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小时母爱体验卷,素睦故事会

小说:素睦故事会 2025-09-11 10:50 5hhhhh 8640 ℃

  长崎素世做不好若叶睦的母亲,同时,她否认错在自己。

  诚如字面所说,抚养刚分化没几年的小Omega绝非易事。骨子里孤僻,成年Alpha确认已经悉心教授对方全部:从易感期的各种护理方法,如何选购适合自己的药物、抑制剂推入的位置与角度,到应急求助的措施、绝对能联系上至少一个保护者的号码,甚至紧急避孕的对策。身在治安良好的现代都市,素世觉得这些完全足够应付突发状况,可她绝对没有教过若叶睦——

  “在这种时候,你能随便爬上哪个Alpha的床。”纯粹挖苦着,她避开少女的视线。“可是……”若叶睦低着头,浑身肌肤都在灼痛中痉挛。疼,她伸出手,企图握一握素世的尾指,仅仅是这样的请求也遭到了拒绝,素世只是恪守自己的警惕与猜忌。

  “难受的话,我教过你很多遍。”她未曾回应对方,如同这两年的无数次,“一个人好好待着,吃药、打针、睡觉。谁让你随意出来的?”

  “嗯,对不起……”后者在无望的悲哀中蜷紧身形,长崎素世这才注意到,睦只在睡衣外披了层被单。易感期的燥热无法冲淡夜深的寒凉,Omega指尖发白,被冰与火同时销蚀精神。大概脱力了,女孩勉强把自己挂在床角,压低饱受折磨的悲鸣。深知对方不喜欢打扰,若叶睦只是越缩越小,好像这样就能消失于母亲的视角。

  不听自己话,然后受苦,这和她有什么关系?素世不愿对睦心软,但发情期Omega的颤抖快把整张床都弄塌了——仅仅是为了自己能够安眠——她伸出手,安慰似的抚弄若叶睦的发丝。“小睦,你到底在想什么?”当那双微润的琥珀色瞳仁瑟缩着对上她时,素世恍惚地意识到,两人很久没有这般相近。

  另一个孩子走掉后,她和剩下的那位注定也只能维持表面关系。曾为自己抚育了两个孩子自豪,现在却是心甘情愿地退到“监护人”的位置上。“如果你也要走,请自便。”这段日子里,素世不知道对睦重复过多少次冷言冷语,迁怒的词句在空中盘旋,刺痛女儿后又会扎向自己。

  对成为“母亲”这件事,长崎素世从未如这般动摇。可若叶睦仿佛还停留在过去。“妈妈。”不被允许进入,少女总是隔着房门呼唤。“向那孩子学习,连这种称呼也抛弃掉如何?”素世总有借口拒绝她的靠近,假装没听见对方咽下的苦涩尾音,“晚饭在冰箱,洗好的衣服在客厅,如果学校要求家长做什么,你留个字条吧,我到时候看。”睦知道,最后她会用事务繁忙搪塞自己。

  素世是没有深爱祥那样垂怜她的。对此,若叶睦并没有反对意见,形同半身的存在被母亲珍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习惯了冷遇与鄙弃,自己的幸福在自己心中也只是排在很后面。尽管并不会有人因此夸赞她明白事理。

  与那对蓝瞳交融的片刻,她觉得自己是可以克制依赖的,但无法满足的情欲却时刻侵蚀心扉,将委屈与悲哀一同卷出。“我没有想要素世烦恼……”喘息着跪在床沿,睦觉得自己正和被单一起下陷,没有人会抓住她,“我只是、我只是……”痛苦的冲击也并不均匀,在血液深处蓦然揪紧、又缓缓放轻,倒灌上来的情绪搅碎喉音。

  请抱抱我,稍微、一会会就好了。最后她还是没法诉诸言语,可长崎素世能看透她的心情。小睦从前就是如此,学不会直率地索取,可当她想要拥抱时,总会露出这般稍显寂寞的表情。这孩子没有变化,每每意识到这一点,素世便不愿正视彼此的往昔。如果若叶睦没有错,要负责任的就是她自己,丰川祥子的离开也便有了依据。“我给你拿抑制剂。”她自顾自地逃离现场,企图再次回避对母女关系的分析。

