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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之煞(一?),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6480 ℃

昆莱山脚下的寒风裹挟着雪花,远处的影踪派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寺庙的钟声隐约可闻。但宁静被一阵饱含愤怒的吼叫打破————

“来吧!释放你的怒火吧!试着打倒我吧!”

......

“呃啊——奴哈哈哈哈哈哈......”

在煞魔巨大的身躯伴随着他癫狂的嗤笑轰然倒下后,一只毛色雪白的狼人牧师立马跑上前来,伸出爪子探入煞魔浓稠冒泡的尸体里一阵摸索,然后掏出一个装了几十枚金币的小包包。

“妈的。”显然这袋金币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转向同队的黑毛狼人战士问:“你呢?”

“也没。”战士甩了甩爪子粘上的煞魔黏液,眼见甩不干净后又不耐烦地在腿甲上擦了擦,然后开始数钱袋里装了多少金币。

“那先回主城..”牧师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战士腿甲上的煞魔黏液开始不自然地往上滑,那黑漆漆带点白像坨鸟屎的小玩意先是慢慢地攀上战士的腰带,之后便越来越快,最后嗖的一下钻入了战士的耳朵里。全程不过一两秒,牧师怀疑自己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我操,鸟屎活了!”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战士抬头揉了揉狼耳:“好像有雪飘耳朵里了...”

“不是雪!”牧师看着战士的反应,意识到不是幻觉,急忙指着战士的脑袋大喊:“是你脑子进屎了!!!”

“你说谁脑子有屎呢!”战士立马拔剑,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并邀请牧师进行决斗。

“不不不,我说错了,是你抹在腿上的怒之煞!”牧师连忙取消了决斗,接着指向战士的腿甲:“你看,刚刚那一小坨不见了,我看到它钻————”

“你看看你背后,怒之煞的尸体都消失了,我腿上的肯定也是跟着没的。”战士把剑收回剑鞘,狗鼻子哼出一股子气开始嘟嘟囔囔:“真记仇,不就是地下城里没发挥好吗,至于这样说我..."

牧师回头看了看,怒之煞的尸体还真是已经消散得只剩最后一点残渣了,难道自己刚刚看到的真是幻觉?

“哈哈...可能我太想要坐骑了导致压力比较大。”牧师赔笑着:“我们先回主城吧?”

“我不回去!因为...对!因为我生气了,你得跟我道歉!”战士说完头扭向一侧,又是哼出一股热气。

牧师愣住,这不像平时的战士啊,这家伙啥也不行就只剩下脾气好了,怎么现在还得哄了?仔细一看战士确实生气了,脸都气红了,呼吸也急促不少,大狗鼻子哼哧哼哧地喷着热气。好吧,确实得哄哄了。

一阵寒风打断了牧师短暂的呆愣,虽然作为狼人有一身毛不至于会冷,但还是会觉得凉飕飕的,“抱歉哈..不过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赔你些金币好不好?”牧师靠近战士,想着一边安抚他一边协商处理方式,他刚靠近战士,就能感受到战士旁边的空气都要暖和些。

“不...不要金币,我要你...”战士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给我按摩!”

说罢他也没等牧师回应,直接开始动手脱掉身上的盔甲,几声哐当哐当后战士就只剩腿甲还没脱了,他一屁股坐在旁边一颗高度刚好适合当椅子的大石头上,抱胸瞪着牧师,仿佛因为对方还愣着而有点生气。

牧师自然是目睹了战士卸除盔甲的全程,他看着战士因为着急而有点笨拙的解开好几个扣环,肩甲和护臂发出一阵低沉金属摩擦声后被扔在一旁的雪地上,随后胸甲也被卸下,露出战士健壮的胸膛。战士的黑毛在寒风中轻微摇晃,他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两只脚爪稳稳地踩在雪地上,偶尔不耐烦地抖一下腿,大腿也是非常大方的分开,因为抖腿牵扯布料导致偶尔能看到裆部的轮廓,因为双手抱胸导致胸毛和胸肌都被挤压,看起来更加饱满了;往上看,白色的哈气从微张的狼嘴中不断涌出,里面是锋利的狼牙和粉嫩的舌头,然后是他炽热的碧蓝双眸,不过好像比平时黑了一点....

