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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小母狗】(3),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4410 ℃

 作者:occultoccupied2025/7/30于sis001

 字数:15088

  那一晚以后,我们和强子之间产生了一种犹如兄妹弟般的情谊,强子总是给我介绍朋友啊,介绍关系啊什么的,我和其他几个朋友开始搞了点生意也算有点了样子。

  意外的是,强子和我们俩之间在那后没有再发生过肉体关系,不久他也找了女朋友,一直很恩爱直到……

  不知为何,那段时间后不久朋友里叫我「平儿」的人多起来了,我名字确实带个平字,但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却,太过分了!

  细想了或许真的就是因我不争的性格把我放到了这个位置上。

  虽然搞外交联络因为我还算巧舌如簧倒算吧好手,但是生意上靠算计的事真的非我擅长。

  每个朋友几乎都对我施加了更多的关照,因此我的收入情况得到了蛮大的改善。老婆(记得已经改口了)虽然自己节节高升不再和我们是一个层级,但知道我几个兄弟朋友对我各方面都很重要,所以一直会抽空参加我们的聚会活动与大家热络(吃饭啦,打球啦,不是别的哈哈)。

  与我的随和健谈形成鲜明对比,老婆的成熟狠辣给他们影响十分深刻,在一段时间相处后朋友间大家开始亲热的称呼她「婷姐」,虽然个性强悍看到兄弟们说让她听着不爽的话就会立马回怼,但精干敏捷的她不论是打球还是打牌都能和兄弟形成很好的玩伴,直爽的性格更是我们这帮糙汉求之不得,有一个兄弟总是向我表达羡慕,并说他们家那位总是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年多后的一天,一个兄弟突然在我谈生意时打我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客户等我接完电话,接起电话,对面断断续续,很快是泣不成声的囫囵话语:「平,你来XX医院,XXX吧,是强子(那会我们早把多余的哥给丢了),他……」

  是怎么了呢,电话断了。我想我得去一下,安顿好客户我驱车前往,到了那间病房门口,强子的女朋友「萍萍」站在门口,表情呆滞,但明显大哭过一场。我没好意思问,望向里面一堆器械,讨厌复杂的我又头大了,不过好像真出大事了…

  没能再和强子说上话,他那天见义勇为帮助一个挨抢的老太太被捅了两刀,我见过新闻里被捅了十三刀救活的,可强子,死了。

  朋友们当然之后都去了葬礼,我哭的也很伤心,一部分是愧疚于当初怀疑他是为了肏我老婆布了局,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强者基因的相互吸引那天才会那么顺水推舟,弱者总是怀疑是自己被算计,以为身边充满阴谋。

  强子他的确是一个自强不息也勇于挺身而出的好男人,不过以上也可能是多愁善感的我此刻虚伪的徒发感想。

  比起我哭的更伤心的是老婆,她从繁忙的工作里抽身参加了仪式,她哭的几乎晕厥,对于她哭的原因,与她心连心的我当然是心知肚明,是一种强壮母狼对失去一个合适配偶的那种动物般原始的悲痛,当然现在只是观念上的。

  我对此虽然无法真的认同但是我知道她需要安慰便紧紧搂着她,没说多余的话。

  这之后的一天我和婷这对「老夫老妻」在看完一场电影后又沿着一条不太有人的河边向家的方向走去(我们俩特别喜欢一边散步一边谈心)。

  婷近来工作上一切顺利眼见又要晋升,只是似乎心上还有一片乌云。

  至于和什么有关相信读者也能猜出来,我们就漫不经心的聊着,电影本身来说又是一部烂片而已,不经细思,很快就变着去聊工作,聊未来啥的。

  其实我们都知道只是在发泄着情绪而已,我们心照不宣的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想寻求点刺激。

