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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舔腳,公主與奴隸

小说:公主與奴隸 2025-09-11 10:50 5hhhhh 6830 ℃

*作者註記: 先前的據透部分暫時先隱藏起來, 原因是我發現我可能計算錯誤篇章數量,我非常不希望拖延故事長度 但我發現我有很多地方前後有漏的, 我需要詳細補充完畢,凡爾賽篇可能會比預期還要長一點,會需要剪成多章,而在到達結束篇章前很重要的一個篇章 ,歌聲, 會再結局前埋伏筆的位置。 還有,因為漏了奧勒加的部分 這章節追加 謝謝 XD

被閹割後的第三天,唐大柱被拖進一間陰暗的石室。石室的牆壁刻滿了奴隸守則的條文,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與血腥的氣味。他身邊同樣關押在奴隸關押所的奴隸,個個面無血色,有的甚至連手腳都沒有了 相比之下 它僅僅只被閹割,算是很輕的處置。他們的牙齒早已被拔除,牙齦縫合處還滲著血絲。

唐大柱被奴隸總管一腳踢倒在地,額頭撞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你這條賤狗!以為被閹了就完事了?」奴隸總管咆哮道,手中帶著倒刺的細鞭抽在唐大柱身上。

「從今天起,你得學會怎麼用你這張沒用的嘴,伺候高貴的主人!舔腳奴隸的守則第五條和第六條,背熟了沒有?」

~舔腳奴隸守則第五條~

訓練後的奴隸,才有資格舔舐貴族的高貴玉足,這是極大的恩賜 ,

在卑賤的奴隸為貴族侍奉完後, 除非被侍奉的貴族確定特別赦免該奴隸,

否則默認奴隸將被立刻施以火化廢棄(立刻處死),

避免奴隸將這高貴至極的肌膚接觸的恩賜的感觸洩漏,也確保主人的高貴不受影響 。

~舔腳奴隸守則第六條~

為皇族舔腳的奴隸最低身分必須是上級平民 ,

恩賜舔腳後同樣需要被施以火化廢棄(立刻處死),如果表現不佳, 將連坐處死家人與同一個牢獄的其他奴隸。

唐大柱顫抖著點頭。他早已將舔腳奴隸守則第五條和第六條刻進腦海。唐大柱知道,自己這卑賤的身份,能為安娜伯爵舔腳已是三生有幸。即便這榮耀的代價是死亡,他也毫無怨言。被閹割後的他,內心早已臣服,甚至對這命運感到莫名的榮幸,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跟老婆(已經死亡,但它還不知道)也在為高貴的貴族侍奉,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它兒子碰到不只是貴族,而是統治帝國的公主陛下。

~貴族舔腳侍奉的標準程序~

舔腳(裸足)的訓練上,先訓練舔舐宮女的腳,由宮女來評分,評分標準包括以下幾個準則。

舔腳前的儀態: 雙膝下跪,磕頭的聲音不能太大也不能太輕,要觀察環境。如果是地毯, 要磕頭重一點 ,如果是磁磚,要注意在力道上的控制 ,自己卑賤的狗頭是否因為磕頭而流血事小 ,但骯髒低賤的血汙染了主人的地磚 則是大罪, 更別說滿臉是血必然會污髒主人高貴至極的美腳, 一直磕頭直到主人將玉足踩踏在後腦勺上 ,這時需要聲音卑微且恭敬的請求高貴的主人舔腳的機會, 如果主人允許了, 奴隸才能進入下一步。

舔腳前(脫鞋子 脫襪子): 這是很多奴隸犯錯的地方,舔腳奴隸獲得直接接觸主人高貴的裸足是極致的賞賜 ,但不代表主人高貴的鞋子與襪子就不再重要,這裡的動作必須非常仔細,多數奴隸在這裡犯錯而直接被處死。

