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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勇者要被幻术师变成猫娘女仆啦!,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320 ℃

b站,香香软软的乔尼,如果大家看到了,麻烦举报一下,盗取我原稿件,还好意思收钱卖,真不要脸。

抛开这个不愉快的入,来欣赏作者的新作品吧。

有什么别的灵感的请评论哦,作者都会考虑采纳的。

## 傲慢勇者成了猫娘女仆

>年轻气盛的C级勇者自信能生擒A级通缉幻术师。

>闯入山谷别墅后,他轻易“制服”了对方,搜刮财宝、荣升A级、享受美人。

>现实里,幻术师微笑着把玩怀表,将持剑傻笑的他改造成猫耳女仆。

>勇者幻想征服青楼美人时,现实中他的小穴正被主人肉棒填满。

>当协会将他标记为失踪时,新生的猫娘正踮脚为主人擦拭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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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毒辣地舔舐着冒险者协会门口粗糙的石阶,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麦酒、汗臭和皮革晒焦的混合气味。杰拉尔德“啪”地将那张被汗水浸得边缘发软的羊皮纸拍在橡木柜台上,震起一小片浮尘。

“就这个!A级通缉,幻术师‘虚影’伊斯塔!”他声音洪亮,压过大厅的喧闹,刻意让周围那些正在啃干面包、擦拭武器的冒险者们都听见,“赏金,我要定了!”

柜台后头发稀疏的老办事员抬起浑浊的眼,慢吞吞地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杰拉尔德…C级?”他干瘪的嘴唇蠕动着,手指在厚厚的登记册上划过,“小伙子,那是个A级通缉犯,危险得很。协会的情报……”

“情报?”杰拉尔德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嘴角勾起一抹自负的弧度。他动作粗鲁地抓起旁边另一份卷宗,草草翻开,目光像刷子一样潦草地扫过几行字——幻术师伊斯塔,疑似藏身西边寂静谷地。“哈!‘疑似’?‘可能’?畏首畏尾!”他轻蔑地嗤笑一声,金棕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跳跃着刺眼的光,年轻的脸庞写满了不知天高地厚的锐气,“管他什么幻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都是花架子!”他用力拍了拍腰间那柄装饰华丽的长剑剑柄,金属撞击皮革发出闷响。

老办事员叹了口气,布满皱纹的手从抽屉深处摸出一枚陈旧的铜制任务徽章,迟疑地推过柜台。徽章落在木板上,发出轻响。“任务…接了。务必小心,年轻人,幻术不是靠蛮力……”他的劝诫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被杰拉尔德抓起徽章、旋风般冲出大门的背影吞没。阳光刺眼,年轻勇者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仿佛一面骄傲的战旗,奔向那未知的、致命的幽谷。

马蹄踏碎林间的寂静,将身后人烟与喧嚣彻底甩脱。参天古木的枝叶在高空密密交织,筛下破碎的光斑,在地面厚厚的腐殖层上跳动。空气越来越凉,弥漫着湿润的泥土、苔藓和某种不知名野花的冷冽香气。连鸟鸣都变得稀少,只剩下单调而巨大的水声轰鸣,由远及近,如同大地沉闷的脉搏。

杰拉尔德勒住躁动的马,眼前豁然开朗。

一道银练般的瀑布从陡峭的崖壁上直坠而下,撞进下方一片深不见底的巨大湖泊,激起的水雾在午后的阳光下蒸腾起迷蒙的彩虹。就在这湖光山色、水雾弥漫的仙境边缘,一栋灰白色的别墅静静矗立。它没有想象中的奢华张扬,线条简洁流畅,像一块被山泉打磨了千年的温润卵石,与这绝世的幽谷融为一体,美得近乎不真实。

“哼,倒是会挑地方享福!”杰拉尔德嗤笑一声,利落地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拴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到来,靴子重重地踏在别墅前铺着细碎卵石的小径上,发出清脆又突兀的声响。他大步上前,没做任何观察或试探,直接抓住那冰凉的黄铜门把,用力一旋——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仿佛早已恭候多时。

