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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林颖儿的入局(7-12),2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8760 ℃

  「臭婊子……让人插都插了……还装个屁纯……」

  他不在恋战,舌头直接抽出,舔弄上了童小熙那张童贞精致的脸庞。比起嘴唇对嘴唇的感觉,这种来自油腻男的大舌头在脸上带着口水舔弄的感觉,让童小熙从心底里彻底发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恶心感。从小被家人视若掌上明珠的她,根本不能想象在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被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甚至透出。几分油腻感的男生的肥大的舌头从自己那光滑的脸蛋、细长的睫毛到漂亮的耳垂。都彻底舔满了口水。

  凌虐达到极致,钱超现在全部的精神和血液都集中在那最敏感的,只需要轻轻一触碰都能让他快感炸裂的龟头上,他一边手死死托住少女盘在自己腰上的长腿,一边手扶住了自己如同铁棒一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全身绷紧,用腰力轻轻往前一顶。

  「啊……」

  钱超和童小熙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童小熙是带着痛苦含糊不清的呻吟,疼得眼泪从眼角再次滑落了下来。而他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前后嫖了上百次,从来没有过这种温热、勒紧,吸吮的感觉。这是钱超这辈子最紧张却又精神快感接近于在天堂的时刻,继在公交车和商场两次与童小熙的蜜穴擦肩而过之后,自己那坚硬的肉棒终于成功的贯入少女的下体,被面前少女那极致温润而滑腻的小穴紧紧吸吮住,最里面的嫩肉和皱褶将整个敏感酥麻的龟头彻底包裹住。

  而童小熙则处在一种难以言述的焦虑、紧张和无法抵御的快感交织的复杂情绪中,无法思考,她暴涨的乳峰正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而自己最柔嫩敏感的乳尖则被两根手指快速的捏弄着,整个奶子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快感源源不绝由乳峰被抓握的山麓一直传到尖顶,奏成一曲在脑内不断绽放的烟花。

  但更加清晰而饱满的感觉,却来自于那根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的一颤一颤的巨大肉棒,那是一种紧窄的腔壁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痛苦却充实的感觉,只要猥琐的钱超轻轻的抽动,一种来自于嫩肉被刮擦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酸软感从接触的地方像一股电流激得她浑身发颤,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往那肉体最紧密结合的腔壁涌去,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这个油腻师兄的肉棒愈挟愈紧。

  钱超的内心发出了几声仿佛身在天堂的呻吟声。面前的少女是他接触过真正意义的人间尤物,不仅是她身上那股让所有男生为止自卑的古典仙女气质,还在她那无处不在的敏感点,当你舔弄她的耳垂,抓握她比同龄人更加饱满弹性的乳峰,甚至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腰间,都会让她紧窄的蜜洞一阵收缩,溢出更多蜜汁,身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羞耻的潮红,仿佛一朵绽放的粉色雪莲。他那丑陋而巨大的肉棒狠狠塞进少女身体内,每次抽出都翻转出她那最圣洁的内壁嫩肉,而她引以为傲的少女玉峰在他蹂躏下却像个面团一样肆意变幻着形状,那娇嫩害羞的乳头在他的手指揉捏下变得胀大而性感……

  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在童小熙的脑海中爆炸,强烈地刺激她那不堪蹂躏的神经,让她原本冰冷而倔强的眼神中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咬紧牙关,抵御着身下随着抽插而来的一波又一波敏感的电流,发出一阵阵娇喘。

  两次擦肩而过的失败以及未能拿下童小熙贞操所积攒下来的仇恨和怒火,全部化作钱超手上和腰上的力量,他死死握住童小熙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美乳,身下的肉棒用力往上一顶,肉棒涨到了最大,他觉得童小熙在这冷不丁的一撞中,整个蜜穴急速的收缩,蠕动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细咬着自己的龟头,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再也忍不住,浓稠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一股一股从他龟头马眼喷出,灌满了童小熙的花芯深处。

  令人作呕的喘息和满足的闷哼终于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体液腥气和一种更深邃的、名为绝望的冰冷味道。钱超猥琐的身躯如同吸饱了血的蚂蟥,餍足地从童小熙那具了无生气的躯体上挪开,随意提起裤子。

  童小熙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破败娃娃,蜷缩在肮脏的防水布上,赤裸的肌肤在昏暗惨淡的光线下泛着死寂的瓷白,上面布满青紫的淤痕、齿印和刺目的抓痕。蜜穴中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沿着股间流落到地面上。她双目空洞地望着虚无的夜空,浓密的睫毛不再颤动,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冰冷的泪痕凝固在沾满尘土的脸颊。身体偶尔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细若蚊蚋、不成调的呜咽,那是灵魂被彻底碾碎后残余的本能悲鸣。