脫鞋子: 張開嘴,用已經拔光牙齒的狗嘴慢慢咬住主人的高跟鞋的鞋跟 ,然而這裡必須非常小心, 舌頭不能碰觸鞋跟 只有嘴唇輕微含住鞋跟, 因為待會要用舌頭舔舐主人高貴至極的裸足, 舌頭碰觸鞋跟則會汙髒自己的舌頭, 最後再緩緩脫下, 如果主人穿的是球鞋 那就用嘴唇含住鞋帶 這裡必須很謹慎 ,絕對不能讓嘴巴碰觸鞋面 慢慢拉開鞋帶, 鬆開鞋帶後, 嘴巴張到最極限 含住鞋頭 謹慎用力地將主人高貴的運動鞋脫下 因為可能會弄髒自己的嘴巴, 脫完後應主動請示主人清理嘴巴, 一旁的奴隸總管會提供消毒水讓奴隸漱口後喝下 (有毒)

脫完後,將鞋頭對著奴隸的狗臉, 鞋跟那一側對著主人高貴的玉腳, 放在椅子旁 ,並恭敬的用力地向鞋子磕頭三次, 表示對主人玉鞋的崇拜。

脫襪子: 如果主人允許奴隸為她脫襪子,則奴隸總管應該第一時間讓奴隸喝下消毒水 (有毒)清理嘴巴。 清理乾淨後 ,奴隸應該用嘴唇含住襪子尖端, 慢慢脫下 如果是絲襪,連褲襪等, 則可能需要主人的幫助, 如果主人不幫忙脫下 (有的主人會故意玩弄奴隸, 偏偏不脫下)。 而奴隸自行大膽的伸出嘴巴去碰觸主人玉腿膝蓋以上的部位, 則會以汙穢主人玉體的重罪, 直接處決 。並連坐其他同牢的奴隸 ,但如果主人願意幫忙, 則通常會幫忙主動脫下到膝蓋左右 ,然後讓奴隸緩慢脫下 。

脫完後 奴隸的動作也很重要 必須雙手高捧著剛脫下的高貴的絲襪, 或襪子,不可以偷聞,通常主人不會很挑剔偷聞襪子這部分,奴隸必須非常認真摺好穿過的襪子,放在鞋子上方, 再次向主人高貴的絲襪或襪子磕頭三下, 接下來才能開始舔腳(裸足) 。

舔腳的技巧: 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 , 要溫柔,如同舔拭雪糕,必須要誠心的,專心的侍奉,角度,舌頭的應用。重點是指縫間,是否能給主人,搓腳趾,甲縫則是必須困難,有的時候有些主人指甲可能修得不整齊,有刺邊,舔得不小心可能會刮破舌頭,一旦讓自己低賤的汙血沾染主人高貴的玉足,是唯一死罪。因此必須非常謹慎小心,而在舔腳過程中,主人的反饋 ,來決定是否加重舔腳的力道 奴隸必須仔細聆聽 有時主人可能因為害羞聲音說得很小聲,又或者如果主人的呼吸聲音加快,是否代表她很開心還是興奮,這些都是要考量的,而被拔光牙齒後的牙齦,將是主人將裸足暫時放的位置,奴隸的下巴也要主動調整位置,思考怎麼樣才能讓主人更加舒服更加愜意是奴隸唯一需要考慮的。

收尾..為貴族舔完腳後,雖然接下來面對的是死亡,但此刻的奴隸只因該記得主人的恩德,能夠讓自己卑賤的嘴巴舔舐到偉大的主人高貴無瑕的裸足,是三輩子的榮幸,必須不停地磕頭,並感謝主人賞賜舔舐主人高貴至極的美腳 直到頭破血流為止,如果此刻主人將玉足用力的踩踏在奴隸頭上壓到地面,你應該立刻停止磕頭,感謝主人 並聆聽主人高貴的命令 。

通常情況主人會踩踏奴隸說,舔得還不錯,賜死 ,說著就被拉下去直接火化

如果表現不佳,則可能是「你這廢物,下輩子再好好在學學怎麼舔腳,拉下去火化 」同時跟這個奴隸同一個牢裡的其他奴隸則被連坐,可能會被處死,也可能被罰數日不能吃飯

只有極少的情況下 ,主人在很滿意的情況下, 會赦免奴隸一次 ,至於下一次在舔腳時的下場,則至少有紀錄的情況下 ,從來沒有舔腳奴隸被赦免過兩次以上 。

舔腳訓練的第一天

夜裡唐大柱被帶到一間地毯鋪設的房間。房間已有三名宮女準備使用舔腳侍奉的服務,穿著簡樸的白色長裙,腳上卻是精緻的高跟鞋。她們平日對貴族和皇族卑躬屈膝,但在奴隸面前卻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唐大柱與其他奴隸跪成一排,頭顱深深埋下,認真的磕頭。他們的額頭因連續磕頭已紅腫不堪。

