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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魔术表演,魔术杂篇

小说:魔术杂篇 2025-09-11 10:50 5hhhhh 7970 ℃

开业表演

超市里的暖光灯映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刚开业的热闹还没散去,魔术师站在临时搭起的舞台上,手里转着银色金属环,笑着看向台下:“接下来需要一位勇敢的助手——”

话音未落,人群里有人喊:“让叶经理来!”

新婚少妇叶子年方二八,面容姣好、身材正点,正低头核对促销单,闻言抬了抬金丝眼镜,利落的短发垂在耳侧,职业套裙包裹着紧致的曲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别把我变没了,超市还等着开门。”

“放心,是很优雅的魔术。”魔术师示意她站进那个分节的道具箱,“Modern art,站式两分。”

箱子合拢,随着魔术师插入钢板,叶子能感觉到金属在腰间轻轻一压,随即传来一阵轻微的麻意,像被温水漫过。当魔术师将装着上半身的箱体往右侧拉开时,台下爆发出一阵惊呼,她扶了扶眼镜,试图维持经理的镇定,却听见魔术师在耳边低语:“别急,还有后续。”

她的上半身被魔术师从道具箱里抱出来,视野里只剩下超市的天花板和攒动的人头。“帮个忙,”魔术师把一叠传单塞进她怀里,“门口缺个发传单的。”

叶子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放在超市门口的促销台旁。来往的顾客好奇地打量她,有人接过传单时还会多看两眼:“叶经理这造型挺别致啊。”微风吹过,凉丝丝的,手上还在机械地递出传单,心里又急又气,却连皱眉都费劲。

与此同时,魔术师把下半身也从箱子里抱出来。叶子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腰部断面被他放上一个金属托盘,托盘里整齐地摆着几双包装好的性感丝袜,和她腿上穿的款式一模一样。“新品展销,”魔术师拍了拍她的大腿,“自己逛逛吧。”

下半身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竟真的迈开步子,在货架间缓缓移动。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短裙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托盘里的丝袜就轻轻晃动。有男顾客假装看商品,手却“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大腿,丝袜的丝滑下,肌肤微微战栗——那是叶子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像电流窜过,却只能任由那只手反复摩挲。

“这丝袜质量不错啊。”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甚至弯下腰,手指勾住她腿上的丝袜往上拉了拉,直到膝盖处堆起褶皱,“和模特身上的一样软。”叶子的下半身猛地绷紧,脚趾蜷缩起来,托盘里的丝袜差点掉下去,却依旧无法停下脚步,只能带着那只咸猪手的温度,继续往前挪。

门口的叶子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在机械地发着传单,偶尔能听见超市里传来的哄笑声,却不知道那笑声多半与自己的下半身有关。有个小孩指着她的断面问妈妈:“阿姨为什么没有身体?”她的脸颊发烫,却只能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无奈。

下半身逛到内衣区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腰腹,手指在托盘边缘打着转,另一只手却探进短裙,摸向两腿之间。丝袜下的肌肤瞬间泛起热意,一股熟悉的湿润悄然渗出——叶子的身体在抗议,却用最诚实的反应暴露了敏感,引得那男人低笑一声,故意用指腹在那处多蹭了几下。

她不知道魔术师什么时候才会把自己拼回去,只能任由上半身在门口承受目光,下半身在超市里被反复触碰。风吹过脸颊,叶子扶了扶眼镜,忽然觉得这荒诞的一天,或许比任何促销活动都更“吸引”顾客——只是这代价,实在太羞耻了。而这期间,叶子对自己下半身在超市里的经历却浑然不知。

仓库里堆着半人高的纸箱,空气里飘着灰尘和纸箱的味道。小黄抱着叶子的下半身躲进最深处时,心脏跳得像要撞破胸膛——他在库存区整理货箱时,亲眼看着这截穿着肉色丝袜的下半身拐进监控盲区,那双腿踩着细跟高跟鞋,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跳上。

他把叶子的下半身放在角落那张旧沙发上,自己退开半步,眼睛像被黏住似的,盯着那双腿。肉色丝袜紧紧裹着从腰腹到脚踝的曲线,短裙早已被撩到腰侧,露出圆润的大腿根,膝盖轻轻并拢着,偶尔会无意识地相互摩擦,丝袜相触发出细碎的窸窣声,像羽毛搔在他心尖上。高跟鞋的细跟陷进沙发坐垫,鞋跟处的丝袜绷出细腻的纹路,看得他喉结滚了滚。

小黄微微发颤,慢慢蹲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高跟鞋的鞋跟,轻轻一拔——“咔哒”一声轻响,右脚的高跟鞋落在地上。他如法炮制脱掉另一只,露出被丝袜包裹的双脚,足弓的弧度像精心打磨过的玉,趾尖微微蜷着,丝袜足底泛着一层薄汗的光泽。