  钱超整理着衣服,那张阴鸷的脸上带着施虐后的快意潮红,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童小熙,如同看一件被玩坏的玩具,随手将冰冷的蝴蝶刀在她赤裸的腿侧擦了擦,留下湿冷的触感和一道新的浅痕。童小熙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连缩回的力气都没有了。

  肥辉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带着一身令人窒息的腥臊气,晃动着小山般的身躯,一步步走向如同石雕般僵立在阴影边缘的宋逸书。

  「嘿嘿,宋老弟,」肥辉那只沾着不明污渍的肥厚大手,带着油腻的触感,「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宋逸书僵硬的肩膀上。那力道让宋逸书身体晃了晃,却依旧毫无反应。「怎么样?看傻眼了?哥哥们够不够意思?替你好好『招呼』了这小野猫一顿!」他凑近,嘴里喷出的恶臭气息几乎喷在宋逸书惨白的脸上,绿豆小眼里闪烁着淫邪和残忍的戏谑,「看你这次……也挺识相,没捣乱。要不要……」他拖长了音调,目光瞟向地上那具了无生气的赤裸胴体,如同展示一件战利品,「……再亲自『体验』一下?嗯?上次让你半道跑了,这次……可没人拦着你了!这小野猫现在……温顺得很!嘿嘿嘿……」

  钱超也在一旁抱着胳膊,发出附和的下流笑声,眼神如同打量货物般在童小熙身上逡巡。

  「体验……」宋逸书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肥辉的话语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唯有「小野猫」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空洞的、布满血丝的眼球,如同生锈的机械,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动着,最终,聚焦在那具苍白、破碎、赤裸的身体上。

  那是童小熙。

  那个像荆棘玫瑰一样带刺、像寒星一样骄傲、像野火一样不屈的童小熙。那个他曾用背叛和肮脏的代价,试图从泥沼边缘拉回一丝光亮的童小熙。

  此刻,她躺在那里。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所有的光芒,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生命力,都熄灭了。只剩下屈辱的赤裸和无声的破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毁灭欲和一种病态扭曲的占有欲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宋逸书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心脏的位置不再是空洞,而是燃起了一团冰冷、污浊、名为「彻底占有」的黑色火焰!

  「我的……」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声,眼神瞬间变得异常诡异,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性的光芒。他不再是那个心碎的石像,而像一具被执念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极其僵硬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地上那个赤裸的身影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上,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回响。

  「不……不要……」童小熙似乎感受到了那步步逼近的、比肥辉和钱超更让她灵魂战栗的绝望阴影。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求,声音微弱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却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宋逸书……求你……不要……不要过来……」

  这声哀求非但没有唤醒宋逸书,反而像一瓢滚油浇在了他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上!

  「我的!」宋逸书猛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疯狂占有欲!他冲到了童小熙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背后阴冷的光线将他扭曲的影子完全覆盖在她破碎的身体上。「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像是在对她嘶吼,又像是在对着整个世界宣告,更像是在对自己崩塌的信仰进行最后的、绝望的献祭!「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爱我还是恨我!恨到骨髓里也没关系!我都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这疯狂的宣言如同地狱的契约,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童小熙的身体在他阴影的笼罩下剧烈地颤抖起来,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涌上巨大的、纯粹的惊怖!她徒劳地想要蜷缩,想要后退,却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破碎的呜咽:「不……不要……」

  肥辉和钱超脸上的淫笑更加得意和残忍,如同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最黑暗的戏剧。他们抱着胳膊,如同置身事外的观众,肥辉甚至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惬意地吐着烟圈。

  宋逸书完全沉浸在自己疯狂的执念里,对童小熙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眼中只有这具属于他的「所有物」。他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抗拒的仪式感,仿佛在进行一场黑暗的加冕。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握住了童小熙纤细却伤痕累累的脚踝!那冰冷的触感让童小熙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却被他死死攥住!