我靠,我在看什么!因为和战士对上眼神而倍感尴尬的牧师移开自己不太礼貌的目光:“呃..你没在开玩笑唔诶————”

战士在牧师移开视线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猛地将他拉至身前。他的腿迅速顶开牧师的胯部,双手顺势伸到对方腋下,轻松将他抬起。牧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架在了战士的大腿上,腰也被那双大爪子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到一秒。

“你————”牧师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他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战士的腿上,两条健硕有力的大腿稳稳地支撑着他的体重。他的腰也被战士的双爪牢牢扣住,虽不至于疼痛,却也让他完全无法挣脱。但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战士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和脖颈上。

牧师没敢再抬头,因为他已经明白眼前的大黑狼确实没在开玩笑,这时候要是对上目光,只怕是要发生什么...诶等等,能发生什么?他刚刚说的不是按摩吗?

牧师缓缓抬头,对上战士的眼神,发现他似乎进入了某种...沉醉的状态,虽然他的样子很兴奋,但眼神却没那么专注,也没有进一步做什么,只是一直看着自己喘气。

“所以...”牧师开口后,战士才打破这种状态,他眨了眨眼,继续听牧师说话,“我们这个姿势要怎么给你按摩?”

说罢俩狼一起环顾了自己一圈————一黑一白两头狼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白狼跨坐在黑狼大腿上,黑狼搂着白狼的腰,白狼又搭着黑狼的肩,要不是因为他们都还穿着裤子,不然这个体位肯定是要干大事了。

战士神情闪过一丝尴尬,起伏的胸膛节奏稍微放缓,似乎他也没想好把牧师抱上来之后该干什么,但就在他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他感到自己怀里的白狼轻轻扭动着想要挣脱他,某种本能让他立马对怀中白狼咆哮:“别动!!”

忘记控制音量的咆哮宛如战吼,牧师被这一声震得脑袋嗡嗡作响,两只狼耳瞬间贴在了头顶,飞机耳的模样显得非常狼狈,而战士看到牧师被自己吼到飞机耳的模样时不禁感到一阵愧疚,他等牧师缓了缓后放低音量说:“...就这样按。”

“啊?就这样按?”牧师的目光再次扫过战士的双眼,那抹黑影似乎更深了。纵使他非常不情愿,但眼下,他只能先哄好这只大黑狼。“好...好吧,按哪儿?”

战士思考了一下后别过头:“我的背和...胸部最近很酸。”

牧师本来还以为揉揉肩就能完事儿,这下可难搞了,不管是按前面后面看起来都会很暧昧,二人背后的山坡上还立着个影踪派呢,但凡有哪个熊猫人探探头都能看见这场面,俩人怕不是第二天就能上联盟新闻头条,这多败坏冒险者的集体荣誉啊,牧师思前想后,最终在玩兄弟奶子和跟兄弟抱抱间选择了后者。

牧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难搞。但嘴上还是试着挣扎道:“但这样很难按啊,你就不能转过去吗?”

战士立马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牧师:“就这样按。”

牧师彻底无语了,但他也知道拗不过战士,他试探性地抬起爪子,穿过战士的腋下,开始轻轻揉捏。虽然姿势别扭,但至少能碰到他的上背部。

“嗯...这样行吗?”牧师一边按一边问,爪子下的肌肉结实得让他有点吃惊。明明平时一起冒险时也没少看战士的体格,但真正上手还是觉得这家伙壮得有点离谱。

战士直接用一声哼来表示不满————因为牧师为他们俩留下了一些“社交距离”,也就是牧师还跟战士的正面保留着一段空间,这样虽然不用跟战士贴贴但也导致牧师的爪子只能碰到战士很有限的一部分。

黑狼不耐烦地哼出一口气,把爪子从白狼的腰上移开,转而放到对方的臀部和背上,他稍微用了点力就把白狼推向了自己的胸膛,顺势还把自己的头给搭在了牧师的肩膀上,眯起了眼睛好似享受。

“呃!”牧师被面前的肌肉块撞出了一声闷哼,他感觉自己像被盾牌猛击了似的;牧师本想把自己稍微推离战士一点,但自己背后被一双爪子死死抱住,可以说是动弹不得,看来只能继续用这种别扭的姿势给战士揉背了。