小黄再也忍不住,猛地凑上前,双手捧起那两只丝袜脚,让温热的足底贴合着自己的脸颊。丝滑的布料下,肌肤的温度透过毛孔渗进来,混着淡淡的皮革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瞬间灌满鼻腔。他侧过头,鼻尖在两只脚的足弓间来回蹭着,感受着丝袜被按出的褶皱慢慢平复,像海浪漫过沙滩。

“唔……”他喉咙里滚出满足的低吟,手指在脚踝处轻轻摩挲。被这样亲密地触碰,叶子的下半身本能地绷紧了,膝盖猛地分开又合上,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挤得发皱。小黄看得眼睛发直,尤其是注意到裆部那处的布料渐渐泛起深色的湿痕——那片潮湿正一点点扩大,像墨滴在宣纸上晕开,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敏感。

他把脸埋得更深,让两只丝袜脚的足底在脸颊上轻轻摩擦。丝滑的布料带着温热的潮气,蹭得他脸颊发麻,却又舍不得移开。

叶子的下半身抖得越来越厉害,脚趾蜷缩起来,又猛地舒展,丝袜被扯出好看的褶皱。裆部的湿痕已经浸透了薄薄的布料,隐约能看到底下肌肤的颜色,像雨后的花瓣般泛着水润的光泽。小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热的气息顺着丝袜往上漫,连带着足底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太……太厉害了……”他含糊地说着,手指顺着小腿往上滑,最终停在膝盖处,轻轻按压着。叶子的下半身像是受到了鼓励,膝盖再次相互摩擦起来,这次的动作带着明显的急切,丝袜相触的声响也变得密集,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

仓库外传来推车经过的声音,小黄吓得浑身一僵,却舍不得放开那两只丝袜脚,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任由温热的足底贴着脸颊,感受着那处不断扩大的湿痕带来的隐秘刺激——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这双被丝袜包裹的脚,还有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像带着魔力,让他彻底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纸箱堆的阴影里,一只杜蕾斯包装闪着塑料的光泽——大概是之前盘点时不小心掉落的。小黄的视线扫过那抹红色,心里猛地一颤,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呼吸粗得像破风箱。

他重新抓起那两只丝袜脚,这次不再满足于贴在脸上。掌心覆在丝滑的脚背上,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布料被体温浸得微微发烫。叶子的下半身似乎也有了感应,脚趾主动蜷缩起来,丝袜被顶出圆润的弧度,又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舒展,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是……是在配合我吗?”小黄喃喃自语,喉结滚动得更厉害。

他引导着那双脚往自己腿间凑,丝滑的袜尖蹭过肌肤,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瞬间点燃了浑身的燥热。下半身像是认出了什么似的,扭动得愈发急切,丝袜脚在他掌心来回滑动,留下黏腻的痕迹。小黄的呼吸越来越急,直到一股热流冲破束缚,在那双不停扭动的丝足上绽开朵朵湿痕,像撒了把晶莹的糖霜。

他瘫坐在地上喘了会儿,看着那两只丝袜脚还在微微蜷动,裆部的湿痕已经把布料浸得半透。壮着胆子,他伸手勾住叶子裆部的裤袜,指尖发力一扯,丝帛撕裂的轻响在仓库里格外清晰。 腰间那截白色内裤被他顺势扯了下来, 露出的粉嫩泛着水润的光泽,像剥掉一层柔软的糖纸。

鼻尖凑近时,一股混合着温热与湿润的气息涌进鼻腔。小黄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舌头带着急切的试探,在那处柔软的肌理上肆意游走。叶子的下半身猛地绷紧,又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她的身体还以为是来自新婚丈夫的触碰,本能地迎合着,腰腹微微弓起,像在索要更多。

“呜……”小黄喉咙里滚出压抑的低吟,他抓起那只掉落的杜蕾斯拆开,动作笨拙地做好准备,然后挺起腰。肌肤相触的瞬间,下半身的扭动变得疯狂,像找到了归宿般紧紧贴合着。仓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闷响,纸箱被撞得发出“咚咚”的轻响,像在为这场荒诞的相遇伴奏。

当那股熟悉的战栗再次窜遍全身时,小黄死死按住叶子的腰腹,感受着对方肌理的剧烈收缩。直到杜蕾斯里的乳白色内容物顺着贴合处缓缓溢出,他才浑身脱力地倒下,看着那处还在微微翕动的红嫩肌肤,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叶子的下半身软塌塌地靠在沙发上,裆部的裤袜裂口敞开着,沾着暧昧的湿痕。丝袜脚还保持着蜷曲的姿势,足底的黏腻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剧烈动作。小黄瘫在一旁,看着这截无法动弹却充满生机的身体,心里又是后怕又是莫名的满足——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可仓库里弥漫的温热气息,却像张柔软的网,把他牢牢困在这隐秘的角落。

