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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总力战 第一日的报告,狐坂若藻的三日侍奉

小说:狐坂若藻的三日侍奉狐坂若藻的三日侍奉 2025-09-11 10:50 5hhhhh 5570 ℃

房间内一片狼藉,若藻瘫软在窗边、如同被暴风雨摧折过的娇嫩花朵般的躯体。她微微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小腹深处被彻底灌满、饱胀到近乎麻木的奇异感觉。冰冷的玻璃依旧紧贴着她滚烫的脸颊和挤压变形的胸脯,与体内那灼热、粘稠、属于一个男人的生命印记形成冰火两重天的鲜明对比。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这个认知带着巨大的虚脱感,让她几乎想就这样沉沉睡去。但紧接着,一个更清晰的念头如同晨钟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敲响——清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通向老师大人的“仪式”。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试图撑起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四肢像灌了铅,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间那被粗暴开垦过的秘径,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火辣辣的钝痛和粘腻的摩擦感。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将自己从冰冷的玻璃上剥离,踉跄着转过身,面向那个刚刚给予她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的男人——她的“教导者”。

琥珀色的眼眸抬起,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崩溃或狂热,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疲惫,以及深藏其下的、为“老师大人”而必须完成任务的执拗。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庄重,在BOSS脚边跪了下来。地毯触感柔软,却无法缓解膝盖的酸软和内心的巨大羞耻。

(吾的身体…好脏…都是…都是BOSS先生的…痕迹…)

她的目光落在BOSS依旧半勃的、沾满混合着她处子落红、爱液和他自己浓稠精液的肉棒上,以及他小腹、大腿上同样狼藉的粘腻。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但她死死压了下去。

(这是…功课的一部分…是为了老师大人…必须完成的…清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伸出手。纤细的指尖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易碎品般,轻轻拂过那根依旧灼热、带着惊人尺寸和力量的男性象征顶端。粘稠的、带着独特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沾满了她的指尖,那滚烫的触感和滑腻的质地让她指尖猛地一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好烫…好粘…这就是…老师大人未来…会给予吾的东西吗?)

这个念头带着禁忌的诱惑,奇异地压过了纯粹的恶心。她不再犹豫,低下头,凑近那狼藉的源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紧抿的、带着决绝意味的唇瓣。她伸出柔软的舌尖,带着一种笨拙的、如同初生小兽舔舐伤口般的虔诚,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粗壮柱体上最浓稠的一处精斑。

“唔…”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铁锈般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那味道霸道而陌生,让她胃部一阵翻搅,生理性地想要干呕。但她死死忍住了,舌尖反而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自虐般的认真,在那粘腻的液体上反复舔舐、刮蹭,试图将它们卷入口中。

(味道…好重…但是…吾要记住…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才能更好地…侍奉老师大人…)

她的动作生涩而缓慢,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身体细微的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唇舌笨拙的服侍下,似乎又微微跳动了一下,带来一阵让她心慌的悸动。她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从粗壮的根部,沿着虬结的青筋,一路向上,舌尖扫过顶端敏感的铃口,将那残留的、半透明的粘液也仔细地卷走。

(这里…也要清理干净…)

她的脸颊紧贴着那灼热的肌肤,鼻尖萦绕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当舌尖不可避免地扫过BOSS小腹上同样沾染的痕迹时,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平坦小腹深处那被灌满的、属于他的滚烫液体,似乎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荡了一下,带来一阵奇异的、饱胀的满足感。

(BOSS先生的…在吾的最里面…也在吾的嘴里…吾的身体…记住了他的味道…)

这个认知带着一种扭曲的归属感,让她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和细致。她不再仅仅是为了清理,更像是在进行一场隐秘的、将这个男人烙印进自己身体每一个细胞的仪式。汗水混合着残留的泪水,顺着她光洁的颈项滑落,滴在地毯上,与那些被清理掉的体液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感觉口中的腥膻味淡去,指尖和唇舌触碰到的肌肤只剩下微湿的汗意时,她才缓缓停了下来。她微微喘息着,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因为刚才的“劳作”而蒙上一层水雾,带着疲惫。她看着被自己清理得大致干净的肉棒,轻声说道,声音带着沙哑:

“BOSS先生…清理…完成了。”

BOSS没有言语,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依旧狼狈却努力维持体面的姿态,随后朝门口的方向,做了一个简洁的示意动作。

(可以…离开了…去报告…去见老师大人…)

这个认知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若藻身体的疲惫和酸软。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期待、忐忑和献宝般兴奋的热流猛地涌上心头。

“是…吾明白了。”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轻快。她挣扎着,用尽力气从地毯上站起身。双腿依旧虚软得厉害,每走一步,双腿间那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和被灌满的子宫都传来阵阵酸胀的钝痛和粘腻的摩擦感,让她步伐踉跄,几乎站立不稳。她咬着牙,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向房间入口处。

那里,她的披肩、狐狸面具、遮阳伞和三八式步枪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她弯腰,动作缓慢而小心地捡起它们。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枪管和熟悉的遮阳伞木柄时,属于“狐坂若藻”的冷冽气息似乎短暂地回归了。但她没有戴上那能给予她安全感的狐狸面具,只是将它和枪支、遮阳伞一起抱在怀里。她将那条白紫色的、沾染了些许灰尘的披肩,仔细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重新披在了自己只穿着单薄比基尼的肩头。柔软的布料覆盖住光裸的背脊和胸前被挤压出的红痕,带来微弱的慰藉。

(这样…老师大人…应该不会…看到太多…狼狈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依旧酸痛的腰背,努力忽略掉双腿间那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的不适感和体内沉甸甸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灼热精液。她拉开门,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进来,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

基沃托斯的街道一如既往地繁华而充满活力。女学生们清脆的笑闹声、远处学院隐约传来的钟声、悬浮车驶过的轻微嗡鸣,瞬间将她从那个充满情欲与暴力的密闭空间拉回了现实。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肌肤下残留的、被粗暴对待后的火辣辣感觉和体内那异物的存在感。

她抱着自己的物品,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朝着老师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疼痛,让她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琥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

(老师大人…吾回来了…吾带着…您布置的“功课”回来了…)

她回味着身体里残留的、被BOSS彻底贯穿、填满、甚至公开“教导”的感觉。那剧烈的痛楚,那灭顶的羞耻,那汹涌的快感,那被精液灌满子宫的灼热…所有的一切,此刻在她心中都被扭曲地转化为了珍贵的“学习资料”。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走动,体内那粘稠的液体似乎在微微晃荡,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饱胀的暖流,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她已经被“教导”过,已经被“使用”过,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师大人。

(BOSS先生教导了吾…教导吾如何承受…如何容纳…如何…取悦男人…)

(虽然很痛…很羞耻…但是…吾都记住了…每一个感觉…都刻在身体里了…)

(老师大人…您会高兴的…对吗?您会看到吾的进步…看到吾为了您…能做到什么地步…)

(那些后辈…她们看到了…她们看到了吾是如何…为了老师大人…献出一切的…她们会羡慕…会嫉妒…会知道…吾才是…最配得上老师大人的…)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病态满足的微笑,苍白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此刻又因内心的激动而重新泛起。她无视了周围女学生投来的、带着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或许是看到了她略显蹒跚的步伐,或许是注意到了她比基尼边缘未能完全遮掩的、可疑的红痕。这些目光,在她此刻的滤镜下,都变成了对她“功绩”的见证。

终于,那扇熟悉的、通往老师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门出现在眼前。隔着玻璃,她能看到老师模糊的身影正坐在办公桌前。她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如同擂鼓。

(老师大人…就在里面…)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她放下抱在怀里的武器和遮阳伞,只留下那个冰冷的狐狸面具。她没有戴上它,反而将它也轻轻放在了脚边。她需要老师看到她,看到最真实的她,看到她为了他而经历的一切。