别墅内部异常洁净,光线柔和。墙壁是素雅的米白色,打磨光滑的原木地板反射着从高窗透入的、带着水汽的微光。空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干燥的草木灰烬气息。杰拉尔德警惕地握着剑柄,靴跟敲击着空旷的地板,发出笃笃的回响。他粗暴地推开一扇扇房门——堆满古怪矿石和卷轴的书房,弥漫着淡淡草药味的静谧茶室,挂着几幅抽象风景画的走廊……全是空的。

烦躁像藤蔓一样爬上杰拉尔德的心头。他几乎要怀疑那该死的情报的准确性了。就在这时,他猛地推开了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着的、厚重的橡木门。

门后的房间宽敞明亮,几面巨大的落地窗毫无遮挡地将湖光山色框了进来,如同一幅流淌的巨画。阳光在浅色的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房间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宽大舒适的床铺,一个摆着几件奇特水晶摆件的壁炉架,以及一张线条优雅的扶手椅。

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姿态闲适,仿佛只是午后小憩时被打扰。他穿着剪裁合身的深灰色便装,柔软的深褐色短发下,一张脸清俊温和,甚至带着点书卷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搁在扶手上的左手,修长的手指间,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怀表正被他漫不经心地打开又合上,表盖反射着一点流动的冷光。他抬起头,看向门口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丝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奈,如同看到一只莽撞闯入花园、踩坏精心培育花苗的小动物。

“伊斯塔!”杰拉尔德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一个箭步冲到对方面前,动作粗鲁地“唰”一下展开那张皱巴巴的通缉令,几乎要戳到对方脸上。“A级通缉犯‘虚影’伊斯塔!看清楚了?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省得小爷动手!”

伊斯塔的目光在那张通缉令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重新抬起,落回杰拉尔德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年轻脸庞上。他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弧度,更像是叹息而非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那深紫色的瞳孔里沉淀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情绪。

这细微的神态如同滚油泼进了杰拉尔德本就炽烈的怒火里。“混账!你敢瞧不起我?!”杰拉尔德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所有的谨慎和理智瞬间蒸发。他猛地后撤一步,“锵啷”一声,那柄装饰华丽的长剑带着刺耳的摩擦声被全力拔出剑鞘,冰冷的剑锋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直指伊斯塔的咽喉!剑尖距离那白皙的皮肤不足一寸,微微颤动,映出杰拉尔德因愤怒而扭曲的、年轻气盛的脸。

伊斯塔的目光终于从杰拉尔德脸上移开,落在那近在咫尺、闪烁着致命寒芒的剑尖上。他脸上那抹无奈的叹息似乎更深了些。深紫色的眼瞳里,如同幽潭投入石子,漾开一丝极淡的涟漪。他没有闪避,没有格挡,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分毫。他只是抬起了那只一直把玩着怀表的左手。

银色的怀表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拈着,悬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表盖“嗒”地一声轻响,弹开。里面并非寻常的齿轮表盘,而是一块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的、缓慢旋转的深紫色水晶。伊斯塔的手指极其随意地、带着某种韵律般轻轻一拨。

水晶表面掠过一道无声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紫色流光。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瞬。

杰拉尔德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片极淡的紫色纱幔极其轻柔地拂过视野,快得如同错觉。他下意识地眨了下眼,一切如常。伊斯塔依旧坐在椅子上,姿态未变,连那枚打开的怀表也依旧悬在指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装神弄鬼!”杰拉尔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被狂傲彻底碾碎,他放声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嗡嗡回荡,“什么狗屁幻术!在小爷面前,屁都不是!”他手腕猛地一抖,长剑挽出一个凌厉的剑花,毫无花哨地朝着伊斯塔的右肩斜劈而下!剑风呼啸,带着一击必杀的决绝。

然而,在杰拉尔德的感知里,一切都变了。

椅子上的伊斯塔,动作在他眼中突然变得笨拙而滑稽。那试图格挡的手臂软绵绵的,如同慢动作回放,破绽大得可笑。杰拉尔德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闭着眼睛避开。他的剑轻易地穿过了对方那徒劳的、软弱无力的防御轨迹,剑身传来清晰的、切入皮肉筋骨的顿挫感!