叶子的双腿还在沙发上微微抽搐,脚趾蜷缩又舒展,像尾离水的鱼。小黄慌慌张张地把高跟鞋给她套回去,然后扶着腰腹处,让叶子重新站了起来——下半身晃了晃,迈着趔趄的步子往外挪,每一步都带着脚底的湿滑,让肉色丝袜裹着的小腿晃出诱人的弧度。

刚走到仓库门口,就撞上几个闲逛的男顾客。有人眼尖,瞥见她裙摆下的异样:裤袜裆部的裂口还敞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肌肤,水渍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丝袜上洇出蜿蜒的痕迹。“哟,这展销挺‘实在’啊。”有人吹了声口哨,目光瞬间变得黏腻。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直接伸手拦住去路,不由分说抬起她的一条腿——高跟鞋的细跟悬在半空,丝袜大腿被拉成笔直的一字马,裆部的裂口彻底敞开,连带着那段泛着水光的肌理都暴露在空气里。男人毫不犹豫扯开自己的拉链,让那截抬起的丝腿抵在他肩头,随即动了起来。

被悬着的丝袜脚在他肩头乱晃,高跟鞋掉下了都不自知。男人喘着气,手掌按在她的膝盖上,把腿压得更紧,直到叶子的下半身忽然剧烈抽搐,脚趾绷得笔直,连托盘里的丝袜都跟着晃掉了两双。

这人没像小黄那样做准备,结束时,浑浊的白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丝袜上画出更明显的痕迹。男人笑着松开手,下半身失去支撑,晃了晃才站稳,刚要往前挪,又被个戴金链的男人拽住。

“轮也该轮到我了。”金链男环住她的膝弯,让这段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像抱个轻巧的物件。他没做多余动作,直接让下半身“坐”上早已准备好的凸起处。叶子的双腿被分得更开,裙摆卷到腰上,露出的肌肤很快又沾上新的湿痕。

高跟鞋在男人背后蹭出凌乱的印记,丝袜脚底的黏腻蹭得他后背发滑。直到又一股白色顺着大腿往下滴,落在地板上洇开小水洼,男人才喘着气把她放下来。下半身像被抽走了骨头,每走一步都晃得更厉害,白色的痕迹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地面拖出断断续续的线。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假装拿东西,手却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一把,感受着丝袜下的湿滑。叶子的下半身还在本能地战栗,裆部的裂口随着步伐开合,像张无声的嘴,诉说着刚才的荒唐。而此刻,超市门口的上半身还在机械地发传单,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望着来往的人流,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正拖着一路狼藉,在货架间沦为更露骨的“展品”。

超市的广播开始播放闭店提示时,叶子的下半身正晃悠到零食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哎呀”一声,像是没站稳,猛地撞了过来——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腰腹处的托盘也掉了了,里面的丝袜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慌忙跪下,手却“不经意”地按在她圆润的翘臀上,隔着短裙来回摩挲。“我扶您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手指却顺着臀线往下滑,指尖蹭过裤袜裆部的裂口,引得那段身体猛地一颤。

他扶了很久,膝盖始终顶着地板,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和叶子丝袜紧裹的臀部泛起的涟漪同步。男子的呼吸越来越粗,直到腹部猛地往前一挺,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才慢吞吞地把叶子的下半身扶起来。“弄脏了可不好。”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着她大腿内侧的痕迹,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宝。

擦干净后,他随手捡起一双新的肉色丝袜,转身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磨破的旧丝袜,叠好塞进自己裤兜,然后把新丝袜套了上去。丝滑的布料裹住肌肤时,叶子的下半身舒服地绷紧,脚趾蜷了蜷。

换好丝袜,男人又把托盘摆好,才笑着推了推她:“快回去吧,要关门了。”

叶子的下半身颤颤巍巍地往门口挪,新丝袜摩擦着肌肤,带来陌生的清爽感。门口的上半身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短发被汗水浸得贴在脸上。她看见老公走进来,刚想抱怨,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有些异样——他盯着自己分开的身体,喉结悄悄滚了滚。

“结束了?”老公走过来,没有先拼合她,反而伸手碰了碰她上半身的肩膀,“这样……好像挺特别。”

叶子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公一手抱起上半身,另一手搂过下半身,往超市外走。“回家再弄好。”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脚步走得很快,怀里的上半身能清晰地听见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夜风从超市门口灌进来,吹得叶子打了个寒颤。她靠在老公怀里,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被搂在一旁,丝袜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忽然意识到——这场荒诞的一天,或许还没结束。