揉着揉着,牧师发觉不妙了,这样亲密的姿势令战士肌肉的手感、他毛发的温度、还有心跳的力度,甚至是自己和战士脸部毛发的厮磨全都无损地传达给了自己,这一切新奇的感受让牧师心里痒痒的,耳朵尖也泛起了粉色。他隐约能感觉自己的狼屌起了些反应,再不抽身的话怕是要直戳战士的腹肌了。

牧师思考着怎样才能让自己脱身,而战士则只顾着拿头去蹭牧师的脸颊,随着又一次耳鬓厮磨,牧师的脑子里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嘿,小牧师...你渴望力量吗?”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如同翻滚的黑泥,虽然尖锐了不少,但牧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怒之煞;他立马想起了之前钻进战士耳朵里的那坨东西,也意识到战士的异常是谁在搞鬼了。

“老子才不要,煞魔残渣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牧师在内心回应战士脑子里的煞魔,揉背的手也停下,嘴中默念祷告,爪子里凝结起神圣能量,一小团圣火随之燃起,“对付你这种程度就够————惹呃~~~”正当牧师打算把那团圣火怼进战士的脑袋里时,战士突然开始拿鼻头猛蹭牧师的脖颈,湿漉漉的鼻子在脖颈的毛上嗅闻着,狼嘴也开始轻轻啃咬,似乎不打算放过任何一点气味;同时战士的手也探进牧师的袍子,大爪子在腰腹侧来回摩挲,贪婪地感受着牧师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牧师一不小心发出了丢人的声音,同时也被打断了施法。

“你做了什么!”牧师这次急得都没有在心底跟怒之煞说悄悄话,而是直接喊了出来,但战士像是听不见一样只顾着忘我地吸入牧师的味道。

“别急嘛,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对你,或者说对你们没有一点害处。”煞魔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过这次带上了点愉悦。“再说,你俩不都挺享受的么。”

牧师知道怒之煞指的是什么,在战士的亲密接触下牧师已经硬了,同时也隐约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有大家伙跃跃欲试;牧师反驳道:“还..还不是因为你控制了他,这种手段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我净化过你的兄弟姐妹,肯定也能再搞定你的残渣!”牧师所言不假,他和战士已经击败过其他煞魔,并且牧师判断这个残渣蕴含的力量很小,战士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你当然可以...我太虚弱了,甚至你不用管我都会自行消散,不过在此之前,我可没有‘控制’任何人,只是让他暂时失去理智罢了,让你听听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吧。”

牧师感到脑袋一阵刺痛后,脑海中回响起战士的声音————

[啊...好想这样一直抱着他。]

[小白的味道好香...]

[肚子毛好软...]

......

[好想给他做奴啊。]

牧师耳朵尖刚消退的粉色立马又浮现了出来,他在内心呐喊————这个傻子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想给我做奴是什么意思?牧师刚想问怒之煞这是怎么一回事,而煞魔也像是猜到他的心思一样在牧师提问前回答:“你也知道,我是靠冒险者的怒火为生,我每次死亡时都会寄生在某个幸运儿身上,只要发动我残存的力量让这个人心中的情感放大,我就能无限地吸食怒意,完成再生;所以我散布了我会掉落坐骑的假消息来骗冒险者不断来杀我,这样我就能完成循环..每一次我都会更加强大...但你的这个战士朋友心里居然一点怒气都没有,似乎完全不关心掉落坐骑与否呢。”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掉坐骑?”

“嗯哼。”

“但我明明就看见别人骑着[神圣玛瑙云端翔龙]啊,总不可能是假的吧!”牧师想起自己偶尔能看到其他冒险者胯下那条帅气的翔龙,身体和尾部是神秘的紫黑色,头部和胡须却是皎洁的白,这么一说配色倒有点像怒之煞了....

“哦,那个是我的鸡巴啦。”

怒之煞看牧师愣住没有反应,接着说:“我力量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开始为下一次寄生拟态了,比如把鸡巴伪装成坐骑的样子让冒险者骑着到处炫耀,吸引其他冒险者来见我。”

“你的意思是,我梦寐以求的坐骑,其实是煞魔的...触手?”

“是鸡——”

“触手。”

“哦那就是触手。”怒之煞眼见牧师的双眼即将失去光芒,赶紧帮着他欺骗自己,毕竟自己还得靠着这只白狼来摄取营养——祂发现战士的这股扭扭捏捏想要臣服于人的情感也别有风味,说不定自己发现了除了怒意之外的新的食物,所以祂马上抛出了一个牧师无法拒绝的条件:“虽然平时我是靠...触手,来拟态的,不过我其实藏着一只真货,真正的[神圣玛瑙云端翔龙]。”

看到牧师的双眼恢复神采,怒之煞继续说:“只要把你的战士朋友给伺候舒服了,让我摄取到足够的”奴意”,我就把真品送你,如何?”