  在确认四周都无人时我们拥住亲了起来,我手从她背后伸进了两层裤缝,捏住了她可爱的屁股蛋子。

  「坏蛋,来人了怎么办…」但她的眼神告诉我继续

  我轻轻摇晃着骚媚的臀肉,老婆如少女般轻声柔叹着。

  「平…」

  「我知道你还在难过。」

  「别说了,小傻子,明明是给你戴绿帽子的事。」

  「我们走到现在了,你认为我还在意吗。」

  「平,你真好…」老婆止不住轻轻哭了。

  一只手进了母狗裤裆的我可不想让剧情往言情发展,开始掰开她的屁股把一根手指靠上了她的股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有这么大魔力,男人好像抱住女人时不需要思考就能完成一系列的事,尤其是那个女人哭了的时候。

  手指(应该是右手食指吧)来回揉着感受着屁眼上充满褶皱的绵软臭肉,老婆如一只小猫般羞羞的颤抖呻吟着。我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大概是在玩弄婷肉体的同时包含着对她无以复加的爱意,或许是这点让她对我死心塌地。

  她抬头看向我,悲伤中夹杂着欲望,看来时机到了。

  我竖直指头,指尖试探着要进入那污秽的又是柔情蜜意的,包含着温馨与伤感的洞穴(看过一本书,科普类的,说人类很多情感体验确实与大肠里的神经细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婷」我低头贴住她的唇,在她伸出舌头的同时手指一刺进去到了第二个指节,她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客观的说,她那会屁眼的耐受力强了很多)。

  轻轻摆动手指拨弄着她的嫩肉,她越发的动情,舌头变得主动了许多。

  「我要再进去了。」轻声说道,我自始自终没有忘记温柔待她

  「嗯」她坚定的点点头,那噙着泪的表情另人动容

  慢慢的推进,直到整根手指消失在她体内,我还在继续向前,试图再往里面探索。

  「啊」婷松开我的嘴唇,发出了美妙的鸣叫。

  她又看向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告诉我似乎她知道我在探寻什么。

  终于,指尖感受到了实体,哦,那是她可爱的干硬粑粑的一端。

  我搅动着,勉强通过杠杆作用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屎在肠壁内不安的微颤(这可是一个极端的费力杠杆啊,可别说我虐待小动物了)。

  婷的脸上百感交集,很快一种浅笑浮现出来,接着变成了更为明媚的春光,再之后她干脆像个恶作剧的小男孩般咯咯笑出声来。

  「坏死了,老公,人家那里有这么吸引你吗。」

  「你哪里都吸引我,你的整个人,整颗心。」

  「肉麻…」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母狗发情的样子,搂着我的手有一只垂了下去。

  我的裤裆也遭到了「侵略」,裤缝中游进了一只凉凉的小手,马上,鸡巴被用力的握住了。

  「我的心也是永远只属于你的,平,不管我肏过多少根鸡巴。」她的语气不再有故作娇柔的修饰,而是一种稍陌生的成熟老练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理解她此刻的反常,因为男人的鸡巴被快速撸动的时候是很难集中精神的。

  或许是急中生智,我又把中指塞进了她的屄里,那水盈盈的性欲旺盛的肉屄自然是不对我有任何抗拒地开门迎客。

  应该是正中她的下怀,她开始发出了一种特殊的愉快声音,一种她被双插时的声音。

  「舒服,老公,好爱你哦。」那有些做作的小女孩声线又回来了。

  她也不如一开始那样谨慎,用另一只手一起把我的裤子拽到了半截大腿的位置,然后更加用力的继续撸动起我那仿佛要升天的鸡巴。

  「啊」我想我当时可能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娇喘」吧

  「老公,挺着点,我们一起去。」

  「嗯」我可不敢先她,于是加快了对她两个肉洞的「肆虐」,中指不停变换刺激她阴道里几个敏感点。

  「啊,坏老公,坏死了。」

  「老婆,我要来了!」

  「啊,啊,我也是。」(虽然你很难知道女人到底有没有说真话,我看着她的时候认为她确实是来了)