  “不要……”对方难得展露抗拒,素世只是蹙眉呵止:“别任性了,这种时候只有打针最有用。”

  帮忙注射,再泡一杯安神的红茶,顶多再陪护半小时,这样还不是好母亲吗?如果还有什么后续,那也是若叶睦自己的体质决定,她不必煎熬。现在,只要撩开那孩子的衣襟——

  长崎素世倒抽冷气。睦左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彻底堵住她的思绪,原本白皙的肌肤彻底泛青,其间夹杂着扎错脉络的血迹。另一只胳膊倒勉强算完好,但肘窝依旧有发紫的痕迹,看起来只是没力气再尝试了。“这是怎么回事?”短暂的忧惧过后,她克制不住质询的高音,“你就这样爱惜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女孩分不清饱含心疼的怒气,只是在热潮中咬紧双唇,一遍又一遍向母亲道歉。对上后者的眼眸时,她竭尽全力稳定声音,颤抖着解释:“是、是打了针没办法才来的,不是不听话……”

  妈妈……若叶睦嗫嚅着叹息时,长崎素世仿佛听见她这样求助。空气继续僵持,万事无从期许。这次也不会被回应。那孩子眼底的光渐渐淡去,靠在她脚边、好不容易支住的身体又逐渐丧失气力,顺着反方向滑去。如果不管不顾,她一定会摔到地上的——彼此都默认了这种事情的发生。

  无所谓,连若叶睦都不挣扎,她又为什么要主动?事到如今还玩这种家庭游戏,到头来还不是谁都留不住,长崎素世对自己感到唾弃。坠落的不仅是女儿的期许,还有母亲的心,连泣血的方式也如出一辙……

  但若叶睦终究没有摔在地上。长崎素世伸出了手,把她牢牢拽到身边。“我还有几种应急药物,不打针,吃下去好吗?”她没有抗拒睦再次牵住自己,事实上,对方太过识趣,没得到允许绝不多握半寸指尖。长崎素世觉得自己是厌恶若叶睦这样的,但是,纵容她和伤害她的都是自己。若叶睦很乖,从不要求多一点,素世轻轻拥着她时,对方甚至相当令人恼怒地道了声“谢谢”。

  “这是什么意思?”

  睦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又在身体内部爱欲的翻涌中拧紧了眉心。内服药的效果实在太慢了,长崎素世对此心知肚明。“啊、真是……”从内心深处怄出叹息,她把若叶睦抱在怀里,指压极轻地抚弄肩脊,“这样会好一点吗?”为突然拉近的距离烧灼着,睦神经绷紧,半消融的意志在素世手心攒聚,仿佛水月被捞起。刺痛则是汇集于肌肤相亲的连线,随其精细的揉按愈发鲜明,燥热堆积。“嗯……”情况更糟糕了,女孩闷声抽噎。一如既往的,她不敢更多求取,因寂寞而生涩的口腔却怎么也吐不出假装没事的话语。缓缓顶住Omega颈侧的穴位,素世同时拍打她的后背,可惜,这种应对发情的偏方根本无济于事。睦只是抻直双膝,在头脑晕眩的颠簸中伏上母亲的前胸。

  再这样下去不行,Alpha托着少女的腰肢,随意就能戳到的骨窝叫她忧心。是不是比之前还瘦了呀?小睦挑嘴的毛病完全天生,不喜欢的完全不吃,喜欢的又很少,还全都是不健康的甜食……如果不时刻关注,这孩子很少会听话地把蔬菜和蛋白质塞下去。数年来不知道为此教育了多少次,才勉强让她的各项指标挨着正常范畴。但小祥离开后,她完全失去了抚育孩子的自信,能用在料理上的耐心也很快被消磨殆尽。某次争吵后,她就不管对方有没有好好进食了,最多确保下女儿没昏在客厅里。情绪随回忆展开,酸涩在牙根积蓄。她又想起应酬归来时,睦一个人蜷在家门口,额温烫得素世措手不及。