“跟古神合作什么的...”牧师还是有一丝犹豫,他双手一边揉着战士的耳朵一边问:“再说,我要怎么让他释放那个..“奴意”啊?”

“你们牧师跟古神扯上的关系还嫌少吗?我马上就要休眠了,如果你不帮我,那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那条翔龙了,把握机会啊小牧师。”怒之煞接着又补上:“很简单,因为我的影响他现在就是个发情的大狗,但我休眠之后被我封住的理智会重新占上风,不过我的影响依然在,他估计自己会忍不住找机会爽的,你顺着他意思来就行,要是他实在能憋,你挑逗一下就是了。”

说罢,怒之煞就要陷入休眠,在彻底睡去之前他用尽全力再次放大了战士的情感:“你被强化了!释放你的奴火吧——”

“嗯!?”战士迷乱的双眼随着怒之煞的休眠重新清澈起来,看样子终于重新拥有了理智,随着理智回归的自然还有大量的羞耻——“这...我怎么抱着小白...怎么在啃他的脖子..我在做什么...”战士的内心狂吼着,动作也跟着停滞,但情感却依然奔涌:“但是好想...再偷偷摸一下闻一下啊...”

战士在和自己的欲望斗争,牧师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两只狼人合成了一座名为尴尬的雕像。

这种尴尬持续了十几秒,牧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煞魔把战士的脑子给搞坏了,直到牧师感到那只覆在自己腹部的爪子和自己脖子上的鼻子,还有自己屁股底下的火棍在同一时间开始恢复活动:“我草,你还没吸够吗!”

很显然,战士最终还是没有敌过自己的欲望,但同时也放不下自己的一丁点儿矜持,所以他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慢慢来可能就不会被发现呢。

被发现了之后他立马把手抽出牧师袍,泛红的狼脸也跟着一扭来避开牧师的视线:“我就是趁你按摩的时候给你咬下虱子,那么凶干什么。”

牧师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有半边已经全部被战士的口水打湿;“你是想淹死虱子吗?”牧师本想发火但又想起了和怒之煞的交易,只能把阴阳怪气的话暂时放一放,反正只要顺着他意思来就是了是吧?牧师开口道:“那你还要接着按摩吗?”

“要。”战士赶紧点头,本来他觉得能继续和牧师抱抱或者让牧师给自己随便揉揉捏捏就很好了,但脑海深处突然有一股无法抗拒的欲望涌现——他好想被牧师踩。

我怎么会这样想!但是...感觉会很舒服吧?小白的脚爪要是能踩在我身上的话,要是还能闻一下...

战士沉默了几秒,脸色一沉开口道:“不过你的力气太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不如用脚踩。”他接着熟练地把牧师举起,轻轻放置在岩石边缘上坐好,然后自己仰躺在牧师脚下,双爪枕在脑后俨然一副轻松坦然的模样:“踩就是,别怕。”

“好吧...”牧师看着正在往自己脚底挪的战士,暗自感叹煞魔对于精神的影响真是可怕,还好被钻的不是自己,为了那只翔龙,他就陪战士发泄一下吧。

“等等...”牧师正抬脚准备踩上战士的胸肌,战士却突然喊停。“我得先检查一下你爪子有没有粘上脏东西,比如...呃...煞魔的残渣什么的!”说罢他便略带急切地抓住牧师的脚爪拉扯至自己面前。他一手握住脚踝,顺着后爪往上摩挲至小腿,白毛上偶有雪花没入,表面的毛发摸起来是带着冰凉的柔顺,而手指深入毛发后就能感受到牧师恰到好处的肌肉以及其散发的温热;另一只手则是捧起前掌,用指腹轻轻揉捏那块透着粉嫩的烟灰色肉垫,肉垫被压得微微变形后回弹...

战士吞下一口口水,接着手指便顺着牧师的爪缝滑入,像是想要感受和包裹住牧师的爪子一般,但急切的他不小心用指甲划到了牧师的肉垫,引得牧师的脚爪微颤了一下,战士的心脏也随之漏跳一拍。他抬头望向牧师,发现牧师立马把头转向另一边,不过侧脸带着隐约可见的红晕,难道是害羞了?