「開始吧,賤狗們!」一名宮女笑嘻嘻地說,脫下高跟鞋,露出白皙的裸足。

她的腳趾塗著鮮紅的指甲油,散發著穿著高跟鞋工作一天的熱氣與汗水味道。

唐大柱的心跳加速。他知道,這是他第一次接受皇宮裡正規的舔腳訓練,稍有差錯便可能被拖去火化。

但同時,他內心深處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能用自己低賤的舌頭觸碰高貴者的玉足,這是他這卑微人生中從未想像過的榮耀。按照守則,唐大柱雙膝跪地,額頭重重磕在地毯上。他小心控制力道,磕頭的聲音不輕不重。地毯柔軟,他的額頭未流血,但汗水已滲透進地毯。

他低聲乞求:「請高貴的主人賜予奴隸舔足的機會!」他的聲音卑微而顫抖。

宮女哼了一聲,抬起腳,用腳尖踩在唐大柱的後腦勺上。她的力道不重,卻讓唐大柱感到無比的壓迫。

「嗯,儀態勉強合格。脫我的鞋。」她命令道。

唐大柱緊張得幾乎窒息。他張開已無牙齒的嘴,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高跟鞋的鞋跟。

他的動作卑賤又緩慢,生怕舌頭誤觸鞋跟而汙染了自己即將侍奉玉足的舌頭。鞋跟的冰冷金屬讓他的嘴唇微微發麻。終於,他成功脫下鞋子,恭敬地將鞋頭對著自己,鞋跟對著宮女的腳,放在一旁。然後,他向鞋子磕頭三下,額頭撞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還算可以吧。」宮女嘻嘻笑笑的評語著,接著抬起美腳,示意他脫下她的白色短襪。

唐大柱再次喝下一旁備用的對喉嚨有毒但對皮膚不影響的消毒水,喉嚨火辣辣地痛。他用嘴唇含住襪子尖端,緩慢拉下。宮女故意晃動腳趾,讓他數次失敗,唐大柱開始緊張了。

旁邊的奴隸總管冷冷地警告:「失敗就得死!」唐大柱心驚膽戰,終於脫下襪子,恭敬地摺好,放在鞋子上方,再次磕頭三下。舔足的試煉:卑賤的狂熱「舔吧,老賤狗~!」宮女開懷的命令著,腳趾靈動地扭動。

唐大柱的興奮不已,也緊張不已。他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宮女的腳趾。他的動作小心翼翼,舌尖在指縫間輕輕滑動,避開指甲的銳邊。宮女的腳白皙無瑕,散發著淡淡的汗水味和有著不少泥垢。唐大柱的內心充滿矛盾:恐懼讓他全身顫抖,擔心一絲差錯便會被處死;興奮卻讓他血液沸騰。能觸碰如此高貴的玉足,哪怕只是宮女的腳,對他這卑賤的奴隸來說,已是無上的恩賜。

他專注地舔舐,試圖捕捉宮女的反饋。她的呼吸略微加快,他便稍稍加重力道,舌尖在腳心輕輕打圈。他的牙齦已被縫合,平整光滑,成為宮女放置腳掌的完美支撐,唐大柱調整下巴的角度,讓宮女的腳更舒適,他的舌頭溫柔如舔拭雪糕,滿心虔誠。「哈哈,這條狗舔得還行!」宮女笑著與旁邊的同伴打鬧。

她們平日對貴族卑躬屈膝,如今卻能肆意玩弄更低賤的奴隸。

唐大柱聽到讚美,心頭湧起一陣狂喜,唐大柱滿心期待,卻聽到一名宮女咯咯笑道:「這條老狗,舔得太慢,舌頭也不夠靈活 ~~ 只能給你 ~三~分喔!」其他宮女也笑著附和。

唐大柱的心瞬間墜入冰窟。

守則規定,被宮女評分低於八分地舔腳訓練將被立刻火化。他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他的額頭滲出冷汗,卑賤的生命在這一刻顯得如此渺小。然而,奴隸總管只是冷冷地搖頭,將他拖回牢房。「你這廢物!若不是伯爵大人的命令,你不管得幾分都不會被處死,你這老頭運氣還真好,換其他奴隸早被燒成灰了!」總管怒吼,長鞭抽在他的背上。