  鸡巴滋出一条水柱,射在了老婆的花裙子上。

  「脏鬼,回去你洗哦。」

  「我洗就我洗…」

  「哎呀。」

  「怎么了?」

  「被你弄的,想大便了。」

  「你蹲草丛里吧,我帮你挡着。」

  「嗯,谢谢老公,嘿嘿。」

  本想「绅士」地只是守护着她大号,看她蹲了下去,却忍不住想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哎呀,讨厌。」说着但还是替我含了进去。

  她帮我先是把鸡巴舔干净了一些,然后开始来回嗦着,没几下鸡巴又快硬了。

  我又心软了,如果捧着她头再来一发势必影响她拉屎吧,我退了出来。

  「哎?……哈哈,老公,我就是知道你是最疼我的小傻子,只有你在这个时候能停下来。」

  「快点的吧,一会有人路过就完了。」

  「嘿嘿,傻老公。」母狗开心的拉起了屎来,噗噜噜噗噜噜。

  婷起身后,我们手拉手往家的方向继续走去,这一长一短的两条屎离路边并不远,很有可能会被人当作是狗拉的吧哈哈。

  当然大家不要觉得我寸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晚上上床后,我又搂着老婆在她阴道里把下午憋着的火泄了个干净。

  完事后,老婆先于我睡去,她的脸上,那片阴云似乎已经散去。

  我拿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拽进怀里,也同她呼呼睡去。

  强子是朋友也是不错的伙伴,他去世以后一大部分摊子居然安遗嘱到了我手上(他在老家只有父母,而这边的生意据说是他临走前口头嘱咐萍萍交给我们几个兄弟的),当然出于对我的不放心,大家还是多少帮我看着一部分。

  虽然没有结婚,但强子好像已经和萍萍感情很深,兄弟们明示暗示拿了最大份额的我有义务照顾「遗孀」。

  好吧…

  现在想起来又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谁的算计,总之我之后总隔三差五去看萍萍,我那有些没心没肺又偶尔妙语连珠的特性确实能给此刻的她带来不少安慰,好几次她真的当着我面笑开了花,阴霾短暂离开了她的脸上。

  我当时已经对女人外貌喜欢形成了强烈的范式,那就是越接近我老婆那娇小的外形的我越有感觉,当然这完全可能是如文章开头所说我那容易屈服于现状,得过且过性格的衍生品,总之它对我形成的是真实的枷锁。

  萍萍留着蘑菇头,圆圆的脸蛋,虽然貌似比我那小个子老婆还矮了一些,但体重明显是要重几分的。

  如果强子是按他前女友找的,他那天至少撒了一个谎。

  在一次去看望她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多嘴提出他们之前反正没结婚,现在还是建议她早点走出来不要辜负青春blabla的,我根本没过脑子,说的时候看着窗外的麻雀走神。

  突然有人从背后「擒拿」了我,哦不是抱住了我。

  萍萍居然解开了上衣,两团大奶子顶在了我背后,这口径和105mm 航炮比到底哪个大?看着麻雀,还想着天空,想到空中炮艇机ac130 了,我又恍然回神背后确确实实是顶了「凶器」了。

  没等我开口,她有话要说。

  万幸,虽然恋爱之初的我总是主动和老婆玩野的,可这几年对社会人情的适应,脱线无脑如我也慢慢变得「乖巧」「谨慎」了。

  「平儿(够了,连你也,前几天不是这样叫的),你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你很懂女人,你很懂我……」

  又没给我机会

  「强子和我说过他和你们两个的事,怪吓人的呢,不过强子那段时间真的很低落你不要太怪他……」

  死者为大?太俗了,吞回去了

  现在很大的不光是死者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还听说,婷姐她,她的咪咪(这类外型的女人都爱说话可爱着些)有点不太大哦」

  哦,是的,强子啥都说,然后呢。

  「强子他前女友也是这样(我后来看了照片,那个女孩个子很高但也很瘦,还有就是她跟了强子几年以后和有钱人跑了)」

  「要不要」

  「摸摸我的」

  老婆这样对我,我需要做到绝对忠诚吗?可问题不在于此,正如我上面说,我非常懒得改变自己已经形成的价值或审美观念,很难真的去适应「人往高处走」,或许只是懒惰的一种。

  「情况还能有改观的」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也蒙了突然一阵强烈的莫名情感,我转过去,麻溜的褪下她的裙子丝袜抱起她扔到床上(说起来我老婆不爱穿这些,当天或许是无师自通了。)