她抬起手,指尖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整理了一下披肩的褶皱,又顺了顺有些凌乱的乌黑长发。她挺直了腰背,尽管双腿间的酸痛让她这个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她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或者说,最符合她此刻“学成归来”状态的一面——呈现给老师大人。

然后,她伸出手,推开了那扇通往她渴望与忐忑交织的未来的玻璃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如同她此刻绷紧到极致的心弦。

办公室内,老师闻声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门口那个只披着单薄披肩、脸色苍白却眼神异常明亮、步伐带着明显不适却努力挺直脊背的少女身上。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

狐坂若藻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午后的强光从她身后涌进来,勾勒出她纤细却明显带着疲惫的轮廓。她身上只披着那条标志性的白紫色披肩,柔软的布料勉强覆盖着肩背,但边缘处露出的紫边白色比基尼肩带,以及比基尼下缘未能完全遮掩的、腰侧几道刺目的、泛着青紫的指痕,都赤裸裸地宣告着刚刚经历的一切。她怀里抱着狐狸面具、三八式步枪和那把日式遮阳伞,像抱着最后的盔甲,又像是无力的负担。乌黑的及臀长发有些凌乱,几缕湿漉漉地贴在汗湿的颈侧和苍白的脸颊上。

(老师大人…终于…见到您了…)

若藻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每一步走向办公桌都牵扯着双腿间火辣辣的钝痛和体内沉甸甸的、异样的饱胀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移动,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的秘径深处缓缓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滑下,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湿腻和羞耻。她努力挺直酸痛的腰背,试图维持大和抚子的仪态,但微微颤抖的小腿和几乎无法完全并拢的双腿,却泄露了身体的虚弱。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接触到老师目光的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灼热的光芒,混合着疲惫、羞赧,以及一种献宝般的、扭曲的期待。

老师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捕捉到了每一个细节。她苍白的脸色下透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那是剧烈情事和高潮后的余韵。披肩边缘露出的比基尼带子上,沾着几点可疑的、干涸的白色污渍。腰侧和手臂上那些清晰的、带着淤青的指痕,无声诉说着暴力的痕迹。还有她走路的姿势——那种小心翼翼、带着明显不适的蹒跚,双腿无法自然合拢,每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痛楚。最刺眼的是她左大腿内侧,蓝白腿环上方,一道粘稠的、半透明的浊液正顺着白皙的肌肤蜿蜒滑落,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最终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微小却无比刺目的湿痕。

(精液…是BOSS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老师的心脏。一股尖锐的、混合着愤怒和巨大无力感的刺痛瞬间攫住了他。他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监控屏幕上那些模糊却激烈的画面瞬间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她被按在玻璃上无助晃动的身影,那浑圆臀部上被撞击出的红痕,最后瘫软如泥的姿态…每一个画面都像淬了毒的针,反复刺穿着他的神经。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嫉妒,如同毒藤缠绕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BOSS…就这样…简单的…占有了他的学生?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不堪的印记?!而自己,只能坐在这里,像个无能的旁观者!

(若藻…她一定很痛…很害怕…)

心疼如同潮水般涌上,瞬间压过了嫉妒的毒火。他看着她苍白脸上努力挤出的、带着讨好意味的脆弱微笑,看着她琥珀色眼眸深处那强装的镇定下掩藏的惊惶和…某种他看不懂的奇异光彩,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他想冲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想用最严厉的斥责去质问那个混蛋对她做了什么,想…但他不能。联邦学生会的规则,教师的身份,还有那该死的无力感,像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钉在椅子上。他只能强迫自己维持表面的平静,镜片后的目光复杂地闪烁,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沙哑:

“若藻同学…辛苦了。请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声音刻意放得平缓,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是…老师大人。” 若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她小心翼翼地挪到椅子边,动作极其缓慢地坐下。当臀部接触到坚硬的椅面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声,眉头紧紧蹙起,身体瞬间僵硬。(好痛…后面…还有里面…被压到了…) 体内那沉甸甸的饱胀感因为坐姿而更加鲜明,甚至能感觉到那粘稠的液体在深处微微晃荡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引来更强烈的摩擦痛感和湿意。她只好微微分开一点,脸颊烧得更红。

(老师大人…在看吾…他一定…看到吾的狼狈了…)

羞耻感如同火焰灼烧着她,但这份羞耻很快又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覆盖——那是为了“老师大人”而牺牲的献祭感,以及即将汇报“学习成果”的迫切。

“报告…老师大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带着她标志性的、大和抚子般的恭敬语调,只是尾音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吾…吾与BOSS先生的…性爱总力战…结束了。” 说出“性爱总力战”这个词时,她的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嗯。” 老师的声音低沉,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和…一种若藻无法完全解读的沉重。“结果如何?” 他明知故问,红灯亮起时监控画面已经说明一切,但他需要她亲口说出来,这是流程,也是…一种残忍的确认。

若藻的身体地颤抖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涌上浓重的失落和自责。“吾…吾失败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吾…吾没能坚持住…在BOSS先生…射精之前…就…就…” 她说不下去了,羞耻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紧紧绞在一起的、的手指。(高潮了…五次…像个…下贱的荡妇一样…在老师大人面前承认这个…好痛苦…)

“我看到了红灯。” 老师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放在桌下的手攥得更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大腿内侧那道精痕上移开,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那么,现在,请详细报告战斗过程。我需要详尽的记录。” 他的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

(详细报告…要把…那些都…说出来吗?)

若藻的心猛地一沉,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当她抬起头,接触到老师那双看似平静却深不见底的眼眸时,那份为了老师而“学习”的执念再次占据了上风。

(这是…必要的!老师大人需要知道吾经历了什么!知道吾为了他…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去学习!)

“是…”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琥珀色的眼眸里重新燃起那种混合着羞耻与病态热忱的火焰。“吾…吾在挑战阶段…让BOSS先生…主动提出…肛交…”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烫得惊人,“因为…因为吾听说…那样…很痛…而且…可以…保住处女…”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老师,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留给…老师大人…”

老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她想保住处女…留给他?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感动,而是更深的刺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他沉默着,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BOSS先生…他…他答应了。” 若藻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回忆般的恍惚,“他…用手指…先…进去了吾的…后面…” 她艰难地描述着,身体因为回忆而微微颤抖,“很…很痛…但是…但是…” 她的声音忽然带上了困惑和难以启齿的颤抖,“…里面…里面…好像…有…很奇怪的地方…被碰到的时候…吾…吾控制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很…很强烈…” (就是那里…那个地方…被碰到的时候…像要死掉一样舒服…) 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她浑身发烫。

“然后…他就用…用那个…进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仿佛再次感受到那撕裂般的剧痛。“好痛…真的好痛…吾以为…要被撕开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披肩的边缘。“但是…BOSS先生说…男人都喜欢…喜欢…技术好的女人…他说…他可以教吾…教吾如何…取悦…取悦老师大人…” 说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爆发出惊人的亮光,直直地看向老师,里面充满了献祭般的狂热和期待,“所以…所以吾…吾忍住了!吾努力放松…努力去感受…去记住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虽然很痛…但是…吾想…为了老师大人…吾必须学会!”

(为了…取悦我?)