唐大柱這才知道,自己因安娜大人的庇護而逃過一劫。但自此之後的訓練,每當他舔舐宮女的玉足,腦海中便會浮現安娜伯爵的倩影,高貴的她赦免了卑賤的自己的死罪。大柱到現在從未見過安娜大人她的高貴的裸足,幻想中那包裹在超薄黑色絲襪下的玉足,讓他心跳加速。

即便他知道,真的輪到舔安娜大人裸足的那一刻,代表的就是,他仍甘之如飴。這種卑賤的狂熱,讓他在訓練中越發賣力。他渴望有朝一日能為安娜伯爵舔足,哪怕這意味著即刻火化。經過數日的殘酷地訓練,唐大柱的技巧終於有所提升。某天,他終於從一名宮女那裡獲得了滿分十分。他的心狂跳不止,淚水滑落。能為高貴者侍奉,是他這卑賤人生唯一的價值。他不知道,這一切都在安娜的掌控之中。她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要將他徹底改造成一條忠心耿耿的狗,用來影響他的兒子。

兩週後

安娜伯爵,帝國目前的監國者,這位帝國俄羅斯道大公的獨生女,擁有碧藍如湖水的雙眸,金色長髮如瀑布般傾瀉,總是身著精緻的哥特蘿莉塔短裙,裙下包裹著超薄黑色絲襪,勾勒出她修長雙腿的致命曲線。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高貴與挑逗,宛如一隻優雅卻狡黠的小惡魔,總能在殘酷與溫柔間遊走,讓人又敬又畏。

安娜慵懶地斜靠在皇宮裡的躺椅上,黑色超薄彈性絲襪緊緊包裹她那雙美麗的雙腿,優雅的交疊,腳尖輕輕晃動,金屬高跟短靴閃著冷光。她的手指撫弄著一縷金髮,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是時候玩弄下那個可惡的奴隸 小明的父親了。

唐大柱被奴隸總管帶入,雙膝跪地,緊張的磕頭。他的額頭因連日磕頭訓練已有些許瘀青,卻不敢抬頭直視安娜伯爵,他沒有半點怨言只有對安娜大人的崇拜與恐懼。

奴隸守則早已刻進他的骨髓:低賤者無權窺視高貴者的容顏。

「嗯?我的小狗狗,今天看起來特別聽話嘛。」

安娜的聲音甜美卻帶著一絲嘲弄,語氣像在逗弄一隻寵物。

她起身,緩緩踱步到唐大柱面前,高跟靴踩在地毯上的聲音清脆而有節奏。

「抬起頭,讓我看看你這張卑賤的臉。」唐大柱顫抖著抬起頭,目光卻只敢停留在安娜的靴子上。

他知道,若膽敢越界偷看她的裙底,等待他的將是挖眼或更殘忍的懲罰。

「伯爵大人千歲,奴隸……奴隸不敢,奴隸只求為您效忠!」

他的聲音卑微,帶著顫音,安娜咯咯一笑,蹲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唐大柱的下巴。她的指甲塗著深紅色,指尖滑過他的皮膚,帶著一絲涼意。

「哎呀,真是個膽小的蠢狗,你知道嗎?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想跟你玩個遊戲」她頓了頓,用俄語撒嬌般地說:「Ты хочешь угодить своей госпоже, правда?」(你想討好你的主人,對吧?)。

唐大柱心跳加速,連連點頭,「奴隸願意!奴隸願為伯爵大人做任何事!」他的聲音帶著狂熱,眼中滿是對安娜的崇拜。被閹割後的他,早已將對安娜的忠誠視為生命的全部意義。

安娜站起身,緩緩脫下右腳的短靴,露出包裹在超薄黑色絲襪下的玉足。黑色絲襪薄如細捐,隱約透出她白皙的肌膚,腳趾靈動地輕輕扭動,散發玫瑰花的香味,她故意將腳尖靠近唐大柱的臉,絲襪的淡淡香氣撲鼻而來。「聞聞看,我的腳香不香?嗯?」