“趁现在...”

战士暗自低语,他已然把这个反应当做了自己的通行证。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探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最终还是忍住没直接舔上去,只是悄悄把鼻尖凑近脚爪;牧师爪间沾着的雪已经被两人的体温融化,雪水混进白色的毛发中,散发着些许寒意。加之牧师的体味并不重,只有些许的雄性味道。

他的鼻尖蹭着牧师的脚心,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雪味带着牧师的淡淡体香冲进他的脑门,他迷醉般眯起了眼睛,喉咙里滚出一阵满足的低吼——这简直是为他定制的迷药,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足底一口,少量的汗味和雄性狼人的麝香在口腔中蔓延,比任何白兰地都更令他沉醉。

战士满足地放开牧师的脚爪,却又把另一只一把薅过来:“刚刚那只合格了..现在检查下这只。”这次战士毫不顾虑,他立刻伸出舌头,用尽他所有的技巧品尝这只爪子。他能感觉到,在他舔舐足弓时,牧师的身体会轻轻颤抖一下;在他用舌尖仔细清理脚趾缝时,牧师又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但却也始终没有叫停,胯下的那块布料也逐渐被顶起。

他很紧张,也很享受——战士马上就察觉到了,而对于牧师的乐在其中也感受到了莫名的满足与幸福。他一边舔舐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牧师。他的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另一只爪子的脚趾也因为刺激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别忘了你还要帮我按摩。”战士用比平时更加低沉的声音提醒牧师不要发呆,后者反应过来后,开始挪动自己的脚爪,向前者的腹肌上踩去——

这也太他妈怪了!

当牧师真的把爪子踩在战士剪映的胸膛上开始“按摩”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都要从嘴里跳出来,脚底传来的触感是如此坚实,这肌肉的轮廓,皮肤的温度,以及战士因为他偶尔加重力道而发出喘息,还有另一只脚爪传来的被舔舐的瘙痒,都像电流一样刺激着牧师的神经,他完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明明被踩的是战士,但为什么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而且自己居然还硬了…

这也让牧师不好意思和战士有任何眼神接触,只能心虚地把目光飘向别处,看看昆莱山的雪、影踪派的建筑、或者战士同样挺立的大鸡巴之类的。

等一下!战士的什么?

在牧师重新看向战士胯下时,战士也察觉到了牧师的目光,他空出一只狼爪,摸索到了自己的腰带边缘,然后用一种缓慢又充满暗示的动作,把那条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向下褪去。

它就那样雄伟地从那片浓密的黑色毛发中挺立而出,直挺挺地指向牧师,整根巨屌是艳烈的鲜红,随着战士心脏的搏动而跳动,马眼里不断伸出亮晶晶的淫液,把整个龟头都润滑得闪闪发亮;更可怕的是根部那对已经完全充 血,膨胀起来的巨大球结,这庞大的存在感让牧师不禁疑惑这根大家伙平时究竟是怎么藏在鞘里的?

牧师目睹了战士褪下裤子的过程,他难以置信的望向战士,发现对方早已用一种充满着乞求和暗示的眼神等待着他的目光,然后战士看向了牧师悬在空中的那只脚爪。

牧师瞬间就明白了。

他想…让我踩它?

用我的爪子,踩那根看上去又大又红又梆硬的…

牧师看着那根巨屌,又看了看战士,他嘴里还含着牧师的脚趾,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依旧用那种充满着炽热和赤裸情愫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黑暗的兴奋感,从牧师的心底深处,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如果…我真的踩上去…

这只黑狼,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牧师那只还带着口水的脚爪,对准了战士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疯狂跳动的狗鸡巴,在犹豫了零点几秒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踩了下去。

“噗嗤”,当脚爪落在那根巨屌上时,两者间发出了这样淫秽的声音;也随之宣告着牧师那只柔软的爪底,严丝合缝般踩在了战士滚烫坚挺的大狗屌上。

“呃嗯….”战士的整个身躯也随之抽搐一下,而牧师,在他感受到脚下的身躯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开始剧烈地反应时,他心中的羞耻也彻底被兴奋所取代。他的表情逐渐恶劣与玩味。他开始缓缓地、真正的开始了名为按摩的蹂躏。