老师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BOSS竟然用这种话来蛊惑她?而若藻…她竟然信了?还为此忍受了那样的痛苦?!他看着少女眼中那毫不作伪的、扭曲的虔诚,只觉得一股怒火混合着巨大的悲哀在胸中翻腾。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质问出声,但职业的素养让他强行压下。

“继续。”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带着一种压抑的紧绷感。

若藻被老师突然变冷的语气刺了一下,有些不安,但“汇报成果”的念头支撑着她继续说下去。“后来…后来BOSS先生…把吾…按在了窗户上…” 她的声音再次低了下去,带着巨大的羞耻,“他…他让吾…把他…当成…老师大人…” 说出这句话时,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声音却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和颤抖。(是的…吾当时…真的把BOSS先生…当成了您…老师大人…那种感觉…好奇怪…又好…好满足…)

“当成…我?” 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被冒犯的怒意。他猛地从文件中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若藻。

若藻被老师的反应吓了一跳,身体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鼓起勇气,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急于证明的神情急切地说:“是…是的!BOSS先生说…这样…这样才能更好地…学习如何侍奉老师大人!” 她急切地解释着,仿佛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吾…吾当时…真的…真的感觉是老师大人在…在教导吾…在使用吾的身体…”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蜜和回味,眼神迷离了一瞬,“那种感觉…虽然…虽然很羞耻…但是…吾…吾觉得很…很幸福…”

(幸福?!)

老师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被按在窗上,被侵犯…她竟然觉得…幸福?!因为把他当成了自己?!这扭曲的认知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理智。他几乎要拍案而起。

“然后…然后…” 若藻似乎没注意到老师濒临爆发的情绪,或者说,她沉浸在自己的“汇报”中,“…窗外…窗外的后辈们…她们…她们看到了!”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袭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们看到吾…看到吾被…被‘老师大人’…按在玻璃上的样子…” 但紧接着,那扭曲的兴奋感再次占据了上风,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炫耀和激动,“但是…但是吾不怕!让她们看!让她们都看清楚!吾是…是如何…为了老师大人…献出一切的!她们会羡慕…会嫉妒…会知道…吾才是…最配得上老师大人的!”

她的话语如同最疯狂的呓语,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老师只觉得一阵眩晕,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怒和心痛。嫉妒、愤怒、无力、悲哀…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江倒海。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这被彻底扭曲的“爱”和“牺牲”。

“够了!” 他猛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甚至有颤抖。他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控。他强迫自己冷静,重新戴上那副公事公办的面具。“说…说重点。他是怎么…让你…失败的?” 他艰难地吐出“失败”这个词,目光死死盯着桌面,不敢再看她那双燃烧着病态火焰的眼睛。

若藻被老师的厉声打断惊得浑身一抖,眼中闪过受伤和委屈。(老师大人…生气了吗?是因为…吾做得不够好吗?) 但她还是顺从地低下头,继续汇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失落:“他…他按着吾…在窗户上…从前面…进来了…” 说到“前面”时,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巨大的羞耻和一种“没能守住”的愧疚感淹没了她,“好痛…比后面…痛好多…感觉…真的要被…杀掉了…” 她的身体因为回忆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然后他就…射在里面了…好烫…在吾的…最里面…”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滚烫液体灌满的灼热感和饱胀感。“吾…吾当时…就…就感觉…不行了…然后…红灯就亮起来了…”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紧握的手背上,“吾…吾让老师大人…失望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着她哭泣颤抖的肩膀,听着她自责的话语,老师心中那滔天的怒火和嫉妒,最终还是被更汹涌的心疼所覆盖。他终究无法对她真正严厉起来。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声音放缓,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姿势呢?他…从后面…进入你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 他问出这个极其私密的问题,感觉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这是报告必须的细节,那些冰冷的表格需要填写完整。

若藻抽噎着,努力回忆:“是…是跪着…趴在…窗户上…他…他从后面…按着吾的腰…” 她断断续续地描述,每一个细节的回忆都带来一阵新的羞耻战栗。

“时间…大概持续了多久?” 老师的声音干涩。

“吾…吾不知道…感觉很…很长…又好像…很短…” 若藻茫然地摇头,在那种极致的感官冲击下,时间感早已混乱。

“感觉…?” 老师追问,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我是说…被…进入的时候…身体…是什么感觉?” 他需要知道她承受了什么。