  在床上她面对着我已经开始揉搓炫耀起那对大奶子,正如前面所说她的体重应该已经算微胖,我真开始怀疑体型和脚臭味大小的关系,也可能是丝袜的缘故,总之她抬起自己的双腿,脚心直冲我面门的时候那股酸臭味快要熏的人睁不开眼了,我转过脸去调整情绪,强子,对不住了,我又转回来把她双腿分开脚面各朝一边的斜四十五度角天花板。

  自己解开裤子拉链,脱裤子到了鸡巴露出来后跨部够能较灵活运动的程度,压到了她身上,对准那肥腻的肉缝,无情的刺了进去……

  完事之后(那会我又回到了野兽的模式,没注意肏着肏着就内射了),我才想起玩了玩她一对奶子(真像我老婆说,我这破脑袋装不了太多东西),果然,没啥意思,只是大而已。

  走之前说了很多,我又是用着语言上的机智应答着,我们还在门口拥抱了但没有亲,萍萍说她已经准备去另一个城市她兄姐那里帮扶家族生意了,和我说了很多道别的话,感情当初和强子有点私奔的意思,我祝好多次以后,「留步」,下楼。

  回程时我开始想着是不是又是强子和朋友们的算计,这也是「照顾」的一部分,难不成我成「鸭」了?但又往深处想我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难不成骨子里我也如同老婆一般「慕强」,只是对没大本事的我来说看着老婆便当作是唯一了吗,我对我的虚伪和胡思乱想不感意外。

  萍萍,确实如同我是一个弱者,强子生前也是知到这样并想好好保护她的吧大概,总之祝他们两都能各自好吧…我也懒得管这些。

  还是说回我心爱的老婆吧,我和萍萍的事,姑且算一件事吧,先不论她有没有参与策划吧,要想瞒天过海完全是不可能的,不过她后来从来没提起过,我也不至于蠢到去问。

  我做小生意有了那么点底子,但说实话,还算是混的一种,我也没有再做大的头脑和手段了。

  朋友别看有帮我的不少,说到底能力和我也并非云泥之别,慢慢的我们倒更像一丘之貉,我可能用错了成语但我的意思是摸着良心说我们都不咋地。

  而老婆又怎会如此,在我刚离开我们共同的单位时,我们的工资已经差了一倍。

  现在她每天交接接触的人士比起我的那些客户……那才是云泥之别。

  不过几年后的她性格似乎也有了改变,慕强的同时不再极端的鄙视弱者(过去大概是只对我一人网开一面吧,还是拿我当小白鼠、备用粮啥的不得而知),以前看到我那几个不争气兄弟的傻点子总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当然大家多数时候认为她说的是对的),如今她更知道找合适的话表达相同的意思。

  我们小团体越来越团结。

  而且经常雇「婷姐」来给我们的重大决策做策划(每次我是真的有被转钱,呃,一开始都不想收,后来我老婆说,收!真当老娘免费的,好吧…),老实说不论是作为行动时的「武将」还是决策时的「智将」我家这个臭婊子都高出我们兄弟几个太多了……

  久而久之不少兄弟开始爱慕起她来,喊「婷姐」的细微调子也叫的比以前婉转,温柔(不过也可能是我爱关注无用细节的老毛病了)。

  在一次和几个高管的约炮后(第三篇有详细),老婆在性方面的慕强减退了不少(哦,对了除了第一次以后老婆很少有直接交换利益的约炮,多数是一些为了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或是一些边界暧昧说不太清的,至少她的自尊不让她重蹈覆辙,随着她社会地位的提升确实也有了一定的底气,不过有意思的是她自己没有仗势欺人约过什么小鲜肉啥的,我只是突然想到一说哈哈)。