  「你是我的……」宋逸书喃喃着,如同念着最恶毒的咒语,身体带着沉重的阴影,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压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绝望惨叫,猛地从童小熙紧咬的、早已鲜血淋漓的唇齿间迸发出来!那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咒骂,只剩下纯粹的、被最信任的深渊彻底吞噬的、终极的痛楚和绝望!这声惨叫,如同最后一块墓碑,重重砸落在冰冷污秽的废墟之上。

  肥辉和钱超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更加刺耳的狂笑,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在这片被彻底亵渎的土地上久久回荡。

               (九)梓柔

  邹兵粗糙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文梓柔JK裙的松紧带边缘,陶浩正狞笑着撕扯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领口。两人如同发现猎物的鬣狗,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唾手可得的「战利品」唾手可得,那在「国王游戏」中未能彻底玷污的纯净,即将被他们亲手碾入泥泞。扭曲的快感让他们呼吸粗重,动作愈发粗暴。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扯下最后屏障的瞬间,文梓柔没有预想中彻底的崩溃和绝望的哭嚎。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初冬的初雪,沾染着尘土和泪痕。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挣扎时被擦破的血迹。但她的眼睛……那双清澈得如同山间溪流的眼眸,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平静得令人心悸。

  没有泪水,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冰寒。

  那冰寒之下,不是空洞,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像埋藏在万年冰川下的火山,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一种绝对的、纯粹的、超越了恐惧和痛苦的……某种东西。它透过那双冰冷的眼眸,无声地、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刺穿了施暴者的灵魂。

  纵然少女有着外表并不相符的坚毅与勇敢,但在图书馆中失去少女的贞洁一事,不但在少女的身体上带来无法逆转的创伤,更是在少女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普通人遇到如此的劫难都难免陷入长时间的抑郁阴影之中,而梓柔,这位光看着就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少女,更是让人无比怜惜痛心。

  遭到曾经最信赖、最敬重的语文老师背叛和侵犯,这本就不是能够轻松忘却的。更遑论真正夺走少女贞洁的魔鬼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而少女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自此以后,少女请了一段长长的假期,试图借着一个人的独处,来抹平这段苦楚。可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上仿佛又会感受到那股火辣辣的触感,宛如有一条粗壮的大蛇,在身上来回盘踞,纠缠,吐着深红的信子,在大腿、股间不断试探,研磨,勾引着花穴蜜洞深处的什么东西,在小径门扉处留下一片滚烫。

  有的时候,梓柔甚至能感受到一根滚烫的铁棍,如破城槌一般势不可挡的轰入自己的下体,炙烧着娇嫩的皮肤和体内的粘膜,反复带来巨大的羞辱和绝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逐渐不属于自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沉沦,甚至在梦中越来越难以抵抗男人们的进攻,有时候身子竟会不自觉地去迎合,在真假难辨的梦境中,在泪水洗面中,迎来又一个噩梦的消退。

  梓柔的心理状态已经变化了太多,她惧怕光,惧怕任何陌生的眼神,尤其是陌生男人的眼神,或者说,就连是熟络的男性,对于她来说都是可怕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男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有奸淫她的心思,一个个的都是人面兽心。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已经对中年男性产生了恐惧,甚至有日渐严重的趋势,有时即使是男性中学生经过,都会引起文学少女全身的颤抖。

  与之相伴的,是一幅幅可怖的画面不断在梓柔的脑海中闪回,林成、谢凯、杨辰,粉色的玩具跳蛋,墨色的民国长裙,白花花的肉体,黑压压的人影,各种杂七杂八的画面与颜色杂糅交汇在了一起,将文学少女的脑仁炸毁,重构,再碰撞。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夹杂着那两幅可憎的嘴脸不断涌入梓柔的思绪。一点又一点,可怕的凌辱回忆如污浊的气息浸染了梓柔的心神。

  嘈杂的声响逐渐变成了嗡鸣,断断续续地拼接成了模糊的话语「插得你爽不爽」「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的肉棒」「你就是条小母狗」「荡妇!」「你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人会再爱你」「认清现实,乖乖当随叫随到性奴」

