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的春节，相册被翻开的时候，北方正落着苍茫的雪，大雪足足下了两天，直到今早才开始融化，路上、墙上湿漉漉，大街没几个人，大姨夫和爸爸不愿意出去，可我和小北总是按捺不足，雪对孩子是诱惑的，大雪更是，大人告诉我们不许跑远，以免滑倒摔伤，两个闲不住的小孩在家里上蹿下跳，大姨夫他们喝酒正起劲，连把东西碰倒了也没管我们。

“小姐，我们操穴吧，好没意思”、

“别乱说，去屋里再说这些，而且现在我不想操，外头多好玩啊”

“这有什么好玩的，连黄黄都趴窝了”

我俩一人一句在屋子里晃悠，那座老沙发也成了玩具，妈妈一直让我俩别闹腾安静点，但那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嘴上答应，接着就又干起来。

“小姐，要不我俩偷偷出去？”

“去哪？”

“去哪都可以呀，家里多闷”

我刚想答应门就被打开，小北暗叫不妙，来客人肯定是出不去了，可来者让我们从泄气变成了震惊

“李….李….李….”

“这是之前那个？澡堂遇到那个？”，这个小女孩让我印象深刻，但名字实在想不起来，后头还跟了个大姐姐

“美玲，你和哥哥姐姐好好玩哦，我待会来接你”

“嗯~”

等她姐姐走后美玲直接抱住小北的脚，“哥哥，我们玩下面好不好，脱裤子顶着我”

“你你你！说什么呢！”，小北捂住美玲的嘴让她别嚷嚷，在家里说这种事情总让人有点脸红，本来两人还没有借口出走，现在美玲来了正好

“妈，我们带小妹妹出去走走”

“好，别跑太远，小心摔了”

“知道了”

外头的景色确实不错，只是北方的气温实在太低，没有遮挡物一会就很冷，风像针扎一样，几人又跑回院子里，这下总算暖和些，美玲对黄黄似乎很好奇，抓着它的头揉来揉去，一会抱着一会搂着，甚至想骑到它身上，这样一折腾黄黄也得溜走，美玲嘎嘎直乐挺，一路追一路跑，抓着黄黄尾巴要留住人家，黄黄先假意顺从，让美玲摸了几下转身就走钻到林子里，扑腾几下没了影子。

“啊，狗狗没了”

“算了，我们去挖宝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好玩的”，小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在哪呀？我怎么不知道”

“小姐，就在我们以前老房子，虽然没人住了但好多东西没搬过来，肯定还有好东西，一起去玩玩吧”

“好呀”

老房子有些破败，水汽和灰尘味道很重，整体都是木头框架，几颗大柱子还在苦苦支撑，木门被推开一直咯吱咯吱响，美玲看起来很好奇，这种体验对她来说应该很少，一进去就到处乱翻，小北轻车熟路为我介绍这些

“这些都是以前我们住的地方，虽然现在不怎么回来了，但还是坚持有人打扫，所以看起来还算完整，只是木头什么的都被啃干净了”

“姐姐你们，老虎和大象诶！”。美玲手上是两颗圆棋子，小北接过来从身后翻出一副棋盘

“这是斗兽棋，以前我们经常玩，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们一起？”

小北把棋盘往炕桌上一铺，木棋子在褪色的格子上磕出轻响。他捏起颗“象”，指腹摩挲着上面磨圆的边角“你看这棋盘，原先是姥姥用烟盒纸糊的，后来被老鼠啃了个角，我爸又找木匠补了块松木上去。”说着把“象”拍到河对岸，“斗兽棋里象能吃虎，虎能吃猫，最小的老鼠可以反杀大象！”

“好厉害，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它可以钻到大象鼻子里！”

这话让我们都哈哈大笑

美玲正把“狗”棋子攥在手心转着玩，突然问道“哥哥，这个和澡堂你陪我玩那个好玩一些，但是不怎么刺激”

“是呀，那个叫操穴哦，只有我和你才能玩，很有意思的，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们可以待会在那边哦，那里还有张床，软软的”

“真的吗？”，小北戳了戳我胳膊，“小姐要一起吗？”

“你…”，我被小北整得有点脸红，如果美玲不在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答应，但想到要在美玲面前这样还是无法接受

“不要，你们自己玩吧”

小北挠挠头，挪动“狼”躲开“好吧，没有暖气还真有点冷”他抬眼往墙角努努嘴，“那儿原先放着个铜盆，冬天烧热水擦身用的，比澡堂子的池子小，可一家人围着暖和。”

我刚要把“鼠”塞进对方“象”旁边，就被小北按住手“鼠能克象，小姐你这步棋厉害啊。”他忽然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柜，里面堆着些旧布偶，“这柜子以前锁着我妈的花样子，现在空了，就放些小时候的玩意儿。”