  一般而言,即使是体弱多病的孩子,勉强捱到青春期尾巴后,就不容易死。纯粹的废话,可她依旧无法自己。在睦挂着吊瓶睡觉时,素世平均每三分钟就要去感受下女孩的呼吸,堪称目不转睛。护士在清晨查房时,那双本来澄澈的蓝眸已然被焦躁渗满血丝。长崎素世是装作没看见若叶睦被忽视时的悲哀,但若叶睦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在彼此的关系破裂后,长崎素世依旧能为她哭泣。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那天她姑且算一晚上的好妈妈——如果忽略女儿出院后素世选择的是大发雷霆。

  “没带钥匙,身体又不舒服,为什么不联系我?”她紧紧钳住少女的下巴,确保对方颈动脉里尚流淌活物的气息。“对不起……”睦又习惯性露出无助的表情,她从不清楚怎么巧妙地化解责难,祥尝试教过她,素世以前也只会惯着她,但这两人都已经远去,只有她空守原地。那双曾给予自己慰藉的琥珀色瞳仁,此刻只让残缺一半的母亲无比烦心:关于睦为什么不来依靠自己,她比对方更清楚答案。

  若叶睦是被长崎素世的冷漠困住,进退维谷。

  她明明对她不太好,却又要惺惺作态地关心。你配做母亲吗?长崎素世唾弃自己。当时宛若今日,若叶睦都是这般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就连对家人纯粹的爱也不被认可,少女凉薄苍白的肌质之下,好像就只是一具空壳。

  “难受……妈妈……”可即便遭遇多少冷眼,若叶睦依旧选择呼唤自己,忠诚一如数年之前。

  我是你的什么呢?我还配做什么呢?她能感到自己在颤抖,声音被泪水沾湿:“小睦,我真是……永远不清楚你在想什么。”难受的时候第一个求助的还是母亲,素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少女的发丝,心底怀揣的却是另一份动摇。

  肉身依旧遭受折磨,睦坐在她腿间,稍微大胆些把自己挂在她身上。她想要一个拥抱,也真的为此感到餍足。长崎素世知道发情期的Omega不可能就这样放松下来,但若叶睦只是揪着床单忍耐,绝不让对方多忧心。又一阵失神漫上腰线,瘙痒积淀太阳穴,在骨髓至深的焦虑中,女孩险些跌下来。“抓住,还有,不许偷偷咬自己。”素世搂紧睦,再三警告,作为替代,Alpha把手掌伸过去,后者的犬齿乖驯地压上来,最后却连皮都没有蹭破。

  她能看清对方被情热彻底覆盖的面容,事实上,即使刻意不去注意,自己和小睦挨着的大腿也早被沾得黏黏糊糊。养育小Omega居然是这么费心力的事情,她强忍着别过头去,把若叶睦压回被单中。支点抽离,睦的筋脉仿佛被挑开,她完全无法控制身形,只能蜷缩着陷进柔软的漩涡:上面还有妈妈的气息。她想起童年叫人眷恋的梦境。

  但她们都明白,如果不做什么,这个夜晚是不会过去的。素世也并不愿意看女儿一直受折磨,如果有什么办法就好了。

  说出接下来的话对她不啻于新型折磨:“小睦,你自己……”

  她勉强吐出剩下的词句。让女儿在自己的床上自渎,长崎素世觉得自己疯了。从小祥离开她们起,一种疯狂的引力就试图把剩下两个人拽进地狱。事实上,即使尚未彻底坠落,她们互相也撕扯得七零八落。无法给予爱的母亲,求爱不成的女儿,在人造的脐带终于断裂后,一个是承担不起责任的Alpha,一个又是需要照顾的Omega,她们之间能做什么呢?

