方式：长崎素世深重的灵魂压在睦年轻的意识上，带着不容抗拒的爱意渗透、钻入，直抵女儿最隐秘的殖腔。触发的快乐只能冠名禁忌，素世轻掐睦的后腰，在指印发红的片刻狠狠咬住女儿的肩颈。妈妈的垂怜有时也会引发死一般的威胁，疼痛和愉悦绞缠，睦忘却了喘息，只觉得沉进万丈深渊，能捞起她的有且只有长崎素世。视线昏聩又逐渐发亮，两个人拥吻着，在心脏跃动频率逐渐柔缓时，素世把情绪全浇在里面。彼此肉体契合时，意识也如卯榫般完全对接，带来持久的、温暖人心的极乐之潮。

　　射精后好一阵，长崎素世才有力气慢慢退出来。她轻抱着若叶睦，让对方还在打抖的双腿挂在自己身上。“妈妈给你清理，然后我们立刻回家，再洗次澡，好吗？”虽说是征询意见的语调，但动作不可阻止，即使小睦再缠着她要多待一会也无济于事，“听话。”她从衣柜里取出厚实的毛巾，垫在座椅上，然后把女儿放上去。“素世……”

　　忍着不去回应对方小小的呢喃，长崎素世继续低着头清洁自己：“嗯，妈妈在，等一下可以吗？”不知为何，只要有睦在，她总是陷入不得不打扫卫生的窘境。“素世……下面还粘粘的……”她蹙着眉头，又拿湿巾擦拭睦微微红肿的下体，折起的平面滑过睦腿根时，刚高潮过的敏感女孩又忍不住喷了一次。漆黑的裙摆下缘全部浊白，素世轻叹一声，嗯，不用洗了，直接丢吧。

　　所幸便装还算干净。拖地结束后，她在储物柜里摸索，指尖触及塑料硬壳时，长崎素世恍惚感到某种危机。啊、没戴避孕套……一阵自责后，她颇为哀怨地看向若叶睦，这件事的另一个元凶。后者完全是个孩子，正悠闲地拨弄指甲里刚蹭的墙灰。

　　“妈妈，怎么了吗？”察觉到母亲的注视，睦疑惑地歪歪头，倒是立刻藏起抠指甲的小手，免得对方说自己。

　　“也没什么。”素世认命地闭上眼睛，把无奈全咽下去。再睁眼时，她还是疼爱孩子的母亲，蓝眼睛温润如玉，饱含无尽缱绻与爱意。她慢慢蹭上去，把女儿抱在怀里：“小睦今晚想吃什么呀？”

　　睦无邪的双眸逐渐发亮，低低撒娇着要这样那样，素世全部应允，手指埋在女儿长发里，顺着发丝滑落时，心情仿佛也随之平静。其实，在休息室落下最后一吻时，她对“幸福”的认知还是很模糊。但无论如何，母亲还是爱自己的孩子，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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