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晴的高跟鞋踩在辦公大樓地毯上，沒發出聲音，卻每一步都讓人下意識回頭。

這不是她第一次轉調部門，也不是她第一次成為眾人話題的焦點。

這一次，她來到了沈以衡的部門。

沈以衡，39歲，集團副總，冷淡理智，一貫地克制自律。似乎對女人毫無興趣，據說結婚多年仍堅持不與女員工私下餐敘。傳言中的「銅牆鐵壁」，從不被挑釁動搖。

——正合她意。

林沛晴知道自己長什麼樣。

她的身材是天生與後天維持的結晶。胸部豐滿白皙，柔嫩飽滿，每走一步都在布料下輕柔晃動，像無聲的勾引。纖腰與翹臀讓鉛筆裙的線條像是量身繪製，每一步轉身都讓人錯愕。腿白得透亮，線條修長筆直，像被光打過一遍，卻不帶一絲妖冶。

她看起來就像那種：不經意間惹人想多看幾眼，但一回頭卻又笑得乖巧的女人。

今天是她第一天正式向沈副總報告。

她進了會議室，沒有遲到一秒。簡報開場前，她將筆記本輕放桌上，朝沈以衡露出一個不深不淺的微笑。不是獵豔，也不是諂媚，那像是一種溫馴的禮貌，恰如其分地剛剛好。

沈以衡微點頭，眼神沒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瞬。但沛晴仍敏銳地察覺到——他有看到。

他有看到她。

「行銷預算這塊我做了一些優化，針對您上週提到的品牌導向邏輯……」她開口時語氣專業，不急不躁，音量柔和得像午後陽光。

沈以衡望著投影畫面，聲音低沉：「你覺得這樣的素材能打動誰？」

「不是所有消費者都會被打動，但重要的是——讓他們以為自己『選擇』被打動。」

這句話說出口後，她立刻低頭翻頁，好像只是無心之言。

他眼角略微挑起，看了她一眼。

「你對操控這件事很有研究？」他語氣平靜。

她抿唇笑了一下，笑容不帶攻擊性，反而像不小心說溜嘴的天真：「啊？不算啦……就是剛好喜歡觀察人吧。」她歪了歪頭，像在回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說道「欸，這樣講是不是太奇怪了？」她偏過頭，小聲問。聲音有點怯，眼神卻晶亮得像水波一樣晃過來。

沈以衡沉默，視線在她身上略作停留。

她的手腕細白如瓷，輕輕一翻便露出淡藍的血管線條；襯衫袖口刻意推得剛剛好，像是不經意地讓人看到肌膚與線條的交界。翻頁的動作讓她胸前豐滿的弧線輕輕起伏，飽滿又柔嫩的輪廓在布料下若隱若現，晃動幅度恰到好處。她的臀部緊實渾圓，坐下時裙身貼得剛剛好，像是故意讓線條在視線中浮現又消失。她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裙擺剛好停在膝上三指的位置，那片裸露的皮膚像奶油一樣白嫩，讓人分不清是光線太柔，還是她天生太過乾淨。

這是一場比賽。

不是誰先說話，而是誰先動心。

而他，剛剛輸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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