  而那次陈明杰对她淫欲至极的蹂躏,更是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梓柔极其的害怕,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除了迎合肉棒不停的深入,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可她的内心,却是极其的复杂,而且,她的身体越是收获到快感,她的情绪就越是难以描摹。快乐与痛苦都好似在此刻纠缠,精神飘忽,似乎是要飞起一般,口中迷离的喊着,原本是抓在着明杰肩膀上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收了回去,转而的变成了在自己的胸前淑乳上用力的按揉抚摸。往日里那一幕幕的黑暗画面如过电般在梓柔的脑内闪过,是啊,自己早就不再清纯,短短一天中自己早已不知被奸污了多少次,林成、谢凯坑脏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注入自己的少女宫阙,自己这破败的身子,还有什么资格说不?梓柔心内痛苦不堪,眼尾的泪水好似泄了洪一般,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没入她的发间,却好似全数落在了她受伤的心内。自己真的好不堪。最最不堪的是,自己竟然在被这样奸淫的事实中,得到了快感,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而如今,她又将再次面临这样的困境。天地开始旋转,文梓柔感受不到自己的躯体处于何方,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浓稠阴郁了起来,墨色的黑暗慢慢席卷侵蚀了她仅有的思绪。空气如同凝胶一般粘稠,根本无法呼吸。她鼻息微弱,气若游丝,正学着干涸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嘶哈斯哈地吞吐着气,却只能发出些许意义不明的词来。梓柔正在陷入黑暗的泥沼,沉沦的大海,不断被淹没,被掩埋。失重的感觉,黑暗的幽闭,加上濒临窒息感,梓柔最后的思绪正在脱离…

  邹兵感觉自己像是被那双眼睛钉在了原地,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头顶,让他头皮瞬间炸开!他见过恐惧,见过愤怒,见过绝望,却从未见过这样……这样让人从心底里发毛的眼神!仿佛他正在亵渎的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而是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

  「兵…兵哥?」陶浩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撕扯文梓柔衣领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仿佛想逃离那目光的笼罩,「她…她怎么了?」

  文梓柔没有任何反应。她没有看他们,那双冰冷的眼眸似乎穿透了他们肮脏的躯体,望向了虚空中的某个地方。墙侧映来的昏暗的光线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勾勒出近乎透明的脆弱轮廓。然而,正是这份极致的脆弱,与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冰寒形成了最尖锐、最令人胆寒的对比。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甚至不再颤抖,只是静静地躺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像一尊被折断翅膀、遗弃在尘埃里的玉雕。被扯坏的衣领歪斜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肩头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几缕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黑发粘在颊边和颈侧。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轻浅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随时会停止。

  整个阴暗的角落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混乱声响,更衬托出此地的窒息。邹兵和陶浩粗重的喘息声变得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们压在文梓柔身上的重量似乎变得无比沉重,又似乎轻飘飘的毫无意义。文梓柔那无声的、冰冷的凝视,像无形的枷锁,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也冻结了他们所有的淫邪和冲动。

  「妈的……装死么?」邹兵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色厉内荏骂了一句。他目光游移着,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落在她裸露的肩头,重新点燃起欲望的火焰。在全校男生眼里代表着清纯、气质和文静的女神,甚至有男生说只要想到梓柔的眼镜都能撸出来的,且梓柔从来没有穿过任何暴露的衣服,从来没给任何一个男生有过饱眼福机会的女神。

  邹兵悠然记得那天晚上玩国王游戏,虽然他在张曦的手下始终是一个跟班,但那天晚上就像吃自助餐一样,三个美女任由自己来宰割,而且怎么玩弄都行,他嘿嘿笑了下他再隔着白衬衫在林颖儿的胸前抓弄了两下,就放下林颖儿,往梓柔处跑了过去,一把推开刚把最后一滴都射在梓柔脸上的杨辰,解开了梓柔手上绑着的绳,几乎是连拖带拉,将梓柔往浴室的方向拖过去。

  他犹然记得他用湿毛巾将梓柔脸上的白色精液擦掉,把梓柔的眼镜给她戴上,然后向前凑近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女生肌如白雪,长发乌黑如泉,略显苍白得脸庞上夹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眉目之间隐然有股书卷的清气,显得整个清雅绝俗。

  他犹然记抓起热水花洒,开始向梓柔的身上浇喷热水,淋湿了梓柔整个白色的JK衬衫上衣,贴在了梓柔线条饱满的胸前,邹兵从上往下,看着梓柔白皙挺直玉颈,一双柔弱雪白的细削香肩,往下则是柔软玉滑、向上娇挺的少女娇乳,顶上则是樱粉如花、娇羞稚嫩的蓓蕾,再往下则是芊芊楚腰,薄薄透明的衬衫根本遮挡不住少女这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好躯体。

  他犹然记得他将梓柔摁在洗手台后的墙上,像狗一样一边嗅着少女身上的处女芳香一边用自己的舌头舔着梓柔的脸蛋、嘴唇、耳边鬓角、脖子后面发根深处,并沿着少女的雪颈一直到少女清冽的锁骨,那种他从来没闻过的淡淡的少女体香确实快让他像狗一样发狂。把手伸进了衬衫内,握住了那失去了内衣保护的少女嫩乳,一种细腻、粉嫩、柔滑的手感从他握紧的手掌中传来,那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女最皮肤最光滑、手感最丰挺的时候。