美玲的注意力被布偶勾走，伸手去够最上面的兔子布偶，棋子在她膝头滚了一地，她抱着布偶坐回来，重新摆好棋子。

棋盘上的棋子渐渐少了，美玲的“狮”被小北的“虎”堵在角落里，急得直拍炕桌，“不算不算，我刚才看布偶分心了！”小北却把最后一颗“象”推到她的“鼠”面前“输啦。这象虽怕鼠，可你这鼠早被我困死在河边了。”

“啊，不算不算，我没看到，我分心了，重来，我不走这里了”

“怎么能这样啊，你都输了”

“悔一次，就一次，我一定可以的”

“好吧，不过，你要是输了，我就不玩这个了”，小北阴恻恻凑过头，“来操穴好不好？”

“嗯？好吧”

两人又开始一步一步下起棋来，我感觉有点无聊在屋里走走，床边梳妆台好几个抽屉，最上面那个已经锈死了，我拽了一下，没有拽下来，锁孔上全是碎沫，估计有钥匙也进不去

“小北，这里面是什么啊？”

“小北？”，回头看去小北和美玲已经不在身后，大概是在我翻东西的时候去另一个房间了，事实上我想的没错，小北和美玲来到以前大姨夫他们床上，只有这里还铺着一层棉，小北把美玲压在身下，小小的身体一点也动不得，美玲刚想说有些痛小北手已经来到她内裤外

“啊~好痒，你别挠我呀哥哥，痒”

“别怕，一下就会很舒服的”

“真的吗？”

“当然，之前不就是这个感觉吗？相信我”，小北手不停在寻找机会进入，找了好几处都没找到缺口，才发现美玲居然穿着连裤袜，只好把手拿出从腰上伸下，小孩子代谢强，热量足，小北冰手一进去美玲大叫一声，等两边温度差不多后小北继续往前，这次如愿摸到美玲的下体，美玲年纪太小，小穴口还很稚嫩，对于这种刺激很懵懂是，小北用力按压只会带来刺激而不是舒适，很快小北也发现这一点，手上动作开始轻柔，就像在触摸一个泡泡，轻轻顺着小腹下的缝隙划过，轻柔的触感即使是美玲也有了反应，身体感受到瘙痒之外的异样，说不出名、叫不出来历，只感觉身体开始在反抗中有些顺从，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和在澡堂里的不一样，那一次小北操之过急，美玲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冲击，如此温和的爱抚还没有尝试。

压在小北身下的美玲开始蠕动身子，小小的手抓住小北鼻子，一只手抵住胸口推开，但小北真的展现出离去的样子却又依依不舍揪住

“什么感觉？能说一下吗？”

“有点，痒，还有麻麻的，很像妈妈吹我耳朵的时候，啊~”

小北突然又滑动，身体一旦被调动就很难再回去，就像靠岸的小船，一旦脱绳，只有顺水而下，逆流的代价和消耗是巨大的。

美玲现在就算是想离开，她的身体也不会答应，小脑袋在小北身下转动，小北缓缓脱下连体裤，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一小块水渍映在裤子上，小北一拖就扯掉一半，望着美玲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小北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裤子对准插入。

有了前戏的支撑进入时美玲不再感觉疼痛，反而是倾泻的快乐，小船顺着水流飘荡，一路避开碎石来到中央，汹涌的水流推着它前进，船上的人却安然无恙，波涛成了娱乐的玩具，美玲随着小北插入扭动，两只手已经不自己放到自己下面，居然想把自己小穴打开一些让小北更好进来，这倒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无论什么年纪什么性格，在欲望下依旧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举动。

小北也没有客气，如美玲所想，在一次发力后将整根鸡巴插入，这比上一次在澡堂要刺激好几倍，美玲娇小的身子显然有些承受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刚刚快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撕裂皮肉的痛。

看到美玲惨状小北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本想直接扶起美玲结束这次操穴，但看着脸色潮红一脸痛苦的美玲不知怎地居然浮现了一丝丝欺凌的想法

“是不是有点痛？”

“对”，美玲的声音明显带着一点哭腔

“没事的，这是正常的，我这一次轻一点好不好”

“真的吗？”

“当然”

和小北想的一样，美玲也不想就这么结束，而且，在操穴里给对方来一点痛苦好像更有意思？带着这样的想法小北再一次插入，这下很浅，然后逐渐推入，余痛让美玲没有感到一丝快乐，但逐渐缓解让她好受一些，小北在浅层摩擦许久才走出下一步，这种动作果然奏效，险些被打翻的小船再次回到正轨，些许风浪让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更加珍贵。

小北缓缓在这个深度穿插，美玲小穴开始变得湿润，刚才的感觉又回来了，但要射精时小北起了坏念头，故意不让美玲这么简单高潮，竟然直接推入一小截，刚刚才安稳的河面又变得凶猛，美玲啊的一声叫出又被小北快速收回且不停摩擦稳住，一松一弛让美玲自己都有些痴迷这种感觉，一味的舒适只会让人阈值不停提高，寻求更新的刺激，但舒适中穿插痛苦就会显得无比有趣，人们会主动想象痛苦会有多糟糕，安稳会有多快乐，原来习以为常的东西在痛苦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珍贵，也让人更加期待、珍惜。