“噗嗤——”

一声沉闷的利器入肉声在杰拉尔德耳中响起(尽管现实中寂静无声)。他眼中看到伊斯塔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剧痛扭曲了那张清俊的脸庞。深紫色的眼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绝望,直勾勾地盯着他。对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从椅子上滑落,沉重地倒在光洁的木地板上,蜷缩着,鲜血迅速从肩部的巨大创口渗出,染红了灰色的衣料和浅色的地板。

“废物!”杰拉尔德畅快淋漓地啐了一口,一脚踏在“伊斯塔”无力挣扎的身体上,靴底碾了碾,感受着脚下躯体的微弱抽搐,脸上满是轻蔑和胜利者的狂喜,“A级?不过如此!”他弯腰,动作粗鲁地扯下“伊斯塔”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就将对方的手脚反绑在背后,打了个死结,像丢垃圾一样将还在“痛苦呻吟”的“俘虏”踹到房间角落里。那“俘虏”的脸贴着冰冷的地板,眼神涣散,只剩下绝望的喘息。

杰拉尔德看都不再看一眼自己的“战利品”,他贪婪的目光早已迫不及待地扫向整个房间。A级通缉犯的藏身之所!财富!名声!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金币的光芒和众人崇拜的眼神。

现实世界,时间只过去了一秒。

伊斯塔依旧安然坐在那张舒适的扶手椅上,姿态甚至比之前更加放松。他垂着眼,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杰拉尔德。年轻的勇者保持着那个全力挥剑劈砍的姿势,肌肉紧绷,如同凝固的雕像。他脸上的表情僵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狂笑和扭曲的凶狠之间,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神却空洞失焦,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空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伊斯塔轻轻合上手中的银色怀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哒”轻响。他站起身,绕着这尊凝固的“胜利者”雕像缓缓踱步,深紫色的眼眸里带着审视,如同在观察一件新奇的藏品。最终,他在杰拉尔德面前站定,目光落在那张写满虚妄狂傲的脸上。

“年轻气盛……”伊斯塔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他微微歪了歪头,一个念头如同水泡般悄然浮起,“倒是……缺个打理花园、收拾器具的人手。”他的视线扫过杰拉尔德粗糙的冒险者皮甲、沾满泥点的裤腿,最后落在那头汗湿的、毫无光泽的金棕色短发上。

伊斯塔伸出了右手,指尖萦绕起一层极其稀薄、如同晨曦薄雾般的淡金色光晕。那光晕带着生命本身的温暖气息,却又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塑造之力。

他的指尖,带着那层朦胧的金辉,轻轻点在了杰拉尔德的头顶。

变化,开始了。

现实是无声的默剧,而杰拉尔德意识里的喧嚣却震耳欲聋。

“发了!这下真发了!”杰拉尔德在心中狂吼,双眼放光地在伊斯塔的“藏宝室”——那间宽敞明亮的卧室里大肆搜刮。他粗暴地拉开每一个抽屉,掀开每一口看似沉重的橡木箱子。在他眼中,里面堆满了令人窒息的金币,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各色切割完美的宝石如同星辰坠落凡间,红如鸽血,蓝如深海,绿如森林;还有一卷卷用金线捆扎、镶嵌着硕大宝石的古旧魔法卷轴,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魔力波动。他贪婪地将大把大把的“金币”塞进自己带来的、早已准备好的厚实麻袋里,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咧开嘴。那些“宝石”和“卷轴”则被他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隔着粗糙的皮甲都能感觉到它们蕴含的“惊人价值”。