  她的性的需求并未减少,我们那时已经结婚(好像漏了叙述婚礼啥的,不过那段记忆居然模糊了也就略过或者等以后吧),在一起几年后我们两个性交的频率居然比开头几年高了不少,可能是我稍许有了点立足之地,她不再如早几年一样在生物本能上对我比较无感了吧(回想起开头几年,她给我的性很像施舍和怜悯,很难概括里面包含心理层面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两之间的爱不多不少还是如开头时般浓烈真挚,这点我完全可以接受,哈哈。

  刚刚还说着兄弟们呢,对了,也不知道如我般慕强的男性是否也有不少,还是这个真说不准,但兄弟们这几年确实产生了一些变化,老婆一直有分出精力从我这里了解我们的生意,随着一次次「婷姐」或帮助决策或动用人脉帮我们度过难关,兄弟们对其崇拜之情更加剧烈了。

  要不是心知肚明老婆绝对不可能策划这种无聊伎俩,我都想不恰当的引用半懂不懂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吊桥效应」啥的。

  但显然老婆显然是帮我的时候顺手把几个兄弟也一起帮了,要她pua 几个矬兄弟是真的不太可能。

  不过我们这个社会上后天组建的不大不小的「家庭」(也可以说利益共同体,不过就我和几个矬兄弟的起色配不上这个词)感情的确如我所说的日渐稠密,当然长期外援「婷姐」早已能算是我们一份子(而实际收到劳务费的我至少能换几条好烟抽)。

  有一天一个兄弟,老徐,和他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吵了一架,这可是对孕妇很危险的,兄弟们都问长问短知道真没事才敢挂电话。

  原因嘛,哈哈,还是和性有关,老徐到了快熬出头的时候终于熬不住去找了小姐。

  老徐老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倔脾气非闹离婚,已经默认是和事佬的我当天正好走不开,老婆却破天荒有空,我让老婆打车去看看,我随后空出来开车送她回单位。

  终会我得了闲,开车去接她一会后我车开到那边,老婆从远处走来,开门,进副驾,关门:「古奥定鲁」

  「啥」

  阂啐,一口浓痰飞出车窗外,啧,这素质。

  懒得说没吐槽。

  「搞定了,送我回去,马上有会」

  老徐是一个有着让人想起「土豆」这个词的外貌的男人,后来的叙述是老婆的转述整理。

  老婆觉得男人憋着火没法真的心平气和,她自己也不是和事佬那种性格,就按自己风格去做事了。

  进门她看见他们夫妻两点了点老徐,我朋友们的妻子女友们大概也对「婷姐」对威名略知一二,老徐妻子想是叫了女人来调解了总算能说上话了,不过老婆再次确认只要老徐,老徐跟她进了楼道间。

  「脱裤子」

  「啊?」

  「找小姐了?」

  「是啊,阿婷,哦不婷,阿平老婆」

  「脱裤子我看看呀」

  老徐自己后来和我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服从了。

  裤子褪到了膝盖。

  老婆捞起他的黑鸡巴细节端详,反复检查,应该没染很严重的性病(这里文章没有任何导向性,常见性病是有体表病变的,而艾滋病什么的没有)

  不过老婆是个果断狠辣的人,她很知道老徐要什么,也无所谓那微乎其微的风险(同样这里没有导向性),张口塞入,用娴熟的技巧很快让老徐交了枪,用含糊的说话大致让老徐回去好好安慰老婆,貌似提到了学学你们「平儿」啥的。

  老徐呢,用感激中带着错愕的神情目送老婆进了电梯。

  老婆和我说完,车也开到她单位大楼下,以为对她的淫荡见怪不怪的我还是用略带讶异的眼光打量了咱家这条母狗。

  而留那一口浓精回车上这次不是她发骚,而只是想吓吓我这个「傻小子」

  ……

  (那之前好久,老婆已经对别人解禁了口交,更年轻时给自己上的主观枷锁总是不知不觉就被打开。口技也是那个时间突飞猛进,她真的是学什么都很快,呃)