玄关的灯刚亮起,陈默就把叶子的上半身放在沙发上。她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有气无力地说:“先拼起来……我动不了了。”

陈默迫不及待的想和叶子体验下分段后的亲热,可叶子敷衍的态度让陈默心里一冷。他没应声,抱着下半身径直走进卧室。新换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可他伸手撩开裙摆时,眉头猛地皱起——裤袜的裆部被撕破,内裤也不知现在何处,底下那片本该只属于他的粉嫩此刻又红又肿,隐约能看见些黄白的粘稠痕迹,混着淡淡的腥气往外渗。

“白天……玩得挺疯。”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指粗鲁地在缝隙处来回摩挲。叶子的上半身在沙发上听见动静,含糊地问:“怎么了?”却只换来卧室门被关上的闷响。

陈默把下半身按在床沿,似乎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轻轻蹭着他的腰,像在撒娇。可这顺从的姿态反倒惹火了他,他拽住一条腿往旁边扯,让那处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平时碰一下都躲,现在倒学会浪了?”他咬着牙,没有前戏,直接撞了进去。叶子的下半身猛地绷紧,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白天被反复触碰的身体早就没了矜持,丝袜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紧紧的,像在主动迎合。

“呵,果然被调教过了。”陈默低笑,动作越来越狠。床上的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肉色丝袜被汗水浸得发皱,大腿内侧的肌肤泛起潮红。忽然,那双丝袜腿抬了起来,足尖顶着他的下巴,把丝滑的足底凑到他嘴边——那里还残留着白天小黄留下的黏腻,混着新渗出的汗水,泛着暧昧的光泽。

陈默的呼吸一滞,竟真的含住了那只足尖。丝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带着点咸涩的湿意,刺激得他动作更猛。下半身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双腿时而紧紧并拢,让丝袜相互摩擦出细碎的声响;时而又大大分开,任由那处被撞得发红发肿,渗出更多粘稠的痕迹。

沙发上的叶子隐约听见卧室里传来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声,累得懒得细想,只是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她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正在经历怎样的放纵,更不知道丈夫的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着被这荒诞景象勾起的、愈发汹涌的欲望。

卧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丝袜被扯到膝盖处,露出红肿的肌肤和不断渗出的湿痕。陈默抓着那双腿,把足尖更深地按进自己嘴里,直到下半身忽然剧烈抽搐,丝袜腿死死缠上他的腰,他才低吼一声,浑身绷紧。

结束时,陈默看着那处又添了新的浑浊痕迹,忽然笑了。他没清理,就那样把下半身扔在床上,转身走出卧室。沙发上的叶子已经睡着了,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金丝眼镜歪在一边。

陈默抱着清理过的叶子的下半身走进客厅时,沙发上的上半身睡得正沉,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呼吸均匀得像晚风拂过湖面。他蹲下身,对准腰腹的断面轻轻一合——没有声音,只有一阵轻微的麻意漫过,像被温水浇过的绸缎。

就在连接的瞬间,叶子猛地睁开眼。所有被分割时的触感、被触碰的战栗、那些隐秘的快感顺着重新接好的脊柱直冲头顶,像烟花在天灵盖炸开。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涎水顺着唇角缓缓往下淌,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那双总是透着干练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脸上是全然失控的媚态,像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下最原始的情动。

陈默的呼吸顿了顿,既觉得这副模样勾人,又暗恨白天那些人留下的痕迹。他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口水,声音压得很低:“醒了?魔术有点后遗症,刚接上会有点反应。”

叶子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还没理清头绪,只觉得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听见“后遗症”三个字,她竟毫无怀疑,反而觉得是自己太累了才会这样。她看着陈默,眼神渐渐染上羞涩,带着歉意小声说:“刚才……对不起啊,太累了没精神……”

话没说完,她就想伸手去抱他,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维持着躺着的姿势,脸颊泛着潮红,眼神里的渴望却藏不住——刚才那阵直冲头顶的快感还没散去,身体在叫嚣着需要更多,可四肢却不听使唤。

“别动。”陈默按住她的肩膀,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肌肤,“先歇着,明天再说。”他站起身,心里却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找魔术师问清楚,这“后遗症”能不能再来一次。

叶子乖乖点头,看着陈默转身去拿毯子,嘴角还残留着涎水的湿意。她不知道自己脸上那副又纯又欲的表情有多勾人,更不知道这场所谓的“后遗症”里,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荒唐事。她只觉得身体里还残留着奇异的酥麻,像羽毛在五脏六腑间搔痒,让她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肉色丝袜摩擦着,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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