现在的美玲自然是不懂得这些，但她知道，痛苦后会有很长一段舒适期，在小北深入时即使有些痛苦也只是咬着牙，忍住

“快了，就快了，很快就会过去”

但小北自己也是触类旁通，不理解其中原理，以为美玲变得耐痛，居然又深入了一截，小穴深度给人带来的痛苦可不是相互叠加，而是指数级上升，美玲感觉自己肚子开始绞痛，看着美玲脸色小北慌了神，赶紧拔出，用手在小腹上画圈转移美玲注意力，缓了好一会才有所成效，这下小北不敢再乱玩，只在浅目标上徘徊，大风大浪后终于迎来了平静期，美玲整个人变得放松，双手自然打开享受小北给予的快乐，下体变得温热，一点点快感涌入心头，一阵哼叫后美玲完全没了力气，居然带着笑睡在床上，小北赶紧收拾周围，全然忘了我们为什么回来到这里。

但对于那边的事情我不怎么在意，抽屉里的东西更让我好奇，因为桌上放着合照，有大姨夫，爸爸，还有两个小婴儿，对比另一张大姨夫的照片，这个男孩子应该就是小北，另一张是妈妈抱着小婴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妈妈抱着我的照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和小北认识了吗，我以为我们是幼儿园之后才见面。

本来到此我已经没心思再往下翻，可一张大姨夫掐着我胸口的照片让我留下，照片上大姨夫穿过腋下把我高高举起，但手指掐住我的胸，这个我有印象，因为放我下来后我哭了好一会，在当时我以为是不小心揪住肉，但和大姨夫操穴后让我有个更不一样的猜想，一直在抽屉里捣鼓，希望找到能验证我猜想的东西。

翻了许久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部老人机，是那种可以从左边抽出一根小棒子戳屏幕的老款智能机，里面的游戏还是那么好玩，贪吃蛇和推箱子，这些都是我很喜欢的游戏，在手机里翻到了许多以前的照片，大姨夫年轻的时候在河边钓鱼，只是手机屏幕太小看不是很清楚，翻着一个文件夹让我好奇，文件夹取名“幼”，难道是小北小时候的照片吗？

刚一打开一堆小女孩照片引入眼帘，刚想点进去一看究竟手机居然没电关机了

“啊！搞什么！这时候关机！”

我翻箱倒柜找充电器，刚刚那个照片分明是我的找了，我在沙发上午睡为什么会被大姨夫拍下来存在手机上，想到这我很是惊讶，终于在柜子后头找到老款的充电器，熟悉的开机声响起，再次打开那个文件夹，里面的内容着实让人惊讶，不仅有我午睡的照片，还有幼儿园办活动，出去河边烧烤的照片，一下子把我拉回那个夏天，但接着往下看我的心情就不再轻松。

又是一张睡着的照片，我的大腿被张开，内裤也被扒下来，小穴直勾勾暴露在外头，我有些生气，大姨夫居然在我这么小的时候就拍这些照片。

本想带着手机去和大姨夫理论，但一想到已经操过穴，好像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往下接着翻，里面的内容更加劲爆。

我坐在椅子上昏睡，但不知道为什么两条腿被摆成M形，这个动作让我一眼就感觉很膈应，而且一只手撑开了我的小穴，我捂着嘴让自己不叫出声，接下来几张是特写，把小穴周围拍了个遍，还有几张我洗澡的照片，从角度开是偷拍的，小姨也在里面。我想起之前大姨夫看小姨洗澡的事，说不定之前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拍下来的照片。

果然，下一张就是小姨发现大姨夫偷拍的情景，相机歪打正着记录下这一幕，让人感觉有些幽默，翻着翻着，我看到了自己的裸体，内衣和外套被扔在一旁，一根鸡巴在我的小穴外磨蹭，再下一个居然来到我嘴里，接着就把我翻身，鸡巴对着屁股缝，好几张都是这样的照片。

羞耻感涌上心头，因为这些照片的所有，我到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就是说是大姨夫偷偷拍下来。

“小姐，干嘛呢？”

“啊！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美玲呢？”

“她睡醒了我让她去拿喝的去了”

“你看看这个”，我打开手机接着往下翻

“这是？”

“你看了就知道了，有很多照片”

小北接过手机往下，里面的内容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样”，我轻轻拍了一下小北屁股，想看看他的反应

“这，这都是什么呀？”

“不知道啊，呀，到最后一张了，好像还有视频，你看看”

是偷拍小姨被发现的那张照片的延续，我和小姨在给对方搓澡，还没有意识到已经被偷拍下来

“小姨为什么一直看这边，难道她发现了吗？”

这话点醒了我，在新家也是，小姨明明发现了大姨夫偷拍却没有阻止，还故意挑衅了一下

“真是奇怪啊…”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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