  他犹然记得他用双手扯开了梓柔的衬衫,梓柔雪白滑腻、线条优美的双峰彻底失去了保护,展露在了这个学校里的猥琐差生面前,少女的双乳微微上翘,顶端的乳头充血立起,无比诱人。他对着其中一边乳头吮吸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梓柔如婴儿般的蓓蕾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甚至用舌尖去挑逗波动那耸立的小乳头,而另一边手则大力抓弄、蹂躏着文静校花的另一边酥胸,仿佛要将今晚积压已久的野性全部在文静校花的身上释放出来。

  他犹然记得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去将两片嫩唇慢慢向两侧拨开时,能见到里面粉色湿润的肉壁。肉棒撑到了巨大,他几乎毫不犹豫立刻抓起自己壮硕的龟头和梓柔的蜜唇口摩擦了起来,那种嫩肉的感觉滑过他的马眼时一种瞬间就要高潮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看着梓柔满脸惊慌的样子,用一边手扣住梓柔的腰往前提,而自己的龟头死死顶住那柔软的凹处,企图用力让龟头顶进身前这个清澈少女私处温热的肉摺中。

  就在这时一切被小杰打断,让他功亏一篑,从那以后他再无机会染指文梓柔。

  想到这里,邹兵用双手用力扯开了梓柔的衬衫,梓柔雪白滑腻、线条优美的双峰彻底失去了保护,展露在了这个学校里的猥琐差生面前,少女的双乳微微上翘,顶端的乳头充血立起,无比诱人。他伸手握住了梓柔的少女酥胸,上有技巧的抚弄着梓柔的饱满小巧的少女乳房,像拨动琴弦一样轻轻拨弄着梓柔立起的娇嫩乳头。不管梓柔表情多么僵硬,粉红色的小乳头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按弄,揉挂下,还是慢慢的立了起来,更加显得诱人。

  邹兵咽了咽口水,迅速凑了上去,对着其中一边乳头吮吸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梓柔如婴儿般的蓓蕾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甚至用舌尖去挑逗波动那耸立的小乳头,而另一边手则大力抓弄、蹂躏着文静校花的另一边酥胸,仿佛要将今晚积压已久的野性全部在文静校花的身上释放出来。闻着处女酥胸的清香,邹兵死死含住那颗稚嫩但耸立的乳头,喉咙内仿佛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梓柔虽然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之后,再次身陷绝境,几欲崩溃,表情僵硬。但胸前那种被男生吸吮的饱胀感让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柔弱的呻吟。

  「嗯…………」这一声呻吟彻底地唤起了邹兵心中的欲望,手上动作更加灵巧起来,每一下都是揉捏住梓柔那敏感的神经带,梓柔娇嫩的腔壁开始吮吸夹紧邹兵的手指,分泌出让人神往的清泉圣水。

  「到底还是要被老子征服么?」自木花岛别墅那场国王游戏后,他终于再次将文梓柔压在了身下。少女沐浴后的肌肤蒸腾出栀子花的清冽芬芳,那是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未被尘嚣沾染的气息,纯净得令人心悸。他脑中闪过校园里那些痴迷的目光——眼前这少女的清秀与文弱,的确能轻易拨动任何男人的心弦,恍如初恋的幻影,一杯剔透见底的水,只余纯粹的美。此刻,恐惧催生的泪水盈满她的眼眶,为她含苞待放的气质更添一层令人施虐欲勃发的脆弱。

  对邹兵而言,梓柔柔弱的呻吟,不过是点燃他暴虐欲火的引信。冰冷的舌尖带着亵渎的湿滑,缓缓碾过她耳际的颤栗,沿着雪颈蜿蜒而下,最终流连于那曾引无数目光驻足的精致锁骨。肌肤相贴处,传来异样的温热——他微微抬眼,撞见她紧闭的眼睑下,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滚烫的泪珠接连砸在他因贪婪啃噬而扭曲的脸颊上。这绝望的泪水非但未能唤起丝毫怜悯,反倒像一瓢滚油,将他心底囚禁已久的凶兽彻底点燃、释放。他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压抑已久、近乎痉挛的躁动,那膨胀的坚硬早已被欲火灼烧得滚烫。他将那贲张灼热的顶端,强行抵向少女双腿间那片未经人事、紧致闭合的柔嫩之地。当那滚烫的侵略者骤然贴上她湿濡而无比紧窄的入口时,梓柔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起一种濒死般的惊骇与抗拒:「不……不要……」这声微弱的哀求,于他却是最终得手的号角。他狞笑着,用蛮横的力道挤开那稚嫩脆弱的屏障,强行楔入那狭窄得令人窒息的甬道入口。那温暖紧致的深处传来一股惊人的排斥力,仿佛每一寸娇嫩的肌理都在绝望地收缩,试图将这粗暴的入侵者驱逐出去。