他用脚心在那根粗壮的柱身上来回地研磨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狗鸡巴是多么的坚硬与滚烫,每一次摩擦都能引得黑狼抽搐或是低声呻吟。然后,他又用脚跟恶意地朝着那个巨大的球结压去。

“呃…啊!喔….”牧师听着战士随着自己动作发出呻吟,转头看了一眼战士的表情——他依旧忘我地舔舐着牧师的另一只脚爪,但眼神已经翻白,舔弄的动作也再无之前的细致,只像是本能地执行什么任务一般,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地,脸颊旁的毛都濡得湿漉漉的。

球结是狼人最敏感的地方,被牧师这样用脚跟用力且旋转着搓弄,那种酸胀、几乎马上要射出来的快感立马充斥了战士全身,他的双手用力抓握身旁的雪,身体也扭动着宛若承受了剧烈的痛苦,但他除了徒劳的摆动身体,发出一点哀鸣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任由白色的狼人用脚爪将他引入越来越深的快乐中。

战士在战场上和冒险中磨炼出的引以为傲的耐力,在牧师精准的蹂躏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当后者又一次带着恶意般的力道挤压那敏感得要命的球结时——

“啊…啊——!!嗯呃——!!!”

战士没法再控制自己的呻吟,发出了一声嘶吼般的咆哮;身体也随之拱起,腰腹的肌肉不断抽搐,仿佛要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更加毫无保留地献给踩在上面的那只脚。

下一秒——

“噗嗤——!!”一股无比浓稠滚烫的白色浊液,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黑色粘稠物,如同决堤的洪流从那根被踩得服服帖帖的巨硕狗屌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

射精的力道是如此凶猛,以至于那些灼热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有几股甚至挂在了牧师的脸上。

“呃啊…哈啊…哈…”战士的身体轻轻痉挛着,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口中发出一阵阵大力的喘息和代表着满足的呻吟。

那些浓稠的、冒着热气的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从他的马眼里涌出,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味,即便寒风吹过也只是暂时吹走了这似乎无尽的热气与味道。

牧师看着自己脚下这个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狼人,脸上露出了混杂着惊讶、难以置信和一丝愉悦的表情——而这一切都被战士看在了眼里。

战士喘息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但让他如此满足的不仅仅是一次高潮,而是因为他发现了牧师的转变。他从那个光是看着自己鸡巴都会害羞的小白狼,变成了现在这样居高临下的…新王。

小白…光是这样还不够,他太纯洁了,只知道踩我的胸膛和腹部,要是想让他踩我的狗屌…得这样做——于是他一点点引导着牧师如何满足自己这下贱的欲望,而当他沉浸在这夹杂着痛苦的欢愉中时,在偶然地一瞥中发现了牧师眼中的兴奋、好奇和一点狂热…

我的痛苦…取悦了他。

这一发现令战士陷入了更大的快感中,他的眼神再也没离开过牧师的脸庞,由他这下贱身体而导致牧师嘴角弯起的每一个弧度,眼神中闪过的每一次戏谑,都会令他更加沉醉……

而射精时,这份满足更是到达了巅峰——来蹂躏我吧,主人;战士的脑中不断地回响着,每一次都让他更加舒爽,每一次也让牧师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加…霸权。

牧师发现了那一滩精液中的黑色粘稠物,那黑色粘稠物是如此眼熟..就像之前钻进战士脑子里的鸟屎,正当牧师这么想的时候,那坨东西就飞速地从精液里游出,随后宛如情景再现般钻进了战士的脑子,而此时的战士还在大口喘息着享受余韵,根本就没感到有异物进入。

这就是“奴意”吗?希望怒之煞会信守承诺吧…牧师这么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战士的一点小异变——他涣散的湛蓝色狼瞳,逐渐重新聚焦,不过其中一只变成了黑白的邪煞之色。

战士显示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牧师,他眼神中的顺从开始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和原始的东西。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用手臂支持者地面,慢慢得、沉稳地从那片狼藉中站起,他没有管自己身上的污秽,也没有管自己嘴角残留的津液,就这样带着一身的淫靡,一步步逼近牧师。

他已经向自己认可的主人证明了自己的乖顺与忠诚,而现在,他要向主人展示他的另一面——他作为一位强大的战士、能够给予对方无上欢愉与庇护的、阿尔法雄性所拥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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