  若叶睦很难受。这是她该做母亲的环节,这是她绝不能是母亲的环节。素世背过身,把床铺的大部分空间留给若叶睦:“学校,我给你买的书,总该有教过……你,我……我会在这里陪你的,但是小睦你自己得努力。”

  对方没有回应,但是手边的被单泛着小小的涟漪。睦大概缺乏经验,连这种事也只能慢慢来。她屏住呼吸,疯狂回忆那些与情爱无关的一切,可这些都比不上身下床铺最真切的轻晃。那孩子低低地喘息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停,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可以嗅到对方寡淡的香气,血液从来没像此刻这般燥热不已。那是她的养女,小时候喜欢窝在她膝上,手腕纤细得可以轻松握紧。她曾陪她学习芭蕾舞,即使在四目最贴近的瞬间,也从没想过彼此会有今天:矛盾、迁怒、遍体鳞伤,最无力的是爱褪变消失。她不想要这样,她绝对不想要这样,她当年想一辈子疼爱孩子,又不得不承认,长崎素世做不好若叶睦的母亲。这本该是十几年前就避免的麻烦,却错误地延续至今。她憎恨若叶睦,实则厌恶无法将爱坚持的自己。在孩子最纯粹的注视中,自私的成人狼狈地现出原型:长崎素世原来只是爱着她爱的女儿,可若叶睦却选择爱不爱她的母亲。

  “素世……”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被开启,睦只是轻唤一声,那些晦暗的心情便全部溢出。

  “你该叫我什么?”长崎素世自己也觉得自己发昏,有时候不让她称自己母亲,却又不让对方呢喃自己的真名。其实若叶睦叫自己“妈妈”或者僭越地喊起“素世”,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她和她都一样,迟早要离开自己。

  若叶睦对着她再三呼唤,而她没有回过头去。直到那双小手轻轻擦在她掌心边缘,她低下头,金色晕染了蓝海。

  发情期自慰对Omega是个伪命题。谨遵母命,若叶睦拼命地摩擦自己,但这些对骨子里的空虚都只是杯水车薪。她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她渴求着爱和关怀,寂寞在肌肤上不断酝酿,最后化作下体的液滴。灵魂和精力都被吸附于床单,与分隔良久的半身不同,她的青春期来得隐蔽,又如水蛭般混沌浓稠,各种细腻的思绪压抑在一起,最后爆发时根本无从躲避。她从没有度过青春期,甚至连童年都没跨过去,因为遇到问题时,若叶睦依旧希望母亲能来帮助自己。

  “妈妈……”若叶睦还不知道,这是她最后几次以女儿身份向素世求援的机会。她抻直双膝,勉强爬到素世腿上,这是叫她安心的地方。长崎素世没有拒绝,修长的双臂将她圈在怀底。“小睦,想要不那么痛苦吗?”对方的声音绕着耳蜗逡巡,引发海市蜃楼的梦境。仿佛十年前还能听到的摇篮曲,若叶睦难得安心。“嗯……”她发出压低的鼻音,女儿把自己交给母亲。

  那孩子没人照顾实在不行。长崎素世斜靠着床板,让若叶睦躺在自己身上。这几成淫猥的交际舞姿态:她柔柔招手,远去的女儿又回到她怀里。当然,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若叶睦一定会离开她。

  一定要离开她。

  她空着的手在女孩腿间游移,尝试为对方排解情绪。上次为Omega做这种事是很久之前,动作稍微生疏了,但也许不用做那么完美才是最好的。现在,享受服务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养女,长崎素世清楚地感知到,当她的指尖凑近若叶睦的下体时,那些世俗的道德准则也在分崩离析。过去倒可以大言不惭地自称母女,但现在,她们是什么关系?迷惘、哀怨以及痴缠,长崎素世来不及细想,只是急着把若叶睦推出自己的夜晚。她先是用指腹剐蹭,把若叶睦的腿根搅得湿漉漉,然后暧昧地把那些体液抹在女孩下脐。完全是对床伴的手法,她在毁灭她们的关系——而这正是长崎素世想做的。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时刻,挑起睦的阴蒂时,指节还恶意地旋曲,掌心半覆整个牝户。若叶睦清晰地感到自己体内无序乱扎的热流正在被母亲导引,那些绵密的触感在腹腔中回转,慢慢也引申出欢愉。完全意识不到彼此的行径有悖人伦,她只是难得惬意地闭上眼睛,嘴唇贴在素世肩胛,像小时候那样,无意识地吮吸对方的肌肤。真奇怪,她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依旧建立了名为家人的联系。长崎素世在若叶睦腿心流连,殷红处喘息着将她含紧,热气把女孩蒸腾得迷迷糊糊,由着自己的身体本能流溅,把对方拽向更深处。