  老徐老婆怀孕期间老婆又给他口了几次,大部分是我们聚会的时候他们两进了另一个包间干的,算是当起了他的「免费妓女」,老徐在我老婆这里得到了释放,并且都没落下什么把柄,回头很快和他妻子和好了,小孩也顺利诞生。

  按母狗说法,她自己其实也不太愿意,但想到是在帮我肝胆相照的朋友就没那么大心理压力了(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想到老婆已经被无数人肏过了,而且她真的是在牺牲奉献,我只好选择麻木自己)。

  兄弟们一开始也同我般诧异,几次以后也又同我般见怪不怪了,当然,一种火苗已经被点燃了……

  让重口读者略显失望的是,老婆带着屎给人肛交可能就那么两次,毕竟她后来更爱惜起自己身体,那种玩法也太伤肠道了。

  这样来说强子那个短命鬼(对不起了强子,我心里某个角落可能还恨着你)也算是个好运的鬼了。

  当然大便其实很容易感染不带套的鸡巴的,与其是站我们这种色鬼的角度去想。

  老婆更有可能是想在进行某种妥协(对利益,对欲望)的同时惩罚一下那些想占她便宜的人吧。

  老婆约炮的频率低了很多,有时候只是礼节性的和一些和她相谈甚欢或者未来能长期战略合作的人来一些性行为巩固一下关系,实话实说吧,这些人老头子居多,老婆对他们至少还是有致命吸引力的,也很少真的会去开房,毕竟那种人很怕丑闻,一般是在隐蔽的角落蹲下去假装温顺的给对方口一发,再抬头给老男人看那种他们爱看的享受的表情。

  而那种老人需求也不会太旺盛,大部分是心理的,给他们这种礼数以后合作起来会更顺滑,反正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又或者我不能完全理解的事物原理,反正懒得赘述了。

  有一个个例颇为好玩(至少是老婆认为的),有一次她穿了黑色晚礼服配高跟鞋陪一个当时在谈合作的对象出席活动。

  白发,我看过照片,据说是个法国人,但没问几岁,看着非常的慈祥睿智,我老婆那会也真是随着年纪变大有点喜欢这一款了。

  那老头愣说化完妆的老婆那天像奥黛丽赫本,什么他年轻时期偶像就是赫本,当然出席活动男女宾楼搂腰什么的正常礼节而已,老家伙不满足,想要鸡巴喷点什么,哪怕是仪式性的。

  但别说母狗的骚肛门了,屄估计以那个硬度都玄。

  而且老婆真的很少或者几乎没有和老头进行过那两个洞的「交往」。

  老头聊着赫本聊着聊着又不经意提到了她今天穿的鞋和衣服很配,一阵礼貌后老婆也很快明白他的目的了,他们去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谁知道那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小间,又或者根本不需要问哈哈。)

  那个地方还是略显狭小,两人没法落坐,两人站着半弯着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完全不会和赫本有半毛钱关系的姿势),老婆抬起她的脚丫用第一第二两根脚趾夹着那根已经迫不及待露出来的老树枝上下搓动(她还说生怕夹断了)直到五分钟后它流出了涓涓细流,老者的表情放松中还是充满慈祥,老者用法语叽里呱啦一堆(我老婆只会英语,还是我给她当年特训的),又稍作片刻用还过得去的英语装腔和她说「would you kindly,my lovelydear,put that blessed thingwhich is thy foot upon my humble visage,sil vous plaits,ma chère?」

  (人话就是把姑奶奶您那香喷喷的小脚丫子搁我这老朽脸上何如?)