“哈哈哈!A级冒险者?老子现在就是!”他一边塞着“财宝”,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想象着回到协会后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脸上震惊和谄媚的表情。他扛起鼓鼓囊囊、几乎要撑破的“财宝袋”,又走到墙角,像拖死狗一样抓住“伊斯塔”反绑在背后的腰带,毫不费力地将这“虚弱无力”的俘虏提起。伊斯塔在他眼中垂着头,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肩头的“伤口”还在“渗血”。杰拉尔德粗暴地将他拖过光洁的地板,留下一条“刺目的血痕”。

“给老子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废物!”杰拉尔德不耐烦地踹了“俘虏”一脚,听着那“压抑的痛哼”,心中充满了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意。他拖着沉重的“财宝”和“俘虏”,意气风发地拉开卧室的门,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仿佛已经踏上了通往无上荣耀和财富的金光大道。

现实世界,无声的改造在持续而精微地进行。

伊斯塔的指尖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无声地雕琢着杰拉尔德的躯体。

首先是头发。那原本刺猬般、汗湿的金棕色短发,如同被注入了无形的生命力,开始违背重力地悄然生长。发丝变得细软柔顺,颜色也仿佛被温柔的夕阳浸润过,逐渐褪去粗糙的金色,沉淀为一种温暖而内敛的板栗色。它们像藤蔓般蔓延,先是拂过耳廓,带来细微的痒意,然后轻柔地垂落,覆盖住原本棱角分明的后颈,发梢一直垂到了肩胛骨下方,柔顺地贴在脊背上。

接着是骨骼。伊斯塔的手指在杰拉尔德肩颈和腰背的几处轻轻拂过,金光渗入。杰拉尔德原本宽阔、充满力量感的肩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向内收拢、削薄,变得圆润而柔和。同时,腰肢的线条开始向内收束,髋骨则微妙地向外打开、拓宽,形成一种属于女性的、流畅而富有韵律的腰臀曲线。他整个身形的骨架都在发生着无声的坍塌与重构,从刚硬的战士轮廓,向着柔韧的女性体态过渡。

胸部的变化最为显著。伊斯塔的指尖悬停在杰拉尔德的胸口,金光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平坦的胸肌之下,脂肪组织被唤醒、引导、重新分布。两团温软的、富有弹性的隆起物开始悄然凝聚、膨胀。它们缓慢而坚定地顶起原本贴身的皮甲内衬,轮廓越来越清晰、饱满。皮甲被撑得紧绷变形,勾勒出浑圆而诱人的弧度。当那两团柔软达到一个饱满而挺拔的规模时,顶端的蓓蕾开始苏醒。小小的乳尖在金光温柔的抚触下,如同吸饱了晨露的花苞,不受控制地充血、挺立、勃起,将薄薄的皮甲内衬顶出两个清晰而羞涩的小点。一种奇异的、细微的酥麻电流感,穿透了幻境的屏障,似乎隐约撩拨到了杰拉尔德意识深处某个角落,让他正拖着“俘虏”的脚步,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

腿部的线条也在同步改变。原本结实虬结的大腿肌肉被柔和地重塑,线条变得修长而流畅。小腿的肌肉轮廓也变得更加纤细圆润,脚踝显得更加精致玲珑。

最核心的改造发生在下身。伊斯塔的手掌悬停在杰拉尔德的小腹下方,金光如同无形的熔炉。男性象征的器官开始收缩、软化,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海绵体组织被分解、重塑,神经末梢被重新编织。平坦的耻骨区域,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柔嫩。一道细窄的、带着湿润光泽的缝隙,如同闭合的花瓣,在淡金色的光芒中悄然绽开、成型。内部的黏膜组织迅速构建完成,变得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几乎在雏形完成的瞬间,一丝清亮透明的爱液,便不受控制地从那新生的、娇嫩的穴口内壁分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柔滑的皮肤,留下了一道若有似无的、晶莹的湿痕。