  不要得寸进尺。素世及时把手指抽出,惩罚性地拍打睦微微颤抖的臀部。她称不上她的床伴,也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虚伪的行为准则。其实她就算更疯狂一点,把若叶睦彻底标记,夜色也不会更深沉。欲求没法满足,睦还是乖巧地依偎在她胸口,只是抽气时不免带些委屈,柔软的五官轻折,素世叹息着为其抚平。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呢,她抿着下唇,拖长苦涩的笑意:“以后遇上别的Alpha,你可要注意啊,小睦。”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好心,她本想再加一句叮咛,却不愿说出的话再刺回自己。

  可那孩子只是把鼻尖埋在她两乳间,暧昧而眷恋地摩挲:“素世……不是别人。”仿佛要补回婴儿时期缺失的梦境,她的唇腔覆在养母的侧胸,隔着布料,轻舔丝绒。好像小睦五六岁时是喜欢这样,记忆将现实割裂,长崎素世不能不感到某种罪恶。总是这样的恍惚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她的母亲。仿佛为了割断这种联想,她用力转动手腕,在极其刻意的揉捻中将若叶睦的脊椎逼直,扯出长长一串喟息。小睦会开心吗,她细品掌底耸动的感情。那孩子没说什么,只是双腿缠紧她的腰,呻吟在周身漾荡。比起无法命名的性快感,若叶睦只是纯粹喜欢被素世疼爱的温暖。脆弱的神经感受肌肤交缠的电流,一切触觉加倍鲜明。她伸出手,仿佛牵到数年前长崎素世的指尖,一切都没有向前,她把蜡笔塞在她手心,引导着勾出道道光阴。转瞬之间她又来到这里,紧握住的是点缀情热的痒意,她在素世身上匍匐,于逗弄抚摸中感知怜惜之形。

  汹涌的热潮被舒缓的江流代替,若叶睦慢慢平静下来,乖乖地把脑袋靠在素世怀里。后者只是沉默地亲吻她的额角,告诉她最基本做爱的常识。尽管事到如今,素世并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继续教育。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爱实在瘠薄,身为母亲合该羞愧。说起来,她真的能肯定自己更疼爱另一个孩子吗?她忆及彼此的争执,示好是自作多情,压抑却自欺欺人,不过重复对女儿的伤害。

  其实她谁也不爱。慢慢把若叶睦的睡裙撩上去,她自下体深入她的魂灵。呻吟和眼泪都太过梦幻,唯有指尖绞缠的热意真切:当她抬起手腕时,睦配合着喘息,然后又在穿刺与揉拧中咬住舌尖,背德的快乐迷蒙了眼睛。微微抬起若叶睦的腰,长崎素世摸索她湿滑的腿心,指节微曲着擦过毛细血管,酝作更持久的热力。少女在怀中颤抖,全无一点理性。那种肌肤相亲的战栗近乎于死。“正常的妈妈可不会做这种事。”她自嘲着为睦拭去嘴角勾连的涎滴,后者在失神中缓缓下移,没有规律地啃咬素世的肌体。

  她没有办法控制好力道,没了指导随时就不行的笨孩子。长崎素世对此感到真切的困扰,上身泛起密密的刺意,但也就由她去了——直到女儿不知饱足地吻上她腰椎,甚至向腿间滑去。“不许碰那里。”素世端起睦的下巴,把她牢牢桎梏怀里。又用上了惯常训诫的语调,可自己已经不能再做母亲。闭上眼睛,她感受忏悔与回避,可小睦伸出的手又将她破碎的身份缝起,相拥的黏腻一如往昔。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秉持阴沉和猜忌,她故意把她压在床板上冲击。后者在热浪的拍打中摇晃身形,随着素世的动作在被单深处喘息。悲伤、渴求与孤单,对于长崎素世给予她的情绪,若叶睦甘之如饴。她伸出手,抱紧对方的头颅,稚子似的四处亲昵。毫无章法的吻技,素世摇摇头,在疲惫中舔吮少女的侧颈。半身的筋都在发痒,睦满足地夹紧母亲。