“很…很痛…很胀…” 若藻的脸颊红得滴血,声音细若蚊呐,但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琥珀色的眼眸里又闪过奇异的、沉迷般的光彩,“但是…但是被…被填满的时候…感觉…很…很充实…被老师大人…填满的感觉…” 她再次混淆了现实与当时的幻想,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蜜回味。

(填满…充实…)

老师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他猛地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那残忍的询问:“…味道呢?…事后…你…清理的时候…” 他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出这句话。

若藻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又尝到了那浓烈的腥膻味道。她的胃部一阵翻搅,脸色更加苍白。“很…很腥…很浓…味道…很重…” 她艰难地描述着,声音带着生理性的厌恶和颤抖,“但是…但是吾…吾都…都认真清理干净了…” 她急切地补充道,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那份屈辱。

(认真清理…)

老师脑海中瞬间闪过她跪在BOSS脚边,用唇舌服侍那根刚刚侵犯过她的凶器的画面。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嫉妒再次涌上,他猛地握紧了拳头才勉强压下那股几乎要让他呕吐的冲动。

办公室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若藻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无忧无虑的喧嚣。

许久,老师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而低沉:“报告…暂时到这里吧。后续的详细记录…我会整理。你…做得…” 他停顿了一下,那个“很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终只能生硬地转开,“…辛苦了。现在,立刻回宿舍去。好好洗个热水澡,休息。” 他刻意强调了“洗澡”两个字,目光扫过她大腿内侧那道已经半干的浊痕,心口又是一阵刺痛。

(结束了…报告结束了…)

若藻心中涌起巨大的失落。她做了这么多,承受了这么多,难道…老师大人就只是这样一句冷淡的“辛苦了”吗?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甘和渴望,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老师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的侧脸,看着他紧抿的唇线,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

(老师大人…吾好想…好想您抱抱吾…安慰一下吾…哪怕…只是一下下…)

她猛地站起身,不顾身体的剧痛和虚弱,踉跄着绕过办公桌,朝着老师扑了过去!带着泪痕的脸颊上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祈求,双手张开,想要拥抱眼前这个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

“老师大人!吾…”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不顾一切的急切。

然而,老师在她扑过来的瞬间,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向后一仰,同时迅速而坚定地抬起手臂,挡在了两人之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里面有心疼,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不容逾越的界限。

“若藻同学!” 他的声音带着严厉的制止,同时又有叹息,“冷静一点。现在,立刻回去休息。这是命令。” 他刻意用了“命令”这个词,斩断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命令…老师大人…命令吾…)

若藻扑空的动作僵在半空,手臂无力地垂下。老师那拒绝的手臂和严厉的眼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心中最后微弱的火焰。巨大的失落和委屈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她呆呆地看着老师,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和茫然。

(为什么…老师大人…为什么连一个拥抱…都不肯给吾…吾明明…都是为了您啊…)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她只是深深地、深深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回应:

“…是…老师大人…吾…吾告退了…”

她艰难地转过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身体的疼痛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双腿间的湿腻和饱胀感如同最屈辱的烙印。她弯腰,捡起放在门口的狐狸面具、步枪和遮阳伞,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她没有再回头,只是拖着沉重而踉跄的步伐,一步一步,缓慢而僵硬地挪向那扇透明的玻璃门。

老师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目光沉沉地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看着她单薄肩膀的颤抖,看着她每走一步时那明显不适的僵硬姿态,看着她大腿内侧那道在阳光下依旧刺目的痕迹…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深沉的悲哀,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勒得窒息。他放在桌下的手,依旧死死地攥着,指甲早已刺破了掌心,渗出点点殷红,他却浑然不觉。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拉开,午后的阳光和喧嚣再次涌入。若藻的身影,最终融入了那片明亮的光影之中,消失不见。只留下地板上,那滴早已干涸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在阳光下,无声地嘲笑着房间里弥漫的沉重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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