  据老婆回忆她回去闻了穿的那双皮质的鞋本身都已经沾了她挺大的脚丫子酸味了,不过事已至此,她一脚踩到「甘道夫」脸上,不一会脚心凉凉的好像被舔了,再一看这会甘道夫已成哥布林,可之后为了有始有终她还是忍着恶心和这个哥布林亲吻爱抚了一阵。

 

  从此她对这种靠胡子形状和表情管理的形象模式不再感冒。

  我叙述的原因只是又气又笑的我觉得母狗的真他妈骚。

  说到骚母狗,她的确很少和那些所谓的「高端」人士约了,但是她生理需求却好似与日俱增,那几根偶尔的老树枝可以忽略不计。

  而她目前为止还没有找鸭的习惯。

  我的身体倒是还行,两天一次问题不大,可我随着年龄越发是个循规蹈矩得过且过的人,连性爱也是能让我的胀鸡巴泄个精我现在就满足了,再加上我们也是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

  老婆被大佬们玩的那些花样有些她也没和我说过,但是她的胃口被吊到很高我是知道的。

  在一次肛交后(我们两之间的肛交从最初的刺激到现在更多的感受是温柔如同互相拥抱般),她开始第一次当我面抱怨性爱的乏味(很注意的避开了说是和「我」的性爱)。

  脑子里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好似有些五味杂陈。

  但突然,脑中那块脱线的部分突然爆出一句:「小何这货最近一直总喜欢把你挂嘴边…」

  小何是后来加入我们群体的成员,比较年轻「对啦」

  「嗯?」

  「我是说我好久没和你们兄弟聚了」说着的时候闪过了异样的光。

  「对哦,赶紧和他们晚上约个吃饭的地儿」

  「不急,这次我来吧,我请兄弟们去好地方。」

  几天后我们来到又是一家我懒得了解但据说挺贵的地方「这家网上口碑不错,我早听说了」老徐说这次只说兄弟聚会,我们没叫兄弟们带家属,虽然我觉得这种地方更适合家属一起来。

  落坐以后,活像一副最后的晚餐,老婆或者说「婷姐」就在「耶稣」的位子上和许久不见的兄弟们相谈甚欢,今天另外三人有事,到了五位兄弟老徐小何王哥眼镜香港仔(其实是广东某地的)

  「婷姐,这几年又厉害了」

  「原地踏步啦,你们这样也挺不错的,还带着我老公一起,还是和你们吃饭开心」

  「下一步去哪里高就啊」王哥问,他是咱们几个身材最好的「还能去哪里啦,不可能再上去了以我的能力……」说实话连我也不清楚这话真假,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步步上去的……这种能力可能我这辈子不会知道。

  「我想说个事……」

  「姐姐说吧」年龄最小的小何说到「这些年攒了些钱,我准备不干了」

  然后呢…

  「我想给大家搞个大本营,先租了两年。我以后和你们一起干。」

  大家有些错愕,虽然早年「合作」过,但是我们看着不像一路人。

  「你们也都听平说过吧,」

  我都不知道这条母狗接下来要说什么,要是知道,害,也不能咋办…

  「那些老头啊,什么大佬啊…」

  「啊?」大家假装无知,不过很多对「婷姐」的事是他们自己打听的,我没啥聊这些的欲望。

  「我想通了,那不是我想要的」

  「和兄弟们在一起开心,这里才是家」

  「话虽如此……」眼镜说,他也是第一个撞见老婆给老徐口交的人。

  「没事的,穷点日子照样过,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就很穷也很开心。」

  不过由她打理兄弟几个搞不好会富上一些,我这样想。

  「所以今天我们庆祝一下,以后更是一家人。」没来得及让兄弟们同意她替我们做了决定。

  但让放眼望去,说到「一家人」的时候,这几个货都闪过了一丝淫邪之请。

  他们估计是没忘了老徐那档子事。

  吃完饭,我们倒没有直接去宾馆开房群交啥的,虽然那种潜在的感觉在向我暗示着什么。

  我整个吃饭期间都没太说话心里就是想老婆到底想怎样,想到吃完还没有头绪。

  顺便一说我还是觉得这家西餐也没怎样。

  她不刚才说帮我们搞了大本营什么,吃饭后她带我们去了那里,是市郊一栋两层楼长方形的建筑铁门进去前面有圆形的喷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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