  在短暂的缱绻中,若叶睦回馈长崎素世最天真无邪的笑意。脐带的缠连并非只有血脉一条途径,她爱着长崎素世。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妈妈……”

  宛如婴幼儿才会发出的梦呓,长崎素世在接受到这份情绪时沉入海底。收养那天靠在她身边的若叶睦,规规矩矩喊她母亲的若叶睦,稍微大胆些直呼她素世的若叶睦……一切都乱套。“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对那孩子都没有诉诸的话语,此刻却随着泪水滑落。若叶睦只是静静地注视她,苍白的指尖插进她发鬓:“没关系。”她不断重复谅解的字句,还有那些自我贬低的话语,仅仅是为了消减她的愧疚。

  这是最后一击:在素世彻底失防的片刻,若叶睦将她拉进地狱。两人的肉体愈发契紧,在加速攀升中,意识迎来近乎堕落的洁白。啊、终于碎掉了,她看着女儿痉挛,轻轻剐蹭对方泛红的阴蒂,又想到她们的关系。整个夜晚都变得迷迷糊糊,长崎素世感觉自己也消融在潮水里。在两人都破掉后,溅出的瓷片还是会划伤心底。这是背德行径,她轻托少女的腰肢,没有给予她最后的标记。不管若叶睦再怎么婉转哀鸣,她也只是生生任着那些情愫从身体里流出去。作为补偿,她捧起睦的脸颊,安抚性地吻吻眉心。

  时针没有转入另一片区域。沉淀了十几年感情的肌肤之亲,至此也不过稍许。

  *

  当长崎素世叫若叶睦吃早饭时,后者还为着昨夜的亲昵相当高兴,并没有注意到床头放着的是全新的衣裳。

  “把盘子里的都吃掉。”得意过头还是需要敲打一下,长崎素世微垂眼睑,并没有放过对方拿叉子推开西兰花的动作。睦稍微拧紧眉心,在素世的再三督促下,才把餐食都塞下去。今晨的份量比平时还要大一点,虽然她并不能准确回忆起,上次和母亲吃饭是何时何地。

  确认睦已经进食完毕,素世竭力修饰将要讲出的话语,可每个字似乎都不可更替。“小祥……住在哪里,你知道的吧?”

  “去找她吧。”

  睦抬起头,怔怔地看向母亲。她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素世要去找祥吗,还是……

  “小睦,你也走吧。”素世几乎不忍心,比分离更折磨的是纠缠不清,“比起待在我身边,她更需要你。”

  若叶睦只是静静注视她,琥珀色的瞳仁深处,翻涌素世不愿分辨的感情。“祥……”终于,她开口了,一字一句着斟酌,“祥谁也不需要。”

  “难道我会需要?”素世刻意加重嘲弄的语气,只为了将睦推离。“走吧。”她满目哀戚,以“母亲”身份给予她最后一个指令。

  若叶睦只是抚摸后颈,那里什么也没有,前夜毫无絮语。泡沫一样的幻境,大概她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注意到对方的动作,素世叹了口气,往若叶睦的手心塞药。这绝对是市面上最好的一批抑制剂——她为睦抚平衣裙,又小心翼翼地抬眸,仿佛寻求谅解——尽管一个临时标记比几个月的药都好使。

  睦在掌心的重量下,不免感到可笑。长崎素世并不是什么都不给,却也只给近乎苦涩的些许。她还是什么都握不住,回忆、形同半身的存在……还有母亲。我让您很困扰?她用焦躁传递讯息。针对这个问题,是或不是的回答都坦然,可长崎素世却回答:“我不知道。”

  不能向前的关系只能僵持原地。她知道她们没什么好说的了。长崎素世以近乎固执的姿态把她推向未来,然后永远留在过去。

  生活此岸,母爱彼岸。她在此岸,终身不渡。

小说相关章节:素睦故事会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