杰拉尔德的身体猛地一震!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空虚和奇异的瘙痒感,如同电流般从那个陌生的、从未存在过的部位猛地炸开!这感觉如此突兀、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瞬间穿透了幻境的重重帷幕,狠狠攫住了他!他正拖着“俘虏”的手下意识地松开,整个人僵在原地,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其短促、模糊的呻吟:“唔…嗯…”

那声音不再是属于年轻男性的低沉,而是带着一种陌生的、软糯的娇气。这声音让现实中的伊斯塔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改造并未停止。金光汇聚在杰拉尔德的头顶两侧。那里的皮肤微微发红、发烫,两个小小的凸起顶破了发根,带着细软的绒毛,迅速向上生长、伸展。一对覆盖着温暖栗色绒毛的、毛茸茸的三角形猫耳朵,俏皮地从他新生的柔顺长发中钻了出来。它们起初还软软地耷拉着,随着内部软骨的成型,很快变得挺立而灵活,覆盖着细腻的绒毛,尖端还带着一点点深色的可爱簇毛。耳廓内部是更浅的粉色绒毛,微微颤动着,对空气中细微的流动异常敏感。

与此同时,在杰拉尔德的尾椎骨末端,尾骨末梢开始发痒、延伸。一根同样覆盖着温暖栗色长毛的猫尾,如同新生的藤蔓,从裤腰下方顽强地钻了出来。它起初只有一小截,绒毛蓬松,接着迅速生长、变长,变得灵活而有力,尾尖微微上翘,带着一个优雅的弧度。这条新生的尾巴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在空气中无意识地轻轻摇晃了一下,带着一种慵懒而懵懂的好奇。

杰拉尔德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猫耳和猫尾的生长带来的刺激远超之前的改造。头顶两侧的耳朵传来阵阵奇异的、麻痒的刺痛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行、啃噬。尾椎骨末端更是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刺痒和一种怪异的、被拉扯延伸的感觉!这双重的、强烈的生理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猛烈地冲击着他意识中那层虚幻的屏障!

“呃啊…嗯……”他再次发出呻吟,这次声音拖得更长,带着明显的、无法忍耐的颤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仿佛在抗拒这陌生而激烈的感觉。他新生的、饱满的胸部在皮甲的束缚下剧烈起伏,顶端的乳尖早已硬得发疼,摩擦着粗糙的内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痛楚的快感。下体新生的花径更是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强烈的收缩感,内壁不断分泌的爱液已经将大腿内侧浸染得一片滑腻冰凉。快感!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汹涌澎湃的陌生快感,正疯狂地冲刷着他!这感觉如此强烈,几乎要将他残存的、沉浸在幻境中的意识撕裂!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着,那凝固的狂笑被一种混合着痛苦、茫然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愉悦的复杂神情取代。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汗水(或者说,某种更滑腻的液体)浸湿了他额前的栗色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猫耳因为刺激而紧张地抖动、转动,身后的尾巴则不受控制地绷直、炸毛,然后又无力地垂落、卷曲。

伊斯塔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具剧烈颤抖、被快感重塑的新生躯体,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欣赏。他伸出手,指尖带着那层淡金色的微光,轻轻拂过杰拉尔德那对因刺激而不断颤栗的、毛茸茸的猫耳尖。

“嘘……”伊斯塔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魔力,如同微风吹过风铃,“安静点,小东西。你的梦…还没做完呢。”

那带着魔力的低语,混合着指尖拂过敏感耳尖的触感,如同投入沸腾油锅的冰水。杰拉尔德脑中那层被汹涌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的虚幻屏障,竟奇迹般地、被强行弥合、加固了。

幻境中的风暴瞬间平息。

杰拉尔德猛地甩了甩头,将刚才那阵“莫名其妙的眩晕和不适”抛诸脑后。他粗暴地重新抓紧“伊斯塔”的腰带,将沉甸甸的“财宝袋”甩到肩上,大步流星地拖着“俘虏”走向卧室门口。“妈的,差点绊一跤!”他嘟囔着,将这片刻的异常归咎于脚下“光滑的地板”或“拖得太重的俘虏”。现实世界里,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硬的持剑姿势,只是身体因残余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猫耳和尾巴在无意识地翕动。