唐大柱臉色漲紅,鼻尖幾乎觸碰到她的腳趾,卻不敢真的去聞。「奴隸……奴隸不敢,伯爵大人的玉足高貴無比,奴隸怎敢褻瀆!」他低頭猛磕,額頭撞在地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安娜噗嗤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哎呀,你這笨狗,連聞都不敢?真沒意思。」她故意抬起腳,用絲襪包裹的腳尖輕輕踢了踢唐大柱的額頭,「Я такая добрая, что позволяю тебе это, а ты отказываешься?」(我這麼善良,允許你聞,你竟然拒絕?)。

她語氣中帶著撒嬌的埋怨,卻讓唐大柱更加恐慌。「奴隸知錯!奴隸該死!」唐大柱慌亂地磕頭,聲音顫抖,「請伯爵大人賜奴隸機會,奴隸願為您聞……願為您做任何事!」他的心跳幾乎要炸裂,腦海中全是安娜那高貴的黑色絲襪玉足,安娜滿意地哼了一聲,重新坐回躺椅,翹起二郎腿。

「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我就給你個機會,幫我脫下這雙絲襪,記住,用你的狗嘴,一點錯都不能犯,否則……」她停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知道後果。」唐大柱心頭一震,連忙爬近,雙手顫抖地高舉,卻不敢觸碰安娜的腿,他張開已無牙齒的嘴,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絲襪的尖端,安娜故意不配合,雙腿微微晃動,讓絲襪的彈性增加脫下的難度,唐大柱滿頭大汗,嘴唇反覆咬合又鬆開,生怕弄痛安娜或弄髒絲襪,他的動作笨拙得像只無措的小狗,引得安娜咯咯直笑。

「哈哈,你這蠢狗,動作慢得像烏龜!」安娜用俄語嘲笑道:「Какой медлительный щенок!」(多慢吞吞的小狗!)。

她故意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唐大柱的額頭。「再不快點,我可要生氣了,生氣的我,可是會讓你後悔的。」唐大柱心驚膽戰,終於在數次嘗試後,將絲襪從安娜的右腿褪下,他恭敬地將絲襪高舉,摺好,放在短靴上方,然後向靴子和絲襪磕頭三下,「伯爵大人千歲,奴隸感激您的恩賜!」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既是恐懼,也是狂熱的崇拜。安娜看著他這副卑微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嗯,勉強合格,現在,舔我的腳。記住,要讓我舒服。」

她將白皙的裸足伸到唐大柱面前,腳趾靈動地輕輕扭動,唐大柱心跳如鼓,腦海中全是奴隸守則的教條,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安娜的腳趾,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舌尖小心避開指甲的銳邊,生怕刮破自己而汙染安娜的玉足,安娜閉上眼,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嗯……還不錯,你這條狗,總算學會點技巧了。」

唐大柱聽到讚美,心頭湧起一陣狂喜。他更加賣力地舔舐,從腳趾到腳心,每一下都充滿虔誠,安娜偶爾發出輕笑,腳趾故意在他舌尖上輕輕搓動。

「Ты стараешься, да? Хороший пёс.」(你在努力,對吧?好狗狗。)。她用俄語輕聲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卻又不失小惡魔的挑逗。

舔足結束後,唐大柱按照守則,猛力磕頭,額頭撞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感謝伯爵大人恩賜!奴隸願為您永遠效忠!」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眼中滿是淚水。安娜看著他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她輕輕抬起裸足,踩在唐大柱的後腦勺上,力道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嗯,舔得還可以,依法給貴族舔完腳的奴隸那怕舔得再好, 也該被燒掉的」唐大柱沒有驚恐, 眼裡卻是感恩

「但……」她笑著看腳下那卑賤至極的唐大柱 她美麗臉蛋的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本伯爵今天心情好,就饒你一命,好好記住,你是我的狗,永遠都得聽我的。包括你的兒子,對不對」她用俄語補充道:「Люби свою госпожу, понял?」(愛你的主人,明白?)。