  他粗暴地将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双手抽回,转而钳制住她的腰肢两侧,同时将她的双腿强行架在自己腰间。深吸一口气,凝聚起全身的蛮力,他猛地向前一送,将整个身体的重量与欲望,狠狠地贯入少女那如花蕊般娇嫩却正被无情撕裂的胴体深处。

  「啊……!」梓柔的惨叫,比初夜破瓜时更为凄厉。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娇嫩隐秘的深处炸开,瞬间攫住了她。冷汗涔涔而下,双腿绷紧如弦,徒劳地想抵御那钻心蚀骨的疼。她的十指深深掐进邹兵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此刻的邹兵,心中再无半分怜惜,只剩下野兽般的占有欲。他只想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入、填满、标记眼前这具少女的身体,留下自己不容置疑的痕迹和精液。

  他兽性大发,像被原始的冲动彻底支配,每一次动作都带着蛮横的力量,深深地、完全地闯入那未经充分准备的幽秘之地,直抵最脆弱的核心。无情而急速的抽送,深深插入的肉棒尽情粗暴地挤压出充斥在少女秘道内的温液。那紧致娇嫩的包裹感,每一下的抽插都是一种龟头摩挲刺破,混合着被强行带出的湿滑,竟诡异地为施暴者带来一种被湿热软肉紧紧吸附的、近乎窒息的快感。

  梓柔痛苦地紧闭双眼,将头狠狠扭向一旁,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少女脸上那曾有的清冷早已被极度的痛苦扭曲。泪水混着冷汗,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头,仿佛一种无声的投降。这景象极大地刺激了邹兵的征服欲。他低吼一声,腰身猛挺,发起了更猛烈、更彻底的进攻。

  梓柔的蜜穴也紧紧闭合收缩,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从狭小的入口开始,沿着敏感的黏膜,一路撕裂般蔓延至深处,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体彻底洞穿。尤其当那坚硬而侵略性的龟头顶端在狭窄的膣道通道中反复刮擦、坚硬凸起的龟头边缘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寸娇嫩的褶皱时,梓柔整个身体都因这非人的痛苦而剧烈颤抖起来,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紧咬的唇间逸出。

  在他身下承欢的少女,是整个校园公认的清纯白莲,文科榜首的明珠。她是无数情书里圣洁无瑕的月光,是纯洁、文静与古典气质的化身,更是每个怀有初恋情结的男人心底,那份渴望彻底征服的绝美禁脔。这具胴体或许并非完美无瑕,但那份淡雅如水的学生气质,已足以点燃最原始的占有欲。

  此刻,邹兵如同狂暴的征服者,在她柔弱无骨的幼白躯体上肆意驰骋,宣泄着滔天的怒火与掌控的快意。他那狰狞的巨物,粗暴地撑开梓柔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每一次深顶都像要将她贯穿。滚烫的龟头抵死探寻,终于触碰到深处那酸麻刺痛的蕊心,感受着少女在剧痛中无助的痉挛与收缩。她清冷哀婉的面容被泪水浸透,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啊……呜……轻……轻点……啊……」

  邹兵眼底赤红,双臂铁箍般钳住梓柔被迫屈起、抵在肩头的幼白膝弯,整个身躯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平日里令无数男生遐想却遥不可及的幽谷深渊,被他以最野蛮的方式彻底攻陷、贯穿。这凶悍的深凿,让他的龟头终于重重撞上那稚嫩脆弱的宫门。

  「呃啊——!」

  一股灭顶般的酥麻如电流般自脊椎炸开,直冲天灵。他喉间迸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腹死死抵住那片被蹂躏的柔软,将滚烫粘稠的生命熔岩,狂暴地激射入少女子宫最幽邃的深处。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文梓柔那渐渐变得清晰、急促的呼吸声。

  陶浩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最初,那张清丽的面容如同覆上了一层薄冰,线条僵硬,眼神里带着一丝抗拒和茫然,唇瓣紧抿成一道苍白的直线。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在肋骨间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一丝多余的动静都会惊扰这脆弱的平衡,让那好不容易才有的微妙氛围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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