冒险者协会那熟悉而喧闹的大厅仿佛带着温度扑面而来。劣质烟草味、汗味、麦酒味……这些平日里令人皱眉的气息,此刻在杰拉尔德闻来却如同凯旋的号角。他昂着头,用尽全身力气,将肩上那个“沉重无比”、“还在痛苦呻吟”的“伊斯塔”朝着大厅中央光洁的石板地狠狠一掼!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他耳中清晰无比(现实里只有他僵硬的呼吸)。整个喧嚣的大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声音——酒杯碰撞的脆响、粗野的笑骂、任务的讨价还价——瞬间消失。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唰”地一下聚焦过来,落在他身上,落在他脚下那个“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A级通缉犯身上。

死寂。绝对的死寂。杰拉尔德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他清晰地“看到”周围那些熟悉的面孔——柜台后的老办事员,那几个平时对他爱答不理的B级老油子,那些满脸稚气的新人——此刻全都凝固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龙蛋,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塞满了惊骇、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的东西——敬畏!

“A级通缉犯‘虚影’伊斯塔,”杰拉尔德的声音洪亮得如同惊雷,刻意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却掩盖不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得意,“活的。赏金,还有……A级的评定徽章,拿来吧。”他一只脚随意地踏在“俘虏”的背上,感受着脚下躯体的“微弱挣扎”,如同踩着一头珍贵的猎物,享受着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几乎要将他点燃的灼热目光。那目光,比最醇厚的麦酒还要醉人。

现实世界,伊斯塔的指尖离开了那对仍在微微颤抖的栗色猫耳。他向前一步,几乎贴上了杰拉尔德僵直的身体。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如同在品鉴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插入了杰拉尔德新生的、柔顺温热的栗色长发中。发丝如同最上等的丝绸,缠绕着他的指节。伊斯塔的手指温柔而缓慢地梳理着,从发根到发梢,动作带着一种主人对待所有物的亲昵。发丝摩擦着头皮,带来细微的痒意和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然后,那只手顺着光滑的颈侧线条滑下,毫无阻碍地探入了杰拉尔德胸前那件被撑得变形紧绷的皮甲领口。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了那团温软滑腻的饱满隆起!指尖先是轻轻掠过顶端早已充血挺立、硬如小石的乳头,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酥麻感。杰拉尔德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呃…”。

伊斯塔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带着一种慵懒的磁性。他不再满足于轻触,而是整个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完全包裹住那团新生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柔软。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乳肉的滑腻和惊人的弹力。他五指收拢,带着一种掌控的力度,开始揉捏、把玩、挤压。那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掌心和指腹的反复摩擦、刮蹭下,传来一阵阵尖锐又酸胀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不断窜过全身!

“啊…嗯…哈……”杰拉尔德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娇媚得不像话,完全取代了之前那模糊的痛哼。他的身体在伊斯塔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维持站姿。新生的猫耳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完全向后绷紧、紧贴着头皮,耳尖的绒毛根根竖起。身后的尾巴更是彻底炸开了毛,如同受惊的毛刷,直直地僵在空中,尾尖不受控制地高频颤抖着。胸前传来的刺激太过汹涌,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新生的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伴随着更多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涌出,将大腿内侧彻底濡湿,带来一片黏腻冰凉的触感。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

幻境中的杰拉尔德,正被这无上的荣耀感托举着,飘飘欲仙。

“A级!是A级!杰拉尔德大人!”

“天啊!他一个人就抓到了‘虚影’!”

“我就说他不简单!真是英雄出少年!”