唐大柱連連磕頭,淚水滑落。「奴隸明白!奴隸永遠是伯爵大人腳下的狗!」他的心已被安娜徹底征服。

安娜站起身,重新穿上黑色絲襪和高跟短靴。她的身影高貴而冷艷,卻又帶著一絲小惡魔的俏皮。

「要繼續加油喔。」她轉身離去,裙擺輕輕搖曳,留下唐大柱跪在地上,滿心感激與恐懼。

唐大柱被拉走, 安娜正得意自己的計畫很順利時, 衛兵來報告, 在阿拉伯省負責執行剿滅叛軍計畫的手下, 奧勒加回京匯報。

奧勒加,雙手被公主的槍枝射穿,血跡斑斑,跪在地上。她的臉色蒼白,傷口尚未癒合,卻因安娜的召見而拖著殞地身軀趕回帝都,奧勒加低著頭,顫抖著開口,聲音沙啞:「伯爵大人千歲,小人奉公主陛下之命,向您傳達警告,公主陛下說……若您再擅自處置叛軍,後果自負。」她的聲音帶著恐懼,作為俄羅斯道沒落貴族的後裔,她曾是安娜的副手,卻因在阿拉伯省的行動觸怒公主,雙手被射穿,淪為失去雙手的殘廢,安娜的臉瞬間扭曲。

她猛地站起,高跟靴踩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妳?妳這個廢物!」

她的聲音尖銳,帶著失控的怒氣,「都是因為妳,我肯定會被姐姐大人討厭的!」

安娜對公主的崇拜近乎病態,任何可能影響她與公主陛下關係的事情,都足以讓她崩潰。

「啪!」安娜抽出腰間的黑色長鞭,狠狠抽在奧勒加的背上。鞭子破空,帶起一陣尖銳的風聲。

奧勒加咬緊牙關,身體猛地一顫,卻不敢躲避。「為什麼?妳害我被姐姐大人討厭!」

安娜咆哮著,鞭子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撕裂奧勒加的衣衫,留下猙獰的血痕,奧勒加匍匐在地,雙手傷口因劇痛而滲血。

她咬著牙,聲音顫抖:「小人……小人只是在懲罰叛軍,但公主陛下似乎……太過仁慈。」

她的話尚未說完,安娜的鞭子已再次揚起。

「似乎?仁慈?」安娜的聲音幾乎要刺破耳膜,「公主陛下的決定,是妳這賤人配去談論的?!」

她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鞭子直接甩向奧勒加的右眼。「啪!」

一聲脆響,鮮血瞬間噴濺,奧勒加的右眼被鞭子抽中,血流滿面,她發出一聲慘叫,卻仍強忍著跪在地上。

安娜歪著頭,眼中帶著病態的笑意,用俄語咆哮道:「Почему ты такая глупая? Почему не умерла на месте?!」(為什麼妳這麼蠢?為什麼不當場去死?)。

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混合著憤怒與失控的快感。她的黑色絲襪在燭光下閃著微光,高跟靴踩在奧勒加身邊的血泊中,奧勒加蜷縮在地,血與淚混雜。她的右眼已完全看不見,劇痛讓她幾乎昏厥,「對不起……安娜大人,求您別生氣了,我願意做任何事,求您……別生氣。」

她的聲音微弱,帶著絕望。

「任何事?呵呵。」安娜冷笑,緩緩蹲下,黑色絲襪包裹玉足川著超細高跟靴的靴跟用力地踢了踢奧勒加的臉。

她的動作帶著惡魔般的挑逗,卻透著殞地的寒意。

「妳這條賤狗,還有什麼用?。」她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毒辣。

「既然妳這麼沒用,那就去當廁奴吧,讓妳這輩子都記得,背叛公主陛下的後果!」

奧勒加恐懼地抬頭,血流滿面。「不……安娜大人,求您,пожалуйста!」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無力改變命運,安娜揮了揮手,奴隸總管立刻上前,將奧勒加拖走。

當晚,奧勒加被押往皇宮深處的刑室。她的雙手雙腳被無情砍斷,傷口簡單縫合。她被埋進廁所奴隸的坑洞,只剩頭顱露出。黑暗中,臭氣熏天,她孤零零地等待著使用者的到來。她的右眼已瞎,左眼流著淚。曾經的沒落貴族,如今淪為帝國最卑賤的存在。她的心充滿絕望。

安娜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至今不敢踏足公主陛下的御用閨房),她脫下沾了血的高跟靴,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金髮披散,黑色絲襪勾勒出完美的腿型。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姐姐大人,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關係。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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