潮水般的赞誉和惊叹声将他淹没。他“看到”协会的会长,那个平日里威严刻板的老头子,此刻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亲自将一枚闪烁着耀眼白金光芒、边缘铭刻着繁复荆棘花纹的A级徽章别在了他的胸前。徽章沉甸甸的,象征着无上的地位和力量。接着,一个巨大的、几乎要撑破的皮袋被两个壮汉吃力地抬了过来,“咚”地一声放在他脚边。袋口敞开,里面是堆积如山、金光闪闪的“金币”!那璀璨的光芒几乎晃花了他的眼,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哈哈哈!”杰拉尔德放声大笑,声震屋瓦。他大手一挥,仿佛挥斥方遒,“今晚!老子请客!最好的酒,最好的肉!不醉不归!”大厅瞬间被更狂热的欢呼和敬酒声淹没。无数酒杯高举向他,酒液在灯光下荡漾。他感觉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巅峰,脚下是匍匐的众生,所有的目光都充满崇拜。财富、名声、力量……他曾经渴望的一切,此刻都唾手可得,将他浸泡在一种无与伦比的、醉醺醺的满足感中。

现实世界,杰拉尔德的身体在伊斯塔的玩弄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芦苇。持续的、强烈的胸前刺激让他的意识在快感的深渊边缘沉浮,那娇媚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伊斯塔终于收回了揉捏胸部的手。

他绕到杰拉尔德僵直的身后,双臂从他腋下穿过,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而易举地就将这具因快感而酥软的新生躯体横抱了起来。杰拉尔德的身体轻飘飘的,带着少女的柔软和温热。伊斯塔抱着他,走向那张宽大舒适的床铺。

身体陷入柔软蓬松的羽绒床垫的瞬间,杰拉尔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幼猫般的嘤咛:“嗯……”这声音本能而温顺。伊斯塔将他轻轻放下,让他仰面躺着。接着,伊斯塔的手落在了杰拉尔德皮甲腰间的搭扣上。金属搭扣被灵巧地解开,然后是侧面的系带。沾着泥点和汗渍的冒险者皮甲被剥开,露出里面同样粗糙的内衬衣裤。这些象征着男性过往的衣物,被伊斯塔随手丢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现在,横陈在床上的,是一具彻底赤裸的、属于少女的胴体。栗色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如同温暖的海藻。胸前饱满的双峰挺立着,顶端的乳珠因为之前的玩弄而硬挺充血,如同诱人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下方,是新生的、微微隆起的光洁耻丘,上面覆盖着柔软细密的浅金色绒毛。再往下,是那道微微湿润、泛着水光的娇嫩花径。修长的双腿并拢着,皮肤光滑细腻。头顶的猫耳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微微抖动,身后的长尾无意识地卷曲着,尾尖搭在床单上。

伊斯塔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这具完美的造物,深紫色的眼眸里终于燃起一丝清晰的、带着情欲的火焰。他俯下身,双手按住了杰拉尔德纤细的脚踝,然后,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量,向两侧分开。

双腿被分开的瞬间,杰拉尔德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抗拒:“不……”但这抗拒微弱得如同蚊蚋。

伊斯塔的指尖,带着微凉,触碰到了那新生的、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处入口。那里的肌肤极其柔嫩,温热而湿润。他的指尖只是在外围那微微鼓起、饱满的花唇上轻轻一刮。

“啊——!”杰拉尔德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这刺激太过直接,太过陌生,瞬间将她残存的、沉浸在幻境中的意识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快感如同火山般猛烈喷发!

伊斯塔却毫不停顿。他的指尖带着探索的意味,灵巧地拨开那两片柔软而濡湿的花唇,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呈现出诱人粉红色的内壁。那里早已是泥泞一片,透明的爱液不断分泌涌出。他的指尖探入了一个指节,轻轻刮搔着内壁那敏感至极的褶皱。

“呜…嗯…哈啊……”杰拉尔德的呻吟瞬间变得破碎而甜腻,如同被融化的蜜糖。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逃避这太过强烈的刺激,又像是渴求更多。双腿被大大分开,无法并拢,只能无助地颤抖。猫耳疯狂地抖动、转动着,身后的尾巴绷紧又放松,在床单上反复拍打、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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